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系統論解析野生動物園建設運營的可持續性

摘 要：本文基于系統理論的研究，以目的和功能構成邊界，分析系統構成的各要素及其之間的關系，解析系統存在的問題與挑戰，尋找系統發展的核心驅動力，以及按照時間軸綜合分析未來發展趨勢，按照這樣一個系統思維模式進行野生動物園特點、系統構成要素等分析研究，根據野生動物園建設運營狀況分析研究，結合科技要素植入，通過規劃設計思路、方法以及實施路徑的創新，試圖尋找野生動物園建設經營的可持續性發展新路徑。

關鍵詞：野生動物園；系統論；可持續

近些年來隨著城鎮化的發展，人口快速向城市集聚，人民的生活水平也在逐漸提高，與大自然隔絕的人們回歸大自然愿望日益高漲，為滿足人民親近自然、融于自然的心理需求，生態文化旅游業是野生動物園逐漸成為投資熱點。但是，“阜陽野生動物園20只東北虎死亡”事件，不由得引起我們的深思：如何保持野生動物園建設經營的可持續性發展。

基于系統理論剖析野生動物建設運營的可持續性，其是一個復雜物質空間系統整體優化升級的過程。野生動物系統整體優化重點是實現其基礎配套條件、環境標識體系、服務管理體系等全面優化升級，既要避免系統內部整體和部分不均衡發展，還要考慮系統內部和系統外部的供需匹配度，避免系統外部需求與系統內部供給的不平衡、不匹配，從而導致其建設運營管理的不可持續。

1 系統論內涵與構成

系統論的思想是由L.V貝塔郎菲提出，貝塔郎菲認為，系統論具有關聯性、整體性、動態平衡性、等級結構性、時序性等基本特征[1]。

系統論的主要任務就是以系統為對象，從整體出發來研究系統整體和組成系統整體各要素的相互關系，從本質上說明其結構、功能、行為和動態，以把握系統整體，達到最優的目標[2]。

2 系統論產生與發展

系統科學的發展可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以二戰前后控制論、信息論和一般系統論等的出現為標志，主要著眼于組織系統結構的分析；第二階段以耗散結構論、協同論、超循環論等為標志，主要著眼于自組織系統的研究[3]，第三階段是系統論上升到哲學思維，以系統論思維廣泛運用為核心，各個行業通過系統思維的運用，加快了行業的發展速度，提升了行業發展水平。

系統是由若干要素以一定結構形式聯結而構成的具有某種功能的有機整體，在這個定義中包括了系統、要素、結構、功能四個概念，表明了要素與要素、要素與系統、系統與環境三方面的關系。系統論主要是從整體出發，分析研究系統整體和組成系統各要素的相互關系，以把握系統發展變化規律，從而達到效果最優的目的。系統思維是由目的和功能、要素、要素關系、冗余量、驅動力、阻力、時間軸線七個基礎部分構成[4]。

2.1 系統論三原理

系統論運用較為廣泛主要是三個方面，也被學術界稱為系統論的三大基本原理：整體性、有序性、動態關聯性三大原理。整體性原理是系統論的核心思想，強調系統整體與要素之間的關系，其揭示了系統整體與要素之間的相互關聯，表明了系統的性質和功能不是各個獨立要素的簡單加入，而是通過要素之間的相互作用和結構關系形成一個新的有機體。有序性原理也稱為有序原理，實質上是揭示系統構成要素、要素之間結構和功能等相互關系，并且將這些關系放在時間軸線上的先后順序，不僅強調了只有通過系統內外信息交換的時間先后次序，同時也表明了信息量增加，熵增的大小，組織化程度提高，混亂度減少的狀況。動態相關性原理也稱反饋原理，實質是揭示要素、系統和環境三者之間的關系及其對系統狀態的影響，強調系統是一個動態的過程，系統的狀態和功能會隨著時間和環境的變化而變化。通過系統反饋信息可以進行系統的有效協調、管控，從而保持系統的穩定性。為保障系統的目標實現或系統整體穩定運行，可以利用動態相關性原理，制定系統穩定運行的保障措施。

3 基于系統論野生動物園的特點

野生動物園作為一個系統，?具有其獨特的結構和功能特點，?這些特點可以從系統論的角度進行分析和理解。?

