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高職院校應在尊重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法的基礎上,大力發展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培養具有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意識的新型文化人才,準確定位教學目標,合理設置教學模塊; 務實設計教學路徑,注重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與職業教育內容的整合,通過傳統的課堂教學、實踐性項目操作、實踐性服務活動、傳承共享沙龍等實踐教育方式,培養新形勢下的文化新人才。
關鍵詞:非遺藍印花布;高職院校;雙創推廣
中國在法律層面上促進了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發展,社會各界越來越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歷史、文學、藝術和科學價值。截至2019年,全國共有3154件非物質文化遺產,其中507件傳統工藝品需要通過空間載體展示,其中大部分位于農村地區。隨著社會中文化資本和人力資本的不斷積累,公眾的審美、品味、審美和其他文化品位逐漸提高,非物質文化遺產中蘊含的文化精神和工匠精神也被更多的人所理解。一方面,這是對以非物質文化遺產為代表的傳統文化的認可,以及對傳統民族文化日益增長的信心。另一方面,它受到社會所倡導的工匠精神的啟發,并體現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中。隨著文化消費水平的提高,文化消費的內容和形式也越來越多地被人們所接受隨著社會中文化資本和人力資本的不斷積累,公眾的審美、品味、審美和其他文化品位逐漸提高,非物質文化遺產中蘊含的文化精神和工匠精神也被更多的人所理解。一方面,這是對以非物質文化遺產為代表的傳統文化的認可,以及對傳統民族文化日益增長的信心。另一方面,它受到社會所倡導的工匠精神的啟發,并體現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中。隨著文化消費水平的提高,文化消費的內容和形式也越來越多地被人們所接受。
1. 非遺藍印花布發展概述
清末至新中國成立初期,安溪藍印花布的工藝主要依靠民間傳承,以湖頭李氏家族和官橋上元遼氏家族為代表。1998年安溪文博圖書館館長黃玉玖師從遼李家學習藍印花布,掌握了傳統手工藝。海外華人專科學校陳國瑞老師從2016年開始學習安溪藍印花布的相關技術和文化產品。此外,泉州還有一些商業藝術機構從事兒童教育、寄宿旅游、手工藝作坊等,以掌握藍印花布藝術。從總體上看,藍印花布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方式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從民間傳承轉向了學術研究和商業探索。
目前,民間生產的藍印花布已基本絕跡,染房建筑也已消失,只有在一些村莊還有少量的染房工具,如大井坑、永石。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原始環境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無法完整真實地保存和呈現。文化生態學的原貌已經消失了。
依賴于主要環境的次要環境也發生了變化。首先,在藍印花布的上游生產中,棉花和早熟禾已經被其他作物所取代。其次,民間手工紡織業已經被工業化生產所取代,人們不再依賴繁瑣的紡紗、織布、染色等古老工藝。最主要的原因是藍印花布產品已經脫離了人們的生活和生產階段,取而代之的是現代社會豐富的物質條件。
2.高職院校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的現狀與問題
2.1 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理念在高職院校還沒有被廣泛接受
目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職業教育理念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高等教育界的關注,但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理念作為職業教育的有益補充,尚未完全融入高等教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概念在高等教育體系中很少被提及,很少被關注,也不被重視; “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的概念和專業教育的概念仍然處于矛盾和沖突的狀態,未能實現兩者的充分和有益的結合。
首先,“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本身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盡管一些教師和學者已經認識到“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和綜合“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在高等教育課程體系中的重要性,但仍有不少教師在教學實踐中堅持傳統觀點,認為通識課程是不重要的邊緣課程和正規課程,不利于專業教育,浪費了大量的時間、精力和教育資源,忽視了“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
其次,大多數高職院校并不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
高職院校十分重視學生應用技能的培養。一些高職院校也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職業技能培訓,但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明顯不夠重視。相關的高職院校將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的教學任務分配給普通教育部門或基礎教育部門,該部門將分配給各個院校(系),但院校(系)通常以完成教學任務為目標,最終使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形式化。
第三,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和相關專業教育之間仍然存在競爭關系。雖然一些高職院校開設了課程,但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與非物質文化遺產和其他專業教育的相關專業教育是互斥的,在課程設置和課程數量上存在著競爭關系,未能形成一種相互依存、相互補充、相互促進的理想整合關系。
2.2 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課程設置缺乏適用性
首先,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課程的內容設置與相關專業課程分離。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課程設置缺乏明確的教學目標和培養方向,使教育管理者、教師和學生無法有效地開展該課程。它與相關專業的課程設置脫節,在課程內容設置、銜接和內在邏輯水平等方面未能形成有機的整合,課程的適用性較差。
二是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課程的內容設置不夠完善。大多數開設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課程的高職院校,往往將學院開設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相關內容納入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課程的教學中,突出專業的優勢,強調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課程對相關專業的輔助性和實用性。
但是,他們沒有充分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全面保護的理論研究體系,忽視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課程的人文性和科學性,不利于提高學生的綜合科學素質、人文素質和審美水平。
3.高職院校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的實踐路徑
3.1 校準教學目標以配合文化遺產發展需要
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的目標應該是培養具有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意識、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知識和非物質文化遺產調查能力的新型文化人才; 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藍印花布+雙創”傳承的目的是大范圍普及有關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知識,提高學生的綜合素質,滿足中國傳統文化的繼承和發展需要。
學生應具有良好的文化修養、藝術修養、審美情趣和面向大眾和社會的禮儀知識,具有健全的人格、樂觀的精神和良好的氣質,自覺熱愛中國傳統文化,懂得在當今全球化語境中尊重人類文化的多樣性。學生需要在情感上認識到,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人類文明多樣性的重要表現,并具有與人類創造的物質財富相同的地位。
3.2 合理設置教學模塊培養新型文化人才
根據既定的教學目標設置相應的教學模塊內容,不僅可以有針對性地完成教學目標,而且可以幫助教師從教學內容的邏輯上更好地把握課程的性質,并與相應的專業教學相結合。
構建以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基本概念、類型、特點、價值觀及相關法律法規為教學內容的基本理論知識框架,使學生了解、熟悉和進一步掌握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基本理論知識,逐步掌握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知識框架,最終在理論知識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理解上達到一定的專業水平,并對中華后裔必須繼承和發揚中華傳統文化的觀念產生強烈而深刻的心理共鳴。
4.小結
高職院校應抓住歷史機遇,結合人才培養目標,準確定位教學目標,合理設置教學模塊,務實設計教學路徑,注重非物質文化遺產通識教育與職業教育內容的整合與銜接,通過傳統的課堂教學、實訓項目運作、實踐服務活動、傳承共享沙龍等實踐教育方式,為國家和社會培養適應形勢、具有良好素質的新型文化人才。
參考文獻:
[1]謝文文. 當代江蘇高校學生讀書社團現狀及可持續發展研究[D].南京大學,2020.
[2]司文召.全國高校排舞開展與推廣研究[D].首都體育學院,2018.
[3]李靜.民辦高職院校教育品牌策略研究[D].山東大學,2010.
基金項目:項目來源:湖南汽車工程職業學院校級創新創業培育項目(湖汽院學﹝2020﹞9號)文件。校級創新創業培育項目:國潮藝染研究成果。
作者簡介:劉華柏(1977-),男,籍貫:湖南,學歷:本科,職稱:副教授,研究方向:藝術設計,單位:湖南汽車工程職業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