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軍,劉 邦,劉 偉
(北京腫瘤醫院放療科,北京 100142)
自20世紀末后期在臨床常規治療中引入調強放射治療(IMRT)以來,放射治療(RT)技術的快速發展成為其特征,為放射腫瘤學家提供了更新的技術[1]。實際上,與三維適形放療(3D-CRT)相比,IMRT,螺旋體層攝影療法,強度調制弧光療法(IMAT)和容積調制弧光療法(VMAT)能夠更好地達到目標體積的輻射劑量[2]。而且,這些技術是各種復雜的基于計算機的優化算法的基礎,這些技術允許傳遞不均勻的輻射束強度,以獲得高度適形的劑量分布,從而有可能導致RT劑量升級到靶點并改善癌癥控制。此外,他們還允許同時遞送增強免疫(SIB)的技術,該技術允許使用不同劑量的處方安全治療數個體積,從而減少對周圍放射敏感的正常組織的劑量并改善毒性。在這種情況下,VMAT代表了最新的RT技術,并且可以提供其他優勢,例如,與傳統的靜態IMRT相比,治療時間縮短了[3]。實際上,在VMAT交付中,場形,劑量率和機架旋轉速度可能會同時變化。這些額外的自由度提高了有關IMAT的光束強度調制的能力。基于奧托(Otto)的VMAT算法,瓦里安(Varian)實現了IMAT的單弧形式,并將其命名為RapidArcTM?系統[4-5]。Elekta和飛利浦也發布了旋轉IMRT解決方案,分別稱為VMAT?和SmartArcTM?。由于不同供應商對這些不同形式的IMRT輪換進行臨床實施,因此已廣泛探索了將該新穎的遞送技術應用于不同癌癥部位的可行性。理論研究和大量治療計劃研究已廣泛解決了VMAT,3D-CRT,IMRT和螺旋斷層掃描之間的差異。
收集我院患有肺癌的患者的所有數據,并回顧分析接受VMAT治療的患者,對120位患有肺部腫瘤的患者進行了胸腔SABR的治療,這些患者在下臂位置使用VMAT進行治療,并在數字化去除了同側臂后通過重新優化在上臂位置模擬了相同的治療方法。為了評估下臂計劃對手臂位置可變性的敏感性,在將水密度分配給同側手臂,然后數字地將手臂向前偏移2.5 cm之后,重新計算所有數據,而無需重新優化。數據用SPSS23.0進行統計分析,P<0.05具有統計學意義。
一些異質性臨床研究已經調查了在胸腔腫瘤中使用VMAT的情況(表1)。在上臂和下臂位置之間,在以下參數上發現了統計學上顯著差異:平均目標體積最大劑量,處方劑量的2.3%的差異(P=.049);平均中等劑量一致性指數,差異為0.27(P=.012);接受最小10 Gy,20 Gy和30 Gy(V10,V20和V30)的中位數肺體積百分比,相差分別為0.5%,0.2%和0.1%(P=.040,.007和.001);與脊髓中位最大劑量之差為33.5 cGy(P=.017)。同樣,在下臂和上臂之間,發現中值肺V20和V30的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但臨床上無統計學意義,兩者差異均為0.0%(通過配對分析,P=.034和.016)。

表1 胸腔腫瘤中的VMAT
很少有文獻系統評價VMAT技術在癌癥治療中的臨床療效。在2011年,回顧了VMAT治療各種腫瘤部位的當前文獻和臨床應用,這些部位包括前列腺,下消化道,婦科,頭頸,胸部,中樞神經系統和乳腺。顯然,由于時間限制,這項研究在劑量學問題上非常完備,而很少報告有關臨床結果的臨床數據。多年來,VMAT在放射腫瘤學中的使用有所增加,但仍在探索其在臨床結果中的作用。實際上,在7年的時間里,只有37項研究報告了結果和毒性方面的臨床結果。有趣的是,大多數論文都是具有前瞻性的,反映出對該問題的研究興趣日益濃厚。但是,已發表的系列在研究設計,放射線設置,劑量,伴隨的化學療法以及對結果和毒性的評估方面似乎不均一。此外,目前尚無隨機研究,在這項研究中,由于是回顧分析獲得了相關數據,因此毒性可能被低估了。
將VMAT用于肺癌胸腔立體定向放療,上臂和下臂定位可達到臨床等效的質量,并且下臂對手臂位置相對較大的變化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