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COVID-19)爆發以來,世界各地齊心協力共同戰“疫”。在此次疫情中,醫護人員作為救援者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整個醫療救助及心理援助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據報告顯示
,在醫護人員中,護士比例占68%。臨床護理人員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公共衛生事件時既要做好疫情防控,又要隨時做好支援抗疫一線工作的準備,承受著巨大的身心壓力,很容易出現心理應激癥狀。研究發現
,醫護工作者在救援過程中,因產生對生還者及其創傷的共情,自身可能成為心理受害者,即所謂的“替代性創傷”。替代性創傷由Saakvitne 和Pearlman于1996年提出了明確的定義
:“一種助人者的內在經驗的轉變,是對救助者的創傷性事件同理投入所產生的結果”。護士職業認同
是指護士對所從事的護理專業、職業地位和責任的看法,以及決定自身職業行為傾向的心理狀態,即護士本人對護理職業的認識及見解。有研究表明
,護士的情緒調節策略與其職業認同呈顯著相關,且不同的情緒調節策略對職業認同的作用不同。情緒調節策略
指個體對情緒進行有效調節,包括有意識或無意識的調節,個體經常使用的情緒調節策略有兩種,包括重新評價和表達抑制。研究發現
,心理助人工作者的替代性創傷與情緒調節呈顯著相關,且情緒調節在共情和替代性創傷之間起到中介作用。而現階段國內有關臨床護士替代性創傷、情緒調節與職業認同的關系尚不明確,因此,本研究主要從情緒調節和替代性創傷的角度來探討公共衛生事件中臨床護士的職業認同感,為有效減少醫護人員替代性創傷的癥狀,提高其職業認同水平及制定有針對性的干預措施提供依據。
國內研究大體呈現出以下局面:一、相關的學術文章數量少;二、介紹性文章居多,并主要集中在對西方翻譯詩學的介紹;三、更注重翻譯詩學的外圍解釋力,脫離詩歌翻譯語境;四、對我們國家的翻譯詩學理論關注不夠。雖然田傳茂、丁青(2006:64)對扎根于傳統和實踐沃土的中國當代譯論話語進行了梳理,但也屬于介紹性研究,所以他們在文中語重心長地指出,“原創性研究正是當前我國翻譯理論研究所欠缺的。”
1.1 研究對象 2021-10-06—12-15通過問卷星平臺調查山東省臨沂市某兩所三級甲等醫院的臨床護士共354名。
本研究發現,干預1學年后,兒童體力活動水平有明顯改善,兒童進行休閑性體力活動時間明顯增加(469.31±345.89 min vs 563.10±345.88min,P=0.005)。體力活動水平不足(<180min/周)的比例明顯下降(P=0.003)。尤其是每周體力活動時間≥300min的比例明顯增加(P=0.029)。
1.2 選取標準 納入標準:取得護士執業資格證;本人知情同意并自愿參與。排除標準:病休及產假護士;進修護士;存在心理疾病史。
在上述三個方程式中,c表示溶液的初始濃度,g·(100 mL)-1 H2O或g·(100 g)-1 H2O;ceq表示平衡時的濃度即溶解度,g·(100 mL)-1 H2O。由于是亞穩相晶體,其溶解度隨著溫度的增大而減小,19 ℃時溶解度達最大值,為0.151 8 g·(100 mL)-1 H2O,為了計算方便,將50 ℃時MgCO3·3H2O的溶解度約等于0.151 8 g·(100 mL)-1 H2O。
1.3.1.1 一般資料調查問卷 年齡、性別、婚姻狀況、有無子女、學歷、月收入、聘用方式、職稱、工作年限、所在科室、是否參加過災害應急培訓、是否有應對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的經驗、是否接受過心理援助等。