首先，野生動物園的建設對于保護野生動物多樣性、?提高公眾環保意識、?促進科學研究以及推動地方經濟發展都具有重要的意義。在保護野生動物多樣性方面，野生動物園通常是為了保護那些瀕臨滅絕或受到威脅的野生動物而設立的，為這些動物提供了一個類似自然環境的空間，?保護它們免受環境污染、?棲息地破壞、?非法狩獵等威脅。??野生動物園還可以進行繁殖計劃，?增加這些瀕危動物的數量，?幫助它們從滅絕的邊緣恢復過來。野生動物園不僅提供了保護野生動物的機會，也為?公眾創造了觀察野生動物的生活習性、?飲食習慣、?日常行為活動等場所，?無形中起到了宣傳教育的作用，?促進人類對野生動物保護意識提升。??野生動物園也可以為學校提供教育服務，?讓學生們更好地了解野生動物和生態系統。?在促進科學研究方面，?野生動物園為動物學家和野生動物保護工作者提供了一個研究野生動物的場所。?同時，?野生動物園也為社會創造了一定文化價值，?促進了人們對生態系統和生物多樣性的理解。?在促進生態旅游和經濟發展方面，?通過野生動物園吸引游客，?促進了當地的生態旅游和經濟發展。

?其次，?野生動物園是一個復雜的系統，?其中包含了多個相互關聯的元素，?其中包含了動物、?植物、?地形地貌、?建構筑物、?游客、運營管理人員等要素。?這些元素之間存在著動物與植物的并列關系、游客與動物對立的關系，也存在著管理員與動植物的調控關系，同時也存在動植物與地形地貌之間的因果關系，這些要素關系錯綜復雜，共同構成了野生動物園的整體環境和生態系統。?從系統論的角度來看，?野生動物園的每一個元素都是系統中的一個“點”，?而這些點通過旅游動線（?即游客的游覽路線）?相互連接，?形成一個動態的網絡，?使得游客能夠體驗到野生動物園的多樣性和豐富性。?

再次，?野生動物園的空間結構和生態景觀，直接影響甚至決定了游客的空間感知和游覽體驗。?一個合理的旅游動線系統能夠有序地組織游客的游覽行為，?緩解園區的過度擁擠，?有利于園區各節點的功能發揮，?提高游客的游覽效率。?同時，?合理的旅游線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合理配置旅游資源，不僅為游客創造一個有趣、舒適、安全、高品質旅游體驗場所，也提高生態資源保護、利用的綜合效率，?促進野生動物園的可持續發展。

此外，?野生動物園可持續性發展還面臨著一些挑戰和問題。最近阜陽野生動物園事件，動物園在建設和運營過程中不僅存在土地使用問題、動物福利缺失、法律審批程序未完成、經營糾紛等問題，同時還暴露了動物園產權屬性不明、服務和需求錯位、私營與公共管理等一系列問題，這些問題錯綜復雜，不是一個單一管理或投資不到位問題，是一個復雜的系統性問題。野生動物園是一個多維度、多層次、多形態的動態系統，野生動物園的管理也具有典型的交叉學科特征和屬性，其管理問題不僅是市場失靈問題，同時也存在政府行政管理失靈的問題。市場失靈產生的問題有管理服務供給與需求錯位的問題，還有缺乏長效機制[5]和市場化的管理工具，運動式的突擊整治和“以罰代管”導致管理效果不佳、不可持續，此外，專業技術人才不足，復合型管理人才缺乏。政府行政管理失靈受政治體制、市場結構、行政制度、政府職能和公共管理組織模式等因素影響，緣起非常復雜，但核心邏輯是政府與市場之間關系問題。這些問題都需要從系統論的角度進行深入分析和解決，?以確保野生動物園的健康可持續發展。

4 基于系統論的規劃設計創新

野生動物園作為一個系統，?其特征包括復雜的元素構成、?動態的空間結構和多樣化服務功能等要素關系，?以及面臨的挑戰和問題。?通過系統論的方法分析研究，?可以更好地理解和優化野生動物園的設計和管理，?為游客創建舒適的游覽體驗活動場景，為生態環境保護創造更有利的條件。

