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心流理論的兒童構音障礙康復訓練產品設計策略

摘要：探究心流理論下兒童構音障礙康復訓練產品的設計策略，改善患兒在康復訓練中依從性與專注度不足的問題，提升康復效果與用戶體驗。以心流理論為基礎，通過觀察、訪談等調研方法洞悉用戶行為，提煉患兒在康復訓練時的心流體驗要素。之后邀請20位專家采用AHP層次分析法對心流體驗要素進行評價，確定各項要素權重，以此作為設計策略的參考。提出了明確清晰的訓練目標、及時適度的反饋、動態合理的訓練難度、游戲化與情景化等6條設計策略。設計策略結合心流理論能夠為相關產品研發提供有效創新思路。

關鍵詞：功能性構音障礙（FAD）；心流理論；層次分析法；康復訓練；產品設計

中圖分類號：TB472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5）11-0070-05

引言

兒童功能性構音障礙是臨床最常見的語音障礙。由于發音理解與表達不清，患兒社會交往能力弱、適應能力差，身心健康受到嚴重威脅。研究表明，有效的康復訓練可以使構音障礙恢復至正常水平[1-2]患兒難以集中注意力，導致訓練標準度不足，影響訓練成效。然而現有的康復訓練周期長、過程枯燥、產品形式單一，[3]。Csikszentmihalyi在1972提出心流理論，表示可以從心理角度出發，通過各類要素激發用戶內在驅動力并使其沉浸于活動中[4]。文章將心流理論應用于兒童構音障礙康復訓練，旨在確定促進患兒進入心流狀態的關鍵因素，為設計人員提供科學的設計策略參考，以提升患兒訓練的主動性和專注度，實現良好訓練效果。

一、兒童功能性構音障礙概述

（一）言語產生的階段及構音障礙的成因

言語產生包括大腦控制、發聲及調音3個階段。決定說話時，大腦觸發神經沖動，肺部產生呼氣流，經聲門轉換為聲波。調音則涉及唇、舌、軟腭等器官協調運動，實現對呼氣流路徑和速度的調節，將基本的聲波轉化為具有特定語言意義的音素。功能性構音障礙的問題存在于調音過程，表現為錯誤的構音動作認知習慣以及構音器官的神經肌肉控制不佳，影響語音的清晰度和正確性[5]。

（二）訓練現狀及問題

根據構音障礙的機理，目前治療通常采用語音矯治和口部肌肉訓練兩種方法。語音矯治旨在讓患兒識別發音錯誤并學習正確的發音方式，包括辨音、引導發音、韻律訓練3個部分。口部肌肉訓練則致力于鍛煉調音器官的協調性，包括口部感知覺訓練、口部運動功能訓練、呼吸支持訓練3個部分。語言學習依賴于條件反射，要求患兒對目標音或目標動作進行反復跟讀和練習。這一過程往往枯燥乏味，導致患兒的依從性低，嚴重阻礙康復進程。市面上用于構音障礙訓練的輔助工具可以分為4類：傳統訓練工具、訓練玩具、訓練軟件和硬件設備。但這些工具存在形式單一、呆板無趣、交互方式不連貫等共性問題，無法吸引患兒持久注意力，導致患兒難以精確模仿正確的發音和語音動作，從而影響訓練效果。為解決上述問題，需要從新的視角提出創新的產品設計策略，激發患兒內在動機，確保其積極參與并長期堅持訓練，獲得更好的康復效果。

二、心流理論概述及應用意義

（一）心流理論概述

心流體驗是在工作或學習中達到的最佳狀態，能使人感到內在滿足，充滿興趣，不知疲倦，并持續激勵自己達成新目標[4]。心流理論是積極心理學的一個重要理論，圍繞著心流體驗產生的條件與特征展開，旨在揭示個體在活動中是如何實現這種極致專注、深度沉浸且高效能的心理狀態。心流理論中的一個重要概念是心流通道模型。該模型認為，當任務的挑戰水平與個人的技能水平相匹配時，個體最有可能進入心流狀態。但技能與挑戰的平衡并不是產生心流體驗的唯一因素。Csikszentmihalyi提出了心流體驗的9個重要特征，Chen，Wigand和Nilan則將這9個特征歸納為前因、體驗、結果3個階段[6]，如圖1。其中前因階段涉及心流的基礎條件，可被設計干預；體驗階段強調沉浸式環境的重要性，減少外界干擾；結果階段顯示心流后個體對活動的積極態度，促進再次參與。這3個階段對心流體驗的形成和維持至關重要。

