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美育情境下的思政教育

[摘要] 通過“美育+思政”構建“大美育”或者“大思政”的育人格局，是當下育人模式的重要發展方向。青年學生可以通過課堂、美術館或者網絡平臺來大量釋讀主題美術作品圖像，尤其是黨史題材經典圖像。這對青年厚植愛國情懷、樹立艱苦奮斗精神、強化集體主義觀念、堅定理想信念等方面都具有重要意義。本文首先梳理中國美育的當代情境與歷史脈絡，明確中國審美教育的時代特點，然后在立德樹人的基礎上，闡釋德育、美育與思政教育之間的內在關系，最后基于黨史主題美術創作，圍繞審美與思政的視覺表達問題展開探討。

[關鍵詞] 美育 思政教育 立德樹人 主題創作 黨史學習

教育部2019年印發了《關于切實加強新時代高等學校美育工作的意見》（以下簡稱《意見》），強調新時代美育工作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以提高學生審美和人文素養為目標，弘揚中華美育精神，“以美育人、以美化人、以美培元，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1]。《意見》基本奠定了當下“大美育”的育人思路與格局，即中國美育不只是審美教育，其完整目標是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任務，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引領下，通過美育的“育人、化人、培元”功能，為國家培養五育并舉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立德樹人”側重于培養學生的道德認知，屬于德育范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則主要涉及學生的三觀教育、政治思想信念與信仰教育問題，屬于思政范疇。當代美育情境下的思政教育由此呈現出兩個重要特點：一是德育、美育與思政教育在育人體系中是不可分割的整體，當代美育情境下的思政教育研究要以德育為基礎。研究中既需要厘清中國美育的發展脈絡與時代特征，也需要梳理美育與德育、思政教育之間的關系，從而相對深入地了解中國當代育人體系的內在邏輯及育人模式的時代特征。二是美育情境下的思政教育應該與藝術教育密切關聯，使具體的文藝作品成為提升學生審美能力與人文素養的重要載體。尤其當文藝創作承載黨史思政主題時，審美與思政的協同價值應該受到重視。

一、中國美育的當下情境與歷史脈絡

從2018年9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公報》刊載《中共教育部黨組關于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給中央美術學院老教授重要回信精神的通知》到2020年10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聯合下發《關于全面加強和改進新時代學校美育工作的意見》，再結合國務院辦公廳、中共中央辦公廳在2015年、2020年分別發布的《關于全面加強和改進學校美育工作的意見》《關于全面加強和改進新時代學校美育工作的意見》，美育工作被進一步擺到學校教育的日程中，在學校教育中的地位日益凸顯出來。“經過四十多年的改革開放，在人民群眾的溫飽問題解決之后升起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之際，‘美育’在中小學教育和大學教育中的地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受到高度重視。”[2]在此之前，“在新中國的學校教育史上，‘美育’上承‘五四’新文化運動的成果，走過了一個肯定‘美育’、取消‘美育’、重回并強調‘美育’的‘Z’字行程”[3]。總體來看，新中國美育的發展其實經歷了三個重要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新中國成立后，主要采取繼承、吸收民國時期學校教育“四育”并舉的做法。“四育”即“德育”“智育”“體育”“美育”。第二個階段是1957年至1976年，其中在1957年至1966年間，“美育”二字基本被教育部門從教育學理論體系中去除。發表于1956 年的《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按：刊載于1957年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公報》）原文指出：“我們的教育方針，應該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體育幾方面都得到發展，成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4] 文中確實沒有提及“美育”。因此，該階段實質上屬于取消“美育”的階段。第三個階段是改革開放開啟“新時期”以后，也就是從1978年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后直到現在。

從第三個階段以來，國家就美育問題不斷提出新的舉措，包括2000年教育部在山東青島召開的“全國學校藝術教育工作經驗交流會”。2015年，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全面加強和改進學校美育工作的意見》。2018年，習近平總書記給中央美術學院（以下簡稱“央美”）八位老教授回信。2018年，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做好美育工作，弘揚中華美育精神”的時代課題。2019年，教育部印發了《關于切實加強新時代高等學校美育工作的意見》。2020年，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聯合下發《關于全面加強和改進新時代學校美育工作的意見》。2022年，國務院副總理孫春蘭強調要推動教育高質量發展，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

