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性教育視角下英漢翻譯課程教學探討

摘?? 要：本文以張培基主編的《英漢翻譯教程》為研究素材，以隱性教育為視角，從素材挖掘和實施路徑兩方面分析探討了如何在以該《教程》為指導的英漢翻譯教學中開展“隱性教育”活動，以期達到育人功效。該研究表明，在以該《教程》為參考的翻譯教學中，可根據(jù)其內(nèi)容的設計與安排，有目的地擴充譯史知識與本土翻譯理論的講解，并有選擇性地布置翻譯練習材料，采用線上線下結(jié)合的混合教學模式及多種教學方法，如此方可有效發(fā)揮英漢翻譯教學中的育人功能。

關鍵詞：隱性教育；譯史擴充；理論增補；實踐拓展；實施途徑

中圖分類號：H315.9???? ?????????????????????? 文獻標識碼：A???? ??????????????????????? 文章編號：2095-9699（2023）05-0132-05

收稿日期：2023-05-12

項目來源：江西省高校教學改革研究項目（JXJG-22-21-11）；景德鎮(zhèn)學院教育教學改革項目（2021XJJG-6）

作者簡介：戴潔霞（1979-），女，江西景德鎮(zhèn)人，講師，主要從事英漢翻譯教學及其研究。

E-C Translation Teaching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mplicit Education Guided by the A Course in English-Chinese Translation Compiled by Zhang Peiji

DAI Jiexia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Jingdezhen University， Jingdezhen 334000， China）

Abstract： Taking the A Course in English-Chinese Translation compiled by Zhang Peiji as the research subject， this paper studies how "implicit education" can be conducted in the English-Chinese translation teaching process for fostering virtues in students through excavating the relevant teaching materials in the content of the textbook and designing paths to successful implementation of the implicit education. The study shows that in the translation teaching guided by this Course， to achieve a sound ideological and moral education in the teaching of English-Chinese translation， it is necessary to make expansion on the local translation history and the local translation theories， to choose translation practicing materials selectively for students， and to adopt the blended teaching mode allowing application of multiple teaching methods.

Key words： implicit education; addition of translation history; extension of theoretical knowledge; practicing material expansion; implementation ways

張培基主編的《英漢翻譯教程》（以下簡稱《教程》），面世于20世紀80年代，是我國第一部英語專業(yè)翻譯課程統(tǒng)編教材。根據(jù)張美芳（2001）[1]的調(diào)查，亦是20世紀末全國使用最廣、影響最大的獨立翻譯教程。《教程》時至今日已40多年，幾經(jīng)修訂，重印數(shù)十次，發(fā)行100多萬冊。盡管在21世紀的今天，各類翻譯教材如雨后春筍，依舊不能撼動《教程》的權威和影響力，很多高校仍以它為授課藍本，正如劉南男（2016）[2]所說，它“是一部高等院校通用翻譯教材”。然而，盡管《教程》編排細致，例證豐富，充分保證了翻譯技能的習得，但它著重研究和探討的是英漢翻譯的具體方法和技巧，對翻譯理論知識只是略有介紹。劉建鋒（2018）[3]在論評《教程》時，明確將其定性為“一本指導翻譯實踐的實用型技巧訓練專著”，認為“在該書所建構的理論體系中，實踐性和應用性是英漢翻譯教學最為顯著的特征”。因此，隨著時代的發(fā)展，《教程》的編寫模式和指導理念是否仍能滿足新時代的育人要求？這是新時代背景下高校教師中《教程》使用者不可回避的問題。

新時代背景下，教育的根本任務是立德樹人。二十大報告中習近平總書記強調(diào)，“培養(yǎng)什么人、怎樣培養(yǎng)人、為誰培養(yǎng)人是教育的根本問題.……要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加強教材建設和管理。”[4]34

