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互動的城市公共空間設計研究

岳紅巖

摘要：基于互動理論，對城市公共空間設計現狀進行調查研究，并結合班杜拉三元交互決定論和層次分析法分析發現，城市公共空間設計中互動性的缺失和不足，明顯不能滿足人們生理和心理需求，嚴重影響人們生活的滿足感和幸福感，基于此，研究從“人與景觀”互動、“人與空間”互動、“人與人”互動三個方面，提出了增加城市公共空間互動性設計的策略。

關鍵詞：互動性 公共空間 三元交互決定論 層次分析法 設計策略

中圖分類號：TU98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 （2020） 08-0144-04

引言

隨著社會的不斷進步和發展，互聯網和手機逐漸普及，跨越“時空”的交流與互動在網絡時代習以為常，人們享受著在虛擬平臺上交流與互動的方便與快捷。然而，信息安全、交易安全、財產安全等問題也隨之而來，并且越來越多的人成為了“手機人和“低頭族”，甚至嚴重威脅著我們的身體健康與生命安全。相反，傳統“面對面”交流更加有助于信息的理解和行為活動的發生。城市公共空間作為人們生活“面對面”交流必不可缺的場所，城市公共空間主要滿足人們的視覺感知需求正在發生變化，能夠更好地多感官多維度地深入體驗漸漸被人們所重視，人與公共空間逐漸形成相互依存的關系，其價值因人的使用而體現，同時，人們生理和心理的需求得以滿足。面對我國城市公共空間設計過分追求視覺藝術、缺乏創意、流于形式等現狀，以互動理論為基礎，分析研究城市公共空間設計的策略意義重大。

一、相關概念詮釋

（一）城市公共空間

城市公共空間是指城市或城市群中，在建筑實體之間存在著的開放空間體，是城市居民進行公共交往，舉行各種活動的開放性場所，其目的是為廣大公眾服務[1]。城市公共空間對公眾開放和服務，充分體現了社會的公平公正。城市公共空間的形成是與生活其中的居民密切相關，城市公共空間與居民之間存在著“人造空間，空間塑人”的互動關系[2]。城市公共空間不僅僅為居民提供交往和交流的場所，搭接人與人之間交流的“橋梁”，同時，提升居民生活滿意度以及改善城市形象。

（二）互動理論

“互動”是彼此聯系，相互作用的過程，指的是對象之間的信息交流，并通過信息交流的方式實現雙方的相互作用、影響的過程，最終實現某一特定的目標[3]。通過互動交往能夠實現自我價值以及社會的合理化。互動性在城市公共空間中強調的是通過人與景觀和人與空間的互動，最終實現人與人之間互動交流。以發展的眼光看待互動理論的作用，構建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活動長期良性發展需要充分考慮三個因素：相同或相似的價值理念、互動行為的必要性、互動行為的可能性。

（三）城市公共空間與互動的關系

城市公共空間為互動行為活動發生提供場所，其互動行為活動主要包括：人與景觀互動、人與空間互動、人與人互動。城市居民互動交流行為活動能夠順利進行，得益于擁有眾多適宜的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活動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城市公共空間的發展，展現了城市的活力與魅力。沒有互動行為活動發生的城市公共空間，是不完整的城市公共空間，是沒有生命的城市公共空間，是沒有未來的城市公共空間。因此，城市公共空間與互動相輔相成以及相得益彰。

虛擬空間的交流與互動的盛行，側面反映現實世界傳統“面對面”交流的衰落（圖1）。移動互聯網、虛擬現實、增強現實和人工智能等技術是一把“雙刃劍”。設計是以人為核心的服務行業，必然需要緊跟社會變遷做出優化[4]。公共空間互動性設計，突出多感官和多維度體驗式設計，能夠使人們更好地使用空間和體驗空間。因此，結合傳統空間設計要素及方法，將現代科技優勢合理運用在“面對面”交流互動的城市公共空間的營建，有助于人們深度體驗互動，從而促進入與景觀互動、人與空間互動以及人與人互動達到最佳效果，最終實現城市公共空間更好地為廣大公眾服務。

