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習近平法治思想引領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成就、特色與路向前瞻

摘 要： 新疆人權事業的發展是中國人權事業新進展的重要組成部分。新時代十年來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取得了重大成就，形成了鮮明的實踐特色，包括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完整準確貫徹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人權理念，堅持總體國家安全觀、構建反恐維穩長效機制，堅持維護民族團結、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積極探索人權話語體系、為全球人權治理貢獻中國方案與新疆經驗等方面。面對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應始終堅持習近平法治思想對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引領，努力抓住歷史機遇、積極回應各方挑戰，建成完備的法律規范體系、高效的法治實施體系、嚴密的法治監督體系，盡快完善新疆人權指標體系，講好中國人權的新疆故事，確保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闊步前進。

關鍵詞： 習近平法治思想；新疆人權事業；成就特色；路向前瞻

中圖分類號：D920.0；D621.5" " 文獻標識碼：A " " DOI：10.13677/j.cnki.cn65-1285/c.2024.01.02

引" 言

人權是法治的基本價值之一，法治是實現人權的重要保障。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堅持全面依法治國，推進法治中國建設。要加強人民當家作主制度保障，堅持走中國人權發展道路，推動人權事業全面發展。”[1]黨的十八大以來的十年，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的十年。十年來新疆深入學習貫徹落實習近平法治思想，完整準確貫徹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系統謀劃推進全面依法治疆各項工作，堅決依法保障人權，堅定走中國人權發展道路，健全人權法治保障機制，充分保障各族群眾平等共享人權，不斷提升新疆人權法治保障水平[2]，加快在法治軌道上推進新疆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努力譜寫建設美好新疆的新篇章。實踐經驗表明，新疆一直將法治、發展和人權作為一個整體加以推進，其所取得的成就不僅保障了公民的基本權利、維護了國家安全與穩定，也為全世界人權和法治建設提供了經驗和借鑒。

本文以習近平法治思想為引領，通過總結新時代十年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取得的巨大成就，凝練出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實踐特色，搶抓歷史機遇、直面現實挑戰，積極探索其優化路徑，旨在為新疆進一步貫徹落實習近平法治思想中的人權法治保障思想提供學理上的智識支撐與實踐中的遠景規劃。

一、新時代十年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取得的巨大成就

（一）不斷完善新疆人權保障法律體系

完備的人權保障法律體系是實現新疆人權法治保障的前提和基礎。在自治區黨委的堅強領導下，新時代十年里新疆全面貫徹黨的各項會議精神，把思想和行動統一到中央關于新疆工作的指導思想、主要目標和重要任務上，著眼法治新疆建設，積極推進科學立法、民主立法、依法立法，圍繞改革發展與社會穩定所需，回應各族群眾期盼，不斷改進和加強新疆地方立法工作，成果斐然，①確保各項地方立法服務于尊重和保障人權與新疆工作總目標。其一，加快完善立法體制機制。新疆堅持黨對人大立法工作的領導，完整準確地貫徹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堅持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堅持急用先行、立改廢釋并舉，完善“黨委領導、人大主導、政府依托、各方參與”的立法工作格局，完善立法工作機制，建立健全立法重要問題向自治區黨委請示報告制度、編制立法規劃和年度立法計劃制度、立法咨詢專家制度、基層立法聯系點工作制度、民主協商立法制度；加強立法評估，豐富立法形式，擴大社會公眾參與，積極探索區域協同立法，夯實了新疆地方立法工作的程序框架和運行基礎。其二，穩步完善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環境等領域立法。（見表1）

十年來，新疆一直堅持“生存權、發展權是首要的基本人權”的理念，在反恐維穩、民族宗教、生態環保、改善民生、文化潤疆等重要領域取得了輝煌成就，切實保障各族人民的生存權與發展權，共享改革豐碩成果，使新疆的人權事業不斷得到新的發展與進步。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層面相關立法工作為推進反恐維穩法治化、常態化與民族團結進步事業提供了有力保障。經濟、社會、文化和環境領域相關立法工作則對構建對外開放新格局、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建設、保障特定群體權利、實現“文化潤疆”、筑牢生態環境法治屏障等目標提供了強大的內生力量。以優質立法增進民生福祉，用法治力量造福各族人民。