基于此，本文將以“隱性教育”為視角，探討以《教程》為指導的英漢翻譯教學過程中育人活動的設計與實施。

一、隱性教育的內(nèi)涵

20世紀二三十年代美國學者杜威提出了“同時學習”（Colateral learning）的概念，他認為，在學校，學生除了正式學習外，還有情感等方面的“同時學習”。之后，克伯屈又提出了“伴隨學習”（Concomitant learning），指的是學生在正式學習過程中對態(tài)度、理想、情感和興趣等方面的習得。20世紀60年代，美國課程理論界對傳統(tǒng)課程理論進行了反思和批判，至1968年，美國教育家杰克遜（P·W·Jackson）在其專著《班級生活》（Life in Classrooms）中提出了“潛在課程”（Hidden curriculum）的理念。1970年，另一美國學者Ｎ·Ｖ奧渥勒也對“Hidden curriculum”理念進行了研究。20世紀80年代，“Hidden curriculum”理念引入了中國，國內(nèi)專家學者對該理念也做了比較深入的研究和探討，由理論的介紹拓展到實踐研究，“隱性教育”這一術語及其理念便是由此而來。如今，“隱性教育”的研究所涉科目廣泛，所涉領域豐富。

“隱性”（Hidden），即“隱藏、隱蔽”之意，故“隱性教育”的最大特點就是將教育的真實目的隱藏，在不干擾其他教學活動的同時，傳遞學生教育內(nèi)容，對學生進行潛移默化的熏陶，即“教育者、教育內(nèi)容、教育目標是不直接顯露的，是隱藏的，其教育形式是側(cè)面的、間接的，常采用‘迂回‘滲透的教育方式”[5]。隱性教育的另一特點便是，教育載體的靈活性[6]。只要掌握合適的教育資源、合適的教育載體，便可順利開展“隱性教育”活動。在高校課程體系中，各專業(yè)課程中蘊含著豐富的“隱性教育”資源。

因此，“隱性教育”理念為課程教學效果中顯性教學無法達成的部分提供了新的思路。上文已分析，《教程》是高校翻譯課程的通用教材，但其編撰理念重點凸顯的是語言轉(zhuǎn)換技巧與策略，若以該教材為藍本指導英漢翻譯教學，難以滿足當今對教學的育人要求。下文便基于“隱性教育”理念，從素材挖掘和實施路徑兩方面探討如何在以《教程》為指導的英漢翻譯教學中開展“隱性教育”活動，以達育人功效。

二、素材挖掘

（一）譯史擴充

《教程》開篇是“我國翻譯史簡介”，介紹了我國佛經(jīng)翻譯、明清期翻譯、“五四”期翻譯以及各翻譯浪潮期的重要人物。課程教學便可以譯史作為切入點，進行擴充，如此，即可豐富專業(yè)知識，亦可以史育人。

首先有關佛經(jīng)的翻譯，《教程》以千余字的筆墨，簡述了部分佛經(jīng)漢譯史上的重要人物及其成果，重點介紹了玄奘的成就，并特別指出他是“第一個把漢文著作向國外介紹的中國人”[7]，也就是說玄奘是中國外宣翻譯的第一人。教學內(nèi)容可以此為基點展開，展開方式不必為課堂講授，可采用任務驅(qū)動式：設置論述主題，讓學生針對主題課后查閱資料并提交主題陳述視頻，陳述主題可為“佛經(jīng)文化經(jīng)漢譯引入中國對本土文化的影響；《教程》為何特別指出玄奘是第一位把漢文著作向國外介紹的中國人？我們?yōu)楹我珜庑g？”針對這些主題，學生查閱資料后必然會了解到佛經(jīng)漢譯對本土文化發(fā)展的積極作用，本土的哲學、倫理道德、語言文字、文學藝術以及自然科學等皆因佛經(jīng)文化的引入有了較大發(fā)展。學生還可通過對外宣翻譯的認識，了解到這是提升國家軟實力、擴大國際影響的有效途徑之一，且通過外宣翻譯，可以讓世界更準確地了解我們國家和民族。通過這樣的任務驅(qū)動，引導學生親自去查閱、收集資料和信息，不必教師言明，學生的內(nèi)心深處必有所觸動，民族情感必然會得到加強，對待西方文化，定然不會再盲信、盲從。