二、城市公共空間現狀問題及分析

（一）城市公共空間現狀及問題

1.設計缺乏創意，吸引力不強

城市街道、廣場、公園等公共空間，干篇一律地種植“斷頭”喬木和設置模紋花壇，熱衷于對優秀景觀空間進行簡單粗暴地模仿和抄襲，嚴重缺失主題的新意及創意，未能很好地展示城市公共空間地方特色的魅力，造成“干城一面”現象向景觀空間設計蔓延。隨之而來的是，公共空間對使用者來說毫無誘惑力以及吸引力，很難激發人們參與互動行為活動體驗，造成外地游客不愿意去，當地人更不愿意去的局面。最終，城市公共空間成為人們不愿意去、不樂意去、不經常去的場所。

2.設計過分追求視覺藝術，注重“觀”而忽視“用”

城市公共空間植物設計，大量引用外來樹種，一味地追求美觀效果，忽略植物生長的特有習性，嚴重時出現大面積死亡，“面子工程”不僅僅浪費資金資源，同時也消耗人們的感情。空間形式美固然重要，視覺藝術展現到極致能很好吸引人們觀賞，但過于強調人的視覺感受，忽視人的聽覺、觸覺、嗅覺等感官感知以及人們的多感官多維度的使用體驗，往往是得不償失。

3.設計缺乏人文關懷

城市廣場功能結構單一，尺度過于宏大，完全沒有以人的尺度考慮空間的整體設計。城市公共空間設計較多注重物質空間和功能的營造，忽視了使用者對空間的心理和生理需求的空間感受。缺乏空間細節人性化的設計，品質普遍偏低。最終，造成人們多種需求得不到滿足，削弱人們互動交流的積極性，城市公共空間漸漸被人們所遺棄。

（二）結合交互決定論分析

1 交互決定論概念詮釋

“行為、人的因素、環境因素實際上是作為相互連接、相互作用的決定因素產生作用的。”班杜拉認為，三元交互決定論并把交互（ reciprocal）定義為“事物之間的相互作用”，決定論（determinism）定義為“事物影響的產物”[5]。在城市公共空間互動性行為活動體驗中存在著行為、個體和環境的三者交互決定。它們的關系存在著相互影響和作用（圖2）。

2.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要素分析

面對城市公共空間現狀問題，居民的交往與交流發生的可能性，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公共空間是否具有互動性。公共空間互動性行為活動發生受多方面影響和決定，含有三要素：人、景觀、公共空間（圖3）。

人作為行為活動的發出者，在公共空間互動性行為活動中起著重要作用。根據調查分析及研究發現，影響人互動性行為發生的主要因素：健康意識、審美能力、娛樂活動時間（圖4）。根據“變量關系”可得：正相關S=f（x），（s為人產生互動性行為概率，x為影響s的各種主要因素），得出關系如下：

s人=f（+健康意識，+審美能力，+娛樂活動時間）

分析研究同理得出：影響景觀互動性行為發生的主要因素關系和影響公共空間互動性行為發生的主要因素關系分別如下（圖5和圖6）：

S景觀=f（+參與性，+趣味性，+娛樂休閑，+人性化）

S公共空間=f（+數量規模，+便捷性，+舒適性）

Smax=S人+S景觀+S公共空間

=f（+健康意識，+審美能力，+娛樂活動時間）+f（+參與性，+趣味性，+娛樂休閑，+人性化）+f（+數量規模，+便捷性，+舒適性）

綜上所述分析，城市公共空間互動性的最大化是人、景觀和公共空間都產生互動性最優的情況。考慮到生活中的現實性、可實施性和經濟性等問題，達到互動性最優較多存在于理想狀態，各因素產生影響作用程度不同，因此，提出相應策略之前，應先分析出城市公共空間互動性影響因素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

（三）結合層次分析法分析

1.層次分析法概念詮釋

（1）層次分析法（AHP）將問題分解為不同組成要素，并依據各個因素之間的互相關聯性、隸屬關系，搭建多層次的分析模型，進而使得整個決策分析活動最終轉化為供決策方案、目標的重要權值和優劣次序[6]。本文運用層次分析法分析城市公共空間互動性影響因素的權重，并進行分析研究，提出相應的空間設計策略。

