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紀以來中共四大研究綜述

基金項目：四川省哲學社會科學高水平研究團隊學術研究專項項目“中國共產黨早期黨性黨風黨紀教育協同推進的歷史經驗與啟示”（SC24T035）

中圖分類號：K27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5982（2025）06-0118-05

作為中共黨史歷程中的重要會議之一，中共四大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從實際情況來看，中共四大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并不為黨史學界所重視。盡管如此，自建黨以來，有關中共四大的研究成果也有所呈現。中共四大召開后不久，黨的早期領導人之一的蔡和森便在其著作《中國共產黨史的發展（提綱）》中，對中共四大進行了專門論述并給予了高度評價①。此后，陳獨秀、瞿秋白、彭述之、張國燾等黨的早期領導人也以報告、口述等形式對中共四大進行了論述，這些構成了研究中共四大的早期重要史料。

改革開放后，隨著實事求是原則的重新確立，中共四大的研究進展逐漸加快。檔案資料方面，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由中央檔案館等機關單位出版的《中共中央文件選集（1921一1949）》《建黨以來重要文獻選編（1921一1949）》《中國共產黨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以及《中國共產黨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檔案文獻選編》等原始資料匯集，直接便利了中共四大研究的展開。著作方面，作為中國共產黨官方修訂的黨史類專著，從1991年出版的《中國共產黨歷史》再到2022年出版的《中國共產黨的一百年》，在吸收黨史方面的新成果和新評價的基礎上，對中共四大進行了有限的論述。由黨史專家肖牲編著出版的《喚起工農中國共產黨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則在廣泛汲取當時有關中共四大的最新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對大會的召開背景，大會紀實等方面進行了較為詳細的論述，是第一部專門記述中共四大的著作。此后，隨著張智丹主編的《誰主沉浮：中國共產黨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以及季蓉、葉成林撰寫的《中共四大軼事》等著作的陸續出版，許多長期成謎的史實得到考證，中共四大研究的學術性和理論性有所提升。而中共四大的參會代表及相關人員的個人回憶也對推動中共四大研究大有裨益②。

基于史料的深入挖掘以及研究視野的拓寬，各地尤其是上海曾多次召開中共四大學術研討會（如2005年1月召開的中共四大召開80周年學術研討會、2015年1月召開的中共四大召開90周年研討會等），公開出版了論文集，部分學者也對中共四大進行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值得一提的是，由中共上海市虹口區委黨史辦公室、中共四大紀念館和中共上海虹口區委黨校等單位從2022年開始共同編寫的《中共四大史》，現已正式出版③。此外，關于中共四大的人物考證方面同樣有了新的進展。中共上海虹口區委黨史辦公室和中共四大紀念館等單位歷經多年的不懈努力，充分運用人臉識別等現代科技手段，完成了對中共四大代表中唯一一位沒有相片的代表一阮章的史料梳理和照片考證。

下面，筆者立足與本文研究主題相關的研究情況，分別進行闡述：

一、關于中共四大與黨的組織建設

關于此問題的研究是學界的關注重點之一，學界研究角度和側重不一。中共四大就黨的組織制度建設方面的新舉措，使黨在實現組織內外良性交互的同時，也日益豐滿著中國共產黨作為無產階級政黨的組織形態。

（一）關于黨的基層組織 支部建設

關于中共四大與組織制度建設的研究是新時代以來中共四大研究的最大進展。關于基層組織的研究，一是確定基層組織的名稱，二是設立基層組織基本形式，三是規定基層組織的人數。馬婉認為，支部建設的措施規范了黨的基層組織建設，也為建設群眾性的政黨提供了強有力的組織保證④。劉紅凜指出，中共四大的組織建設舉措實現了黨從最初的組織宣傳小團隊向群眾性政黨的歷史跨越，對建黨初期黨的組織建設具有里程碑意義③。

