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媒體測評架構探究全球圖書館發展潮流趨勢

摘要：21世紀以來，隨著網絡技術和數字資源的發展，有關圖書館非中介化的爭論從未停歇。為了適應環境變化，近年來圖書館正通過不斷創新與轉型，打破傳統的業務框架，擴大服務領域，以越而勝己的姿態探索新的功能邊界。文章以分布在四大洲的10個國家40家主流媒體涉及圖書館的報道為研究對象，以內容分析、話語分析和框架分析等為手段，分析全球主流媒體對全球圖書館報道的焦點以及亮點，通過定量和定性相結合的方式，探尋全球圖書館未來發展趨勢，并通過近年來新開放的圖書館案例來印證研究結果的適用性。研究發現，圖書館范式朝閱讀中心、教育中心和文化活動中心不斷轉型發展；圖書館服務邊界不斷延展，突破書本的局限，迎來“圖書館+”新服務；隨著對少兒服務的愈加重視，全年齡段服務將日益盛行；世界級圖書館館藏資源豐富，而館藏多樣性在未來將是大型圖書館的不懈追求；伴隨著互聯網的不斷深入發展，資源和服務數字化的腳步不曾停歇；圖書館與其他機構的跨界競合將改變城市的文化生態；強調用戶分享和參與的小圖書館展現發展生機；保持信任是圖書館繼續發揮安全閱讀場所功能的本質。未來，圖書館將不再局限于“借借還還”“買買藏藏”，將有越來越多的“超能”圖書館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關鍵詞：媒體測評；定量分析；定性分析；圖書館；發展趨勢

中圖分類號：TU242.3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883（2023）06-0235-04

一、研究對象和研究方法

奈斯比特在《大趨勢》一書中指出，“新聞報道的過程是在一個封閉系統中的強迫選擇過程，強迫選擇使媒體監測研究成為可信賴的過程”。這為媒體測評分析的科學性提供了理論前提，而對行業趨勢的預測也是媒體測評被廣泛應用的領域之一[1]。

（一）研究對象

本研究基于美國道瓊斯新聞數據庫，收錄了分布在四大洲的10個國家（即美國、日本、英國、法國、德國、西班牙、俄羅斯、澳大利亞、新加坡、韓國）40家媒體3年間報道標題和首段中出現“圖書館”一詞的報道，剔除與圖書館無關的報道，共有報道3703篇（189.2萬字）。

（二）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媒體測評常用的方法，即內容分析、話語分析和框架分析等，對每一篇報道進行褒貶分析，判斷媒體報道的態度。針對媒體報道內容，進行深度挖掘，對所有報道內容進行2～4個層級的細分。

第一層級：不同圖書館具有不同的功能定位，確定圖書館的性質是本次研究的基礎，由于圖書館所處的國家不同，其發展歷程、發展特點、發展視頻、資金支持等均有不同，而不同性質、不同區域的圖書館往往具有不同的發展理念、建筑機構、館藏特色，其運維要求、服務的對象都可能有所不同，因此將圖書館劃分為以下幾個層次：圖書館性質、所屬國家、理念、建筑、館藏、運營、服務對象。

第二層級：針對第一層級的內容進行細分，比如將圖書館性質劃分為公共圖書館、私人圖書館、高校圖書館、總統/總理圖書館、中小學生圖書館；將服務對象劃分為兒童、少年、青年、成人、特殊人群、全年齡段；在國家層面，對報道中涉及較多的國家進行了單列，如美國、加拿大、英國、法國、德國、意大利、西班牙、俄羅斯、挪威、芬蘭、丹麥、日本、新加坡、中國、澳大利亞、新西蘭，其余國家按照洲別進行劃分。

第三層級：針對第二層級進行劃分，比如針對公共圖書館的報道較多，將其細分為社區圖書館、研究性圖書館、移動圖書館；針對運營范疇下的閱讀，將其細分為“圖書館+”、自主服務、閱讀空間、24小時；針對運營范疇下的功能/狀態，將其細分為關閉、科技、預算壓縮、志愿者、文創產品。

