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后脫貧時代探討貧困地區的韌性治理問題,是新時期鞏固脫貧攻堅成果的必然要求,是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關鍵,將有助于建立健全穩定脫貧的長效機制。該文以黔西南州為例,主要從經濟韌性、文化韌性、社會韌性及環境韌性4個維度出發,對貴州省貧困地區韌性治理的實踐路徑進行有益探索。通過建立多維韌性治理體系,增強貧困地區應對復雜自然和市場風險的韌性,為實現鄉村振興提供新視角,為推進公共治理語境下“善治”提供理論參考。
關鍵詞:韌性治理;鄉村振興;脫貧成果鞏固;貧困治理;可持續發展
中圖分類號:F323"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07-0057-04
Abstract: Probing into the problem of resilient governance in poverty-stricken areas in the post-poverty-free era is an inevitable requirement for consolidating the achievements of poverty alleviation in the new era, acts as the key to the implementation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and will help to establish and improve a stable long-term mechanism for poverty alleviation. Taking Southwestern Guizhou Prefecture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practical path of toughness governance in poverty-stricken areas of Guizhou Province mainly from the four dimensions of economic resilience, cultural resilience, social resilience and environmental resilience. Through the establishment of a multi-dimensional and resilient governance system, we can enhance the resilience of poor areas to deal with complex natural and market risks, provide a new perspective for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provide theoretical reference for promoting \"good governance\" in the context of public governance.
Keywords: resilient governance; rural revitalization; consolidation of achievements in poverty alleviation; poverty governanc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近年來,韌性治理研究逐步進入貧困治理領域。雷曉康等[1]指出,實施貧困地區的鄉村振興戰略,應當提升鄉村韌性治理能力,塑造脫貧攻堅的內生動力。王薇然等[2]對比分析了4種不同類型的鄉村韌性水平,認為影響鄉村韌性水平的因素主要有經濟發展水平、基層干部治理水平、村落在地化程度等。李博[3]通過深度剖析面向主體、客體、載體的韌性治理邏輯,從理論層面提出了深度貧困地區實現韌性治理的路徑。
隨著我國貧困問題焦點和反貧困側重點的變化,迫切需要從貧困治理層面對后脫貧時代脫貧成果鞏固進行有效指導,以確保實現高質量的脫貧。另外,我國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也對貧困地區的治理水平提出了更高要求。韌性治理作為一種新型治理理念,強調通過建立綜合長效機制,增強貧困地區社會系統應對各種復雜風險的能力,實現從脆弱性向韌性的轉變,對于促進貧困地區經濟可持續發展,最終實現鄉村振興,具有重要實踐意義。
