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域產教融合運行特點、現實困境及實施策略

摘" 要：市域產教融合是提升職業教育質量、推動區域產業發展的重要舉措。以我國首批產教融合型城市天津為例，分析市域產教融合的運行特點，揭示其面臨的現實困境，并提出相應的實施策略。通過深入研究市域產教融合的機制與模式，為優化產教融合政策、提升人才培養質量提供理論依據和案例支持。

關鍵詞：市域產教融合；運行特點；天津市；現實困境

中圖分類號：G719.21" " "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2096-3769（2025）01-0024-06

黨的二十大對一體化推進科技、教育和人才發展作出了重要部署，明確了職業教育的發展方向，即職業教育是國家教育鏈、人才鏈、創新鏈中的關鍵一環。2022年，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深化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改革的意見》，就對接市場需求、匹配產業結構、建設現代職業教育結構和區域布局做出了重要部署[1]。2023年，教育部、天津市人民政府印發了《關于探索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改革新模式實施方案》，提出探索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改革新模式、深化職業教育體制機制改革，建設產教城協同發展新格局，促進教育鏈、人才鏈、產業鏈與創新鏈緊密銜接[2]。

經濟社會的發展要求職業教育與產業之間形成更為緊密的融合，職業教育要進一步成為推動區域經濟發展的重要動力。市域產教融合作為一種職業教育與產業緊密結合的形式，其在提升職業教育質量、促進產業升級、培養高素質技能型人才等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職業教育高質量發展的核心在于實施產教融合，推進產教協同人才培養改革，促進行業企業深度參與人才培養全過程，推進人才培養供給側與產業需求側全面耦合，實施本土化校企“雙元”人才培養[3]。

一、市域產教融合的運行特點

市域產教融合強調企業、高校、科研機構等主體間的資源共享和優勢互補，通過合作與協同，形成產業鏈、創新鏈和人才鏈的有機結合，促進知識、技術和創新成果的交流與轉化，推動創新的孵化和應用，提升產業的創新能力，充分發揮地方特色和產業優勢，推動區域經濟的協同發展。以我國首批產教融合型城市——天津市為例，明確了開展市域產教融合工作、發展職業教育的方向和工作要求，即始終堅持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任務，以服務發展為宗旨，以促進就業為導向，圍繞天津市“一基地三區” 功能定位和制造業立市戰略，對接“1+3+4”現代工業產業體系和現代服務業，以增強服務發展能力為主線，深化產教融合，促進教育鏈、人才鏈與產業鏈、創新鏈有機銜接，加快構建產教城互動發展新格局，為培育形成新質生產力、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大都市提供技術技能人才方面的支撐。

1.保持行業企業辦學特色

天津市職業教育發展對接經濟結構優化和新動能引育需要，財政投入與職業院校辦學規模、人才培養成本等相匹配，穩步推進政府、行業企業及其他社會資本參與職業教育辦學。在國企混改背景下，混改后仍為國有控股的市級企業，其所屬職業院校隸屬關系不變；混改后國有資本不再控股的，職業院校優先劃轉到其他行業主管部門管理，全市70%以上的高職院校和50%左右的中職院校仍由行業企業主辦。繼續優化行業企業辦學體制機制，堅持“政府主導、教育主管、行業主辦、企業主體”的發展思路，依托海河教育園區，大力引進行業企業進駐園區，努力打造教育園區和產業園區“雙園互動”模式。例如，隸屬于天津百利機械裝備集團的天津機電職業技術學院推行產學合作、工學結合等具有鮮明職業教育特點的人才培養模式，打造校企產教融合共同體，先后被評為天津市世界先進水平高職院校項目建設單位、全國機械行業骨干職業院校和全國校企合作與人才培養優秀職業院校[3]。

2.完善“五業聯動”協同機制

為推進職業教育與城市協同發展，天津市積極探索產業、行業、企業、職業和專業聯動模式，校企深度對接合作，深化校企合作、工學結合，推進職業院校與行業、企業和園區聯結。持續開展現代學徒制和1+X證書制度試點工作，有效推進課證融通，積極探索混合所有制辦學，涌現出360網絡空間安全產業學院、鯤鵬產業學院、模具產業學院等一批典型代表，起到了示范引領作用。

