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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救濟、積蓄民力與抗戰救國

2025-04-22 00:00:00王俊?張葉群
社會科學動態 2025年3期

摘要:以彌縫社會罅隙、踐行抗戰救國為主脈的湖北振濟組織,一面櫛風沐雨,開啟了社會救濟的新變,著手救護災民、運配難民、收容閭閻,成為全面抗戰時期救濟難民的保障器;一面循戰依情,發軔了積蓄民力的端緒,開展組訓生產、拾養難胞、小本貸款,被視為攝持抗戰力量的內驅器。不無遺憾的是,戰時振濟的治本之策,其蘊藉救濟范圍狹窄、瀆職懈怠蔓延、貪污腐敗橫行致使施政效果彰而不顯。事實上,湖北振濟組織通過挽救難民生命,穩定社會秩序,力斥改良社會風氣,促進移風易俗,形成愛國宣傳動員,增加抗戰力量,既是一把解構“撫輯存恤,俾利抗戰大業”的絕世密鑰,亦成為目下感召“弱有所扶,增進民生福祉”的時代殷鑒。

關鍵詞:全面抗戰時期;湖北振濟組織;救濟;民力;救國

中圖分類號:K26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5982(2025)03-0076-09

全面抗戰時期,救濟難民既是維系難民生命的保障制度,也是關系積蓄民力的重心所在,還是榫接抗戰救國的決定之途。誠如蔣介石在淞滬抗戰爆發后斷言,“救濟難民與前方軍事同樣重要”。僅就湖北振濟組織而言,衍生為難民救濟的一個重要譜相,濫觴于救護災民、運配難民、收容閭閻的賡續民力,勃興于組訓生產、拾養難胞、小本貸款的發展民力,矢志于穩定社會秩序、促進移風易俗、增強抗戰宣傳的時代使命,使湖北成為中國社會救濟的減震區,續存和發展了人民力量,有力擔負起全國抗日救亡的洪流。當前學界關于區域振濟組織的研究日趨深悉,其中不乏一葉知秋之洞見。(1)但論及軫域迄于西南、西北等地,以至湖北地區的研究淹沒于歷史塵埃。鑒于此,涉足拓荒湖北振濟組織既折射出社會救濟螺旋式發展的耦合鏈條,也濃縮了抗戰救國史上濃墨重彩的事實。本文擬以湖北振濟組織為聚焦點,在利用湖北省檔案館、時人報刊等檔案史料的基礎上,通過多維透視全面抗戰期間湖北振濟組織的運行軌跡,進一步觀照其在危難之秋發揮的成效頗著與歷史定位。

一、革故鼎新:湖北振濟組織的肇源

1937年“七七事變”后,迫于“日寇襲虐,人民顛沛,救濟問題尤顯”(2)的情勢,南京國民政府旋復設官辦振濟組織——非常時期難民救濟委員會。1938年4月27日,出于“增強振濟行政之效率,以執行政府之戰時振濟政策”的現實需要,將“原非常時期難民救濟委員會、振務委員會等改組為振濟委員會,總攬全國振濟事務”(3),孔祥熙兼任委員長,后由許世英代理,辦公地在漢口巴黎街35號(4)。振濟委員會與其他救濟組織有“安輯流亡,收拾人心,增強國力,助成抗戰建國大業”的云泥之別,該會下轄各救濟區、各省市縣振濟會、各運送配置難民總分站、各難童教養院、小本貸款處等,分別掌理各種救濟事宜。(5)同年12月8日,國民政府頒布《振濟委員會組織法》,規定各地方執行本會主管業務時,振濟會有“指示監督的權限”。從法理層面看,振濟會不僅統御全國救濟事務,而且負有監督糾核地方之責。截至1940年4月4日,全國成立各級振濟會,省市22個,縣振濟會532個。(6)

為聚合抗日偉業,增進國家力量,籌設省、縣二級振濟組織尤為必要。1938年11月28日,依據《各省振濟會組織規程》,湖北省政府積極推動建立省振濟分會,由省政府主席陳誠任省振濟會主任委員,統一主管本省的振濟事務,并依規對本省市的救濟機構進行了重組合并。(7)省振濟會職設:1名主任委員,1名副主任委員,1名總干事,具體負責總務、考核、救濟、經費,還有縣振濟會、第一配置區、西流水墾牧區、難童保育所、難童小學、第一收容所、第二收容所、第三收容所等附屬機關。(8) 1940年9月25日,為適應救濟工作之繁重,振濟會設立第十救濟區,任命簡泰梁為特派員,“主辦鄂西等地的振濟事宜”。(9)須指出的是,第十救濟區“性質雖屬中央,而業務范圍純屬地方”。經由湖北省振濟組織不懈努力,縣級振濟會的機構隊伍逐漸健全,如當陽縣成立振濟會,設有“主任委員和委員共計7名,其中包括縣長,縣黨部書記長,縣三民主義青年團籌備員,縣財務委員會主任委員,縣參事2名,縣稅務局局長,且基本具有大學文化水平”(10),湖北振濟組織接踵而至。

振濟組織既立,募款已成燃眉,救濟實效幾何,興衰全系于此。湖北多年來所有各地救濟事業“多因財政困難,已辦者缺乏實效,未辦者無法推進”(11)。而湖北振濟組織經費來源是一個積陌累阡、聚沙成塔的過程,涵括振濟會撥款、省府撥款和社會捐款。一是振濟會撥款。據統計,從1939年8月至1942年8月,共收到中振會各類撥款2792932元。(12)顯然,中央撥款在某種程度上紓解了經費的竭澤不足。二是省府撥款。1940年11月,為慰勞軍人家屬,湖北省政府將武漢三鎮特別緩役金394339.82元,撥給省振濟會(13)。三是社會捐助。1938年7月,漢口復與公司捐款10萬元,裕華公司捐款5萬元,振濟難民。(14)其實,除團體捐款外,本省官員亦聞風而動,1943年11月,沈肇年(省臨時議會參議長),鄂災慨捐賑款1000元。(15)因此,社會捐款極具象征意義,構成湖北振濟組織必不可少的經費來源。

