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疫情時代中國經濟快速恢復的深度思考

張屹

摘要：2020年突如其來的新冠疫情使本就不景氣的世界經濟進一步遭到重創，全球大部分重要經濟體皆陷入困境。在不利條件下，中國有效控制住了疫情，成為全球唯一正增長的主要經濟體，是后疫情時代世界經濟恢復的重要支持力量。中國經濟的成功并非偶然，政府的高效執政，多年累積的扎實基礎與適當的政策保障共同促成中國經濟于復雜環境中保持高質量增長。

關鍵詞：后疫情時代；中國經濟；高質量增長

中圖分類號：F124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4-1494（2021）02-0077-05

2020年新冠疫情突如其來，中國憑借高效應對措施和全社會積極配合，在短時間內成功控制住疫情，成為全球最早走出疫情陰影，著手恢復經濟的國家之一。面對疫情，中國經濟展現出空前韌性。中國能在短時間內擺脫疫情陰影，恢復經濟增長，背后有許多深層原因值得思考。

與很多經濟體過于偏重某些產業不同，中國十分注重經濟結構的合理性與經濟基礎的穩固。雖然中國在部分高新技術產業領域同發達經濟體有明顯差距，但多年來，中國經濟整體穩步前進，逐漸向全球產業鏈中高端進發，充分顯示出中國經濟基礎扎實的優勢。新冠疫情發生后，經濟發展遭遇空前困難，中國在從容控制疫情后穩步恢復經濟，與很多發達經濟體于疫情防控形勢不穩固之時便重啟經濟的匆忙形成鮮明對比。中國之所以能承受防控措施帶來的沖擊并逐漸恢復與堅實的經濟基礎有很大關系。

（一）工業門類齊全有力地保障了社會基本需求

根據世界銀行提供的數據，中國制造業增加值 2010年就已經超越美國，成為全球第一制造業大國。2019年9月20日工業和信息化部部長苗圩在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指出，中國工業增加值從1952年的120億元增加到2018年的30多萬億元，已經成為全球唯一擁有聯合國產業分類中所列全部工業門類的國家[1]。

不可否認，隨著經濟全球化程度加深，國家間經濟聯系日益緊密，國際貿易水平空前提高。依據西方經濟學理論，建設并維系完整工業門類不僅要消耗巨大資源還可能一定程度上降低經濟發展效率，因為從國際市場上獲得相應產品與技術的成本更低。但這需要世界經濟時刻保持理想狀態，一方面要求各個國家都具備全球視野并抱有國際合作誠意，另一方面外部環境必須維持穩定，沒有大型國際危機。

新冠疫情發生后，為控制疫情，多數國家采取經濟暫停措施以減少群體感染風險，但這也導致國際經濟秩序混亂，原有全球產業鏈遭到重創。疫情防控期間，許多國家就面臨本國防疫產品產能不足又很難從國際市場獲取的尷尬。例如，2020年初新冠疫情開始全球蔓延之際，法國只擁有3家口罩生產商，根本無法滿足國內口罩需求，至1月底，巴黎口罩價格已經翻倍。由于需求缺口過大，法國政府于2020年3月4日發布政令，要求5月31日前征用所有公共法人與私人所持有和生產的FFP2型呼吸防護面罩及醫用一次性口罩[2]。相比之下，中國工業門類齊全的優勢得到凸顯，不僅滿足本國防疫需要，還給予其他國家很大幫助。

當全球疫情形勢趨緩，盡快恢復經濟已經成為許多國家首要課題。然而，國際產業鏈尚未從疫情打擊中恢復，國際貿易仍處于整體疲軟狀態，國際經濟秩序離重回穩定還有很長距離。再加上部分主要經濟體疫情形勢出現反復，導致很多國家經濟恢復難度進一步增大。在這種不利環境中，中國經濟卻能逐漸走出疫情陰影，離不開齊全的工業門類的支撐。齊全的工業門類既能在國際貿易不足情況下滿足國內主要工業產品供應，還能于部分關鍵工業品受進出口制約時維護國家經濟安全，是后疫情時代中國經濟恢復的基礎因素之一。

（二）糧食高度自給有力地維護了經濟安全

無論國家經濟發展到何種階段，糧食安全都是國家穩定的基礎。一旦糧食供應不足，不僅國家正常經濟建設無法展開，整個社會還可能陷入動蕩。新冠疫情發生后，因為很多國家春耕延誤，全球糧食供應大規模減少，糧食問題很快成為制約后疫情時代各國經濟恢復的重要問題。

