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庭庭
摘要:隨著時代的不斷發展,信息技術、互聯網技術以及計算技術等高新科技逐漸在各領域深入滲透,尤其是在教育行業、科研領域、自動化生產等方面。眾所周知,信息技術推動著我國各行業的創新與改革,且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出現,各行業的創新機制得到進一步的完善。
關鍵詞:人工智能;傳統刑法;應對對策
除了人工智能對我國行業的創新形成積極影響之外,依法治國的基本國策也督促著企事業單位不斷完善自身經營的合法性與合規性,尤其是在內外部資金流轉的過程中。遵循我國的相關法律條例是企事業單位可持續發展的基礎前提,因此社會各界應高度重視刑法的變化及改革。
一、人工智能時代對傳統刑法理論的嚴峻挑戰
(一)犯罪行為社會危害性
結合我國社會發展現狀分析,人工智能的到來為社會的發展提供了新的機遇,但是各行業也需要面臨嚴峻的挑戰。無論是從法律的角度還是經濟的角度,人工智能均呈兩面性,從人工智能的實際應用成效來看,暫時無法評價優劣與否,只能客觀的探討其給社會帶來的好處與弊端,尤其人工智能對傳統刑法理論的挑戰。
近些年來,國內的科研水平不斷提升,為各行業的創新發展提供了技術基礎,但是也給部分不法分子的違法行為帶來了可乘之機。基于全新的時代背景,犯罪行為社會危害性隨時可能發生改變,而這一變化主要包括危害性量的變化以及危害性質的改變。人工智能在國內的崛起促使犯罪行為社會危害性出現以上兩個方面的變化,因此社會各界均對此做出了深入的剖析[1]。
(二)犯罪主體趨于智能化
當前社會對犯罪主體的傳統印象導致其忽視了犯罪主體的智能化發展,從而增加了犯罪行為社會危害性。隨著人工智能技術在國內各行業中的廣泛應用,市場上出現了很多智能機器人,例如,家庭掃地機器人,還有由谷歌公司開發研制的Alpha Go。谷歌公司在研制出Alpha Go后,對其系統、性能、質量等方面進行了升級,促使Alpha Go進一步完成智能化,最終升級為Alpha Go Zero。
升級后的智能機器能夠使用簡單的圍棋規則打敗傳統的Alpha Go,就連世界圍棋冠軍也曾被升級后的Alpha Go Zero打敗。這種越發趨于智能化的智能機器人在社會中引起了更大的社會效應,其在各方面所展現出的能力遠超普通人類,這就給不法分子創造了違法機會,如果不法分子利用智能機器進行犯罪,那么智能機器人極有可能成為新的犯罪主體。
二、人工智能時代下傳統刑法理論的應對對策
(一)犯罪行為社會危害性的相關對策
為了能夠有效降低犯罪行為社會危害性,首先應判斷人工智能技術的應用是否真正改變犯罪行為的社會危害性。假設智能機器人成為新的犯罪主體,那么將要對其犯罪行為及其對社會造成的危害性本質進行剖析。例如,犯罪主體利用智能機器人進行搶劫,只是通過媒介來實施犯罪的情況下與親自搶劫的形式不同,但是本質并沒有發生變化,仍然屬于侵財犯罪行為。
由此可見,在面對以上情況時,傳統刑法需要結合實情及時調整,從侵財的金額、數量等方面入手,調整相應的法律條文,但是并不需要設置特殊的犯罪條例。反觀之,如果利用人工智能技術開展的犯罪行為對社會的危害性較大,乃至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那么在刑法調整規程中應給予嚴懲。例如,犯罪行為人通過人工智能攻擊政府信息系統,那么其對社會的危害性已經造成了實質性的改變與影響。因此基于以上情況時,刑法應加重對犯罪行為的處罰。
其次,判斷犯罪行為人利用人工智能技術所造成的犯罪行為是否自主意識。人工智能技術作為一種全新的科技力量,在社會中得到較為寬泛的應用環境,因此該項技術在應用過程中的具體影響仍待挖掘。犯罪行為人在利用人工智能技術實施犯罪的過程中,如果其對社會造成的危害性質屬于意外,那么刑法調整時應給予過失犯罪的處罰力度;如果犯罪行為人利用人工智能實施犯罪且對社會造成的危害存在自主意識,那么在刑法調整時將要予以嚴懲[2]。
(二)犯罪主體趨于智能化的相關對策
隨著人工智能時代的到來,該項技術在社會各界得以廣泛運用,且關于智能機器人的研發與制造愈發深入,當前的智能機器人的智能化特征愈發明顯。基于此,智能機器人成為新犯罪主體的可能性不斷提高。在人工智能時代下,傳統刑法必須革新自身法律體制,創新傳統的限制條件,有針對性的展開智能機器人與人工智能技術相關管理條例的制定。
第一點,傳統刑法應明確指出對智能機器人的分類整理。在未來的數十年間,智能機器人極有可能成為新的犯罪主體,在此過程中,由于機器人種類的差異,因此不同類型機器人變為犯罪主體的轉換率也不同,因此,需要整理并分類智能機器人。在具體分類的過程中,可以暫時將智能機器人分為弱智能級和強智能級兩大類,弱智能機器人的犯罪主體轉化率較低,強智能機器人的犯罪主體轉化率相對較高。
第二點,傳統刑法在創新過程中應闡明智能機器人適用于刑法。在人工智能技術廣泛應用的今天,智能機器人在智能化程度上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且成為新犯罪主體的可能性越來越高。基于此,為了能夠有效管控智能機器人對社會的危害性,應明確指出智能機器人的確屬于刑法的約束限制范圍。例如,殺人犯罪,無論是普通的殺人案件還是以智能機器人為犯罪主體的殺人案件,其本質均是一樣,造成的社會危害性也相同[3]。
由此可見,在刑法理論逐步完善的過程中,應將智能機器人確定為需要接受法律懲處的主體。在傳統的刑法理論中,應新增一些針對智能機器人的刑法處罰條例,如此一來,不僅有效維護了刑法條例的公正性與公平性,同時也能夠有效管理智能機器人的行為規范。
三、結語
在社會發展過程中,傳統刑法的優化與修繕非常重要,有助于社會經濟主體的穩定發展。基于人工智能時代,該項技術在國內各領域中廣泛運用,且在刑法調整的過程中應重視對人工智能技術相關法律條例的逐步完善。由于人工智能在推動社會發展的同時也給其帶來了新的挑戰,因此在完善刑法時應當注意人工智能技術的兩面性,針對人工智能進行適當的管理與約束,以此保證社會的和諧發展。
參考文獻
[1]王燕玲. 網絡刷單犯罪的演變形態與刑法規制[J]. 江漢論壇,2018(12):119-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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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張旭,楊豐一. 人工智能時代下刑事風險與刑法應對的“是”與“非”[J]. 遼寧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9,47(04):75-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