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核心素養的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探賾

張碩

摘 要 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有其獨特的理論內涵和形式特征，模式多元性與動態生成性是其主要特征。重視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可以有效提升教師思維品質、提高課堂教學質量；鍛煉學生思維能力，培育學生核心素養；順應時代發展需求，促進教學理念更新。可以通過夯實知識基礎、重視有效實踐、在借鑒與融合中拓寬視野、構建評價體系等方式實現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變革。

關鍵詞 核心素養 高中語文 教學思維方式

從哲學意義上來說，思維方式是一個復雜的結構系統，包涵了知識、形式、框架、方法諸多要素。有學者定義：“在廣義上，思維方式是指思維系統諸要素相結合和運用的模式；在狹義上，思維方式是指以觀念為核心的意向性的活動模式，是人們在思維活動中用以理解、評價和選擇客觀對象的基本依據和原則，是一定群體的人們所共有的思維活動的觀念框架。”[1]在教學領域，思維方式影響教育成果與教育質量，因此，教學思維方式對教師教育發展有著重要作用。具體到語文學科，《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2020年修訂）》（以下簡稱《課程標準》）中提出的“核心素養”明確要求發展與提升學生的思維，即“學生在語文學習過程中，通過語言運用，獲得直覺思維、形象思維、邏輯思維、辯證思維和創造思維的發展，促進深刻性、敏捷性、靈活性、批判性和獨創性等思維品質的提升”，[2]而核心素養的另外三個方面，語言建設與運用、審美鑒賞與創造、文化傳承與理解，也都和教學思維方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本文試圖站在核心素養的視角下，探討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內涵與基本特征，思考其現實意義與提升策略。

一、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內涵與基本特征

高中語文教學更加注重知識的系統性、規律性和深刻性，因而對教師的教學思維方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并非簡單的語文教學理念或策略，而是建立在對語文教學相關問題的認知基礎之上，通過語文教學實踐體現出對教學規律、教育內涵、學科特點等方面的系統性認識，在閱讀教學、寫作教學、口語教學等不同教學內容中，會呈現出不同的思維形式。與此同時，教師的教學思維方式也會因不同時期的教學能力、教學方法、教學理念、教學內容等發生變化，所以，教學思維方式貫穿語文教師的整個教學過程。教師與學生之間形成知識-思維-能力的多維連接，可以有效提升教師教學能力和學生的核心素養。因而筆者認為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有兩個主要特征。

1.模式多元性

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融合了語文學科屬性和哲學抽象思維的基本內涵。哲學思維本身就具有發散性、復雜性、多樣性、系統性等特征，思維方式也會呈現出不同的特點。而教學思維方式需要根據受教者的年齡層次、認知水平、學習習慣、學習目的、學習內容、學習基礎、思維特點、思維能力等多方面的因素進行針對性的調整，影響教師教學思維方式的因素還包括自身的成長經歷、閱讀經驗、知識積累、專業能力、教育理念、教學方法、教學步驟、邏輯水平等，外在因素，諸如課堂氛圍、教學環境、教育技術支撐等，也會影響教學思維方式的呈現形式。高中語文的教學內容具有豐富性、思辨性、系統性等特點，教學內容涉及文學、歷史、政治、哲學、經濟、藝術、心理、教育等不同領域，需要根據不同知識背景和學科屬性調整教學思維方式，亦或是形成獨特的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語文教育發展到今天，項目化學習、整本書閱讀、批判性思維等概念的提出，不僅豐富了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內涵與特征，甚至借助互聯網等新媒體力量形成了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新格局。