3.對接產業布局進行專業設置

天津市著力調整優化與產業發展相適應的職業教育專業布局，積極引導職業院校對接產業發展及人才需求設置和調整專業。截至2023年，全市共有高等職業教育招生專業點750余個，覆蓋19個專業大類；中等職業教育招生專業點330余個，覆蓋18個專業大類。對接“1+3+4”現代產業體系及全市12條重點產業鏈設置專業，建設高技能人才培訓基地和技能大師工作室，實施訂單培養、產訓結合、企業新型學徒制等多種人才培養模式。

4.推進產教融合重點項目建設

為打造校企命運共同體，天津市吸納行業龍頭企業，先后推動成立了電子信息、生物醫藥、養老等7個市級行業指導委員會，組建31個產教融合職教集團，其中6個職教集團入選國家示范性職業教育集團培育單位，打造了北斗導航綜合實訓室、海鷗表業超高精度加工應用技術工程實訓中心等產教融合示范項目。積極推進天津海運職業學院智慧港口及智能船舶綜合實訓中心、天津商業大學冷鏈物流設施技術創新與職業能力提升中心、天津中德應用技術大學新能源汽車與軌道交通產教融合實訓基地等重點產教融合項目建設。作為首批國家級產教融合型試點城市，天津市持續推進產教融合型企業培育，把加大教育投入、強化人才協同培養作為遴選產教融合型企業的重要指標，引導企業參與職業教育，截至2023年12月，已遴選了3批共193家產教融合型企業，其中2家企業入選國家級產教融合企業名單。

二、市域產教融合的現實困境

以天津市為例，其在國家現代職業教育改革創新示范區和深化產教城融合打造新時代職業教育創新發展標桿建設過程中做了大量工作，也取得了明顯成效，但對照國家關于職業教育高質量發展的目標要求，以及“1+3+4”現代工業產業體系和現代服務業的要求，還存在影響和制約產教融合深度、校企合作效果、職業教育質量等方面的問題。

1.行政主管部門統籌協調機制需要進一步完善

盡管在產教融合和校企合作方面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措施和激勵機制，但往往由于部門多頭管理、政策傳遞不到位等原因，致使政府主體責任落實不力，管理分散，一些政策難以有效落實落地。金融激勵措施、稅收鼓勵政策、相關法律法規未形成系統化的銜接設計，導致政策落實出現“斷頭”現象。相關部門之間協同不足、聯結不暢，成為制約產教進一步深度融合的瓶頸問題。在產教融合政策實施過程中，還缺乏統一高效的信息平臺，教育鏈、人才鏈與產業鏈、創新鏈存在一定程度的信息不對稱，導致專業設置、人才培養與產業需求對接不緊密。

2.行業組織功能弱化，推動辦學的動力不強

行業辦學是天津職業教育發展壯大的一個重要特點，但是現階段，由于國企混改轉制，部分集團公司和企業在職教辦學方面存在資源流失或閑置現象，使傳統行業辦學的優勢受到影響。而行業協會等社會組織受自身體制因素制約，在行業標準、規范等方面話語權弱化，功能發揮不充分，未能促進本區域行業內企業有序發展，對行業整體競爭力的提升作用不明顯，在推進產教融合、加快職教發展等方面發揮的作用有限，相比于國外產教融合發達地區，行業協會作為產教融合工作主體的作用發揮不充分，造成院校人才培養不能與行業企業發展有效銜接。

3.學校的辦學能力有待提升

學校在參與產教融合過程中，往往受到財政投入規模和辦學條件制約，教學安排和課程體系與產業發展聯系不夠緊密，特別是課程開發未能根據產業發展趨勢及時進行調整，專業設置也難以根據社會需求情況及時進行調整和優化。目前，院校普遍在專業調整、課程設置、教學設計等方面沒有與合作企業進行充分溝通和深入研究，也沒有主動讓合作企業深度參與到教學和管理過程中，弱化了校企合作的效果，對人才培養產業需求側的對接不精準。