1" 研究問題提出
貴州省雖然取得了脫貧攻堅的決定性勝利,但因鄉村振興基礎還比較脆弱、貧困人口素質普遍偏低、基層管理落后等因素,依然面臨著較大的返貧風險。因此,需要從增強貴州省貧困地區的風險防范能力、環境適應能力出發,提出有針對性的貧困地區韌性治理路徑,提升貧困地區的治理效能,實現脫貧攻堅成果鞏固與鄉村振興的有效銜接。
后脫貧時代探討貧困地區的韌性治理問題,是新時期鞏固脫貧攻堅成果的必然要求。新時期,我國扶貧戰略由集中式脫貧向常態化脫貧治理轉變,從以精準扶貧、脫貧為核心的脫貧時代向以鞏固脫貧攻堅成果為核心的后脫貧時代轉變,進入了由解決絕對貧困向解決次生貧困和相對貧困轉變的新階段。為適應新時期新階段貧困地區發展特點,構建系統、全面的韌性治理體系,對提升貧困地區治理能力,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后脫貧時代探究貧困地區的韌性治理問題,是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關鍵。韌性治理與鄉村振興在價值取向、治理主體以及治理機制等層面具有高度契合性[4]。我國鄉村振興戰略提出“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總目標,為推動鄉村貧困治理提供了治理思路和目標導向。同時,貧困地區在韌性治理思維的引導下,通過積極應對多變的風險、調動多元主體協同合作、構建綜合長效機制等,有助于促進鄉村振興戰略在貧困地區的實施,促進農業農村的現代化發展。
后脫貧時代探索貧困地區韌性治理的實現路徑,將有助于建立健全穩定脫貧的長效機制。韌性治理作為一種新型治理理念,致力于拓寬貧困地區對復雜多變的社會風險耐受范圍,不僅注重提高貧困地區遭受風險后抵御風險維持系統穩定性的自我調適能力,更注重貧困地區內生動力和可持續發展能力的培育。我國脫貧后的貧困地區在面臨各種社會風險時,往往表現為脆弱、自我調節能力差和抵御能力低下等特點,因此,構建可持續性的鄉村治理體系,加強貧困地區的韌性建設,實現高質量脫貧是當前一項重要議題。
2" 貴州省貧困地區韌性治理面臨的困境——以黔西南州為例
課題組從經濟、文化、社會與環境等方面對黔西南州6個貧困村進行調研分析,分別是安龍縣普坪鎮科發村、興義市馬嶺鎮團結村、普安縣高棉鄉嘎壩村、貞豐縣魯容鄉里秀村、義龍新區德臥鎮冗桑村、義龍新區龍廣鎮爛灘村,探討黔西南州貧困村在脫貧成果鞏固中韌性治理的具體表現。
2.1" 在經濟層面韌性治理面臨的困境
經濟是衡量貧困地區是否高質量脫貧的重要指標,黔西南州貧困地區在經濟層面韌性治理面臨的困境主要表現為以下幾點。一是三產融合式發展水平不高。黔西南州貧困地區以種養業為主導產業,易受自然氣候和市場的雙重影響。一些貧困村運用了“公司+合作社+農戶”新型農業主體經營模式,但合作的公司僅負責產品的銷售業務,尚未形成規模化產品加工體系,未能形成完整產業鏈,導致農產品附加值不高,二、三產業發展滯后,村民收入來源渠道狹窄,抗風險能力差。二是產品品牌知名度不高。黔西南州貧困地區傳統農業未能形成規模,又缺乏主流的營銷渠道和標準化的銷售管理模式,導致產品知名度不夠,難以進入大型超市。如黔西南州貞豐縣魯容鄉里秀村的蜂糖李雖然果子大、糖分足,但因其知名度不高,收購價格遠低于鎮寧蜂糖李。三是農業信息化應用滯后。黔西南州部分貧困村尚未發展電商模式,一些貧困村雖然創建有獨立的農產品銷售網站,但是由于缺乏專業的運維隊伍,網站知曉率低,客戶黏度低,技術出現“懸浮化”現象,沒能與消費者建立直接的鏈接關系,導致村民不能享受新技術成果帶來的經濟效益。四是高素質農業人才不足。農業專業技術人才是發展“三農”的主力軍。雖然駐村干部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人才力量的不足,但存在不穩定性。技術人才短缺一直是制約黔西南州貧困地區經濟發展的重要因素。
2.2" 在文化層面韌性治理面臨的困境
文化是促進貧困地區可持續化發展的重要智力支撐,黔西南州貧困地區在文化層面韌性治理面臨的困境主要表現為以下幾點。一是文化主體性不足。與非貧困地區相比,黔西南州貧困地區更加依賴政府供給服務資源,政府在鄉村文化建設中享有絕對話語權,而本該成為文化建設主體的村民,在物質和精神雙重貧困的制約下,逐漸成為“旁觀者”。此外,在抖音、快手等快餐式娛樂文化的沖擊之下,村民參與集體文化活動積極性不高。二是公共文化活力不足。黔西南州在公共文化服務設施上加大了資金的投入,大多數村莊興建了鄉村廣播站、圖書室、文化活動廣場等設施,但仍有少數鄉村存在“建而不全”的狀況,比如科發村未建圖書室、嘎壩村沒有鄉村廣播站。公共文化服務資源閑置現象都比較普遍,公共文化服務管理機制還有待改善。三是文化產業發展緩慢。黔西南州貧困地區因脫貧不久,在文化消費和文化創造方面動力不足,而且多數文化產業經營者表現為文化程度較低、文化運營經驗不足、年齡結構不合理,很大程度上制約了鄉村文化產業的發展。
