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經濟增長與高等教育發展的相互影響

摘 要：經濟增長和高等教育發展互為支撐，共同推動著國家或地區的整體發展。基于2008—2020年湖北省經濟增長與高等教育發展的相關數據，建立經濟增長與高等教育發展的灰色關聯度分析模型，對湖北省高等教育與經濟增長的互動關系進行定量分析，總結了影響湖北省高等教育對經濟貢獻的因素。結果顯示：湖北省經濟增長與高等教育發展總體上呈中關聯。建立更為密切的經濟增長和教育發展之間的聯系，有助于加強科技創新和研發，為湖北省的產業升級提供技術支持，推動科技驅動型經濟的發展。

關鍵詞：經濟增長；高等教育；灰色關聯度分析；科研投入；湖北省

中圖分類號：F22 文獻標志碼：A

doi：10.19679/j.cnki.cjjsjj.2024.0413

0 引 言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高質量發展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首要任務，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基礎性、戰略性支撐。高等教育發展與經濟增長密切相關，兩者相互促進、相互影響。高等教育作為人才培養的重要途徑，對經濟增長起到了至關重要的推動作用；而經濟增長則為高等教育提供更多的資源和支持，進一步促進了教育事業的發展。2008—2021年，湖北省普通高等學校在校生數由118.49萬人增長到169.62萬人，年均增速為3.32%。從高等教育對經濟增長的影響來看，高等教育是促進區域經濟增長的重要推動力[1-2]，通過要素積累、效率提升和資本互補三個作用機制來促進經濟增長[3-4]。1982—2004年，高等教育毛入學率每年增加1％，將會導致地區生產總值（GDP）增長712 億元[5]。從經濟增長對高等教育的影響看，經濟發展水平制約高等教育規模，同時決定了高等教育發展的速度[6-7]。此外，經濟的增長為高等教育提供了更多的發展機會和資源支持[8]。經濟增長通常伴隨著更多的就業機會，需要更多受過高等教育的專業人才，從而促進高等教育的發展。同時經濟增長提供了更多的資源來支持科學研究和技術創新。高等教育機構通常扮演著研究的重要角色，經濟增長有助于提高高等教育的研究能力和創新水平。因此，客觀上要求經濟增長和教育發展互相適應，協調一致，以實現兩者的良性循環、和諧發展[9]。本文以湖北省為背景，結合其高等教育規模現狀和經濟發展趨勢，構建了經濟增長與高等教育發展的灰色關聯度模型，旨在深入探討兩者之間的關系。

1 湖北省高等教育規模與經濟發展趨勢

1.1 湖北省普通高等學校規模擴張現狀

隨著高等教育進入普及化時代，受經濟增長、政府支持和教育需求上升等多種因素影響，湖北省普通本科高校的在校生數、招生數和畢業生數呈現出逐年增長的趨勢（見圖1）。2007年湖北省普通本科高校在校生數為116.37萬人，在隨后的幾年，在校生數保持持續增長的態勢，尤其是在2009—2012年期間增長速度較快。但自2014年起，出現了連續四年人數遞減的情況。隨著招生政策的調整，至2018年才有所好轉，并且在2019年后增長率保持在較高水平。招生數2007—2021年間呈現總體上升的“M”型走勢。大致分為兩個階段：一是2007—2015年波動幅度較大。以2011年為界，2011年之前招生數處于持續增長的態勢，而在2012—2015年處于持續下降的趨勢。二是2016—2021年穩定增長階段。自2017年起，普通高等學校招生人數已突破40萬。招生規模的不斷擴大，表明在高等教育的需求日益增長的情況下，湖北省為滿足社會對高端人才的需求做出了積極的努力。與在校生數和招生數相比，普通高等學校畢業生數變化波動幅度較小，沒有出現持續上升或者持續下降的階段。總體來看，近幾年畢業生數逐步增長，2020年和2021年均超過40萬人。畢業生數量的增長通常表明湖北省的教育體系在不斷發展壯大，有利于社會整體的智力水平和文化水平提高，對于促進就業和經濟增長具有積極影響。

