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時期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歷史經驗與當代啟示

〔摘要〕重視醫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衛生事業蓬勃發展的重要經驗和政治優勢，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提出了一系列開展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理論原則和路徑方法，形成了豐富的工作經驗，主要表現為為抗戰服務的教育方向、勞動教育與思想教育相結合的教育內容、靈活多樣的教育方法、醫德醫風教育的教育特色。新時代新征程，應借鑒延安時期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歷史經驗，培養一支德才兼備的醫學人才隊伍，為醫藥衛生事業的高質量發展和健康中國提供堅強可靠的人才支撐。

〔關鍵詞〕延安時期；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歷史經驗

〔中圖分類號〕R-05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1-8565（2024）06-0663-06

DOI： 10. 12026/j. issn. 1001-8565. 2024. 06. 07

*基金項目：陜西省教育廳課題“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建設思想研究”（20JK0344）；西安醫學院科技創新團隊項目“思想政治教育與醫學人文協同研究”（2021TD11）

Historical experience and contemporary inspiration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for medical students during the Yan’an Period

HUA Fan， SANG Li’e， HE Menghuan

（School of Marxism/ Medical Humanities Research Center，Xi’an Medical University，Xi’an 710021，China）

Abstract： Attaching importance to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of medical students is an important experience and political advantage for the vigorous development of health undertakings under the leadership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CPC）. During the Yan’an period， the CPC put forward a series of theoretical principles and path methods to carry out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work for medical students， and formed a wealth of work experience. These were mainly manifested in the education direction of serving the Anti-Japanese War， the education content combining labor educational with ideological education，flexible and diverse educational methods， and the educational characteristics of education in medical ethics and medical style. In the new era and new journey， it is necessary to draw on the historical experience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work for medical students during the Yan’an period， cultivate a team of medical talents with both moral and talent， and provide strong and reliable talent support for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medical and health undertakings and a healthy China.

Keywords： Yan’an period； medical students；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historical experience

重視醫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衛生事業蓬勃發展的重要經驗，延安時期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革命事業從低潮走向高潮、實現歷史性轉折的重要時期，也是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取得重要成就的一個時期。面對復雜惡劣的革命環境，中國共產黨把加強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作為端正統一思想、改進工作方法、增強隊伍戰斗力的重要手段，提出了一系列關于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方法原則和政策策略，為抗戰勝利培養了一支政治堅定、醫術高明、作風優良的紅色衛生干部隊伍。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指出，“推進健康中國建設”“把保障人民健康放在優先發展的戰略位置”[1]，如何貫徹落實這一目標任務，醫學人才的培養特別是醫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其中重要一環。本文對延安時期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實踐探索進行梳理，以期對醫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開展提供啟示。

1 堅持為抗戰服務的教育方向

1. 1 全面抗戰爆發后邊區醫學生的思想狀況

抗戰爆發后，由于革命形勢急速發展，前線和敵后抗日根據地醫藥人才短缺以及醫藥衛生隊伍整體素質不高等問題逐漸凸顯。為此，中共中央創辦了一批衛生學校，開設了各類短期衛生培訓班，這些衛生學校的學生，一部分是從國統區、淪陷區來到延安的知識青年，另一部分是從邊區其他學校、機關、前線抽調而來的人員，另外還有大量短期衛生培訓班的學員是文化水平不高的農村婦女及其他社會群體，他們來自五湖四海，其家庭背景、思想狀況與文化程度也各不相同，特別是大部分人還不具有馬克思主義的基本素養。“他們到延安來，說明他們是愛國的、進步的……但他們對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還缺乏足夠的認識，他們知道邊區很苦，但又對困難的程度估計不足，克服困難的精神準備不足，他們追求進步，但世界觀還沒有徹底轉變。”[2]因此，對他們進行馬克思主義的思想政治教育，幫助其轉變各種非無產階級的思想認識和生活作風、堅定政治立場、提高思想覺悟，是亟待解決的首要問題。另外，因為戰時的特殊需求，醫生、護士等醫務工作者，既是醫務人員，還是政治宣傳員，為了使他們更好地理解、執行和宣傳黨的抗戰路線、方針、政策，也必須對其開展馬克思主義的思想政治教育。