2.3nbsp; 在社會層面韌性治理面臨的困境
社會韌性是確保貧困地區平穩有序發展的必要條件,黔西南州貧困地區在社會層面韌性治理面臨的困境主要表現為以下幾點。一是社會力量參與不足。黔西南州樣本村中僅有科發村組建了公共服務員、就業指導員隊伍,提供基本的公共服務和培訓就業服務;爛灘村成立了自己的滅火隊、治安巡邏隊,協助村“兩委”的管理。大多數貧困村缺少村內社會組織和自組織團體,社會力量參與度不高。二是治理方式信息化程度不高。黔西南州大部分貧困村基本實現互聯網、移動通信、光纖網絡等信息基礎設施建設全覆蓋。在日常村務治理中,只是運用了微信群或QQ群或二者結合的方式,信息化治理水平尚處于初級階段。三是社會保障體系還不夠完善。雖然黔西南州持續鞏固義務教育、基本醫療、住房安全和飲水安全保障成果,面向特殊人群也會推行民政兜底政策。然而,像新農村合作醫療保險存在起付標準高,報銷比例低的問題,失業保險、工傷保險、生育保險及長期護理保障等很多福利項目仍然處于空白狀態,村民的生活工作保障水平還有待進一步提高。
2.4" 在環境層面韌性治理面臨的困境
環境建設是促進貧困地區綠色可持續發展的有效途徑,黔西南州貧困地區在環境層面韌性治理面臨的困境主要表現為以下幾點。一是過于依賴政府的單邊治理。黔西南州貧困地區的環境治理依然延續過去政府主導的治理模式,即由政府職能部門牽頭通過財政支持、績效考核、環保督察等方式,強化生活生產污水治理,積極推進貧困村改廁、改浴、改圈工程,重點治理違規亂占問題。然而,這種環境治理模式因缺乏社會力量的參與而存在成本高、供需不對稱、可持續性差等弊端。二是部分村民環保意識薄弱。黔西南州貧困地區村民文化水平相對偏低、傳統觀念根深蒂固,部分村民的環保意識還比較淡薄,以致于出現公共參與不足、村規民約權威性有待提升、自組織環境執法力量不足等問題。三是技術治理的嵌入性困境。黔西南州貧困村大多沒有智能化防控設施,技術尚未與農村環境治理有機結合。部分貧困村雖然設有污水處理設施,但由于設備維護和運營管理成本高、技術使用不規范、配套技術不健全等原因,影響環境治理的質效。
3" 提升貴州省貧困地區韌性治理水平的路徑分析
實施貧困地區的韌性治理是后脫貧時代鞏固脫貧攻堅成果所需,也是實現鄉村振興目標的必由之路。黔西南州貧困地區在治理過程中取得的進展和經驗具有重要借鑒意義,同樣,其面臨的困境和問題也具有共性特點。為推動貴州省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同鄉村振興有效銜接,加快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本文從經濟韌性、文化韌性、社會韌性及環境韌性4個維度出發,對貴州省貧困地區的韌性治理實踐路徑進行了有益探索。
3.1" 促進產業融合式發展,增強貧困地區的經濟韌性
產業發展是帶動貴州省貧困地區經濟增長的重要驅動力,是衡量貧困地區經濟韌性的重要標準,更是實現鄉村綠水青山與金山銀山有機統一的關鍵。一要優化產業布局。因地制宜,遴選貧困地區主導產業,注重產業鏈的延伸,形成一二三產業融合式發展,并探索以產業為依托的多元化增收渠道。二要加強村際合作。以特色產業為載體,實現村際資源互補,提升村際經濟發展的集約化程度,大力凸顯“抱團發展”的規模效應。三要培育數字經濟新業態[5]。依托地域綠色生態優勢,建立嚴格的綠色農產品質量標準體系,培育優質農產品電商運營主體,實施全方位營銷策略,不斷延伸農產品電商銷售空間的寬度和廣度。整合豐富的鄉村旅游資源,打造專業的鄉村旅游電商平臺,促進貧困地區旅游業的發展。四要鼓勵社會力量的加入。深化東西部協作,強化對接,提高協作精準性,優化政策保障,健全協作機制,細化考核指標,提升協作質量。加強校企合作,推動產學研深度融合,積極培育節水、節肥、節藥和多抗性等適應山地氣候的新品種,開發新產品、新工藝、新設備,推動貧困地區農業的現代化發展。五要強化人才支撐。扎實開展種養技術培訓、職業技能培訓和創業就業培訓,結合遠程教育普及實用農業科技、電商銷售、市場營銷等知識,培育新型職業農民。健全鄉村人才引進制度,完善鄉村人才激勵機制,建立與產業發展相適應的鄉村人才評價機制。
3.2" 推動鄉村文化產業升級,提升貧困地區的文化韌性