第四層級：針對第三層級進行劃分，由于報道中較多涉及閱讀空間的問題，所以在運營范疇下，閱讀欄目項下面的閱讀空間又細分為公共空間、主題空間、學習/教育空間、創客空間。

在研究過程中，會對所有標簽的報道量進行統計，同時會對一個標簽對應多個標簽的情況進行多維分析，從而發現其背后的機理。

（三）數據驗證

根據媒體報道時間，將本研究所收集到的報道以月度數據量為單位進行整理、統計，并以一個季度的數據量聚合觀察報道起伏。觀察發現，媒體報道量時序總體分布均衡，每個季度約為400篇。可見，本研究收集的樣本具有合理性和有效性。在所有報道中，亞洲媒體發布了1467篇，歐洲媒體發布了753篇，北美洲媒體發布了1402篇，大洋洲媒體發布了81篇，總體上與所選擇的媒體地域屬性基本匹配。

二、基本數據情況

（一）美日英圖書館相對活躍

進一步挖掘報道內容后發現，報道內容涉及的圖書館所屬國家分別為美國（39.7%）、日本（34.7%）、英國（7.0%）、西班牙（5.3%）、新加坡（4.2%）、法國（3.7%）、俄羅斯（2.9%）、澳大利亞（2.2%）、德國（1.4%）、韓國（0.7%）。這不僅體現了所在國媒體對圖書館的關注，還從側面反映了不同國家圖書館的活躍程度。

（二）公共圖書館主題內容穩定之下的變革

研究發現，涉及公共圖書館的報道量約占總報道量的64%。公共圖書館的活動、閱讀、運營、新建/改擴建和展覽最受媒體關注，位列前5位；其余受媒體關注的主題分別是藏品、資金、安全、合作、社區、第三方支持、學習中心、“圖書館+”、罰款和電子資源。其他類型的圖書館排名前5位受關注的主題分別為藏品、活動、展覽、新建/改擴建、閱讀；其余受關注主題為運營、文檔/檔案、數字化、資金、文藝/文學創作、社區、電子資源、合作、安全、電子圖書館。

對公共圖書館相關話題報道量與話題總報道量進行對比分析，研究發現，公共圖書館對圖書的逾期罰款或減免（86.48%）是最受外界關注的內容；其次占比較高的是“圖書館+”（83.15%）、第三方支持（81.37）、自助服務（81.82%）、預算壓縮（80.95%）和安全問題（78.53%）。除此之外，公共圖書館所涉及的隱私（76.92%）、創業服務（75%）、眾創空間（73.91%）、公共空間（72.73%）、合作（71.79%）、新建/改擴建（71.54%）、學習中心建設（69.72%）等占比也較高。

三、全球圖書館發展趨勢

（一）圖書館范式轉型：從閱讀中心到教育中心、文化活動中心

在圖書館發展歷程中，從傳統藏書樓到現代圖書館，圍繞圖書館自動化重組業務、數字圖書館的建設與服務等，都曾引起全球范圍的圖書館范式演變。在“互聯網+”環境下，圖書館的資源、技術、服務、用戶、管理都有了新的參照系，也面臨一定的“危機”，隨著ChatGPT等人工智能的進一步發展，圖書館新的范式革命或將到來。以用戶體驗為導向的范式轉型正帶來一系列深刻的變化，表現在媒體報道中，即圖書館的教育和學習功能被更頻繁地提及，且報道涉及的圖書館分布廣泛，報道量呈現逐年上升趨勢。在國外，有些公共圖書館開始注重為讀者建設學習中心，如紐約公共圖書館第五大道主體建筑翻新工程，新總體規劃就包括建立新的學習中心、擴大展覽空間以及額外的研究人員空間[2]。這也是王世偉所提到的“分眾細化模式”的表現之一[3]。

