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空間視域下博物館教育服務多維度構建路徑研究

摘要：博物館是一座綜合空間，其文化資源具有物質、精神、社會的統一性。該文將博物館場域、文化資源、教育服務統一于文化空間視域下，運用文獻研究與理論研究相結合、類比歸納、數據調查、案例分析等方法，通過空間內三重屬性的解析與重構，空間外文化影響的擴散與延伸，梳理博物館開展多元化文化服務的學理邏輯與行為框架。同時，基于“文化資源”“博物館場域”“教育服務”三者之間的邏輯關系，從主體空間的陣地優勢、層級空間的突破壁壘、虛擬空間的數智賦能和長效發展機制形成的時空延續4個層次，進行教育文化服務的多維度構建，探索文化空間視域下創新增強公共文化服務水平的機制與路徑。

關鍵詞：文化空間；場域；博物館；教育服務；多維度；路徑

中圖分類號：G266"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5）03（a）-0079-05

Research on the Multi-Dimensional Construction Path of Museum Educational Services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Space

WANG Xiaoyang， JIA Yeqing

（Hebei Museum， Shijiazhuang Hebei， 050011， China）

Abstract： A museum is a comprehensive space， and its cultural resources have a unity of material， spiritual， and social aspects. This article uses a combination of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theoretical research， analogy induction， data investigation， case analysis， and other methods to unify the museum field， cultural resources， and educational services in the cultural space perspective. Through the analysis and reconstruction of the triple attributes within the space， the diffusion and extension of cultural influence outside the space， the theoretical logic and behavioral framework for museums to carry out diversified cultural services are sorted out. Based on the log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cultural resources\"， \"museum field\"， and \"educational services\"， this study explores the multi-dimensional construction of educational and cultural services from four levels： the advantages of the main space， the breakthrough of barriers in hierarchical space， the empowerment of digital intelligence in virtual space， and the formation of long-term development mechanisms. It explores the mechanism and path of innovating and enhancing public cultural service construc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space.

Key words： Cultural space; Spatial field; Museum; Educational services; Multi-dimensional construction; Path

博物館是保護和傳承人類文明的文化殿堂，也是蘊含藝術張力的文化景觀。作為城市標志性的文化空間名片，博物館不僅是社會公共文化服務的組成部分，也是城市文化建設不可或缺的重要載體。隨著博物館熱的興起與發展，公眾對博物館的文化服務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與期許，如何培育更有品質、更加多元、更具特色的服務形態，成為博物館人繞不開的課題。本文在博物館社會教育實踐的基礎上，嘗試借助文化空間理論，解析博物館場域、文化資源、教育服務三者之間內在的邏輯關系，從不同維度構建博物館教育服務體系，探索加強城市新型文化空間建設的“博物館”路徑。

1 博物館場域內的文化資源

根據亨利·列斐伏爾在《空間的生產》一書中的觀點，對于空間的研究，必須揭示出物質、精神和社會三個領域的理論統一性[1]。在公共文化空間建設中，人們往往傾向于強調場所本身，而忽視其內部的各類型文化資源，同樣具備三者的統一性。

1.1 場域內文化資源的特性解析

博物館作為一座綜合空間，其場域內的文化資源具有物質、精神、社會的理論統一性。

1.1.1 顯性的物質核心

博物館場域內文化資源的物質性，首先，突出體現在其文物資源的客觀性上，即各種類型的文物資源以“物”的形式真實存在，可被外界觀察、感知、接觸、解讀。這是博物館發揮文化空間職能、為受眾提供文化服務的基礎。其次，文物的可知、可感，意味著其具有強烈的直觀性。作為藝術的基本屬性之一，文物的直觀性可以讓受眾憑借自己的審美感官和心靈進行最具體的感受，并在腦海中展現出具體的審美意象，無須進行反復持久的邏輯思考即可在精神上、情感上獲得審美愉悅[2]。最后，文物的物質存在，還體現在其具有復雜的可交互性，即受眾可以通過個體自身主動或被動的行為方式，從文物中獲取信息、情感、體驗，汲取促進個體認知、行為成長與發展的必要涵養。博物館場域內文化資源的物質性，為空間的文化服務、發展建設奠定了客觀現實基礎。