二、眾擎易舉:湖北振濟組織的救濟

全面抗戰前,湖北“各縣承匪患災荒之后,對于救濟事業之需要,自甚迫切”(16)。繼華北、華東地區相續淪陷,湖北素譽“天下之中,控扼八方”,更為日軍首當其沖的目標。據不完全統計,全面抗戰期間湖北平民直接傷亡930447人,其中死亡519081人,造成財產損失(1937年7月法幣)1686546.1808萬元,其中直接損失1294041.5915萬元。(17)日軍的殘暴蹂躪,導致人民瀕于絕境,救護災民、運配難民、收容閭閻,義不容辭,勢所必行。

(一)救護災民,以宏善義

全面抗戰甫起,湖北振濟組織有鑒地方“迭遭轟炸……致所受損失極大”(18),成立空襲緊急聯合辦事處,“救治及撫恤受傷或死亡人員”。對于受災之民,如1938年8月,日機轟炸武漢三鎮,省振濟會給予“損失者每名發給10元”。(19)此外,省振濟會也向難民撥發救濟費。如房屋被炸,棲置無所,“每名每日發給養2角”,并厘定恤金“死亡每名30元,重傷每名20元,輕傷每名10元”,若恤金有余款,由各縣政府或空襲救聯處專款存儲作為準備金。隨著戰火日熾,延宕愈廣,恤金數額有所增加,“死亡每名500元,重傷每名300元,輕傷每名100元”。無疑諸此空襲救濟費的應數迅撥,使得災黎生機稍蘇,得解燃眉。

1938年10月,省府西遷恩施之后,面對為數日眾、嗷嗷待哺的流亡難民,湖北振濟組織側重于救濟方式,采取臨時性質的急振,定期性質的冬振和春振,互為輔翼,相襯相映。1942年入春以來,鄂中等縣饑荒嚴重,省振濟會派總干事朱文圃馳赴災區實地查勘,“籌撥急振,宜昌1.2萬元,松滋、枝江、宜都各2萬元”。湖北振濟組織從災情實際出發,多次撥款以解民困。1941年冬,天寒歲暮,謀生乏術,鄂省無衣無食赤貧人民為數不下十萬。盡管省振濟會就市庫款組設“冬振辦事處”,施粥放衣先行救濟。然寒衣撥放時,囿于“三料昂貴,制成寒衣為數甚微”,恩施難民管理所發放難民“寒衣代金3.85萬元,每名寒衣代金100元,共惠澤難民385名,余款11.15萬元撥派寒衣”。如此一來,省振濟組織憑持“以金代衣、衣金結合”的方法,彌補急振救濟之缺。尤為可貴的是,1946年4月,陽新縣災患迭出,于是縣振濟會“發起殷實之戶,勸募辦理春振,以募款5萬元為目標”,希冀“西江之水,以蘇涸鮒”。(20)

全面抗戰中后期,融聚救災與恤民于一體的湖北振濟組織,因時制宜地開展寇災救濟。1941年,黃岡遭受旱災,加上日軍入侵、瘟疫流行,湖北省振濟會按各縣受災面積和災民人數,劃災情為四等,按受災程度分別給予“各縣3000元至15000元的救濟”。(21)為了統籌各地配振比例,最大限度彰顯救濟奇效。1944年2月,省振會組織“鄂北中南查放團”,為鄂中配振,計松滋、公安各120萬元,宜昌100萬元,石首60萬元,枝江70萬元,監利、宜都、荊門各40萬元,江陵、當陽各30萬元,并且鄂北、鄂南兩處振款均交由查放團,“斟酌地方災情輕重,依照規定分別配發”。對待敵寇猖獗、破壞頻仍的現象,宜都縣發放“寇災振款20萬元”,用于協修被敵焚毀房屋,并監督興建房屋式樣。其中遠安縣發放“振款5.7萬元,購發藥瓶5萬元”。為此,湖北振濟組織專門組成3個戰區急振隊,分赴宜昌、荊門、公安等10縣,會同縣府聯合辦理“查放振款,施醫放藥”。(22)

(二)運配難民,薪火不輟

在難民的運配過程中,避難地區和避難線的選用成為難民運配的關鍵一環。1944年,軍事委員會政治部暨前戰地黨政委員會、當地政府與第十救濟區聯合籌辦鄂北各縣避難區,并確定避難區“需有遠近目的地,近則避入山區,遠則避移”。比如:鄂西三斗坪聯合辦事處遴選的三處避難區,一是巴東縣的東瀼,二是巴東縣的野三關,三是五峰縣的石板坡,皆可作為后移難民的據點。(23)為確保避難路線的運行順暢,遞次形成“戰、政、振”三機關高效銜接的運送機制,三部門分派專人負責,“于各重要渡口,控制船只,在適宜地點設置難招站,發給給養,派警分段沿途遞送,為防止奸人冒混起見,電各鄉保發給臨時難民證”。而鄂北為第五戰區,“因與敵對峙前線,避難路線之選擇尤為急切”,涉及三條避難路線:一是沿樊(城)、老(河口)路轉老白路;二是由泥嘴茨河至谷城石花街轉老白路;三是由人行路赴保康。(24)受賜于《戰政振三機關政振工作配合辦法》,“運用振濟工作,以便利振濟委員會營運,以加強振濟工作效能”。