1.3 方法
2.4 情緒調節策略在護士替代性創傷與職業認同的中介作用 利用AMOS 23.0 進行路徑分析,依據上述統計分析的結果,以情緒調節策略為中介變量,以替代性創傷為自變量,護士職業認同為因變量,構建假設模型,并對其進行修正,見圖1。本研究假設模型的擬合結果為:x
/df =2.441,GFI =0.952,AGFI =0.915,CFI =0.984,RMSEA=0.064。上述擬合指數均在可接受范圍內,表明該模型適配度良好,修正后的假設模型成立。利用Bootstrap 法對中介效應進行檢驗,結果顯示,替代性創傷通過表達抑制和重新評價間接作用于護士職業認同,其間接效應為0.25×-0.05=-0.01,-0.11×0.54=-0.06,表達抑制和重新評價對護士職業認同的總效應分別為-0.06 和0.48,提示情緒調節策略在替代性創傷和護士職業認同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替代性創傷、表達抑制和重新評價對護士職業認同的效應值,見表4。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正準備去離家很遠的地方讀書。我媽一開始是極力反對的,但拗不過我,最后只嘆了一口氣說:“唉,我只是怕在外面沒人給你做飯、洗衣服。我不要你有大本事,只要你能每天安安分分過日子就好。”前一秒還覺得憋屈的我,這一秒只想抱著媽媽哭。
系統通過激光二維掃描儀掃描塞規進而獲取塞規相應截面輪廓處各個點的坐標,本文采用最小二乘法擬合塞規的輪廓曲線,從而獲取塞規的輪廓最高點。最小二乘法理論較為簡單,計算也比較簡單,但必須選取適當的匹配函數模式,否則擬合的效果將會變差。本系統需要擬合的曲線為塞規圓截面上的一段圓弧,較易處理,因此使用最小二乘法。最小二乘法的基本原理為假設需要擬合的多項式方程為:
1.3.1.4 情緒調節方式量表(emotion regulation questionnaire,ERQ) 該量表由Gross 和John 編制
,包括重新評價和表達抑制2個維度,共10個條目。采用Likert 7級評分法,重新評價量表得分越高,表明研究對象采用該情緒調節策略的頻次就越多。總量表的Cronbach'α系數為0.95,重新評價的Cronbach'α系數為0.8,表達抑制的Cronbach'α系數為0.73。本研究中量表的Cronbach'α 系數為0.873,兩個分量表的Cronbach'α 系數分別為0.894、0.815。
1.3.1.3 替代性創傷問卷(vicarious traumatization,VT) 該量表由韓雪編制
,包括5個維度,分別為認知反應、情緒反應、行為反應、生活信念、生理反應,共38個條目。該量表采用Likert 5級計分法,得分越高表示其所受替代性創傷越高。總量表的Cronbach'α系數為0.93,各維度的Cronbach'α系數為0.73~0.92,本研究中量表的Cronbach'α系數為0.972,各維度的Cronbach'α系數為0.854~0.940。
1.3.2 調查方法 本次調查采用問卷星的形式對在崗的臨床護士發放問卷。調查問卷發放前向研究者說明調查目的、意義及注意事項。本研究采用無記名方式填寫,且征得其同意與配合。本次共發放和回收354份問卷,全部有效。

2.1 研究對象一般資料情況(見表1)


相關研究證實,在新冠疫情期間,臨床救護人員由于工作強度大、工作時間長,且目睹了大量的應激事件后容易對患者或生還者產生共情,會出現反復性的創傷體驗、警覺性增高及其生理反應(如入睡困難、易驚醒、惡心嘔吐等)等癥狀
。本研究結果顯示,臨床護士情緒調節策略總分為(44.18±9.790)分,其中重新評價(29.04±6.812)分、表達抑制(15.14±4.733)分,處于中等偏上水平,與Sun等
