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三明治”教學法及對我國建筑職業教育的啟示

侯彬彬 邵建 楊慧

（1.蘇州百年職業學院 江蘇 蘇州 215000；2.寶龍地產控股有限公司 上海 201101；3.世源科技工程有限公司上海分公司 上海 200433）

一、英國“三明治”教學法綜述

“三明治”教學法一般認為起源于英國的“三明治”課程（Sandwich Courses），即在常規教學中穿插一年實習期（placement），形成“理論—實踐—理論”的教學閉環。傳統“三明治”教學一般有兩種模式：一種是學生在進入大學之前先到企業工作一年，具備一定實踐知識后到學校參加兩年或三年的課程學習，然后再回到企業實踐一年，即“1+2+1”或“1+3+1”模式；另一種是學生在第一年和第二年都在學校學習，第三年到企業完成一年的實踐，最后一年再返回學校完成學業，即“2+1+1”模式。本文所討論的“三明治”模式即為第二種模式。

關于“三明治”教學法，國內部分學者已經進行了大量的宏觀和微觀研究，也有學者將其概念拓展應用到課程教學中，如“三明治”教學法在醫學領域和部分建筑課程中已有相關探討。筆者在總結前人研究的基礎上，精選英國建筑課程中應用“三明治”教學模式的建筑技術專業，通過分析其培養目標、課程模塊、考核評估等方面的情況，總結“三明治”教學法的特征，并探討在我國建筑學教學中引入“三明治”教學法的可行性。同時，本文探索“三明治”教學模式中的實習年與中國職業教育現代學徒制互補的結合點，研究建筑專業理論聯系實際的教學模式，切實提高學生專業實踐能力和綜合素養，以增強學生的就業能力和職場適應能力。

二、英國“三明治”教學模式分析——以建筑技術專業為例

現以英國五所高校（伯明翰城市大學、德比大學、謝菲爾德哈勒姆大學、德蒙福特大學、西英格蘭大學）建筑技術專業為例，探討英國“三明治”教學模式對我國建筑職業教育的啟示。所選高校專業均通過了英國特許建筑技術學會（CIAT）的認證。

（一）英國院校培養模式綜述

伯明翰城市大學（Birmingham City University，簡稱BCU），建校歷史可追溯到1843 年，是英國現代化、多元化綜合型公立大學，屬于創新實踐型高等教育院校。德比大學（University of Derby）始創于1851 年，是英國著名的公立綜合性大學。謝菲爾德哈勒姆大學（Sheffield Hallam University）簡稱謝哈，1843 年建校，前身為謝菲爾德設計學院，在工業革命中享有盛名，現已發展為全英第六大綜合性大學。德蒙福特大學（De Montfort University，簡稱DMU）是一所優質的綜合性大學。西英格蘭大學（University of the West of England）簡稱UWE、西英大學，是一所現代化且極具活力的英國高校，建校歷史可追溯到1595 年，課程以實踐為導向著稱，重視專業教育與培訓。建筑學專業作為該校專長，在全英大學排名中名列前茅。

1.培養目標

通過對比分析所選專業的培養目標，發現五所院校的培養目標較為相近，均致力于培養擁有專業知識和技能的建筑人才。其教學方法的創新之處是課程設置均以應用學習為原則，致力于讓學生能夠完成具有挑戰性的建筑設計項目。學生從入校學習開始接觸的每一門專業技能訓練都是為了提高就業能力。建筑技術課程是建筑科學與設計藝術相結合的綜合專業，不僅關注建筑環境的創造，也關注建筑環境內部和周圍的空間結構。該課程關注新建筑和現有建筑，研究建筑細節與設計概念之間的關系，同時兼顧幫助學生發展建筑設計所需的知識和技能，理解、應用、分析和評估相關設計，并具備技術、管理和實踐能力。此外，課程還鼓勵和鍛煉學生研究可持續發展設計策略，培養生態足跡、綠色材料和珍惜能源意識，并掌握實現可持續設計全過程的設計方法。課程也培養學生與規劃局和建設局談判的技能。與學校合作的企業則為學生提供一系列工作實習機會，幫助學生獲得建筑技術人員工作經驗，并掌握現實生活所必需的能力。

