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峰
(河北農業大學渤海學院,河北滄州 061100)
隨著網絡新媒體技術的不斷發展,人類正快速步入新媒體時代。新時期青年學生思想政治教育面臨挑戰,因此,高校在對青年學生實施思政教育時,應強化信息技術的利用,為高校思政教育供應技術支持。
網絡新媒體的交互性與即時性、海量性與共享性深刻影響著人們的思維模式和價值觀念。在這當中,年齡在20~29 歲的網民數量占網民總數量的29.9%,超過2.05 億人,具有大專及以上學歷的占網民總量的19.6%,超過1.34 億人。根據對某大學1~4年級大學生網絡使用分布、網絡使用地點分布、網絡使用頻率、手機上網頻率、網絡使用功能分布、網絡關注偏好分布、網絡生活輔助功能分布、網絡消費結構、網絡下載結構、網絡娛樂結構、網絡交流功能分布、網絡好友陌生人比例、網絡交友有效性等項目的調查,網絡多媒體的使用在學生中已經普及,影響極大[1]。一是從網絡使用時間分布來看,主要上網時間是在晚上,占90.21%;課間、中午、下午上網比例接近,分別占29.62%、27.91%和19.77%。整體而言,青年學生上網隨意性比較強,各個時間段都可以上網,而且存在課堂上網甚至逃課上網的現象,比例分別達到4.07%和1.16%。二是從網絡使用分布來看,隨著手機網絡化的推廣,有86.63%的大學生會用手機隨時隨地上網,學生在宿舍上網,占56.98%;同時在圖書館和機房上網的比重為15.12%和6.40%;隨著學生公寓無線網絡的覆蓋率的提高,以及手機網絡的普及,網吧上網的比重越來越小,僅占4.0%,這也是值得關注的特征。三是從網絡使用頻率來看,每天上網1~3 小時的大學生比重最大占54.07%;每天上網3~5 小時的比重次之,占25.58%。這兩個群體代表絕大多數學生的平均水平。每天上網7 小時及以上的大學生占1.74%。四是從手機上網頻率來看,經常使用的比例占38.37%,有時使用的比例占45.35%,二者合計83.72%。可見,手機網絡作為新媒體在青年學生中的使用率比較高,這給青年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以很大啟示,青年學生網絡思想政治教育載體隨著手機網絡的發展應拓展到手機平臺,研發出大學生容易接受的手機信息平臺載體。五是從網絡使用功能分布來看,大學常用網絡看電影或其他視頻所占比重最大,占81.40%,聊天比重次之,占68.60%,網絡游戲占55.61%。這3 項數據顯示網絡使用的娛樂性占主要位置。大學生常用網絡瀏覽新聞的占57.6%,查詢資料、收發郵件的占53.49%。這兩項數據顯示其信息功能所占位置也比較明顯。此外,登錄論壇、貼吧和寫日志、微博的均分別占25.00%,這兩項數據顯示網絡交流是大學生網絡使用功能的第三主體。
毫無疑問,手機媒體與網絡媒體的融合,拓展了信息傳播方式,極大地擴大了信息傳播的覆蓋面。隨著信息傳播的迅速、便捷以及涌現的新事物、新思想、新潮流給大學生原有相對穩定的價值體系帶來的極大沖擊,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面臨前所未有的嚴峻挑戰。大學生的價值觀遭到外來文化、三觀、政治思想的沖撞。雖然網絡沒有被灌上為社會政治體系的標志,但新媒體平臺信息的傳輸技巧與方式擁有較大發揚空間。因此,其他發達國家運用其自身經濟上風,以及其信息傳輸的影響力與主導性,潛移默化的傳輸其主流思想、生活方式、國家文化以及價值理念。導致網絡中的意識形態趨向多元化以及繁雜性。大學階段的學生,其三觀還未穩定,網絡中繁雜的信息與多元思想,導致大學生對祖國主流文化與思想的認同感逐漸降低,甚至產生疑惑與否認。這一現狀,對我國高校思政教育形成了反向影響[2]。
互聯網具有平等、交流、互動等特征。信息通過網絡的傳播,不再是傳統的網民被動接收、網絡單向傳播,而是趨向交流互動、多向傳輸,通過多個維度全方位占領。使網民間可以自由、民主、平等的交流互動。然而,陳舊的高校思政教育體系,教師是思政課堂的主體,學生在思政教育中處在客體地位。這一關系使教師在大學生思政教育中擁有控制課堂、教學內容的權利以及絕對的話語權。這一教學體系中,教師權威性較強,在思政教育中可以,而在交流互動性以及平等性較強的網絡平臺中,師生在思政教育中的關系趨近同質化,師生主客體聯系逐漸模糊。部分高校思政教師,仍利用陳舊的思政教學方法,高校相關教育工作者對革新思政教學方法忽視,導致新媒體時代的高校思政教育體系落后,大學生接觸新知識以及新思想的機會較少。這一思政教學體系,對大學生思政教育的挑戰較大,也阻礙了思政教學發展和創新[3]。
