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基于共同體的教師專業發展

[摘 要]新加坡以“教師學院”為依托，構建了“線上+線下”的教師共同體，以促進教師卓越發展為核心，組織實施了一系列科學、有機的“項目”“活動”，賦予了教師共同體鮮活的生命力，有效地推動了教師的專業發展。這些舉措對我國教師專業發展有一定啟發及借鑒意義。

[關鍵詞]教師共同體;教師專業發展;卓越發展;新加坡教師學院

[中圖分類號] G64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2095-3437（2021）12-0177-04

教師共同體是教師發展的重要載體和依托。新加坡教育管理部門于2010年9月專門成立了“新加坡教師學院”，并開展了各類推動教師專業發展的教師研修項目和培訓活動[1]。新加坡教師學院是專注于教師專業化和師范專業發展、倡導教師教學聯盟、建設教師合作文化的一種獨立性、專門性、非實體性的教師培養研究機構，意在建立以兒童的全面發展為中心、以教師為主導的教育卓越文化。學院負責制定包括準教師、新教師、基礎學科教師、高級教師、骨干教師、碩士教師以及教育領導者等各個階段教育工作者的專業發展規劃，并采取“線上”“線下”相結合的形式組織實施教師培養工作。

一、基于“卓越”理念的教師共同體的構建

共同的理念是教師共同體構建的前提和支撐。新加坡教師學院以“卓越”理念為前提，為共同體制定了教師發展目標，形成了系統的培養模式。

（一）以多元的組織建設支持“卓越”發展

卓越教師培養是近年來教師發展的主要趨勢。新加坡教師學院為支持教師共同體的卓越發展，成立了多元組織，從理論層面到實踐層面提供全面支持。第一，新加坡教師學院設立了“上下對接”的戰略組織：上設教師委員會，下設小組委員會[2]。教師委員會專門提供教育專業咨詢和戰略指導，主要職責包括：弘揚道德教育與合作教學;監督學院發展方向和發展戰略;提供專業學習機會，培養卓越教師隊伍;培養以教師為主導的文化;提倡教學實踐培訓;為教師謀福祉?！吧舷聦印钡慕M織形式提高了教師工作委員會的工作效率和教育決策的實施效果，促進教師共同體各類組織活動的有效推進。第二，新加坡教師學院設置了“垂直”指向式的教育部門：橫向發展“教師+教育干部”的能力，縱向支持教育行為。學院分別設立了標準研究部和專業發展部，分別從教學平臺、資源獲取以及獎勵機制等多個方面為教師能力發展提供支持，較為具有代表性的項目包括培養領導決策能力的教師—領導者項目、培養卓越教師帶頭人的教學領導項目以及為完善員工能力開發系統的學校員工開發人員項目。專業發展部負責為標準研究部和專業發展部以及學校辦公室提供一般的行政支持，同時作為共享服務單位，為教育系統中的其他教育行為提供實際支持，工作范圍包括企業規劃與基礎設施的設置、財務與采購、專業發展管理與聯絡、專業發展（繼續教育）、人員事務、行政和運營、培訓服務和場地的提供，以及設施和設備管理。

（二）以“期望學生→期望教師”的理念為教師培訓的指導思想

新加坡教師學院依據教師成長模型，圍繞學生成長目標，為教師制訂了專業發展的研修項目與活動，形成了“期望學生→期望教師”的教師成長理念?！捌谕麑W生”既是教師的教育目標，也是判斷教師是否具備“期望教師”能力的依據?；谶@一培養目標，學院為教師制定了教師行為準則，并加強對教師的教育知識與教學能力的培訓，使教師在“教師行為準則+教育哲學知識+教學實踐”的持續性學習中發展為五種期望角色：德育家、優秀專業人員、社區建設者、變革引領者、協作領導者。這五種角色分別代表了教師在社會道德、教師專業、教育建設、教育變革以及教師合作五個方面的能力和責任要求。基于這一理念，學院實施或開展了一系列教師研修項目和教育教學活動，例如在職教育者培訓項目、教師領導者項目、教育實習項目等[3]。