（二）持續推進依法行政，保障公民合法權益

依法行政是各級政府活動的基本準則。[3]積極推進政府依法行政，建設法治政府，是提高人權保障水平的重要舉措。其一，新疆堅持和加強黨的全面領導，全面推進依法行政，深入貫徹依法行政實施綱要，完成自治區本級以及地、縣政府機構改革，構建起職責明確、依法行政的政府治理體系，自覺接受各方監督，不斷提升政府治理能力與服務水平。其二，新疆各級政府積極遵循公正、透明、合理的正當程序，規范行政執法，深化行政執法體制改革，嚴格行政執法程序，全面推行行政執法公示、執法全過程記錄、重大執法決定法制審核“三項制度”，切實保障公民的合法權益。其三，新疆各級政府積極加強自身能力建設，推行網絡問政，統籌推進電子政務基礎網絡和網站建設，加大法治政府建設示范創建力度，強化政府法律顧問工作，加快推進行政復議體制改革。其四，結合地方需求，新疆各級政府貫徹黨中央與自治區黨委的各項要求，堅持黨政軍警兵民協調聯動，全面推進反恐維穩法治化、常態化，堅決打擊暴力恐怖犯罪，依法開展反恐維穩與去極端化工作，深入開展掃黑除惡專項斗爭，不斷推進“訪民情惠民生聚民心”駐村工作落細落地、取得實效。探索和發展新時代新疆的“楓橋經驗”，不斷提升社會治理和維護穩定能力，各族人民群眾的安全感明顯增強、對社會穩定和長治久安的信心顯著增強；全面貫徹落實黨的民族宗教政策與工作基本方針，堅持把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作為民族工作主線，廣泛開展民族團結進步宣傳教育，扎實開展民族團結進步創建活動，依法保障信教群眾的正常宗教需求和正常宗教活動，形成共創民族團結進步模范區的良好局面；穩步推進新疆伊斯蘭教中國化，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進一步促進各民族之間的交往交流交融，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期盼的那樣——各族群眾像石榴籽一樣緊緊抱在一起。

（三）全面提升人權司法保障水平

“全面依法治國，必須緊緊圍繞保障和促進社會公平正義來進行。”[4]黨的十八大以來，新疆堅持司法為民，將懲治犯罪與保障人權相統一，努力讓人民群眾在每一起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義。兼顧“司法中的人權保障”與“通過司法保障人權”，緊扣司法公正，加強監督工作。

十年來，全區法院共受理各類案件460.65萬件，審執結444.39萬件，全區檢察機關共批捕各類犯罪案件584 049件，起訴725 694人。②兩院緊緊圍繞總目標忠實履行職責，有力促進了平安新疆建設，各族群眾對其工作的認同感、滿意度不斷提升。兩院進一步加強和改進刑事審判和行政審判工作、解決“執行難”問題，開展人民陪審員法、律師法等執法檢查，建立健全刑罰執行監督機制，加強司法隊伍建設，保障公民依法參加審判活動，促進公正司法。不斷拓展司法公開的廣度和深度，進一步加大偵查監督力度、健全和完善監督制約機制，規范司法行為，提高偵查監督工作的能力與水平。堅決落實中央訴訪分離的規定，依法處理涉法、涉訴、信訪問題的意見，開通“網上信訪平臺”引導信訪群眾通過法律途徑表達利益訴求，積極化解矛盾糾紛，爭取和凝聚人心。

（四）努力夯實人權法治保障的社會基礎

建設法治社會是實現新疆人權法治保障的社會基礎。新疆堅持把憲法作為根本活動準則，把憲法精神全面貫徹到人大、一府一委兩院履職之中，制定憲法宣誓制度實施辦法，深入開展憲法宣傳教育，組織學習宣傳憲法實施座談會，扎實開展國家憲法日主題教育活動，連續二十年開展自治區憲法法律宣傳月活動，充分發揮人大代表、人大干部帶頭作用，積極履行普法社會責任，推動全社會形成尊崇憲法、學習憲法、遵守憲法、維護憲法、運用憲法的濃厚氛圍。

在全疆普及人權和法治觀念，切實增強全社會的學法、遵法、信法、守法、用法意識。加強對以反恐維穩領域為重點的法規的宣傳解讀，擴大法律法規的宣傳覆蓋面，編譯出版了維吾爾文、哈薩克文資料為少數民族群眾學習、掌握法律知識提供便利條件。加大普法力度，總結“六五”普法成效、開展“七五”普法活動、作出“八五”普法決議，通過新聞發布會、電視訪談節目、報刊專訪欄目、網絡在線平臺、公共法律服務中心等平臺深度解讀、宣傳重要法規決定。充分發揮各基層人大及代表在法治新疆建設中的重要作用，以訪談互動現身說法、現場宣講。在高等院校開設新疆人權研究基地，扎實開展人權理論研究。③

二、習近平法治思想引領下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實踐特色

（一）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完整準確貫徹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

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人權發展道路的政治優勢，是中國特色人權道路最根本的特征。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時刻關心新疆的發展進步，始終情系新疆、心系新疆各族人民，制定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舉全國之力發展新疆。與此同時，新疆人權法治保障的建設成就充分體現了對黨的治疆方略的完整準確貫徹落實。