4.1 系統逆向思維的創意

基于系統要素對立關系的逆向思維，這是一種不同于常規的思維方式，?它要求跳出慣性傳統思維，?從相反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尋找解決方案。?在野生動物園的設計中，?動物與游客是對立的關系，傳統的思維可能是如何讓游客與動物隔離，確保游客安全，常規是將動物籠中圈養或?讓動物在相對封閉的空間內生活，這樣既保證了游客安全，又能?滿足游客近距離觀察動物的需求。?然而，?逆向思維挑戰了這一常規，?提出了一個全新的視角：讓動物保持其自然的生活狀態，?而將觀察者置于可以移動的觀察“籠子”中，?即讓游人走動，?動物則在其自然環境中活動，?這樣既能讓動物保持其自然狀態，?又能讓游客有更好的觀察體驗。?這種思維方式的轉變，?最終導致了野生動物園這種新的觀賞動物模式的誕生。?在規劃設計過程，尤其是利用廢棄礦山作為野生動物園建設用地的項目，可以巧借礦洞、隧道，讓人隱藏起來觀察動物，創新游覽模式（參見：斷面示意圖）。

國內大多野生動物園在項目策劃、規劃設計及建造過程中，并未進行系統化的全面統籌謀劃，僅是根據現狀市場游客需求，沒有進行換位思考野生動物自然生態環境的要求，不僅造成野生動物沒有歸屬感，而且還使游客體驗感不足，這為野生動物園未來運營埋下了隱患，造成其后續運營管理僵化、呆板、可持續性差。通常動物園就是將動物關進鐵籠，將其直接放在固定的區域以供游客觀賞，而野生動物園則是人在封閉的游廊或游車中，野生動物在自然生態環境中自由活動，游客和動物直接對視，極易使動物產生恐懼、焦慮的情緒。為此，在旅游線路規劃設計時，為避免野生動物生活受到游客干擾，將游客隱藏起來。利用廢棄礦山生態修復再利用的野生動物園，更應該充分利用地形地貌基本特征，采用以人為本的設計手法，通過旅游線路規劃引導，打造出游客隱藏、動物奔放的游覽觀賞新體驗場景，不僅為顧客提供了一次獨特、刺激、興奮的觀賞體驗活動，而且還強化了游客沉浸式的體驗感，更為野生動物創造了安靜、隱蔽的原生態生活環境。

4.2 多樣化體驗場所的創建

在體驗經濟時代，游客在消費過程中，不僅注重心理和視覺等個性化需求的滿足，也對參與性、互動性旅游產品有了一定的追求，傳統的走馬觀花式旅游已不能滿足新時代文旅出行的需求。“體驗為王”已成為該時代的標簽，在野生動物園有限的空間里，只有因園制宜突出特色，才能保持長久的吸引力。

“全天候、高品質”服務的野生動物園創建。通過提供全天候服務，不僅豐富了游客體驗內容，還提升服務品質，滿足不同游客活動時間需求。挖掘動物與成語故事等文化資源，結合標本制作成可以觸摸的景觀小品，滿足小朋友好動好奇心理。此外，通過動物世界、醫護救治、成長關愛、野外科普等研學體驗活動，創建更多動物研學場景，探索人與動物的“五感”體驗，強化人與動物的親密互動，促進研學式服務提檔升級。在游玩時間上，將白天的神奇延續至夜晚，有條件的野生動物園可以適當開展夜間游覽服務，在視覺上營造絕對的黑暗和安靜，讓游客在黑暗中尋找動物、傾聽動物、觀察夜間習性動物行為，將會別有一番體驗，通過夜間旅游產品的增加和豐富，為游客提供全天候旅游服務。

4.3 多主題體驗活動的創新

以“動物+”為主線，植入科技要素，依托自然生態資源和文化資源稟賦，通過科技新場景體驗、沉浸演藝表演等新業態不斷更新迭代，塑造新IP主題體驗，打造科技生態新場景體驗，構建復合化多業態融合發展，實現從觀光游覽到休閑度假的轉變。

以別致有趣的創新創意滿足游客需求不斷變化，不斷為游客創建科技生態新體驗場景。依托野生動物園的自然生態資源條件，充分利用AR、VR、全息等創新技術，突破原有的旅游體驗局限，將科技與動物、生靈、自然完美融合，給游客帶來沉浸式的科技體驗盛宴。如國外的無水海洋館，為游客呈現了沒有一滴水沒有一個真實動物的海底世界；還有幻光山野森林，跳出傳統生態旅游的原有局限，深入挖掘區域文化底蘊，為民俗文化傳承增加神秘色彩，結合全息投影技術，令人看到森林除了風光如畫，有另一種意想不到的新體驗場景，給游客帶來一種新體驗、新感受。同時還能塑造新IP品牌形象，使野生動物園捆綁新IP，突出多元化主題性、參與性和體驗性，變被動式的感官刺激為主動式的情感共鳴，使其成為野生動物樂園競爭的重要突破口。