（二）關于組織制度建設與群眾性政黨建設之間的關系

在構建組織體系的同時，中共四大確立了黨的組織工作方法，即加強黨的領導，擴大黨的組織，使黨走向群眾性政黨。光新偉認為，中共四大對黨章進行第二次修訂時的詳細規定適應了加強黨的組織制度建設的新要求？。潘秦保認為，中共四大在組織制度上探索回答了中國革命可以依靠誰的問題，有助于黨對群眾路線的探索①。童科等人指出，中共四大對基層工作的探索為黨的各項工作的推進提供了組織保證，使黨走上群眾黨的道路③。

（三）關于組織制度建設的宣傳

中共四大認識到，組織問題是關乎黨生存和發展的重要問題。為了加強黨的組織制度建設，將黨的方針指示及時、準確地傳達到地方黨組織，有必要進一步加強宣傳工作。對此，加強黨報黨刊的發行是一個重要渠道。

可以看出，中共四大《對于宣傳工作之議決案》對國共合作期間黨的宣傳工作具有重大指導意義。中共四大對宣傳工作的重視一方面有力推動了群眾性政黨的建設，另一方面也為組織制度的發展奠定堅實基礎。光新偉認為，中共四大前后，黨在宣傳工作上不僅只注重理論宣傳，還結合現實斗爭目標，力求深入并實際地開展組織工作③。劉蘇華認為，從中共四大到中共五大，中國共產黨在出版機構上的調整和完善推動了黨的組織結構日趨完整，日益健全著黨的出版組織機構。

縱觀中共四大與黨的組織建設的相關研究，一方面可以看出研究涉及的內容相當寬泛，既有以支部為核心的基層組織的研究，也有與《對于組織問題之議決案》和《中國共產黨第二次修正章程》內容密切相關的組織制度建設研究，還有基于組織制度發展要求的群眾性工作研究和組織宣傳工作研究，這些探討對于推進中共四大有關組織建設的研究具有重大的歷史價值與時代意義。但是，中共四大對黨的組織建設的發展貢獻不止于此。例如從基層組織制度來看，中共四大對支部制度的推進，是其在基層組織發展上的制度創新。同時，中共四大對總書記職務的新設亦是黨重視組織權威，樹立組織威信的重要體現。更為重要的是，中共四大的一系列補充性的舉措，推動了黨中央到基層支部組織體系的逐漸形成。這些具有創新性的措施符合當時黨的發展定位與需求，對組織工作的統籌與推進具有重要意義，而學術界對這些內容較少涉及。

二、關于中共四大與黨的紀律建設

黨的二十屆中央紀委三次全會報告明確指出，要健全全面從嚴治黨體系，著力“鍛造堅強組織、建設過硬隊伍”，以正風肅紀反腐作為黨的重要抓手①。中共四大在組織紀律上的規定與舉措使得黨的組織紀律有了重要發展，向著嚴密性、紀律性的革命政黨邁出了重要一步。

（一）關于中共四大在黨的紀律建設過程中的作用

當前學界對于中共四大在紀律建設上的作用有了初步認識。齊衛平認為，黨的四大修訂黨章時按照嚴明紀律的要求，對加強黨員日常管理進行了相應的內容補充和措施完善。？彭世杰指出，四大黨章在紀律方面進行了豐富和完善，相關規定也有助于地方黨部及時掌握黨員情況③。也有學者將中共四大與之前黨的全國代表大會進行比較，以明確四大在紀律建設上的進步。姬明華提出，黨的三大和四大在紀律上的相關規定，使得黨的政治紀律建設呈現出“服從的信念”與“紀律的權威”相互融合的特點④。可以看到，學界在中共四大推動黨的紀律建設上初步達成了共識。

（二）關于中共四大與中共紀檢監察

作為維護黨規黨紀的重要手段，黨的紀檢監察工作是黨保持先進性和純潔性的重要保障。當前學界關于中共四大與紀檢監察方面也形成了一些初步的認識。楊溪閣、蔣國海指出，黨的四大同樣沿用了二大黨章規定。中共五大受此影響，首次設置監察委員會，為黨的紀檢機關的發展奠定基礎？。王佩軍認為從二大到四大有關紀律的規定從一開始就集中在加強黨內紀律檢查與監督上，是中共紀檢監察制度的重點內容。唐丹、黃斌提出，中共二大到四大的黨章的“紀律”章節在紀律處分方面進行了細化。有學者指出，在前幾次大會的基礎上，中共四大對紀檢監察工作作出的新規定為黨在紀檢工作的進一步探索奠定了理論基礎，推動了廣東區委監察委員會和中央監察委員會先后誕生，啟發了黨的紀檢監察機制的形成？。

