王成龍 翟浩宇 徐寅清 王迪
摘要 2019年末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COVID-19),簡稱“新冠肺炎”大規模暴發,由于COVID-19主要為飛沫傳播和接觸傳播且潛伏期較長。為響應國家衛生健康委阻斷病毒傳播渠道的文件要求,大多部門紛紛采用居家辦公、居家隔離等辦公方式,在疫情得到控制后再行解封。居家隔離期間除日常辦公外,由于行動區域的局限性,居家學習充電成為了人們假期生活的又一減壓途徑。電視作為大屏終端的作用在此期間也得到了分階段式應用。
關鍵詞 電視;大屏終端;分階段
中圖分類號? G424? ? 文獻標識碼? A? ? 文章編號? 1671-0223(2020)06-091-04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COVID-19),簡稱“新冠肺炎”暴發后,為減少易感人群患病的感染風險,各教育教學單位紛紛推遲了開學時間,為保證教學的順利、平穩進行,達到教學質量不打折、環節不缺少、考核不疲軟的目標,各級教學單位紛紛采用“停課不停學”的線上教學方針結合不同階段的學生學習需求進行教學。
1早教階段的電視終端教育
隨著80后成為人父人母,受信息化時代的影響,對于學齡前兒童的教育已經不單單局限于線下教育這一單一的教育形式,雙語教學App、國學App、各類益智類App成為各大應用市場的主流下載軟件。出于對子女較高的心理期許,各大早教結構、育兒名師也變得一票難求。當COVID-19暴發后,出于對子女健康的擔憂,大多家長會選擇讓孩子居家通過各大App學習或是自己輔導孩子進行線下學習。
據調查了解得知大多家長在對于孩子智力開發的消費中、益智玩具的花銷占據了總花銷的半壁江山,而對于益智教學終端的購買則處于較為模糊的態度。大多家長認為Ipad、智能觸屏手機等均可實現子女的早教播放功能,特別是手機作為早教視頻移動終端的應用,可在一定程度上打破時間和空間局限性,也是子女哭鬧時安撫情緒的主要工具。
手機等移動終端作為早教的一大主要傳播途徑后,雖在互動性方面對于學齡前兒童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但對于學齡前兒童視力及脊椎發育的影響也成為了父母較為關注的問題。在通過手機端等觀看教學視頻時,大多家長雖能及時有效的進行干預,但兒童由于晶狀體的發育程度與成年人有顯著不同,長時間的聚焦關注小屏幕的視頻資源,極易造成晶狀體疲勞,同時由于過暗或過亮的屏幕亮度,對于學齡前兒童的用眼健康也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據醫學研究表明,中國學齡前兒童的近視發展程度呈現年均80-100度的增長,近視率成為僅次于日本的第二近視大國,截止2019年底,我國學齡前兒童近視率已近半數,隨著年齡的增長,兒童對于電子設備的使用也日漸輕車熟路,其視力健康也隨觀看時間的增長而呈現不斷上升的趨勢[1]。
電視作為大屏端的教育教學模式,在學齡前兒童的視力保護上完成了聚焦方式的改變,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用眼健康。同時大屏播放模式實現了家長對于學齡前教育的參與性和引導性。據研究表明大多兒童熱衷于觀看自身感興趣的固定的帶有娛樂性的童話片或教育教學節目,并隨著節目內容的播放產生不同的情緒變化,同時在每次觀看后均能產生不同的內容理解[2]。家長可根據電視大屏端播放的節目或App點播的內容,實現對于孩子早教的參與性學習,同時也可在反復的觀看過程中對于孩子實現反復教學,減少記憶隨時間延長而衰退的艾賓浩斯遺忘規律對于學習的影響,在一定程度上實現電視端的早期教育。
2小學階段的電視端教育
電視大屏端正式進入公眾視野始于2003年爆發的非典性肺炎,與COVID-19相同,非典型肺炎以飛沫為主要的傳播途徑給當時的社會造成了巨大的恐慌。出于對學生安全的考慮大多數小學被迫選擇了停課。教學的持續性成為了家長關心的主要問題。
由于網絡發展的局限性,以電視大屏端為視頻終端的空中課堂應運而生。所謂空中課堂即利用電視等網絡信息技術,實時直播教師的授課內容,將教學過程演示、課件、板書等通過電視節目的形式播放給學生。而主講教師的選擇也大多為學生熟知的教師或是所在教學區域內的名師。課后通過電話回訪等及時抽查學生的學習狀況。