其次，明代科技翻譯。有關這段翻譯史，《教程》提到了徐光啟和他的譯作《幾何原本》。針對這位國內(nèi)科學譯祖，教學中可多加介紹。1600年，徐光啟在南京與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初次相見，隨后二人多有接觸。自看過利瑪竇刻的世界地圖后，徐光啟開始接觸西方自然科學并深深被吸引，便跟隨這位傳教士學習古希臘數(shù)學家歐幾里得的名著，驚嘆于書中的基本理論和邏輯推理，認為這正是我國古代數(shù)學的不足之處，于是就有了這本《幾何原本》譯著。有關《幾何原本》對后世的影響，可讓學生課后查閱，課堂陳述，以期讓學生了解翻譯的功能和偉大作用，同時也從正面激發(fā)學生對翻譯的學習興趣。此外，1631年，徐光啟在《歷書總目表》中寫道：“欲求超勝，必須會通；會通之前，先須翻譯”[8]。可見，當時徐光啟已認識到西方很多方面都超越了中國，他翻譯的動機就是要“超勝”西方。徐光啟的這種承認不足、虛心學習的心態(tài)和翻譯行為背后所透露的愛國精神都是值得我們學生去學習的。

最后，清末民初時期的翻譯。涉及清代翻譯，《教程》中只提及三人，一位是號稱“中國翻譯史上的奇葩”林紓，寥寥百余字概述了他的翻譯方式、翻譯成果及譯作特點；另外兩位是嚴復和馬建忠，《教程》簡要介紹了他們的翻譯理念，對嚴復的“信、達、雅”所用筆墨稍多，額外對其進行了簡單的思辨性論述，除此未及其他。其實，清代的翻譯活動非常活躍，尤其是晚清，翻譯界處處彌漫著救亡圖存的氣息，任意一篇即可作為培養(yǎng)民族情懷的教育素材。比如林則徐，除卻他禁煙的壯舉，最為后世稱道的就屬他通過翻譯活動了解外部世界的努力，他利用所能接觸到的外國人如傳教士、外商等了解外情，并招募外語人才作譯員，幫助翻譯，開啟了翻譯“救世”的先河。后世“五四”時期的翻譯活動就是“救世”“救國”的活動。《教程》說，這一時期后我國翻譯事業(yè)進入了新的歷史時期，馬列主義著作和無產(chǎn)階級文學作品的漢譯均始于此時。

有學者說，19世紀中西文化的接觸、沖突和調(diào)和的歷史就是一部翻譯史，筆者認為，我國的翻譯史很大程度上就是一部愛國史，不論是明代的科技翻譯、清代的“西學”翻譯，還是后世的“新文學”翻譯，都充盈著深深的愛國情懷和民族情感。這些史料講述起來不但極富趣味，而且可以啟示學生翻譯該“為何譯？”“為誰譯？”又該“譯什么？”如此，便可回答好總書記在二十大報告中提出的“培養(yǎng)什么人、怎樣培養(yǎng)人、為誰培養(yǎng)人”這一教育的根本問題。回答好這個根本問題之后，再來談“如何譯”的問題，即《教程》重點凸顯的翻譯方法、策略和技巧的學習。

（二）理論增補

《教程》理論內(nèi)容不多，只簡述了嚴復的“信、達、雅”與馬建忠的“善譯”三要求。筆者翻閱過多套教材，如穆雷的《英漢翻譯基礎教程》、孫致禮的《新編英漢翻譯教程》、楊士焯的《英漢翻譯教程》、張林影和婁琦的《新編英漢筆譯教程》等，對中外翻譯理論都有涉及。因此，教學中不妨借鑒一下，對《教程》的理論知識點進行增補。首先補充國外的翻譯理念，尤其是對國內(nèi)翻譯界影響巨大的泰特勒“翻譯三原則”、美國奈達的“功能對等”；再對《教程》“簡史”中提到的人物進行理論方面的延伸，如支謙的“雖善天竺語，未備曉漢。其所傳言，或得胡語，或以義出音，近于質(zhì)直。仆初嫌其辭不雅”[9]。