總的來看，關于中共四大與黨的紀律建設方面已有了部分研究成果，這些論述無疑為我們探討黨的早期紀律建設提供了寶貴的切入點。事實上，深入剖析中共四大通過的各項決議案中涉及紀律建設的條文與精神，我們可以清晰地辨識其承前啟后的歷史地位與理論價值。一方面，四大決議案彰顯了早期中國共產黨人對紀律建設重要性的高度自覺。另一方面，四大在紀律建設的思想內涵與實踐路徑上亦有所深化與創新，為后續黨的五大及大革命失敗后嚴峻形勢下紀律建設的強化與轉型，埋下了伏筆，提供了重要的理論先導和實踐啟示。由此可知，中共四大在黨的紀律建設發展史上無疑扮演著連接過往與未來的關鍵角色。然當前學術界關于紀律建設方面的研究多聚焦于黨的十八大以后，對于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尤其是黨的創建與早期發展階段紀律建設的探索歷程，包括中共四大在其中扮演的關鍵角色及其思想遺產的研究，則顯得相對薄弱、零散且不夠深入，許多關鍵議題尚待更為系統、細致的探討。。

三、關于中共四大與黨的群眾路線研究

人民群眾作為無產階級政黨的力量源泉，亦是其組織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作為馬克思主義指導下誕生的無產階級政黨，中國共產黨自誕生以來便緊密依靠群眾，堅持以人民群眾為核心，并將“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的群眾路線視為其進行自身建設的工作方法。從中共四大倡導“群眾路線”開始，黨的群眾基礎逐步形成，中共四大后，黨的組織發展極為迅速，成功實現了由小團體到群眾性政黨的根本變化。

（一）關于中共四大與中國共產黨的群眾路線

群眾路線是黨的生命線和根本工作路線。樹立正確的群眾觀，堅持群眾路線，貫穿于黨領導革命、建設和改革全部歷史過程。中共四大在黨的群眾路線形成的過程中具有重要作用。四大通過的系列議決案，根據不同社會群體的特征和需求，對這些群體的組織工作進行了分析和說明。四大以后，黨進一步深入群眾、組織群眾、動員群眾、發揮群眾作用，產生了積極的效果，推動了群眾運動的風起云涌。齊衛平認為，中共四大確立的群眾觀，為黨形成群眾路線作了思想鋪墊？。李華指出，中國共產黨1921一1927年間沒有明確提出過“群眾路線”這個概念，但中共四大時已對黨與群眾之間的關系、黨領導群眾的方式等問題進行了初步的闡述和探索@。

1924年12月19日，維經斯基在給共產國際東方部主任拉斯科爾尼科夫的信中談到了即將召開的中共四大。維經斯基直言，“滲透到城市工人群眾中”是此次代表大會的中心問題。這不啻揭示了中共四大的會議主題，有利于人們對此次會議精神的把握。吳海勇認為，在中共二大的“到群眾中去”與中共六大的“爭取群眾”之間，中共四大的大會主旨可概括為發動群眾①。

（二）關于中共四大與群眾運動

中共四大通過的一系列群眾運動的議決案，推動了大革命時期群眾運動的風起云涌。學界關于中共四大與群眾運動的研究也多從工、農、婦、青這幾個方面的運動展開。

關于職工運動。有專著探討了四大《對于職工運動之議決案》中職工運動過去狀況與現狀、職工運動與民族運動的關系、職工運動的策略問題、職工運動中黨的政治教育及黨的組織、職工運動的組織問題、職工運動的具體計劃等內容。《中國工人運動史》（第3卷） ? 解讀了《對于職工運動之議決案》，從工人運動與民族運動的關系、工人運動中的策略、工人運動中共產黨的政治教育和黨的組織、工人運動的組織等重大問題。