（2）步驟主要包括：建立層次結構及構造判斷矩陣、層次單排序及一致性檢驗、層次總排序及一致性檢驗、分析計算結果。

2.城市公共空間景觀互動性影響因素權重分析

對城市公共空間互動性影響因素進行調查，調查方法為現場訪談和發放問卷。通過采用對50位專家和專業人士現場訪談進行調查，網絡發放問卷500份，經過統計共收回有效訪談及問卷532份，有效率96.9%。隨后，調查分析城市公共空間相關理論和相關專家的研究經驗，進行梳理歸納總結，選擇復合法建立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因素分析體系AHP模型。

最高層（目標層A）是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因素分析;準則層B包括影響人互動行為發生的因素（ Bl）、影響景觀互動行為發生的因素（B2）、影響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因素（B3）;指標層C含有10個影響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因素因子（圖7）。

（1）建立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因素一級判斷矩陣（表1）。

經過計算得出最大特征值為;λmax=3.096;特征向量為（0.392，2.030，0.577）;矩陣權向量為（0.131，0.667，0.192）;一致性檢驗：CI=（λmax-n）/（n-1）=0.048，查詢隨機一致性指標Rl=0.58;CR=CI/R1=0.083<0.1，本次研究判斷矩陣滿足一致性檢驗，計算所得權重具有一致性。

（2）對于當前層次模型來說，人、景觀和公共空間分別作為一個層次進行判斷，稱為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因素分析體系模型的二級判斷。

建立影響因素人的二級判斷矩陣（表2）

經過計算得出最大特征值為λmax=3.018;特征向量為（0.354，1.838，0.808）;矩陣權向量為（0.118，0.613，0.269）;一致性檢驗：CI=（λmax-n）/（n-1）=0.009，查詢隨機一致性指標R1=0.58; CR=CI/R1=0.016<0.1，本次研究判斷矩陣滿足一致性檢驗，計算所得權重具有一致性。

同理得出：影響因素景觀的二級判斷矩陣和影響公共空間的二級判斷矩陣，并通過一系列的計算指標層各指標的權重以及對其一致性進行檢驗，計算得到的CR值均小于0.1，滿足一致性實驗，計算所得權重具有一致性（表3）。

通過以上實驗數據分析得出：影響景觀互動行為發生的因素是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的主要方面因素（0.667），影響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因素（0.192）和影響人互動行為發生的因素（0.131）則是次要方面因素。影響景觀互動行為發生的因素B2、影響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因素B3、影響人互動行為發生的因素Bl的主要方面分別是：景觀參與性（0.347）、公共空間數量規模（0.411）、個人娛樂活動時間（0.613），其余影響因素則為次要方面，影響力相對較小。因此，本次研究將重點分析影響城市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發生因素的主要方面，探究‘（人與景觀”互動、“人與空間”互動、“人與人”互動，進而提出現代城市公共空間互動性設計策略。

三、現代城市公共空間互動性設計策略

進入21世紀以來，科學技術突飛猛進地發展，數字技術、人工智能、互聯網技術等高科技在人們生活中的運用越來越普遍[7]。運用傳統空間設計要素與技術的同時，現代互動性公共空間設計也應該充分發揮科學技術快速發展帶來的好處，緊跟時代的步伐，打造符合現代人生活需求的城市公共空間。

（一）人與景觀的互動設計策略

1.提升景觀參與性

城市公共空間的目的在于實現“人人參與”，充分體現公共性和公平性，其可參與性是人與景觀互動行為活動發生的前提和基礎。通過提升景觀的可參與性能夠很好地促進互動行為活動的發生，現代景觀互動裝置架起了生活與藝術之間的“橋梁”，同時也作為現代互動性景觀設計的重要“道具”。在城市廣場中，結合LED燈光和音樂，設置地面鋼琴音樂燈，行人能夠通過腳踩感應產生互動。結合現代科學技術和人體感應系統，設置多種多樣動物互動藝術裝置，能夠吸引眾多小朋友參與體驗，近距離接觸玩耍之余，感受科技的魅力。小朋友與互動藝術裝置產生互動行為，相應也促進了照看者之間的互動交流，產生互動的積極效應。景觀設計的互動性得以實現，取決于較多的人能夠參與進來體驗，進而較多的發生人與景觀的互動行為活動。景觀設計師在設計景觀時，應充分考慮互動發生的前提，提升景觀的可參與性，促使人們能夠比較輕松的就能參與其中，產生喻快的互動體驗。