的研究結果相近,可能與臨床護理工作人員的職業特點要求她們具有良好的心理調適及應對能力有關,此外,臨床護士在經歷替代性創傷應激事件后,對創傷所帶來的消極影響能進行重新審視,并能夠采取積極的應對方式及時調整心態。因此,護理管理者應密切觀察臨床護士的心理健康狀況,積極引導其選擇合適的心理調適方法來減少個體的負性情緒體驗,從而提高護士的心理舒適度和心理調適能力。

2.3 護士替代性創傷與情緒調節策略和職業認同的相關性分析 Pearson相關分析顯示,護士職業認同總分與替代性創傷總分呈負相關;情緒調節策略中,護士職業認同得分與重新評價得分呈正相關,與表達抑制得分呈負相關(均
<0.05),見表3。

1.3.1 調查工具


3.1 護士職業認同與情緒調節策略和替代性創傷的現狀分析 本次調查結果顯示,護士職業認同總分為(103.28±19.82)分,處于中等水平,高于朱星等
的研究結果,但低于江靜敏等
和朱雪蓮等
的研究結果。說明在疫情期間,臨床護士總體的職業認同水平良好,能對護理職業的各方面做出積極感知和正面評價。根據職業認同各維度評分情況,職業認知評價、職業社交技巧和職業挫折技巧得分最高,說明臨床護士在救助患者時能體會到臨床護理工作的價值所在,并從中獲得其幸福感,且良好的護患溝通和自我心理調節能力有利于其護理工作的順利進行。其次為職業社會支持,這可能隨著新冠疫情的發展,護理這個職業不斷得到社會各界的肯定與贊揚,社會增加了對護士職業的理解和尊重,護士的職業社會支持明顯得到提高,因此,護士對其自身的職業認同水平也有所提高。職業自我反思得分最低,說明臨床護理工作人員缺乏對工作的自我探究與自我評判能力。提示在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的沖擊下,護理管理者不僅要加強護士臨床專業知識技能培訓,還應深入了解其職業認同的現狀及影響因素,并采取有針對性的干預策略,轉變護士本人對護理職業的看法,拓展護士的職業視角,使其主動接納其職業角色。此外,護理管理者還應積極引導并重視護士對臨床工作的評判性思維及其自我探索和自我糾正的能力,從而提高護士對護理工作的深入理解與認知,增強其護理隊伍的整體職業認同感。
2.2 護士替代性創傷與情緒調節策略和職業認同的得分情況 PIS總分為(103.28±19.819)分,VT總分為(81.43±25.804)分,ERQ總分為(44.18±9.790)分,各量表得分情況,見表2。
1.3.1.2 護士職業認同評定量表(professional identity scale,PIS) 該量表由劉玲等人
編制,包括5個維度,分別為職業認知評價、職業社會支持、職業社交技能、職業挫折應對、職業自我反思,共30個條目。該量表采用Likert 5級計分法,得分越高表示護士的職業認同水平越高。總量表的Cronbach'α系數為0.938,各維度的Cronbach'α系數為0.648~0.951,本研究中量表的Cronbach'α系數為0.973,各維度的Cronbach'α系數為0.762~0.947。
替代性創傷
是救助人員在救助過程中因長時間接觸患者,不自覺的受到對方的影響,并產生了類似心理創傷的應激癥狀。本研究結果顯示,臨床護士替代性創傷總分為(81.43±25.804)分,略高于李賀
和Li等
的研究結果,表明本研究人群替代性創傷癥狀突出,這可能與臨床護理人員長期處于高強度工作和高壓環境下,導致其自我調節能力下降有關。因此,臨床護理管理者應重視護士的身心健康狀況,合理的安排時間及調配人力資源,以問題為導向聯合國家診療方案及相關技術指南,制定有針對性的心理干預方案,定期對臨床護理人員進行專業的心理疏導,提高臨床護士面對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的心理援助能力。
