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數字貿易發展經驗對四川省的啟示

摘"要：數字貿易作為新型貿易方式，已成為全球貿易的新亮點。當前全國各地紛紛制定政策搶抓發展機遇，特別是沿海省市在貿易規模、標準制定、制度創新等方面發展成效顯著，值得借鑒學習。文章梳理分析四川省數字貿易的發展基礎和存在差距，重點研究廣東省、浙江省、上海市的數字貿易發展經驗，最后提出四川省創新發展數字貿易的對策建議。

關鍵詞：數字貿易；標準制定；制度創新

中圖分類號：F49""""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5-6432（2025）13-0191-04

DOI：10."13939/j."cnki."zgsc."2025."13."047

數字貿易是指以數據為關鍵生產要素、數字服務為核心、數據訂購與交付為主要特征的貿易［1］。當前全球數字貿易蓬勃發展，已成為國際貿易發展新趨勢和經濟發展新增長點。黨的二十大報告將數字貿易作為建設貿易強國的三大支柱之一。近年來，東部沿海省市數字貿易發展優勢突出，加強對標學習和經驗借鑒，對四川省探索數字貿易創新發展的方向和路徑具有重要意義。

1"四川省數字貿易發展基礎和差距

1."1"四川省發展數字貿易具備較好基礎

近年來，四川省深入推進數字貿易創新發展，加快數字服務、數字產品國際化布局，不斷提升數字貿易特色品牌。

1."1."1"數字貿易規模不斷擴大

2020—2023"年，四川省數字貿易總額（包括跨境電商和可數字化交付服務貿易）由891."6億元增至1670."1億元，平均增速達"23.nbsp;3%。其中，跨境電商占比七成左右，持續發揮著主力軍的作用；合同研發服務、知識產權授權等高附加值服務的出口競爭力逐漸增強，可數字化交付服務貿易占全省服務貿易的比重從30."5%提高至34."1%。

1."1."2"數字貿易市場主體彰顯活力

2024年長虹佳華入圍全國數字貿易百強企業。庫珀、易我等企業自主研發軟件遠銷歐洲、美國等160余個國家和地區。樂狗、星合互娛等本土游戲企業開發出《萬國覺醒》等多款海外“爆款”游戲。“時域光學孿生”“BrandPal”等多個項目入選全球數字貿易博覽會先鋒獎。

1."1."3"多元平臺載體形成有力支撐

創建8個跨境電商綜試區，數量居全國第6位，覆蓋了宜賓、瀘州、綿陽、南充、達州的省域經濟副中心城市。在文化、數字、中醫藥、人力資源、知識產權和語言服務等領域獲評7個國家級特色服務出口基地。成都市獲批國家服務貿易創新發展試點城市和國家級服務外包示范城市。

1."2"四川省數字貿易發展基礎與沿海存在差距

四川省與上海市、廣東省、浙江省等沿海省市相比，在數字貿易的頂層設計、貿易規模、市場主體、區域發展、平臺載體、制度創新等方面存在較大差距。

1."2."1"數字貿易頂層設計落后于實踐

上海市、廣東省、浙江省等沿海省市紛紛出臺發展規劃、行動方案以及支持政策，并形成一系列標準和制度創新成果。四川省目前尚未出臺數字貿易專項規劃或支持政策，缺乏明確的戰略定位、中長期目標和發展路線圖。數字貿易統計體系有待完善，數字技術、數字產品等界定缺乏標準。

1."2."2"數字貿易規模差距較為明顯

2023年四川省可數字化交付服務貿易進出口規模為72."6億美元，位列全國第8位，但卻不到上海市、廣東省規模的1/10。數字貿易引領示范帶動作用較弱，四川省可數字化交付服務進出口規模在全國的占比僅0."19%左右，而上海市、廣東省和浙江省分別達到了26."5%、23."2%和8."0%。