1.1.2 隱性的精神符號

博物館場域內的文化資源，因其跨越時空界限、鏈接古今情感的特殊性，可以解構出三層內涵豐富的精神屬性。首先，文物蘊藏著古人的精神世界，是古代審美意識、造物觀念、生活習性、社會思想等的“物化符號載體”[3]。其次，依托文物布設的展覽，是現代社會對人類文明遺珍的解構與重組，展現了現代社會對傳統文化的研究與思考。展覽中文物的選擇與組合、主題的立意與闡釋，展覽的展現形式與輔助手段，展現出現代社會精神與古老的文明意識之間深刻的交流與融合。最后，文化場域內的受眾，為文化資源賦予了第三層屬性，即多元、獨立的第三視角。作為獨立的精神個體，場域內的受眾既可以作為古今對話的旁觀者，通過各種展覽手段，感受古今融通的豐碩成果，思辨布展人對文物、展覽的解讀；也可以作為獨立主體，加入這場逆轉時空的交流。從行為邏輯上看，正是受眾的第三視角，將場域內文化資源的三重精神屬性鏈接起來，形成生生不息的完整閉環。博物館場域內文化資源的精神性，為空間深入發掘文化資源、開展多元化的文化服務鋪設了邏輯底色。

1.1.3 交互的社會行為

從社會關系層面來看，博物館場域內的文化資源，展現了個體、場館、社會三者之間的行為關系。對個體而言，以文物等資源為媒介，通過參觀、交流、體驗等主觀的行為方式，完成了個體與個體、個體與公眾責任體、個體與社會之間的交互行為，并獲取相應的情感價值，實現了個體對社會所需的情感反饋。對場館而言，作為公眾責任體，通過組織各種類型的文化資源與參與方式，一方面完成了對個體的文化服務，實現了自身的職能需求與行業發展；另一方面履行了自身承擔的社會公共服務責任，踐行了社會賦予的展示、傳播先進文化的時代使命。在這三者之間的交互行為中，場域內的文化資源成為行為發生、發展的核心驅動力，其自身的社會屬性，也為文化空間開展豐富、多元的文化服務提供了社會學、行為學依據。

1.2 文化資源“解碼”與教育服務應用

通過對博物館場域內的文化資源進行物質、精神、社會屬性的深度解構，為公共文化空間開展文化服務奠定了物質基礎與行為邏輯。而文化資源的豐富屬性，也增加了公眾與文化資源之間信息交互與情感體驗的“解碼”困難。隱藏在空間中的多重文化含義如何才能被不同年齡、不同認知、不同特性的公眾多方位、深層次地感知？以客觀存在性為基礎，以社會學、行為學為理論依據，通過對文化資源的解析與轉化，提煉多元化的文化元素與資源模塊，設計、構建教育活動與文化服務，對文化資源進行多維度解碼，成為發揮博物館教育職能的必要舉措。可以說，博物館場域內的文化資源“解碼”與教育服務應用，二者互為表里，共同作用于空間的文化服務，實現了內在邏輯與外在行為的統一，為文化空間視域下博物館教育服務多維度構建創設了學理基礎與理論框架。

2 博物館的文化空間優勢

博物館場域內的文化資源通過不同層級、不同維度的鏈接與組合，為博物館開展教育服務提供了豐富的元素與模塊。在場域之外，博物館作為城市空間范圍富含文化信息符號，其展品和建筑是文化的表征和“對象化”，其視覺和空間特征對公眾具有強烈的標識感和導向性，是教育服務推廣與文化傳播覆蓋的“信號塔”。

2.1 博物館——城市的文化“會客廳”

2.1.1 文化地標

一座博物館，往往具備標志性的文物與建筑，它們在城市居民長期的視覺映像下，逐漸提煉、抽象為某種更具象征意義的元素符號，衍化成街牌、站點、某種特定代稱……成為一座城市標志性的文化地標[4]。作為文化地標，博物館具有強大的向心力和聚攏力，吸引了規模龐大的參觀者到訪：對本地居民而言，博物館是閑暇時間游玩、學習的高性價比選擇；對外來游客而言，博物館是城市記憶及表征身份意義的重要載體，是其通過旅游的方式尋求身份認同及地方歸屬感的最優質選擇[5]。如何讓數量眾多的觀眾各有所適、滿足參觀目標，就需要博物館構建多維度的教育服務，適應不同受眾的文化需求。

