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云



摘? ?要:現階段,我國經濟發展的基本特征是由高速增長轉變為高質量增長。2019年重慶市涪陵區工業總量占據GDP總量的42%,但其中90%來自傳統工業,傳統產業轉型升級迫在眉睫。以涪陵區裝備制造業為基礎,參照文件《關于推動先進裝備制造業和現代服務業深度融合發展的實施意見》的要求,通過實地調研,發現涪陵區“兩業”融合存在的問題,并提出對策建議:涪陵區可以通過加快智能化改造、挖掘戰略新興企業、延長產業鏈條、大力發展生產性服務業等方式加快“兩業”融合步伐,促進企業轉型升級,實現涪陵區經濟高質量發展。
關鍵詞:裝備制造業;服務業;“兩業”融合;高質量發展;涪陵區
中圖分類號:F427? ? ? ? ?文獻標識碼:A? ? ? ? ?doi:10.3969/j.issn.1009-6922.2020.05.012
文章編號:1009-6922(2020)05-78-07副題引題題一題二
2020年1月3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財經委員會第六次會議上提出:“要推動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建設,在西部形成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增長極。”目前,我國已建成了“長三角經濟圈”“珠三角經濟圈”,這兩個經濟圈都位于我國東部沿海,因此,“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的建設將成為中西部地區未來經濟發展的重要增長極,也是我國實現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拉動力。
涪陵區位于重慶中部,2019年實現工業增加值493.42億元,占地區生產總值的比重為41.9%[1],是工業強區。全區工業企業主要包括裝備制造業、新材料、清潔能源、食品醫藥、信息技術五大支柱產業。作為傳統工業強區,老舊工業占比大,且真正的“高、精、尖”產業占比小。因此,傳統裝備制造業亟需轉型升級,以便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
一、研究述評
(一)關于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的內涵
目前關于“兩業”融合的內涵還沒有統一界定,國內外學者對于“兩業”融合的研究主要針對產業融合理論。姚小遠(2014)從兩個方面論“兩業”融合,一方面是制造企業作為融合主體,突破自身的產業邊界向服務業延伸和拓展;另一方面是初期以純服務業作為融合主體,通過直接進入或“貼牌制造”進入產品制造環節。[2]63
(二)關于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的動因
一是國家戰略政策。為應對國際競爭以及實現我國經濟由高速增長向高質量增長的轉變,傳統裝備制造業轉型升級亟需推進。張旺[3](2019)、高智、魯志國[4](2019)認為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對裝備制造業產業轉型升級具有積極推動作用。成渝雙城經濟圈的建設正是迫使涪陵區加快裝備制造業轉型升級、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推動力。二是國際形勢倒逼。近幾年隨著我國人口紅利的消失以及歐美國家再裝備制造業化的興起,我國先進裝備制造業轉型升級迫在眉睫。三是消費者需求的變革。肖挺、黃先明(2018)從“需求方”角度出發,認為客戶的需求、宏觀環境的變化、市場的復雜性等影響“兩業”的融合[5]109。四是企業自身利益驅動。朱文興、謝明珠(2018)認為企業擁有的人力資源、信息技術、產品的特性、企業的創新能力等具有戰略競爭力的資本是促進“兩業”融合的動因[6]。
(三)關于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的影響因素
國內外學者對于“兩業”融合的影響因素從不同角度做了大量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一是企業自身的利益。王娟、張鵬[7]154(2020)、成麗紅、孫天陽[8](2020)認為促使“兩業”融合的主要原因是企業為了追求自身利潤。二是企業自身的戰略競爭力。孔令夷(2020)等認為企業擁有的人力資源、信息技術等具有戰略競爭力的資本是促進“兩業”融合的影響因素[9]。三是市場機會。肖挺、黃先明(2018)認為市場的復雜性等影響“兩業”的融合[5]110。