（二）心流理論在兒童康復訓練中的應用

心流理論在兒童康復訓練中展現出顯著價值。例如，MillerS，ReidD將心流理論與腦癱患兒的康復訓練結合，設計VR游戲，提升了患兒的訓練積極性和自我效能感，增強了康復效果[7]。唐憶琨在《基于心流理論下的聽障兒童言語訓練產品設計》中，利用心流理論的明確目標、及時反饋和技能與挑戰平衡3個要素，設計了軟硬結合的聽障兒童言語訓練產品，提高了患兒訓練時的沉浸感[8]。雖然心流理論在兒童康復訓練中的應用研究不多，尤其在語言康復訓練領域更為稀缺，但現有研究均表明心流理論對兒童康復訓練具有明顯價值。

（三）心流理論對于兒童構音障礙康復訓練的意義

構音障礙康復訓練周期長且重復頻繁，容易導致患兒感到疲倦和抗拒。有效的康復訓練需要具備明確的目標、合理的計劃、高標準的執行以及長期的堅持4個要素，同時必須考慮患兒的特點。心流理論的9個特征能夠很好地滿足這些要求，通過引發、持續和強化心流體驗，激發患兒的內在動機，幫助他們保持專注，從而提供更加針對性和有效的訓練策略，見圖2。[9]

三、患兒康復訓練心流體驗要素研究

（一）用戶研究

心流體驗的核心特征雖然通常歸納為9個關鍵點，但實際觸發并不需要完全符合這些特征，并可能存在其他未被列舉的因素。因此，需通過進一步調研確定影響患兒心流體驗的要素。心流體驗的調研方法有訪談、自然觀察、調查問卷、心流體驗取樣等[10]。由于患兒年齡較小且有一定的特殊性，調研時應避免過多對患兒產生干預。故本研究采用訪談法對患兒家長和康復訓練師進行調研，在此基礎上采用自然觀察與經驗采樣相結合的方法對患兒進行調研，提取患兒訓練時的心流體驗要素。

1.用戶訪談：在訪談階段，筆者走訪了東方啟音、兒語工坊等8家語言康復機構，與患兒家長及康復訓練師初步溝通，了解康復訓練經歷、產品的使用和期待。之后，篩選出符合要求且經驗豐富的10位康復訓練師和10位家長，進行一對一深入訪談，訪談內容均為開放性問題，參考FSS心流狀態量表設計，如“孩子在辨音訓練時能否全神貫注，忽略周圍？”“口肌訓練中哪些因素會打斷孩子的投入狀態”等。探討患兒的康復訓練任務、環境、行為等信息，挖掘患兒心流體驗程度與影響因素。每位用戶的訪談時間在1～2h，根據提供的信息量靈活調整，直到用戶未提供新的內容，所獲數據飽和，結束所有訪談。

2.自然觀察與經驗采樣：自然觀察階段，筆者選取了2名功能性構音障礙患兒進行用戶行為觀察。在真實場景中記錄患兒進行語音矯治和口肌訓練的表現，見圖3。觀察時用戶所處的地點、任務均相同。過程采用計時評估的方法，記錄患兒在執行不同訓練任務時處于專注狀態的持續時間。專注狀態以患兒沒有多余肢體動作并保持穩定作為判斷標準。結合美國學者貝恩特斯密特“戰略體驗模塊”中提出的感官體驗、思考體驗、行為體驗、情感體驗、關聯體驗作為自然觀察的5個維度。挖掘專注狀態發生時的事件、互動、環境、產品等因素，更深層次地洞察康復訓練過程中促進或限制患兒進入心流狀態的各類要素。

（二）研究結果分析

調研結束后，將訪談和自然觀察中獲得的影響患兒心流體驗的用戶聲音及行為表現因素概括為正向描述，將相同或相似的描述進行一輪合并，最后將所有描述根據共性進行聚類，提煉出14條心流體驗要素，并將各要素根據相關性進一步整理得出6條指導性要素，見圖4。