1. 2 為抗戰服務是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出發點

抗戰時期，“抗日救亡”是黨和國家生活的主題，醫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也緊緊圍繞“一切為了抗戰”這一中心工作展開。1942年，中共中央在《關于在職干部教育的決定》中強調，“在一切為著戰爭的原則下，一切文化教育事業均應使之適合戰爭的需要”[3]為培養大量醫藥衛生人才，中央陸續創辦了中國醫科大學、衛生訓練學校、白求恩護士學校等衛生學校，盡管當時創辦的各種醫藥學校性質和規模大小不盡相同，但為抗日戰爭服務的基本目標是一致的。1941年9月，更名后的中國醫科大學，明確學校的培養目標“培養革命的技術優良的醫學生，適應抗戰和新中國成立的需要，為民族解放與共產主義事業奮斗到底”[4]，1943年，《中共中央軍委關于衛生部門教學問題的通令》明確邊區醫學教學方針：“在軍隊以軍隊衛生勤務學，近代之醫療技術為主課，輔之以政治策略教育，自然辯證法等”[5]。按照此要求，各醫學院校的課程設置緊緊結合抗戰形勢和邊區現實需求，把政治堅定作為醫學人才培養的首要任務，切實做好政治思想和價值觀的引領。以中國醫科大學為例，學校各學期都設置有政治教育的課程，主要學習馬列主義理論、政治經濟學、中國革命史，另外，還開設特別講座，結合抗日戰爭的形勢，進行時事討論。通過政治課程的學習，學生們一方面提高了理論素養，端正了思想認識，另一方面深刻認識到了中華民族面臨的危急形勢和自身肩負的歷史使命，堅定了“一切為了抗戰”的政治立場。

2 強化勞動教育和思想教育相結合的教育內容

毛澤東在七大的口頭政治報告中說“沒有整風和生產兩個環子，革命的車輪就不能向前推進，黨就不能前進了。”[6]大生產運動與整風運動一個側重于勞動教育，一個側重于思想教育，二者相互促進，對改造學生思想，端正學習、工作作風，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2. 1 以大生產運動為載體，將生產勞動與思想改造相結合

面對陜甘寧邊區蔓延開的經濟困難，1939年1月，毛澤東發出“發展生產，自力更生”的號召，邊區醫學生和人民群眾一樣，開展了大生產運動，促進了思想政治教育和生產勞動的結合。中國醫科大學為打破國民黨的經濟封鎖，改善辦學條件，保障前方抗戰，師生們自己動手，建造校舍、制作實驗儀器和設備，開墾荒地、紡線、打草鞋、養豬養羊等。“八路軍衛生學校積極參加今年生產運動，七八月來，總結生產所得計谷子一二七石八二，小米九石三六，稻子一〇石八，玉米九石……食糧可供全校員生五個月的食用，蔬菜可供全校一年的食用……”[7]邊區的醫學生們通過參加生產勞動，不僅有效改善了生活、工作條件，更為重要的是，轉變了思想觀念，領會了“勞動創造一切”的真理，他們開始轉變了不勞而獲的剝削階級意識，他們也開始養成了實事求是的工作作風，生產勞動改造了自然，也改造了人[8]。同時，增加了對工農勞動群眾的感情，對“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也有了更深的體會。

2. 2 以整風運動為契機，將學風整頓與思想教育相結合

延安整風是一次深刻的馬克思主義思想政治教育活動。1942年2月，普遍整風開始后，醫藥衛生領域也開始了深刻的整風學習。各衛生學校和機構深入學習馬克思主義，對照自己的思想和行為，進行批評與自我批評，克服了以往錯誤的思想觀念，認識水平和革命覺悟都有了較大的改變。白求恩國際和平醫院的一位護士這樣反省道：“由于我強調了個人興趣，不安心工作，使我以前做了許多對不起革命、對不起傷病員的事情……到黨風學習中，才逐漸與實際聯系，開始認識到不安心工作的根源在于個人主義思想的嚴重存在，是只看到個人利益沒有看到黨的利益的結果。”[9]通過整風學習，醫院的工作作風、服務意識也得到了大幅提升，“一九四二年秋到一九四三年夏，是本院護士工作大轉變的一年……尤其重要的是工作作風的改變，最明顯的有以下幾個事實：體貼傷病員，已經消減了‘病人叫不到護士’的現象……重視護病工作，極少有只愿打針、換藥的技術工作而抱怨倒便盆的現象發生。”[9]