2.堅持景觀設計人性化

城市公共空間景觀設計的主題服務對象是人，人是城市公共空間景觀設計的使用主體，景觀空間的設計應該以滿足人的多種需求為目標，根據人體工程學、環境行為心理學和社會學等理論基礎，分析人們在不同時期所具有的心理行為特點，創造具有特色的景觀空間。城市無障礙設施人性化設計，充分考慮身體缺陷人群的需求，讓他們人有勇氣和機會走出去與人互動交流。城市廣場設計考慮多種人群需要，重點考慮老人和小孩等弱勢群體，如：康體廣場、親子樂園、健康步道等，不僅僅給他們一個物質功能空間，也給他們一個交流平臺。互動性景觀設計更加應該考慮人的生理以及心理的需求與體驗，唯有體驗到活動帶來的樂趣，實現人的自我價值，景觀設計的價值才能較好地發揮。

3.追求景觀趣味性

趣味性的景觀設計能充分吸引觀賞主體游覽者的注意力，增強人與景觀互動的可能性。同時，也是人與景觀以及人與人產生互動強有力的保障。景觀小品趣味性設計，室外臺階部分進行卡通彩繪，引起人們注意的同時充滿趣味;樹池景觀采用仿生學設計，滿足功能同時給入耳目一新的愉快感;景觀雕塑進行可進入體驗設計，作為觀賞焦點的同時具有教育啟蒙作用。當景觀設計平淡無奇時，絲毫沒有獨特性的時候，景觀對人的吸引力最低，人們自然地也沒有意愿去與景觀發生什么互動行為;相反，景觀設計充滿趣味性，人們主觀具有強烈的愿意去了解和深入體驗景觀，加強人與景觀的互動交流，促進人與人更好地互動交流。

4 多感官景觀娛樂休閑

景觀設計以視覺感為中心，其余四感起輔助作用對外部事物進行探索。智能景觀通過視覺、聽覺、觸覺等感知覺，通過感受信息的推理處理，了解觀賞者最真實的意圖，全方位多角度滿足人們娛樂休閑的需求。景觀智能化將景觀擬人化處理，能夠使景觀很好地與人產生“交流”，人與景觀產生更加直接高效的互動。景觀多媒體顯示屏、戶外景觀VR體驗區、數字化大地藝術品等，現代技術結合傳統的景觀設計要素，創造出較為生動和超出傳統想象的景觀形象，具有極強的多感官體驗代入感，充分發揮現代數字技術的優勢，景觀對體驗者有更大的吸引力，從而更好地促進人與景觀之間產生的互動。

5.發展生態可持續

親近大自然是人類的天性，美好的自然環境可以調節人的心情，緩解人的各種生活及工作的壓力，對人們身心健康意義重大。景觀設計要尊重自然以及遵循生態[8]。景觀照明采用可再生能源技術，減少不可再生能源的消耗;雨水的合理化收集利用，減少城市洪澇的危害;景觀生態化設計，減小對場地的人工干預等。現代人快節奏的生活方式，促使人們對親近大自然的需求與日俱增，在城市公共空間的景觀設計有責任和義務為生活于此的居民提供親近自然的場所。

（二）人與空間的互動設計策略

1 合理布局公共空間數量規模

城市公共空間的數量和規模是影響人與空間互動行為發生的關鍵因素，對城市公共空間規劃進行合理的布局，能夠極大促進人與空間互動行為活動的發生，進而實現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交流。公共空間布局充分考慮5分鐘、10分鐘、15分鐘社區生活圈，滿足人們對公共設施的需求以及歸屬感，構建可步行城市和社區;合理增加公共空間數量以及擴大規模;公共空間功能多樣化設計，提高城市公共空間的使用率。合理布局公共空間數量規模是實現人與空間互動的前提和基礎。

2.打造公共空間舒適性

公共空間能夠滿足人的多種需求人們才會使用它;公共空間能夠讓人們使用著舒服，人們才會喜歡它;公共空間能夠多為使用的人群考慮，人們才會愛護它。打造舒適性的公共空間，更多的是人性化和以人為本的經景觀細節設計。城市廣場采用防滑的材質進行鋪裝，能有效防止雨雪天人們摔倒;城市道路和公園無障礙設計，充分展示著人文關懷的設計;景觀座椅合理組織設置，能夠很好促進人們開展交流活動。空間舒適性影響著人們對公共空間的評價，打造公共空間舒適性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3.提高公共空間便捷性

