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 張菊霞
摘 要 政府統籌推進、校企深度合作、院校積極互動有力推動了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的發展。當前合作面臨缺少職業教育區域性資格參考框架、合作區域主要集中于邊境省份、校企協同機制有待優化等問題,需要通過建立職業教育資格互認框架、優化職業教育合作機制、完善校企協同“走出去”機制等舉措,推進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深入發展。
關鍵詞 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優化策略;實踐樣態
中圖分類號 G719.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8-3219(2020)27-0024-05
近年來,中國與東盟各國政府充分發揮統籌協調作用,院校積極探索合作路徑,推動職業教育合作不斷發展。由于各國職業教育體系、發展水平和需求等存在較大差異,影響了合作的進一步深化。分析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的現狀,梳理面臨的問題,探索突破路徑,對于提升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質量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的價值向度
隨著中國—東盟戰略伙伴關系的加強,職業教育合作也不斷加強,并在推動國家間的人文交流和民心相通等方面發揮出積極作用。
(一)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是落實戰略伙伴關系的重要內容
自2003年中國和東盟確立戰略伙伴關系以來,雙方在教育領域的合作不斷深化。李克強總理在第21次中國—東盟領導人會議上指出,要“推動共建‘一帶一路倡議與《東盟愿景2025》深入對接”“推動中國—東盟關系進一步提質升級”[1]。教育交流是中國—東盟合作的重要內容,教育交流周被列入《中國—東盟戰略伙伴關系2030年愿景》。《瀾滄江—湄公河合作五年行動計劃(2018-2022)》更明確提出“加強職業教育培訓,支持在中國設立瀾湄職業教育基地,在湄公河國家設立瀾湄職業教育培訓中心”[2]。職業教育已成為深化中國—東盟教育合作、落實戰略伙伴關系的重要內容。
(二)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是推進區域民心相通的重要橋梁
教育交流“在共建‘一帶一路中具有基礎性和先導性作用”,為民心相通“架設橋梁”[3]。近年來,中國—東盟間通過舉辦職業教育聯展暨論壇等活動,搭建邊境職業教育聯盟等各種平臺,共建魯班工坊等海外辦學機構等,推動了院校間的師生互換、留學生招生和人文交流等活動,職業教育合作活動規模、項目數量、受惠群體不斷擴大,在推動雙方職業教育質量提升的同時,也帶動了企業合作,有力促進了國家間的文化理解和互信,成為民心相通的重要橋梁。
(三)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是區域職教發展共贏的有效策略
東盟是世界第三大勞動力市場,但也面臨著勞動力受教育水平較低、技術技能人才難以滿足產業發展需要的困境。多個東盟國家出臺政策,提出要大力發展職業教育、提升勞動者職業技能。如柬埔寨政府發布《國家技術職業教育和培訓政策2017-2025》,提出“通過強化勞動者的能力和技能、塑造其良好的工作態度和職業道德、提高生產率和培養終身就業能力來增強柬埔寨的勞動力和人力資源水平”[4]。我國當前也正面臨從“中國制造”向“中國智造”轉型的關鍵期,對技術技能人才的需要也日益緊迫。加強合作,共建區域職業教育共同體,是雙方共同提升職業教育質量,滿足產業發展對技術技能人才需求的有效策略。
二、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的現狀和基礎
總體而言,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在政府間對話、校企多方合作、院校人才培養與交流等多個方面深入開展,政府統籌推進型、企業需求驅動型、院校自主探索型等合作模式有序推進[5],取得了積極成效。
(一)政府統籌有力,全方位推進職教合作深入有序開展
