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 "魯迅在廈門大學(xué)任教期間,常常幾個月才剪一次頭發(fā)。一次,他走進一家理發(fā)店,理發(fā)師看他長發(fā)垂耳,衣著寒酸,便馬馬虎虎隨便一理。之后,魯迅也不動聲色,隨手抓了一把錢,沒數(shù)就給了他,揚長而去。理發(fā)師發(fā)現(xiàn)他給的錢比標的價格多了好幾倍,內(nèi)心竊喜。后來,魯迅又一次來到這家店,衣著打扮一如既往。理發(fā)師認出他后對他很殷勤,奉茶敬煙,精心為他修剪。結(jié)果付錢時,魯迅一分也沒多給。理發(fā)師便詫異地問他為什么上次給那么多,這次給這么少。魯迅答道:“上次你給我亂剪,我付錢也就亂付;這次你認真地理發(fā),我自然也就認真地按規(guī)矩給錢。”
黃開湘" "“斧頭將軍”黃開湘從小以做木匠、箍竹桶為生。他的母親是方志敏的堂姑,因此,他與方志敏、方志純堂兄弟倆感情深厚。1926年秋,黃開湘由方志敏、黃鎮(zhèn)中介紹加入了中國共產(chǎn)黨。1929年初春,黃開湘陪同方志敏出席德興縣(今德興市)第一屆工農(nóng)兵代表大會。他們從弋陽磨盤山出發(fā),手里提著扁擔、斧頭,仿佛上山砍木料的農(nóng)民。走到白馬嶺時,兩人被放哨的反動靖衛(wèi)團圍住。突然,一個敵人指著方志敏驚叫起來:“他就是方志……”“敏”字還沒說出口,黃開湘就一斧頭砍倒一個敵人,同時一把抓住敵軍頭目,將槍口頂在他胸口,威逼其他敵人放下武器,一舉端掉了這個敵軍哨所。從此, “一把斧頭端了敵人一個哨所”的故事傳開來,黃開湘也因此威名遠揚。
蔡元培" "1938年2月9日是蔡元培七十歲生日。這天,上海各界人士在國際飯店為他祝壽。蔡元培在答詞中說:“諸位來為我祝壽,總不外要我再做幾件事,我到了七十歲,就覺得過去六十九年都做錯了,要我再活幾年,無非要我再做幾年錯事。”短短幾句,風趣詼諧,全場人士不禁為之大笑。
焦裕祿" "焦裕祿早年就可以嫻熟地演奏二胡、小號等樂器,參加革命后,他又學(xué)會了演歌劇,跳交誼舞等,是一個多才多藝的“文藝青年”。20世紀50年代,他任青年團尉氏縣工委副書記,一天,在青年團尉氏縣委工作的徐俊雅聽到了他宿舍傳出的二胡聲,便推門進去,說:“你的二胡拉得很美呀!”焦裕祿一看是她,有些害羞地說:“在南下路上,黨組織分配我搞宣傳,這樣逼著我學(xué)會了拉二胡,當演員。俊雅同志,你演過戲嗎?會不會唱?”徐說:“演過一次,能唱幾句。”焦裕祿興奮地說:“那好哇!為配合剿匪反霸和土地改革運動,咱們排演幾出戲吧!”徐問:“你考慮排演什么戲?”焦裕祿隨口回答道:“還演《血淚仇》和《白毛女》吧!”徐說:“我提議咱倆演一出《小二黑結(jié)婚》,你扮演小二黑,我扮演小芹……”后來,經(jīng)組織批準,焦裕祿和徐俊雅結(jié)成了連理。
雷振邦" "20世紀60年代,雷振邦因給電影《冰山上的來客》作曲去新疆采風期間,聽到了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和一首塔吉克族民歌《古麗碧塔》。《古麗碧塔》是一位塔吉克青年唱給戀人的歌。這位塔吉克青年是駱駝隊的腳夫,他在路途中愛上了一位姑娘,并用歌聲征服了這位姑娘的心。但姑娘的家人并不認可,于是兩人被強行分開。從此,塔吉克青年抱著熱瓦普(一種撥奏弦鳴樂器),一路唱著《古麗碧塔》,歌盡而亡。這個故事和這段如泣如訴的旋律都被雷振邦記在了他隨身攜帶的日記本里。后來,他對此進行了再次創(chuàng)作,改了部分歌詞,放慢了歌曲的節(jié)奏,在情感上把音樂的層次詮釋得更加豐富,就成了那首經(jīng)典的新疆民歌《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宋慶齡" "宋慶齡不太喜歡給自己搞祝壽活動。據(jù)她的生活管理員周和康回憶,1979年,宋慶齡從北京回到上海,想在上海的家里過元旦與春節(jié)。1月26日,她設(shè)宴招待中國福利會的同事;1月28日傍晚,她又在家中設(shè)宴款待上海市委的同志。但這兩個日子中間那天即1月27日,就是她的八十六歲生日。周和康后來回想與她多年的朝夕相處,感嘆這絕不是巧合,而是宋慶齡含蓄又巧妙的安排。事實上,每年1月27日前后,宋慶齡總是提前計劃收支,想辦法給大家改善伙食,吃蛋糕,包餛飩,吃紅燒肉蛋面,但她從來不會提及自己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