4.4 休閑度假新模式的打造

以動物為核心，打造休閑度假新模式。野生動物園與休閑度假、文化娛樂、生態旅游等之間存在著緊密的聯系，將野生動物園作為研學、游學、文旅的目的地，豐富了中小學生參觀、學習和休閑娛樂項目類型。近些年來，野生動物園建設運營越來越趨向于生態化、主題化、娛樂化，以“動物+”為主要特征的休閑度假新模式逐漸凸顯，未來“動物園”必將向“動物王國”發展，從動物觀光向主題休閑娛樂邁進，從單一觀光向休閑度假的復合型、多元化方向轉變，實現野生動物園游覽設施的“水陸空”、旅游時間的春夏秋冬“白+黑”、服務對象男女老幼 “全齡化”、產品體驗的“虛+實”“觀+演”“游+憩”特色組合等多樣化經營需求的配套建設。另外，利用現有野生動物園開展動物主題旅游，不僅在內容上可以有多種創意玩法，還可以在多種資源、多元業態上做“加法”，將單一的動物主題旅游與山水、田園、濕地等不同資源疊加，從而實現動物元素的多樣化利用，給游客帶來多種動物游覽的新體驗。尤其是沉浸式演藝，動物表演雖然已經被全面取締，但游客對馬戲表演的熱忱并未消減。未來通過利用新型科學技術——全息投影技術，將雜技、高空技巧、極限運動、滑稽小丑、魔術表演、水上芭蕾、馬術展示等表演節目突破傳統表演方式，為游客呈現一場虛實結合、趣味時尚、五感交互的感官盛宴。此外，充分做好 “動物+”產業業態的深化組合和延伸拓展，通過“動物+住宿” “動物+消費”等組合方式，開發動物主題休閑度假產品。游客在度假的同時，可以與動物零距離接觸，來一次人與自然最親密的對話，引領游客探索奇趣動物王國，打造人與自然親密互動的動物主題休閑度假勝地，真正實現“為一間房，赴一座城”[6]。同時，在休閑度假區域做好完善的配套設施，在動物園休閑度假區不僅規劃高端酒店，也規劃一條集餐飲美食、零售購物于一體的休閑娛樂商街，打破傳統商業步行街的建設運營方式，要注重游客體驗感和主題場景營造，塑造情景式、沉浸式的消費環境，延續動物園的神奇體驗，拉動游客消費能力。

4.5 先導性游覽方式的創新

以服務游客需求為宗旨，通過導視系統創新設計，創建先導性的游覽方式。在野生動物園內部旅游線路規劃設計方面，不僅要注重細節的視覺感受效果，而且還要對游客游覽起到導航作用。旅游線路規劃設計不僅注重方便性、通達性，還要兼顧游客需求和游覽時間，通過并聯、串聯等不同的交通聯系方式，將各個旅游場館聯系成一個有機整體，避免游客觀光游覽過程中走回頭路。另外，野生動物園的導視系統設計應采用統一標準，圖形符號要求使用辨識度高、風格適合、活潑有趣、主題鮮明，色彩運用要注重突出主色調、協調輔助色，同時還要兼顧野生動物園情感色彩特征要求，標識標牌制作要結實耐用，易于維護，還要考慮與自然生態環境相協調，導視系統標識標牌的材質一定要與周邊環境景觀協調，使其共同構成系統的視覺印象，表達出野生動物園的特色與氛圍，強調動物天性和特質的展示，巧妙安排游覽觀賞設施，以突出動物的特長和生機活力。以動態的游覽取代靜態的觀賞，以互動的游戲取代被動的旁觀。同時，環境景觀設計以友好至上為宗旨，巧借園區內部山、水、林、田、石、草等生態資源稟賦，要求盡可能模擬動物原生環境，還原動物的自然行為，創建貼近大自然原生態的動物生活環境，以盡力保留野生動物生存技能和生活習性，提升各類動物福利，豐富動物園景觀層次，打造“游客舒適，動物復返自然”的和諧共生野生動物景區。