俯察運送配置站設計之初衷,既有“撫輯流亡,給資遣送安全地帶”的意旨,也有“妥籌配置,設法增加生產力量”的目的,唯有相向而行,方能在運配難民上起到如臂使指的功用。1938年8月至1939年底,武漢會戰方酣之時,戰區難胞如潮之涌,麇集宜昌。一方面,宜昌居川鄂要道,過境難民居多,運送配置難民宜沙總站辦理“難民換證登記”后,分別“移送地方政府收容,或運往后方生產機關,酌予安置”。截至1939年12月,遷流自鄂、遼、粵、蘇、京等10余省市登記難民50274人。并從枝江、宜都、巴東、巫山、奉節、萬縣,運送4209人。(25)另一方面,宜沙總站規定“住所難民給養不分大小口,每名每日3角,按日給領;住所難民期限為兩星期,除因特殊情形外,得隨時遣送,不得借故留住”。1940年10月,為策劃搶運難民至安全地帶,宜沙難民總站站長凌曼壽親赴前線,復以船只全被征用,并與民生公司議定輪運難民辦法,“每船免費搭運20人,由本站貼付伙食費,自備八折票價,每船50至100人”,宜沙總站及所屬各分站“登記難民6萬余人,輪運各地者共3000余人”。(26)總之,湖北振濟組織想方設法運送難民,配置度荒,使難民戰勝兵禍,保存民力。

(三)收容閭閻,恫瘝在抱

兵燹救難,振濟災黎,湖北振濟組織充分發揮自身功能,井然不紊地推進收容工作。自1942年3月始,省振組織秉承“隨時疏散,隨時收新”的宗旨,規定“難民收容不得超過3個月,其中老弱分子,確無能力暨親戚照顧者,得延長其收容”。造成眾所歸之,良莠不齊,故需“考察是否真正貧苦老弱,非收容不能生活者為據”。(27)截至1942年4月底,宜昌縣災難民第一、第二收容所,“均以接近最前線的老弱婦孺,無法生活者”為收容對象,第一所達398名,第二所達318名。(28)待災難民衣食無虞后,湖北振濟組織即啟民眾之疏散工作。1942年7月,省振濟會駐宜辦事處在三斗坪沿途設站,供給食宿或按程發給川資外,并規定不得強迫遣送致增難民痛苦。伴隨著各所難民疏散回籍后,因無身份證明,大部分難民處于散居狀態,易遭當地居民歧視,所以各縣政府應將散居居民就地編入保甲系統,“既可健全行政組織,復可保障難民安全”。(29)

三、寓教于養:湖北振濟組織的教養

“現在國內有兩種不同的行列,朝著相反的方向前進,整天不斷地前進,就是上前去抗戰的健兒,和到后方來生產的難民。”(30)據第十救濟區特派委員鐘可托描述,主要是考慮正面戰場與敵后戰場皆具有等觀齊量的作用。為了提升“安緝流亡,增加生產”(31)的能力,湖北振濟組織群策群力,“俾達到老有所養、幼有所教、壯有所用之目的”,冀圖積蓄民力,支援持久抗戰。

(一)組訓生產,增強民力

難民組訓作為全面抗戰時期的新型救濟措施,“激發其為國家民族犧牲奮斗之忠誠,堅定其抗戰到底最后必勝之信念”(32)。1938年8月,振濟會頒布《難民組訓計劃大綱》:“使戰區及接近戰區之難民,切實做到自衛自養,以增強抗戰力量。”難民組訓首要以政治訓練為主,針對不同群體,實行迥異之策,如對娼妓群體,戰地聯合辦事處“將其臨時收容,為謀彼等自立,均予職業訓練”;對曬坪墾牧區難民,“農隙時召集訓練”;對于難童,“12歲至16歲者,由政府授與相當技能并代謀工作”。從組訓的內容不難窺見,湖北振濟組織希望調動社會各方面力量,“俾能自食其力,而于政府負擔”(33),將侵略者趕出中國。

為精細化生產,提高勞動所得。1942年5月,宜昌縣災難民第一、第二兩收容所各組織一互助社,第一所著重種菜及采柴,第二所著重手工及小販,推行月余,其增益災難民匪淺。1942年10月,宜都縣難民收容所也組織難民生計合作社,以本社收容所難民五百人合組而成,不參加外人,該社由難民集股營業,共分購銷組、運輸組、管理組、核算組等四組。1943年2月,第一義民收容所尋募難民中能織布者4名,能紡紗者10名,能做鞋續麻者101名,能縫紉者9名,設立一工廠,以生產合作社方式經營,并提供所需織機、紡車以及資本。(34)因此,寓救濟于生產事業,促使難民自力更生,為抗戰積蓄有生力量,有力支援抗戰救國。

(二)拾養難胞,教醫墾牧

其一,教養難童。教育為培植人才,轉移風氣之樞機。1942年10月,戰地聯合辦事處為“救濟戰區災難兒童暨陣亡將士遺孤,施以教養”,于三斗坪設立戰地難童教養所,并陸續制定《經費審核委員會組織規則》《伙食管理委員會組織規則》《衛生設計委員會規則》(35),以此健全組織,以期自給自足。那么,如何促進難童得到良好的教育,省振組織在師資遴選和政策優待方面煞費苦心。1942年9月,湖北省第一兒童教養院有教職員20人,全部為中學以上學歷,專職教員13人,10人為師范性質大中專畢業,教員師范普及率高達76.69%。同樣,在政策優撫上不遺余力,對于各教養院畢業兒童,投考省縣立中學時,“不受籍貫之限制,并予優待”,以宏戰時教育之功效。(36)