依法治疆層面，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法治思想，結合新疆實際貫徹落實《法治中國建設規劃（2020-2025）》《法治社會建設實施綱要（2020-2025）》《法治政府建設實施綱要（2020-2025）》，堅持依法治疆、依法執政、依法行政共同推進，法治新疆、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系統謀劃推進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工作。團結穩疆層面，推進反恐維穩法治化常態化、維護新疆和諧穩定，推進新疆伊斯蘭教中國化，堅持保護合法、制止非法、遏制極端、抵御滲透、打擊犯罪，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文化潤疆層面，扎實有效推進實施文化潤疆工程，出臺一系列歷史文化遺產保護立法，如《新疆吉木薩爾北庭故城遺址保護條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吐魯番交河故城遺址保護管理條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維吾爾木卡姆藝術保護條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坎爾井保護條例》等，并通過多種宣傳、傳播方式將“觀念”“價值”“理念”浸潤各族群眾的內心世界[5]，為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提供內在文化支撐和持續性精神動力。富民興疆層面，扎實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建設，培育壯大特色優勢產業，打造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營商環境，加強生態環境保護建設，運用法治措施持續保障和改善民生。長期建疆層面，堅持從長計議、穩扎穩打、依法依規，始終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動上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不斷提升黨的領導能力，提高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水平。上述實踐充分說明，正是因為堅持了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新疆的人權事業才能行穩致遠，不斷取得輝煌成就。

（二）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人權理念

新時代十年間，新疆切實保障本地區各民族的權利，“以人民為中心”的理念體現在新疆人權保障的各個領域，新疆的人權事業不斷得到新的發展與進步。政治權利層面，充分貫徹落實民族區域自治制度，選舉權和被選舉權獲得充分保障，各民族平等參政、協商民主和基層群眾自治蓬勃發展。④人身權利層面，新疆堅持尊重和保護公民生命財產安全，切實維護公正審判權，促進公民自由表達，全面貫徹落實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依法遏制、打擊宗教極端主義思想滲透，正常宗教活動受到法律保護，公民宗教信仰自由得到依法保障。經濟權利層面，新疆大力發展經濟，努力把發展落實到改善民生、惠及當地和增進團結上，積極推動發展成果共享，地區生產總值、人均地區生產總值穩步增長；⑤歷史性解決了絕對貧困問題，持續提升基本生活水準，新疆每年把一般公共預算支出的70%以上用于保障和改善民生，持續推進一系列惠民工程，人民生活水平普遍提高。⑥社會權利層面，社會保障水平穩步提高，社會救助制度發揮積極作用，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城鄉居民基本養老保險、醫療保險、失業保險、工傷保險覆蓋面不斷擴大，享受城市最低生活保障、農村最低生活保障人數持續上漲；新疆學前教育、九年義務教育、南疆四地州15年免費教育政策有序落實，受教育權得到全面保障；⑦健康權保障條件顯著改善，特別是近幾年始終把人民群眾身體健康和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積極組織應對新冠病毒性肺炎防治工作。文化權利層面，基本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水平不斷提高，民族文化遺產得到較好保護，各民族均有代表性非遺項目列入國家級和自治區級非遺名錄。⑧環境權利層面，扎實推進完善生態環境保護制度，大力治理環境污染，改善人居環境，逐步健全環境監察制度，嚴查環境違法行為。上述種種數據與工作實績表明，“以人民為中心”的人權理念是確保新疆各民族共同團結奮斗、共同繁榮發展的重要理論基石。

（三）堅持總體國家安全觀，構建反恐維穩長效機制

新疆堅持以習近平法治思想、習近平總書記關于中央新疆工作座談會的重要講話精神與習近平總書記視察新疆時的重要講話精神為指導，堅持以維護總體國家安全觀作為工作主線，緊緊圍繞社會穩定和長治久安總目標，推進新疆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其一，綜合新疆去極端化工作的各種特殊因素，因地制宜、科學規范地梳理反恐與去極端化手段。通過法律規范方式對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為予以有效遏制，出臺了一系列反恐與去極端化地方性法規（見表2），新疆的反恐與去極端化立法發展呈現從重點領域立法向綜合法律體系轉變、從注重運用強制性手段向注重運用管理型與服務型手段轉變的特征，整體性、系統性、協同性不斷增強，充分踐行了“以良法促善治”的法治理念。

其二，引導各族群眾認清宗教極端主義的反動本質和現實危害，自覺抵制宗教極端思想的滲透，促進宗教和睦和諧，從思想層面治理極端化現象，持續深入推進去極端化工作。其三，構建黨委領導、政府治理、社會調節、居民自治良性互動的“共建共治共享”治理機制，強化去極端化的法治思維與治理方式，依法持續打擊分裂國家、暴力恐怖和宗教極端犯罪活動。2014-2019年間，新疆打掉暴恐團伙1 588個，抓獲暴恐人員12 995人，繳獲爆炸裝置2 052枚，查處非法宗教活動4 858起、涉案30 645人，收繳非法宗教宣傳品345 229件。⑨上述種種舉措始終堅持總體國家安全觀，謀長遠之策、行固本之舉，牢牢維護團結穩定大局，構建起反恐維穩的長效機制、掌握反分裂斗爭主動權，最大程度保障了全疆各族群眾的生命健康權與財產權。

（四）堅持維護民族團結，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

中國共產黨領導民族團結政策設計與法制建設是其重視民族團結進步創建工作的重要表現。[6]習近平總書記在2021年8月召開的中央民族工作會議上強調，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就是要引導各族人民牢固樹立休戚與共、榮辱與共、生死與共、命運與共的共同體理念。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新時代民族工作的主線，是維護各民族根本利益的必然要求。只有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構建起維護國家統一和民族團結的堅固思想長城，各民族共同維護好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才能有效抵御各種極端主義、分裂主義思想的滲透顛覆。[7]