中國和東盟各國政府均高度重視雙方的職業教育合作,將推動職業教育合作作為服務經貿合作的重要內容。各方政府的統籌推進為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搭建了良好的平臺。一是通過政府領導的對話、互訪等交流活動,為職業教育合作營造良好氛圍。如李克強總理在中國—東盟領導人會議上指出,要“建設更為緊密的中國—東盟命運共同體”[6],并多次強調將人文交流、人才培養培訓作為合作的重要內容,提出“未來之橋”中國—東盟青年領導人千人研修計劃、中國—東盟菁英獎學金、中國—東盟健康絲綢之路人才培養(2020-2022)等多項教育領域合作項目。二是制定多邊和雙邊合作政策,為職業教育交流設定良好的頂層規劃。近年來,中國與東盟各國積極開展合作,除聯合發布《中華人民共和國與東盟國家領導人聯合宣言——面向和平與繁榮的戰略伙伴關系》《中國-東盟戰略伙伴關系2030年愿景》等多項重大政策外,中國政府還與柬埔寨、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等多國政府發表聯合聲明,推動雙方在政府、經濟、社會安全、文化教育等領域的合作。三是建立常態化交流機制,推進職業教育合作持續深入發展。中國與東盟職業教育合作形成了多個常態化的交流機制,如“中國—東盟教育交流周”永久會址落戶貴州,“中國—東盟職業教育聯展暨論壇”永久落戶南寧,為交流合作提供了平臺。四是實施多方參與的國際項目,不斷提升職業教育合作質量。如中國教育國際交流協會設立“中國—東盟雙百職校強強合作旗艦計劃”,計劃5年時間內分批遴選100個“中國—東盟高職院校特色合作項目”。截至2019年,已分兩批遴選出“中柬瀾湄職教培訓中心暨魯班工坊”等40個特色合作項目,引導院校不斷優化合作機制,創新合作形式,提升合作質量。
(二)校企深度合作,“走出去”企業的人才需求為職業教育合作提供不竭動力
產教協同、校企合作是職業教育發展的生命線。企業的技術、人才、管理等多方面的需求,為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提供了動力。如中國教育國際交流協會“中國—東盟雙百職校強強合作旗艦計劃”已選出的40項特色合作項目全部有企業參與。一是“走出去”企業對勝任國際化工作的技術技能人才需求推動了職業教育合作。高職院校對接企業用人需求,通過與東盟國家職業院校合作培養留學生、交換生等方式,為“走出去”企業輸送技術技能人才。如柳州城市職業學院與上汽通用五菱汽車股份有限公司合作成立“中印(SGMW)汽車學院”,招收印尼學生到柳州學習,為企業在印尼的生產基地及相關產業園區培養和輸送高素質應用型人才。二是“走出去”企業當地員工技術技能提升需求推動了職業教育合作。高職院校通過境外辦學、選派教師赴東盟國家開展短期培訓和技術指導等途徑,幫助企業提升當地員工的技術技能水平。如無錫商業職業技術學院自2012年便對接柬埔寨西哈努克港經濟特區有限公司需求,成立職業培訓中心,面向特區中資企業的技術工人開展職業培訓和漢語培訓;2018年,西哈努克港工商學院正式成立,開展高等學歷教育和職業培訓,有力服務了當地中資企業的發展。
(三)院校積極互動,推動職業教育合作不斷向深入發展
院校是職業教育國際合作的實施主體。近年來,中國和東盟國家職業院校積極互動,創設合作項目,創新合作形式,推動職業教育合作不斷深入發展。一是師生短期交流項目的內容和形式不斷創新,交流人數不斷增加。院校通過師生短期交流、交換項目,不斷推進職業教育合作。如在第一批“中國—東盟高職院校特色合作項目”中,江蘇農牧科技職業學院與印度尼西亞任抹州立理工學院的“農牧類專業群學生交換項目”、陜西工業職業技術學院與印度尼西亞高等教育聯盟及所屬職業院校的“中國—印尼職教學生交流項目”、寧波職業技術學院與馬來西亞敦胡先翁大學的“中國—馬來西亞職業技能與文化中心項目”、日照職業技術學院與馬來西亞吉隆坡建設大學合作交流等項目,均以師生短期交流、交換為內容,從教育教學、實習實踐、文化體驗等多個維度推進合作交流。二是留學生教育規模不斷擴大。近年來,我國赴東盟國家留學和東盟國家來華留學人員規模均不斷擴大,2018年東盟國家的來華專科留學生6584人,占東盟國家來華留學生人數的13.4%①。由于地緣優勢,廣西、云南、貴州等省份面向東盟國家開展留學生教育的成效尤為突出,如來自東盟的留學生占來黔留學生的71%[7]。三是院校通過創建合作聯盟組織,將職業教育合作形式從“一對一”推廣到“一對多”“多對多”。如廣西職業技術學院聯合廣西、云南等邊境地區11所高職學校、12所中職學校、38個區內外行業企業及科研院所,于2016年組建中國—東盟邊境職業教育聯盟,吸納了老撾、越南等國10多所院校參加,提高了合作效率[8]。四是共同設置合作辦學機構,聯合培養技術技能人才。當前,我國高職院校與東盟國家院校合作成立多個辦學機構,如天津市多所高校與泰國、印尼等國院校合作成立“魯班工坊”,溫州職業技術學院在柬埔寨成立“亞龍絲路學院”等。這些辦學機構在為當地培養人才的同時,也有效推動了中國—東盟職業教育的交流合作。
三、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面臨的問題
盡管當前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已取得較為突出的成就,但依然面臨著缺少區域性資格參考框架、合作區域主要集中于邊境省份、校企協同機制有待進一步完善等問題。
(一)缺少職業教育區域性資格參考框架,影響合作深入發展