（三）“指南針”式的教師職業精神

教師職業精神是教師發展的內在要求，也是教師專業化的重要內容，更是影響教師專業發展的一個重要的內在因素。新加坡教師學院基于教師在學生成長中的重要影響，設定了高標準的、“指南針”式的教學職業精神，為教師專業發展提供明確的指向。教師職業精神涵蓋教育哲學、教育期望成果、教師愿景、教師承諾以及教師信條五個方面。教師個體的教育哲學是教師成長的理念支柱，是教師專業發展與教育教學實踐的基礎。教育哲學知識是教師必備的專業知識，是保證學生學習效果的必要前提與條件。教師信條主要體現了教師的職業責任感與義務感，即教師應自覺承擔教學責任，屢行教育義務，對自身教學和學生學習負責。教育承諾要求教師在教育實踐中堅持最高的標準，以確保將對學生與教育的責任感付諸實踐。教師愿景闡明了教師的職業追求，體現了教師對卓越專業知識與能力的執著。教師期望成果主要體現在教師、學生兩個方面，既是教師所追求達到的結果，也是制訂教師共同體目標的依據，為教師專業發展提供明確的前進方向。“指南針”式的教師職業精神充分體現出教師應該以職業責任感為前提，以教育哲學專業知識為基礎，以卓越的專業能力為目標和方向，追求自身的專業進步。在“指南針”式職業精神的規范下，教師努力培養教師認同感和自豪感，充實自身教育專業知識，提高自身的教育教學能力，滿足教學職業精神的高標準要求。

（四）“系統化”的學習發展模式

“系統化”的學習發展模式可以實現教師、學生、學校的共同進步。第一，專業學習社區是發展教師專業能力、改善學生學習效果的重要方式。新加坡教師學院形成了“系統化”的社區學習模式。學院以“三大理念+四個關鍵問題”作為模式的指導原則：三大理念明確學校目標與教學宗旨，四個關鍵問題指導教師關注學生學習。三大理念即確保知識被學生學習、建立共同體合作文化、關注學生的學習效果，四個關鍵問題即希望學生學到什么、教師如何知道學生是否已經學習了這些知識、當學生排斥學習時應該采取怎樣的措施、若學生已經學習過即將要教授的知識時教師應怎樣應對。第二，以“學校領導+學習小組+教學聯盟”為模式主體：以學校提供的系統環境作為運行支撐，學校領導、學習小組、教學聯盟在三大理念和四個關鍵問題的指導下通力合作，改變教學模式，改善教學實踐，形成良好的學習氛圍，逐漸對學生展開深度教學，進而實現整體的教學目標。學校領導基于學校本身的愿景、期望與價值觀，制訂社區學習目標和任務，提供各類學習資源，創設合作學習探究的系統環境。學習小組由學科專業教師組成，定期召開會議，探討課程計劃、教學策略、教學評價、教學實踐等相關問題，就各種教學問題進行反思，吸取教訓總結經驗以改進教學方法。教學聯盟由學習社區內全部的學習者組成，在學校領導和教師小組的指導下交流學習?！跋到y化”的學習模式是社區學習的基本模式和規范，同時對教師發展、教學質量和系統環境產生積極的影響：發展教師卓越的教學能力，提高學校整體教學質量，改善教學系統環境[4]。

二、指向卓越的教師發展項目設計與實施

為推動教師充分利用共同體平臺開展教學合作與交流，并通過交流豐富自身的教學經驗，進而有效實現自身的專業發展，新加坡教師學院設計并實施了一系列針對性的教師研修項目。

（一）在職教師能力發展

實施立體的教師研修項目，推動教師全面發展。新加坡教師學院形成了一種立體的在職教師培養模式，基于多個維度、多個階段、多種學科實行教師培訓。第一，“多維度”能力發展：兼顧教師的教學實踐能力、課程設計能力、教學領導能力多個維度。學院制訂的教師實習、在職教育者培養等項目都體現了對教師教學實踐能力的重視。在這一系列研修項目中，主要通過教育實習、優秀教師課例觀摩、專家研討會議、網上交流等形式，為教師課堂教學實踐提供良好的指導，促進教師知識與教學實踐的有機結合。新加坡教師學院的在職教育者培養項目同樣注重教師課程設計能力的發展，通過“線上”“線下”相結合的交流形式，加強與世界范圍內的優秀教師的聯系，國內外教師通力合作，提高教育工作者（當地和外國）的能力，以合作實現優質教育計劃和創新的課程設計。第二，“多階段”教師培訓：涵蓋普通教師、骨干教師、高級教師多個教師階段。新加坡教師學院意在推動全體教師的專業發展，因此學院基于不同階段的教師特點設計了有針對性的教師發展項目。教育實習項目和在職教育者培養項目主要是針對普通教師制訂的，重在加強教師知識與實踐的結合，提高普通教師的教學能力。除此之外，新加坡教師學院與國立教育學院、尤索夫依薩中學合作制訂的專業發展項目，為普通學科教師提供真實的課堂情境，教師可以通過主課和示范課來觀察在實際課堂環境中實施的漸進式教學方法。在保證基礎學科教師具備優質教學能力的同時，新加坡教師學院針對高級教師、骨干教師分別制訂了相應的高級教師—領導者項目和骨干教師—領導者項目。第三，“多學科”教師的能力培訓：全面涉及學校各類學科教師發展。教師優秀的教學能力是學校教學質量提升的重要條件，而良好的學科教學能力是教師需具備的基本能力之一。兼顧各個基礎學科教師教學能力的培養，促進學校學科教學的均衡卓越發展，是新加坡教師學院教師發展項目設計的特點之一。學院聚集人文類、數學類、科學類以及其他各類學科的教師，形成了以碩士教師為領導核心，高級教師和骨干教師協助領導的教師團體。

