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9年CGTN先后播出了兩部以新疆反恐為主題的英文紀錄片,想要對外傳播中國反恐事實,但是對外的傳播效果卻“不如人意”,這一事件反映出我國主流媒體對外傳播中國聲音的贏弱。因此有必要針對我國主流媒體“走出去”的現狀進行分析,找出主流媒體對外傳播效果差的原因,有針對性地提出解決措施。促進主流媒體“走出去”增強我國在國際社會當中的話語權,維護國家安全。
【關鍵詞】主流媒體;對外傳播;話語權;新媒體
一、當前我國主流媒體“走出去”的現狀分析
2019年12月5日和7日,CGTN先后播出了兩部以新疆反恐為主題的英文紀錄片《中國新疆,反恐前沿》和《幕后黑手——“東伊運”與新疆反恐》,真實展示了暴力恐怖主義和宗教極端主義給新疆帶來的危害,揭露了“東突伊斯蘭運動(東伊運)”這一恐怖組織在新疆犯下的種種惡行,說明了新疆暴恐嚴峻性與中國打擊極端恐怖主義的合理性。該紀錄片受到國內外觀眾的關注,但是一貫關注各種涉疆新聞的西方主流媒體卻選擇性失語,集體沉默。在美國國會通過所謂“2019年維吾爾人權政策法案”干涉中國內政的情況下,上述兩部涉疆紀錄片起到了澄清事實的作用。但是其對外的傳播效果卻“不如人意”反映出我國主流媒體對外傳播中國聲音的困難。涉及反恐等敏感主題內容的對外宣傳則更難“走出去”,我們必須重視中國話語的對外傳播,逐步扭轉我國國家綜合實力與國際話語權不相匹配的局面。
二、當前我國主流媒體“走出去”面臨的困境
(一)傳播理念落后
在對外傳播的話題創設和議題爭奪上,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經常針對中國設置“人權問題”和“新疆反恐”等輿論議題。2019年底CGTN新疆反恐系列紀錄片的發布,雖然起到了應對境外惡意攻擊,傳播中國反恐宣傳的作用,但是我們發現這系列紀錄片來的時間有點晚。而且也是為應對美國國會通過所謂“2019年維吾爾人權政策法案”才主動對外宣傳的。我國受歷史條件和對外政策的影響,我們國家對外傳播的理念一直是平和,宣傳力度差,更加不會主動對外進行宣傳輿論上的攻擊。在構建對外傳播的話語體系上,傳統媒體思維邏輯仍然是一個沒打開的枷鎖。[1]相關從業人員要順應新媒體時代的發展,面對有獨特政治文化背景的不同國家、地區,要針對不同的傳播客體設置獨特的傳播方案,弱化“體制機制制約”,保證傳播效果。隨著科技、傳媒的發展,國際與國內聯系越來越緊密,國際國內兩大輿論場域逐步互通。為保護國家安全,面對境外反華勢力的輿論宣傳,我們要轉變斗爭觀念要變被動為主動,主動參與國際輿論議題設置。
(二)傳播口徑單一
美國為阻礙我國的崛起維護其霸主地位,經常干涉我國內政。經常打著“人權”的旗號千涉中國內政,憑借其國際話語壟斷的優勢,引導國際輿論對我國發動輿論攻勢。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網絡版、《時代周刊》和CNN(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上述四種媒體分屬報紙、網絡媒體、雜志和電視,均是美國媒體當中具有較強的代表性的主流媒體,他們就是美國對外發動輿論攻勢的重要武器。美國的這些主流媒體,也都積極進行媒體傳播改革,抓住新媒體傳播的改革機遇,進一步擴大美國媒體影響力。反觀我國主流媒體對外發展困難重重,開拓的國際媒體傳播渠道少、效果差,在國際輿論對抗上明顯處于下風。我國主流媒體“走出去”面臨著宣傳口徑單一的困境。
(三)傳播遭到技術限流
在CGTN新疆反恐系列紀錄片發布后,遭到境外各大媒體傳播平臺技術限流,一位名為Jet Brown的留言道:“我訂閱了CGTN,YouTube卻沒有給我推薦”。西方主流媒體通過算法等技術手段來對傳播的內容進行篩查,進行嚴格管控。一貫關注各種涉疆新聞的西方主流媒體竟然選擇性失語,西方媒體一直刻意忽視中國放出的兩部新疆地區的反恐紀錄片,集體沉默。為了向更多國家傳播真相,中央廣播電視總臺立即對紀錄片進行40多個外語語種的譯制,動員120多個駐外記者站,同對策劃推出系列評論和微視頻,用44種語言以音視頻形式對外傳播。通過多種途徑才推動了這兩部紀錄片在國際社會上的傳播。反映出我國主流媒體在對外傳播過程中,是被“特別關注”的,在日常的傳播交流過程中受到技術監視。
三、當前我國主流媒體“走出去”的路徑分析
(一)轉變對外傳播觀念