其二,施藥防疫。針對難民長途跋涉、水土不服、時有暑疫的表征,湖北振濟組織施放醫藥,以濟時艱。1942年7月,第一兒童教養院發現瘧疾、疥瘡、麻疹等疫病,速請省衛生處撥送奎林丸、牛黃粉、惡林水等藥品3種,考慮到“麻疹病癥、疥瘡、瘧疾等均系傳染病”,要務之“注意環境衛生,以防蔓延”。嗣屆秋令,疫病流行堪虞,第一兒童教養院配發疫苗,為全院兒童“分別注射,以資預防”。(37)為了阻斷疾病傳播,第三兒童教養院獨創“用食衛生”的預防法。例如每年冬、春兩季,把難童衣服熏、蒸一次,以滅虱殺菌;院里自購理發工具,由老師先學會理發,以后教給孩子們自理,每班都配備一套理發工具,這樣就消滅了瘌痢頭;每星期有一次清潔大掃除,衛生大檢查,并頒發流動紅旗;伙房每天有兩個四年級以上的孩子監廚,除核實糧、油、菜的數量外,還幫助炊事員搞好食堂衛生。從1939年至1949年10年間,該院先后收容兒童700—800人,僅僅死亡3個兒童。(38)

其三,墾田牧荒。全面抗戰時期,墾牧種田不僅使難民參加生產,賴以謀生,更為抗戰提供堅實物質基礎。曬坪難民墾牧區位于恩(施)、宣(恩)、鶴(峰)三縣邊境,自1940年開始,先由保安團挑選士兵墾殖,后由省振濟會接辦,作為難民生產區域,已墾熟田600余畝。(39)而恩施西流水墾牧區自1941年12月湖北省振濟會接管后,增加技術、醫務、管理各一員,并添蓄欄、農具、飼料、種子等,墾出熟地340畝,牧有豬、羊50余頭,雞200余只,其產物以苞谷、紅薯、黃豆、蘿卜為大宗。相較于西區實行之策,曬區更為務實。1942年8月11日,曬坪墾牧區解散先鋒隊,其愿留區改作墾牧及其家屬共77名,編為墾殖、畜牧、警衛等3組,“以難民待遇按每日給生活費6角”。就連曬坪墾牧區主任沈良夫也為之緩頰,“本區所有勞力向為墾殖先鋒隊官兵,其待遇與保安團隊同,故開墾耕作之收益悉歸公”,而今原有先鋒隊墾民收益驟減,為充分發揮墾牧的優越性,特制定《墾民領田自耕辦法四項》,“即必需的農具耕牛、肥料、種籽可借可貸,酌情補助,耕作收益歸各墾民享受”。(40)

(三)小本貸款,澤惠負販

小本貸款,又名小本借貸,是振濟會為扶助“缺乏資本的貧民、災民、難民自立謀生”(41),經過證明情況屬實者,給予小額低息或無息貸款,此舉由此譽滿天下。1940年8月,湖北振濟組織循沿現制,“成立恩施小本貸款處,曾季陽任主任,另籌設利川貸款分處,夏潤吾為總干事”。(42)為適應各地需要,省振濟會另于“棗陽縣城、宜昌三斗坪、松滋沙道觀、西齋劉家場等5處,舉辦小本貸款”,共謀貸款助貧大業。其間恩施小本貸款處頒行的《申請貸款須知》即為突出一例,大抵權分五端:一是根據貸從事負販經營范圍大小,貸款金額有別,少則貸予20元,多則貸予600元;二是所借貸款不得收取利息及其他一切費用;三是貸款舊賬未清者,不得再向他處借貸;四是貸款人應向借款處陳明用途,以備查核;五是由借款處核實擔保人資質,再酌情貸給具體金額。(43)又如第十救濟區依小本借貸之規,經派員實地調查,將符合資格的難民280名登記完竣,于1943年7月在恩施瓦廟子難民管理所按民發放資金,并派員蒞場監放,按最貧苦者能自立謀生,每名發30元,三日累撥發貧困者160名,共計貸款4800元。(44)故此,小本貸款融無息與低息于一體,引導貧災難民從事生產經營,注入初生之動力,升斗小民生計延續,客觀上有利于恢復民生,積蓄民力。

四、掎摭利病:湖北振濟組織的述評

“實行災荒的救濟……將使抗日力量無限地提高”(45)。湖北振濟組織創興于全面抗戰時期,負責領導省域內所有振濟事務,為了踐履社會救濟和積蓄民力的敵愾心,重視挽救難民生命,銳意改良社會風氣,強化愛國宣傳動員,也有益于穩定社會秩序,促進移風易俗,增強抗戰力量發揮正面的建構作用。惟其救濟經費有限,救濟措施欠缺,救濟過程官化,未能使湖北振濟組織運轉臻于爐火純青的狀態。

(一)挽救難民生命,穩定社會秩序

湖北振濟組織賦有空襲救濟、災荒救濟、寇災救濟等救濟職能,使其成為挽救災難民的守望救星,突出外顯于救濟對象。1941年10月至1942年4月,鄂省15縣城被敵機轟炸,湖北省振濟會共撥發空襲“振恤費40805元”。1942年鄂北各縣春荒,湖北省振濟會呈請“中央撥到振款60萬元”,又請“省府批給鹽稅余額68萬元”,一并發作辦理急振款,急振遂成為災荒救濟的重要方式。同時,宜昌市區難民“因受敵偽壓迫,逃至三斗坪前線,急待救濟”,戰地聯辦處“設立臨時招待所”,并“設粥廠多處,臨時招待救濟”,先由第十救濟區“撥粥費1萬元”,再由湖北省振濟會“承擔設所招待費”。(46)