（二）教育領導者能力發展

發展教師主導團體，引領教師全體發展。重視教師領導力的正面引領作用，以優質的管理能力和積極正向的教學領導力引領教師卓越成長，這一點在新加坡教師學院的教師研修項目中得到充分體現。第一，“分層化”的領導者培訓。不同層面的教育領導者在領導認知與能力方面具備不同的特點，因此新加坡教師學院的教育領導者培訓項目為配合不同層面教育領導者的才能與愿景，遵循教育領導者“教學帶頭人—準教育領導者—教育領導者”的邏輯順序，分別制訂了教師—領導者項目、教育領導者培訓項目和學校管理領導力培訓項目。第二，“課程化”的培訓模式。教師研修項目課程化有助于提高教師培訓的規范程度，以項目實踐帶動課程理論知識的學習。學院精選教學管理經驗豐富、資質良好的教育工作者，對教育領導者實施高質量的全日制培訓，加強教育領導者知識與實踐的整合，提高教育領導者的綜合領導能力。除此之外，學院制訂的高級教師、骨干教師、碩士教師—領導者項目也是采取集中課程學習的形式進行教師培訓。第三，“繼往開來”的培訓內容。前人的教育領導經驗既有利于教育領導者理論知識與領導實踐的結合，又能為教育領導者的教育決策提供恰當的指導。新加坡教師學院在教育領導者培訓項目中，通過學習成功領導者的教育領導計劃和工作經驗，教授教育領導者學校管理、課程建設、員工監督等各方面的基礎知識與技能。在掌握基本的學校領導能力的同時，教育領導者要能夠適應不斷變化的教育環境，快速準確地應對教育挑戰。因此，新加坡教師學院與國立教育學院合作開發了一個網絡信息數據庫，為教育領導者提供最新的教育信息，進而培養教育領導者解決學校各種現實問題的能力。

（三）聯合教育工作者能力發展

學校的穩定發展不僅要依靠校內教育工作者的協作，還需要借助一定的外部力量。新加坡教師學院為培養學校外部的聯合教育工作者制訂了聯合教育工作者項目，以確保全體學生的整體發展。聯合教育工作者主要分為行為支持工作者、教學工作者和學校輔導人員三種類型。行為支持工作者主要是與學校管理層合作，為有特殊需要的學生包括患有自閉癥、閱讀障礙和注意力缺陷/多動障礙等輕度特殊需求的學生提供學習與行為支持。教學工作者主要是與教師合作，加強學術和非學術領域的教學和學習。學校輔導人員也是與學校管理層合作，制訂與實施全校范圍的咨詢系統，為學生、家長以及學校工作人員提供咨詢服務，咨詢的范圍包括社交、情感、生活等多個方面。新加坡教師學院為不同類型的聯合教育工作者制訂了相應的學習框架，實施針對性的知識與技能培訓。培訓形式主要分為：在職課程、職前培訓活動、交流研討會、輔導學習、校本分享和反思活動、工作實踐學習以及網絡學習[5]。

三、立足卓越能力發展的教師共同體活動

為充分發揮教師共同體平臺的協作互通作用，促進教師教育專業能力的卓越發展，新加坡教師學院開展了一系列基于共同體的教育活動。教育活動主要分為以項目為依據的“項目—活動”一體化模式活動、打通入職前后的“連續性”培訓活動、教師成果系列的教育出版物和教師獎項活動三種類型。

