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中國精神的豐富內涵、生成邏輯與實踐價值

[內容提要]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重視中國精神的力量和價值，在多個場合圍繞中國精神的基本內涵、生成基礎、重大意義等作了一系列重要論述。這些論述從理論邏輯、生成邏輯和實踐邏輯等方面深刻回答了中國精神“是什么”“從何而來”“有何價值意義”等重要問題，形成了內涵豐富、邏輯嚴謹、聯系充分的思想體系，是新時代理解把握、培育弘揚中國精神的基本遵循和行動指南。

[關鍵詞]習近平；中國精神；新時代

[作者簡介]張志建，法學博士，江蘇師范大學新時代黨史黨建研究中心研究員。

*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的百年歷程和基本經驗研究”（項目批準號：22BDJ006）的階段性成果。

人無精神不立，國無精神不強。精神是維系和驅動國家、民族持續發展的內在動力，也是支撐和實現個人成長發展的重要支撐。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不同場合就民族精神、時代精神、革命精神等作了一系列重要論述。這些論述從理論邏輯、生成邏輯和實踐邏輯等方面深刻闡述了中國精神的基本內涵、生成基礎與實踐價值，形成了內涵豐富、邏輯嚴謹、聯系充分的思想體系，為新時代深度培育、大力弘揚中國精神提供了思想依據和行動指南。

一、新時代中國精神的豐富內涵：明確中國精神“是什么”

理論闡釋中國精神的基本內涵和價值內核，是理解和踐行中國精神的重要抓手。2013年第十二屆全國人大第一次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第一次明確將民族精神與時代精神統一概括為“中國精神”，明確了中國精神的核心內涵。2017年，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強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當代中國精神的集中體現，凝結著全體人民共同的價值追求”[1]42，賦予了中國精神以價值內核。核心內涵和價值內核的明確深刻回答了中國精神“是什么”這一重要問題，體現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和全黨全國人民對中國精神、對精神文化建設及其規律認識的深化。

1.中國精神是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創新為核心的時代精神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愛國主義“自古以來就流淌在中華民族血脈之中，去不掉，打不破，滅不了，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維護民族獨立和民族尊嚴的強大精神動力”[2]，“是我們民族精神的核心，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同心同德、自強不息的精神紐帶”[3]。在愛國主義的感召下，為了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全體中華兒女“浴血奮戰、百折不撓”“自力更生、發憤圖強”“解放思想、銳意進取”“自信自強、守正創新”[4]4-6，奏響了氣吞山河的愛國主義贊歌。“愛國主義是激勵中國人民維護民族獨立和民族尊嚴、在歷史洪流中奮勇向前的強大精神動力，是驅動中華民族這艘航船乘風破浪、奮勇前行的強勁引擎，是引領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迸發排山倒海的歷史偉力、戰勝前進道路上一切艱難險阻的壯麗旗幟！”[3]盡管民族精神的內涵隨著時代發展而不斷豐富，但愛國主義作為中國精神的核心地位永遠都不會變，必將鐫刻于中華兒女的靈魂深處。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無論時代如何發展，我們都要激發守正創新、奮勇向前的民族智慧。勇于創新者進，善于創造者勝。”[5]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時代精神，反映著一定時代的物質生產水平和思想文化內容，代表著歷史發展的進步趨勢和前進方向。改革創新是時代精神的核心內涵，“改革開放鑄就的偉大改革開放精神，極大豐富了民族精神內涵，成為當代中國人民最鮮明的精神標識”[6]！面對各種阻力壓力和風險挑戰，要堅持解放思想、求真務實、勇于探索、開拓進取，堅持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銳意進取。當然，改革創新不是毀滅再造、另起爐灶，而是革故鼎新和創新發展，堅持馬克思主義聯系與發展、質量互變、否定之否定等基本原理，對事物發展過程中不合理的、舊的東西的改造或創造，使其趨于合理和完善，符合事物發展的基本規律。新時代，時代精神在新的環境下，面對新的發展格局和發展要求，平穩中有進步、守正中有創新，多途徑、多維度弘揚改革創新，不斷激發中國人民蘊藏的改革精神和創造活力。