新疆所采取的一系列法治措施，其目的是通過多種途徑形成合力解決宗教極端問題，消除宗教極端主義思想對全疆各族群眾的影響，積極踐行黨的治疆方略，實現依法治疆。進而言之，借助立法推進、執法實踐、司法保障，堅持民族因素與區域因素有機結合，正確把握共同性與差異性的關系，對不同文化形態和宗教信仰予以更多包容，尊重各民族的正常合法宗教信仰，消除極端主義思想制造的民族對立仇恨，更加有效地推進民族團結創建工作，增強各族群眾對偉大祖國、對中華民族、對中華文化、對中國共產黨、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五個方面的整體認同，激發其深厚的愛國、愛疆之情，扎實促進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依法合理處理宗教事務，保障各族人民群眾的合法權益。

（五）構建中國特色人權話語體系，為全球人權治理貢獻中國方案與新疆經驗

中國共產黨成立一百多年、新中國成立七十多年、改革開放施行四十多年來，特別是習近平法治思想逐漸形成的新時代十年來，新疆在借鑒吸收國際社會反恐與去極端化經驗基礎上，積極響應《聯合國全球反恐戰略》，堅持人權的普遍性與特殊性相結合，堅持在發展中促進和保護人權，既注重依法打擊少數嚴重暴力恐怖犯罪，又重視源頭治理，結合新疆實際，依法采取包括職業技能教育培訓在內的一系列反恐、去極端化措施，有效遏制了恐怖活動多發頻發勢頭，有力維護了社會穩定、捍衛了文明底線，取得了反恐與去極端化斗爭的重要階段性勝利，各族人民和諧生活，共享穩定發展帶來的紅利。[8]人權事業正不斷取得新的成就，貢獻了國際人權保障的中國方案與新疆經驗，譜寫了世界人權保障發展史上的中國篇章。

其一，宣示自治區黨委、政府在人權問題上的立場與政策保障。截至2023年5月，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累計召開了70余場涉疆新聞發布會，包括駁斥“強迫勞動”“種族滅絕”與展現“民族團結”“鄉村振興”“勞動就業”“棉花種植、豐收與紡織業”“美食文化”“非遺”“交通惠民與醫療惠民”“各族群眾幸福生活”“兒童快樂成長”等主題；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先后發布《新疆各民族平等團結發展的歷史見證》《新疆的宗教信仰自由狀況》《新疆的反恐、去極端化斗爭與人權保障》《新疆的若干歷史問題》《新疆的職業技能教育培訓工作》《新疆的勞動就業保障》《新疆各民族平等權利的保障》《新疆的人口發展》等多部白皮書，回應國際社會對新疆人權狀況的特別關切，宣告全球人權治理的新疆表達，豐富和發展了中國特色人權話語體系。

其二，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要求全面保障各項基本人權，新疆的豐富實踐正是在遵循“生存權與發展權是首要人權”理念的基礎上全面發展公民的政治、經濟、社會和文化等各項權利。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51屆會議上，與會的發展中國家使節們高度贊譽中國新疆在反恐和去極端化、發展、減貧、促進和保護人權等方面取得的卓越成就。由此可見，新疆正在探求符合全球人權治理趨勢的中國道路，既為地區和國際反恐斗爭作出了積極貢獻，又為促進跨文化的中外人權交流、為世界人權發展提供更多可供選擇的方案。[9]

三、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面臨時代機遇與現實挑戰

（一）時代機遇

1.中國式現代化為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提供了寶貴的發展際遇

黨的二十大報告明確指出，中國式現代化包括五個層面的豐富內涵：即人口規模巨大的現代化、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走和平發展道路的現代化。新疆人權法治化道路正是中國式現代化的五層內涵在人權發展上的生動展現，中國式現代化是全面尊重和保障人權的現代化，在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方面，中國式現代化提供了有利的時代機遇。其一，在現代化發展過程中，新疆應充分發揮人口紅利的有利因素，努力做好現代化的跨越式積累，不斷推動社會進步、創造美好生活，保障各族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其二，“一帶一路”倡議為新疆經濟發展提供的巨大機遇契合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需求，許多國家和地區的資金、技術和市場資源涌入新疆，不僅促進了新疆地區的經濟發展，也提高了民眾的生活水平，為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提供了堅實的經濟基礎。其三，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探尋要求新疆在推進人權事業發展時加強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其構成了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社會基礎。其四，新疆需牢固樹立“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全面加強生態環境保護、依法打好污染防治攻堅戰，筑牢生態環境法治屏障。其五，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絕非西方所推行的“強國必霸”的現代化之路，新疆在健全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時需有時代擔當，要立足于中國優秀傳統人權觀念和當代發展實踐，致力于推廣中國特色人權發展道路的新范式。