2.教學考核及就業

所選院校建筑技術專業考核評估和就業定位較為接近，學校均組織建筑師和建筑環境專家組成綜合團隊講授建筑、技術和可持續理論，教學以實際的建筑設計和技術項目為基礎，結合實地考察、實習、客座講座以及與管理、采購、合同和專業實踐相關的課程，訓練學生借助電腦輔助設計、建筑信息模型、草圖及手工模型制作表達設計理念的能力。課程將通過多種多樣的形式進行評估，包括課程作業、現場項目作業、競賽、考試、展覽展示、作品集、演示匯報等。此外，學生還有一年帶薪實習，讓學生將所學知識技能付諸實踐。通過綜合培養，學生將成為具有設計能力的技術人員，未來擁有廣泛的就業機會，畢業可以成立自己的建筑技術公司，或在相關企業從事建筑實踐工作，也可以從事數字化設計與管理、施工項目管理或設計管理等工作，此外，還可以到相關房地產企業或建筑行業就職，或到開設相應專業的高校從事教育教學工作。

（二）英國建筑技術專業課程模塊研究

通過研究所選院校的課程模塊，分析總結其專業培養特點。

1.伯明翰城市大學（BCU）建筑技術專業課程模塊分析

以BCU 建筑技術專業（Architectural Technology BSc (Hons)）為例。BCU 建筑技術專業課程設置如表1所示。

表1 伯明翰城市大學建筑技術課程模塊分析

第一年，學生通過建筑環境技術1 學習建筑技術相關概念，了解現代和可持續建筑設計方法；“集成數字設計：住宅” 是培養學生數字化信息技術能力，數字化建設是現代建筑開發、設計、建設、維護的重要手段，學生將學習建筑環境數字化前沿技術——建筑信息模型（BIM）技術；環境與材料科學是所有涉及建筑環境設計、規劃、開發和管理的重要研究領域，該課程引導學生思考材料的屬性、結構和性能如何影響建筑和結構的功能，學會創造更堅固、安全和可持續的建筑結構解決方案；建筑設計課程是讓學生通過參與一個以工業化為特點的實際住宅項目，研究和運用建筑設計理念、建筑技術知識技能，思考各種影響住宅建筑功能和質量的因素，如場地特征、環境、背景、經濟、法律規范和標準等。學生將學習運用行業標準和前沿數字技術進行建筑設計、圖紙繪制以及匯報演講；法律課程則為學生補充必備的基本法律知識和原則。

第二年，學生將繼續完成 “建筑環境技術2”和“集成數字設計：商業”課程，掌握相關的設計理念和技術方法；設計實踐將培養學生評估客戶需求的能力，鍛煉學生建筑技術（AT）和建筑測量（BS）能力，結合觀察、分析、判斷等個人素質，借用適當的技術語言和實踐圖紙以培養溝通能力；工藝技術將著重培養學生的商業技術能力，結合有影響的參數如經濟、社會、環境和法律等形成設計方案。在此基礎上，學生將應用建筑信息模型技術，掌握從數字模型中創建、管理和提取建筑數據的技能；高級設計和測量技能則培養學生的測量技術，并進一步使用計算機輔助繪圖表現城市街道建筑景觀。在完成兩年學習后，學生可以選擇實習一年，然后返校完成最后一年課程。