4.企業參與職業教育的積極性不高

一方面，在開展校企合作過程中，企業雖然參與了人才培養、課程開發、教學標準設置、實習實訓、師資建設等過程，但往往由于缺少產教深度融合的宏觀視野和共同愿景，校企同規劃、共發展的成功范例還較少；另一方面，當前，院校仍是校企合作、產教融合的主導方，企業在這一過程中的主體作用有所弱化，尤其體現在招生主導權方面，企業要從源頭參與人才培養，必然要求對生源有相對的控制權，傳統的“訂單班”模式在當前學生可多元化選擇的客觀環境下已越來越難以滿足企業的需要，企業對最終“人是誰的”問題焦慮感增強，急需實施招生制度改革。此外，企業參與產教融合的成本較高，包括人才培養、師資培訓以及基地建設成本等，由于優惠政策未完全到位，如企業申報各級產教融合基地、現場工程師項目，按照指標測算前期會產生大量成本投入，而政策僅給予稅務減免，給企業造成較大壓力。院校對合作企業遇到的現實需求難以給予及時有效的回應，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企業參與職業教育的積極性。當需要持續投入資金、人員、場地、儀器設備，增加成本又難以短期獲得經濟回報時，多數企業不愿再投入參與職業教育。

5.產教融合型企業建設尚需規范

天津市自2019年起共認定了三批次193家產教融合型企業，有效地推動了產教融合工作，但仍存在一些問題。例如，多數企業偏向于通過傳統的投入方式參與職業教育，即實施“軟投入”，深度參與產教協同人才培養、共同舉辦現代產業學院的意愿不強，并且多數企業并沒有對未來校企合作、產教融合方面提出明確或可量化的建設目標和可實施的具體舉措[5]。

6.促進激勵政策措施不具體

目前出臺的促進產教融合的政策和措施內容比較宏觀，實際舉措不夠明確具體，使企業在操作層面上難以落地，發揮激勵作用有限。例如，現有政策對產教融合型企業給予“金融+財政+土地+信用”的組合式激勵，并按規定落實相關稅收政策，但如何將四大激勵舉措真正落實到位，還缺乏規范性的指導及條件保障。再如，行業企業如果參與職業教育辦學，“按規定落實相關稅收政策”“給予相應稅收優惠”“依法享受稅收優惠”成為稅收優惠政策的實施辦法，但如何獲得稅收優惠、具體的比例以及舉措等都未直接明確[6]。

7.社會資本參與職業教育的法律地位不夠明確

國家和地方相繼出臺了加快推進現代職業教育發展、鼓勵社會資本參與職業教育辦學的相關政策，但是全市現有職教集團多是高職院校牽頭、行業企業參與成立的組建模式，沒有獨立法人地位，各方缺乏責任捆綁，難以形成利益共同體。關于共同舉辦混合所有制產業學院，因參與各方在投入與產出、培養支出與人力成本等方面缺乏相應政策支持，使企業深度參與的積極性不足。社會資本在參與混合所有制辦學過程中缺少話語權，參與職業教育的進入和退出機制不健全，自身權益不能得到充分保障。在共建模式、產權分配、利潤分成等方面也未形成較為成熟的工作機制，企業和院校在校企合作共建股份制、混合所有制職業院校過程中都存在各自的顧慮，院校擔心國有資產流失風險，企業擔心投入無法得到有效回報，致使社會資本參與職業教育的程度還不深入[7]。

三、市域產教融合的實施策略

破解產教融合程度不深、合作模式單一、合作過程中院校與企業“兩張皮”現象的關鍵在于建立產教協同工作機制，促進院校“供給側”與產業“需求側”全面對接，打破制約產教融合的壁壘，構建“政府主導、行業引領、企業合作、學校推進”的政、行、企、校協同機制，形成“一牽引（即以“雙元”育人為牽引）、三融合（即技術融合、資源融合、人員融合）、兩推動（即科學研究與社會服務雙推動）”的產教融合模式，推進創新引領教育鏈與人才鏈、產業鏈、創新鏈緊密結合，加快形成以產促教、以教促產、產教融合、同向發力的良好生態，形成同產業需求高度適配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和推動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產業結構，加快培育新質生產力，推進教育、科技、人才的一體化發展。