“活動”標簽報道量位列所有內容標簽報道量之首，這一數據反映出圖書館更加重視舉辦閱讀延伸活動，致力于推動個人閱讀變為社會性閱讀，通過各類活動提高共鳴能力，保持關注熱度。新開放的上海圖書館東館提出了“閱人閱城閱世界 讀文讀藝讀科技”的閱讀理念，這一理念的推廣，必然伴隨著各類活動的舉辦。《紐約時報》的評論認為，曾幾何時，一座沒有書的圖書館是不可想象的，然而現在，其出現是不可避免的。圖書館的核心不是書，而是人。美國國會圖書館館長海登表示，如今的圖書館更像是一個活動中心和機會中心[4]。

（二）圖書館服務邊界不斷延展

圖書館免費借還模式正突破書本局限，成為“圖書館+”新服務。本文所謂的“圖書館+”，主要指圖書館出借的不僅僅限于書本或與書本有關的載體和內容，領帶、手提箱、望遠鏡、樂器等都是可借之物，甚至還出現了個人的工具圖書館（也被稱為“工具庫”）。2019年開館的芬蘭頌歌圖書館，正是因為“不務正業”而吸引了全球媒體的注意力，成為現象級圖書館。除了借閱書籍，圖書館還提供從音樂排練、錄音設備到社區活動空間的各種設施，提供“制造空間”旨在讓市民接觸和體驗新技術，以繼承和發揚終身學習的傳統[5]。安娜堡公立圖書館副館長伊萊·那伯格說，幾十年來，圖書館一直在質疑自己的服務。一些圖書館員說，非正統的借閱不是一種生存策略，而是對社區需求的回應[6]。

（三）全年齡段的服務將日益盛行

《公共圖書館宣言》指出，公共圖書館的使命之一是“盡早培育并加強兒童的閱讀習慣”。公共圖書館具有豐富的文獻資源和良好的閱讀環境，是培養低幼兒童讀寫能力的主要場所，因此對公共圖書館低幼兒童早期讀寫服務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研究發現，在所收集的報道中，提及兒童的報道約占總報道量的5.8%；在新建或者改擴建/修建圖書館報道中的占比上升至9.95%；在能甄別讀者年齡/身份的報道中，兒童約占相關報道量的60.2%。可見，很多圖書館在新建/改建或者修繕之時，都會加強兒童區域的建設或改造，也有一部分圖書館努力通過各類活動吸引年輕人參與進來。新加坡新建/改建的圖書館強調了對全年齡段的服務，針對不同年齡段進行閱讀區域的分樓層設置，還會專門針對社區群體特征，強化有關服務。有研究人員認為，公共圖書館開展閱讀推廣最重要的目標人群應是學前兒童及其家庭。上海圖書館在僅有淮海路館的時候，青少年兒童并不是其主要的服務對象，然而在建設東館時新增了兒童閱覽區域，正式開放后，這一區域廣受孩子和家長的歡迎。

（四）館藏多樣性是大型圖書館的不懈追求

大多數世界級圖書館的館藏資源都比較豐富，這與其歷史沿革有關。如今大型圖書館仍在不斷增加館藏品種。雖然技術等外界環境的變化給圖書館帶來了巨大沖擊，甚至改變了圖書館的部分傳統服務，但是保存文化資源仍然是圖書館最基本與最重要的任務，在建設文化資源時，強調全面性與多樣性。同時，資源類型呈現多樣化的趨勢，口述資源、網頁資源等被納入收集計劃[7]。

世界上最大的圖書館——美國國會圖書館，正逐步成為華盛頓另一個著名的博物館，其藏品不僅僅是書籍和照片，還有樂譜、漫畫和棒球卡，檔案類資料也成為圖書館的館藏內容[8]。紐約公共圖書館專門為搖滾音樂家盧·里德建立了一個檔案館，供年輕的音樂家和對他的生活感興趣的人使用[9]。近年來，上海圖書館將網絡文學納入館藏范圍。可見，大型圖書館的館藏資源正在不斷增加，豐富的閱讀內容將成為優勢。