2.動態生成性

生成是指用變化、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在此過程中，形成的認識又反作用于活動主體。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動態生成主要有兩方面因素，一是教學活動的過程有其復雜性，語文教學是一個有序的過程，主要包括教師的備課階段、課堂的教學階段、課后的反思總結階段，具體來說可以從教學內容的選擇、教學方法的設定、教學步驟的安排、教學經驗的總結與交流等，課堂教學又可以分為預習、討論、講解、探究、總結等多個步驟，由此可見，在這一系列的教學活動過程中所運用的語文教學思維方式也是不同的，思維方式要依據過程中的階段特點適時地進行調整和改進，才能有效地完成整個教學活動，與此同時，動態生成的語文教學思維方式也具有更強的適用性。二是教學主體（教師）與教學對象（學生）以教學媒介（課堂教學內容）為載體發生即時性的互動，高中語文教學內容常常體現出一種豐富性和發散性，因而教師與學生互動的內容常常充滿不確定性，即可能圍繞教學內容引申到很遠的地方，從而改變和深化教師對教學內容的理解，這樣一來，教師便會反思和調整教學思維方式以適用課堂教學的變化。這種互動往往是一種雙向的交流活動，一方面教師從中不斷改善教學思維方式，另一方面又運用生成的教學思維方式促進學生的思維發展，培養學生的核心素養。

二、重視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現實意義

高中語文教學的特殊性在于既要培育學生的語文學習能力與核心素養，又要注重應試能力的培養和提升，因而教師教學思維方式的選擇就尤為重要。上海市語文特級教師成龍認為：“在課堂教學中，教學思維方式影響甚至決定了教師確定怎樣的教學內容、采取怎樣的教學方法、如何展開課堂教學，概言之，課堂上所發生的教的一切活動和教師對學的一切活動的處理，其背后是教師的教學思維方式在起決定性的作用。”[3]由此可見，語文教學活動離不開教學思維的有力支持。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往往具有極強的邏輯性、思辨性、抽象性、嚴謹性、發散性、適用性等特點，可以有效參與語文教學的各個環節，提升教學品質，促進教師與學生思維能力的提升，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1.提升教師思維品質，提高課堂教學質量

高中語文教學內容的豐富性和深刻性，以及對學生應試能力的關注，尤其是《課程標準》中多次提到培育學生思維能力與核心素養，這就要求教師需要重視自身的教學思維方式，提升教學質量。目前，很多高中語文教師一方面忙于落實教材教學任務，一方面還要加強學生的應試能力培養，照本宣科、蜻蜓點水、滿堂灌式的教學思維方式仍然不時出現在日常教學活動中，教師自身無暇思考教學思維方式。一些高中語文教師的教學思維理論薄弱，在入職前沒有接受過專業的教學思維教育，入職后也沒有參加相關的培訓，在教學過程中從沒有關注和反思過自己的教學思維方式。還有的高中語文教師零散地了解過教學思維方式，但并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在方向上和深度上都無法達到應有的水平。這些無疑都影響了語文教師的專業素養和課堂教學質量，他們沒有看到教學思維方式的規范和引導作用。在高中語文教學中，思維方式往往具有提綱挈領的作用，它可以規范教師的教學行為，引導教師的教學方向，優化教師的教學內容，促進教師的教學能力，提高教師的教學品質。對于高中語文教師自身的專業發展來說，教學思維方式在提升教學的邏輯性、合理性、科學性、專業性、深刻性等方面都發揮重要的作用。如在高中語文閱讀教學中提倡的“文本解讀”，上海市特級教師、正高級教師王林就發現了其教學思維方式的弊端，認為文本解讀的專業理論解讀分析方式并不適用于中學語文教學，“課堂上呈現出教師一味拔高而學生卻如墮霧里的現象，表面上看課堂教學目標很高，而實際教學效果卻很不理想”，[4]為此他提出語文的“教學解讀”理念，注重學生的在場，轉變教師閱讀教學思維方式，更加有效地培養學生的思維能力。