就第三個階段而言，2018年尤為關鍵。央美八位老教授給習近平總書記寫信，表達了老一輩藝術家和藝術教育家對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堅定決心和對進一步加強美育及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的心聲。2018年8月30日，習近平總書記在給央美八位老教授的回信中指出：

美術教育是美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對塑造美好心靈具有重要作用。你們提出加強美育工作，很有必要。做好美育工作，要堅持立德樹人，扎根時代生活，遵循美育特點，弘揚中華美育精神，讓祖國青年一代身心都健康成長。[ 5 ]

習近平總書記的回信一方面強調了美術教育在美育中的重要意義，另一方面為當下美育的具體工作提出了要求，同時也為全社會做好美育工作樹立了根本標準。范迪安在央美建校百年教師節大會上提道：“我們要按照習總書記的要求，切實擔負起新時代美育的使命。要在教育教學中貫穿美育，高度重視思想品德和價值觀的培育，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任務，把立德樹人、以文化人、以美育人統一起來，引導學生確立堅定的理想信念，樹立正確的審美觀念，陶冶高尚的道德情操，練就卓越的專業能力。”[6]

二、當代美育情境下美育、德育與思政教育的關系

2019年教育部印發的《關于切實加強新時代高等學校美育工作的意見》規定了新時代美育工作要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德育范疇下的“立德樹人”與思政教育范疇下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中國當代美育情境中是不可分割的整體。以“立德樹人”為根本要求的當代美育理念不僅要貫徹德、智、體、美、勞全方位育人的基本方針，解決賞心悅目、“情育”和“美的情操的陶冶”層面的審美問題，也要重視傳統文化中“禮樂教化”對“溫良恭儉讓”君子品行的促成和“修齊治平”人生境界的熏陶。尤其關鍵之處在于，新時代美育強調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踐行，注重對時代新人的培育。新時代美育應該達到一種“同以真善美為核心追求的中華人文傳統相融相映，同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創新為核心的時代精神相連相通”[7] 的新境界。

（一）美育與德育的關系

美學家朱光潛認為，美育是德育的必由之路，“是德育的基礎功夫”。善和美在最高境界里根本就是一回事：“從倫理觀點看，美是一種善。從美感觀點看，善是一種美。”[8]從自然角度來看，“美”主要關涉情感層面的愉快感，屬于一種“超功利”的快感。美育引進中國之初，蔡元培、王國維、李石岑三位學者都持類似觀點。蔡元培指出，美引起的快感具有“全無利益之關系”的“超脫”特征。[9]然而，美國美學家喬治·桑塔亞納卻認為“審美快感的特征不是無利害觀念”[10]的，甚至“美的本質就是功利其物”[11] 。康德站在自然美的角度認為美是超功利的，不過他并不否認美的功利性，認為“崇高之美”就屬于“道德的象征”范疇。如果試圖通過“美”實現道德教化功能，尤其基于美術教育實現人倫教化的目標，美育顯然不能是絕對“無功利”的。當代中國美育情境契合中華美育精神語境，強調真、善、美在主體成長中的協同共育。因此，美育必然要與代表“智育”的科學之“真”，代表“德育”的道德之“善”，“與講究健康的‘體育’、呵護生命的‘生命教育’建立起不可分割的聯系”[12]。