2.習近平法治思想為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提供了正確的方向指引

習近平法治思想是新疆各項法治工作的根本遵循，是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行動指南。筆者認為，要從如下三個方面執行落實。其一，要堅持以習近平法治思想為引領，充分認識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尊重與保障人權的重要論述的深遠意義，確保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始終沿著正確道路發展、前進。其二，要深刻把握習近平法治思想蘊含的政治性，并對標運用到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之中。我們必須始終自覺用習近平法治思想引領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始終圍繞中國特色人權發展道路與新疆地方特色解決理論與實踐問題，抵制西方人權錯誤思潮，堅決維護意識形態安全，筑牢我國人權話語體系根基。其三，要深刻把握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人民性。堅持“以人民為中心”是習近平法治思想的核心要義之一，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保障人民權益的最大化實現，是社會主義制度的鮮明特征與本質要求。隨著經濟社會持續發展和人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人民群眾對依法執政、依法治國、依法治疆有了更高期盼，人民權益要靠法律保障，法律權威要靠人民維護。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要深深扎根于人民群眾的創造性事件中，不斷探索，確保法治工作反映人民意志、得到人民擁護。[10]

3.科技發展為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提供了強大的技術支持

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全面貫徹網絡強國戰略，把數字技術廣泛應用于政府管理服務中，推動政府數字化、智能化運行，為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提供有力支撐。[11]法治的不斷進步與科技的創新發展緊密相連，科技發展與依法治疆的深度融合是推動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重要手段。立法層面，科學技術的發展不但可以減輕立法起草中的數字統計和材料加工處理工作，而且可以加快人們對立法建議、社會輿論與民意測驗的分析，充分保障公眾的知情權、表達權、參與權與監督權。執法層面，通過智能監控設備、視頻監控、大數據分析等先進科技手段，可以有效提高執法效能、降低執法成本，實現對違法行為的全面監控和追蹤，加強對違法行為的精準打擊，確保社會穩定。司法層面，科技的應用能更進一步地還原客觀事實，法律科技系統可以實現快速分析和處理大量法律文件，輔助法官裁決案件，減輕法官工作負擔，提高司法效率；同時，人工智能技術可以消除主觀因素對司法裁判的干擾，減少偏差，確保司法公正性，推動“智慧法院”進程。[12]科技為法律進步提供了穩固的技術條件和支持，我們要將法律與科技緊密結合，優化法治保障建設環境，共同構建更加公正、高效、安全的法治社會。

（二）現實挑戰

1.反華辱華勢力不斷肆意抹黑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成果

近年來，美國和歐洲的一些反華勢力不斷歪曲新疆人權法治建設成果，打所謂的“人權牌”，以所謂“人權”為口號，對新疆的經濟、文化、社會發展頻繁進行污名化炒作，對新疆社會治理取得的成就視若無睹，建構了新疆存在所謂“侵犯人權”的負面形象，試圖以制造新疆混亂為突破口，干涉中國內政，破壞中國的領土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美國借助意識形態與地緣政治需求，提出了所謂的《2019年維吾爾人權政策法案》，公開發表“種族滅絕”“強迫勞動”“強制維吾爾族婦女絕育”等謬論，施行單邊人權制裁；西方一些反華學者，如德國籍反華學者鄭國恩持續不斷地在國際社會公開發表污蔑新疆“人權問題”的論文與研究報告；西方反華組織成立“維吾爾特別法庭”抹黑新疆；“疆獨”勢力不斷附和美國對新疆的人權污名化，并嘗試以“受害者”的名義獲取國際社會的“同情”。[13]美西方社會加緊布局本國或本區域人權制裁體系的最新動向顯示出我國未來將會面臨更加嚴峻的單邊人權制裁挑戰。因此，新疆必須牢固樹立風險意識，提早防范外部法律風險挑戰，做好應對和反制工作，堅決維護我國發展利益和公民合法權益。[14]美西方打新型“人權戰”的做法，給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帶來了巨大的輿論挑戰。

2.科技發展帶給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隱憂

科技發展是一把雙刃劍。科技進步給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帶來發展紅利的同時，也不可避免地面臨一些實踐困境。科技發展的迅捷性與法律的滯后性并存。[15]科技發展重塑和改變了法律關系的主體、客體、內容，形成了新的社會關系，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中難免會遇到與科技變革有關的新型法律關系，我們能否妥善應對將是一大難題。就網絡技術發展層面而言，在網絡空間內大量個人信息被竊取、販賣和惡意使用。個人信息泄露的常態化不僅威脅到網絡社會的持續健康發展，同時，由此滋生的電信詐騙、網絡詐騙、敲詐勒索等下游犯罪也在肆意侵犯公民個人的隱私權、財產權等人格權益，給公民個人和社會帶來了嚴重的危害。[16]網絡安全防范等方面的技術與制度還需要進一步完善，境外反華和恐怖組織赤裸裸地炒作中國新疆人權問題，欲利用互聯網進行破壞、攪亂新疆的和諧局面。從人工智能技術層面來看，平臺經濟與人工智能改變了生產方式與信息流通方式，改變了傳統就業結構、財富分配、勞動關系，改變了權力結構，去中心化與再中心化同時出現。[17]多維度全方位的挑戰使人工智能引發的法律問題橫跨多個傳統法律部門，其對多領域交叉立法與執法提出了巨大挑戰。此外，人工智能存在算法歧視等不平等問題，如在AI編程中使用的數據集可能存在誤差標簽，使得某些人群的權益被忽略、而某些人群受益，科技與人權法治保障需要平衡發展是當前需要認真對待的重大課題。