由于時代的局限性,人們對于空中課堂這一教學模式的推廣在一定程度上呈現出兩極分化的不同觀點。部分家長認為以電視為教學終端的教育教學模式,孩子在教學過程中的參與性較差,極易產生學習的惰性,同時由于教學結果回訪時效性的制約也對于教學產生了較為消極的影響。隨著教育的深入,空中課堂這一時下全新的教育教學模式在當時的社會政治經濟條件下初步打開了不同教育教學單位的教育壁壘,特別是就較為偏遠的地區而言,由于交通閉塞所以引起的教育資源閉塞、經濟發展水平落后的因素在一定時期內長期存在,學生對于新興知識理念的獲取往往具有極大的滯后性,尤為突出的是20世紀初期英語作為小學教育階段必修課程后,偏遠地區的英語教育教學水平呈現明顯的疲軟態勢,部分地區的英語教育一度呈現停滯的狀態。由于網絡工程的發展滯后性,教師在一定時期內也很難實現自我充電。隨著村村通電視項目的深入開展進行,電視作為教育教學終端的遠程網絡教育在偏遠地區也得到了一定的普及,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對于學生諸如英語、計算機等新興學科的啟蒙和教育,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由于區域間教育發展水平不均衡引起的教育壁壘,提高了學生升學或步入社會后的競爭力[3]。
中國教育頻道的建立健全和發展,國史演義、揭秘、請教請教等不同學科特點的教育教學板塊相繼設立并投入使用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學生和家長多種個性化需求。特別是進入互聯網交互時代以來,小猿搜題、猿輔導、作業幫等電視App操作程序的投入使用也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用戶多源化的電視端遠程教育需求。
3中學階段的電視端教育
學生升入中學階段后對于電視端遠程教育的情況出現了極大的不同,據調查得知中國的中學生周平均完成作業時間為14小時遠高于世界其他國家周作業完成時間。大多數學生表示初中階段完成作業后的平均時間為晚十點,高中階段完成作業后的平均時間為晚十一點半至次日凌晨一點,完成作業的數量和時間隨著應試教育模式下考試的臨近而不斷增加。同時大部分學生表示升入高中階段后學校為保障升學質量大多采用封閉式半軍事化管理對于每一個時間節點的規劃有著嚴格的把控。嚴格的住宿制度對于電視端遠程教學也有著極大的局限性。
對于假期生活,大多數學生表示隨著應試教育和特長教育的不斷深入和發展。雖有短暫的假期作為不同學期和學習節點間的休整,但面對同學間、教師端、學校內、家長群的多方壓力影響,大部分學生表示雖有短暫的假期但早已被家長的補償式補習所充斥,難以實現固定時間內容的線上教育教學的學習。對于線上教育教學App,部分使用者表示,其對知識點雖能實現較為系統的講解,但在一定程度上仍難以滿足應試教學對于學生知識點掌握系統化的硬性要求[4]。
作為學校教育的另一個重要成員大多數教師表示,在化學、物理等實驗類課程的教育教學方面由于本校實驗室建設的局限性,對于實驗操作的實施難度較大,對于實踐課程的教學任課教師大多會采用視頻教學,但由于視頻教學的過程中學生缺乏應有的實驗操作,只是對于實驗原理單純的背誦對于知識點的理解往往不到位,在后期的應試檢驗中此類科目仍處于疲軟的態勢。
對于教室使用率最高的班主任老師表示,雖大多數學校的大多數教室均已實現了多媒體教學建設,但對于電視端的使用也大多在校方的統一指導下進行,對于電視節目的選擇也大多為校方指導下的關于時事政治、勵志視頻或是其他院校學生的教學方法,雖能實現電視端遠程教學,但學生對于遠程教學的學習內容往往難以實現自主選擇,對于播放內容的觀看學習也大多為機械式的完成觀看任務,對于知識點的獲取率往往不高。
4大學階段的電視端教育
隨著教育事業的不斷發展,大型開放式網絡課程(MOOC)、翻轉課堂等全新的教育教學模式得到更進一步的發展,截至2019年末,全國已有十余個由不同高校聯盟或企事業單位建立的MOOC教學平臺正式投入使用,線上精品課程已多達三千五百余門[5],各級高等教育院校紛紛打破高校院墻的教育壁壘開展自身精品學科的線上教學推廣并鼓勵本學院本專業學生修讀其他專業課程的學分力求實現對于人才一專多能的培養。
2019年底 COVID-19大規模暴發,由于大學生所在地疫情爆發程度、醫療水平等諸多因素的差異,加之大學生返鄉返校乘坐交通工具造成的大規模人員流動,為避免疫情的進一步擴散,各級高校紛紛響應教育部“停課不停學”的網絡線上教學。大學MOOC、超星智慧課堂等線上教育教學App大量投入使用。但此時的電視作為接收終端的教育教學形式卻遇到了很大的瓶頸,在一定階段下難以得到進一步的深入發展。據網絡調查得知,大多數大學生認為高校教育較基礎階段的教育而言學生的自學程度較高,經過大一適應期后學生大多有了自身獨有的學習思路和復習特點,學習模式也大多為以筆記本電腦、手機等為移動終端,以自我房間為學習場所的沁入式教學。