1.2 湖北省高等學校科技經費投入情況

高等學校科技經費撥款反映了湖北省對高等教育和科學研究的投資和支持程度，以及對知識產出、創新和科技進步的重視程度。科研事業費占GDP比重表示在該地區經濟總產出中，用于支持科研活動的經費所占的比例。該比重可以反映地區對科研活動的經濟投入程度，以及科技創新在整體經濟中的重要性。高比重通常意味著地區在支持科研創新方面的投入更大，對科技發展的重視程度也更高。圖2展示了2007—2021年湖北省科研撥入經費占GDP比重的波動情況，可以看出該比重浮動較小，均在0.2%～0.3%。雖然比重變化不大，但總體呈現略微增長的趨勢，說明政府在經濟發展中對科研投入的力度在逐步增加。受全球新冠疫情影響，2020年的比重增幅較大，表明國家進一步加大了科研投入力度。

科研人員支出占科技經費內部支出的比重，是指用于支持科研人員工資、津貼等支出在科技經費內部支出中的占比，可以反映科研人員在整個科技經費內部支出中所占的比例，進而揭示政府對科研人員的待遇投入和支持程度，以及科研人才在科技活動中的地位。與科研撥入經費占GDP比重相比，科研人員支出占科技經費內部支出的比重增長幅度明顯。具體來看，以2013年為分界線，大致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2007—2013年，這7年的比重較為穩定，保持在12%左右。第二個階段是2014—2021年，呈現總體上升的趨勢，并且在2021年首次超過20%。受國家鼓勵創新人才發展、提升科技競爭力等相關政策影響，政府對科研人才的支持和培養投入力度逐年加大，為科研人員提供更好的工資和待遇，以激發其創新潛力。

1.3 湖北省GDP及三次產業占比情況

GDP是衡量一個地區經濟總量的重要指標。2021年湖北省GDP已突破5萬億元，2007—2021年湖北省GDP年均增長率高達13%，顯現了地區經濟的快速增長和發展活力。三次產業產值占GDP的比重，反映了不同產業在一個地區經濟中的重要性和貢獻程度。這一比重可以用來分析經濟結構的特點和趨勢，從而揭示經濟發展的方向和特點。從三次產業產值占GDP的比重來看（見圖3），受城市化、工業化以及農村勞動力流失等因素的影響，第一產業占GDP比重在2007—2021年持續下降，表明農業對湖北省經濟的貢獻程度減弱。第二產業的占比在2011年之前逐年增加，在2011年和2012年占比均超過50%，但2012年之后開始有所下降。反映了制造業的發展經歷了一個階段性的提升后，由于受到全球產業格局變化、環保政策以及勞動力成本等因素的影響開始下降。相比于第一、二產業，第三產業在湖北省經濟中的比重持續增加。從2010年開始，服務業占GDP的比重逐步上升，并在2017年首次超過了第二產業占比，之后也一直處于領先地位，近三年占比均達到50%以上。表明在城鎮化進程加速、消費需求增加以及科技創新等的影響之下，服務業在經濟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綜合來看，湖北省的經濟結構逐漸朝向以工業和服務業為主的方向轉變，服務業的地位逐步提升，反映出湖北省在經濟轉型和產業升級方面取得了一定的進展。

總的來說，高等教育招生和畢業人數的變化趨勢，與同時期湖北省在科研經費投入和經濟結構轉型方面的努力密切相關。高等教育的擴張培養了大量高素質人才，推動了科技創新；科技經費的增加提升了高校的科研能力，支持了地方經濟的發展；而經濟的快速增長和產業結構的調整又為高等教育的發展創造了有利條件。下文將進一步探討上述變量之間的具體關系及其相互影響，揭示湖北省高等教育和經濟發展之間的動態互動機制。

2 模型構建

灰色關聯是指事物之間的不確定關聯或系統因子之間、因子與主行為之間的不確定關聯[10]。灰色關聯分析是一種多因素決策分析方法，用于確定不同因素之間的關聯性和影響程度，旨在識別數據集中的特征或變量之間的相似程度，以便進一步研究它們之間的關系。灰色關聯理論是灰色系統中理論最成熟，應用最廣泛、最具活力的部分[11]。高等教育發展與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與作用呈多對多的灰映射，因此具有灰色系統的基本特征[12]。本研究運用灰色關聯分析法，按照確定分析序列、無量綱化處理、計算差序列、計算關聯系數、計算關聯度的基本步驟，確定影響湖北省高等教育、經濟協調發展的主要因素以及相應的數量關系。