聯合國網站于2020年4月21日發出警告，稱2020年全球處于糧食危機中的人口可能超過2.5億。聯合國又在之后一份研究報告中強調，2020年全球會有25個國家面臨嚴重饑餓風險，國際社會正經歷50年來最嚴重的糧食危機[3]。

糧食安全是國家發展的基礎，理論上國家應盡可能擴大自給率，減少對外依賴。然而，受國家發展模式與自然條件制約，很多國家嚴重依賴糧食進口。當新冠疫情重創國際糧食市場后，這些國家很容易面臨糧食危機。作為傳統農業大國，中國非常重視糧食生產，糧食自給率高，這使后疫情時代全球糧食危機對中國的影響非常有限。糧食高度自給不僅成為保證社會穩定的基礎，還有助于中國排除干擾，集中精力恢復經濟，對經濟安全有著重大意義。

（三）深厚的技術積淀有力地化解了國際經濟爭端

以美國特朗普政府上臺為標志，國際上越來越多國家對外政策趨于保守，全球經濟摩擦隨之增加，其中以中美貿易摩擦最具代表性。2018年3月，特朗普指示美國貿易代表對從中國進口的商品征收關稅，就此拉開中美貿易摩擦序幕。此后兩國展開多次磋商并達成一些協議，但問題始終沒有得到根本解決。隨著爭端持續，美國政府的政策越來越激進。2019年，特朗普以“維護國家安全”為由簽署行政命令，禁止美國公司使用中國華為公司制造的通信設備并進一步升級對華為的技術禁令。2020年6月5日，美國宣布追加對中國33家機構與公司的限制措施，中美經濟爭端呈現升級態勢。

新冠疫情發生后，全球經濟爭端并沒有出現緩和，部分國家經濟政策反而趨于保守。印媒《The Financial Express》2020年6月證實，印度電信部已向國有電信公司BSNL與MTNL發出指示，要求他們拒絕使用中國設備升級4G網絡。同時，印度電信部還醞釀要求私營電信商減少對中國設備的依賴。隨后印度電信部又于9月2日發布公告，宣稱禁用118款“涉嫌參與危害印度主權與（領土）完整、印度國防、國家安全和公共秩序活動”的中國App[4]。

多數情況下，過度保守的經濟政策長遠來看傷害國家經濟，但短期利益顯著，本國企業可借助排他性經濟政策占據本國市場，緩解疫情帶來的經濟壓力。此外，挑起與他國經濟爭端還成為部分國家極端政客增加支持率并轉移國內視線的工具，這往往使情況愈加復雜。面對復雜形勢，多年來深厚的技術積淀為中國扭轉不利局面提供了重要支持。

雖然面臨很多困難，但中國一直高度重視自主知識產權的重要性，強調將核心技術掌握在本國手中，使得中國在面對后疫情時代復雜國際經濟爭端時擁有更多緩和余地，甚至擁有反制能力。特別是當部分國家利用先進技術挑起與中國經濟爭端時，中國深厚的技術積淀的優勢便凸顯出來，不僅有力地保證了中國經濟不會因技術短缺而發展受制，還用極高的質量迫使部分國家重新考慮接納中國相關產品，為在后疫情時代國際經濟體系中擴大中國話語權，維護本國基本權益奠定基礎。

除了堅實的經濟基礎外，正確的發展戰略是中國經濟平穩發展必不可少的要素。經過四十多年改革開放，中國已經逐漸熟悉國際經濟體系各種規則并成長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在此過程中，中國實行了正確的發展戰略。面對復雜國際形勢，中國保持著足夠的戰略定力，為后疫情時代中國經濟恢復奠定了基礎。

（一）堅持對外開放，拒絕經濟壁壘

新冠疫情發生后，很多國家經濟因為防控措施而陷入困境。特殊環境中，各國理應加強國際合作，共同應對新冠疫情。但部分國家一些短視政客出于種種利益考慮，紛紛提升本國經濟壁壘，以極端方式排斥或遏制他國產品進入本國市場。例如，印度國務部長阿塔瓦萊就呼吁關閉所有中餐館，印度政府也開始審查各項與中國公司有關合同[5]。之后印度總理莫迪又于2020年11月9日要求民眾在印度重要節日“排燈節”期間只購買印度產品，全印貿易商聯合會也發表聲明，呼吁抵制中國產品。