2.鍛煉學生思維能力，培育學生核心素養

高中語文教學以學生為主體，以培育學生核心素養為教學目標，《課程標準》中多次強調思維能力對核心素養的影響，林崇德教授曾經指出：“今天能否把語文改革、語文教學搞好，關鍵的問題是在于能否把培養思維能力即思維發展與提升作為出發點。”[5]學生思維能力的培養需要教學思維方式的正確引導，尤其是《課程標準》中明確指出要增強學生形象思維能力，發展學生邏輯思維，提升學生思維品質。在日常語文學習中，很多學生習慣于接受和掌握知識層面的內容，停留在識記與理解層級，尤其在高中階段，升學壓力導致很多學生被動接受教材知識，機械性記憶應試技巧，不注重知識的消化、總結、整理、歸納，更不會抽象思考，鍛煉自身的邏輯能力和思維能力，久而久之，學生的核心素養很難得到提升。教學思維方式注重引導學生獨立思考問題，學生在閱讀、寫作、口語表達等方面形成自己的判斷和思考，在具體知識積累和技巧掌握基礎之上，更加關注對文本的鑒賞與評價，對表達的探究與運用，全面提升語文學習的聽說讀寫能力。教學思維方式的正確選擇還能夠充分調動學生的學習熱情，激發學生的學習潛能。教師根據學生的認知水平和學習情況，科學合理地構建課堂教學思維體系，引導學生成為學習主體，讓課堂成為學生提升語文綜合素養的生態場。很多學生知道學，但不知道為什么學，更不知道怎么學，教學思維可以很好地幫助學生解決這個問題，為學生搭建學的邏輯，尤其是高中語文教學內容具有繁雜性的特征，學生不能一味遵循是什么、為什么、怎么樣去展開語文學習，而是要借助教師的教學思維方式，鍛煉自身的思維能力，促進核心素養的提升。

3.順應時代發展需求，促進教學理念更新

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肇始于20世紀初，受到西方“科學思維”教育理念的影響，我國語文教育家夏丏尊、葉圣陶等才開始提出自己的語文教育理念，奠定了后期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發展的基礎。新中國成立后，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經歷了一段漫長的發展時期，依托社會發展提出了豐富的語文教學理論，尤其是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信息時代來臨，教育面臨空前的挑戰與變革，語文教學思維方式進入了發展的關鍵期。傳統的語文教學思維方式已經無法適應新時代的育人要求，“一支粉筆一張嘴”的授課方式已經逐漸成為過去式，滿堂灌、填鴨式教學也成為批評的主要對象，學生的主體意識在加強，課堂不再是老師一個人在表演，而是提倡雙向的師生互動、交流與探討，培養學生的主人翁意識，提高學生的主動學習能力，讓教師成為引導者，順應時代發展要求。習近平總書記在二十大報告中強調：“加快建設國家戰略人才力量，努力培養造就更多大師、戰略科學家、一流科技領軍人才和創新團隊、青年科技人才、卓越工程師、大國工匠、高技能人才。”人才的培養離不開創新思維，在中學階段重視語文教學思維方式，有利于提升學生的思維品質，落實立德樹人的育人目標。近幾年，語文教學思維方式呈現出多元共生、互補促進的態勢，更為科學合理的教學思維方式被提出和運用，如詹丹老師提倡的“整本書閱讀”、余黨緒老師提出的“批判性思維”、鄧彤老師倡導的“語文深度學習”等，都是基于時代背景和教學實際，對現有的教學思維方式進行了更新與發展。

三、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變革路徑

教學思維方式的變革實質體現了教育理念的更新和發展，是在時代背景下的教學觀念更迭。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變革一方面形成于語文教學實踐的經驗積累，一方面受教育教學理論和社會發展狀況的影響。為了更好地適應新時代立德樹人的育人目標，培養學生核心素養，在學生思維品質提升層面起到促進作用，我們應該著力思考如何構建更為科學合理的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形成有效的實踐路徑，實現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正向變革。筆者認為，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加以探索。