1.完善職業教育產教融合體制機制

聚焦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人才需求，以提升職業教育關鍵能力為基礎，以推進產教城深度融合為重點，深化產教融合、科教融匯、職普融通，統籌“三教”協同，不斷推進職業教育產教融合體制機制改革。一是建立產教融合工作聯席會議制度。形成跨部門協同推進機制，統籌協調全市職業教育工作，更好地把產教融合列入經濟社會發展規劃，更好地統籌職業教育與人力資源開發規模、結構、層次。二是優化職業院校辦學機制。健全政策引導、多元主體共同參與的辦學格局，使職業教育結構與區域產業布局緊密銜接，著力構建緊密對接產業鏈的專業體系，推動“產”與“教”各要素、各環節、各領域的相互耦合，推動課程內容建設精準對接產業發展。三是探索建立以產教融合發展為導向的教育評價體系，積極服務、深度融入區域和產業發展，大力推進產教融合機制創新[8]。

2.進一步明確行業企業辦學職能

強化行業主管部門和行業組織在產教融合改革中的協調推動和公共服務職能，充分發揮行業企業辦學作用。擴大產教融合型企業產業領域范圍，優先考慮緊密服務國家及區域重大戰略、技術技能人才需求旺盛的產業領域。圍繞重點產業以及生產性服務業，打造一批引領產教融合改革的標桿行業。積極培育一批深度參與產教融合、校企合作、創新創業人才培養的產教融合型龍頭企業。推動各類主體深度參與職業教育，共引教學資源、共商培養方案、共組教學團隊，建設共享技術服務平臺。

3.實施人才培養供給側結構性改革

一是搭建產教融合供需信息共享服務平臺。圍繞重點產業鏈，對標產業發展政策、行業科技動態，精準對接行業企業需求，推動成果從“實驗室”走向“生產線”。例如，天津中德應用技術大學啟動“教師聯系企業專項行動”，計劃在3年（2024～2026）內聯系2000家與學校專業緊密相關的企業，將學校專業與天津市重點產業鏈進行掛鉤，以“就業需求、科研需求、實習需求”為合作重點，精準對接產業需求，推進教育教學和人才培養改革。二是實施職業教育創優賦能項目，圍繞主導產業建設高水平職教專業群，校企聯合制定人才培養方案，定期發布產教融合專業目錄。三是鼓勵和支持職業教育集團構建從中職、高職到職業教育本科、研究生的技術技能型人才培養上升通道，為職教集團所屬院校學生提供不同層次的教育機會。

4.進一步創新產教融合模式

堅持“注重實踐教學、強化專業基礎、實施校企協同、開展國際交流、注重復合能力”的人才培養原則，圍繞區域優勢支柱產業和戰略性新興產業，堅持產教融合、科教融匯，精準挖掘行業企業需求，形成校企“雙元”協同育人，打造技術、資源和人員互相融合，科學研究與社會服務相互推動的產教融合模式，將專業建設緊密對接區域重點產業鏈發展，著力提升人才培養成效和服務社會的能力。一是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產教協同筑牢思政育人陣地。邀請勞動模范、企業家、工程師走入校園，將 “工匠精神”“工程素養”引入課堂，引導青年學生傳承紅色基因和精益求精的精神，從中汲取奮進的力量，通過辛勤勞動實現自身發展，擔當社會責任，努力做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充分發揮產教協同育人的思想引領作用。二是推動高質量合作平臺建設，推進產教融合、科教融匯，促進產教協同發展。圍繞綠色化、數字化等新型工業化要求，瞄準新質生產力發展方向與行業龍頭企業共建產業學院，聯合企業開展技術創新平臺建設。三是堅持“校企雙主體融合、供需深度匹配、強化實踐導向”的原則，實現人才培養與高質量就業的雙向貫通，將人才培養的供給側與需求側緊密銜接，面向行業輸送多層次、多領域、高質量的應用型人才[9]。

5.規范產教融合型企業建設

一是提高產教融合型企業遴選準入要求，引導產教融合型企業改善投入方式。進一步統籌組織職業教育界和產業界的學者、管理者和技術骨干組成專項工作委員會，規范產教融合型企業認證標準，完善認證制度和認證標準執行的監督機制，對通過遴選環節的企業，由第三方獨立進行資格復核和綜合評價。二是引導入選企業依據本企業實際情況及合作項目開展情況對產教融合項目進行軟硬件投入，推動入選企業與職業院校合作共建具有混合所有制特點的產業學院，支持企業以技術、知識和管理等要素參與產業學院的建設與治理，強化企業在產教融合專業招生過程中發揮主體作用。