1."2."3"龍頭企業引領帶動作用偏弱

四川省本土企業普遍“小、散、弱”，騰訊、阿里巴巴等國際巨頭在省內業務有限，對整個數字貿易產業生態圈的引領帶動效應不強。2024年全國數字貿易百強企業主要集中在北京市、上海市、廣東省和浙江省等沿海省市，四川省本土僅長虹佳華入圍。全省規模前十的數字技術貿易企業中僅有庫珀、易我兩家本土企業。

1."2."4"全省數字貿易區域發展不平衡

廣東省打造廣州—深圳“雙核”引領、其他城市各具特色的發展格局。浙江省各地開展特色實踐，杭州市打造全國跨境支付高地，金義都市新區深耕全球最大的小商品集散中心。四川省數字貿易主要集中在成都市，尚未形成“干支協同”發展格局。成都市跨境電商綜試區進出口規模占全省綜試區總額的86."2%，是居第二位南充綜試區的近41倍。

1."2."5"平臺載體專業性和外向度不足

沿海省市圍繞戰略目標創建各類特色數字貿易載體，上海市打造數字貿易國際樞紐港臨港示范區和虹橋國際開放樞紐全球數字貿易港，廣東省建設粵港澳大灣區全球貿易數字化領航區，浙江省在全國范圍內最早啟動數字貿易先行示范區建設。四川省現有7個國家級服務出口基地以傳統服務貿易為主，天府軟件園服務出口額占園區產值不到16%，知識產權保護、數據合規、語言本地化等專業服務供給滯后。

1."2."6"四川省標準制定和制度創新相對匱乏

上海市加快探索CPTPP、DEPA有關數字貿易的議題，在規則、規制、管理、標準等方面進行對接試驗。廣東省圍繞數據要素市場改革進行系列制度創新。浙江省組建數字貿易標準化技術委員會，形成一系列創新成果。四川省在國際規則對接、行業標準制定等方面實踐落后，圍繞新業態新模式的先行先試相對較少，對數字企業監管包容度和支持力度也弱于沿海省市。

2"沿海先行省市數字貿易的發展實踐

全國各地積極發展數字貿易，尤其是東部沿海省市發展勢頭強勁。2023年全國可數字化交付服務貿易進出口規模排名前五的省市為上海市、廣東省、北京市、江蘇省和浙江省，總規模占全國的84."3%，在制度創新和先行先試方面取得較多成效，其發展經驗可為四川省數字貿易創新發展提供思路參考。

2."1"廣東省：推動建設全球貿易數字化領航區

廣東省立足貿易強省與數字強省的雙重優勢，提出“數字強貿”，推動建設粵港澳大灣區全球貿易數字化領航區。2023年廣東數字經濟規模連續8年位居全國第一，可數字化交付服務貿易進出口規模達到893."4億美元，后者占服務貿易總額的半壁江山。

2."1."1"制定數字貿易發展目標和路徑

支持廣州天河創建國家數字貿易先行示范區，探索建立數字貿易“天河規則”。2021年出臺《關于推進貿易高質量發展的行動方案》，實施數字貿易工程，提出新興服務貿易、數字貿易額年均增長不低于15%。同時還建立重點企業聯系制度，認定100家省級數字貿易龍頭企業。2022年出臺《推動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行動計劃》，推動粵港澳大灣區建設全球貿易數字化領航區。2023年啟動粵港澳“數字灣區”三年行動，形成政府引導、企業主導、社會參與的多元共建模式。

2."1."2"建設“全省一盤棋”數據要素市場體系

廣東省在全國率先啟動數據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2021年提出“1+2+3+X”數據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總體框架，加快培育數據要素市場，充分釋放數據紅利。完善政務數據共享協調機制，在13個省級部門、11個城市、49個區縣、146個市級部門和6個街鎮建立試點首席數據官制度。2024年印發《關于構建數據基礎制度推進數據要素市場高質量發展的實施意見》，到2025年逐步建立數據基礎制度體系和配套政策，初步建成協同高效、安全有序的數據要素市場體系。

