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業企業智力資本的績效驅動及動態演變

任俊義 苑廣娟

【摘 要】 選取2011—2020年滬深A股制造業企業為樣本，將智力資本、內部控制與企業績效聯系起來，實證分析制造業智力資本對企業績效的影響及動態演變。研究發現：人力資本、關系資本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積極影響，結構資本和創新資本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消極影響;內部控制正向影響企業績效，且在智力資本各維度與企業績效間起顯著的負向調節作用。近十年我國制造業人力資本對績效的積極影響有所下降，關系資本對績效的積極影響略有提升，結構資本對企業績效的消極影響有所降低，創新資本對企業績效的消極影響略有提高。制造業企業應科學規劃對智力資本各維度的投資，提高內部控制質量，促進制造業高質量發展。

【關鍵詞】 智力資本; 內部控制; 績效; 制造業; 動態演變

【中圖分類號】 F272;F275?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4-5937（2022）13-0044-06

一、引言

為了貫徹落實習近平“智庫觀”，2020年1月，智庫觀中國高質量發展論壇召開，提出以新型智庫助推產業升級，為國家高質量發展提供智力支撐。在《中國制造2025》關鍵時刻，制造業正面臨轉型升級的挑戰，亟須思想和智力支持，促進制造業高質量發展。因此，智力資本作為重要的知識軟實力，日益受到企業的重視與開發，并成為眾多學者的研究對象，目前智力資本整體能夠顯著提高企業績效已得到證實[1-2]，但相關研究仍存在以下不足：第一，研究對象方面，大多數研究是以符合條件的上市企業為樣本，未區分行業差異，少數針對特定行業進行的研究所得結論存在差異，有待進一步研究。第二，動態研究方面，智力資本對績效影響的演變規律研究較少，尤其是行業智力資本。第三，維度劃分方面，目前智力資本多劃分為人力資本、結構資本和關系資本三個維度[3-5]，對創新資本的研究較少[6-7]。第四，衡量方法方面，智力資本大多采用智力增值系數法（VAIC）計算，但VAIC法使用指標少，對智力資本的衡量不夠全面。基于此，本文采用一系列財務指標通過主成分分析法衡量智力資本四個維度，實證分析制造業智力資本對企業績效的影響，并進一步研究了近十年制造業智力資本對績效影響的動態演變，以期幫助企業更有效地投資智力資本，實現未來的可持續發展。

除此之外，智力資本各維度對企業績效的作用機制會受其他相關因素影響，以企業的內部控制為例，內部控制作為一項控制性活動，一方面可能會通過降低智力資本投資的風險性，提高智力資本使用的規范性而提高企業績效;另一方面可能約束智力資本的靈活性而降低企業績效。有部分學者探索了智力資本與內部控制、內部控制與企業績效的關系，但缺乏將三者聯系起來的研究，因此，本文試圖將智力資本、內部控制與企業績效聯系起來，研究內部控制在智力資本各維度與企業績效間的調節作用。

二、理論基礎與研究假設

（一）智力資本與企業績效

美國經濟學家約翰·加爾布雷斯（John Kenneth Calbraith）首次提出了智力資本的概念，認為智力資本是使企業市場價值高于賬面價值的一種動態的知識性活動。Roos[8]將智力資本定義為組織為了實現業務目標和提高長期競爭力而可以使用的知識。具體而言，智力資本包括員工擁有的知識、技能和能力，企業的運轉效率等，這些無形的資源幫助員工高效完成工作任務，提高企業的整體效率，直接或間接地為企業帶來收益，并增強企業獨特的競爭力，有利于企業的可持續發展。馬躍如等[9]利用智力增值系數法進行研究，發現房地產業結構資本負向影響企業績效，關系資本正向影響企業績效，而制造業和信息技術業與之相反，制造業和房地產業人力資本與企業績效存在顯著相關關系。李永福等[4]和張原等[5]分別以建筑施工企業和技術密集型企業為研究對象，發現人力資本、結構資本和關系資本均對績效有顯著影響。由此提出假設1。