提升貧困地區的鄉村韌性治理水平不僅要狠抓物質層面的經濟韌性建設,還要以鄉村文化為抓手,增強村民的文化認同和價值共識,培育鄉村共同體,提升貧困地區的文化韌性。一要健全鄉村公共文化服務。不斷完善公共文化服務基礎設施的建設,成立本土化的鄉村公共文化組織,有針對性地提供符合村民口味的文化活動或文化產品。二要加強鄉村精神文明建設。依托縣級融媒體中心、村級新時代文明實踐站、抖音、公眾號等線上線下平臺,打造全方位宣傳矩陣,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培育新時代鄉風文明。發揮先進典型的引領作用,通過榜樣的示范作用,推動形成家風良、民風淳的和諧新風尚。三要推動鄉村文化產業升級。挖掘鄉村文化優秀內核,增強農民的文化認同,對本土特色飲食文化、民風民俗、歷史文化資源等進行保護性開發。通過在鄉村文化服務和產品供給中引入市場機制,轉變文化產業的運營方式,激發鄉村文化產業市場活力。四要培育鄉村文化人才。政府和社會力量除了“送文化”外,更重要的是培育農村的“文明生長點”,推動村民文化主體地位的回歸[6]。因此,需大力培養民間手藝制作、非物質文化技藝、文俗活動策劃及文藝創作等鄉村文化人才,增強鄉村文化產業運營能力,提升文化創新能力。
3.3" 筑牢全方位保障機制,發展貧困地區的社會韌性
首先,實行多元主體協同治理模式。以制度確立多元治理主體的權責邊界,鄉鎮政府增強實干能力,提高服務效能,村“兩委”優化隊伍結構,不斷創新自治方式,增強自治功能。促進互助組織的形成和發展,引導村民在參與互助服務中提升身份認同感和凝聚力。在處理鄉村公共事務上,各治理主體之間,搭建友好互動、平等對話的平臺,凝聚治理合力。其次,創新信息化協同治理方式。各治理主體應強化網絡治理工具應用,推進鄉村治理信息共享,拓寬村民參與鄉村治理的渠道,讓村民與社會組織在更深層次上參與治理。再次,不斷完善鄉村社會保障體系。健全鄉村社會保障服務機制,降低貧困人口入保門檻,擴大社會保障覆蓋面[7];持續完善全國統一的社會保險公共服務平臺,積極推動社會保障向移動端延伸,拓寬服務適用范圍,提升鄉村社會保障管理水平;同時,財政、審計、紀檢監察等部門要加強對社會保障資金使用和運行過程的監管,確保資金流向透明,運行過程規范有序。最后,制定返貧預警機制。依托國家和省級數據監測平臺,對貧困人口進行摸排統計,使數據庫能最大程度的覆蓋所有貧困人口,建立返貧預警數據庫。及時對貧困戶的相關信息進行動態更新,監測貧困戶的風險等級變化,有針對性地采用兜底保障、臨時救助等措施實施幫扶。
3.4" 健全生態環境治理體系,塑造貧困地區的環境韌性
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良好的生態環境是后脫貧時代貧困地區賴以生存和發展,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支撐點。政府、社會組織與村民之間應形成協同治理合力,塑造貧困地區的環境韌性。一要加強環境制度建設。結合當地環境實際,制定嚴格的環境保護標準體系,加強環境保護信用體系建設,如完善環保評價制度、排污黑名單制度、環境治理信息公開制度等,明確各方職責范圍,為實施環境保護和治理提供依據,并充分發揮本土的村規民約、管理條例等軟法的引導作用。強化貧困地區環境治理績效考核和問責機制,加強貧困地區環境執法力量建設,切實提升制度的執行力和約束效力。二要推進生產方式綠色化。大力發展生態種植、生態養殖,通過產業模式生態化,投入品減量化、生產清潔化、廢棄物資源化,提高農業可持續發展能力[8]。三要提高環境治理水平。推進環衛基礎設施建設,開展生活垃圾治理專項行動,努力實現貧困地區生活垃圾收運體系全覆蓋,從源頭抓好垃圾再生資源回收;加大農村生物濕地污水處理和一站式污水處理設施建設,實現污水處理全覆蓋;加快信息技術的嵌入,提高農村環境治理的智能化和精細化水平,建立智能化的環境監測網絡,實現貧困地區環境的動態監測,科學防范環境污染的潛在風險。
4" 結束語
在后脫貧時代,貴州省貧困地區尚存在主導產業單一、文化產業滯后、社會保障落后和生態環境脆弱等問題,貧困地區社會系統穩定性較差。因此,為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推進鄉村振興戰略的有效實施,亟需改善貧困地區的治理能力。通過促進產業融合式發展、推動鄉村文化產業升級、筑牢全方位保障機制和健全生態環境治理體系等,建立多維韌性治理體系,將有助于推動貧困地區韌性發展,真正實現鄉村治理現代化。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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