3.2 替代性創傷、情緒調節策略對護士職業認同的影響 相關分析顯示,臨床護士替代性創傷總分與職業認同總分呈負相關,即替代性創傷得分越高,護士職業認同感越低。替代性創傷是危機干預中的常見現象,指援助者在幫助求助者的同時,其自身也會受到對方的影響,繼而會產生一種替代性創傷的體驗
。有研究發現
,替代性創傷不僅影響醫護人員的身心健康,而且與其職業認同也存在一定的相關性。因此,臨床醫務管理者需要及時關注醫護救援者的替代性創傷問題,了解護士心理動態,有針對性的對護士進行個性化疏導,以維護其身心健康。情緒調節方面,本研究中重新評價評分與職業認同評分呈正相關,而表達抑制評分與職業認同評分呈負相關。重新評價是一種適應性情緒調節策略,而表達抑制是一種非適應性情緒調節策略
。通過討論分析認為,在疫情防控期間,護士面對創傷性事件而產生負性情感體驗時,如果護理人員更多地采用重新評價這一適應性情緒調節策略,這會提高其職業認同水平;相反,如果護士更多地采用表達抑制這一非適應性情緒調節策略,則可能會在一定程度上降低護士的職業認同水平。
選取我院2015年1月~2016年12月收治60例上肢骨折需行手術患者,ASA分級Ⅰ~Ⅱ級,年齡25~65歲,隨機分為三組,Ⅰ組:靜脈注射生理鹽水2 mL,Ⅱ組:靜脈注射舒芬太尼0.2 μg/kg,Ⅲ組:靜脈注射舒芬太尼0.3 μg/kg,隨后行臂叢神經阻滯。注藥后神經支配區域針刺皮膚刺痛覺消失可開始手術。
3.3 情緒調節策略在護士替代性創傷與職業認同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通過構建結構方程模型進一步考察了替代性創傷、情緒調節策略對護士職業認同的作用機制,結果發現:替代性創傷對護士職業認同有直接的預測作用;替代性創傷對表達抑制有正向預測作用,對重新評價有負向預測作用;此外,重新評價能夠正向預測護士職業認同,表達抑制對護士職業認同具有負向預測作用。進一步路徑分析顯示,臨床護士替代性創傷可通過表達抑制和重新評價的中介作用影響其職業認同水平,因此,醫護人員應該更多的采用重新評價這一適應性的情緒調節策略來減輕創傷性事件對個體身心健康帶來的困擾,從而增強臨床護理人員的職業認同感,減輕其職業壓力。本研究結果提示,醫院護理管理者在做好疫情防控的同時,要及時關注護士的身心狀況,在救援的過程中制定有針對性地干預措施來促進護理人員的身心健康發展,使其更好地應對各種壓力。
3.4 研究局限性及啟示 關于臨床護士情緒調節策略在其替代性創傷與職業認同間的中介效應鮮有報道,此次初步研究旨在進一步探討替代性創傷對護士職業認同影響的作用機制,為臨床醫護工作人員提供有針對性的干預措施。但本研究還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研究群體均來自同一地域,且僅調查了兩家醫院的臨床護理工作人員,導致本研究的樣本量較少,建議今后可嘗試開展大樣本、多中心研究以獲取可靠的研究結果;本研究為橫斷面調查,建議今后開展縱向調查研究來探尋情緒調節策略在替代性創傷與護士職業認同之間的作用關系。
本研究結果發現,臨床護士職業認同處于中等水平,與替代性創傷和情緒調節策略密切相關,替代性創傷癥狀越嚴重,護士職業認同感越低。臨床護士替代性創傷可通過表達抑制和重新評價的中介作用來影響其職業認同,因此,醫院護理管理者在疫情防控期間開展護理人員心理健康促進工作時應有目的地引導其放棄表達抑制這一情緒調節策略,鼓勵其對創傷性事件、職業的社會支持和自我反思進行重新評價,增強護士積極心理調適的能力,減輕其替代性創傷的相關癥狀,從而提高臨床護士的職業認同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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