四、要素評估與權重分析

（一）AHP層次分析法

在前期研究提取出的眾多影響要素中，為了確保構音障礙康復訓練產品設計策略能夠精準聚焦，并優先考量最具影響力的要素，本研究引入專家評分及AHP層次分析法[11]。層次分析法是美國學者ThomasL.Saaty提出的一種用于多準則決策的定量分析方法。該方法將目標作為一個系統進行分析，把目標層分為若干個評價指標，并構建判斷矩陣。之后通過模糊量化計算方法對評價指標的權重進行計算，得到每個指標的權重向量后進行一致性檢驗，最終結果作為決策的依據。本研究利用層次分析法對心流體驗要素進行系統化梳理和權重排序，為設計實踐提供指導。

（二）構建兒童構音障礙康復訓練心流體驗要素評價層次指標

根據AHP層次分析法的要求，將要評價的心流要素按照目標層、準則層和方案層進行層次化處理，具體模型見圖5。目標層為：構音障礙患兒在康復訓練時達到心流體驗。準則層包括6個一級指標：

明確清晰的目標X1，技能與挑戰的平衡X2，及時適度的反饋X3，完全集中的注意力X4，產品親和X5，活動的控制與參與X6。方案層中，明確清晰的目標包括了：目標個性化X11、目標附加獎勵性X12、目標進程可視化X13。技能與挑戰的平衡包括：可調節的操作難度X21、降低操作過程中的出錯率X22。及時適度的反饋包括：反饋易理解X31、反饋易感知X32。完全集中的注意力包括：訓練趣味和游戲化X41、情境屬性X42、提升患兒的注意能力X43。產品親和包括：親和的外觀設計X51，舒適流暢的操作體驗X52。活動的控制和參與包括：活動設定的自由度X61、進步感知與自信X62。

（三）權重計算與一致性檢驗

1.確定評價要素的權重：為了確保專業性與客觀性，筆者邀請包括資深兒童康復訓練師、患兒家長、兒童心理學者在內的20名專家，采用1～9的評價標準對各要素進行兩兩比較并打分。打分前向各位專家介紹打分規則，并解釋每一個要素的內容和含義。之后，基于每位專家的評分，構建出各準則和方案層間的判斷矩陣。由于有多位專家，需要將多個專家的判斷矩陣對應位置的評分平均化，形成一個綜合判斷矩陣，并利用和積法計算結果，見表1～2。

2.一致性檢驗：為了確保數據的合理性，使用一致性指標CR值檢驗矩陣一致性是否通過，所使用的公式為：

式中，λmax是判斷矩陣的最大特征根；n是判斷矩陣的階數，即矩陣的行數或列數；CI是一致性指標；RI是隨機一致性指標。計算可得各組CR＜0.1，通過了一致性檢驗。這意味著不同專家在對每個評估標準或方案進行成對比較時，沒有明顯的邏輯矛盾。可以認為結果是合理且可靠的。（四）權重總排序判斷矩陣通過一致性檢驗后，將方案層與準則層的權重相乘，層層向上匯總，得到各要素對于目標層的權重總排序，結果見表3。在兒童構音障礙康復訓練心流體驗要素中，評價指標所占的權重越大，說明該要素越重要。結果顯示，完全集中的注意力X4和產品親和X5的排序靠前，二者均為體驗階段的持續性要素，設計時要著重考慮。及時適度的反饋X3、技能與挑戰的平衡X2、明確清晰的目標X1為前因階段的激發性要素，排序居中。活動的控制與參與X6為結果階段的強化性要素，排序靠后。不同方案層要素也有不同的優先級，提出策略時要綜合考慮。

五、心流理論下的兒童構音障礙康復訓練產品設計策略

（一）訓練前的激發性策略

1.明確清晰的訓練目標：明確清晰的訓練目標包括目標附加獎勵性、目標個性化、目標進程可視化三大要素。構音障礙患兒往往對目標沒有明確感知以致訓練動機不足，融入獎勵性目標對于激發患兒的積極性、提高訓練效果具有重要意義。可以設計一套基于任務完成度、訓練頻率的成就系統，并在康復全程中明晰總體目標和階段效確保患兒能夠持續感知目標進程，使其在康復訓練過程中保持較高的期待和動力。由于每個構音障礙患兒存在獨特的發音難題，在設計時也要考慮到目標的個性化設定。為了確保產品能夠廣泛適應不同患兒個性化的訓練需求，設計時可以采用模塊化組件，讓患兒能夠根據各自的康復需求和期望目標，靈活選取適用的模塊進行針對性訓練，包括針對口部肌肉功能的專項訓練模塊、側重語音韻律節奏調整的訓練模塊等。通過靈活的模塊化選擇，患兒能夠在康復過程中專注于解決自身核心問題，從而提升康復訓練的效率。例如，MST2.0是16項護理技能合一的便攜式模塊化技能訓練器，包括傷口護理、靜脈置管、導尿等多種模塊。用戶可以根據自己的學習目標選擇不同的模塊進行獨立和分組練習，使訓練更具有針對性，見圖6。