（二）美育與思政教育的關系

新時代的美育與思政教育屬于同向、同行的關系，因為無論是美育還是思政教育都是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任務的，其目的都在于為國家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一方面，美育是促進思政教育的重要手段。當代青年大都思想活躍、想法超前，較能接受具有時代特征的新鮮事物，不過對傳統的思政教育容易產生抵觸心理。如果在思政教育中巧妙融入具有時代氣息的文藝作品，站在美育的視角傳遞思政內涵，或許更能達到潤物無聲、潛移默化的效果。比如，清華大學原創話劇《馬蘭花開》以話劇形式獻禮黨的二十大。節目的主旨在于弘揚科學家精神、致敬科技工作者，同時通過生動的表達，讓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深度浸潤師生心田，充分發揮了思政教育與美育的協同育人功能。另一方面，思政教育是當代美育目標達成過程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蔡元培曾說：“美育之目的在于陶冶活潑敏銳之性靈，養成高尚純潔之人格。”當代美育最簡明的意義在于培育青年對“美”的感知、發現、認識與創造能力。美育失敗的標志即審美感知能力、美丑辨別能力、丑惡判斷能力的缺失。部分青年受功利主義思想驅使，審美觀逐漸偏離傳統的優良標準，走向了庸俗與扭曲。當下思政教育的意義在于通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引領，引導青年學生樹立崇高的理想信念，避免在審美標準及價值取向上迷失方向。從這層意義上來看，思政教育對美育的正確走向具有牽引、導航的作用。

（三）德育與思政教育的關系

在2016年召開的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關系到高校培養什么樣的人、如何培養人以及為誰培養人這個根本問題。“要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中心環節，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實現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努力開創我國高等教育事業發展新局面。”[13]“立德樹人”既是美育工作的根本任務，又是思政教育的中心環節。在落實“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時，要以“德育為先”“德育為基”，以構建德、智、體、美、勞“五育并舉”、全方位育人人才培養體系為前提，這“是全面貫徹黨的教育方針，解決‘為誰培養人、培養什么人、怎樣培養人’這一根本問題的重要抓手，也是新時代高等教育的根和本”[14] 。青年學生是國家未來發展與社會主義建設的主體。當下高校的思政教育應著力于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引領下實現“為黨育人、為國育才”這一重要目標。德育的意義在于為青年學生的健康成長提供保證，為培養具有優良道德品質的人才提供基礎條件。從德育的內容來看，其涉及思想、政治、道德、法律和心理健康教育，同時與美育、智育、體育等是一種相互聯系、彼此滲透且密切協調的關系。因此，廣義的德育教育包括思想政治教育。其可以與思政教育一起，共同為青年學生的健康成長和成才提供正確的思想導向與前行動力。學校應該把德育置于素質教育首位，真正體現“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

三、黨史主題美術中的“審美”與“思政”

黨史主題美術創作通過黨史和美術的雙重敘事視角，試圖建構起審美與思政的雙重語境，這對闡釋當下時代精神、講好中國故事、傳承紅色基因、宣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方面都具有積極意義，可作為新時代普遍推行的育人素材。范迪安將表現黨史的作品分為兩類，“一類是在歷史中的創作，一類是走進歷史現場的創作”[15]。“在歷史中的創作”誕生于現實情境中，具有“在場”感，因而現實主義屬性更為凸顯，代表性作品有《“九一八”日軍侵占沈陽城》《怒吼吧！中國》《到前線去》《北平解放》《主席走遍全國》《開國大典》《百萬雄師下江南》《狼牙山五壯士》《劉少奇與安源礦工》《人民英雄紀念碑》等。“走進歷史現場的創作”則需要藝術家深入歷史現場，回歸到特定歷史情境中去尋找紅色初心，以此激發靈感并完成創作。《啟航——中共一大會議》《紅軍不怕遠征難》《送別》《人民和總理》《碑林》《太行鐵壁》《李大釗、瞿秋白、蕭紅》等作品便是基于這種創作理念而完成的。在以承載審美元素并反映黨史內涵為目標的“歷史現場”，“藝術真實”與“歷史真實”、藝術審美與主題敘事的關系是藝術家需要著重考慮的部分。尤其當黨史主題美術作為一種教育資源來履行思政與審美的育人使命時，現代科技手段與傳播媒介的大量介入、跨界思維的廣泛應用將進一步促使其展現出充分的藝術性與思想性，從而有效發揮黨史主題美術的育人功能。