6.建立健全激勵扶持政策

一是對于教育、科技、人才相關政策一體謀劃、一體部署、一體推進。綜合考慮政府、產業園區、企業、科研機構、高校等產教融合各方主體的利益，加快落實落細產教融合激勵政策，強化產業和教育的政策牽引。完善產教融合型企業從資格認定、產教融合工作開展情況及成效等全過程動態評價機制，引導產教融合型企業深度參與產教融合、校企合作，發揮重要主體作用。二是完善“金融+財政+土地+信用”的組合式激勵政策，制定出臺具體明確的政策措施，形成具有系統性、協同性的政策體系，支持企業在應用型人才培養、實習實訓、技能培育、產學研合作等方面發揮更大的作用，吸引企業等各類主體積極舉辦和參與職業教育。拓寬企業參與職業教育的途徑，降低準入門檻，簡化審批手續，打通政策落地的“最后一公里”。運用經濟手段調動企業參與積極性，鼓勵企業以獨資、合資、合作等方式參與職業教育，對于深度參與職業教育且成效突出的企業給予獎勵。

7.圍繞產業打造市域產教聯合體

一是以地方政府為主導，緊密依托特色產業園區，聯合產業鏈企業、科研院所和高校，探索共建市域產教聯合體。建設各類主體共同參與的市域產教聯合體理事會，由地方政府牽頭指導監督，以園區管委會、牽頭高校、企業、科研院所為理事長及副理事長單位，制定會商和集體決策制度。二是以產教融合項目為牽引，集聚各方優勢資源，實現共商、共建、共享。結合產業需求，創新人才培養模式，開展技能培育，推進科研成果轉化等重點工作，因地制宜開展市域產教聯合體建設。

參考文獻：

[1]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中共中央辦公廳 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深化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改革的意見》[EB/OL].（2022-12-21）[2022-12-22].http：//www.moe.gov.cn/jyb_xxgk/moe_1777/moe_1778/202212/t20221222_1035691.html.

[2]教育部，天津市人民政府.教育部 天津市人民政府印發關于探索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改革新模式實施方案的通知[EB/OL].（2023-05-31）[2023-06-20].https：//jy.tj.gov.cn/ZWGK_52172/zcwj/sjwwj/202306/t20230620_6327842.html.

[3]國家發展改革委，教育部，工業和信息化部，等.關于印發《職業教育產教融合賦能提升行動實施方案（2023—2025年）》的通知（發改社會〔2023〕699號）[EB/OL].（2023-60-13）[2023-06-15].https：//www.ndrc.gov.cn/xxgk/zcfb/tz/202306/t20230 613_1357505.html.

[4]胡萬山，葉琳.高職教育產教融合的歷史演變 、現實基礎與發展趨勢[J].現代教育管理，2022（10）：82-89.

[5]吳亞軍.天津市產教融合型企業評定特征與建設培育研究[J].職業技術教育，2022（09）：22-27.

[6]韓燕霞，劉雪欽.職業院校參與區域創新的功能定位、現實問題與行動路徑[J].福建教育，2024（04）：24-31.

[7]戴琨，李興海.職業教育產業資源轉化為教學資源的多重邏輯、現實困境、實踐路向[J].教育與職業，2024（05）：67-70.

[8]張雯婧.推進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 加快教育強國建設[N].天津日報，2023-10-25（11）.

[9]李武玲，賀靜，謝紅霞.中國式現代化背景下職業教育產教融合“四輪驅動”體系構建與實施路徑[J].教育與職業，2024（03）：37-41.

Abstract： Industry-education integration at the municipal level is an important initiative to enhance the quality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promote regional industrial development. Taking Tianjin， one of China's first cities to implement industry-education integration， as a case study，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industry-education integration at the municipal level， reveals the challenges it faces， and proposes corresponding implementation strategies. By thoroughly studying the mechanisms and models of industry-education integration at the municipal level， this paper provides theoretical support and case examples for optimizing policies and improving talent cultivation quality.

收稿日期：2024-10-16

作者簡介：朱云龍（1985），男，河北廊坊人，助理研究員，碩士；孫娜（1982），女，天津市人，助理研究員。

基金項目：2023年天津市普通高等學校本科教學改革與質量建設研究計劃重點項目“制造業高質量發展背景下應用型人才培養模式改革與實踐”（A231210501）內設課題“應用型高校制造類專業人才培養模式現狀調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