5 建設經營的可持續性

在建設經營上，考慮全年不同季節不同景觀的打造，創建春夏秋冬四時不同的景色；針對客流服務考慮全齡化全天候的需求，不斷完善服務配套設施，以滿足可持續性經營的需求。

5.1 生態保育的可持續性

以資源合理利用為基本要求，進行生態保育可持續性建設。我國野生動物園大多建于郊區，還有一些是利用廢棄礦山修復后的用地來建設。野生動物園的建設應合理利用當地的自然生態資源，充分挖掘相關文化資源，創建一個生態、文化融合發展的野生動物園，讓其不再是人類憑吊瀕臨絕種動物的嬉戲游樂之地，而是一個人類拯救動物，保護地球的窗口。野生動物園環境景觀建設的重點應放在建立自然棲息地和再現生物帶上，這些生物帶將起到描述該地區的生態保育工作、環境保護工作的宣傳教育示范作用。建立動物保護救助站，積累動物保育經驗，為野外放生物種創建適宜的生活環境。

5.2 打造特色經營模式

在運營管理方面，不僅要注重當地專業技術人才培養，而且要優化管理流程，提高工作效率，降低運營成本，強化動物福利保障。首先，通過野生動物園與其周邊社區共建，開展社區教育，提高居民生態環保意識，吸納社區志愿者參與動物園管理，共同維護動物園的安全防護工作，確保動物在園內擁有良好的生活環境，實現園社合作共建共管共治，推動野生動物園品牌塑造。其次，通過合理的動物配額和繁育計劃，確保動物的遺傳多樣性；定期對動物進行健康檢查，提供充足的食物和水源。另外，以保護和教育為重點，加強動物護理技術人員的培訓，提高動物養護水平；鼓勵游客積極地參與野生動植物保護，野生動物園可與相關機構團體合作開展公益活動，強化游客參與式保育，不僅能吸引更多游客參與，還能為可持續性經營培育潛在人才。

5.3 科技賦能建設經營的可持續性

在配套設施建設方面，不僅要引入綠色清潔能源，而且要利用科技賦能野生動物園的智慧化、可持續性的配套建設與運營。依據《數字中國建設整體布局規劃》要求，結合野生動物園系統構成，積極探索智慧化、數字化新經營模式的建設。通過引入智能化的管理手段，提高運營效率，發展線上營銷業務，開展特色品牌建設活動。截至目前，智慧動物園的建設仍處于較低水平的探索階段，而關于野生動物園的智慧化運營策略研究更是屈指可數。通過新型科技賦能，積極拓展新場景體驗的業務內容，為游客創造豐富多彩的旅游體驗；智慧化賦能導視系統，幫助游客更輕松地找到目的地，提高游覽效率和體驗效果。另外，通過人流監控系統建設，不僅能夠對進出游客進行動態監測，合理管理游客數量，減少客流擁堵，優化資源利用，提升景區管理效率；還可通過收集數據，分析游客的歷史消費記錄、興趣偏好、行為軌跡等大數據信息，了解游客的消費習慣和興趣點，從而進行精準推送，滿足游客個性化需求，提升銷售轉化率，豐富消費內容。同時，通過微信視頻廣告、智慧APP等信息化、智慧化的宣傳和銷售方式，拓寬野生動物園的消費市場，強化野生動物保護的意義，提升野生動物保育繁殖社會支持力度。

結語

截至目前，我國野生動物園的發展模式較為傳統，動物籠舍養護動物，游客圍繞籠舍進行觀賞，可持續發展水平與發達國家相比還存在較大的差距，其可持續發展系統形成還是需要積累沉淀發展經驗，推動可持續發展系統架構的逐步完善。野生動物園的科普教育工作存在嚴重不足，不僅科普教育內容簡單、形式單一，無法滿足公眾對野生動物深入了解的興趣；另外，在野生動物園的動物飼養、培育繁殖和疾病治療等運營管理方面，不僅涉及多學科綜合交叉，也缺乏有效整合各自優勢資源。但是，隨著我國生態化、智慧化建設的發展，野生動物園系統工程建設將會逐漸呈現其適應性廣、韌性強的特征，在促進生態文化旅游發展的同時，還能增進項目地與周邊區域的交流，增強綠色低碳可持續發展的能力，提高現代化智慧化管理效率，為新時代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添磚加瓦。

參考文獻：

[1] 貝塔朗菲專著.《一般系統理論：基礎、發展和應用》[G].1968.

[2] 蕭浩輝.決策科學辭典[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 馬珂.基于安化茶旅一體化背景下的梅山環境設計研究[D].湖南大學，2018.

[4] 郭春林.哲學課程.四種思維模式[R].視頻媒體，2024.

[5] 陸軍等著.城市管理學公共視角[G].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23.5.

[6] 潘曄，鄭生竹.“為一間房，赴一座城”民宿經濟開啟度假新模式[J].村委主任，2016，（21）：40-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