(四)關于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的影響效應
“兩業”融合主要從三個方面對裝備制造業轉型產生影響。一是成本效應。羅軍[10](2018)、肖挺[11](2018)、王嵐[12](2020)認為在傳統資源要素成本日益提高的環境下,企業通過增加價格更低、質量更優的服務要素投入,降低對傳統資源要素的依賴,降低企業成本。二是技術創新效應。綦良群、高文鞠[13](2019)、劉維剛、倪紅福[14](2018)、王娟、張鵬[7]162(2020)認為將知識、技術等高級服務要素融入企業生產經營中,有利于企業技術創新,提高產品附加值。
上述“兩業”融合作用機理,如圖1所示:
目前關于“兩業”融合的研究雖然已經取得階段性成果,但對于某個地區“兩業”融合問題研究尚有不足,現有文獻多選用省級、國家級管轄的先進裝備制造業企業為研究樣本,對于區縣“兩業”融合文獻研究缺乏。
二、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的時代背景
(一)國際背景
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是促進先進裝備制造業轉型升級并通向價值鏈中高端位置的重要方式。美國的“工業互聯網”、德國的“工業4.0”、日本的“互聯工業”[2]64,不同的戰略名稱傳遞出同樣的信息:全球產業競爭格局正在發生重大調整,各國爭先搶占重塑裝備制造業競爭優勢,爭取在全球產業鏈調整新格局中分得一杯羹。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以來,經濟的高速發展讓世界各國看到了中國的崛起,經過近20年的高速發展,我國GDP躍至僅次于美國的世界第二位。但是近幾年隨著我國人口紅利的消失,經濟由高速發展向高質量發展需求迫切,必須促進傳統裝備制造業轉型升級。除此之外,“再制造化”在世界各國興起。“再制造化”并不是指傳統裝備制造業的興起,而是指服務型先進裝備制造業興起。隨著互聯網技術在工業領域的大力應用,“兩業”融合趨勢越來越明顯,“兩業”融合是提升我國產業全球產業價值鏈水平的重要方式。
(二)國內背景
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以來,我國人口紅利消失,裝備制造業進入發展瓶頸,而“兩業”融合是順應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拉升產業價值鏈、增強核心競爭力的重要途徑。在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沖擊下,全球經濟發展滯后,傳統裝備制造業深受重擊,依托互聯網的新業態、新模式凸顯,“兩業”融合發展優勢更加顯現。2019年11月15日國家出臺了《關于推動先進裝備制造業和現代服務業深度融合發展的實施意見》,意在增強先進裝備制造業核心競爭力,實現高質量發展。涪陵區裝備制造業主要包括華晨鑫源、三愛海陵、川東船舶、中石化涪陵頁巖氣勘探開發公司等企業,聚集新能源及智能汽車、高新技術船舶、精密零部件、頁巖氣裝備四個領域。以華晨鑫源為代表的先進裝備制造業雖然依托華為涪陵云計算大數據中心在智能化融合上邁出了一步,但還更多體現在“智能造”上,在與服務業的深度融合上仍需加強。另外,涪陵區如頁巖氣勘探開發在互聯網開展遠程咨詢、設計和運維、提供圍繞設備所需的系統設計、設備安裝調試等成套服務方面仍待加強開發。
三、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的作用機理
(一)服務型制造作用機理
學者姚小遠認為服務型制造是指勞動密集型的服務企業為了提高自身的生產效率,采用制造企業的生產技術來組合生產的交付系統,實現了勞動密集型到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的轉移。[2]大部分服務業是勞動密集型產業,如餐飲、酒店行業,其服務是無法標準化的,無法實現規模經濟,這就會導致服務業規模大但效率低。美國學者萊維特通過對服務業生產效率低下的原因分析后認為:首先服務業是從人文角度思考,而裝備制造業是從技術角度思考,因此,裝備制造業技術性更強,效率更高;其次,在探析如何將裝備制造業高效率的生產方式運用到服務業上,他認為流水線型的服務型企業就是典型的服務型制造,服務型企業通過自動化流水線,實現生產的高效率。