此外,難民的運送與配置在社會救濟中占有重要地位,使其成為湖北振濟組織的關切點。1938年8月,為實現“難民登記運送,配置生產”的通路,運送配置難民宜沙總站成立,從1940年1月至10月期間,宜沙總站登記難民511168人,其中外省籍難民9033人,輪運難民3089人,救濟難眾,不分畛域,責無旁貸。1943年6月,第十救濟區派員前往巴東野三關等處“設站辦理難民運送,規定路線”,共有戰地聯辦處駐扎地、巴東縣城、野三關、大支坪等8處運送站點,并“制發難民疏散證,沿江設渡船及茶水站”,加之運配步驟繁復,三斗坪難民運配站特成立“登記組、發放組、運送組”。(47)

與此同時,為了收容更多難民,收容機構成為湖北振濟組織統屬挽救難民生命的保障器。1942年10月,第十救濟區戰地委員會不僅規定“凡經收容災難民,每天給養4角”,對于病故、生育的難民“給埋葬費15元,生育費5元”,而且為災難民配給食糧,起初“每名每日配給1市斤”,其后“撥購川米50市石,均配每名8市斤”。職此之故,救濟難民“不僅能安定后方社會秩序……反而能充實國家抗戰的實力,構成爭取最后勝利的直接因素”。(48)

(二)改良社會風氣,促進移風易俗

自湖北振濟組織開展救濟工作以來,格外注重“教養并舉”的思想,把“授人以漁”作為救濟難民的目的,社會風氣為之一變。1942年4月,湖北省振濟會將前方收容的難民送往第一配置區習藝,開設紡紗、織布、毛巾、縫紉、漂染等廠,俾其“自食其力,增加產量”。同時,為彌補“重養輕教”的不足,湖北振濟組織設有專門的教育機構。如第一兒童教養院內設“總務、教務、教育、生產”四股,難童在院讀書,能升學者升學,不能升學者予以“教養和勞動生產”,其食宿衣著皆由院內供給,著力培養難童的自理水平與謀生技能。(49)

在湖北振濟組織整體救濟思想的影響下,娼妓群體曾是社會救濟的薄弱環節,嚴重影響社會公序良俗,設法妥善解決乃為當務之急。1942年10月,三斗坪聯辦處拘禁娼妓5名,采取三種方式處理娼妓問題:一是娼妓有無配偶及親屬,若有配偶及親屬應責其領回,嚴加管束;二、若為生活所迫而流入娼妓者,應予介紹職業;三、已交拘禁的娼妓送宜昌救濟院,配與職業,非經核準者,不得離院。(50)對于娼妓問題的處理,也反映了湖北振濟組織救濟理念的迭新與嬗變。

隨著戰火日烈,累世積淀的施醫收埋之風,此時似有聲勢漸消,湖北振濟組織采取力挽之策囊及免費醫診、掩骼埋胔和浮尸撈埋。1942年,湖北省振濟會考慮到恩施難民人數甚多,一經患病,醫藥缺乏,難民貧苦,診費甚昂,于土橋壩設國醫施診所1處,“免費施診”。1943年6月,戰地聯合辦事成立掩埋隊,主要負責戰地消毒,清理掩埋,設有隊長1人,醫護士4人,擔架兵20人,從6月17日至21日,“掩埋尸體數178具,加蓋尸體數目84具,合計262具”。(51) 1942年,民熙輪在清灘失事,淹斃800余名,由“戰地聯辦處撥款5000元,協同撈尸掩埋辦理”。

(三)愛國宣傳動員,增強抗戰力量

1942年鄂省春荒,世所其罕,災區廣泛,災民達45萬余人,餓死倒斃者3000余名,省府撥款解物,仍感不敷。對此,湖北省振濟會聯合新湖北文藝委員會,大力振濟災黎,廣開演戲募捐,于6月18日至22日舉行振災公演。同時為引起社會同情,多籌振款起見,每日特設榮譽座20座,票價每張國幣50元,特別座100座,票價每張20元。(52)從公演劇目而論,內容體裁集國仇家恨、江湖道義、兒女情長于一系,異彩奪目,對受眾者有較強的吸附力,因而深受廣大群眾好評。其中《鐵弓緣》《八義圖》《宇宙鋒》《罵殿》《御碑亭》等劇目通過獨特的藝術表現形式激發觀眾感情遷化,傳衍“仁、義、禮、智、信”的五德傳統萃發情感共鳴,是一種絕佳的宣傳方式。所以,湖北省振濟會通過發起振災公演活動向普羅大眾宣傳抗日思想,進行民眾動員,有助于闡揚民族精神根系。

伴隨著抗戰的持續發展,鋼鐵為“抗戰重要物力及民間制造農具必需品”的重要性愈益凸顯。1942年8月,曬坪墾區主任沈良夫調閱案卷,發現鄉民文愈謙在大架山和火燒堡兩地各開設鐵廠一所,“因時作時輟關系,年產毛鐵1萬至3萬余斤不等”。遂與該地主訂立合作互助合約,增設火燒堡第二鐵廠。此外,1943年12月31日,戰地聯合辦事處舉行慰問難民大會,詹鼎主任盛贊難胞“認清國家民族大義,恪守國民公約信條”的精神觀,“愈經克苦,尚能自強”的身體觀,“不畏辛勞,努力生產”生產觀,以此宣揚堅持到底,抗戰必勝。(53)

在這樣的熏陶與感染下,湖北各界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抗戰募捐熱情。1938年七七紀念日,軍政部第六十三后方醫院,自動縮食一日,節省48.05元,專作救濟難民。(54) 1942年9月,第五戰區肅清仇貨委員會捐贈拍賣仇貨款1870.3元,指定作為購書。為了勸募更多捐款支援抗戰大業,1942年9月,曾維涵(秭歸縣建東鎮商會主席)順勢而為,向各商號代募款3000元,另有三家花行合捐700元,皆作為第二收容所患病難童醫藥之用。(55)正如京山縣振濟委員會刊發募賑啟事中所言:“多施一分賑濟,災民少受一分痛苦,多捐一錢,多救一命。”(56)