3 實行靈活多樣的教育方法

3. 1 個體自學和集體指導相結合

個人自學強調尊重個體差異，按照實事求是原則，提倡用“擠”“鉆”的精神學原著，啃書本，養成細心閱讀和獨立思考的習慣；考慮到戰爭環境影響、部分干部自覺性不高等現實情況，中央提出建立學習小組制度，即按文化水平和政治水平把學員分類編組，學習小組定期進行集體研討，并且派專門的指導員和學習顧問進行輔導學習，以此提高學習效率。在延安整風運動期間，為統一領導醫科大與和平醫院的整風學習，成立了柳樹店區學習委員會，“醫大王校長等經常參加各小組的討論，指導學習方法，解答問題。”[10]醫大及和平醫院也經常聯合舉行中心小組討論會，并展開熱烈爭論，集體解答久經爭論未解決的一些問題。通過集中研討與學習輔導，大家的思想困惑得到了解答，還學會了將黨的政策和自身實際相聯系，學習積極性和效率大大提高。《解放日報》曾刊登過公共衛生訓練班集中學習的情況，“開始學習土地政策，但很多學員們總覺得衛生人員與土地政策無關，李志中同志便聯系黨章總綱中關于農民的基本問題，給大家講解中國革命的動力，革命的長期性，土地改革對現階段中國革命的意義等。于是許多人回憶他們幼年時被地主壓榨的貧困的家庭生活，以及抗戰中他們在敵后艱苦的斗爭，于是大家都感到土地改革的重要意義……過去曾經認為農民斗爭地主是反常現象的文印員（富農成分，教員出身）現在也懂得站穩革命者的立場去看農民了。”[11]

3. 2 理論與實際相結合

理論聯系實際是馬克思主義的優良學風，也是延安時期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手段。在整風運動中，針對普遍存在的學習理論與實際應用脫節的現象，毛澤東同志強調要將理論學習與自身實際結合起來，大興調查研究之風，總衛生處工作根據中央精神作出指示“衛生人員要善于作衛生調查，又善于把調查所得集中起來，再去教育群眾，組織群眾，才能發揮力量”[12]，之后，延安各衛生機構紛紛派出調查團、考察團，深入開展衛生調查，獲得了大量真實可靠的資料。《解放日報》曾有過專門報道“‘戰術’部模范醫生金玉成與該部羅醫生在莫家灣、侯家溝兩村調查婦嬰情況、兒童出生、死亡率比例及人口健康情形，這些調查材料對于推進今后農村衛生工作將有很大幫助。”[13]另一方面，學員們學會將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與自己的實際工作結合起來后，業務水平和工作能力取得了顯著進步，“前醫政科科長李志中同志，便是去年在醫務技術人員學習中獲得進步的一個，他以學習中的心得，根據邊區現實環境，轉變了‘醫療為主，預防為輔’的技術觀點，重視了衛生預防，注意了環境衛生，廚房、廁所的清潔，捉虱滅蠅，檢驗大小便等。”[14]

4 突出醫德醫風教育的教育特色

醫學是科學更是人學，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非常重視醫學生的醫德醫風教育，通過樹立大量醫德醫風模范，學習模范精神，將馬克思主義倫理觀教育、思想政治教育與醫德醫風教育相結合，將醫德教育內容與方法相結合，形成了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與無私奉獻、服務群眾等優良醫德醫風。

