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凡 劉宏蕊
摘 要
國家象征與標志具有實物、符號、儀式、法治、社會心理等多維度的存在邏輯與使用語境,在國家認同教育過程中表現為豐富的層次性功能:國家象征與標志以實物的具象標識建構國家基本認知;以符號的意義載體表征國家價值存在;以儀式的情景展演渲染公民愛國情感;以法治的剛性約束彰顯國家崇高權威;以社會心理中的歷史記憶鏈接國民身份歸屬。新時代深化國家認同教育仰賴多維度國家象征與標志的作用發揮,教育者應牢牢把握國家象征與標志這一關鍵問題,在由表及里與深入淺出的內容講解中實現國家認同教育的有效推進。
關鍵詞
國家象征與標志;國家認同教育;國家認同意識;愛國情感
作者簡介
吳一凡,北京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研究生;劉宏蕊,北京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碩士研究生
一、引言
“國家象征與標志”可解構為“標志”與“象征”兩重詞義指向。“標志”意為“表明特征的記號或事物”[1],側重于傳遞具體事物的屬性和特征。國家標志通常以特定的視覺圖像、詞匯譜系、空間建筑等表達國家特殊性,從而與世界其他國家進行區別。例如,各國在國際會議、大型賽事中通常用懸掛國旗彰顯國家身份。“象征”意為“用具體的事物表現某種特殊意義”[2],側重于對某種引申意義的展現。例如,以長城為代表的中國傳統建筑,超越了抵御外侮的原初功能,在歷史的流動中成為中國精神與民族氣節的象征形態。從映射國家認同內容的方式看,國家標志強調具象的標識與對應功能,國家象征則凸顯抽象的表征與延展功能,二者相得益彰,以“國家象征與標志”這一表述呈現。故言之,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具象與抽象雙重屬性,造就了其在不同作用對象和使用語境中的多重屬性和理解維度,國家象征與標志能夠以物質與精神、柔性與剛性、形式與非形式等多樣的方式,在國家認同過程中發揮重要作用。
國旗、國歌、國徽、首都等象征與標志作為個體與國家聯系的“想象力的樞紐”[3],對于建構國家認同的重要價值已得到學界普遍認同。但國家象征與標志在國家認同教育中的特殊意義、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內部層次關系、國家象征與標志作為國家認同教育資源的開發等問題尚未得到深入研究,這導致人們常對國家象征與標志在國家認同教育中的作用機理語焉不詳,將象征與標志的國家認同功能泛化。深化國家認同教育研究,繞不開對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全面性掌握和層次性剖析。厘清國家象征與標志在國家認同教育中的存在形式與作用機制,應從實物、符號、儀式、法治和社會心理等多重維度入手,在把握歷史與現實的語境中客觀闡釋國家象征與標志的豐富內容,全面解讀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層次性價值,開發和整合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國家認同教育資源,推動國家認同教育落細落小落實,最終實現國家認同教育“高思在云”與“落地生根”的有機統一。
二、實物維度:以具象標識建構國家認知
實物是國家象征與標志最常見的存在形態,表現為可供公民在特定政治和社會場景中進行觸摸、敬禮、游訪等愛國行為的物質載體。國家高度重視實物象征與標志的規范使用與保護完善,以立法形式對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制作材料、圖案配色、尺寸比例及使用規則等作出嚴格規定。例如,《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法》第3條、第22條、第23條分別對國旗的尺寸比例大小、公共場合故意損毀國旗的后果、國旗的銷售使用與回收等問題進行了清晰的標注。
實物維度的國家象征與標志之于國家認同教育的功能和作用不容忽視。第一,國家象征與標志能夠對國家形象進行可視化呈現。抽象的國家制度與社會性質在形象化的生動表達中入耳、入腦、入心。例如,國徽包含“齒輪和麥稻穗”“國旗上的五星”“天安門”的圖案,展示了工農階級、黨領導下的全國人民大團結以及民族精神等圖像信息,勾勒出“認同對象是什么”的形象圖繪。第二,國家象征與標志具有與其他國家進行區別的標記功能。以國旗為代表的各種國家標志的誕生,首要目標是在世界國家體系中定位和標識自身。國家象征與標志以本國所獨有的特征、屬性和面貌,將“我們”與“他者”區別開來,在群體求異中產生國民身份感和國家歸屬感。第三,國家象征與標志在與人的身體互動中完成國家認知建構。當我們以各種方式向國家象征與標志致敬時,如向國旗敬禮、于特定場合奏唱國歌等,實物形態背后的國家形象在公民的身體互動中得以凸顯,使無形的國情內容轉化為有形的國家認識,實現了實物象征標志對抽象國家理念的闡釋與再現。此外,國家象征與標志還借助于一定的場域、情境、實體、影像等,滲透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從而潤物無聲地建構人們對國家的感知與認同。[4]