H1a：人力資本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H1b：結構資本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H1c：關系資本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H1d：創新資本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二）內部控制與企業績效

內部控制是公司治理的重要組成部分，高質量的內部控制能夠發揮規范和監督作用，提高信息披露水平[10]，通過強化合約履行和改善信息傳遞降低代理成本[11]，提高投資效率，最終影響企業績效。張國清等[12]研究發現，高質量的內部控制可以降低企業的市場風險、財務風險和代理成本，間接提升企業的市場績效。唐華等[13]以高新技術企業為研究對象，發現內部控制能夠顯著提高企業創新績效。徐洪峰[14]認為，高質量的內部控制能夠監督約束創新過程，提高資源和資本的配置使用效率，最終正向影響創新績效。由此提出假設2。

H2：內部控制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三）內部控制的調節作用

內部控制對企業內部環境、內部監督、信息與溝通、風險評估和控制活動5個要素進行規范控制。高質量的內部控制使企業有更完善的人力資源政策和權責分配原則，從而促進企業的人力資本發揮作用;企業擁有合理的治理結構與內部監督管理機制，能夠促進企業的結構資本發揮作用;企業及時準確地收集傳遞信息，提高信息溝通的有效性，有利于關系資本發揮作用;企業及時識別風險，抓住機遇，為創新資本發揮作用提供依據與保障。徐琳等[15]發現人力資本參與能提高內部控制水平和企業績效，內部控制在其中起中介作用;張勁松等[16]發現內部控制正向影響企業績效，并在社會責任和企業績效之間起顯著的調節作用;李琳等[17]發現內部控制在創新投入與企業績效間起顯著調節作用。由此提出假設3。

H3a：內部控制在人力資本對績效的影響中起顯著的調節作用。

H3b：內部控制在結構資本對績效的影響中起顯著的調節作用。

H3c：內部控制在關系資本對績效的影響中起顯著的調節作用。

H3d：內部控制在創新資本對績效的影響中起顯著的調節作用。

以上假設的研究模型圖如圖1所示。

三、研究設計

（一）樣本選擇與數據來源

選取2011—2020年滬深A股制造業上市公司，并進行以下篩選：（1）剔除10年間被ST、？觹ST的企業;（2）剔除中途上市狀態發生變化的企業;（3）剔除多年數據缺失影響分析的企業。最終選取918家制造業企業，形成10年間共9 180條數據組成的平衡面板數據。由于所選企業與使用指標眾多，部分指標數據有少量缺失，因此利用SPSS軟件通過EM插補對數據進行預處理，所需財務數據均來自國泰安數據庫和迪博（DIB）內部控制與風險管理數據庫，對數據的處理均采用SPSS軟件。

（二）變量定義

1.被解釋變量

衡量企業績效時側重點不同，選取的指標也存在差異，本文借鑒馬躍如等[9]的研究，用凈資產收益率代表企業績效作為被解釋變量。

2.解釋變量

各學者對智力資本劃分的維度不同，使用的指標也不盡相同，本文借鑒高暢等[18]的研究，共選取23個財務指標衡量智力資本4個維度，其中，人力資本包括高管薪酬總額、高管人均年薪、應付職工薪酬、員工人均年薪、人均創利能力5項指標，結構資本包括配備率、人均資產額、管理費用、人均管理費用、管理費用率、固定資產凈額、利潤總額7項指標，關系資本包括銷售費用、營業收入、流動資產周轉率、存貨周轉率、主營收入增長率、客戶集中度6項指標，創新資本包括專科以上人員數量、無形資產凈額、技術研發人員數量、技術研發人員所占比例、研發投入金額5項指標。將以上指標通過主成分分析法分別計算出智力資本各維度的得分作為解釋變量。