2.1 確定特征序列和母序列

增長理論認為教育通過增加勞動力的內在人力資本、提升經濟體的創新能力、擴散和傳播知識促進經濟增長[13]，基于Barro[14]和Mankiw等[15]的研究成果，許多使用跨國增長回歸的早期文獻都發現教育發展與經濟增長呈顯著正相關。結合《中國教育經費統計年鑒》《湖北省統計年鑒》和《中國科技統計年鑒》相關數據，選用高等教育與經濟灰關聯指標（見表1）。 X1—X8為特征序列，Y1—Y8為母序列進行灰色關聯分析。本文所采用的灰色關聯分析法參考李淑貞[16]文獻中的方法。

2.2 無量綱化處理

在確定權重之前，對指標的原始數據進行無量綱處理，以消除指標之間的差異。

式中：為歸一化索引值；Xi（1），Xi（2），…，Xi（n）表示數據原始數值，其中i=1，2，3，…，n為指標的初值。

2.3 計算關聯系數

逐個計算每個評價對象特征序列與母序列的絕對差值。

式中：Δij 為絕對差值；X0（k）為特征序列；Xi（k）為母序列，其中k=1，2，3，…，n。

由式（2）確定絕對差值中的最大值Δmin與最小值Δmax：

分別計算每個比較序列與母序列對應元素的關聯系數。關聯系數反映兩個被比較序列在某一時刻的緊密程度，范圍為（0，1］，即

式中：ρ為分辨系數，在［0，1］內取值，分辨系數越小，關聯系數間差異越大，區分能力越強。

2.4 計算關聯度

分別計算特征序列X1—X8 與母序列Y1—Y8對應元素的關聯系數的加權平均值；γ0i為特征序列與母序列的關聯度，兩比較序列的關聯度用兩序列各個時刻的關聯系數之平均值計算，即

式中：m表示各個特征序列指標個數；Wk表示指標權重；δik表示母序列對應元素的關聯系數。

2.5 計算結果

根據灰色關聯度的大小，建立各評價對象的關聯度。關聯度越大，表明評價對象對評價標準的重要程度越大。本文基于IBM SPSS Statistics Mac軟件，利用灰色關聯分析尋找和待預測變量關系密切的因素，計算得到Y1—Y8與X1—X8的灰色關聯度（見表2）。

3 結果分析

按照0＜γ ≤0.35為弱關聯、0.35＜γ ≤0.65為中關聯、0.65＜γ ≤1.0為強關聯的標準，高等教育發展與經濟增長的8個指標64個關聯度中，有25個呈現強關聯，意味著這些指標之間的關系相當密切，變化趨勢一致或者存在相互促進的關系；有39個呈現中關聯，表明這些指標之間存在一定的相關性，但程度較弱；無弱關聯變量。強關聯和中關聯指標出現的次數分別占總數的39.06%和60.94%。

3.1 強關聯指標分析

在呈現強關聯的高等教育指標中，普通高等學校在校生數年增長率（X1）、普通高等學校總數（X4）和普通高等學校生均教育經費支出年增長率（X8）等出現次數較多，分別占所有24個強關聯指標個數的24%、32%和20%。表明上述3個高等教育指標對經濟增長的影響較大。首先，高等學校通常是科研和創新的重要平臺。增加高校數量意味著增加了科研團隊和研究機構的數量，有助于推動科技創新和技術進步，促進新產業的興起，增加經濟價值。其次，增加在校生數意味著更多的人獲得高等教育，有助于提高人才市場上的人力資源受教育水平，使勞動力更具競爭力和技能。高學歷的人才通常更容易找到高薪就業機會，從而提高了整體的收入水平。最后，更多的生均教育經費支出意味著更多經費可用于科研項目和創新活動，高校在科研和創新方面的投入可以促進新技術、新產品和新服務的開發，從而推動相關產業的增長。