（五）資源和服務數字化的腳步不曾停歇

數字化、元宇宙這些概念在圖書館報道中也是熱門話題。圖書館為適應數字和網絡技術的發展，紛紛加快數字圖書館建設。數字圖書館建設的重要舉措是將圖書館館藏作品數字化[10]。圖書館數字化一直是媒體關注的熱點，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社會對圖書館數字化服務的期待。隨著智能手機的普及，圖書館讀者對電子媒體的興趣與日俱增[11]。尤其是隨著數字資源規模的擴大，許多國家圖書館開始注重對數字資源的收藏。比如愛爾蘭國家圖書館收集了大量各種類型的網頁資源，包括與選舉、社會和文化等主題相關的內容，未來甚至計劃收集包括數字文稿、數字出版物、數碼照片與電子郵件等在內的數字內容。研究發現，無論是已經走在數字化前列的美國，還是作為跟隨者的俄羅斯，同時還有日本、新加坡、德國、英國、澳大利亞等國家，都在積極將館藏資源數字化。

（六）圖書館跨界競合改變城市文化生態

研究發現，圖書館舉辦的各類展覽和活動，甚至是館藏采購，都可能是圖書館與圖書館、圖書館與其他行業的合作成果。比如美國圖書館界與其他機構合作，推出“文化通行證”項目。按照規定，紐約公共圖書館、皇后區公共圖書館和布魯克林公共圖書館三大系統的持卡人，登錄文化通行證官網，可免費預約參觀紐約市33個博物館或文化機構。截至2018年12月，已有分布在紐約市五個行政區的46家機構參與合作，涉及的文化機構種類多樣，其中，藝術類機構占47%、歷史類機構占24%、科學類機構7%、特殊類機構占15%和綜合類機構占7%[12]。時任紐約市長表示，圖書館是人們了解知識的入口，該計劃可以幫助更多紐約市民與全市的世界級文化機構相連，這是圖書館帶動整個城市發展的方式。上海圖書館推出的閱讀推廣活動中，有些便是與出版社合作，憑借出版社的作家資源，在圖書館內舉辦新書發布、書籍解讀等活動，進行了有效推廣。

（七）強調用戶分享和參與的小圖書館展現生機

研究發現，世界多家主流媒體都在關注小型免費圖書館。它是由非營利組織發起，通過促進世界各地的圖書交流來激發人們閱讀的興趣，建立社區聯系并激發創造力的活動。10年來，這個活動已經在85個國家（地區）建立了7萬多個小型免費圖書館[13]。小型免費圖書館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是圖書館，它由用戶分享書籍而產生，由用戶共享閑置書籍或者推薦閱讀書籍而興盛，用戶的參與感以及共享理念的主導使其擁有了生命力。許多小型圖書館都有活躍的Facebook（臉書）頁面，在社交媒體上格外引人注目。小型免費圖書館具有開放時間長、方便、便宜、對所有人開放的優點，能夠自我維持、樹立社區精神并吸引人們的注意力[14]。圖書館服務轉型發展的大趨勢，期盼用戶深度參與服務過程；多樣化、個性化的服務需求，增強了用戶參與服務的意愿；運用互聯網和數字化技術，完善了用戶參與途徑和方法；用戶參與關系到圖書館知識服務的存在與發展，也決定了用戶參與圖書館知識服務的必要性[15]。

（八）保持信任，發揮圖書館安全閱讀場所的功能

物理空間的圖書館是最后的非商業性公共場所之一，所有人均可使用，且不會分心。保持公眾對公共圖書館的信任至關重要，只有如此，人們才能保持不斷使用它，因此要避免圖書館被商業行為裹挾，發揮其作為交流空間等場所的功能。紐約公共圖書館首席數字官托尼·艾格表示，從本質上講，圖書館將是人們和家人工作、學習、閱讀的安全場所[16]。研究發現，圖書館的安全性一直被關注，其中既包含實體空間的安全性，又包含網絡空間的安全性、個人隱私的安全性等。安全話題也是負面內容的主要集合地，曾有圖書館網絡受到黑客攻擊以至于系統癱瘓。如今社會漸趨多元，來自各地的文化互相交融碰撞，容易使社會走向兩極，而圖書館有助于消除這種隔閡。正因為社會在快速發展變化，所以圖書館的社會功能更應被重新肯定。

四、結語

當今世界，國內外圖書館正在呈現同一個現象：到館人次不斷增加，外借量卻開始下降。研究認為，信息中介、共鳴體驗、素養培育，是圖書館工作最底層的業務邏輯，是圖書館所有工作的出發點。在此基礎上，本文所指出的范式轉換、邊界拓展、資源多樣性、跨界競合、用戶分享、保持信任等，實際上都指向了最后的、唯一的趨勢：圖書館的“原力”開始覺醒，“超能圖書館”的時代正在到來。

參考文獻：

[1] 陳喆，杜漸，繆其浩.媒體測評方法與應用研究[M].上海：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2006：2.