理論上，抵制他國產品確實能給本國相關領域生產商提供一個相對緩和的空間，但在經濟全球化不斷發展前提下，國際分工趨于細化，盲目高筑經濟壁壘很容易從長遠上傷害國內產業鏈。

人類發展歷史一再證明，國際性經濟危機期間，高筑經濟壁壘的行為只會拖延全球經濟復蘇步伐。20世紀30年代全球經濟大危機期間，為克服危機，過度貿易保護主義盛行于各國。英國放棄自由貿易，采取締結英帝國特惠制政策。美國通過斯穆特—霍利關稅法，大幅提高進口關稅。結果這些措施不僅沒有讓全球經濟形勢好轉，反而造成國際貿易停滯，為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埋下伏筆[6]。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期間，美國奧巴馬政府率先采取“購買美國貨”的貿易保護措施，引發其他國家效仿，先后有22個世貿成員國采取不同種類貿易保護措施，導致全球多個經濟鏈條出現斷裂，貿易摩擦增多，世貿組織多哈回合談判長期沒有進展[6]。

即使面對后疫情時代復雜國際環境，中國始終沒有放棄對外開放，堅持以合作求發展，不僅大力推動雙邊合作，還積極促成區域多邊合作，為國際社會整體走出后疫情時代經濟困境提供幫助。2020年11月15日，歷時8年談判的《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最終簽署。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第四次領導人會議上表示，這不僅是東亞區域合作極具標志性意義的成果，更是多邊主義和自由貿易的勝利[7]。

中國堅持對外開放，既與他國分享經濟發展成果，也為中國經濟拓展了國際空間。由于經濟體量巨大，中國需要盡可能融入世界經濟體系以獲得發展必需的資源、空間和市場。習近平總書記很早便提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主張，為中國對外開放指明了方向，也向世界展示了中國全面擴大開放的決心與信心。

（二）保證協調發展，避免“去工業化”

很多發達經濟體發展到一定程度后會因為人力成本激增而將更多資源和精力投入到產品附加值更高的技術性產業或盈利能力更強的金融產業，中低端制造業經常被轉移到人力成本更低地區。隨著技術進步與能源成本上升，傳統制造業迅速衰落，制造業就業人數大幅縮水，逐漸出現“去工業化”現象。

雖然“去工業化”是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的產物，但其對國家經濟的負面影響不可忽視。制造業在國家經濟中比例過度失調既會嚴重侵蝕國家工業生產能力還會降低國家經濟韌性，削弱國家創新能力與對價值鏈高端的掌控力[8]。后疫情時代，雖然部分經濟限制措施已經解除，但仍有很多國家經濟遲遲得不到恢復，根本原因就在于“去工業化”問題嚴重。隨著中國經濟快速發展，越來越多勞動力和固定資產投資從制造業涌向服務業，中國也開始出現“去工業化”跡象。

面對發展中遇到的相同問題，中國在充分借鑒發達國家經驗教訓基礎上探索出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的工業化之路。為遏制“去工業化”消極作用并為第三產業發展提供合理空間，中國開始推動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以求調動市場、政府、非營利組織等各方面積極性，促進資源優化配置[9]。同時積極推動產業升級，在保證社會穩定并遵循經濟規律前提下提升傳統制造產業市場競爭力，主動適應和引領經濟發展新常態，把轉方式調結構放到更加重要位置，抵消“去工業化”消極作用。

正是因為積極規避“去工業化陷阱”，面對后疫情時代嚴峻的經濟形勢，中國才有更多回旋空間。相對平衡的工業結構與充足的制造業產能不僅為中國“保就業”提供有力支持，還為“促生產”奠定了堅實基礎。

（三）維護金融安全，保障社會財富

在現代經濟發展中，金融是非常重要的方面。金融能有效促進社會資本流動，在適當政策引導下可以為很多亟待發展的領域提供資金支持，實現資源優化配置。然而，由于可能獲取巨大利益，金融行業也很容易出現投機與混亂，甚至演變形成金融危機。世界經濟發展歷程一再證明，金融危機會給國家經濟造成巨大破壞，導致社會財富的嚴重損耗，很容易演變成巨大的社會危機。