服務業和先進裝備制造業是密不可分的。服務企業通過提高流水線自動化水平增加資本密集程度,實現服務標準化,減少人為主觀控制,從而提高服務業的生產效率。服務型制造是服務業借助于裝備制造業的生產技術來提高生產效率,并實現價值鏈中各參與者的價值增值。通過產品和服務的融合,企業之間實現服務與技術的有效融合,各自發揮自己產業的比較優勢,形成一種高效創新的模式。但服務型裝備制造業最終還是要回歸到裝備制造業上。比如美國興起的“再制造化”,并不是重新發展傳統先進裝備制造業,而是著力發展高新技術產業的先進裝備制造業。這種發展模式,還是以高端技術的先進裝備制造業為主,以服務業為輔,又被稱之為“服務型制造”。如圖2所示:
(二)制造型服務作用機理
制造型服務不同于服務型制造。制造型服務是基于先進裝備制造業來分析,運用互聯網、大數據等信息技術實現與工業、服務業的融合,目的是提高產業供應鏈水平,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隨著競爭加劇,裝備制造業朝著服務業方向發展是一種趨勢。分離或者獨立發展裝備制造業中服務部門以提高生產效率或提高企業經營專業化程度來構建裝備制造業的服務體系,其提供的服務可以直接獨立出來專門服務于本企業而不對外,也可以直接服務客戶,以便提高產品的附加值。裝備制造業是我國國民經濟的重要支柱,為中國經濟快速發展起到了決定性作用。但是在全球化競爭日益激烈的今天,傳統裝備制造業已經不能繼續推動我國經濟快速發展,因此,必須進行裝備制造業轉型升級。而裝備制造業服務化是提升產品價值鏈,實現產品增值,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依托。
《關于推動先進裝備制造業和現代服務業深度融合發展的實施意見》指出,先進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的融合主要體現在原材料工業與服務業融合、消費品工業與服務業融合、先進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汽車制造與服務全鏈條體系融合等方面。“兩業”融合內在作用機理如圖3所示:
四、涪陵區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面臨的問題
(一)制造業大數據、智能化普及率不高
目前,涪陵區雖已建成涪陵卷煙廠、華峰化工、大朗冶金、太極印務等4個市級智能工廠,以及包括太極桐君閣、葵花藥業在內的20個數字化生產車間,但其關鍵工序數控化率還不足55%,兩化融合指數不足60%。目前,僅有涪陵卷煙廠引進先進的ERP管理系統。涪陵工業在大數據、智能化發展方面仍處于初級階段,相關企業的質和量都存在不足,致使區內企業供需不平衡。裝備制造業發展較落后,造成“兩業”融合基礎差,涪陵區“兩業”融合基礎建設有待進一步提高。同時,涪陵區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相關企業分布較為分散,在龍橋園區、品鑒硅谷、華為數據中心等地均有分布,無法形成聚集效應,導致相關配套設施不完善,難以形成規模,降低了大數據、智能化的普及率。另外,涪陵區各企業對于大數據、人工智能的熟悉度和接受度不高,這進一步降低了其普及率,阻礙了工業企業的數據化、智能化發展步伐,企業之間也難以進行聯動,不能充分發揮由地理鄰近性的作用而引發的創新空間作用。
(二)戰略性新興裝備制造業占比低
1.涪陵區作為傳統工業大區,老舊工業占比大。2019年,全區高新技術產業總產值占全區規模以上工業總產值的比重僅為12.45%,戰略性新興產業總產值占全區規模以上工業總產值的比重僅為24.3%,遠低于主城九區平均水平。新興產業發展不平衡,主要集中在生物醫藥、信息技術、新材料三個產業,新能源、節能環保、新能源汽車、高端裝備制造四個產業僅占全區戰略性新興產業產值的2.6%,且企業數量少、規模小。
2.涪陵區裝備制造業的區位商僅為0.51,區位商小于1。從定義上看,意味著涪陵區裝備制造業的生產主要為本地消化,輸出較少;但從深層次看,意味著涪陵區裝備制造業專業化水平低,還沒有形成特色支柱產業,產業種類分散,規模效益不突出。因此加快發展裝備制造業步伐,是促進“兩業”融合,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在動力。
(三)制造業產業鏈條有待進一步延長
涪陵區裝備制造業產業鏈總體比較短,缺環斷鏈現象較多,多數產業鏈條競爭力不強,創新動力不足。比如:頁巖氣開發利用產業鏈中缺少頁巖氣裝備制造、耗材生產等產業;汽車產業鏈條中缺少“三電”(電池、電機、電控)等關鍵零部件配套企業且整車企業車型偏低端,鏈核的輻射帶動作用不明顯;船舶產業鏈缺少前端設計中心及船用主機、變速箱、控制系統等核心零部件生產;信息技術產業LED光電、智能終端基本為組裝,絕大部分產品處于價值鏈低端,市場競爭力不強。