（一）“項目—活動”一體化活動模式

以項目為出發點，開展教育活動。新加坡教師學院以學院設計和實施的項目為依據，針對基礎學科教師發展項目、教師領導者發展項目開展了相應的教學培訓活動。第一，學科教學能力培訓活動與教師發展研修項目有機對接。新加坡教師學院設計了教育實習項目、在職教育者培養項目以培養學科教師的各方面的專業能力。在此基礎上，學院建立了專門的學科網絡學習社區，開展了一系列發展教師學科教學能力的“線上”教育活動，包括教師研討會、專業課程學習、網絡教學對話、網絡拓展課程學習，以有效發揮教師的學科教學主導作用，促進教師之間的合作學習。在教學實踐方面，新加坡教師學院與國立教育學院、尤索夫依薩中學合作建立了卓越教學與學習中心，使教師在真正的課堂上展示與學習漸進式的教學方法。除此之外，由新加坡教育部組織的教師會議活動為教師們提供了一個共同學習的機會。第二，教師領導能力培訓活動與教育領導者研修項目的有效銜接。新加坡教師學院制定了教師—領導者項目、教育領導者培訓項目和學校管理領導力培訓項目以培養教育領導者的教學領導能力與學校管理能力?；诖耍录悠陆處煂W院有效銜接教育領導研修項目，開展了針對性的領導力培訓活動。在教學領導力培訓方面，學院開發了碩士教師網絡和高級教師—骨干教師網絡學習社區。社區聚集了優秀的碩士教師、高級教師和骨干教師，充分發揮教學帶頭人的領導作用，引領教師專業的變革與發展。并且，學科網絡學習社區也是由高級教師、骨干教師和碩士教師作為領導主體之一來策劃和組織學科教師學習活動。同時，學院還建立了教師專業論壇，高級教師、骨干教師和碩士教師可以在論壇上分享和更新各類知識供其他教師學習研究。在學校管理領導能力方面，學院開發了學校員工開發人員網絡，重點培養學校領導者對各類教育工作者的開發管理能力。

（二）“連續性”的教師培訓活動

貫通“職前—入職—職后”發展過程 [6]?；诮處煱l展連續性特點，新加坡教師學院對教師職前培訓與在職研修進行了統一規劃，開展了一系列貫通教師“職前—入職—職后”的教育活動。第一，打通“職前—入職”的新任教師培訓活動。教師入職培訓是促進新任教師順利轉換角色、勝任教學工作的重要途徑。新加坡教師學院為新任教師開展了入職培訓活動，以便新任教師能夠正確了解教師角色及其承擔的責任，理解教師教學期望和教師職業精神，掌握自己的專業成長和發展方向，在教學實踐中形成教學自信和教師集體歸屬感。入職培訓活動主要分為四個部分：教師指南儀式、新任教師指導項目、新任教師在職課程以及公共服務指引工具包活動。第二，開展在職教師能力卓越化活動，培養教師基礎教學能力、反思實踐能力以及教師職業興趣。教育的質量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教師的質量，教師質量的提高主要通過教師在職進修來實現。新加坡教師學院重視教師入職之后的專業能力發展，充分發揮教師共同體的合作交流作用，開展了一系列培養在職教師專業能力的研修活動。針對教師的基礎教學能力，學院建立了在職教師專業交流網絡平臺與信息數據庫。針對教師的教學反思能力，學院舉辦了一系列批判性探究活動。教學反思是一種有益的思維活動和再學習方式，每一位優秀教師的成長都離不開教學反思。批判性探究是幫助教師反思并改進課堂教學實踐、培養反思型教師的主要方法。新加坡教師學院重視教師反思能力的培養，將批判性探究作為教育實踐活動的一部分，開展了三種形式的批判性探究活動：批判性探究課程、棕色袋系列活動、教師—研究者網絡學習社區活動，滿足了教師課堂教學評價與反思在課程學習、實踐模擬、實驗研究、網絡交流等方面的需求。教師職業興趣是教師專業發展中重要的結構性要素[7]，針對教師的興趣與特長，學院開發了“線上”興趣學習社區。