1.夯實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知識基礎

教學思維方式雖然具有抽象性的特點，但也如其它學科知識一樣，需要針對性地學習。高中語文教師需要培養自身的專業理論學習能力，對教育理論、教學方法、思維方式等與語文教學相關的知識有較為扎實的積累。但是，很多高中語文教師受限于種種現實因素，忽視了專業理論的發展，導致自身的教學思維方式固化、教學能力無法得到提升。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知識積累可以從兩個方面入手。一是教育教學與思維形式的理論知識。教師需要掌握和理解相關教育概念和理論，能夠運用教學觀念發展過程中的相關知識解決實際教學問題，如教育學的基本原理、教育的目標和原則、教學的策略和方法、教學的改進和提升等等。從哲學層面來看，教師還應該樹立思維意識，如形象思維，在閱讀文本和進行寫作時，利用形象思維方式可以轉化文字語言與聲音圖像，讓學生的感受更為深刻，表達更加生動。抽象思維可以幫助教師提煉、概括、歸納、總結教學內容，運用到教學實踐中，可以促進學生的思維發展與提升。邏輯思維是有條理的、有規律的、有秩序的一種思維能力，可以讓教師的教學實踐更為科學合理地開展，進而培養學生的邏輯思維品質。還有諸如辯證思維、創新思維、逆向思維、發散思維等等，都可以成為培養教學思維方式的學習內容。二是具體語文教學內容相關的理論知識。高中語文教學內容具有豐富性特征，除了教材中的散文、小說、詩歌、文言文等相關篇目外，還涉及寫作、演講、辯論等多種形式，當然，閱讀和寫作作為語文教學的兩大支柱，與之相關的理論知識也成為教師提升思維能力的必要學習內容。如閱讀教學中的整本書閱讀、批判性閱讀、深度閱讀等相關閱讀理論，寫作教學中的思辨寫作、創意寫作、微型化寫作等相關寫作理論，教師可以結合具體的閱讀本文和寫作材料進行學習。

2.重視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有效實踐

教學思維方式是為教學服務的，本質上是為了優化課堂教學、培養學生思維品質、提升自身教學能力。高中語文教學的實踐屬性決定了教學思維方式不能僅僅停留在理論階段，否則，掌握的理論知識再豐富、全面、深刻，也僅僅是紙上談兵，無法真正有效促進教學質量的提升。正如蘇軾在《石鐘山記》中所談：“事不目見耳聞，而臆斷其有無，可乎？”這句富有哲理的反問，不僅點明了全篇的主旨，還揭示了“實踐出真知”的真理。如我們在教學一篇具體的教材課文之前，通常要做很多的準備工作，掌握文本的題材內容、體裁形式、寫作手法、表達技巧、構思特點、創作背景、主題思想等，整理、歸納解讀此類或此篇文本的相關理論和理念，根據學生當前的認知水平和知識儲備，選擇適當的教學方法進行教學設計。但在實際課堂教學中，教師與學生的雙向互動有時會偏離提前設定好的教學步驟，亦或是學生的教學反饋給予教師思維的啟發，讓教師及時調整教學思維的呈現形式，在這種教學實踐中，教師對其教學思維方式的理解也會更加深刻和全面。教師也可以根據學情嘗試用不同的教學思維方式進行教學實踐，如毛澤東的《沁園春·長沙》，作為統編高中語文教材的第一篇課文，可見其舉足輕重的地位，教學時可聯系作者的其它詩歌進行藝術手法、意象類型、主題思想等不同內容的比較分析，也可選定同一主題內容的其它作者的詩歌進行比較閱讀，還可以通過設置情境法、身臨其境法、探究法等不同教學思維方式，引導學生進行思辨性閱讀，在理解與分析、鑒賞與評價、審美與創造等方面的能力都能有所發展與提升。