3.2 中關聯指標分析

在呈現中關聯的高等教育指標中，普通高等學校招生數年增長率（X2）、普通高等學校畢業生數年增長率（X3）、普通高等學校教育經費支出年增長率（X5）、普通高等學校教職工總人數年增長率（X6）和普通高等學校專任教師年增長率（X7）出現的次數較多。分別占39個中關聯指標個數的18%、21%、18%、21%和15%，反映了人力資源的增長在經濟增長中的重要性。人力資源是創新和研發的推動力量，具備高素質和多樣化人力資源的經濟體系通常更有競爭力，更有可能實現穩健的經濟增長。高等教育體系中的人力資源指標與湖北省經濟增長的關聯程度較高。究其原因，增加教職工總數和專任教師人數可以改善師生比例，提供更多的個性化指導和支持，提高教育質量。高質量的教育有助于培養更具競爭力和創新力的畢業生，使他們在工作中更有價值，有助于提高經濟的生產力。同時，高等學校的教職工通常也是科研人員，增加專任教師人數可以促進更多的研究活動，推動科技創新和技術進步。以此帶動新技術、新產品和新服務的開發，促進相關產業的增長。

3.3 經濟增長指標分析

在經濟增長各項指標中，與Y3和Y7呈強關聯的指標最多，其中與Y3呈現強關聯關系的指標有4項，分別是普通高等學校在校生數年增長率（X1）、普通高等學校總數（X4）、普通高等學校專任教師年增長率（X7）和普通高等學校生均教育經費支出年增長率（X8）。與Y7有強關聯關系指標的有5項，分別是普通高等學校招生數年增長率（X2）、普通高等學校總數（X4）、普通高等學校教育經費支出年增長率（X5）、普通高等學校專任教師年增長率（X7）和普通高等學校生均教育經費支出年增長率（X8）。其中，普通高等學校總數（X4）、普通高等學校專任教師年增長率（X7）和普通高等學校生均教育經費支出年增長率（X8）3個指標與Y3和Y7均呈現強關聯。體現了高等教育中人力資源和財力資源對于第一產業產值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增長的重要性，在經濟發展中扮演著不可或缺的角色。

3.4 高等教育指標分析

在高等教育各項指標中，與X1、X4和X8呈強關聯的指標最多，其中與X1呈現強關聯關系的指標有6項，分別是地區生產總值（Y1）、人均地區生產總值（Y2）、第一產業產值（Y3）、第二產業產值（Y4）、第三產業產值（Y5）、全員勞動生產率（Y8）。與X8有強關聯關系指標的有5項，分別是地區生產總值（Y1）、人均地區生產總值（Y2）、第一產業產值（Y3）、第三產業產值（Y5）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Y7）。所有經濟指標均與X4有強關聯關系。其中，地區生產總值（Y1）、人均地區生產總值（Y2）、第一產業產值（Y3）和第三產業產值（Y5）與X1、X4和X8均呈現強關聯。總體來看，湖北省地區生產總值對高等學校總數、高校在校生數以及生均教育經費支出的增長具有關鍵性的支持作用。而高等教育的質量提高和吸引力也可以為地區GDP的增長提供更多的人才和知識支持。這種相互促進的關系有助于實現地區綜合發展和經濟可持續增長。

4 對策建議

4.1 穩步增加高校數量，進一步提升高校教學質量

高校數量的增加和高校教學質量的提升在不同程度上對湖北省的經濟增長產生積極影響。①增加高校數量意味著培養更多的本科和研究生人才，提升高校教學質量可以確保這些畢業生具備高水平的知識和技能。②高校通常是科研和創新的中心，增加高校數量可以推動更多的科研活動和項目。③高校通常也是文化和創意產業的推動者。通過藝術、文學、音樂、電影等領域的培養和研究，高校可以為湖北省的文化和創意產業發展提供支持，推動經濟增長。④高校通常是創新生態系統的一部分，可以支持學生和教職員工的創新和創業活動，有助于新企業的興起和創新生態系統的發展，進一步促進湖北省的經濟增長。增加高校數量和提升高校教學質量可以推動地區人力資本規模、結構與質量升級，助力地區經濟快速增長[17]。