中國精神是以愛國主義和改革創新為精神旨歸的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的統一，中國精神的內涵及其價值也是在民族精神與時代精神的雙向互動中實現豐富發展和意義彰顯的。其中，愛國主義是改革創新生成與發展的生命線、能量源，發揮著固守精神陣地、維護精神家園的重要支撐作用，是中國精神的根基所在。改革創新是愛國主義的時代彰顯，是民族精神在改革開放偉大進程中的凝結和延伸，發揮著引領示范、開拓進取、勇于創新的精神導向作用，賦予了民族精神以強烈的時代內涵和實踐基礎，是中國精神的時代彰顯。愛國主義和改革創新如同相互纏繞的雙螺旋，在相互促進、相互支撐中共同構成了中國精神的“主橫梁”“主心骨”，共同體現了中國精神的內在品格和時代特質。在新的時代起點、新的發展格局中培育和弘揚中國精神，既要突破狹隘的格局，善于用歷史的眼光看到其蘊含的優秀傳統文化和民族精神品格，也要看到當下和未來，善于用發展的眼光看到其體現的時代內涵和實踐要求，在歷史和現實的雙軌道中不斷推動中國精神的創新發展，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注入源源不斷的精神之力。

2.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中國精神的集中體現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當代中國精神的集中體現，是凝聚中國力量的思想道德基礎。”[7]不同社會之間或同一社會內部會由于文化習俗、利益訴求、思想觀念等方面的差異而有不同的價值取向，這種價值取向的不同會直接或間接地產生價值鴻溝或價值觀沖突。而要統一或彌合這種價值差異，必然要從社會思想基礎入手提煉社會價值觀層面的“最大公約數”，以實現多元價值的統一，并積極引領各種價值思潮。新時代，這個“最大公約數”就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展現出中國精神的價值，積極培育和廣泛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是在弘揚中國精神。

中國精神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核心內涵上是內在一致的，“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最深層、最根本、最永恒的是愛國主義”[8]。也就是說，愛國主義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核心要義和根本內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生成發展是以愛國主義為精神生命線的。中國精神在根本上也是以愛國主義為核心內涵的，這就決定了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需要中國精神做支撐和引領，中國精神是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著力點，弘揚培育中國精神也必須落到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具體踐行之中。“當高樓大廈在我國大地上遍地林立時，中華民族精神的大廈也應該巍然聳立。”[8]

更為重要的是，中國精神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生成發展都是以中國人民為主體，共同體現和反映著中國人民的精神境界和價值追求，共同在中國人民的生活實踐中相互作用、相互促進并最終實現共同發展。因而，習近平總書記一再強調，要廣泛開展人民群眾的理想信念教育，弘揚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加強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教育，“發揮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對國民教育、精神文明創建、精神文化產品創作生產傳播的引領作用，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社會發展各方面，轉化為人們的情感認同和行為習慣”[1]42，引導人們樹立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文化觀。廣泛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過程，就是中國精神不斷豐富發展、持續展現力量的過程。

二、新時代中國精神的生成邏輯：厘清中國精神“從何而來”

從生成的角度來看，中國精神不僅是現實實踐的提煉升華，也是歷史長河中文化積淀的集中體現，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在5000多年文明發展中孕育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在黨和人民偉大斗爭中孕育的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積淀著中華民族最深層的精神追求，代表著中華民族獨特的精神標識。”[9]這意味著，中國精神既有五千多年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滋養，又承繼著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在革命、改革、建設過程中形成的精神基因，還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作為根基。

1.中國精神生成于中華民族五千多年孕育的優秀傳統文化之中

任何一個民族的精神都需要與歷史文化相契合，都有固有的文化根基。文化作為人民生活樣式的總和，早已深深打上了民族的烙印。如果割斷自己的文化脈絡，民族精神就會失去土壤，核心內涵就會發生質變。在人類社會發展歷程中，因拋棄或割斷自己的文化血脈而造成國家、民族發生歷史性悲劇的案例不在少數。新時代，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重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對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根本性、基礎性的意義，一以貫之地推動馬克思主義時代化中國化。