最后一年的學習模塊較為綜合，“實證研究”和“職業素養及公民意識” 為學生設計了一種探索設計工作的方法，如研究客戶、場地、規劃、財務、開發評估、設計技術、法律和監管、健康和安全等相關問題，鼓勵學生將其他專業與自己學科相結合，引導其理解跨學科工作，提高綜合協作能力；語境中的城市設計實踐，旨在培養學生運用高級設計技能完成小規模項目能力，學生將在參與一系列理論講座的同時完成工作室實訓，鍛煉設計咨詢、創造性繪畫和模型制作的能力，以及如何創新設計策略來解決當代城市的相關復雜問題；個人榮譽項目是引導學生完成一個持續的、深入的、以研究為基礎的項目，探索自己感興趣的主題，并思考該主題與所學課程和未來學術或職業發展的相關性；現有建筑數字化設計實踐則要求學生選定一個建筑進行專業現場調查，并為客戶開發BIM模型和數據。

2.德比大學建筑技術與實踐專業課程模塊分析

以德比大學建筑技術與實踐專業（Architectural Technology and Practice BSc (Hons)）為例。德比大學建筑技術與實踐專業課程設置如表2 所示。

表2 德比大學建筑技術與實踐課程模塊分析

第一年，學生通過建筑CAD 掌握計算機輔助設計技能，并通過設計分析與個人發展課程學習二維平面圖和剖面圖的繪制技術和繪圖原理，以及簡單的建筑內部和外部測繪技能；工作室設計和個人發展課程旨在鼓勵學生探索創新設計理論與城市發展之間的關系；建筑材料技術旨在指導學生選擇最有效的材料完成設計和建造，并了解材料的性能、功能、制造方法和成本。環境設計及服務則討論建筑設計與環境的關系；技術與結構1 補充建造低層建筑及其基礎設施的技術和結構知識，包括砌體技術和框架結構。

第二年，學生將完成高級CAD 和BIM 課程進一步鍛煉數字化繪圖建模能力。工作室設計2 和個人發展A 課程則在學生掌握基本專業理論和知識技能的基礎上，通過集成項目讓學生運用和鞏固相關專業課程所學的知識，并培養學生擴展概念、工藝開發、場地調查、簡要分析、空間布局規劃及技術和法律等方面的知識和能力。建筑技術與建筑系統采用理論聯系實際教學，介紹建筑集成系統和性能檢測方法，指導學生通過生成概念設計方案，以BIM 集成方法評估建筑設計和生產，并研究繪制詳細的技術圖紙，提高學生對建筑建造及環境影響的理解。采購、合同和法律研究旨在幫助學生理解在不斷變化的環境中參與采購、設計和交付施工各方之間的關系，讓學生能審查各方的合同責任，并鼓勵學生思考適合的管理方法。技術與結構2 培養學生詳細分析和綜合運用知識的能力，以理解框架結構和材料在施工中如何使用。維護與更新課程則指導學生了解建筑物惡化的原因和維護方法，以及如何選用合適的材料來完成更新。

第三年，學生將進行實習，完成應用專業實踐，同時思考專業實踐中的當代問題，如了解影響項目成功的商業現實因素和外部因素等。

最后一年，集成項目（技術）要求學生將所學知識技能綜合運用，完成大學期間要求最高的設計實踐項目。獨立學習與個人發展（建筑）是培養學生獨立進行問題研究、批判性數據分析并總結清晰結論的能力。專業實踐與項目管理旨在為學生提供跨學科團隊工作的技能和信心，以評估、計劃和開發一個模擬或真實的設計項目。先進的技術設計和細節則是提供先進建筑設計技術、細部設計理論和實踐研究，包括建筑和結構技術的評價方法、材料規范、可持續建筑技術原則。