(四)生產性服務業發展滯后
一是發展水平低。涪陵區生產性服務業發展水平較低,規模較小,僅占服務業的5.8%。如:2018年,涪陵工業園區服務業增加值占GDP比重僅為11%,生產性服務業增加值占GDP比重嚴重偏低,與發達地區有較大差距,與當前世界其它發達國家倡導的“兩業融合”模式(裝備制造業通過分離其服務業,實行專業化發展,用服務業促進裝備制造業向更高價值鏈發展)有較大差距。二是發展基礎弱。目前涪陵區生產性服務業發展缺乏物流平臺、倉儲條件、金融創新等基礎條件的支持,導致生產性服務業發展水平落后,發展速度緩慢。三是新興生產性服務業缺乏。涪陵區生產性服務業主要集中在傳統物流及金融、科技等領域,而現代化物流體系、專業化供應鏈管理、新興金融服務產品、商務咨詢等新業態、新模式發展緩慢,有待進一步加強。
五、涪陵區裝備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的路徑探討
(一)加大智能化改造力度,打下“兩業”融合基礎
一是堅持由“點”及“面”的總體原則。在智能化、數字化改造過程中要選擇基礎條件較好、有智能化發展意愿的重點企業先行試點,進行重點指導和扶持,先做“點”的示范,再到“面”的推廣,有序推進,有針對性地進行改造。全方位搭建智能化基礎設施,為企業智能化改造提供技術支持和問題咨詢。二是指導企業轉變觀念。意識是行動的主人,沒有意識就沒有行動。要通過試點讓企業意識到“智能化”的重要性,看到“智能化”的成果,嘗到“智能化”的甜頭,點名企業發展的痛點,幫助企業實現由“要我改造”到“我要改造”的轉變。三是明確智能制造支持的重點和方向。對重復勞動特征明顯、勞動強度大、有一定危險性的企業實施“機器換人”,鼓勵有條件的企業牽頭或參與智能制造的標準制定。圍繞汽車、裝備、化工、材料、電子、醫藥、食品行業的轉型升級需求,在離散型智能制造、流程型智能制造、網絡協同制造、大規模個性化制定、遠程運維服務五個方面開展智能制造新模式推廣示范應用。
(二)深入挖掘戰略新興產業,激發“兩業”融合主體
重慶市將智能終端、集成電路、新型顯示、互聯網云計算大數據、物聯網、人工智能、智能制造裝備、高端交通裝備、新材料、新能源汽車及智能汽車、生物醫藥、節能環保、頁巖氣、數字創意14個戰略性新興產業作為未來幾年的發展重點。對標涪陵區,只有新材料、新能源汽車及智能汽車、生物醫藥、節能環保、頁巖氣等幾個產業,其余產業暫為空白。因此,要在鞏固已有的戰略性新興產業基礎上,積極發展智能網聯汽車、軟件服務、數字內容、汽車電子、集成電路、物聯網等智能產業,推動智能技術成果轉化、產品革新和產業聯動,對其它未有的領域要多方式、多政策、多舉措積極培育和引進。政府發揮好引導和監督作用,完善如道路、能源、通訊、污水及固廢棄物處理等基礎設施和金融、商貿、醫療、教育、文化等生活配套設施,營造良好的發展環境,為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提供優質的土壤。
(三)多渠道延長企業產業鏈條,加快“兩業”融合步伐
一是利用優勢企業延伸產業鏈條。充分發揮企業的龍頭作用,重點培育和引進行業整合能力強、輻射帶動作用大的龍頭企業率先延伸產業鏈條,通過“模范”和“競爭”方式激勵整體行業延伸產業鏈條。如充分發揮本土太極集團、華蘭生物等龍頭企業優勢,提供土地、金融等政策保障,帶動本土小型醫藥企業延長產業鏈條的同時吸引其它地區醫藥產業進入,形成規模經濟。二是利用優勢資源延伸產業鏈條。涪陵榨菜是世界三大腌菜之一,涪陵頁巖氣田是中國首個頁巖氣田,可以充分利用榨菜和頁巖氣等產業優勢,大力推進國家頁巖氣制造與技術應用示范基地建設,拓展勘探開采、裝備制造等上、下游產業鏈,形成具有獨特優勢的能源產業;榨菜產業要從研發、種植階段開始布局規劃,確保原材料的質和量,形成“研發-種植-初加工-成品-營銷”的產業鏈條,并帶動其它榨菜企業共同實現全產業鏈條。三是利用創新平臺延伸產業鏈條。加快推進綜保區、國家高新區等對外開放平臺,利用平臺資源優勢,進一步補鏈、強鏈、延鏈,提升產業集聚效應,努力做強萬達薄板、太極制藥、華晨鑫源、華為云計算等產業鏈鏈核。
(四)多方式引進生產性服務企業,提高“兩業”融合成效