當前,相對于東盟多數國家而言,我國職業教育發展成就的比較優勢明顯。東盟國家與我國開展職業教育合作的意愿強烈。但不論是東盟各國內部,還是我國與東盟各國相比,職業教育的發展水平、管理體制、培養模式等均存在較大差異。為推進區域職業教育一體化發展,東盟于2014年制定完成了東盟資格參考框架(ASEAN Qualifications Reference Framework, AQRF),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東盟內部各國間職業資格的互認互通。當前,我國尚未建立國家資格框架,職業資格的可比性、可轉換性不夠,我國職業資格與東盟職業資格的互認目前還無法順利實現[9]。筆者于2019年11月赴印度尼西亞職業院校調研,印尼華文統籌教育機構主席表示,中國的資格制度值得印尼學習借鑒,也想引進一些中國的職業資格,但由于缺少互認的制度和機制,引進工作很難推進。如當地企業發展需要鍋爐工,但印尼沒有這一特殊工種,想選派人員到中國接受鍋爐工的培訓和學習,取得資格后回國上崗。但受訓人員取得資格回國后如何認定資格等級和薪酬待遇,卻缺少相應的制度參考,兩國間亟須建立起資格互認的框架和機制。
(二)合作區域主要集中于邊境省份,還需進一步向其他省份輻射
當前,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有明顯的地緣特征,合作院校和相關活動主要集中于廣西、云南、貴州等邊境省份[10]。而隨著我國與東盟國家合作的深入,其他省份與東盟國家的經貿往來也日益頻繁。如據我國海關總署數據統計,2019年浙江與東盟國家的進出口貿易總額達3798.13億元,占全國與東盟國家貿易總額的8.58%,占浙江省對外貿易總額的12.31%②。柬埔寨西哈努克港經濟特區的企業約三成來自浙江,柬埔寨浙江國際經濟特區已開始招商。類似與東盟國家的經貿合作、企業“走出去”活動在其他省份也在持續推進,迫切需要職業教育提供相應的人才、管理和服務支撐。因此,我國與東盟各國職業教育合作的區域還需要進一步拓展。
(三)合作信息溝通不暢,校企協同“走出去”的機制還需優化
目前,盡管我國通過校企協同方式面向東盟國家開展職業教育合作已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合作信息溝通不暢、協同機制不健全的問題依然存在。實地調研發現,大量東盟的中資企業在生產中遇到技術技能人才短缺、當地職業教育人才培養無法滿足需求的瓶頸。如申洲集團在柬埔寨首都金邊設立的制衣工廠,急需電子電工、機電類技術人才,但當地職業院校無法供給相應人才,希望國內院校能夠與當地院校合作為其培養。同時,也有企業反映高職院校的人才培養與企業境外生產經營的發展訴求不對接。“走出去”企業需要對當地語言、習俗、環境等有一定了解,且能提供境外發展相關技術支持的國際化人才,但由于協同機制不健全,企業難以與高職院校在國際化人才培養方面形成良性互動。
四、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的優化策略
當前,我國與東盟國家的經貿往來不斷加強,中國海關2020年7月14日發布的最新數據顯示,上半年,我國貨物貿易進出口總值為14.24萬億元人民幣,同比下降3.2%;對東盟進出口2.09萬億元,增長5.6%,占我國外貿總值的14.7%[11]。中國已連續11年保持東盟第一大貿易伙伴地位,在疫情全球擴散蔓延的情況下,中國與東盟進出口總值“逆勢增長”[12]。可以預料,隨著中國與東盟國家的經貿往來日益頻繁,職業教育合作也將不斷深入。為此,需要從強化標準、加強協調、產教協同等方面加大合作力度,推進與東盟國家的雙邊和多邊職業教育合作。
(一)強化標準:推進中國—東盟職業教育資格互認
近年來,我國職業教育快速發展并取得了突出成就,職業教育人才培養質量也得到東盟國家的認可,各國與我國職業教育合作的愿望強烈。但東盟各國職業教育發展水平不平衡問題嚴重,建立雙邊互認與多邊互認相結合的職業教育資格互認體系,將有助于深化中國—東盟的職業教育合作。早在2015中國—東盟職業教育聯展暨論壇開幕式上,時任教育部副部長魯昕就提出,要“探索課程互認、學分互認、學歷互認、資格互認,建立開放互通的職業教育合作框架”[13]。就宏觀層面而言,應以東盟資格參考框架(AQRF)和我國各層次職業教育人才培養標準為基礎,推動建立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框架,為資格互認和職業院校合作提供基本參照。同時,一些職業院校已與東盟國家開展深入合作,如無錫商業職業技術學院舉辦的西哈努克港工商學院已開始在工商管理、物流管理、信息技術等專業招生;廣西工業職業技術學院開發的制糖生產技術、電氣自動化技術和機械制造技術3個專業標準和甘蔗制糖生產過程等30余門課程,在泰國等國家的院校得到采用[14]。因此,就微觀層面而言,應以院校間的合作為基礎,以行業或專業領域為基本單位,開發中國與東盟國家職業教育專業、課程和教學標準互認的框架,為雙邊和多邊合作提供基本參照。
(二)加強協調:創新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機制