關于農民運動。中共四大對于農民運動問題進行了積極的理論探索并取得重大的成果。黎永泰在《毛澤東與大革命》中分析道，中共四大和五冊運動是中國共產黨把農民提高到無產階級同盟軍地位的一個轉折點，毛澤東的農民運動生涯是從1925年開始的。肖牲認為，四大根據列寧主義關于農民同盟軍的思想和共產國際關于農民問題的指示，強調農民問題在民族革命時代的中國的重要性。沈燕培剖析了《關于農民運動之議決案》這份文獻的主要內容。王明前指出，中共四大總結了黨在農民運動中的諸多不足，深刻的自我檢討表明中國共產黨獨立于國民黨之外領導農民運動的決心。

關于婦女運動。陸漫認為，中共四大在《對于婦女運動之議決案》中首次明確提出婚姻自由，反映了中共廢除封建婚姻對婦女的束縛以構建民主主義婚姻制度的努力？。韓賀南指出，中共四大的婦女運動決議案具有鮮明的歷史必然性，并非一種單純的策略或動員口號。

關于青年運動。青年運動方面的文獻相對較少。張立飛指出，中共四大前后，伴隨著國民革命運動的蓬勃發展，青年運動也同工人運動、農民運動、婦女運動相互融合，共同推動了革命的發展。

四、中共四大研究展望

改革開放以來，學界關于中共四大的研究呈現出較高水平、論述嚴謹、層次分明等特點，也為此后中共四大研究的推進奠定了扎實的理論基礎。然相關成果雖有豐富，但尚未形成熱點。根據“知網”等數據庫的搜索可知，相對于中國共產黨早期的其他幾次全國代表大會，中共四大的研究成果相對較少，且同質化論述較多，一些成果亦多具考證性質，還需要進一步加強實質性和創新性。

筆者認為，關于中共四大的研究仍需突破，有待于從下述幾個方面提升或聚焦：

第一，加大史料挖掘、搜集和整理的力度。相關研究單位和人員應進行全方位策劃，多方搜羅、匯總并整理各類文字、音像等資料，以便進行分類、辨析、出版，進而推出新的研究成果。同時，要盡可能搜集國內文獻資料。隨著互聯網技術的迅猛發展，“全國報刊索引”“抗戰文獻數據平臺”“讀秀搜索”等數據庫蘊含大批有關的文字和音像資料，這些資料應該得到更為有效的利用。當然，也要盡可能組織研究人員赴法國、俄羅斯、日本等國搜尋相關影像和文字資料，以豐富研究成果，加快研究進程。

第二，重新梳理和聚焦研究問題。當前學界對中共四大有關組織建設、群眾路線等方面初步達成了一致，但一些問題仍亟待探索。比如，中共四大在黨的紀律建設的發展過程中的地位與作用、中共四大對于大革命形勢的影響等等。因此，應在史料明確、理論明晰的前提下，重新梳理和歸納相關研究問題，如此方能弄清基本事實，還原歷史本相，更加明確中共四大在中共黨史、中國革命史乃至中國近現代史中的地位。

第三，拓展研究視野。在有關中共四大的研究中，研究視野的局限也是進行該研究所面臨的阻礙之一。中共四大在上海的召開絕非偶然，是與全球化的國際大背景和近現代中國現代化進程緊密相連的。在開展二者的研究時，我們應從全局出發，辯證地、歷史地、發展地來看待。

第四，結合其他學科的研究范式和思路。轉換研究視角對于突破研究定式思維來說極為重要。實際上，對中共四大的研究早已突破單個學科的限制，不僅與歷史學有關，更與政治學、教育學、中共黨史黨建學、社會學等學科聯系在了一起。在此后的研究中，應避免受到單一學科的限制，廣泛吸收和借鑒其他學科的研究方法和研究范式，兼容并包，使得該研究更具廣度和深度。