（一）思政主題在“歷史現場”的主動構建中深化

“美術家走進歷史的現場，挖掘主題的內涵，深化了現實主義的藝術表現力，通過‘以圖證史’，構筑成黨的歷史的視覺敘事。”[16]以《啟航——中共一大會議》為例，創作者為了還原中共一大的“歷史現場”，查閱了大量黨史資料，并去“紅船”現場、南湖革命紀念館進行了實地考察。這幅作品的創作過程歷時三年，經過黨史專家多次論證與審查，創作者對畫稿進行了反復修改。“情景的再現讓我仿佛置身這段歷史長河中，這對我創作《啟航》有了深刻的幫助。”在創作者之一何紅舟看來，創作歷史畫時，對歷史史實的確認是至關重要的。然而，“1921年有這么一個歷史事件，13個人參加會議，它是真實的。但是，到底是誰先上船，或者穿什么衣服，由于沒有太多歷史細節以及真實影像資料保留下來，那么我們就只能根據現有的資料進行合理的推敲和構思”。比如在場景的選擇上，“當時有專家認為，登船時會議還沒開完，和‘啟航’這一主題不太匹配”。何紅舟則認為，選擇上船的場景是為了更好地體現“啟航”這一主題和中共一大代表的決心、信念。同樣，在視角的處理上，這幅作品也包含了創作者對歷史的理解。“我將畫作的視角降得偏低，讓觀眾處于仰視的狀態。畫中代表的姿態大多昂首挺胸，這是作為共產黨人應有的力量和氣勢。”此外，何紅舟通過調查發現，在中共一大召開的前一天，嘉興正好有臺風過境，因而他又將烏云壓頂的真實場景還原到畫作之中。這種“真實”也是對當時歷史環境的一種隱喻。

（二）美育“自然屬性”與“功能屬性”的契合

美術評論家殷雙喜認為，“油畫的表現力，一在色彩，二在光影。從審美的自然屬性來考察《啟航——中共一大會議》，這幅作品中充分運用了色彩的對比。畫中的毛澤東身著藍色長衫，肩挎布包，在船上眺望，跟身邊董必武的黃色長衫形成了鮮明的冷暖對比。而壓頂的烏云和遠處的曙光也給人強烈的震撼”。殷雙喜結合油畫這一畫種的特殊材質，通過光與色的對比手法，揭示了繪畫視覺層面的審美規律。然而，對比之美并不是一種純形式意義的存在。這種對比手段恰恰是畫作主題內容所需要的，因為由對比產生的視覺力量能夠較好地凸顯出作品的中心主題，即共產黨人開天辟地、敢為人先的精神及偉大時代即將來臨時帶給人們的振奮人心的力量感。不僅如此，畫中人物位置的錯落體現了跌宕起伏之美，凝重的筆觸體現了雄強之美，深沉的色調體現了莊重之美，這些都絕不只是純粹感性層面的生理美感。

（三）跨界思維及數字傳播途徑助力黨史創作的育人功能

中國美術館2021年6月正式入駐“BOE畫屏”APP平臺，并上線了數百幅展現共產黨人艱難探索、浴血奮戰的館藏作品，其中包括《啟航——中共一大會議》《南昌起義》等。該平臺通過數字化方式“活化”紅色經典藝術，讓大眾，尤其是青少年群體重溫黨的百年奮斗史和恢宏歷程，在審美層面完成了深刻的思政教育。2021年，中央廣播電視總臺、中國國家博物館、中央美術學院、中國美術館等聯合制作了《美術經典中的黨史》百集特別節目，將百幅經典黨史作品與詩詞、影視、歌曲、動畫等多種元素跨界呈現，再協同主持人、黨史專家、美術評論家的互動、交流，使作品的主題思想與審美特征得以更加立體和清晰地呈現出來。對此，徐里評價道：“節目跨界的創新表現方法將黨史與藝術相融合，再一次在人民心中鑄就起了中華兒女心中永不褪色的精神豐碑。”[17]張顯認為，這是“一次美育教育，一次美的欣賞，更是一次生動形象的中國共產黨黨史的教育”[18]。現代多媒體設施通過圖、文、聲、像的綜合運用及靈活調動，使思政教學內容與教學手段得到了極大的豐富。如果學生面對思政教學素材能夠養成一種主動追學、追看的態度，思政教育將成為更具魅力與感染力的教育形式，教學效果也將得到極大提升。