網絡技術的飛速進步與發展,其平臺擁有的匿名以及自由等特征被大學生群體熱愛。當今,較為流行盛行的社交平臺,例如,微信、新浪微博、抖音和各類直播平臺深受大學生群體的喜愛,在課余時間沉迷于虛擬的網絡環境中。這一現狀使互聯網文化的可控性以及確定性受到反向影響。同時,由于互聯網技術進步,致使信息傳輸成本減少,信息的分散與編纂均可利用匿名方法在網絡平臺發表,信息來源清晰度欠缺,消極信息與言論無法獲取其出處。多數迷信、媚俗以及暴力等不良信息大量產生,對學生群體的品行以及道德精神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而大學階段的學生,其辨別能力以及自控意識較為薄弱,無法準確分辨錯誤的思想以及行為,導致大學生道德觀念模糊,三觀受到沖擊。甚至做出失范行為、言論放縱等行為。這一現狀,對大學生思政教育的有序展開形成不良影響[4]。
新媒體時代,將孤立的電腦終端整合成虛構的網絡世界,改變了大學生原有的學習和生活方式。大學生群體將多數時間投入到網絡中,對思政教育以及其他學科學習逐漸忽視。網絡平臺親近了國民的時空距離,卻疏遠了國民在生活中的心理距離。據研究表明,多數大學生過于依賴網絡平臺,其生活中離不開手機與網絡。嚴重的甚至患病,例如,internet addiction disorder 等心理病癥。據研究結果表明,北京市高達90%的中少年患有這一心理問題。同時,大學生長期沉迷網絡,對其溝通能力以及交往能力均具有不良影響。并形成冷酷、焦躁、自閉等消極情緒。進而誘導大學生心理障礙的形成,對大學生生活以及學習均形成反面影響。當前,大學生群體因為心理健康問題產生的違法行為逐漸增加,不僅是校內與室友或教師,還是校外的犯罪事件,對我國建設文明社會以及大學生的良好發展具有消極影響。因此,在大學生思政教育中,教師應持續反思這些問題,并在教育中及時掌握大學生思想以及心理動態,培育大學生心理健康發展[5]。
新媒體時代下,高校應對青年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繁雜性擁有準確的認知。在教學活動中確鑿重視密切融合院校實際,革新思政教育管理機制。學校應明晰相關領導的工作使命,改變原有的教學手段,并采用針對性管理方法。革新高校思政教育管理機制。一方面,應轉換傳統管理決議方法,結合學生會實施決議,利用集體決議手段,強化高校思政教育活動決議的合理性以及針對性。另一方面,團委、學生部等組織,應明確職責分工,進而強化思政教師職業責任感。同時,思政教育相關管理組織應緊密關注學生動態。設計合理的管理計劃。增加對大學生思想、學習、生活等層面的幫助。除此之外,高校應減輕管理層次,延伸管理范圍。健全與高校革新思政教育管理機制的專業團隊,保障管理規范貫徹到位[6]。
新媒體時代到來,陳舊的思政教育體系缺陷逐漸凸顯。因此,高校在對大學生實施思政教育時,應強化信息技術的利用,為高校思政教學供應技術支持。首先,教師可憑借網絡平臺助力,強化大學生正確思想指引。利用網絡平臺,結合傳統教育的優勢,在線上指導學生學習與正確政治思想的形成。在師生以及學生間溝通的同時,減少學生間的差距,并通過溝通,學習其他人的優秀學習方法以及共同點。其次,高校可以開發自身的互聯網思政教學平臺,并在平臺中開設多個教育與學習板塊,為學生思政學習、教師思政教學提供便利。具體而言,教師在了解學生思想動態時,可以通過電子問卷方法。通過分析學生答題結果,了解學生當下思想。進而設計個性化的思政教學內容,對原有的思政教學體系進行完善,在培育大學生思政正確發展的同時,推動高校思政教學有序進行。
教育平臺的創建、教學資源有效整合是網絡背景下高校思政教育有序開展的基礎。各所高校應兼顧網絡媒介,健全思政教學平臺,落實教學信息與資源分享。一方面,創建教學資源分享平臺。有效運用高校原有的校園官網以及校園論壇,與全國各所高校進行聯網,進而落實資源重組。落實網絡資源分享,各所高校共同為學生傳輸正能量,合作解決網絡消極信息,強化我國高校思政教育質量。另一方面,開發網絡傳播媒介。近年來,MOOC、微課等風行的教育平臺,逐漸普及到大學生群體中,其運營機制已經成熟。高校可以利用官方微博、微信公眾號等校園網絡平臺的共同應用,提升網絡服務精神。由傳統的教育宣傳轉為教育服務,進而充分使用網絡媒介調動高校思政教育的影響力。
新媒體時代下,高校思政教育幾乎形成教師通過網絡平臺資源或直接利用網絡平臺教育學生的模式。而思政教師仍然具有主導地位,其在網絡思政教育具有參與、組織以及探究的作用。在網絡思政教學中具有無法替代的地位。因此,創建網絡思政教育團隊對大學生思政教育具有重要價值。首先,應評價思政教育背景,為網絡思政教育供應理論引導。同時,注重思政教師的綜合素養培育,強化教師信息技術能力以及人文素養。利用網絡技術以及思政教育相關培訓,模仿實踐操作等融通的形式。設計明晰計劃以及具有針對性的強化教師互聯網知識填充。深化教師對網絡特征、信息辨別、網絡問題解決等能力的優化,推進高校思政教育和網絡深度結合,磨煉出專業能力極強、相關經驗充足的教育隊伍。強化教師解決網絡對學生思政教育難題的能力。同時,激發大學生對思政學習的激情,發揚學生在網絡思政教育中的主體地位。除此之外,教師可以在思政教學活動中,擇選出部分優秀學生,運用校園或自身媒體平臺,引導優秀學生對實時熱點進行轉播,延伸核心價值體系的影響范圍。進而強化高校思政教育對大學生的正向影響[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