但月圓或缺、線斷珠落的現象是全面抗戰時期湖北社會的縮影,游離于央地財政絀于經費,集矢于湖北振濟組織,因兵禍而立,已積弊沉疴。

其一,救濟經費有限,救濟范圍狹窄。盡管湖北振濟組織為救濟災難民實行了一系列措施,但救濟經費已然左支右絀。全面抗戰前,湖北省田賦和營業稅實收約為300萬元(57),迨至1937年7月至1939年6月,湖北省各項緊急經費支出高達500余萬元(58)。故而西流水墾牧區后遺癥畢現,“因經濟嚴重萎縮,政府賑濟無能為力”,難民自散,到處流浪,多以乞討為生。嚴重不足的救濟經費,制約了湖北振濟工作的發展。1941年11月,第一兒童教養院,“為經費所累,擴充名額,甚為有限”。1944年4月,湖北省振濟會發放公安縣寇災14萬元振款,“尚不敷用的情形”。(59)可見,救濟經費本為官民寄予厚望的湖北振濟組織所展現出的疲敝狀態,成為社會救濟的無源之水,削弱了社會救濟的普世規則。

其二,救濟措施欠缺,瀆職懈怠蔓延。1938年以后,湖北振濟組織的為政施策處于低水平階段,導致賑款挪扣、管理失策和組訓廢弛層見疊出。1940年,巴東天旱成災,省主席陳誠派員發賑,結果“以災區應上繳而未上繳的各項捐款抵作賑濟救災之款”。雖然省振組織曾思有改進,怎奈巧婦難為無米之炊。1940年10月,嚴立三(省府原代理主席)在宣恩曬坪所主持墾殖,由于“缺乏經驗,所用非人,缺乏設備”(60),兩年多來,不見成效。質言之,組織訓練作為自力更生的救濟方式,此時流弊甚多,久同虛設之勢。1942年,恩施第一、二收容所于每月分旬發給發放給養時,予以精神講話,可是“各難民對于組訓意義,不甚了解,率多敷衍從事”。(61)

其三,救濟過程官化,貪污腐敗橫行。“以維生產,而利救濟”的第一難民配置區,難工控訴柳墅主任“犯有損公利己,破環(壞)生產,營私舞弊,凌辱工人及居民,騙撥資金的種種害人行為”。(62)不僅如此,第二義民收容所管理員朱少卿“不理所務,串通組長,開設賭場”。更有甚者,戰地聯合辦事處主任詹鼎“枉法貪污,蒙蔽攫利”。(63)難怪作為國家中樞的國民參政會揣先見之明,“對各省水旱災情,派員實地勘察,其災情重大者,分別振濟,其有謊報災情者,應予懲處”(64)。這一懲戒措施說明湖北振濟組織在救濟事業中官僚化、貪污化泛起,遮蔽了社會救濟的初因,何來究探民生福祉。

五、結語

社會救濟作為國家社會保障體系的核心構成,本質在于通過制度化資源調配實現弱勢群體的災厄紓解。抗戰時期湖北省振濟組織作為區域性救濟主體,其運作高度依賴中央與省級財政撥款及社會捐助的三元資金供給體系。在戰時常態化救濟實踐中,該組織形成多維度賑濟框架:其一,構建空襲救濟專項資金迅捷撥付機制,通過常規性急賑、季節性冬賑與春賑相結合的復合賑濟模式,實現對寇災受害群體的精準覆蓋;其二,完善難民運輸體系,依托站點網絡優化與路線規劃,確保流徙人群有序轉移,同步實施收容資格審定制,甄別真困群體并輔以動態給養標準;其三,推行“救濟-生產”耦合戰略,將安輯流亡與積蓄民力納入統一治理邏輯,通過墾殖督導、工藝傳習與小本信貸等路徑促進難民自足。在抗戰相持階段中,湖北振濟組織進一步深化生產性救濟:首重難童教養體系化建設,嚴控師資準入并配套政策優待;構建時疫防控網絡,創新中西醫藥協同療法并強化衛生膳食管理;墾荒政策則實施收益激勵制度,激發難民生產動能。尤具突破性的是建立恩施等六大小本貸款處,通過規范化信貸機制為小微經營提供資本支持,有效破解生產資金短缺困境。社會救濟是施貧濟弱、以渡災禍的國家保障制度。作為最重要的區域救濟組織之一,因戰爭持續和災害頻發的掣肘,湖北振濟組織必須依靠中央振濟委員會撥款、湖北省政府撥款和社會各界捐款才能滿足本體運作。全面抗戰時期,湖北振濟組織以空襲救濟費的如數迅撥,以急振、冬振、春振的常臨性質輔配,以寇災的統籌配振,體現了戰火凌虐中激揚善風。運配難民不僅攸關撫輯流亡于避難地區和避難線,而且需要妥善配置其運配站和運送線。加以轂綰的收容閭閻工作,將無條件改為有條件慎選,收容真正貧苦的災難民,并輔之以不斷優化的給養和疏散政策,從而在客觀上確實維護了災難民的利益。受制于積蓄民力,安緝流亡與增加生產成為“對等物”,始終是湖北振濟組織奮楫追索的命題。隨著抗戰進入相持階段,組訓生產承載著調動社會各方面力量,寓救濟于生產事業,促進難民自食其力。旋踵而至的拾養難胞,具體表現為:一是教養難童,健全和完善組織制度,師資遴選和政策優待;二是施藥防疫,撥發時疫藥品,疫苗注射預防,中西藥結合法,注重“用食衛生”;三是墾田牧荒,督導難民墾田自足,激勵墾民牧荒收益。同時鑒于小本貸款為百姓的生產經營和延續生計的關鍵所在,湖北振濟組織深諳此道,循制立規,成立恩施、棗陽、宜昌等6個小本貸款處,最大限度地給予負販者資金援助,有效解決了災難民生產經營資金不足問題,紓解民困,賡續民力,支援抗戰。