一直以來我們國家對外傳播的理念都是平和的,從不會主動對外進行宣傳輿論上的攻擊。但是為改變現在應對國際反華輿論往往處于被動解釋的局面,我們必須首先要轉變對外傳播觀念,變被動防守為伺機出擊對反華宣傳進行反制,傳播中國聲音。消弭部分外媒造謠抹黑中國的空間和時間。傳統媒體傾向于提供關于我們思考什么的重要觀點,而社交媒體提供了思考些什么的方式。[2]在報道中還要善于借用社交媒體、外國媒體來進行傳播,以達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目的。在對國際熱點問題、人類共同問題上,堅持“中國立場,世界表達”提出中國方案,發出中國聲音。從業人員要突破傳統媒體固化思維,針對對外傳播話語體系的構建上組織多方力量,調集各方資源進行深入研究,用互聯網新媒體傳播理念來指導主流媒體對外進行傳播。
(二)豐富對外傳播口徑
受歷史條件影響我國媒體的對外傳播由于起步晚,受外國阻擊打壓等緣故發展艱難。在國際輿論場上的盟友有限,對外傳播口徑單一。我們可以先行建立駐外記者站再逐漸建立正式的海外媒體平臺。要選用可以熟練使用國內外主流社交媒體平臺、熟知國內外社交媒體特性及新聞媒體運營機制的駐外記者,這樣有助于對外傳播中國聲音。一些表現突出的駐外記者還可以利用他們的個人關系網絡和影響,在一些與中國有關的問題上發揮媒介作為中介的作用,為傳播中國聲音作出貢獻。
通過建立智庫對外傳播平臺,加強各領域智庫建設,豐富對外傳播口徑。推動更多中國智庫專家走向世界舞臺,并邀請更多外國智庫專家到中國實地考察,更全面地了解中國。智庫將充分發揮我國主流媒體在全球信息采集和傳播中的獨特優勢,用專業知識來為世界的發展建言獻策提供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為我國主流媒體的對外傳播提供強有力的智力支持。對那些在海外媒體發表文章、接受采訪、到全球知名論壇發言,要讓“為中國發言”的學者,受到學術同行的尊敬推崇。豐富傳播口徑的另一個渠道就是主流媒體和國外媒體積極合作,主動進行對外傳播工作。在“虛擬世界主義”視野下,主流媒體在進行對外傳播時要巧妙利用海外社文媒體平臺,結合新媒體語境拓展傳播渠道。[3]
(三)加強技術應對
我國主流媒體在對外傳播過程中遭受到了西方世界的技術限流,不利于我國主流媒體“走出去”,但是外媒也并沒有完全封鎖我們向外傳播聲音的渠道。主流媒體在對外進行傳播時要留意外媒的“技術限流”通過多種途徑來加強技術應對。針對對華媒體制定嚴格宣傳限制的國家,我們可以通過其它不設限的國家間接對其進行滲透式宣傳來突破技術限制。利用社會化媒體的“圈子性”順應互聯網傳播規律,要注意根據效果不斷調整推廣的細節,從而實現“病毒式”傳播,同時要重視對海外年輕人的宣傳,擴大中國主流媒體的境外影響力。
要加強媒體傳播領域的技術研發,5G時代的到來勢必會重構全球傳播生態。在5G引領之下,區塊鏈、人工智能、云計算、大數據等技術將交互影響。即時通信應用將在5G背景下全面崛起,技術加持大背景下短視頻和智能媒體傳播會合力引發媒體革命,信息與用戶之間的關系將重新被定義。我國5G商用在整體技術上領先國際,我們要利用5G創造的技術優勢抓住機遇,突破境外對我國主流媒體的技術限流,加強對外傳播效果的深度和廣度。
結語
在全球化背景下,國家間的競爭越來越激烈,而國際話語權的爭奪則顯得尤為重要。境外反華勢力利用其國際話語權的優勢,肆意干涉中國內政、頻繁對華發動輿論攻勢試圖阻礙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我們要通過多種途徑,促進主流媒體“走出去”逐步增強我國在國際社會當中的話語權,維護國家安全,促進民族復興。
參考文獻:
[1]劉瀅等著.主流媒體時外傳播的新媒體策略[M].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18,第100頁.
[2]袁瀟.數字時代中議程設置理論的嬗變與革新——專訪議程設置莫基人之一唐納德·肖教授[J].國際新聞界,2016,38(04):67-78.
[3]周永金.新媒體環境下主流媒體對外傳播力提升策略分析——以央媒Twitter“特朗普訪華”報道為例[J].東南傳播,2018(12):37-39.
【作者簡介】李增杰,西北政法大學2019級在讀研究生;研究方向:反恐怖主義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