[2] 珍妮弗·舒斯勒.紐約公共圖書館為其第五大道旗艦館公布3.17億美元修繕計劃[N].紐約時報，2017-11-16（21）.

[3] 王世偉.全球大都市圖書館服務的新環境、新理念、新模式、新形態論略[J].圖書館論壇，2014，34（12）：1-13.

[4] 喬納森·卡佩哈特.卡拉·海登希望你知道國會圖書館是美國的另一個閣樓[EB/OL].華盛頓郵報網站，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blogs/post-partisan/wp/2017/08/29/carla-hayden-wantsyou-to-know-that-the-library-of-congress-is-americas-other-attic/，2017-08-29.

[5] 頌歌中央圖書館在赫爾辛基開幕，標志著世界上文化程度最高的國家邁入圖書館新紀元[EB/OL].慕尼黑網站，https：// news.cision.com/global/helsinki-partners/r/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c2690008，2018-12-03.

[6] 露西特·拉格納多 需要修枝剪刀或尤克里里琴？試試圖書館：為吸引新讀者，書籍為沙灘椅騰出了空間[N].華爾街日報，2017-03-18（A1）.

[7] 何亞麗，盧心怡.國外國家圖書館發展戰略研究[J].數字圖書館論壇，2020（4）：17-22.

[8] 佩吉·麥克格倫.美國國會圖書館希望吸引更多的游客，這是否會破壞其使命？[N].華盛頓郵報，2019-03-10（E01）.

[9] 圖書館為搖滾歌手盧·里德開設檔案館[EB/OL].美聯社網站，https：//apnews.com/article/676ec4947aae40ef99d236aa14bebbb8，2019-03-19.

[10] 陳兵，唐伶俐.歐盟圖書館館藏作品數字化版權問題研究[J].圖書館學研究，2017（17）：16-19，23.

[11] 米歇爾·拉夫特.如何使用洛杉磯圖書館的應用程序進行免費閱讀[EB/OL].洛杉磯時報網站，https：//www.latimes.com/ books/la-ca-jc-library-libby-overdrive-technology-20190612-story.html，2019-06-12.

[12] 貝妮，楊柳.美國紐約地區公共圖書館文化扶貧項目解析與啟示[J].圖書情報知識，2020（2）：75-81.

[13] 瑪格麗特·奧爾德里奇.免費小圖書館慶祝里程碑式的第10萬個圖書館[EB/OL].免費小圖書館網站，https：//littlefreelibrary. org/little-free-library-celebrates-milestone-100000th-library/，2020-03-11.

[14] 艾米麗·羅茲.街道上的書：微型圖書館的崛起[EB/OL].英國金融時報網站，https：//www.ft.com/content/1ec94b6a-951a-11e8-b747-fb1e803ee64e，2018-08-03.

[15] 廣平，王婧怡，袁潤.用戶參與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J].圖書館學研究，2017（10）：40-45.

[16] 安珀·伯頓.紐約公共圖書館如何在數字時代守護隱私[EB/OL].華爾街日報網站，https：//www.wsj.com/articles/how-the-new-yorkpublic-library-guards-privacy-in-the-digital-age-11565575380，2019-08-11.

作者簡介 湯麗蓉，上海圖書館專業服務中心輿情剪報部主任，研究方向：輿情監測、參考與信息服務。 陳喆，上海圖書館專業服務中心主任，研究方向：媒體監測、文獻提供、專業服務。 趙文綺，上海圖書館專業服務中心工程師，研究方向：信息庫系統構建、內容分析、可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