總而言之，中共四大作為中國共產黨早期發展歷程中的一次重要會議，其重要性不應被忽視。近些年來，不論是學術研討會的召開、各類展覽的進行還是最新成果的推出，我們都能看到學界在推進中共四大研究過程中所作出的不懈努力。我們不僅要從總體上強化中共四大研究，還應全方位、多角度地關照中共四大與組織建設、紀律建設以及群眾路線的有關研究，通過翔實豐富的史料、科學的方法以及深刻的分析，不斷深化研究進程。筆者相信，在學界的不懈努力下，中共四大研究一定會有所突破，實現長足的發展。

注釋：

① 中央檔案館編：《中共黨史報告選編》，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2年版，第55—64頁。② 詳見李維漢：《回憶與研究》，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6年版；鄭超麟：《鄭超麟回憶錄》，東方出版社1996年版；張國燾：《我的回憶》，東方出版社2004年版，等等。③ 王佩軍、童科、溫美平編著：《中共四大史》，中共黨史出版社2024年版。④ 馬婉：《黨的組織“細胞”在中共四大完型》，《文匯報》2017年12月15日。⑤ 劉紅凜：《黨的組織路線的形成與發展》，《學習時報》2021年1月15日⑥ 光新偉：《四大黨章：強化組織紀律》，《中國紀檢監察》2015年第22期。⑦ 潘秦保：《從中共四大看群眾性政黨的形成路徑》，《上海黨史與黨建》2019年第3期。⑧ 童科、蘭劍：《“打造基層戰斗堡壘”：中國共產黨支部建設歷程概述》，《上海黨史與黨建》2020年第1期。⑨ 光新偉：《論中共四大宣傳工作方針的轉變》，《北京黨史》2015年第1期。⑩ 劉蘇華：《四大至五大時期中共中央出版組織機構考察》，《長沙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年第5期。① 《習近平在二十屆中央紀委三次全會上發表重要講話強調深入推進黨的自我革命堅決打贏反腐敗斗爭攻堅戰持久戰》，《人民日報》2024年1月9日。? 齊衛平：《中國共產黨紀律建設百年實踐歷史縱論》，《中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1年第7期。? 彭世杰：《中國共產黨的百年紀律建設：歷程·動因·啟示》，《哈爾濱市委黨校學報》2021年第1期。? 姬明華：《服從的信念與紀律的權威：中國共產黨政治紀律建設的最初樣態研究》，《陜西行政學院學報》2022年第4期。? 楊溪閣、蔣國海：《中共中央紀律檢查機構的歷史考察》，《湖南人文科技學院學報》2005年第4期。。? 王佩軍：《試論中共早期紀檢監察制度在上海孕育》，《上海黨史與黨建》2019年第1期。? 唐丹、黃斌：《中國共產黨紀檢監察體制演變的歷史回顧與經驗總結》，《安康學院學報》2021年第6期。? 韋博、郭美玲：《論中共四大與中國共產黨紀檢監察機制的形成》，《阜陽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4年第6期。???? 中共上海市委黨史研究室、中共四大紀念館編：《力量之源—一紀念中共四大90周年學術研討會論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45—46、63、6—9、343—345頁。? 李華：《“群眾路線”：概念、內涵及其歷史演變》，《黨史研究與教學》2014年第1期。? 鄒沛、劉真：《中國工人運動史話》，中國工人出版社1993年版，第67—72頁。? 劉明逵、唐玉良主編：《中國工人運動史》第3卷，廣東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91—95頁。? 黎永泰：《毛澤東與大革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79—284頁。? 沈燕培：《迎接大革命高潮的歷史準備：中共四大文獻研讀》，《黨史文匯》2016年第10期。? 王明前：《中共四大前后中國共產黨對農民問題的認識芻議》，《連云港師范高等專科學校學報》2016年第4期。? 陸漫：《不懈探索平等和諧的婚姻關系》，《中國婦運》2011年第11期。? 韓賀南：《中共將婦女解放納入民族解放的歷史必然性及理論支撐》，《中共黨史研究》2012年第6期。

作者簡介：韋博，西華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

院講師，四川南充，637001。

（責任編輯劉曉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