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愛萍
語文是什么?顧名思義就是語言和文字。文字,一個個鮮活靈動的符號,有機組成了語言這個表情達意的工具,幻化成一幅幅美麗生動的畫面,一件件感人至深的事情,一幕幕令人難忘的經歷。如果我們單純把它理解為符號零件,那它就是零散、呆板、無味的。文字不僅僅要掌握它的音、形、義,重要的是研究在特定的語境下它的意義和用途。為此,培養學生的語言文字運用能力就成了我們語文教學的最大任務,語文教學必須緊扣學生在小學階段需要培養的核心“語文能力”來進行。教材中的每篇課文都有其教學目的和情感價值,我們要時常反思教學過程中是否圍繞教學目標進行,每節課后找出亟待提高的方面,采取必要的方法和手段,踐行語文教學的宗旨——要引導學生掌握雙基,打好語言文字運用的功底。
如何對學生進行“雙基”訓練呢?我們要落實在每節課上,落實在教學的各個環節中,我們教師要不斷學習,不斷創新,不斷提升小學語文教學水平。下面我就語文教學中的“得言、得法、得德”,聯系自己的教學實際淺淡一下看法。
“得言”就是從文中的重點字詞句和精彩片段入手,讓學生深切體會到語言的精準與奧妙,感受語言的韻味與魅力,了解文本的內涵與精髓,領悟作者的情感與智慧。如教學《唯一的聽眾》,我從題目入手,緊緊抓住“唯一”一詞和學生探討交流:“唯一”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聽眾只有一個?此人是誰?對“我”有怎樣的影響?如此追問下去,牽一發而動全身,學生通過讀課文,得其意,明白了這個人是一位為了能讓“我”安心練琴,謊稱自己是個聾子的某音樂學院的教授。在追問中,謎底揭開,學生豁然開朗,肅然起敬,不禁感慨:這是多么善意的謊言,多么絕妙的教法,多么深沉的鼓勵。老人那慈祥的面容、平靜的眼神、有節奏的節拍,此刻都化成了“我”練琴的動力。通過對“唯一”一詞的探究,學生明白了這樣的精神難能可貴,所以文中用了“唯一”一詞,通過這樣進行拓展延伸,學生對課文理解得更透徹了,實現了大語文的教學策略。
再如《山中訪友》中寫老橋的“站”寫出橋的默默無聞、無私奉獻的精神。古詩《牧童》的“笛弄晚風三四聲”中的“弄”,用得生動傳神,貼切地表現出一個小孩子邊走邊玩邊吹笛的活潑頑皮情景,笛聲在晚風中忽遠忽近、時有時無的畫面躍然紙上,極具畫面感和代入感。課堂上有了這樣的咀嚼、品析,學生便不知不覺和文本融為一體,與作者交流對話,得意、得言、得德,產生了一字多得的效果,自然提升了學生的語文素養和語言文字的運用能力,在文字中浸潤,在語言中熏陶,享受著語文課的奧妙。
“得法”是幫助學生運用文中寫法進行自我創作的過程。移花接木、學以致用是學習語文的最高境界,也是我們教師追求的最高目標。葉圣陶先生說過:“教的目的是為了不教。”《落花生》一文中運用了借物喻人的寫法,找準人與物的相似點進行切入,由物及人進行過渡,花生沒有華麗的外表,但是有內在的可貴之處,做人難道不也這樣嗎?我在教讀的過程中將讀寫練結合起來,讓學生在讀中學,悟中練。課后我布置了《石頭贊》《松樹吟》等小練筆,讓學生試著寫,我也琢磨著寫,師生同臺比賽,激發了學生的寫作欲望,也培養了學生動手創作的能力,“得法”的目標在實踐中一點一點實現。
再說說對“得德”的體會,語文較其他科目,具有更為豐富的德育滲透價值。通過課堂上的活動與文字穿插,向學生輸送正確的德育教育觀念,是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徑之一,那么怎樣根據教材內容來進行德育滲透呢?其實大多數語文教師在課堂教學中已經不經意地這樣做了,只是方式方法和程度不同而已,本人覺得主要從以下幾點著手較好。1.抓主要事件。2.抓人物的語言、動作、心理等。我在教讀《再見了,親人》這一課時,緊緊抓住朝鮮人民送別志愿軍時的語言、動作,對過往點滴的回憶,引導學生分析體會,產生共鳴,在字斟句酌上下功夫,讓學生深切感受到中朝兩國人民比山高、比海深的偉大情誼。讓他們隨著一節節咬文嚼字的語文課把這些精神的種子播撒在心田,凈化心靈、陶冶情操,“得德”的功效顯而易見。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理論來源于實踐,實踐莫過于實干,讓我們本著“語言文字”的特點,力求教出語文的真諦,語文的精彩,語文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