習近平總書記深刻而精辟地指出：“為什么中華民族能夠在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中頑強生存和不斷發展呢？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我們民族有一脈相承的精神追求、精神特質、精神脈絡。”[10]在五千多年歷史長河中形成并積淀下來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國精神的源流形態，是始終聯系并不斷促進中國精神生成發展的文化源頭，也是中國精神之所以具有獨特魅力并能夠發揮重大功能的關鍵所在，為中華民族生生不息、發展壯大提供了源源不斷的豐厚滋養。如果脫離生成于中國大地上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就是割斷我們賴以生存的思想文化“臍帶”，就會失去生成之源，喪失生命力、持久力。

深入培育和大力弘揚中國精神，必然需要深入挖掘和認真汲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所蘊含的精神資源和思想精髓，“推動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11]，推動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探尋“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豐富哲學思想、人文精神、教化思想、道德理念等，可以為人們認識和改造世界提供有益啟迪，可以為治國理政提供有益啟示，也可以為道德建設提供有益啟發”[12]。

2.中國精神生成于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偉大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之中

中國精神不僅具有文化之底蘊，更具有革命之力量，吮吸著五千年的優秀傳統文化的精神營養，成長于近代以來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的偉大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之中。1840年鴉片戰爭后，傳統中國固守的封建文化和封建制度隨之衰弱、瓦解、崩塌，各種社會思潮蜂擁而入，中國人民在精神上突然失去了寄托并陷入持續性迷茫和彷徨。中國共產黨應運而生，“形成了堅持真理、堅守理想，踐行初心、擔當使命，不怕犧牲、英勇斗爭，對黨忠誠、不負人民的偉大建黨精神”[4]8，一舉打破了這種精神困局，使中華民族、中國人民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創新豐富了中國精神的時代內涵。

以偉大建黨精神為源，中國共產黨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帶領中國人民在在艱辛的革命中孕育了具有鮮明特色和精神特質的革命文化，形成了井岡山精神、蘇區精神、長征精神、遵義會議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紅巖精神等具有獨特紅色氣質的革命精神，逐步將中國人民從精神迷惘中喚醒，極大激勵和堅定了中國人民的精神世界和理想追求。新中國成立后，面對國內百廢待興和西方全面封鎖的局面，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下，不畏艱難困苦，挺直腰桿，表現出無私奉獻、獨立自強、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的精神氣概，社會主義文化在熱火朝天的社會主義建設中豐富發展并逐步成型，形成了偉大抗美援朝精神、“兩彈一星”精神、雷鋒精神、王杰精神等具有鮮明時代特色的偉大精神，高揚愛國主義、革命英雄主義、革命樂觀主義、革命忠誠、國際主義的偉大旗幟。

我們黨之所以歷經風雨而風華正茂、飽經磨難而生生不息，靠的就是這些寶貴精神。“這些寶貴精神財富跨越時空、歷久彌新，集中體現了黨的堅定信念、根本宗旨、優良作風，凝聚著中國共產黨人艱苦奮斗、犧牲奉獻、開拓進取的偉大品格，深深融入我們黨、國家、民族、人民的血脈之中，為我們立黨興黨強黨提供了豐厚滋養”[13]，并賦予中國精神以全新的時代內涵，為建設強大的社會主義國家提供了無窮無盡的精神力量，為中國精神涂上了一層鮮明的社會主義底色。

3.中國精神生成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之中

精神總是與時代同向同行，在實踐中豐富拓展。中國精神是生成于中國這片大地的、發展于中國人民生活實踐的精神，是與我們當前正在進行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同向同行的，集中體現著當代中國人民的精神理念和精神狀態。如果脫離了這個正在進行中的偉大實踐，中國精神便會因失去現實根基而成為純粹的空洞口號，甚至會因失去實踐之源而逐漸枯竭、衰落，最終造成人民精神的空虛或被殖民而喪失前進的動力和發展的生命力。可以說，只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實踐永遠在路上、永不停止，中國精神成長的生命力就不會喪失，其內涵也必將在推進偉大實踐的進程中不斷得到拓展和豐富。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后，中國共產黨人回顧發展歷程，認真總結經驗，深刻反思不足，及時糾偏糾錯，借鑒世界社會主義發展經驗和教訓，作出把黨和國家工作中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實行改革開放的歷史性決策，實現了新中國成立以來黨的歷史上具有深遠意義的偉大轉折，在撥亂反正和改革開放中成功開創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在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新時期，黨團結帶領中國人民走自己的路，用幾十年的時間走完了發達國家幾百年走過的工業化歷程，經濟高速發展、社會持續穩定，實現了中華民族從站起來到富起來的偉大飛躍。這一偉大實踐中，形成了改革開放精神、特區精神、載人航天精神、抗震救災精神、女排精神等偉大中國精神，“改革開放極大改變了中國的面貌、中華民族的面貌、中國人民的面貌、中國共產黨的面貌”[6]。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黨團結帶領中國人民在偉大實踐中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發展奇跡，戰勝了一個又一個困難挫折，凝結了一個又一個精神結晶。這些精神結晶集中體現著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的價值取向與精神氣概，是“中國精神、中國價值、中國力量的充分彰顯，賡續傳承了偉大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14]。這種精神力量再次有力證明了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力、號召力、凝聚力，再次有力證明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顯著優勢，再次有力證明了中國人民所具有的不可戰勝的偉大力量和偉大精神！在新的征途上，這些偉大精神必將為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注入一股強大的精神動力，必將鼓舞中國人民在黨的帶領下戰勝前進道路上的一切困難和風險，不斷奪取、堅持和取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的更大的勝利！

