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宇,葉 歡,羅經緯,范婷婷,劉海亮,何亭亭
(天津天獅學院,天津 301700)
焦慮是因對一些事物過度在意和擔心而產生的一種煩躁情緒,在人類心理和生活中普遍存在。隨著社會的發展和時代的變遷,人們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挑戰,若這種影響身體健康的因素長期存在,就會導致身體各功能受損。焦慮在臨床上的主要表現為不明原因的緊張煩心、坐立難安,等等。
大學教師的責任重大且工作任務繁多,職業壓力也隨之不斷增大。據相關資料顯示,教師的心理問題已遠超出其他職業群體,而且焦慮是影響教師心理健康的隱性殺手,會因為焦慮而引起緊張和痛苦等負面情緒,應對教師的心理焦慮情況進行高度重視。
針對以上問題,本實驗以天津天獅學院全體教師為研究對象,探究了教師的焦慮情況。本次調查通過梳理國內有關教師焦慮的研究,概括總結了現有成果及存在的問題,以期為改善教師的身心健康提供理論和數據支持。
SAS焦慮自評量表、問卷星軟件、SPSS數據評估。
經學校批準且獲得校內教師支持后,由焦慮調查小組在網上發放問卷,在線問卷時間為7 d,線上作答問卷111份,其中有效問卷89份,同時還發放了紙質版問卷100份,其中有效問卷22份,力求教師獨立填寫,保證問卷的有效率。本次調查問卷一共發放211份,其中有效問卷共111份,有效回收率為52.61%。
焦慮自評量表(Self-rating Anxiety Scale,SAS)分為四個等級,包含正向記分和反向記分兩種記分方式,各項目得分之和為初步分數,乘以1.25后以整數部分為標準分。可根據SAS評分來采取科學、規范的心理護理措施。該量表的中國常模均數為(37.23±12.59)分,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1]。
線上問卷調查的數據會被錄入數據整理庫,而紙質版問卷的數據則需要通過統計學方法來進行分析。計數資料采用頻率、所占比來進行統計描述,所得計量資料則采用平均數及標準差來進行描述。
1.6.1 線上數據評估
使用線上問卷星答卷并借助SAS焦慮自測量表來進行數據評估,還要通過在線下獲得的部分問卷來進行人工分數合計,進而得到全體教師的焦慮程度評估。
1.6.2 有效問卷收集
通過獲得的數據來進行有效問卷收集,以獲得準確的問卷數量,并利用問卷星后臺將數據整合,形成數據統計圖,然后進行后臺數據處理。
1.6.3 圖表分析
通過描述性統計圖來進行原因查找和分析,并通過整體和個別的方式來分析有效數據。

本次調查有效回收問卷111份,其中焦慮人數為26人,男性6名,女性20名,年齡最小者23歲,年齡最大者35歲,平均(28.98±5.55)歲。這些教師平均教齡(6.78±5.54)年,其中已婚者占77.48%,有最高職稱者占24.32%[1]。
從表1可看出,天津天獅學院教師中,焦慮較高人群主要集中于女性、已婚有子女以及正面臨科研壓力、教育改革的壓力、科技發展的壓力這些人群當中。從教師例數中可以看出,天津天獅學院的教師教齡呈較年輕化狀態。

表1 教師不同特征的焦慮情況Tab.1 Anxiety situation of teachers with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2.2.1 調查問卷數據分析
從表2數據中可以看出,天津天獅學院教師呈現出了無焦慮或輕度焦慮的狀態,而且還有小部分中度及重度焦慮的表現。高校教師責任重大,不免會承擔種種方面所帶來的壓力。

表2 教師焦慮狀況[6]Tab.2 Teachers’ anxiety situation
2.2.2 女性與男性的焦慮情況比較
從表3中的數據分析可知,男性教師與女性教師在焦慮分值上的差異不明顯,說明性別不同的教師在焦慮水平上無顯著性差異。

表3 不同性別教師的焦慮狀況比較Tab.3 Comparison of teachers’ anxiety situation
2.2.3 教齡對教師焦慮的影響
從表4中的數據分析可知,不同教齡教師之間的焦慮分值差異不明顯,說明不同教齡的教師焦慮水平無顯著性差異。其中教齡為6~10年的教師人群焦慮分值較高,這一階段的教師由于面臨長達10年的教師生活,不免會有些許倦怠感,還有的教師正面臨教改、評職稱等壓力,會比其他階段的教齡人群焦慮度高[3]。