2.1.2 記憶符號

博物館作為城市地標，其自身的發展、演變，在潛移默化中影響著城市居民的情感與記憶。一座博物館的興建、改陳，外觀的更新，附近聚落的變遷，都可以成為居民的情感鏈接，只需“一鍵點擊”，便可以閃回記憶深處曾經的場景與故事，重溫昔時的情感體驗。而博物館獨特的文物敘事，也使得參與其中的個體可以通過對不同文物符號的記憶形成獨特的情感經歷，并通過共享情感形成集體記憶[6]。同時，多元化、深層次的教育服務可以強化集體記憶，增強情感認同，幫助群體形成一座城市獨有的文化記憶。

2.1.3 空間聚落

博物館作為城市文化空間，為受眾提供了開展互動交流、汲取文化素養、構建認知認同的空間場所。這種物理層面上的文化聚集活動，通過空間范圍向外的傳播擴散與向內的融匯聚攏，使得博物館突破物質空間的實體壁壘，形成以博物館為核心的廣義文化空間，其文化影響力也逐漸塑造著周圍的城市環境與功能。現在越來越多的城市在環境設計與職能劃分時考慮文化空間的影響力，規劃、建設了匯聚文化合力的空間聚落群，將博物館、文化館、美術館、科技館、圖書館等功能性文化空間聚攏在一起，在物理層面形成功能齊全、輻射廣泛的公共文化服務機構聯合體，為社會公眾提供更加系統、豐富、優質的文化服務。

2.2 博物館的多維度教育服務

通過對博物館場域內文化資源的特性分析與博物館文化空間的優勢闡述，可以概括出“文化資源”“博物館場域”“教育服務”三者之間的邏輯關系，從而得出文化空間視域下博物館教育服務多維度構建的理論基礎與原則方法。“文化資源”是教育服務多維度構建的核心與錨點，“博物館場域”為教育服務多維度構建提供支柱與聯動樞紐。教育服務多維度構建則是以文化資源為靈魂與血肉，以文化場域為骨骼與框架，通過文化空間的多元屬性與時空的無限延伸，為公眾提供豐富、靈活、便捷的教育服務，強化公共文化空間建設，增值文化服務品牌。

3 基于文化空間的博物館教育服務多維度構建路徑

3.1 主體空間：陣地優勢

發揮博物館文化資源的多重屬性優勢，打造博物館自身主體空間的文化服務陣地。

3.1.1 “錨定效應”，創設博物館教育服務體系

所謂錨定效應（Anchoring effect），指的是人們在對某人某事做出判斷時，易受第一印象或第一信息支配，就像沉入海底的錨一樣把人們的思想固定在某處。在社會生活中通常表現為“第一印象”和“先入為主”[7]。將這一效應反向作用于博物館的教育服務，可以通過科學規劃引導正面效果。博物館獨特的文物資源，即是博物館在公眾腦海中“沉下”的堅定的“錨”，圍繞著“錨定”文物及其豐富的文化屬性，博物館可以創設富有自身特色的教育服務體系，從感官效果與情感體驗雙重效用，強化公眾對博物館的認知，增強博物館的文化傳播力與影響力。