2."1."3"推動粵港澳大灣區數據跨境治理

探索跨境數據流通“白名單”制度和“港澳數據儲存特區”，推動數據要素暢通流動。推進粵港澳數據跨境互認、跨境可信數據空間建設和政務服務“跨境通辦”，為1900多個政務應用系統提供認證服務，近85萬港澳居民提供賬號注冊、身份核驗等認證服務。落地個人信息跨境傳輸安全認證試點，澳門科技大學科研數據跨境專網項目獲發全國首個“個人信息保護認證”證書。2024年“數字灣區”建設案例入選首批數字中國建設典型案例。

2."1."4"構建多元支撐的數字貿易平臺載體

2021年、2022年先后掛牌成立深圳數據交易所和廣州數據交易所。創建8個國家級特色服務出口基地，認定天河中央商務區、松山湖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珠海南方軟件園等8個省級數字服務出口基地。在建10個外貿數字化公共服務平臺。建設粵港澳大灣區大數據中心，推動香港數據一站通、空間數據一站通與“開放廣東”平臺協同。創立全球跨境電商“三中心”，構建集賣家服務中心、超級供應鏈中心、生態創新中心于一體的“一站式”多功能綜合服務平臺。

2."2"浙江省：加快建設全球數字貿易中心

浙江省是數字經濟先發地，依托雄厚的電商基礎和完善的產業體系，數據貿易規模、企業隊伍、產業結構等方面呈現出良好發展態勢，實現數字貿易規則標準領域的多個“首創”。2023年可數字化交付服務貿易進出口規模達307."4億美元。

2."2."1"完善制度體系強化政策支持

2017年確立實行數字經濟發展“一號項目”，打造以數字貿易為核心的“新型貿易中心”。2020年頒布《浙江省數字經濟促進條例》，將實踐經驗上升為法律制度。2021年浙江數字經濟發展“十四五”規劃提出建設全球數字貿易中心；出臺《關于大力發展數字貿易的若干意見》，提出建設數字產業集聚區、數字金融創新區、數字物流先行區和數字監管標桿區“四區”。2024年出臺《服務跨境電商高質量發展若干措施》，全方位賦能跨境電商企業。杭州市出臺《杭州市數字貿易促進條例》，首次明確數字貿易的法定概念、范圍和業態模式。

2."2."2"探索制定數字貿易規則體系和標準

組建浙江省數字貿易標準化技術委員會，形成一批數字貿易規則與標準成果。發布全國首個數字貿易標準化研究報告《數字貿易標準化白皮書》，圍繞基礎通用、基礎要素、貿易業務、貿易監管與服務、貿易安全等方面構建標準體系。發布全國首個數字貿易標準《數字貿易通用術語》，收錄76個數字貿易領域通用術語，充分詮釋了概念定義、概念特征、概念體系等內容。

2."2."3"創新數字貿易平臺模式

2020年浙江省出臺數字貿易先行示范區建設方案，提出“三區一工程”的區域發展漸進格局。創建8個國家級特色服務出口基地，推動服務貿易由企業培育型轉向數字平臺型。寧波市打造全球國際貿易數字化服務平臺，賦能報關、物流、貨代、航運等企業數字化轉型。圍繞數據出境安全評估，成立數據安全實驗室，發起組建“數據跨境服務聯盟”。連續三年舉辦全球數字貿易博覽會，組織召開數字貿易規則標準論壇、浙江自貿試驗區國際咨詢委員會及高端智庫專題研討會等活動。

2."2."4"依托數字消費優勢培育數字龍頭企業

連續五年發布全省數字貿易百強榜，涵蓋數字金融、區塊鏈、數字影視、數字游戲等領域，發揮龍頭示范帶動作用。螞蟻集團推出Alipay"+、“一個賬戶賣全球”等數字支付結算和數字金融服務，PingPong與“市采通”聯合推出“跨境電商+市場采購+一般貿易”融合服務，攜手搭建全球支付金融網絡和跨境貿易服務網絡，“Yiwu"Pay”為全球10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中小微企業提供全鏈路貿易支付服務等。菜鳥網絡、佳成國際、百世國際等跨境物流企業形成聚集態勢。海康威視、大華、新華三等數字安防企業占據全球80%的細分市場。