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有著較好的歷史基礎,當前應進一步優化合作機制,推進合作深度,拓展合作廣度。首先,探索職業教育的次區域合作新機制。東盟內部結構具有松散性特征,使得中國在與之合作時較難達成一致意見,加強次區域合作就顯得尤為重要[15]。如云南民族大學對接“瀾湄合作”需求,不斷探索職業教育次區域合作新路徑,形成了包括中國—東盟教育培訓中心、瀾湄國際職業學院、瀾湄職業教育聯盟、瀾湄職業教育與產業發展研究院、瀾湄產教融合園和瀾湄國際干部學院“六位一體”的瀾湄職業教育基地[16]。其次,以廣西、云南、貴州等邊境省份職業教育合作為窗口,探索內地職業院校面向東盟國家開展合作的新機制。上述邊境省份職業院校面向東盟國家開展了較廣泛的合作,并取得了較好成效,當前應進一步發揮這些省份職業院校的先發優勢,帶動內地院校面向東盟國家開展合作,擴大合作院校范圍,拓展合作專業領域。再次,探索完善職業院校間合作的信息共享與溝通機制。當前,中國—東盟職業教育聯展暨論壇等活動在推動政府間對話、職業教育政策交流等宏觀層面的信息溝通方面已發揮了較好作用,但職業教育國際合作還需要進一步落實到各個院校、專業層面。實地調研發現,尚有一大批東盟國家職業院校因不了解中國職業教育而不知道該和哪些院校合作;中國職業院校也面臨同樣問題。因此,應加強面向院校合作需求的中國—東盟職業教育合作信息平臺建設,內容細化到院校乃至專業的發展狀態和合作需求,打通院校間合作的信息溝通路徑。
(三)產教協同:完善校企聯合“走出去”機制
首先,從政府層面看,可以建立校企信息共享機制,搭建校企雙方協同“走出去”的信息共享平臺,通過發布東盟國家的相關政策法規、行業動態、企業人才需求、教育現狀等相關內容,消除境內外校企信息不對稱的屏障。其次,協助“走出去”的職業院校和企業在東盟與較為成熟的商會、產業園等平臺建立密切聯系,為企業與職業院校合作牽線搭橋。如東盟國家新加坡、印尼、馬來西亞等國家華人較多,可選擇與相關華人聯盟或組織建立聯系,為企業和職業院校“走出去”搭建平臺。再次,在校企聯結較為緊密、條件較為成熟的東盟國家,嘗試共建境外職教集團。如借鑒云南民族大學服務“瀾湄合作”的模式,探索建立多國、多企業、多院校參與的跨國性職業教育合作組織,產教協同開展職業教育國際合作,提升合作效能。
參 考 文 獻
[1][6]李克強在第21次中國—東盟領導人會議上的講話[EB/OL].(2018-11-14)[2020-07-20].http://www.gov.cn/premier/2018-11/15/content_5340502.htm.
[2]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瀾滄江—湄公河合作五年行動計劃(2018-2022)[EB/OL].(2018-01-11)[2020-07-20].http://www.gov.cn/xinwen/2018-01/11/content_5255599.htm.
[3]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關于印發《推進共建“一帶一路”教育行動》的通知(教外[2016]46號)[EB/OL].(2016-07-15)[2020-07-20]. http://www.moe.gov.cn/srcsite/A20/s7068/201608/t20160811_274679.html.
[4]The Royal Government of Cambodia. National Technical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 Policy 2017-2025[EB/OL].(2017-06-16)[2020-07-20].http://tvetsdp.ntb.gov.kh/wp-content/uploads/2018/02/NTVET-Policy-2017-2025.ENG_.pdf.
[5]王琪,劉亞西,張菊霞,等.高職教育多主體協同“走出去”:實踐類型與優化治理[J].教育發展研究,2019(5):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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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中華人民共和國海關總署.海關總署2020年上半年進出口貿易情況新聞發布會[EB/OL].(2020-07-14)[2020-07-20].http://fangtan.customs.gov.cn/tabid/1073/Default.aspx.
[12]外交部.外交部就東盟成為中國第一大貿易伙伴等答問[EB/OL].(2020-07-15)[2020-07-20].http://www.gov.cn/xinwen/2020-07/15/content_552716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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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人民網-云南頻道.云南民族大學:傾力打造瀾湄職業教育共同體[EB/OL].(2019-05-07)[2020-07-20].http://yn.people.com.cn/n2/2019/0507/c372459-32912657-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