四、結語

上文從美育視角探討了美育、德育、思政教育的關系，旨在剖析當下育人模式的時代特點，即新時代應該“培養什么人、怎樣培養人、為誰培養人”這一現實問題。同時，也從美術創作的角度，研究了具體黨史題材對審美與思政元素的承載情況，梳理了美術創作與美術教育的關聯，分析了審美視閾下主題性美術創作的育人功能，目的是引發當下創作界、理論界與教育界對這種育人功能的反思。主題性美術創作被賦予了“成教化，助人倫，窮神變，測幽微”[19] 的社會教化功能。這種特質使其不只是關心“美”與“不美”的問題，還要承擔起引導人們的心靈向善、向好的使命。在履行這個使命的過程中，如同許江所言，“藝術變得很沉重”。這種沉重性使它不只涉及“無利害關系的愉悅”“超功利的快感”層面的自由美和形式美，還與代表“真”“善”的內涵美發生了密切聯系，成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載體。

與此同時，教育界應將其視為一種重要的教育資源來加強應用，傳播與發揚其承載的基于德育基礎的“審美”與“思政”信息。總之，主題性美術創作在育人的功能層面上，與中華美育精神語境下“立德樹人”的美育指歸相吻合，也與桑塔亞納美育理念中強調“美是功利其物”和康德強調“美是道德的象征”的內涵相一致。中華民族終將實現偉大復興，加強美育，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是當下極為重要的時代主題。具有經典意義的主題性美術創作應該是一個時代藝術創作最高水平的呈現，故而應該將教化性特質彰顯出來，積極回應當下美術創作與美術教育的時代命題，從而引導規范性的社會秩序和價值體系的重構。

（本文系2022年度廣東省職業院校文化素質教育研究課題“審美視閾下的思政教育研究——以高職院校課前黨史學習為例”，課題編號：gdwsj35；2022年廣東省高等學校黨的建設研究會黨建研究課題“建立健全高校黨史學習教育常態化長效化制度機制研究——黨史主題美術在課堂教學中的應用”，課題編號：2022GZ009。）

注釋

[1]冒小瑛.探索高校美育與課程思政融合路徑[N].中國社會科學報，2022-01-06（10）.

[2]祁志祥.“美育”的重新定義及其與“藝術教育”的異同辨析[J].文藝爭鳴，2022（3）：98-105.

[3]同注[2]。

[4]毛澤東.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J].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公報，1957（26）：467-492.

[5]習近平總書記給中央美術學院老教授回信強調 做好美育工作弘揚中華美育精神 讓祖國青年一代身心都健康成長[J].美術研究，2018（5）：4.

[6]范迪安.擔負起新時代的美育使命——在中央美術學院建校百年教師節大會上的講話[J].美術研究，2018（5）：5-6.

[7]趙思山.中華美育精神融入學校美育工作的原則與路徑[J].蘭州工業學院學報，2021，28（6）：128-131.

[8]朱光潛.朱光潛美學文集[M].上海文藝出版社，1982：506.

[9]蔡元培.蔡元培美學文選[M].北京大學出版社，1983：68.

[10]桑塔亞納.美感[M].繆靈珠，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25+106.

[11]同注[10]。

[12]同注[2]。

[13]習近平.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6-12-09（1）.

[14]劉云賀.立德樹人培根 “五育并舉”鑄魂——新時代高素質人才培養模式實踐與探索[J].陜西教育（高教），2022（9）：5-6+2.

[15]范迪安.百年豐碑 丹青鐫刻——美術畫卷中的百年黨史[J].美術研究，2021（4）：4-5.

[16]同注[15]。

[17]周冠宇，張亞東，閆爽.《美術經典中的黨史》節目以精巧創新和精神內核獲全國政協委員點贊[J].中國廣播，2021（4）：7-9.

[18]同注[17]。

[19]孫小光，孔新苗.一個需要自主探索理論的時代：21世紀開啟的主題性美術創作研究綜述[J].美術，2020（4）：6-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