三、新時代中國精神的實踐價值：闡釋中國精神“有什么用”

從實踐的角度來看，“有什么用”回應的是中國精神的價值，是把握和分析中國精神基本內涵以及生成發展的最終落腳點和邏輯回應。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人民在長期奮斗中培育、繼承、發展起來的偉大民族精神，為中國發展和人類文明進步提供了強大精神動力。”[15]新時代，面對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建設新征程、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道路上出現的各種矛盾和挑戰，最大限度地凝聚社會價值共識，夯實思想基礎，激發中國人民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的良好局面，我們必然需要具有強大感召力、凝聚力和引導力的中國精神。

1.中國精神為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提供支撐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當今中國正處于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關鍵時期，國家強盛、民族復興需要物質文明的積累，更需要精神文明的升華。”[16]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社會從來都不是單向度的僅僅追求物質發展的社會，共同富裕、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也不僅僅是物質層面的。精神文明建設始終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不可或缺的重要內容，精神生活富裕始終是共同富裕的主要標志，是中國式現代化、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鮮明體現。“實現中國夢，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均衡發展、相互促進的結果。沒有文明的繼承和發展，沒有文化的弘揚和繁榮，就沒有中國夢的實現。”[17]

立足新時代，秉持新理念，黨中央從“兩個大局”出發謀篇布局，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圍繞舉旗幟、聚民心、育新人、興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務，促進滿足人民文化需求和增強人民精神力量相統一，推進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18]作為精神文明建設的核心部分，不僅要強化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創新為核心的時代精神的宣傳教育，著力提升公民道德水平和社會文明程度，還要豐富發展精神文化的內容和形式，充分利用各種渠道、陣地、載體，尤其要善于發揮互聯網新平臺、新空間在人員覆蓋、宣傳范圍、內容形式等方面的優勢，營造積極向上、奮發拼搏的良好的社會精神氛圍，不斷滿足新時代人們的精神需要，朝著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穩步邁進。

2.中國精神為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構筑精神支柱

中國精神“是凝心聚力的興國之魂、強國之魂”[19]。中國精神體現著國家進步發展的方向，是團結凝聚億萬中國人民的精神紐帶，是構建中華民族精神共同體的思想基礎，發揮著凝聚社會力量、維護社會穩定的功能。中國精神作為集體思想價值的體現構成了中國道路的內在支柱，是保證中國道路平鋪向前的堅實路基，其蘊含的價值觀念內在規定著中國道路的本質屬性和根本特征，構筑著中國道路的精神之基，為保證中國道路的根本性質與發展方向提供了價值保障。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黨和人民歷經千辛萬苦、付出巨大代價取得的根本成就，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正確道路”[4]13，是集中反映人民意愿的科學之路和實現民族偉大復興的必由之路，是在改革開放偉大實踐中開辟的、并在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進程中不斷發展的道路。這條道路深刻體現著百余年來中華民族為尋求民族獨立、國家富強的集體愿望，集中體現著我們黨對“什么是社會主義，怎樣建設社會主義”這一根本命題的不斷探索。這也就決定了，中國道路是以和平友好、互惠互利、合作共贏為基礎的發展道路，繼承的是中華民族精神基因，是中國精神的集中體現。