公共空間使人們在交通上安全、方便、易于接近的便捷程度，影響著人們與空間互動的積極性。便捷性一定程度上反映著城市公共空間的可達性，其存在著多種理解。優化公共空間布局結構，使人們能夠方便快捷地到達;“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對于蓮花視覺上欣賞的便捷可達性;完善城市標識導向系統設計，能夠方便快捷地指引人們到達目的地。提高便捷性能很好地促進公共空間互動交往，加強空間的公平公正。因此，便捷性是衡量公共空間互動行為活動發生的重要指標。

（三）人與人的互動設計策略

1.合理分配個人娛樂活動時間

“人類是天生社會性動物”亞里士多德曾經說過，大多數人都喜歡交流和溝通，而討厭獨處的孤獨。面對快節奏的生活狀態，人們的生理和心理的壓力需要找到合適的途徑釋放。合理分配工作和休閑娛樂的時間，積極參加戶外活動;公共空間景觀設計與真人體驗游戲相結合，讓人們娛樂的同時，起到鍛煉身體的作用;城市公共場所定期舉行慈善公益活動，培養人們愛心如意識，促進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交流。合理分配娛樂活動時間是人和社會全面發展的有力保障。

2 提高個人審美能力

世界上不缺少美，缺少的是發現美的眼睛。提高個人審美能力，欣賞具有美感的景觀事物，能夠很好地娛樂身心和陶冶情操。景觀植物原生態自然美的展現設計，使人們能夠直接有效感受大自然的美;公共空間景觀小品藝術性設計，吸引人們欣賞學習，誘發人們之間互動交流;戶外審美活動設計，審美能力結合生活中不斷的審美活動得以提高，實現自我價值。最終，個人審美能力的水平提高，促進人與人之間互動交流，形成相輔相成的效果。

3.增強個人健康意識

個人健康主要包括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健康，生理上不健康會極大阻礙人們的戶外活動行為，心理上不健康會讓人產生討厭與他人交流，生理不健康和心理不健康都不利于公共空間互動行為的發生。增強人們交流溝通意識，勇敢地展現自己，實現自我價值;保持積極樂觀的心態，追求健康的生活方式;培養熱愛運動的意識，實現文明我精神，野蠻我體魄。因此，增強個人健康意識是人們互動交流的“助推器”。

結語

隨著社會的不斷進步和發展，人們物質水平得到極大的提升，人們休閑娛樂的方式呈現多樣化趨勢，城市公共空間互動性設計能夠滿足人們生活的生理和心理需求，為人們提供一個能夠促進積極交流互動的場所。景觀作為人與自然溝通以及人與人之間的“橋梁”，其互動性應該得到設計師的充分考慮。我國漸漸步入老齡化社會，老人的身體健康、心理健康等條件，公共空間設計都應充分考慮。城市公共空間設計在追求滿足大眾服務的同時，殘疾人群和兒童等弱勢群體也不能忽視，遵從以人為本和公平公正的基本原則，讓公共空間充滿善意，創造人性化的生活空間。.

參考文獻

[1]孟彤.城市公共空間設計[M]湖北：華中科技大學出版社，2012： 11-20

[2]趙春麗，楊濱章，劉岱宗.PSPL調研法：城市公共空間和公共生活質量的評價方法—— 揚蓋爾城市公共空間設計理論與方法探析（3）[J]中國園林，2012，28 （09）：34-38

[3]白雪竹，李顏妮.互動藝術刨新思維[M]北京：中國輕工業出版社，2007： 2-8

[4]黃志達.以創作善意而溫暖的設計為己任[J]設計，2019，32 （14）：18-21.

[5]（美）班杜拉著，胡誼，林穎，龐維國，等譯思想和行動的社會基礎：社會認知論（上冊）[M]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01： 25-41

[6]韓利，梅強，陸玉梅，等AHP模糊綜合評價方法的分析與研究[J]中國安全科學學報，2004，14 （17）：86-89.

[7]徐迎慶.交互設計與交叉學科[J]設計 2019，32 （08）：39-41

[8]俞孔堅.景觀設計必須是“真善美”的[J]設計，2019 （16）：72-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