一是有針對性地引進生產性服務項目。針對不同產業規劃布局,針對性引進項目,進一步完善生產性服務業配套功能。以專業化和價值鏈高端為方向,以產業升級為目標,重點發展科技孵化器、科技服務平臺、現代倉儲服務、智慧物流、供應鏈管理、電子商務、售后服務等生產性服務業,構建較為完善的產前、產中、產后服務體系,豐富生產性服務業業態,組織實施一批裝備制造業服務化示范項目。二是加快裝備制造業服務化發展。鼓勵華晨鑫源、博瑞變壓器等較完整、成熟的企業將其服務業剝離并壯大,走向專業化。深入推進裝備制造業和服務業融合,讓專業化的服務更好地服務本企業的裝備制造業,提高產品附加值,推動產業轉型升級。三是推動生產性服務企業對裝備制造業定制化服務。重點是加快中涪科瑞開展相關產業學術研究、技術服務、人才培養和科研成果轉化等工作;加快與川東船舶合作實施內河船舶應急電源研發項目;加快重慶龍水購電子商務有限公司O2O工業企業服務平臺建設;加快重慶數字區塊鏈研究院技術研究,打造重慶區塊鏈核心品牌,推動重慶區塊鏈與涪陵區工業接軌,助力涪陵區企業轉型升級,實現涪陵經濟高質量發展。
六、結論
裝備制造業和服務業融合發展是順應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是增強裝備制造業核心競爭力、培育現代產業體系、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途徑。2019年11月15日國家出臺了《關于推動先進裝備制造業和現代服務業深度融合發展的實施意見》,意在增強先進裝備制造業的核心競爭力,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近幾年,隨著國際競爭的加劇以及我國人口紅利的消失,傳統的產業已經不能滿足我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要求,產業轉型升級迫在眉睫,必須利用大數據、智能化、物聯網等技術提高產業生產效率,并運用這些技術促進“兩業”融合,以提高我國產業在全球的價值鏈水平。
涪陵區是工業大區,工業生產總值占據GDP的半壁江山,但老舊傳統工業多、戰略性產業占比低、產業集聚度不高等問題突出,這些問題阻礙了經濟的高質量發展,使涪陵區經濟增長進入瓶頸。要突破瓶頸,必須進行產業轉型升級。加快涪陵區“兩業”融合步伐是實現涪陵區工業高質量發展的必經之路,也是涪陵區融入“一區兩群”和“成渝經濟圈”的重要舉措。推動裝備制造業向服務業延伸產業鏈、鼓勵裝備制造業分離發展服務業、分行業促進“兩業”融合發展,是促進涪陵區“兩業”融合發展、完成高端裝備制造業1000億集群目標的重要手段。
參考文獻:
[1]涪陵區統計局.2019年涪陵區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R].涪陵區統計局,2020.
[2]姚小遠.論制造業服務化——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的新型模式[J].上海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43(06).
[3]張旺.裝備制造業“四化”融合與區域產業融合提升路徑——基于湖北省數據實證測度[J].經濟論壇,2019(12):20-28.
[4]高智,魯志國.系統耦合理論下裝備制造業與高技術服務業融合發展的實證研究[J].系統科學學報,2019,27(02):63-68.
[5]肖挺,黃先明.制造企業服務化現狀的影響因素檢驗[J].科研管理,2018,39(02).
[6]朱文興,謝明珠,吳立珺.制造業服務化的影響因素及驅動路徑研究[J].江西理工大學學報,2018,39(06):44-50.
[7]王娟,張鵬.我國裝備業與現代生產性服務業融合發展研究——基于產品內國際分工的視角[J].科技管理研究,2020,40(04):154-163.
[8]成麗紅,孫天陽.制造業投入服務化對企業價格加成率的影響:基于全球價值鏈視角[J].改革,2020(03):111-125.
[9]孔令夷.“一帶一路”沿線省域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聯動融合關系辨析[J].中國流通經濟,2020,34(02):36-46.
[10]羅軍.服務化發展與制造業全球價值鏈地位——影響機制與門檻效應[J].當代財經,2018(11):100-110.
[11]肖挺.全球制造業服務化對各國國際貿易的影響——基于貿易引力模型的經驗研究[J].中國流通經濟,2018,32(09):98-107.
[12]王嵐.投入服務化是否提高了中國制造業全要素生產率[J].國際貿易問題,2020(02):29-43.
[13]綦良群,高文鞠.區域產業融合與裝備制造業績效提升[J].中國科技論壇,2019(10):59-70.
[14]劉維剛,倪紅福.制造業投入服務化與企業技術進步:效應及作用機制[J].財貿經濟,2018,39(08):126-140.
責任編輯:秦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