長期以來,教育者對國家象征與標志“意義格局”的追尋,遮蔽了作為實物載體的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多元性功能和作用,造成了部分教育對象對實物層面的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基礎認知混淆甚至缺失。一些對國家象征與標志的不規范表述時有發生,例如,錯誤地認為國徽中有火炬、和平鴿、錘頭、橄欖枝和太陽等元素,更有甚者對國歌名稱、國土面積等知識性內容言之不詳。為此,新時代國家認同教育要通過詳細闡釋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實物概況,有效解蔽人們對實物層面的國家象征與標志的認知束縛。第一,教育者應針對不同學段的學情特點,設計并實施符合學生認知情況的國家象征與標志教育。在義務教育和高中階段,著重引導學生認識國家象征與標志,“初步建立國家、國籍、公民的概念”[5];在高等教育階段,在講解憲法學知識時著重闡釋“國家標志的功能、歷史發展和相關法律制度”[6]。第二,加強國家象征與標志間的對比教學,如將國徽與黨徽、團徽等進行比較,夯實學生對國家象征與標志的認知基礎。在這一過程中,教師不僅要介紹國家象征與標志實物的基本信息,而且要完善對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具體元素的解讀,詳釋不同象征與標志的構成元素以及單一元素和組合元素的代表意義,使學生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在差異性求知中形成系統性的國家認知。第三,加強國家象征與標志的行為指南教育。在日常生活中,教育者既要嚴格規范使用國家象征與標志,又要教育和引導學生了解、熟知相關規定,并監督其正確運用,幫助其培養理性的國家認知和愛國行為。
三、符號維度:以意義載體表征國家價值
符號,通常指社會成員用以表達某種共識性意義的記號或標記。在國家認同的認識框架內,國家象征與標志可以是話語符號和非話語符號,可以是語音信號、視覺圖像、字符文本、空間建筑,也可以是文化觀念、歷史人物或事件等。例如,人們以動物形象為符號載體,寓意剛健有為、氣勢恢宏的精神氣質,構成了“龍馬精神”“龍吟虎嘯”“龍飛鳳翔”等蘊含中華民族文化傳統的美好詞匯。
不同于能夠被直接感知的實物國家象征與標志,符號意義上的國家象征與標志在感覺材料的基礎上更具抽象價值。“如果沒有符號系統,人的生活就被限定在他的生物需要和實際利益的范圍內。”[7]一方面,國家象征與標志具有符號的傳導功能。與實物載體不同的是,符號載體表意的功能重心由簡單的“承載”轉變為“輸送”“傳導”,國家象征與標志能夠通過與個體建立聯系,幫助人們加深對國家意識形態、國家制度觀念、國家精神的理解。比如,2019年國慶期間,“H5生成國旗頭像框”“我和國旗合張影”等線上活動流行,在國旗圖像與個體圖像進行符號化鏈接的過程中,人們在符號的中介與傳導作用下理解及表達愛國情感。另一方面,國家象征與標志具有符號的聯想功能。符號能夠幫助人們對外部信息進行判斷與編碼,引導人們進行求同聯想、求異甄別、順序思考以及因果鏈接,在整合、篩選、推斷等思維運動中建構國家認同。以色彩的視覺聯想為例,作為藝術設計產物的國家象征與標志,在色彩的選擇上遵循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和革命文化的視覺習慣。國旗、國徽、國歌配圖中的主基調——紅色,象征著生命、鮮血和革命,人們能夠由此聯想到中華民族對吉祥美好的追求、革命烈士的犧牲以及中國共產黨投身革命的意志等。
在符號層面運用象征與標志開展國家認同教育,需要教育者弄清兩個關鍵問題。一是澄清國家認同教育的符號化與生活化之爭。對于國家認同教育應加強符號系統應用還是立足現實生活,學界存在一定的爭議,部分學者甚至將二者對立起來,提倡“去符號化”的教育理念。對此,教育者應明確符號的概念,理解符號對意識形態建構的重要作用。國旗、國徽、國歌等象征標志引入國家認同教育,不是窄化、簡化、限定化國家認同的內容,而是以象征符號為切入點和關鍵點,從符號的價值功能出發,引導教育對象見微知著、有的放矢地認識國情,進而認同國家。二是在國家認同教育中應避免符號暴力帶來的負面影響。符號暴力是指語言、行為、思想等符號內容所構成的為用戶所接受的不易被察覺的暴力。[8]國家象征與標志在互聯網時代存在形式濫用、內容解構、價值改造等問題。例如,“請給我一面國旗@微信官方”活動在朋友圈大量刷屏,但網民在“集體狂歡”后卻發現并不能獲得帶有國旗的頭像。與此同時,人們在被動接受密集訊息的過程中產生審美疲勞,愛國熱情和國家形象的權威性、神圣性、崇高性也在虛假形式中被消解。可見,在使用符號開展國家認同教育時,要充分注重符號所傳導與隱喻的內容價值,推動國家象征與標志在“個體—國家”之間實現有效鏈接和高質互動。