4.2 建設創新型高校，提高人才自主創新和社會服務能力

創新型高校是科研和創新的主要力量，通過推動前沿科研項目和培養具備創新精神的人才，可以加速新技術、新產品和新服務的研發和應用。在人才培養方面，創新是經濟增長的引擎，提高人才自主創新能力是關鍵。創新型高校可以培養具備創新能力的畢業生和研究人員，繼而他們在工作中可以推動新的思維和方法，為企業和行業創造價值。在產業合作方面，創新型高校通常與產業界建立緊密聯系，促進技術轉移和產業合作。高校的研究成果可以轉化為實際的產品和服務，推動相關產業的增長，增加就業機會，提高地區經濟的產值。將高等教育與產業結合起來，以適應產業結構調整和經濟快速發展的需求[18]。建設創新型高校、提高人才自主創新和社會服務能力有助于加速科技進步、產業升級和經濟結構優化，推動湖北省向更加創新、可持續和競爭力更強的經濟模式邁進。

4.3 拓寬經費來源渠道，實現高等教育辦學模式和融資方式多元化

多元化的經費來源可以減輕高校的財務壓力，有助于提高教育質量和研究水平。私人捐贈、企業贊助和國際合作項目等非政府來源的經費可以為高校提供額外的資金，用于設備更新、研究項目、獎學金和其他教育支出。有助于提高高校的競爭力，吸引更多的學生和研究人才，為湖北省培養更多的人才和推動科技創新提供支持。實現高等教育辦學模式多元化可以滿足不同類型學生的需求，可以擴大高等教育的受眾群體，提高就業率，為湖北省的勞動力市場提供多樣化的人才。多元化的融資方式，如債券發行、校園房地產開發、股權合作等，可以為高校提供融資的途徑。總體來說，拓寬經費來源渠道、實現高等教育辦學模式和融資方式多元化不僅可以為高等教育提供更穩定和多樣化的財政支持，同時也可以滿足不同學生的需求、提高就業率、促進科技創新，從而為湖北省的經濟增長創造更多機會和活力。

4.4 動態化調整專業設置，高度匹配經濟發展需求

加強專業設置的省級統籌，保障政府“放得下”專業設置權力，使高校能夠“接得住”“用得好”[19]。動態調整專業設置可以確保高校的課程和專業更好地滿足就業市場的需求。通過了解湖北省各行業的發展趨勢，高校可以培養出更符合市場需求的畢業生，提高他們的就業率，為湖北省的勞動力市場提供更有競爭力的人才。高度匹配經濟發展需求的專業設置可以促進科技創新和研究，幫助高校更好地參與與產業界的合作，推動科技成果的轉化，促進相關領域的創新和技術進步。提供與創新創業相關的專業和課程可以培養創業精神和企業家精神，鼓勵學生參與創業活動。因此，高校應當明確自身職能定位，將服務地區經濟發展作為首要選擇[20]。動態化調整專業設置和高度匹配經濟發展需求有助于提高高校的教育質量、培養更具競爭力的畢業生、促進科技創新、支持創新創業，從而為湖北省的經濟發展創造更有利的環境和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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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4-01-05

基金項目：湖北省教育科學規劃課題（003319/000017）；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項目（18JD710083）

作者簡介：尤欣雅，女，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為區域高等教育。E-mail：yxy17843094378@163.com

通信作者：劉麗芳，女，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為區域高等教育。E-mail：2250914373@qq.com

2024，8（4）：83-90

Quantified Dynamic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nomic Growth and Higher

Education in Hubei Province

YOU Xinya，LIU Lifang

（School of Marxism，Wuh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Wuhan 430000，China）

Abstract：Economic growth and higher education development are mutually supportive and together contribute to the overall development of a country or region. Based on the data of economic growth and higher education development in Hubei Province from 2008 to 2020，we employ a gray correlation analysis model to examin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nomic growth and higher education development. We quantitatively analyze how higher education impacts economic growth in Hubei Province and summarize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this contribution. The results indicate a moderate correlation between economic growth and higher education development in Hubei Province in general. Strengthening the links between economic growth and educational development not only contributes to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provides technical support for industrial upgrading，but also promotes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ce-and-technology-driven economy.

Key words：economic growth；higher education；grey relation analysis；investment in scientific research；Hubei Provi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