4. 1 學習白求恩精神

對白求恩精神的學習在中國共產黨的醫學教育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白求恩逝世后，毛澤東同志發表《紀念白求恩》一文，號召每一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白求恩精神，學習他“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共產主義精神”“對工作極端負責、對同志對人民極端的熱忱”“對技術精益求精”“真正共產主義者的精神”[3]659。之后，延安開展了長期宣傳和學習白求恩精神的活動。1941年，中國醫科大更名后第一期畢業生畢業之際，毛澤東同志為學校題詞：“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鼓勵學生把白求恩精神作為終身職業追求。1944年11月《解放日報》連載了周而復寫的《諾爾曼·白求恩斷片》（紀念他逝世五周年）報告文學，全面介紹了白求恩的生平和為中國人民解放事業奉獻的光輝事跡，文章發表后引起極大反響，一位讀者這樣寫道：“像白求恩大夫這樣偉大的人格和品質，正是我們共產黨、八路軍新四軍所有的醫務人員的旗幟（中醫在內）……白求恩告訴我們：中國共產黨交給八路軍的不是精良的武器，而是經過二萬五千里的長征。”[15]在白求恩精神的感召下，一批又一批的醫學生奔赴戰場、奔赴疫病區，在戰斗中實施戰地救護、保護傷員，在群眾中無私奉獻、救死扶傷，出色完成了保護軍隊戰士和人民群眾生命健康的光榮使命。

4. 2 弘揚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精神

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既是黨的根本宗旨的要求，也是醫務人員的基本醫德規范。延安時期，在“醫藥衛生為人民服務”的根本宗旨要求下，各衛生學校的師生，一邊與日本侵略者戰斗、治療傷病員，一邊深入群眾開展衛生運動，宣傳衛生常識，積極為百姓看病，為人民健康服務。和平醫院護士學校第三期學員畢業典禮上，毛澤東同志題字：“治病救人”，傷病員們題詞：“如果沒有你們，不知多少傷病員增加多少痛苦和死亡；你們是我們患難之交，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的好處。”[16]學員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換來了群眾對黨的衛生事業的認可和對醫務人員的感激。除此之外，還通過樹立醫德楷模，大力宣傳救死扶傷、愛護病患、服務群眾等優良品德。延安時期黨政軍各系統下設的衛生機構曾涌現了許多醫德楷模，比如外籍醫生柯棣華、阿洛夫、馬海德，白求恩衛生學校的梁克融、中央醫院醫務主任魏一齋，清涼山醫院阮雪華、白浪等，通過學習模范精神，醫學生的思想得到了凈化，確立了更高的精神追求，主動到戰場上、到群眾中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踐行毛澤東同志告訴他們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5 延安時期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當代啟示

十八大以來，黨中央高度重視青年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對于醫學院校來說，做好醫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我們教育的重中之重，學習借鑒延安時期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實踐經驗，對新時代醫學院校創新開展思想政治教育實踐重要借鑒意義。

5. 1 堅持正確的政治方向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關系培養什么樣的人、如何培養人以及為誰培養人這個根本問題。”[17]延安時期我們堅持為抗戰服務的根本方向，加強對醫學生的思想改造和價值引領，為抗戰培養了政治堅定、作風優良的紅色醫生。當前，面對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變局。醫學院校作為為建設現代化強國培養卓越醫藥衛生人才的主陣地，我們要深刻認識到醫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戰略意義，要緊緊圍繞黨和國家的中心任務開展工作，堅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鑄魂育人，把立德樹人根本任務落到實處。一方面，學校黨委要切實加強對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全面領導、組織和督查，以培養“政治堅定、醫德高尚、醫術精湛、服務人民的仁心醫者”為目標，把好為黨育人、為國育才的首要一關。另一方面，思政課程與課程思政聯合發力，堅持做好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進教材、進課堂、進頭腦工作，引導廣大醫學生堅定理想信念，錘煉意志品格，堅定“四個自信”，厚植愛國情懷，正確認識時代責任和歷史使命，以實際行動為“健康中國”和衛生事業高質量發展添磚加瓦。