縱觀抗戰時期,抗戰救亡成為時代的主旋律,全國性的愛國運動此來彼往,湖北振濟組織篳路藍縷功不滅。在挽救難民生命方面,開展社會救濟,組織難民運配,收容災難民,由此穩定社會秩序;在改良社會風氣方面,注重“教養并舉”的思想,強調“授人以漁”,培養自立謀生技能,消解社會不安因素,免費施診掩埋撈尸,以此促進移風易俗;在愛國宣傳動員方面,發起振災公演,增設火燒堡鐵廠,褒揚難民“三觀”(精神觀、身體觀、生產觀),誡勉抗戰募捐,故此增強抗戰力量。通過對全面抗戰時期的長時段考察,不難抽繹湖北振濟組織的運行有其舊制與新條的內在理絡,雖有救濟經費有限、救濟措施欠缺和救濟過程官化的消極襯托物,但始終在潛意流中將社會救濟與積蓄民力緊密相連,構筑起了抗戰救國的鐵壁銅墻。此際兵禍災祥,瘡痍累累盈身,哀聲陣陣盈耳,湖北振濟組織不僅是進行社會救濟的鮮活樣態,更是累見于積蓄民力與宣傳動員,正理所宜然的方式投入到抗戰救國的洪潮之中,緣其自帶的韌性技術指針背后,往往隱伏著由社會救濟到抗戰救國的遷衍得失,共同鑄定了抗日戰爭的勝利果實。

注釋:

(1) 鄧云特:《中國救荒史》,商務印書館1937年版;王龍章:《中國歷代災況與賑濟政策》,獨立出版社1942年版;陳凌云:《戰時社會救濟》,商務印書館1942年版;蔡勤禹:《國家、社會與弱勢群體——民國時期的社會救濟(1927—1949)》,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周術槐:《民國時期的貴州省賑務會及其賑務活動研究》,西南交通大學出版社2015年版。

(2) 張秉輝:《抗戰與救濟事業》,商務印書館1937年版,第3頁。

(3) “振濟委員會”簡稱“振濟會”,另有寫作“賑濟會”,但翻檢檔案及相關史料,二者時有混用,以致因辭害義。國民政府內政部于抗戰時期,規定各級賑濟會之“賑”統一用“振”,意指災害面前,振奮精神。參見敖文蔚:《中國近現代社會與民政(1906—1949)》,武漢大學出版社1992年版,第106頁。

(4) 《振濟會正式成立》,《新聞報》1938年4月29日。

(5) 秦孝儀編:《革命文獻》第96輯,臺灣裕臺公司中華印刷廠,1983年,第50頁。

(6) 虞和平編:《中國抗日戰爭史料叢刊》第1003輯,大象出版社2015年版,第213頁。

(7) 沈云龍編:《近代中國史料叢刊》第820輯,臺灣文海出版社1966年版,第169頁。

(8) 《湖北省政府關于公布本省賑濟會辦事簡則及組織系統表的代電》(1940.11),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1-004-0378-0005。

(9) 《振濟會設第十救濟區》,《掃蕩報》1940年9月25日;抗日戰爭期間,應郭沫若之邀,簡泰梁(中共地下黨員)任軍委會政治部第三廳廳長室秘書兼全國慰勞抗日將士總會總干事。1941年春,經中央振委員會常務次長黃伯度推薦,任振濟會第十救濟區委員,到鄂西前線振救難民。參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四川省富順縣委員會學習文史委員會編:《富順文史資料選輯》第12輯,內部編印1998年版,第173頁。

(10) 《當陽縣政府關于成立當陽市振濟會并呈送委員會名冊的代電》(1942.9),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337-0012。

(11) 戴肇瓊:《會員論文叢錄》,《湖北地方政務研究周刊》1933年第1卷第5期,第27頁。

(12) 《湖北省振濟會自1939年8月19日至1942年8月31日止經管振款收支清冊》(1942.10),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094(3)-0004。

(13) 《湖北省政府關于維護所征緩役特捐撥給湖北省振濟會慰勞出征軍人家屬的代電》(1940.11),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3-004-4965(1)-0026。

(14) 《漢兩公司捐款助賑》,《申報》1938年7月1日。

(15) 《湖北省賑濟會關于沈參議員鄂災捐款的公函》(1943.11),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365(1)-0009。

(16) 湖北省政府民政廳編:《湖北縣政概況》,漢口國華印務公司1934年刊印,第34頁。

(17) 湖北省委黨史研究室編:《湖北省抗日戰爭時期人口傷亡和財產損失》,中共黨史出版社2014年版,第87頁。

(18) 《各地空襲》,《文匯報》1938年2月10日。

(19) 《省振濟會撥款救濟》,《武漢日報》1941年1月2日。

(20) 《陽新縣政府關于組織縣振濟委員會并辦理振救事宜的呈》(1946.4),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260(1)-0009。

(21) 湖北省黃岡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編:《黃岡市志》,崇文書局2004年版,第1265頁。

(22) 湖北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編:《湖北省志·民政》,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26頁。

(23) 《振濟委員會第十救濟區關于呈送避難區運配路線計劃及簡圖的代電》(1944.5),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889-0007 。

(24) 《振濟委員會第十救濟區關于籌設避難區的代電》(1944.2),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889-0002。