3.謝菲爾德哈勒姆大學建筑技術專業課程模塊分析

以謝菲爾德哈勒姆大學建筑技術專業（BSc Architectural Technology）為例。從課程學習角度說，謝菲爾德哈勒姆大學的建筑技術專業所有課程都是圍繞一套關鍵原則設計，即讓學生融入世界，與他人合作，勇于挑戰新的思考方式，并為學生提供適合的學習環境。在整個課程中，學生將承擔建筑設計項目，并著重鍛煉設計和技術能力。課程將通過講座、工作坊、研討會、實地考察及建筑實踐等學習形式完成，學習內容包括建筑技術、結構、環境科學、低能耗設計、當代建筑行業和專業實踐等專業知識，學生可以將所學專業知識充分應用到設計項目中。同時，計算機軟件和數字設計軟件的應用是本課程的核心，學生將接受廣泛的軟件學習，重點學習Revit 軟件并獲得相關技能證書，且學生最后一年的設計項目將以建筑信息模型（BIM）形式交付。謝菲爾德哈勒姆大學建筑技術課程安排如表3 所示。學生在完成兩年學習后，將會到企業實習一年，第四年再返回學校完成最后一年的學習，從而達到理論與實踐結合，更好地理解知識和掌握專業技能的目標，為就業做好準備。

表3 謝菲爾德哈勒姆大學建筑技術課程模塊分析

4.德蒙福特大學（DMU）建筑技術專業課程模塊分析

以DMU 建筑技術專業（Architectural Technology BSc (Hons)）為例。DMU 建筑技術專業課程設置如表4 所示。第一年和第二年，學生將完成經典建筑案例分析、建筑技術學習以及掌握建筑細節相關知識、建筑經濟學與項目管理、可持續建筑的原則等專業知識，并完成專業實踐和兩個建筑設計課程的項目。第三年，學生可以選擇到企業完成一年的企業實習。最后一年，學生將完成建筑信息技術與建模、綜合項目以及合同和法律課程、科技及環境創新課程，并完成畢業論文。

表4 德蒙福特大學建筑技術課程模塊分析

5.西英格蘭大學（UWE）建筑技術與設計專業課程模塊分析

以UWE 建筑技術與設計專業（BSc (Hons) Architectural Technology and Design）為例。UWE 建筑技術與設計專業課程設置如表5 所示。第一年，學生將完成設計工作室1、建筑技術及服務、建筑科學課程學習。第二年，學生將完成設計代表、歷史的建筑、技術與設計工作室2、商業開發、采購和合同慣例課程學習。第三年，學生可以選擇到企業實習一年，也可以選擇到海外合作院校學習一年，然后回到UWE 完成最后一年的學習。最后一年，學生將完成技術與設計工作室3、樓宇資訊管理及模擬合作實務、合作實踐或基于工作的研究項目或采購和合同法課程學習。除此之外，該課程還提供了選修課程，包括建筑物及地方保護、能源管理與績效評估、技術創新和生命周期，以滿足學生多元學習需求，補充學生專業知識，拓寬學生未來就業方向。

表5 西英格蘭大學建筑技術與設計課程模塊分析

三、英國“三明治”教學法對我國建筑類職業院校教學的啟示

研究表明，英國“三明治”教學模式重在培養學生的專業實踐能力，具有極強的就業導向。因此，我國職業院校可以著重借鑒其培養目標、課程模塊、考核評估及就業定位，結合我國現代學徒制探索職業院校培養模式改革，讓學生更好地掌握專業技能，適合企業實際工作要求，解決學生就業和企業用人需求。

（一）我國建筑院校教學改革探討

以我國高職院校為例，學生培養年限一般為三年，而建筑學知識涉及面較廣，實踐能力要求較高，本科培養一般為五年。如果將五年本科的知識壓縮至三年，教授原本學習能力和學習主動性已然偏弱的高職學生，必然會出現知識無法消化、學習不適應的狀態。根據研究者的教學經驗及相關研究，高職院校學生對于理論的掌握能力較弱，實踐能力較強，教學設計中應增加實踐類課程的比重，融專業知識于項目實踐中。根據前文分析，高職院校可以充分借鑒英國建筑技術專業的教學模式，一方面該專業重在項目實踐和軟件操作，且兼顧設計能力培養和專業知識講授，另一方面該專業的核心實踐課程——建筑信息模型BIM 技能，是建筑行業未來重要的發展方向。因此，面向高職學生的建筑專業可以定位為 “建筑技術與設計”專業，學生將重點掌握BIM 技術能力，了解基礎的建筑設計知識，并培養一定的建筑設計能力，這樣既符合高職學生的實際素質情況，又兼顧讓學生在未來求職和職業發展中保持競爭力。