中國在金融體系建設方面歷來持謹慎態度，2020年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將“確保不發生系統性金融風險”列為2021年“三大攻堅戰”之一。2020年11月21日國務院金融穩定發展委員會第四十三次會議召開，要求加強風險隱患摸底排查，保持流動性合理充裕，牢牢守住不發生系統性風險的底線[10]。對于任何可能沖擊金融穩定，產生社會風險的行為，中國保持著足夠警惕。2020年11月5日，螞蟻集團原本計劃作為史上最大IPO上市，但11月2日，中國人民銀行、中國銀保監會、中國證監會、國家外匯管理局四大監管機構同時約談螞蟻集團負責人馬云，隨后螞蟻集團上市計劃被暫停，觸動國家金融監管紅線是螞蟻集團上市計劃被叫停的根本原因。螞蟻集團整體放貸規模與實際注冊資本有巨大差值，一旦成功上市將給金融系統帶來巨大風險并最終轉嫁給社會。本著對社會負責態度，中國監管部門叫停此次上市計劃，銀保監會同中國人民銀行也很快在11月2日發布《網絡小額貸款業務管理暫行辦法（征求意見稿）》，從法律上遏制網絡小額貸款亂象，嚴格控制金融風險。

隨著現代經濟發展，金融已經成為不可或缺的工具。合理利用金融手段能促進資源優化配置并提升市場效率，然而，一旦監管缺失，很容易給國家經濟造成嚴重破壞，甚至形成廣泛社會危機。中國政府在經濟建設過程中時刻注意金融穩定，著力將長遠規劃與短期目標相結合，遏制經濟過熱和金融投機。正是這種相對健康的金融環境有力避免了社會財富流失，為中國經濟健康發展奠定了基礎。

隨著經濟全球化程度不斷提高，大部分國家都主動或被動卷入國際經濟體系，相互間經濟聯系空前緊密。在這種環境里，即便是美國這樣的全球唯一超級大國也不能脫離國際社會獨自生存，同樣地中國的發展離不開對國際資源的使用。然而，由于全球經濟長期疲軟，世界形勢日趨復雜，對國際資源的使用也越來越考驗國家領導層的能力。若過度依賴外部資源，很容易使國內相關產業受制于人，進而威脅中國經濟安全。若完全拒絕國際資源，則容易與世界主流脫軌，淪為“閉關鎖國”，因此掌握好其中的度非常關鍵。

（一）妥善處理經濟摩擦

自美國特朗普政府上臺后，中美之間就頻頻發生不同程度的經濟摩擦，尤其是美國制定所謂“實體清單”，將數十家中國企業或機構列為“重點限制對象”，中美之間矛盾迅速升級。美國除自身不斷挑起與中國爭端外，還積極游說其他國家減少與中國合作。受此影響，中國與部分國家經濟爭端也呈現增加趨勢。例如，英國高層改變態度，公開宣布拒絕華為參與本國5G網絡建設并爭取2027年前拆除所有華為設備。再如，日本也一度宣布不采購來自中國華為與中興公司的產品。面對不利形勢，中國沒有盲目采取措施，而是“有理、有力、有節”的進行反制。一方面，堅決維護中國國家利益。面對以美國為首部分國家挑起爭端行為，中國堅決予以反制，特別是針對美國大幅提升征收中國商品的關稅行為，中國有針對性地提高美國多種商品的關稅。另一方面，中國沒有因為經濟爭端而失去戰略定力，沒有盲目采取對抗性措施。在與美國交涉過程中，各種反制措施皆控制于一定范圍內，避免上升為國家級對抗行為。同時，中國也積極與美方進行談判，爭取達成協議。雖然特朗普政府政策多次反復導致雙方達成的協議難以完全落實，但一些原則性共識還是得到貫徹，為雙方最終解決問題奠定基礎。