創設博物館教育服務體系，首先要打造優質的教育品牌。通過對館藏特色文物（錨定文物）的物質性、精神性、社會性等屬性的強化闡釋，利用課程、活動、展演、講座等形式，鏈接目標人群，營造空間情境，為受眾打造沉浸式精品體驗項目。優質的教育品牌是博物館錨定效應的延續與深化，也是博物館拓展核心競爭力的文化符號。其次要架設完備的服務結構。良性的教育服務體系，應是特殊性與普遍性的有機結合。特殊性，即充分利用特色文物及特色資源，打造博物館專屬的教育品牌。而普遍性，則要求博物館既要平等地為公眾提供普惠的文化服務，又要根據館藏文物及展覽情況，建設符合館情特色的文化敘事結構，讓受眾可以完整地感受“一地、一事、一主題”的邏輯脈絡。因此，在品牌之外，博物館還應充分考慮公眾的普遍需求，提供可以全民參與、人人共享的較為完備的教育服務體系。最后要做到分眾化與多元化。“若要使博物館成為觀眾與自然和歷史對話的學習媒介，其提供的內容、形式和服務應當讓人感到舒適……尊重觀眾的認知特點，并避免認知超出負荷。”[8]博物館教育服務的分眾化，以受眾的信息需求差異為變量，充分考察各類型受眾的特征，為之量身定做文化服務。例如，青少年受限于認知發展水平，需要深入挖掘文物的物質屬性，彰顯教育活動的直觀性與趣味性；社會主力人群基于學習知識、文化休閑、情感療愈等需求，更加關注文物蘊含的豐富精神和情感屬性；各類特殊群體，如老年群體、殘障群體，可以通過文物映射的社會行為，進行良性社交，更好地融入社會一般群體，促進“無障礙化”發展。創設博物館教育服務體系是滿足“分眾化”“多元化”及構建完整教育服務體系的必然要求。

3.1.2 集群效應，建立多部門協同機制

集群效應指集中于一定區域內眾多具有分工合作關系的行為主體，通過縱橫交錯的網絡關系緊密聯系在一起的空間積聚體。集群效應是提升區域競爭力的重要方式[9]。將其作用于博物館空間，則空間內部的各職能部門便是分工合作的行為主體，整座博物館便是空間積聚體。由此可見，創設良性的教育服務體系，增強博物館的文化競爭力，需要多部門的協同機制：藏品研究融入教育需求，將文物活化利用納入研究體系；策劃展教合一的融合性展覽，為公眾提供多元一體的綜合性文化體驗；研發互動型文創產品、趣味性活動周邊，將教育品牌符號加入文創設計；謀劃立體化文化傳播渠道，打造“元宇宙”推廣平臺……通過學術、展覽、藝術、教育、傳播、服務等多部門協同合作，催發集群效應，共同建設博物館主體文化空間的教育服務陣地。

3.2 層級空間：突破壁壘

實行“博物館+學校/社區/景點/場館”等跨層級協作方式，發揮文化資源合力，穿點連線、由線及面，打通城市文化空間的教育流動循環與集聚優化。

3.2.1 拓展“博物館+”模式

博物館+學校，組建文博系統的教育服務聯盟。充分發揮文物資源的屬性優勢，以博物館主體空間內的教育服務體系為基礎，多方位拓展與各級、各類學校的合作模式，共同構建常態化的、利用博物館資源開展教育教學活動的工作機制。博物館+社區（鄉村），擴大博物館文化服務輻射半徑。充分發揮博物館的文化地標與精神符號優勢，將博物館的教育服務延伸至社區、鄉村，便于博物館資源相對薄弱的中小城市、農村地區中小學生有效利用博物館進行學習[10]。博物館+景區，深度探索文旅融合發展。利用博物館文化資源屬性優勢與文化地標效應，賦予旅游更多的文化優勢，拓展文物的活化利用渠道，為公眾提供身心沉浸式文化休閑體驗，為博物館所在城市打造更加豐富立體的“文化名片”。

3.2.2 規劃博物館集群“同心圓”

匯聚博物館集群合力，以大型綜合類博物館為圓心，以中小博物館，各類革命館、紀念館為支點，以豐富的文化活動為觸角，層層輻射延伸，搭建博物館教育服務的同心圓網絡。例如，開展區域博物館主題研學活動，以歷史發展脈絡為線索，通過主導館與落地館的雙向合作機制，利用共研共游、雙師合作、云端互動等方式，聯動同一時期或相同主題的不同博物館，利用周末及節假日，開展地域文化研學活動，探索城市內博物館的聯動合作機制，打造城市空間內的“博物館集群”，拓展各級各類博物館的“縱向”深度聯合。