3.調節變量

參考張勁松等[16]、崔九九[19]的研究，內部控制以內部控制指數/100表示，表示企業的風險管控能力和內部控制水平。

4.控制變量

為了減少企業資金差距與經營狀況帶來的影響，將資產負債率（LEV）和總資產的對數（Ln SIZE）作為控制變量。

具體變量定義見表1。

（三）模型構建

首先，將控制變量與被解釋變量放入模型中得到模型1，檢驗控制變量選取的合理性;其次，為了研究智力資本四個維度、內部控制對企業績效的影響，分別構建了模型2和模型3;最后，在模型2的基礎上，加入內部控制、內部控制與智力資本各維度的交互項，構建模型4研究內部控制在智力資本各維度與企業績效間的調節作用。

其中，β0為常數項，ε為誤差項，在模型4中，為了避免共線性問題，對交互項中的內部控制進行中心化處理。

四、實證分析

（一）制造業智力資本各維度的計算

1.KMO和Bartlett檢驗

通過KMO統計量和Bartlett球形度檢驗判斷所選指標是否適合主成分分析，一般KMO小于0.5則不宜進行主成分分析，檢驗結果見表2，其中人力資本、結構資本、關系資本、創新資本的KMO檢驗值分別為0.562、0.644、0.508和0.787，均大于0.5，且四個維度Baetlett檢驗統計量的Sig.均小于0.001，說明各維度指標間存在顯著相關性，適合進行主成分分析。

2.提取主成分

利用SPSS提取主成分時使用相關矩陣分析可消除原始數據量綱不同的問題，可用于既有相對指標又有絕對指標的情況，適用于本次研究。按特征值大于1的標準提取主成分，計算出各個主成分得分，經過分析，人力資本提取了FAC1_1、FAC2_1兩個主成分，能夠解釋總方差的73.655%;結構資本提取了FAC1_2、FAC2_2、FAC3_2 三個主成分，能夠解釋總方差的85.297%;關系資本提取了FAC1_3、FAC2_3、FAC3_3三個主成分，能夠解釋總方差的75.387%;創新資本提取了FAC1_4、FAC2_4兩個主成分，解釋了總方差的84.553%。各維度提取的主成分累積方差解釋均超過65%，說明提取出的成分能夠代表各維度指標的大部分信息，較好地反映智力資本各個維度。

3.智力資本各維度得分

以主成分的方差貢獻率為權重進行加權，計算出智力資本四維度的得分：

（二）描述性統計

為了對各變量有初步了解，首先對變量進行描述性分析，結果見表3。其中，凈資產收益率均值為0.070，說明所選制造業企業在2011—2020年間的凈資產收益率在7%左右;最小值為-1.916，最大值為0.883，標準偏差為0.117，說明企業間績效存在一定差距。智力資本4個維度由主成分分析法得出，故均值都為零。從最大值分析智力資本四個維度，關系資本的最大值遠小于其他3個維度，表明企業對關系資本的投資顯著低于其他維度，結合最小值看，人力資本最大值與最小值差距最大，關系資本最大最小值差距最小，說明各企業對人力資本的投入差距較大，對關系資本的投入差距較小。內部控制的最小值為1.519，最大值為9.777，標準差為0.733，表明所選企業的內部控制質量存在一定程度的差異。

（三）相關性分析

在進行回歸分析之前，先進行Pearson相關性分析，檢驗各變量之間的相關性。由相關性分析結果可知，各變量相關系數均在0.8以下，說明各變量之間存在一定的相關性，但不存在顯著共線性，人力資本、結構資本、關系資本、創新資本均與凈資產收益率在1%水平上顯著正相關，初步印證了H1a、H1b、H1c、H1d。內部控制與凈資產收益率在1%水平上顯著正相關，初步印證了H2;內部控制與智力資本各維度在1%水平上顯著正相關，與設想一致。