從課程模塊設置角度看，可以建筑項目實踐為核心，將結構、施工、項目管理、合同和法律、可持續發展、軟件操作及其他相關專業知識融入實踐項目中，讓學生在實踐中掌握相關知識和技能。在此基礎上，筆者擬定了課程模塊設置以供探討，如表6 所示。

表6 我國高職院校“建筑技術與設計”課程模塊

大一階段：學生可以通過建筑設計項目1 完成小型建筑設計，掌握設計概念、建筑CAD、SU 建模及PS 排版等基本設計知識和軟件技能；“集成數字化設計項目：住宅”指導學生運用BIM 技術完成小住宅建模及數據整理；建筑環境技術項目1 指導學生完成大師作品分析或古建筑分析，其中包括建筑環境、建筑單體及建筑內部的規劃、設計、建造等專業知識；建筑測繪與表現項目則指導學生選擇一處現實存在的建筑進行實地測量記錄，并最終以數字化方式呈現；合同、法律與商業開發旨在補充建筑行業必備的基礎知識，學生可以嘗試草擬建筑合同，熟悉建筑法律法規，模擬商業開發，從而對建筑行業有更深刻的認知。

大二階段：學生可以繼續通過建筑設計項目2 完成更加復雜的建筑設計，掌握更高層次的設計概念和軟件技術；“集成數字化設計項目：商業”則指導學生運用BIM 技術完成更為復雜的商業建筑案例；建筑環境技術項目2 可以指導學生完成小型規劃項目，如居住區規劃及建筑單體設計；建筑維護與更新項目則指導學生選定一個真實場地，運用所學設計知識，選擇合適的材料技術，解決實際建筑的新問題；材料、構造與施工技術則是建筑學核心基礎知識，學生需在掌握理論知識的基礎上，通過項目實踐掌握相應的專業能力。

大三階段：學生首先到企業實習半年，校內導師與企業導師共同負責學生實習期間的培養任務。完成實習后，學生將返回學校完成畢業設計：集成數字化設計實踐項目，將實習項目進行復盤消化，內化為自己的專業能力，并完成一個較大規模的BIM 建模及數據處理。

課程考核可借鑒英國建筑技術課程的考核評估模式，即采用作品演示、論文、報告、演講及課程全過程表現評估等方式。課程教學以項目為主，結合一系列相關講座、研討會、實地考察、案例分享及理論講授等形式，讓學生通過綜合培養掌握相關專業知識和技能。學生經過扎實的學習，畢業之后可以勝任建筑繪圖、建模、設計及項目管理等相關工作。

（二）“三明治”教學法與現代學徒制互補研究

學徒制是一種沿襲性的技術訓練形式，舊時一般是父子相傳或師徒相授以傳承一門手藝。現代學徒制則是在傳統學徒制基礎上進行的革新和發展，以促進現代學校知識教學與企業技能培養結合，并被認為是職業教育“工學結合”促進校企合作、整合學校教學與企業實踐最好的模式。建筑教育的“三明治”教學法以項目為核心，整合相關專業知識，并將現代學徒制理念吸納其中。例如，企業可與高校共同討論培養方案，篩選實踐項目，項目類課程中，至少為學生安排一位企業導師和一位校內導師共同輔導學習。學生在學校學習過程中，以校內導師為主，以企業導師為輔，從而一方面彌補校內導師脫離實際項目，而校外導師時間有限、溝通不便的弊端，另一方面又可在必要時邀請企業導師為學生答疑解惑。通過長期的磨合接觸，師生相互之間比較了解，學生在完成兩年學習后可跟隨校外導師到企業進行工作實踐，這時則以校外導師為主，以校內導師為輔。通過學校和企業共同培養，學生在整個學習期間既能學習理論知識，又能有足夠的項目進行實踐鍛煉，學生畢業后可以選擇留在合作企業工作，也可以憑借自己的專業能力謀求合適的工作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