四、儀式維度:以情景展演渲染愛國情感
儀式作為一種象征性活動,通過圖像、音樂、標語、實物等可感知的國家象征與標志,使抽象的價值觀念轉化為具象的思維信息,進而在情境營造、情緒傳遞、情感體驗中使參與者的個體意識與國家觀念發生“碰撞”,激發愛國情感。在建構國家認同的過程中,儀式同國家象征與標志相互依存、相互補充。一方面,國家象征與標志是儀式的基礎要素。“象征符號是儀式中保留著儀式行為獨特屬性的最小單元,也是儀式語境中的獨特結構的基本單元。”[9]儀式離不開國家象征與標志的融入與運用,一場儀式倘若僅創設特定的時空環境場域,而沒有鮮活的實物和符號載體,國家象征與標志所承載的豐富內涵、歷史資源、價值意蘊無法被表征,儀式的價值與作用也便無從談起。另一方面,實物維度和符號維度的國家象征與標志都是靜態的,經由儀式以主題、符號等形式進行具象的展演,最終實現愛國情感的動態表達。借助這種鮮活的儀式操演,能夠充分釋放國家象征與標志背后的象征意義。“政治儀式中的國家標志不是束之高閣的物件,而是特定情境中的共同體圣物。”[10]例如,我國的典禮制度中,升降國旗儀式、頒授國家勛章等儀式的運用和常規操演,使得人們的國家榮譽感、尊嚴感、自豪感等愛國情感愈加深沉。
國家象征與標志在嚴密的程序設計與動作操演中,使人們既可以從外部形態上直觀感受儀式所展現的大國氣質,又能從象征意義上感悟國家內部的精神力量,從而涵養愛國情感與國家認同。新時代國家認同教育要處理好儀式同國家象征與標志之間的關系。教育者不僅要在儀式中運用好各種國家象征與標志,深化國家認知,而且要通過儀式創設情感氛圍,充分激發國家象征與標志背后的象征意義,使直接或間接在場的參與者融入具有感染力的愛國場域。在特定的環境與氛圍中,儀式參與者通過集體起立、肅穆、鼓掌、歡呼等體驗,增強個體間的心靈互動與群體在場感,使個體與集體間形成一種情感聯結,喚起和強化人們的愛國之情。
五、法治維度:以剛性約束彰顯國家權威
權威的存在是國家維持穩定秩序和發揮治理功能的重要前提,人類社會“首要的問題不是自由,而是建立一個合法的公共秩序”[11]。國家象征與標志作為國家權威性的凝練表達,集中代表了國家的權威特性。從強化權威的路徑看,國家象征與標志對國家權威性的建構,離不開自身法律地位穩定性和嚴肅性的前提性確認。法律不能朝令夕改,相關法律的制定與出臺維護了國家象征與標志的穩定性,使公民形成對國家象征與標志的穩定認知,滿足了國家認同建構的內在要求,為公民認同國家提供了穩定的心理預期。
新時代,黨和國家高度重視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制度和法治建設,使國家象征與標志形成以憲法為核心、以專門法和相關法為配套規定的剛性制度體系,有效保障了國家象征與標志的神圣性和權威性。2019年11月頒布的《新時代愛國主義教育實施綱要》提出:“對不尊重國歌國旗國徽等國家象征與標志……依法依規進行嚴肅處理”[12];2020年10月,全國人大常委會修改《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法》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法》,進一步規范國旗、國徽及其圖案的懸掛和使用;2023年10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愛國主義教育法》將“國旗、國歌、國徽等國家的象征和標志”納入愛國主義教育內容。從生活宣傳到教育推行,從規范使用到違規懲戒,黨和國家有效拓展了國家象征與標志的社會影響力,促使國家象征與標志內化為國家認同建構的重要支撐載體。