2."3"上海市：高標準創建絲路電商先行合作區和國際數據港

上海市高度重視數字貿易發展，在頂層設計、政策支持、平臺搭建、制度創新等方面開展大量工作。2023年可數字化交付服務貿易進出口規模達到1023."9億美元，排名居全國第一，數字貿易成為經濟增長的新引擎。

2."3."1"完善頂層設計和政策體系

2016年《上海市服務貿易創新發展試點實施方案》首次提出“鼓勵發展數字貿易”。2019年出臺《上海市數字貿易發展行動方案（2019—2021年》，打造“數字貿易國際樞紐港”。2021年《上海市數據條例》提出推進國際數據港建設，促進數據依法有序自由流動。2022年印發《上海市數字經濟發展“十四五”規劃》，將數字貿易納入上海市數字經濟發展“十四五”8"大指標。2023年國務院同意在上海市開展“絲路電商”合作先行區；同年修訂《上海市推進國際貿易中心建設條例》，專設“數字貿易”一章；出臺《立足數字經濟新賽道推動數據要素產業創新發展行動方案（2023—2025年）》，打造上海數據品牌。2024年發布117條自貿試驗區新政細則，其中有24條涉及數字貿易。

2."3."2"持續提升數字貿易載體能級

成立上海數據交易所，推進數據確權、開放共享、交易流通等標準制定。建設有8個國家級特色服務出口基地。創建“絲路電商”合作先行區，制定“四個一批”19項任務的實施方案。打造數字貿易地標載體，推動建設數字貿易國際樞紐港臨港示范區，探索數據跨境制度創新。打造虹橋國際開放樞紐全球數字貿易港，依托進博會打造全球數字貿易展示交易平臺。同時，支持浦東新區創建張江國家級數據要素產業集聚區、靜安區建設可信數據經濟示范區、寶山區打造“九章智算港”等各具特色的數據園區。

2."3."3"率先探索數據跨境流動機制

臨港新片區出臺“數據流動操作指引”，率先建立“事前評估備案、事中備份存證、事后抽查核驗”全流程數據跨境流動管理機制。制定管理辦法對跨境流動的核心數據、重要數據、一般數據進行分類分級管理。2024年5月發布全國首批數據跨境場景化一般數據清單及清單配套操作指南，涉及智能網聯汽車跨國生產制造、醫藥臨床試驗和研發、基金市場研究信息共享等11個場景。臨港新片區與新西蘭奧克蘭港、智利瓦爾帕萊索港共建“數字航運走廊”，合作開發和實施數字航運解決方案。

2."3."4"推進數字貿易制度型開放

上海市對接CPTPP、DEPA等國際高標準經貿規則，重點探索無紙貿易、電子交易規則、數據產業等議題。構建國際貿易“單一窗口”數據跨境交換系統，聯合上海機場、中遠海運、東方絲路等企業打造國際貿易單證交換樞紐。率先在DEPA成員經濟體中開展電子提單、電子倉單等電子票據應用，推動GSBN與航貿數鏈的對接，提高電子提單數據在業務鏈上下游流轉效率。“中歐班列—進博號”首次實現了長三角地區基于區塊鏈技術的鐵路電子提單應用。聯合金融機構推進電子提單、電子發票等貿易單證應用于“進口生鮮”場景。

3"沿海先行省市經驗對四川省的啟示

數字貿易對全球貿易的模式、結構、規則產生了深刻影響，加強形勢研判搶抓發展機遇已經迫在眉睫。四川省應秉承開放合作的理念，強化數字貿易頂層設計，壯大企業主體隊伍，用好各類平臺載體，加快對接高標準數字貿易規則，構建數字貿易生態圈，打造對外貿易新引擎。