3.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工作隊伍建設亟需加強

法治新疆離不開高素質、高水平的法治工作隊伍，法治工作隊伍的素質決定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質量與水平。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提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建設一支德才兼備的高素質法治隊伍至關重要。法治工作隊伍是法律運行的專門力量、是推動法治文明進步的重要力量。[10]法治專門隊伍建設層面，要堅持好干部標準和多民族地區干部政治標準，深入開展理想信念教育、社會主義法治理念教育和反分裂斗爭教育，推進法治專門隊伍革命化、正規化、專業化、職業化。[18]政法隊伍建設層面，新形勢下新疆要抓好其理想信念建設、使其堅守政治紀律底線，培養其勇于擔當的精神，并把能力建設作為一項重要任務。法律服務隊伍建設層面，新時代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對律師隊伍的思想政治建設、業務素質、執業權利保障與行為規范提出了更高要求，對公證、司法鑒定、仲裁、調解等法律服務隊伍的數量需求增大。人才培養機制層面，民漢雙語人才培養困境猶存，“雙語”人才與涉外法治人才缺口仍然很大，培訓任務仍很繁重，要牢牢抓住高校這一法治人才培養的第一陣地，深化法學教育改革，加快人才培養。[10]

4.新疆人權普法工作機制尚待完善

法治的根基在人民，要加大全民普法工作力度，弘揚社會主義法治精神，增強全民法治觀念。[12]普法形式層面，以使用宣傳欄、懸掛標語橫幅、播放廣播、制作電視欄目等普法形式為主，偶有組織各種法律咨詢服務活動，雖有部分地區試點“智慧普法”，但整體上仍是灌輸式和填鴨式的“靜態”普法活動居多、新形式少，存在形式化、運動化問題，普法形式缺乏活力、難以深入人心。普法內容層面，側重關注特定領域，對熱點問題與個性化普法需求的關注度較低，針對性、實效性較差。普法隊伍機制層面，專業化普法工作人才隊伍建設薄弱，普法工作人員往往不是法學專業出身、對法律的理解適用存在偏差誤解，且普法工作多為兼職任務、不是工作核心，工作人員對其重視程度不足；多語言普法人才較少，不能滿足各族人民群眾需求。普法經費保障層面，農村普法經費主要依附鄉鎮其他經費報銷，亟待加大支持力度以滿足普法工作的正常需要。

四、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路向前瞻

（一）始終堅持習近平法治思想對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引領

2022年2月25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屆中央政治局第三十七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中指出，要加強人權法治保障，深化法治領域改革，健全人權法治保障機制。[19]毋庸置疑，上述講話將法治作為人權保障的最有效方式，將全面依法治國與全面推進人權事業的發展緊密聯系起來，凸顯總書記對法治與人權關系的高度重視。[20]具體而言，其一，習近平法治思想是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定海神針”。黨的領導是推進全面依法治國、依法治疆的根本保證，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歷史性成就是在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取得的，也只有始終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堅持習近平法治思想的引領，新疆人權法治保障事業才會行穩致遠，不斷取得新的發展與進步。其二，堅持習近平法治思想對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科學理論指導。缺少正確的法治理論引領，就不可能有正確的法治實踐。習近平法治思想內涵豐富、邏輯嚴密、系統完備，是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根本遵循與行動指南，我們要始終堅持把習近平法治思想貫徹落實到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全過程與各領域，全面推進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不斷取得新成效。

（二）建成完備的法律規范體系

法律體系是規范治理的基本依據，新疆的人權法治保障建設離不開完備的法律規范體系保駕護航。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為總目標和抓手[4]，我們要根據時代要求不斷實現新疆法律體系創新發展，實現從“管理”向“治理”、從“法制”向“法治”的轉變，為中國特色人權發展道路接受實踐檢驗奠定規范基礎。其一，要加強重點領域立法，尤其是反恐維穩、促進民族團結、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等領域的立法，要統籌好發展和安全兩件大事，堅持總體國家安全觀，堅持保護合法、打擊非法、遏制極端的去極端化原則，強化國家安全法治建設，積極維護地區安全與社會穩定，推進新疆治理體系與治理能力現代化，不斷完善各民族群眾在教育、就業、社會保障、醫療衛生、社會救助等方面的法律法規和制度設施，切實保障人民合法權益。其二，要加強涉外領域立法與“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國家涉外法律人才培養，協調推進國內外治理，反擊美國等西方國家濫用“長臂管轄”的霸權行徑，更好地維護邊疆地區的國家主權與發展利益。其三，要注重發揮黨內法規的作用，以《中國共產黨章程》為根本依據，以“準則”“條例”“規則”“規定”“辦法”“細則”為主要形式，從黨的根本屬性、指導思想、宗旨綱領、組織原則、黨員權利、紀律規定、工作機制等方面為黨員權利與人民權益保障確立執政層面的政治支持[21]，要制約權力以精準保障黨員、群眾、無黨派人士、農民以及軍人等其他主體的權利，確保新疆在黨內法規體系建設中人權保障理念的凸顯與落實。