（四）回歸分析

為驗證制造業智力資本、內部控制與企業績效之間的假設關系，將模型1到模型4進行回歸分析，回歸結果見表4。

從模型1回歸結果來看，總資產的對數與資產負債率對企業績效有顯著影響，說明將此作為控制變量具有合理性，控制變量后能夠使智力資本與內部控制對企業績效的影響更為準確。

從模型2回歸結果看，人力資本與企業績效的回歸系數為0.067，在0.01水平上顯著，關系資本與企業績效的回歸系數是0.024，在0.01水平上顯著，說明人力資本和關系資本與企業績效顯著正相關，H1a和H1c成立;結構資本與企業績效的回歸系數是-0.041，在0.01水平上顯著，說明結構資本與企業績效顯著負相關，H1b不成立，原因可能有制造業企業沿襲傳統的制度和流程，沒有與時俱進對工作方法進行創新，造成管理流程和運轉效率低，導致事倍功半、企業績效低下。創新資本對企業績效的回歸系數為-0.011，在0.01水平上顯著，說明創新資本與企業績效顯著負相關，H1d不成立，可能的原因有企業雖然投入了大量資金進行研發創新，但并未取得成果，或研究結果沒有轉化為經濟效益，或企業進行研究帶來的經濟效益需要長期回收，短時間內還未彌補研發投入的金額，在研究時期內降低了企業績效。

從模型3回歸結果看，內部控制的回歸系數為0.056，在0.01水平上顯著，說明內部控制對企業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即內部控制水平越高，企業績效越好， H2成立。

從模型4回歸結果看，交互項NB×HC的回歸系數是-0.026，在0.01水平顯著，說明內部控制在人力資本與企業績效之間呈顯著的負向調節作用，H3a成立，這一結果可能是因為人力資本具有很大的靈活應變性，內部控制的一些政策規范僵硬刻板，限制員工個人能力發揮。NB×SC交互項回歸系數為0.006，在0.1水平上顯著，說明內部控制在結構資本和企業績效之間起顯著地負向調節作用，也就是內部控制會降低結構資本對企業績效的消極影響，H3b成立。交互項NB×RC的系數為-0.007，在0.01水平顯著，說明內部控制在關系資本與企業績效之間起顯著的負向調節作用，即內部控制削弱了關系資本對企業績效的積極影響，H3c成立，這一結果的原因可能有：內部控制對各項費用的嚴格審批及對工作人員行為的限制削減了相關人員在人際關系上的金錢與時間投入，影響企業內外部關系的經營，限制了關系資本發揮作用。交互項NB×InC系數為0.011，在0.01水平上顯著，說明內部控制在創新資本與企業績效之間起顯著的負向調節作用，即內部控制會降低創新資本對企業績效的消極影響，H3d成立。

（五）制造業智力資本對績效影響的動態演變

智力資本具有復雜性和動態性，對績效的影響也是動態變化的。目前智力資本對企業績效的動態影響研究多是從生命周期視角出發，比如劉柏毅[20]研究發現智力資本及各維度對企業價值的影響在生命周期內呈下降趨勢;馬鈺瑩[21]研究發現在成長、成熟、衰退階段，對企業績效貢獻最高的分別是人力資本、結構資本、關系資本。為了深入研究制造業智力資本各維度對企業績效影響隨時間的動態演變，將樣本按年份進行分組，依次進行回歸分析。為了使智力資本各維度對企業績效影響的演變趨勢更直觀，將分組回歸的結果呈現于圖2中。

從圖2中可以看出：（1）在波動程度上，人力資本和結構資本對企業績效影響波動較大，關系資本和創新資本對績效影響波動較小。為積極應對人口老齡化問題，傳統制造業無法再依賴人口紅利謀求發展，制造業的人力資本從數量向質量轉變，在轉變過程中，一些嘗試與決策可能會由于缺乏經驗而失敗，這也就導致人力資本對績效的影響產生較大的波動。與人力資本類似，隨著制造業結構調整與轉型升級，企業業務流程重組、管理結構和管理體制的變動加大了結構資本對績效影響的波動。（2）在影響方向上，人力資本和關系資本在研究期內一直正向影響企業績效，而結構資本一直負向影響企業績效，創新資本多為負向影響。（3）在影響程度上，智力資本4個維度中，人力資本對企業績效影響最大，結構資本對企業績效的影響僅次于人力資本，關系資本和創新資本對企業績效影響相對較小。（4）在整體趨勢上，人力資本對績效的積極影響整體上略有降低，關系資本對績效的積極影響略有提高，結構資本對企業績效的消極影響整體上有所降低，創新資本對企業績效的消極影響略有增加，總體來看，智力資本4個維度對企業績效的影響差距有所減小。