3."1"明確發展定位，加強數字貿易頂層設計

一是制定創新發展政策。對標國際高水平數字貿易開放體系，研究制定四川省數字貿易中的長期發展規劃，明確戰略定位、發展目標和發展路徑。加快出臺數字貿易發展專項政策，表格化清單化制定數字貿易“四川方案”。二是探索制定行業標準體系。重點研究CPTPP、DEPA、RCEP等框架協議在數據交互、分類分級、業務互通、監管互認等數字貿易領域的規則，跟進數字貿易標準化前沿議題，爭取在貿易數字化能力評估、拓展海外數字貿易市場合規等領域制定一批行業性標準。三是健全統計監測體系。完善數字貿易統計制度和分類標準，理順內涵、業態邊界和測度方法，落實數據核查、退回和通報機制，建立細分領域統計制度和數字貿易重點企業數據庫，為四川省數字貿易創新發展提供統計保障。

3."2"壯大市場主體，推動區域特色平衡發展

一是梯度培育優質企業。認定一批數字貿易龍頭企業，發揮標桿示范作用。瞄準云計算、軟件開發、游戲研發等領域招引培育一批領航企業。立足通信服務、動漫游戲、數字娛樂等優勢資源，培育一批細分領域單項冠軍企業。二是推動傳統企業數字化轉型。促進電子信息、機械裝備、食品加工等主導產業數字化轉型，形成一批行業數字化轉型案例。支持傳統貿易型企業、專業批發市場個體商戶等試水跨境電商。三是支持市州特色化發展。例如，成都市鞏固信息技術服務外包優勢，德陽市推動重大裝備產業從產品輸出向資本、技術、服務、標準等轉變，內江市發展信息技術研發、呼叫中心等業務，廣安市發展業務流程外包和信息技術外包，綿陽市加強與雙城經濟圈城市和東部沿海城市服務貿易網絡構建。

3."3"統籌平臺資源，提升數字貿易載體能級

一是釋放開放平臺疊加優勢。充分發揮自貿試驗區、服務貿易創新發展試點、跨境電商綜試區、國家級特色服務出口基地、國家數字經濟創新發展試驗區等平臺優勢，集聚數字產品、數字服務、數字資源等企業形成規模效應，實現政策性突破、制度性創新。二是搭建數字貿易服務平臺。依托天府軟件園打造數字貿易公共服務平臺，提升全球云計算、數字資源交易、跨境數字貿易營銷、數據跨境安全評估等公共服務能力，為數字貿易企業“走出去”提供信息共享、項目對接、合規指引等專業保障。三是用好展會平臺拓寬合作渠道。持續辦好科博會、海科會、天府數字經濟峰會等展會，組織業內專家學者、企業家就數字貿易前沿議題開展研討，支持企業參展服貿會、數貿會等重點展會，搭建全球營銷網絡體系。

3."4"加快先行先試，打造數字貿易生態圈

一是推進數字貿易制度型開放。完善四川國際貿易“單一窗口”信息共享和業務聯動功能。探索數字貿易管理模式創新，在個人信息保護、數據創新與“監管沙盒”、金融科技與電子支付等領域進行試點。創新發展數字娛樂、數字出版、數字會展、數字文創等業態模式。二是對標國際高標準經貿規則。對接履行RCEP跨境電子商務鼓勵性義務，推動部分試點措施納入自貿試驗區壓力測試清單。爭取數據跨境流動安全管理試點，研究制定數據跨境流動分級分類制度。三是健全風險防范機制。強化數字貿易壁壘識別和監測預警，評估數字貿易領域可能引發的潛在風險。加強境外數字貿易維權指導，對涉及數字貿易平臺安全、數據安全、個人信息保護的數字技術領域加強統籌監管。

參考文獻：

［1］中華人民共和國商務部."中國數字貿易發展報告（2024）［R/OL］."https：//fms."mofcom."gov."cn/cms_files/filemanager/10364010/attach/20249/d54a62e9ce31430aa0054a1d59fc0abf."pdf？File.

［2］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數字貿易與新發展格局［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

［3］徐艷，王君."RCEP背景下浙江自貿區數字貿易的實現機制及演進研究［J］.中國商論，2023（12）：16-19.

［4］汪曉文，宮文昌."國外數字貿易發展經驗及其啟示［J］.貴州社會科學，2020（3）：132-138.

［基金項目］2024年四川省科技廳“四川數字貿易發展研究”（項目編號：2024JDKY0022）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