5. 2 堅持創新教育教學方法

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強調，“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因事而化、因時而進、因勢而新。”[17]延安時期，各衛生學校結合戰爭環境和學生的實際情況，通過靈活多樣的學習組織和教育方法對學生進行全方位思想政治教育，取得了顯著的成效。進入新時代，由于社會深刻變遷、國內外環境的變化和互聯網等網絡媒體的影響，醫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呈現出一些新的特點和挑戰，醫學院校要堅持以學生為中心，把握學生思想特點和發展需求，優化內容供給、改進教育方法、創新工作載體，打造具有醫學特色的大思政格局，切實提高思政教育的實效性。第一，優化內容供給。充分挖掘醫學人文課程、醫學專業課等課程蘊含的思想政治教育資源和要素，整合并優化醫學院校文化資源和社會醫學文化資源，建立思政課、醫學專業課、醫學人文課程為一體的育人內容，巧妙地將思想政治教育融入學生的學科、專業中，并與他們未來就業相結合，讓醫學元素充滿思政課，讓醫學專業課講出濃濃的思政味，充分發揮“大思政課”影響人、培養人、塑造人的強大功能。第二，改進教育方法。一方面要善于研究把握學生實際，根據不同年級、不同專業、不同層次的學生的實際需求和特征，因材施教，精準解決學生的思想困惑、成長煩惱與成才需求，激發學生內在學習動力，實現教學相長。另一方面，要強化思政教育的實踐機制，堅持理論與實踐貫通，通過構建“專業實習、課內實踐、社會實踐、創新創業、志愿服務、社團活動”于一體的全方位實踐育人模式，有效聯結第一課堂與第二課堂，思政小課堂與社會大課堂，引導學生在社會實踐中有所思、有所得，在實踐中感悟時代脈搏、涵養家國情懷，堅定強國志向。第三，創新育人載體。充分利用新媒體、大數據、人工智能等信息化手段，借助學生社團、校史資源、校園文化、博物館、實踐基地、臨床實習單位等有效平臺，創建思政教育+學生社團、思政教育+互聯網、思政教育+實習單位等多空間多領域育人載體，實現時時育人、處處育人。

5. 3 堅持思想政治教育與醫德醫風教育相結合

醫學院校承載著培育時代大醫和服務人民群眾健康的重大使命。因此，要求醫學生不僅要具有精湛的業務能力，而且要有高尚的品德修養。2021年3月6日，習近平總書記在看望參加政協會議的醫藥衛生界、教育界委員時強調，“廣大醫務工作者要恪守醫德醫風醫道，修醫德、行仁術，懷救苦之心、做蒼生大醫，努力為人民群眾提供更加優質高效的健康服務。”[18]進入新時代，人民群眾對優質醫療服務的需求不斷增強，醫學倫理問題被社會普遍關注，強化醫德醫風教育是醫學院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題中應有之義。第一，將醫德資源有效融入思政課程，加強醫德醫風理論教育。善于挖掘并靈活運用中華傳統文化、紅色文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中蘊含的豐富醫德資源，講好中華文明史上的醫德故事，講好中國共產黨的醫德故事，講好當代優秀青年醫務工作者的醫德故事，引發學生對社會問題、生命意義、醫學倫理及職業選擇等重大問題的思考，引導學生樹立正確的價值追求和職業道德。第二，通過典型示范，樹立醫德榜樣，強化醫德醫風實踐教育。中華文明五千年的發展史中，中國共產黨的百年奮斗史中，新時代的偉大征程中，涌現了無數醫德高尚的“仁醫”“大醫”，他們是廣大醫學生前進路上的指路明燈，“優秀畢業校友”以及學生身邊的模范人物的事跡，更是最鮮活的素材，我們要善于利用醫德榜樣資源，通過建立實踐教育基地、現場教學、學術報告等方式，拉近醫德模范與學生的距離，用真實的故事打動人，用真摯的情感感染人，用先進的事跡鼓舞人，以榜樣的力量激勵學生明大德、守醫德、行仁術。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全黨要把青年工作作為戰略性工作來抓，醫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是黨領導下的衛生事業高質量發展的重要環節，廣大醫學院校要提高政治站位，高效開展醫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強化思想武裝，做好價值引領，為醫藥衛生事業的高質量發展和健康中國培養德才兼備的醫藥衛生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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