3.在借鑒與融合中拓寬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視野

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拓展與深化是建立在對其構成要素、形式特點、表現特征、主要內涵等方面理論知識的不斷學習與強化的基礎之上的。一是努力促成不同學科理論知識之間的互通互鑒，以包容的姿態豐富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理論內涵。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養成不能僅把注意力集中在語文學科上，“大語文”概念的提出印證了語文教學內容的豐富性與時代性特征，現代語文教學思維已經打破了傳統的一元論模式，走向多元與多維。尤其在互聯網的助推下，信息技術的發展不同程度地顛覆了我們對傳統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認識，也促進了教學思維方式的不斷變革，從傳統的文學思維拓展為以文學為主，接入歷史、政治、哲學、心理、美學、音樂、繪畫等不同學科的理論知識與思維特征，從過去的文學理論與批評思維方式的積累，到現如今的結構主義、后現代主義、象征主義、元宇宙概念、ChatGPT等跨學科理論知識的加入，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呈現出了新的增長點。二是積極借鑒與融合各國母語教學思維方式，構筑本土化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理論體系。我國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經歷了曲折的發展歷程，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推進，國際交流愈加頻繁，各國的母語教學思維方式在相互碰撞與學習的過程中逐漸補充、融合，我們從模仿、借鑒，到創新、發展，逐漸形成了具有本土特色的語文教學思維方式。

4.構建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評價體系

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完整呈現路徑應為理論-實踐-總結反思（評價），評價反饋可以幫助教學實踐的調整與改進，進而促進教學思維方式理論內涵的豐富與提升。構建科學合理地評價體系并非易事，筆者認為應該充分考慮到以下幾個方面：（1）《課程標準》和語文學科屬性。高中語文教學需要施教者準確把握和理解《課程標準》，并結合語文學科屬性，知道教什么，怎么教，為什么教，什么時候教，只有在此基礎上，才能更好地選擇合適的語文教學思維方式。（2）評價方式和角度的選擇。什么樣的教學思維方式是好的？如何判斷？有什么依據？高中語文教學的評價方式與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評價方式有什么不同？是否可以借鑒其它學科的評價方式？……這些問題都指向了評價的方式和角度。而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既有其特殊性，有存在共性，因而評價的方式與角度可以有所借鑒與參照，如階段性評價、過程性評價、終結性評價等方式，用調查問卷、走訪談話、測試考核等形式，從學校、學生、家長、教師等多個層面進行，使得評價更加客觀多維。（3）科學、合理、有效。教學思維方式本身是抽象的思維組織形式，只能通過其具象的表現進行評價，要想做到科學評價，必須遵循客觀理性的原則，在高中語文教學過程中，抓住每一個能夠對其教學思維方式評價的細節，通過梳理、歸納、概括、總結，得出評價結果。合理的評價強調的是更加真實地反映，這也有利于教學思維方式的提升與發展。有效則是保證評價的實用性，這里主要指能夠幫助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改善。

總而言之，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有其豐富的理論內涵和重要意義。在思維當盛的今天，我們更應該關注如何利用思維方式促進高中語文教學的發展。余黨緒老師認為：“人是主體動物，目的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他（她）的思維方向，決定著思考的動力及其持續狀況，也影響著他（她）的思維深度、廣度與效度。”[6]如此說來，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發展和提升取決于我們對其認識程度和內在動力，因此，充分發揮施教者的主觀能動性，加深對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認識和理解，才能更好地促進其有效變革。路漫漫其修遠兮，在立德樹人的時代育人背景下，探求高中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科學合理的發展路徑，為提升學生思維品質打下堅實的基礎，進而促進培育學生的語文核心素養。

[本文系上海市閔行區第五屆成龍高中語文名師培養基地研究項目暨閔行區課題“語文教學思維方式的理論與實踐研究”（課題編號：QY20222101）的研究成果]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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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王 林.論語文的教學解讀[J]，語文教學通訊，2020（9）：54-56.

[5]林崇德.落實核心素養，思維教學是首要問題[M]，濟南：濟南出版社，2020：24.

[6]余黨緒.以批判性思維為基點，構建與核心素養培育相適應的學習方式[J]，語文教學通訊，2022（4）：4-11.

[作者通聯：上海七寶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