再看近代極具代表性的譯論。首先，嚴復的“信、達、雅”不必補充，《教程》中有介紹，但值得一提的是，“信、達、雅”三個字皆出于支謙論翻譯的序言《法句經(jīng)序》中，這并非巧合，就如他自己在《譯例言》中所說，是稽之古籍。其次，傅雷的“傳神”論和錢鐘書的“化境”論。“傳神”是東晉顧愷之用于對人物畫的美學要求，傅雷曾攻藝術理論，于音樂、繪畫皆有造詣，由此可見，翻譯“傳神”觀是傅雷將畫理推之于譯理的結(jié)果。錢鐘書綜貫百家，博古通今，善于論文談藝，曾言“蓋藝之至者，從心所欲，而不逾矩”，可見其譯學心得抑或就出于其自身的治學心得。

知識補充后，可引導學生將所學的中西方翻譯理念進行比較，并對國內(nèi)理念做深入地分析和思考。比較和思考后，不難發(fā)現(xiàn)，中西翻譯思想其實基本異曲同工，且國內(nèi)理念的發(fā)展，螺旋上升，環(huán)環(huán)相扣，層層遞進。正如羅新璋所述，我國的翻譯理論自成體系、自有特色，所以面對國外接踵而至、名目紛繁的翻譯學派和翻譯理論，我們無須妄自菲薄。

所以，翻譯理論知識的增補，除拓寬和加深學生對翻譯知識的理解外，更重要的是，幫助學生建立對本土文化的自信，“推進文化自信自強，鑄就社會主義文化新輝煌”[4]42。

（三）實踐拓展

翻譯學習是技能的學習，實踐是其重要環(huán)節(jié)，只有通過不斷的實踐來總結(jié)經(jīng)驗，才能掌握翻譯的基本規(guī)律，提高翻譯能力，因此翻譯課程是一門理論與實踐緊密結(jié)合的課程。也因此，《教程》中除每章節(jié)后的句子翻譯練習外，另設有37篇短文供學生練習。但這些練習大多以訓練語言轉(zhuǎn)換技巧和策略為主，育人功能不明顯。為此，我們可拓展實踐資源，以期達到翻譯實踐中的隱性育人功效。

1.經(jīng)典文明借鑒

英語國家的經(jīng)典著作中不乏包含豐富人生哲理的作品，對幫助學生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有借鑒作用。教師可根據(jù)課程教學目標，選取合適的作品作為學生的實踐素材。選擇時不僅要關注這些素材在翻譯策略和技巧上的呈現(xiàn)，還須關注素材內(nèi)容是否能對學生起到潛移默化的正向影響，從而達到潤物細無聲的育人功效。筆者建議挑選一些篇幅較短的完整語篇進行實踐、比讀，如Francis Bacon的Of Riches、Of Fame， Of Revenge、Of Studies，John Ruskin的The Two Roads，William S. Maugham的Mayhew等。這些作品篇幅短小、語言精練，更重要的是語篇完整，容易把握其精神，適合實踐和譯文比讀研習，且其內(nèi)容飽含育人價值，自然會激發(fā)學生的進一步思考。

此外，隱性教育的素材亦可“反面”借鑒。比如英語經(jīng)典佳作中還存有不少類似A Fly in Buttermilk、I Have a Dream等名篇，這些篇章主題大多直擊西方國家難以面對的社會問題，這些信息不但可促使學生更為客觀地看待西方文化，還可增強學生對本國文化的認同感。