（三）教育出版物+教師獎項活動

理論層面傳播教師教育成果，實際層面激勵教師卓越發展。新加坡教師學院在推進教師發展項目和教學能力培養活動設計實施的同時，注重傳播教師的教育成果，發行了多種形式的“線上”教育出版物，并設立了教師獎項以肯定和激勵教師的卓越發展。第一，發行多種類型的教育出版物，全面推廣教師教育成果。有效推廣教師教育成果，有助于將教育成果應用于教育教學實踐并進一步轉化為教育生產力。新加坡教師學院主要發行了三種出版物在線傳播教育成果，分別是《i.d.e.a2》《給自己的一封信……教師集體的禮物》（A Letter to Myself… A Gift for the Fraternity）和《教師的聲音》（The Voice Within）。第二，設置多種類型的教師獎項，指向性地肯定教師能力發展。教師能力的發展除了受自身內在機制的激勵影響外，也離不開良好而有效的外部激勵政策。教育發達國家一般都會設置年度教師獎項來肯定優秀教師的教育成果，例如美國的年度教師獎。新加坡教師學院設置了多種類型的教師獎項認可和激勵教師的發展，主要包括：教師總統獎（President’s Award for Teachers）、杰出青年教育獎（Outstanding Youth in Education Award）、奧斯卡專業發展獎（Academy Awards fo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富布賴特教學杰出獎（Fulbright Distinguished Awards in Teaching）以及瑪哈查克公主獎（Princess Maha Chakri Award）[8]。

四、結語

基于教師學院，新加坡構建了立體多維的教師共同體，并推出了結構化、主題化、動態優化、類型多樣的教師發展活動，有效地滿足了各發展階段的教師發展需求，持續推動了新加坡教師的發展進程。其主要經驗在于以下三個方面：第一，構建了虛實結合的、立體多維的教師發展平臺和基地。構建科學的教師專業發展平臺，為各級各類教師發展提供有效支持，是新加坡教師學院的一項重要工作。為保證平臺的科學運行，新加坡教師學院不僅基于教師發展的階段、學科和類別構建了多樣化互動、合作平臺，還充分借助現代信息手段，將“線上”“線下”活動結合起來，使教師發展互動更為多樣，提高了優秀教師教學資源的共享效能。第二，形成了卓越教師文化。無疑，高水平教師引領的常態化、多樣化、主題化的合作，專家型教師主導的“研究性”教師教學活動，使得卓越因素滲透到教師的互動、合作之中，客觀上營造了一種人人追求卓越的氛圍，并構建了一種卓越教學、卓越研修和卓越發展的文化。第三，形成了各級各類教師專業發展的制度機制體系。毋庸置疑，為各級各類教師的發展提供制度與機制支持，是新加坡教師教育學院的一個重大貢獻——基于發展階段（縱向）角度，為未來教師、新入職教師、高級教師和專家型教師乃至領導型教師設計發展制度與機制，制訂發展規劃，并基于“考核”的方式推動規劃的執行;從學科發展（橫向）角度，為各類學科教師構建發展制度與機制，基于多方合作的方法，制訂發展規劃并基于“考核”的方式推動規劃的執行。以上方法可為我國教師專業發展提供借鑒。

[ 參 考 文 獻 ]

[1] Ministry of Education， Singapore. Press Releases[EB/OL].（2019-03-10）[2019-03-15]. https：//www.moe.gov.sg/news/press-releases/academy-of-singapore-teachers.

[2] Academy of Singapore Teachers. Teachers Council[EB/OL].（2018-10-10） [2019-02-13].https：//www.academyofsingaporeteachers.moe.gov.sg/about-ast/teachers-council.

[3][5] Academy of Singapore Teachers.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Programmes [EB/OL].（2018-10-10）[2019-04-16].https：//www.academyofsingaporeteachers.moe.gov.sg/professional-growth/professional-development-programmes.

[4] Academy of Singapore Teachers.Professional Learning Communities[EB/OL].（2018-12-20）[2019-04-16].https：//www.academyofsingaporeteachers.moe.gov.sg/professional-growth/professional-learning-communities.

[6] 陸道坤，丁春云.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國立教育學院的教師教育模式[J].高教探索，2018（9）：79-85.

[7] 繆子梅. 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教學能力發展研究[M]. 鎮江：江蘇大學出版社， 2019：46.

[8] Academy of Singapore Teachers.Our Organisation[EB/OL].（2018-12-10）[2019-02-20].https：//www.academyofsingaporeteachers.moe.gov.sg/about-ast/our-organisation.

[責任編輯：劉鳳華]

[收稿時間]2020-07-08

[作者簡介]張偉斌（1972-），男，江蘇鎮江人，一級教師，在職黨校研究生，研究方向：教育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