在面對電視作為教學視頻的接收終端這一教育教學方法上,大多數學生表示電視端教學與移動終端相比雖具有較高的觀賞舒適性。但由于升入大學后日趨獨立的心理影響,大多數學生認為電視作為家庭內的公共物品,客廳作為公共區域這一開放性的特點使其難以實現專注性的學習。特別是疫情暴發后,居家學習、居家辦公等隔離措施的推行,家庭成員的公共區域使用率不斷增加,大多數學生表示由于家庭居住面積、家庭經濟水平發展的不均衡對于電視機的購買數量仍處在一臺或兩臺的傳統剛需階段,而對于手機的普及可實現人均配比的狀態。絕大多數的學生表示長時間使用電視端進行教學終端學習,在一定程度上會嚴重影響其他家庭成員特別是老年家庭成員對于電視使用性的需求,長時間的開放式學習也難以滿足自身對于沁入式學習的狀態培養,使得學習效率明顯下降。進而對電視端作為線上教育教學終端持絕對性的抵制心態,從而使得電視端線上教育在此年齡層面的推廣面臨極大的瓶頸。
5工作階段的電視端教育
與企業面臨的社會經濟大環境競爭相同,畢業生步入工作崗位后,面對紛繁復雜的企事業單位內部及外部環境的競爭,特別是由于工作后的考核方式與在校期間單純以成績優先的考核方式不同,只有極少數的學生能夠保持就業長期的職業幸福感[6]。于此同時由于企業發展程度不同所導致的用人需求不同,大中企業面臨無人才可招、小微企業則處于面試投檔率極低的情況,人才供需間的矛盾將在一定時期內長期存在。
就大中企業而言,就業者雖能以較高的學歷或較為專業的職業證書在企業中謀得一席之地,但就企業的長期發展而言,企業間的競爭就是人才的競爭、核心生產力的競爭,企業的不斷成長依靠著人才結構的不斷完善,由于學歷競爭的周期性較長,大多企業選擇對于人才實施一專多能的技能式培養。而就小微企業而言,其發展往往面臨同類型企業較多,競爭性較大,政府雖對小微企業有一定的政策支持但仍難以滿足企業發展需求等問題,特別是COVID-19大規模暴發后,較長時間的停工停產對于小微企業產生了一定的經濟壓力和人事壓力,企業的人事結構重組和生產經營模式轉型是小微企業在疫情后面對的首要議題。
企業管理的核心理念可歸納為“計劃、組織、領導、控制”四方面的有機結合。但不同企業間由于員工文化程度、年齡結構、性別比例、員工類型、工種工齡、健康情況、崗位對于知識專業性的要求、實際的崗位需求和現有崗位人數比例、不同崗位對于持證上崗的要求等特性的不同[7],不同企業間雖有一定的相似點,但由于企業發展程度的不同,對于大中企業和其他相似經營模式的小微企業管理經驗的借鑒一時間也難以實現與自身生產經營模式的有效接軌。
面對就業壓力的不斷加劇,部分員工雖能結合MOOC等線上教學App,或是報考成人教育、職業技能培訓等完成自身能力的提升,但其學習初衷多為提升自身就業競爭力,與企業發展的銜接性較小。部分小微企業由于經費限制、場地制約等不同的限制因素,一時間難以實現對于員工的團隊建設、職業技能培訓、高一級企事業單位進修等方面的提升。會議室大屏終端線上學習成為了小微企業進行能力提升的主要思路,不同企業、專業學科等講授人的視頻教學成了學習的主要內容。以大屏為終端的學習方式雖能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以電腦、手機等小屏終端獨立學習的零交流性,同時其學習思路的整合大多會在一定區間內體現會議或培訓發起人和企業管理者的思維導向,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企業員工和企業管理者的思維整合,在紛繁復雜的社會競爭中,不失為企業取勝的又一法寶。
綜上所述,遠程線上教育大屏終端在不同使用階段的選擇,一方面取決于使用群體對于教育教學內容的系統化硬性需要,與此同時還受學習主體所處的時間和地點等諸多因素的制約,對于線上大屏端遠程教育的推廣仍應視情況而分階段分別對待進而實現線上大屏端教育教學的利潤最大化。
6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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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6收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