3.2.3 構筑文化場館聯合體

高度重視各級、各類公共文化服務場所的優勢，充分發揮“場館聯合體”力量。加強與區域內圖書館、美術館、文化館、科技館的合作，通過項目研發、資源聯動、優勢互補等方法，策劃立體式教育體驗活動。以教育服務為紐帶，發揮物理空間內各職能場館的“跨圈層”力量，構建文化共享層級模式，橫向打造區域內大型文化空間聯合體，創造城市內的教育流動循環與集聚優化。

3.3 虛擬空間：數智賦能

數字技術與優秀傳統文化的相遇，必將豐富文化存儲介質載體，革新文化演繹呈現形式，開辟文化傳播互動渠道，從而催生構建文化新生機、新生態[11]。以文化資源的空間延展與數智技術的全息構建為基礎，探尋新媒體技術與教育服務的有效互動范式。

文化+視聽：感官賦能，通過動態視頻課程、特效互動活動、藝術情景劇展演、文物復原視聽再現等方式，以科技推動文物活態傳承，拓展文化賡續空間。

體驗+實景：創設博物館文化情境，以文物的直觀性、展覽的氛圍感為基礎，利用三維數據采集應用、多模態感知復現等技術，構建虛實結合、情景交融的體驗環境，打造可看、可聽、可觸、可感的沉浸式互動教育服務，拓展文化呈現空間。

線上+線下：線下深耕教育內容，通過獨特性、標識化的文化內涵，提升教育服務垂直度；線上廣泛應用現有融媒體傳播平臺，針對不同群體、不同媒介精準傳播，豐富教育傳播形式，拓寬文化交流邊界，釋放文化傳播效力。推動線上線下教育傳播生態化，探索文化傳播空間。

知識+趣味：在數智技術的廣泛應用中，要合理規劃教育服務的知識性與趣味性，加強文物研究與科技創新，堅守博物館文化底線，避免博物館教育服務過度娛樂化、庸俗化發展，綿延傳統文化蓬勃的生命力。

3.4 時空延續：長效機制

3.4.1 科學理論的支撐與導向

博物館教育以傳承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使命，以服務公眾社會文化生活為導向，需要深耕理論創新、汲取時代營養、廣泛應用最新的文化研究成果，保證教育服務的先進性、科學性，為長期發展積蓄蓬勃力量。

3.4.2 教育服務的規范性開發

教育服務從闡釋、研發到設計、實施及后期反饋、成果轉化等，都按照一定的規范要求進行，形成服務開發的一系列標準，實現服務“項目化”，為博物館教育服務的有效推廣、廣泛傳播、優化更新及長效發展夯實基礎，為教育服務的質量提供底線保障。

3.4.3 教育成果的轉化與推廣

及時有效地完成教育成果的轉化利用，通過精品課程、科普讀物、教具文創、教育材料包、數字資源包等形式，讓教育服務的核心成果惠及不同空間領域的廣泛群體，為教育服務的長效發展埋下“千里伏線”。

3.4.4 應用效果反饋與服務迭代升級

規劃符合自身發展需求的應用評估體系，利用問卷調查、對象觀察、深入訪談、專項反饋等方法，組合開展常規性、隨機性、特殊性應用效果調查。分析、歸納公眾反饋意見，對教育服務框架、文化內容選擇、組織實施方式等進行科學的調整改進，讓教育服務隨著時代發展與公眾需求而迭代升級，保持強盛的生命力，也促進博物館教育服務高質、長效發展。

4 結束語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把博物館事業搞好。博物館建設要更完善、更成體系，同時發揮好博物館的教育功能。”一個博物館就像一所大學校，真正辦好這所“大學校”，就要充分發揮其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的重要作用。文化空間視域下，博物館猶如一座巨大的寶藏，而多維度構建其教育服務，可為公眾提供可打開這座寶藏的一把鑰匙。讓空間外的公眾可以一覽文物的璀璨多彩，汲取豐富的文化涵養，感受整座空間的文化影響力；也讓作為文化空間的博物館踐行自身的文化傳播和教育使命，探索創新增強公共文化服務的機制與路徑，為中國式現代化建設貢獻力量。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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