（六）穩健性檢驗

為了檢驗研究結論的可靠性，避免變量指標選取差異造成研究結果不同，采用變量替代法進行穩健性檢驗。（1）替換被解釋變量。總資產凈利率是評估企業盈利能力的重要指標，用總資產凈利率代替凈資產收益率表示企業績效對模型1到模型4進行回歸，發現各變量的回歸系數正負及顯著性都與之前結果一致，檢驗結果穩健。（2）替換調節變量。采用兩種方式替換調節變量：一是用內部控制指數的標準化數據衡量內部控制;二是使用虛擬變量衡量，當內部控制存在缺陷時記為1，表示內部控制質量低;否則記為0，表示內部控制質量高。用以上兩種方法對模型3和模型4重新進行回歸，結果表明內部控制顯著正向影響企業績效，且負向調節智力資本各維度與企業績效的關系，檢驗結果均穩健。

五、結論與建議

（一）結論

通過對2011—2020年滬深A股制造業上市企業的財務數據進行實證分析，得出以下結論：人力資本和關系資本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結構資本和創新資本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負向影響;內部控制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且在智力資本各維度與企業績效間起顯著的調節作用，內部控制雖然會削弱人力資本和關系資本對企業績效的積極影響，但降低了結構資本和創新資本對企業績效的消極影響;近十年人力資本對績效的積極影響有所下降，關系資本對績效的積極影響整體略有提升，結構資本對績效的消極影響有所降低，創新資本對績效的消極影響略有提高。人力資本和結構資本對績效影響的波動程度大于關系資本和創新資本，智力資本4個維度對企業績效影響的差距有所減小。

（二）建議

1.從短期看，根據制造業智力資本各維度績效驅動效應的差異性決定其培育路徑的選擇

人力資本對企業績效具有顯著正向影響，企業可以適當投資人力資本，引進知識型人才，或對員工進行培訓。關系資本對企業績效具有正向影響，企業應不斷完善信息網絡，提高信息獲取的效率，經營好企業與利益相關者的關系。目前創新資本和結構資本對績效的影響是負向的，企業要謹慎、科學投資。在結構資本方面，企業應先進行工作分析，重塑工作流程，提高企業運轉效率，再進行結構資本的投資;在創新資本方面，研發創新是一項需要大量投資、不確定性較高、資金回收期較長的活動，企業應結合自身經營特點與狀況，有針對性地進行創新投入，避免投資過度。

2.從長期看，根據制造業智力資本對績效影響的動態演變規律合理規劃智力資本的投資

人力資本對企業績效的影響程度雖然在降低，但其對企業績效的積極影響仍遠高于其他3個維度，企業可以放心投資人力資本。關系資本對企業績效的驅動效應有小而穩的提升，從長遠看企業可以加大對關系資本的投資，為企業儲備足夠的關系資本，以便在未來發揮更大的作用。結構資本對企業績效的消極影響有所降低，說明企業的內部職能效率有所改善，鑒于結構資本對績效的影響目前仍是消極的，企業在投資結構資本時應該追求投資質量而非數量。為了實現制造業高質量發展，經營狀況穩定的大企業應發揮帶頭作用，不斷創新，推動制造業服務化、智能化，促進制造業高質量發展。

3.建立科學高效的內部控制體系

內部控制在智力資本與企業績效中具有顯著調節作用，企業應不斷提高內部控制質量，形成科學規范的內部控制體系。為了更好地發揮人力資本和關系資本的作用，內部控制要科學合理，具有靈活性，在規范員工行為的同時，充分考慮人的主觀能動性，避免出現內部控制限制員工發揮的問題。企業制定內部控制規范時應該按照實際情況制定最合理的費用審批流程，為關系資本發揮作用創造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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