(25) 《振濟委員會運送配置難民宜沙總站輸運各地難民人數運費統計表(1938年9月至1939年12月)》(1940.1),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331(3)-0004。

(26) 《振濟委員會運送配置難民宜沙總站10月工作概述》(1940.11),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331(2)-0047。

(27) 《湖北省振濟會關于批準先購置難童衣被并考察非真正貧苦老弱不收容的電》(1942.4),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175-0004。

(28) 《振濟委員會第十救濟區湖北省振濟會戰地聯合辦事處關于報告宜昌縣災難民第一、第二兩收容所辦理督導情形并附給養公糧統計表的呈》(1942.5),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345-0010。

(29) 《湖北省振濟會振委會第十救濟區戰地聯合辦事處關于宜都、枝江、松滋等縣難民收容所困難情形的代電》(1943.5),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297-0021。

(30) 鐘可托:《抗戰中之服務難胞運動》,《新華日報》1939年7月9日。

(31) 《難民生產事業》,《時事新報》1940年4月1日。

(32) 陳誠:《陳誠先生回憶錄:抗日戰爭》下冊,臺灣“國史館”,2004年,第250頁。

(33) 蔣嘉祥:《兩年來本省的振濟工作》,《新湖北季刊》1943年第3卷第12期,第88頁。

(34) 《湖北省振濟會第一義民收容所關于擬具難民合并調整辦法的呈》(1943.2),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357-0005。

(35) 《振濟委員會第十救濟區湖北省振濟會戰地聯合辦事處關于呈送戰地難童教養所組織章則及辦事細則暨各項委員會組織規則的代電》(1942.10),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083-0002。

(36) 《湖北省教育廳關于湖北省振濟會各教養院畢業兒童投考湖北省縣立各中學應不受籍貫限制并予優待的訓令、代電》(1942.7),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10-005-00007(5)-0050。

(37) 《湖北省振濟會第一兒童教養院關于請發防疫及應用藥品檢送衛生材料請領單的代電》(1942.9),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18-002-0516-0025。

(38)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湖北省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湖北文史資料》第13輯,湖北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76—177頁。

(39) 《湖北省振濟會關于造送湖北省振濟會1943年度行政計劃的代電》(1943.12),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963-0001。

(40) 《曬坪難民墾牧區關于墾民領田自耕情形并擬具辦法四項的呈》(1942.11),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075-0039。

(41) 《振濟委員會小本貸款規則》(1939.10),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331(2)-0008。

(42) 《川黔滇湘鄂等省小本貸款處所一覽表》(1940.8),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331(2)-0041。

(43) 《振濟委員會恩施小本貸款處申請貸款人須知》(1940.1),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331(2)-0040。

(44) 《振濟委員會第十救濟區關于發放難民小本負販資金請派員監放的代電》(1943.7),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315(1)-0047。

(45) 《毛澤東選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347-348頁。

(46)(61) 《湖北省振濟會業務檢討報告》(1942.1-6),臺灣“國史館”文物檔案,典藏號:008-010904-00012-001,第59、52頁。

(47) 《振濟委員會第十救濟區湖北省振濟會戰地聯合辦事處關于三斗坪難民運配站組站改造及制發辦事細則的代電》(1943.6),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298(1)-0022。

(48) 葉溯中等編:《傷病問題和難民問題》,重慶獨立出版社1938年版,第40—41頁。

(49) 湖北省恩施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編:《恩施市志》,武漢工業大學出版社1996年版,第122頁。

(50) 《湖北省政府社會處關于救濟三斗坪娼妓應送縣政府救濟院配與職業的電》(1942.10),湖北省檔案館,檔號: LS006-002-1075-0019。

(51) 《振濟委員會第十救濟區湖北省振濟會戰地聯合辦事處關于戰地消毒防疫救護掩埋事宜告竣的代電》(1943.6),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066-0068。

(52) 《湖北省振濟會關于本會舉行振災公演的函》(1942.6),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61-003-0477-0014。

(53) 《湖北省振濟會第十救濟區戰地聯合辦事處關于檢送慰問戰地難胞大會記錄的代電》(1944.1),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297-0013。

(54) 《武漢獻金正在清算》,《申報》1938年7月21日。

(55) 《振濟委員會第十救濟區湖北省振濟會戰地聯合辦事處關于轉請嘉獎秭歸縣建東鎮商會主席曾維涵代募捐款的代電》(1942.9),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123-0002。

(56) 《京山縣振濟委員會關于京山縣災民急需救濟懇請捐款的募賑啟事》(1945.5),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319(2)-0037。

(57) 江滿情:《論抗日戰爭時期的湖北財政》,《湖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1年第4期。

(58) 武漢地方志編纂委員會辦公室編:《武漢抗戰史料》,武漢出版社2007年版,第668頁。

(59) 《湖北省振濟會關于公安縣發放寇災賑款不敷情形的代電》(1944.4),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862(2)-0015。

(60)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鄂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委員會文史資料委員會編:《鄂西文史資料》第2輯,湖北省宣恩縣印刷廠1985年刊印,第160頁。

(62) 《第一難民配置區難工楊景山等關于控告區主任柳墅損公利己、害人種種情形的呈》(1942.11),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1075-0051。

(63) 《湖北省振濟會關于難民代表馮祥生等控聯辦主任詹鼎枉法貪污案的代電》(1944.3),湖北省檔案館,檔號:LS006-002-0297-0024。

(64) 《請政府對各省水旱災情形派員實地勘查》(1942.12),臺灣“國史館”行政院檔案,典藏號:014-000701-0052,第124頁。

作者簡介:王俊,湖北大學歷史文化學院博士研究生,湖北武漢,430062;張葉群,湖北大學歷史文化學院博士研究生,湖北武漢,430062。

(責任編輯 劉曉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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