（二）推動國內國際經濟雙循環

新冠疫情發生后，包括發達經濟體在內的很多國家紛紛采取嚴格防控措施，導致世界經濟形勢更為疲軟，當前世界經濟環境已經出現很大變化。在這種情況下，原有對國際資源的利用方式需要改變，以提升經濟發展效率。針對各種復雜變化，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政協十三屆三次會議經濟界委員聯組會上提出“雙循環經濟”理念，即未來要把滿足國內需求作為發展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逐步形成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推動國內國際經濟雙循環是黨中央基于深刻研究國際政治經濟形勢變化而對中國經濟未來發展作出的方向性指導，有利于中國經濟適應新形勢與新變化。經過四十多年改革開放，中國已經發展成全球第二大經濟體，發展理念轉變是必然要求。改革開放初期，由于國內經濟水平有限，中國將更多精力放在爭取國際資源上，這不是發展策略的失誤，而是根據當時國內外經濟現實做出的務實選擇。隨著中國經濟快速發展，經濟策略需要適時作出調整。加快形成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既能充分挖掘本國市場與資源潛力，減少對國際市場的過度依賴，又能促進國際資源的高效利用，所以“雙循環經濟”理念的提出是建立在充分考慮當前國際政治經濟大環境基礎上對中國下一步經濟發展做出的方向性指導。有利于在復雜條件下維護中國經濟安全，保障社會穩定及發展的可持續性。

（三）促進高水準國際平臺建設，增加我國在全球經濟治理中的話語權

在利用國際資源過程中，國際平臺是非常重要的影響因素，占據更高水平國際平臺并在其中處于主導地位的國家往往能更高效利用國際資源。全球目前較有影響力的經濟體大都在很多重要國際平臺中占據主導地位或是重要成員之一，其中美國在相關領域優勢最為明顯。作為全球最大經濟體，美國是很多傳統國際平臺的主導國家。例如，美國主導G7集團，美國還是許多新興國際平臺的重要成員。這些高端國際平臺給美國帶來豐富國際資源，同時還極大拓展了美國的國際影響力，維系著美國在全球經濟體系中的話語權。

在國際平臺建設方面，中國屬于后來者。在早期發展中由于受綜合國力限制，中國在全球經濟治理中的話語權與以美國為首的部分發達國家差距明顯。但隨著綜合國力增強，中國開始越來越主動參與國際活動，國際平臺建設水平也趨于提升。不可否認，高水平國際平臺為中國經濟發展帶來許多挑戰，但也讓中國有機會深度了解國際經濟體系并擴大自身在國際經濟體系中的影響力。

高水準國際平臺建設既讓中國走向世界舞臺中心也讓世界更好了解中國，除積極加入現有高水準國際平臺并在其中發揮作用外，中國也努力構建新的國際平臺。例如，全球最大自貿協定《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的簽署，中國就在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初期，中國經濟百廢待興，占世界經濟比重微不足道。經過數十年發展，尤其是改革開放后，中國經濟已基本擺脫落后面貌，成為全球重要經濟體之一。即使面對新冠疫情巨大壓力，中國也是全球少數經濟正增長國家之一。隨著全球疫情形勢整體趨緩，后疫情時代即將來臨。有理由相信，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中國經濟將繼續高質量發展。

[1]祝君壁.我國已建成門類齊全現代工業體系[EB/OL].http：//paper.ce.cn/jjrb/html/2019-09/22/ content_401335.htm.

[2]葛文博.法國政府征用全國口罩[EB/OL]. https：//www.163.com/dy/article/F6TTKT0O05346936. html.

[3]全球面臨50年來最嚴重糧食危機25個國家面臨嚴重饑餓風險[EB/OL].http：//henan.china. com.cn/news/2020-08/03/content_41243097.htm.

[4]劉紅霞，謝希瑤.印度政府宣布禁用118款中國App，中國商務部：嚴重關切，堅決反對[EB/ OL]. http：//www. xinhuanet. com / 2020 - 09 / 0310_ 1126448670.htm.

[5]吳兆禮.不明智！印度抵制中國貨損人不利己[EB/OL].http：//opinion.haiwainet.cn/n/2018/0115/ c353596-31234998.html.

[6]薛榮久.經濟全球化下貿易保護主義的特點、危害與遏制[J].國際貿易，2009（3）：28.

[7]李克強出席第四次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領導人會議各方正式簽署“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EB/OL].http：//www.xinhuanet.com/ politics/leaders/2020-11/15/c_1126742639.htm.

[8]蘇立君.逆全球化與美國“再工業化”的不可能性研究[J]，經濟學家，2017（6）：96.

[9]賈康，蘇京春.論供給側改革[J].管理世界，2016（3）：1.

[10]陳果靜.堅決守住不發生系統性金融風險底線[EB/OL].http：//www.gov.cn/xinwen/2018-07/04/ content_5303309.htm.

責任編輯莫仲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