（三）形成高效的法治實施體系

法律的生命在于實施，高效的法治實施體系是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的重要環節之一。積極推進政府依法行政是提高人權法治保障水平的重要體現。其一，行政體制建設方面，應建立清晰、系統和有效的行政管理制度，建立科學合理的行政權力配置和管理制度，制定有關規章和實施細則，確保行政管理的合法、公正、效率和透明度。其二，法治政府建設方面，要貫徹落實《法治政府建設實施綱要（2021－2025年）》所強調的各項要求，適應信息化發展趨勢，推進信息化工程建設、法治數據化建設，建立公開、透明的行政信息公開制度，加強對公職人員的法治教育與人才隊伍建設，嚴格規范公正文明執法，建立監督和問責機制，構建反腐敗體系，建立服務型政府。其三，司法制度建設方面，應確保依法獨立公正行使審判權、檢察權，健全司法運行機制，要充分保障公民的知情權、申請權、申訴權、辯護辯論權等程序性權利，提高司法機關人員工作素質，提高律師在司法實踐中的地位，維護公民權利、規范司法活動，完善人權司法保障。其四，推進全民守法方面，要拓寬法治教育宣傳方式，加強宣傳教育的廣度與深度，向公眾講解法律法規、憲法精神、司法解釋等知識，注重對弱勢群體開展有針對性的普法活動，注重在立法、司法、執法活動中“潤物細無聲”地開展普法工作，提高公眾的法律知識與法治素養，積極引導廣大人民群眾自覺形成遵紀守法的社會氛圍。

（四）建設嚴密的法治監督體系

建設新疆人權法治體系，必須構建嚴密的法治監督體系，健全權力運行的監督機制。其一，要加強立法監督工作，健全立法監督工作機制，完善監督程序，推進法規起草征求多元主體意見，依法處理審查要求與審查建議，加強備案審查制度和能力建設，著重對規范性文件進行備案審查。其二，要加強執法監督工作，堅決防止和克服地方保護主義、部門保護主義，堅決懲治腐敗問題，落實行政執法責任制和責任追究制，加強和改進行政復議工作。其三，要加強監察監督工作，監察權要自覺接受黨和人民群眾的監督，嚴格依紀執法，杜絕選擇性監督、執紀調查、任性問責處置。其四，要加強司法監督工作，加強對法官、檢察官的監督制約，落實對司法權的法律監督、社會監督、輿論監督等，為各族群眾的美好生活權利提供法治保障。

（五）完善新疆人權指標體系，助力中國人權事業發展

從人權保障的角度來看，國家治理的情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通過評估手段予以檢視，即運用一定的指標體系來檢測現實發展狀況。對人權進行量化檢測的努力可溯源至20世紀70年代“自由之家”對各國政治權利和公民自由地評分[22]，此后各具特色的人權評估指數在國際社會中得到運用，聯合國人權高專辦亦于《人權指標：測量和實施指南》一文中提出了“人權指標”的概念。但是，對人權概念的不同理解不僅影響評估方式，更決定了評估內容。[23]綜合國內學者的觀點，本文認為人權指標是指反映與人權有關聯的某個事件、活動或結果之狀態的項目，不同的人權指標組群構成了人權指標體系，人權指標體系是人權評估的核心內容，它能為人權評估提供客觀、科學的尺度和標準。⑩人權指標體系的設計不可避免地帶有價值判斷，美西方國家利用體現其價值觀和人權話語的人權指標體系評價中國人權發展狀況，無視中國政府所作的努力與成就，橫加指責、妄加評論，嚴重損害了中國的國家形象。[24]

因此，我們需以習近平法治思想、馬克思主義人權觀為指導，堅持“生存權和發展權是首要人權”的理念，立足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人類命運共同體等文化基點，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結合《國家人權行動計劃（2021-2025年）》（即第四期國家人權行動計劃）所含權利與新疆發展的實際情況綜合設計完善人權指標體系，汲取我國法治評估方面已取得的成功經驗，聯合政府和專家學者完善新疆人權指標體系的構建原則、內容、操作方法以及權重設定，將一般標準與具有新疆特色的專項評估標準相結合起來，打破西方壟斷，構建屬于新疆的人權指標體系，并運用到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之中，客觀、科學、真實地評價、引導其發展，反哺于不足與有待完善之處，強化中國的人權話語權，助力中國人權事業的發展進步。