教育者應充分利用國家象征與標志在塑造國家權威方面的功能開展國家認同教育。第一,國家應加強對國家象征與標志的普法宣傳力度,對廣大公民尤其是青少年開展相關法律知識普及。例如,《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法》等法律規定了相關的國家象征與標志應由哪些主體使用、在哪些場合必須使用、在哪些場合可選擇使用、以什么樣的方式使用、在什么時間范圍內使用等問題。通過宣傳國家象征與標志的使用等日常的實踐表達,能夠有效建構國家象征與標志和公民之間的制度化鏈條,促進國家象征與標志在潛移默化的過程中深入人心。第二,國家應加大國家象征與標志的互聯網規范與監督力度,避免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娛樂化解構。例如,網絡管理者依照《互聯網用戶賬號信息管理規定》,對網絡賬號中“含有黨旗、黨徽、國旗、國歌、國徽等黨和國家象征和標志的”的內容從嚴核驗[13],對主流媒體發布內容和自媒體算法推薦信息進行內容把關,避免其損害國家形象及尊嚴。第三,教育者可依托國家象征與標志法律的實踐案例開展國家認同教育。例如,將“視覺中國濫用國旗國徽圖片版權”“涉英烈權益保護十大典型案例”等司法判決列入課堂教學案例,用真實的法治故事警示學生要時刻捍衛國家象征與標志所代表的國家權威與尊嚴。
六、社會心理維度:
以歷史記憶鏈接身份歸屬
社會心理層面的國家象征與標志突破了物質層面的存在形式,正如“大象無形”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道”的表現學解讀,即高尚的價值境界、崇高的權威氣派,往往不被一定的事物和格局所限制。國家象征與標志的作用發揮不僅需要共時性空間的承載,更需要歷時性的傳播以實現長期延續。人們對愛國歌曲、英雄烈士、標志性建筑等形成穩定的歷史記憶,并在記憶分享與建構中定位身份歸屬與實現國家認同。例如,《東方紅》《我的祖國》等歌曲在歷史演繹中歷經律動節拍、文詞曲目、表現形式的嬗變,成為串聯個體與國家關系的記憶樞紐,每當人們聽到熟悉的聲音,便能自發感受到祖國的偉大與“做一名中國人”的自信與驕傲,在記憶的回溯與續寫中實現“中國人”的身份建構。“借助于我們總是記掛于心的標志”是審視自己、考慮他人以及將自己定位在社會框架之中的有效記憶方式。[14]
從國家認同的實現路徑看,一方面,應引導人們對中華民族歷史文化、族群血脈與生活基礎實現認同;另一方面,可以借助人們對政治國家的制度、道路、政策等的擁護實現認同。二者皆需依靠歷史記憶完成認同過程。“國家認同是通過記憶戰略來創造和轉變的,這些記憶戰略的目標經常是為了使‘民族的或‘群體的自我利益最大化。”[15]近年來,黨和國家高度重視國家象征與標志保護和其對民族歷史記憶的賡續作用。《中華人民共和國英雄烈士保護法》《關于進一步加強文物安全工作的實施意見》《革命舊址保護利用導則(試行)》等有關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制度文件中都有對歷史記憶的相關表述。《國家文物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提出實施國家記憶工程,依托文物建筑、文化典籍、國家檔案等,制定國家記憶數字化保存行動計劃和建設全民共識的國家精神標識。2016年,《國家記憶》節目以記憶為名,鉤沉國史中天安門、國徽、國歌、國旗、英烈、勞模等共和國象征與標志,將新中國的戰爭記憶、工業記憶、民族記憶向觀眾娓娓道來,在潛移默化中強化人們的國民身份歸屬。
新時代,國家認同教育要善于運用社會心理層面的國家象征與標志。面對記憶的代際斷層、記憶真實性詰問、記憶內容篡改等現實難題,一方面,教育者要講好新中國史這門“必修課”。國家象征與標志的作用發揮不能局限于內容煽情、形式吸睛、流量推動的短期運用,教育者應從回溯國家象征與標志的誕生、發展、創新、展望的歷史沉淀中,講出國徽、國歌、國旗、首都等形象標志的“前世今生”,探究其對于一代代國家公民集體記憶的長期性影響。另一方面,教育者要勇于直面記憶的真實性詰問。面對少數人對國家形象與標志內容的惡意解構、故意杜撰、有意混淆的行徑,應以豐富精準的一手史料為教學基礎,“牢牢把握國史的主題主線、主流本質,不斷提高研究水平,創新宣傳方式”[16],鑄牢學生對于國家的真實歷史記憶。
立足多重視角解讀國家象征與標志,反映了其在國家認同教育中功能發揮的系統性和豐富性。五重維度的存在形態與使用語境雖各有側重,但本質上都是以象征與標志物為中介,調動主體人對被象征或被標志的國家客體的意識認知、情感投射和行動表達。新時代,面對國家認同中簡單排異或盲目崇拜的極化傾向、國家歷史邊緣化與去政治化的虛無主義思潮等,教育者應充分挖掘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內容資源,規范與管理國家象征與標志的制度建設,將國家象征與標志融入教育與法治的軌道,在教育的柔性表達與制度的剛性約束耦合中提煉國家認同的本質要義,鑄牢公民的國家認同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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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何 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