2.本土文化英文版回譯

據(jù)多名學者研究，翻譯教學中回譯實踐法不僅能有效激發(fā)學生的學習興趣、培養(yǎng)學生的翻譯積極性和自主性，且極具檢驗力，能幫助學習者高效快速地掌握語言文化的差異，提高他們翻譯用語的準確性，所以本土文化英文版語篇亦可作為學生的英漢翻譯實踐材料。比如《習近平談治國理政》，其英譯版語言表達極具權威，是國內(nèi)外多名權威專家學者共同努力的成果，代表著黨政文獻英譯水平的最高標準，是做回譯實踐、比讀的首選素材，如此可有效地將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機地融入翻譯教學，讓學生在學習翻譯技能的同時，加深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理念的理解和認同，以及對我們國家和民族的情感認同，同時，加強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理解和內(nèi)化。還有我國許多文化典籍，如《大學》《中庸》《論語》《老子》等都有雙語版，且不像長篇經(jīng)典文學作品那樣須全篇閱讀后方可把握內(nèi)涵，這些經(jīng)典著作，皆可分章分段研習，非常適合翻譯課程教學中使用。如此，中國文化元素可自然而然地融入教學過程，以提升學生的文化素養(yǎng)，增強學生的文化自信，為國家培養(yǎng)合格的翻譯人才，助力中國文化“走出去”，提升國家軟實力。

總之，隱性教育素材的選擇與設計須多加考量，既要增加專業(yè)課程的溫度，又要充分發(fā)揮價值引領的隱性教育功能。

三、實施途徑

由于課堂時間非常有限，在課堂上既要保證知識的傳授、技能的提升，又要兼顧價值的引領，這就要求教師在確定教學內(nèi)容后必須合理設計課堂，充分發(fā)揮課上與課下相結(jié)合的育人功能。

課堂是課程教學的主陣地，在整個課程教學過程中起著主導作用，須合理規(guī)劃與設計。專業(yè)知識，如翻譯理論、翻譯技巧及譯例講解等一般會安排在課堂中進行，特別是例譯背后的語言轉(zhuǎn)換思維是翻譯初學者是很難把握的，需教師課堂面授，以便有問題及時解答。這時，可在譯例的選擇上強化其育人功效，如以內(nèi)蘊豐富的名言名句作為譯例，讓學生既能掌握翻譯技能，又能從文化內(nèi)涵中提升自我素養(yǎng)，樹立堅定信念。課堂教學的手段亦須豐富，講授式、研討式、啟發(fā)式、項目驅(qū)動式等教學模式，可根據(jù)教學內(nèi)容和育人目標交替使用。

翻譯課程教學還應充分利用課下時間，線上進行。涉及專業(yè)知識延伸的部分，可作為學習任務，驅(qū)動學生課后學習、感悟，再回到課堂進行總結(jié)、點評，如上文提到的主題陳述，即可作為小組任務，課下進行。再如拓展實踐和比讀研習，亦可放入線上操作，實踐后在線上平臺針對性地設置主題討論，讓學生撰寫學習心得，再進行線下點評。如此一來，既可實現(xiàn)訓練過程，又可為學生提供相互借鑒和監(jiān)督的可能，同時還能保證專業(yè)課程教學育人任務的落實、監(jiān)督、評價與反饋。

四、結(jié)語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培養(yǎng)造就大批德才兼?zhèn)涞母咚刭|(zhì)人才，是國家和民族長遠發(fā)展大計。”[4]36英漢翻譯課程是英語專業(yè)學生的必修課程，教學周期長，于課程體系中舉足輕重。然而它不應僅僅是一門翻譯技能的傳授與訓練課程，更應承擔起育人的任務，尤其是對因?qū)I(yè)性質(zhì)的原因而長期“浸泡”于西方文化中的外語專業(yè)學生而言，育人環(huán)節(jié)更顯重要。翻譯教學過程中應充分利用教學資源，發(fā)揮課程隱性的育人功能，如此方能真正為黨和國家培養(yǎng)翻譯人才。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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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劉南男．如何提高大學英語翻譯理論教學質(zhì)量——評《英漢翻譯教程》［J］. 教育發(fā)展研究，2016，36（1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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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 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國家而團結(jié)奮斗： 在中國共產(chǎn)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M］．北京： 人民出版社，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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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張培基.英漢翻譯教程［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18.

[8]謝天振，何紹斌.簡明中西翻譯簡史［M］．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13.

[9]陳福康.中國譯學史［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11.

責任編輯：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