結" 語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健全人民當家作主的制度體系。”[25]實踐表明，新時代十年來在習近平法治思想的引領下，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取得了顯著成就，形成了鮮明的實踐特質，成功走出了一條符合時代潮流的具有中國特色的人權發展道路。我們應全面貫徹落實黨的二十大與自治區黨委十屆八次會議決議中關于“全面提升人權法治化保障水平”的要求，更好地應對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中面臨的機遇與挑戰，為全球人權事業發展貢獻中國力量與新疆范式。本文的研究為深入推進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提供了新的思路與視角，不失為一種嘗試與探索。希冀本文的研究能夠為新疆人權法治保障建設提供些許參考與助力，貢獻作為學者的智識力量。

注釋：

①十年間制定、修改地方性法規累計115件，作出決議決定累計34件，審查批準設區的市、自治州、自治縣法規和單行條例累計151件。

②數據來源：新疆法院網，http：//xjfy.xjcourt.gov.cn/index.shtml；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檢察院官網，http：//www.xj.jcy.gov.cn/jwgk/gzbg/，最后訪問時間：2023年6月6日。

③需要說明的是，這一章的成就是筆者結合2014-2023年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大常委會工作報告、2014-2023年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工作報告、《新疆人權事業的發展進步》白皮書（2017年）、《新疆的反恐、去極端化斗爭與人權保障》白皮書（2019年）、《新疆的勞動就業保障》白皮書（2020年）、《新疆各民族平等權利的保障》白皮書（2021年）整理而得的。

④截至2021年7月，新疆現有州（市）人大代表2 488名，其中少數民族代表1 349名，占54.22%；縣（市、區）級人大代表16 960名，其中少數民族代表1 002名，占59.11%；鄉（鎮）人大代表43 204名，其中少數民族代表31 739名，占73.46%；少數民族參政權、協商民主和基層群眾自治得到保障與落實，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第十二屆政協有委員502名，其中少數民族委員236名，占47%，截至2021年3月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第十二屆政協共提交提案2 588件，涉及政治、經濟、文化、教育、科技、民生等領域，新疆在城市和農村分別設立居民委員會3 389個、村民委員會8 906個。數據來源：《新疆各民族平等權利的保障》白皮書（2021年）。

⑤新疆地區生產總值由2013年的8 392.6億元增長至2022年的17 741.3億元，人均地區生產總值由2013年36 988元增長至2022年68 552元。數據來源：國家統計局官網，https：//data.stats.gov.cn/easyquery.htm？cn=E0103，最后訪問時間：2023年6月6日。

⑥截至2020年底現行標準下新疆273萬農村貧困人口全部脫貧，3 666個貧困村全部退出，32個貧困縣全部摘帽。數據來源：《新疆各民族平等權利的保障》白皮書（2021年）。

⑦截至2020年新疆有586.54萬人參加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726.24萬人參加城鄉居民基本養老保險，2 316.75萬人參加醫療保險，302.23萬人參加失業保險，349萬人參加工傷保險，有29.3萬人享受城市最低生活保障，166萬人享受農村最低生活保障；受教育權得到全面保障，截至2020年，新疆學前教育毛入園率達到98.19%，九年義務教育鞏固率達到95.69%，高中階段毛入學率達到98.87%，南疆四地州實行從幼兒園到高中的15年免費教育。數據來源：《新疆各民族平等權利的保障》白皮書（2021年）。

⑧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北庭故城遺址、克孜爾石窟、克孜爾尕哈烽燧、蘇巴什佛寺遺址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絲綢之路：長安—天山廊道的路網”；新疆維吾爾木卡姆藝術、柯爾克孜史詩《瑪納斯》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維吾爾族麥西熱甫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急需保護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各民族均有代表性非遺項目列入國家級和自治區級非遺名錄，全疆現有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133處。數據來源：《新疆各民族平等權利的保障》白皮書（2021年）。

⑨數據來源：《新疆的反恐、去極端化斗爭與人權保障》白皮書（2019年）。

⑩本文關于“人權指標體系”概念的界定，參考如下學者的研究成果：黎爾平.世界人權狀況評估報告之評價[J].法商研究，2004（6）：3-10；唐穎俠，史虹生.人權指數研究：人權量化監督的現狀與實踐意義[J].人權，2014（6）：26-28；唐穎俠，白冰.人權指數的類型化研究[J].人權研究，2021（01）：31-51；王若磊.基于人權發展觀的指標體系：理論基礎與指標建構[J].中國法律評論，2015（2）：131-149；呂建高.國際人權實現的指標監控：一種法理疏釋[J].南京大學學報（哲學.人文科學.社會科學版），2011（3）：51-59+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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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本文系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新疆去極端化立法實施效果研究”（19BFX008）；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社科基金重點課題“新中國成立以來新疆人權事業的發展與進步研究”（21AZD004）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收稿日期：2023-06-07

作者簡介：任麗莉，法學博士，新疆大學法學院教授、新疆人權保障與發展進步研究中心研究員，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憲法學、立法學；程應玟，新疆人權保障與發展進步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員，在讀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憲法學、立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