當今世界形勢復雜多變，正處于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不穩定性不確定性明顯增加，單邊主義、霸權主義、保護主義等不斷威脅世界的和平與發展。同時，國內社會利益訴求不斷分化、矛盾疊加凸顯，各種社會思潮風起云涌，從各個方面影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面對復雜的發展境遇，我們要走好自己的路，在大變局中把準航向、準確定位，在混雜信息中明辨是非、把握本質，在復雜環境中保持強大的戰略定力和前進信心，首要的就是在精神上保持堅定自信。培育和弘揚偉大的中國精神，有利于廓清思想上的重重迷霧，克服各種消極的精神干擾，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認清國家發展方向，將億萬中國人民牢牢的凝聚在一起，朝著既定目標穩步邁進。

3.中國精神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提供強大精神動力

近代以來，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最偉大的夢想就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其實現離不開一代代中華兒女的接力奮斗，離不開中國精神的鼓舞和激勵。歷史地看，“中華文明源遠流長，蘊育了中華民族的寶貴精神品格，培育了中國人民的崇高價值追求。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思想，支撐著中華民族生生不息、薪火相傳，今天依然是我們推進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強大精神力量”[20]。中國精神作為中國人民集體的精神凝結，不僅體現著中國人民的思想意志，更是激勵中國人民不懈奮斗、自強不息的精神力量，支撐著一代又一代的中華兒女為實現民族之獨立、國家之富強、人民之幸福而不斷頑強拼搏、奮勇前進。為此，我們要始終堅持“不忘本來、吸收外來、面向未來，更好構筑中國精神、中國價值、中國力量，為人民提供精神指引”[21]。

“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國家有力量。”[22]回顧黨百余年的奮斗歷程，從嘉興紅船到萬里長征、從抗日戰爭到抗美援朝，中國共產黨之所以能夠帶領中國人民克服重重困難走到今天并創造一個個人間奇跡，關鍵就在于黨和人民有精神力量和理想信念作支撐。歷史和實踐已經證明，每當中華民族遇到災難時，中華民族所秉承的中國精神便會爆發出磅礴的力量，支撐著我們渡過一個又一個難關，成就一個又一個夢想。因而，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中國精神始終發揮著堅定理想信念、明確時代價值追求、整合社會意識、激發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改革精神活力的功能作用，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提供源源不斷的精神動力。

新時代，必須堅持“用中國精神激發中國力量，動員全體中國兒女共同創造中華民族新的偉業”[23]。在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向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進軍的新征程上，廣泛開展以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為核心的中國精神的培育和弘揚，以中國精神之力堅定理想之旗、牢固信念之基、夯實踐行之念，以積極有為的人生態度、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強大精神、踔厲奮發的行動自覺，克服前進道路上的一切艱難困苦，度過重重險灘坎坷地，經受住風高浪急甚至驚濤駭浪的重大考驗，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宏偉目標而奮斗、犧牲、創造。

4.中國精神為世界的和平發展提供中國智慧和中國力量

每一個國家和民族都有集中展示自身精神狀態和精神面貌的國家精神或民族精神，當一個國家或民族在世界上獲得一定話語影響力時，這個國家的國家精神或民族精神也會隨之成為影響世界發展的精神理念和價值導向。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的國家綜合實力的持續提升，“創造了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創造了人類文明新形態”[4]14，中國在國際社會的影響力、話語權逐步加大，有可能也有實力為世界的和平發展提供中國智慧和中國力量，也確實“給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發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獨立性的國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選擇，為解決人類問題貢獻了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1]10。堅持走和平發展的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積極倡導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在堅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則基礎上將中國的發展成果與世界人民共享；持續推動“一帶一路”建設，以開放包容、互學互鑒、互利共贏的理念全方位、多途徑推動與世界其他國家的交流、合作與共贏。為積極促進全球治理體系的變革，我們充分發揮中國智慧、發揚中國經驗，力所能及地建設多個平臺，多渠道、全方面地幫助發展中國家，謀求國際合作，消除經濟鴻溝、科技鴻溝等，實現共同發展。中國以實際行動再次向世界展現了命運與共的中國精神，為保障世界人民的生命安全提供了中國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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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