表4 不同教齡教師的焦慮狀況比較Tab.4 Comparison of teachers’ anxiety situation of different
2.2.4 各學院教師的焦慮比較
信息科學與工程學院有22名教師,外國語學院有7名教師,食品工程學院有2名教師,經濟金融學院有7名教師,商學院有17名教師,醫學院有17名教師,藝術與設計學院有16名教師。在相同基數學院中,藝術與設計學院比醫學院及商學院的焦慮分值高很多。藝術與設計學院的教師需要想方設法開拓學生的思考和創作能力,這一責任感是他們壓力的主要來源之一。而醫學院教師與心理學接觸較多,掌握了這方面的知識,使他們具備了良好的心理素質以及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他們可以用自身的知識儲備去面對焦慮問題,能及時緩解焦慮情緒。

表5 不同學院教師的焦慮比較Tab.5 Comparison of teachers’ anxiety of different
2.2.5 教師婚姻狀況的焦慮比較
數據顯示,較未婚教師及已婚未有子女人群而言,已婚有子女教師的焦慮度平均值會更高,因為已婚有子女教師會面臨從一個人到多個人生活方式的改變,這會使他們在適應方面要承擔很多壓力,面臨的人群也更為復雜。家長都期望孩子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已婚有子女教師深知受教育的重要性,會更加渴望發展孩子的其他能力,而這些都是需要經濟支持的[2]。

表6 已婚教師和未婚教師的焦慮比較(x±s)Tab.6 Comparison of anxiety situation of married and unmarried teachers
2.2.6 職稱對教師焦慮程度的影響
從表7數據分析可知,不同職稱的教師在焦慮分值上的差異不明顯[4]。

表7 不同職稱教師的焦慮狀況比較Tab.7 Comparison of anxiety situation of teachers of different technical post titles
本次對于我校教師焦慮度的調查中,輕度焦慮的教師占比13.77%,中度焦慮的教師占比3.85%,重度焦慮的教師占比2.33%。天津天獅學院教師的焦慮狀況符合國內研究結果所解釋的現象,但由于基數已達到最大限度,所以某些規律并沒有表現的非常突出。總體來看,天津天獅學院教師的幸福度相對來說較高。
2014年,馬定松、秦竹、王臻研究了部分高校教師的焦慮情況,發現焦慮普遍存在于高校教師當中,而且高度的焦慮將會影響教師能力的發揮,甚至損傷教師健康,最后導致教師身心疲憊[5]。其中高學歷、高職稱的教師焦慮水平最高,來自學校及社會的壓力會使教師的焦慮水平處于較高狀態。相關研究表明,高校女教師的焦慮水平顯著高于男教師。與男性相比,女性更加敏感、多疑,更易受到外界的影響,易否定自己的能力,會對自己信心不足,在面對來自各方面壓力時就易產生焦慮。女教師除工作外,還有來自家庭的影響因素,面對工作和生活的各種壓力,她們極易產生焦慮情緒。
美國學者基弗尼和辛克菜克爾凱(Keavney&Sincar)等人在回顧教師焦慮的概念、測量來源等研究基礎時,指出教師焦慮的概念只是停留在早期的發展階段。美國學者高博(Gal-bo)也指出教師焦慮沒有一個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定義,建議多關注教師焦慮所產生的影響[7]。
相對于教師焦慮的概念界定,教師的焦慮源得到了學者們的深入研究。早在1974年,美國學者辛克菜(Sinelair)就指出,面對焦慮的生理趨向、經歷焦慮習得的行為、身處壓抑的課堂氛圍等因素相互作用,從而形成了威脅意識(threat recognition),最后導致了教師焦慮。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醫學教授沃爾頓(Walton)通過分析指出,引起教師焦慮的因素被假定為消極的課堂刺激情景,比如低質的教學環境、無序的課堂紀律,等等。事實上,教師焦慮的來源還是很模糊的。由此可見,這段時期的研究并沒有清楚、系統地呈現出教師焦慮的來源。美國教育學者特魯希略和哈德菲爾德(Trjillo&Hadfeld)等人認為,教師的焦慮原因來自環境領域、智力領域、個人領域,比如課堂中的消極經歷,沒有合作關系的課堂,教學方式與自身不符,在教學中能力缺乏,開始自我懷疑,不敢提問,認為自身不適合教某類課等[7]。
3.3.1 生活層面的壓力
從教師職業與自身社會角色的沖突來看,教師身兼多個角色,問卷數據也非常明顯地表現出教師人群中的已婚女性基數較大,她們不僅承擔著教師這一職業帶來的壓力,同時還面臨著父母、配偶、子女帶來的壓力。已婚教師的主要壓力來源于孩子的花銷,這一原因與國民消費水平的不斷提高和社會對教育的關注度越來越高有關。
3.3.2 學校教育方面的壓力
問卷數據顯示,天津天獅學院教師的教齡呈年輕化狀態,年輕教師資歷尚淺,有的面臨著來自剛當教師的壓力,同時還面臨著來自教育制度改革的壓力,而且會擔心科技的迅速發展會對傳統教育帶來一定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