2.及時適度的訓練反饋：及時適度的反饋包括反饋易感知和反饋易理解。患兒年紀較小，認知能力有限，同時聽覺處理能力弱，難以察覺與理解細微的發音差異。易感知的反饋能迅速讓患兒感受到行為的結果并及時調整，可以通過多感官的交互，如聲光、畫面、觸覺等方式實現。以HerinHaramoti設計的colortone為例，聽力障礙用戶可以在棋盤上創作音樂，旁邊的燈能夠根據用戶選擇不同音符發出不同顏色和強度的光，以此反映不同的聲音頻率。colortone將不易感知的聽力信息轉化為易感知視覺信息，多維的感官交互讓用戶體驗更直觀，如圖7。

易理解的反饋充分考慮患兒有限的認知能力，要求使用采用簡單明了、生動形象的方式傳達信息。例如，在屏幕上利用動畫模擬展示發音時舌頭的位置、嘴唇形狀及氣流方向變化，讓兒童更容易理解發音動作，進而加速他們對正確發音技能的掌握進程。

3.動態合理的訓練難度：心流理論強調技能與挑戰的平衡才能最大化學習效率。例如多鄰國語言學習App，在進入初期會評估用戶的能力水平，讓用戶直接進入適合的課程階段。在訓練過程中通過自有的AI模型“Birdbrain”掌握每個用戶的學習情況，并為之匹配難度最為合適的題目，保持用戶正確率在80%左右，持續激發學習動力，見圖8。設計構音障礙康復訓練產品時，需要考慮患兒的能力起點和成長軌跡，確保訓練難度的可調性。初期，產品通過識別不同患兒的初始能力，提供與之相符的基礎訓練內容。隨著訓練進程的推進，發音能力會逐漸增強，此時，產品應具備自適應動態調整難度的能力，構建從單一音素的精細發音，到復雜音節組合，乃至完整句子的由淺入深的訓練系統，靈活適應患兒技能水平的提升，最大程度激發患兒的學習潛能，保持康復訓練的高效進行。為了訓練挑戰在可控范圍之內，設計時需注重降低訓練過程中的出錯率，通過集成先進的語音識別和分析技術，使產品能夠實時監測患兒訓練準確性，一旦發現訓練發音或動作的偏差，能立即定位錯誤發生的部位、方式或具體音素，有效引導正確進行訓練。

（二）訓練中的持續性策略

1.游戲化與情境化：為了實現患兒在訓練中完全集中注意力，可以采用游戲化和情境手段，幫助患兒在愉悅的學習體驗中形成穩定的發音習慣。調研中發現許多家長會將康復訓練的內容巧妙地融入簡短易記的兒歌之中，使患兒在輕松愉悅的歌唱活動中不自覺地反復練習目標發音；或在訓練中加入“烏龜過山車”等情境故事，吸引患兒注意力。在設計時，可以借鑒這種游戲化的理念，利用兒童對音樂與韻律的天然喜好，在辨音訓練、韻律訓練的模塊中融入如樂曲編創、互動游戲等形式。患兒可以根據需求編創個性化的樂曲，將目標發音嵌入歌詞中，通過反復歌唱，使患兒在不知不覺中多次練習目標發音，形成穩定的發音習慣，游戲中可以結合手勢、動作等互動元素，增強兒歌的趣味性和互動性。在此基礎上，構建一條貫穿家庭和機構訓練全程的情境化故事主線，把原本單調的語言訓練任務轉化為如“小歌星的養成”類充滿吸引力的任務鏈，使整個訓練過程跟隨劇情故事自然推進，提升患兒沉浸感。

美國Akili公司研發的多動癥治療游戲EndeavorRx是一個很好的參考，如圖9。EndeavorRx將劃船打怪獸等趣味化交互融入訓練中，游戲中玩家的主線是控制一個開飛船穿梭于不同世界的小外星人來收集各種物品。通過劃船、打怪獸等操作對大腦前額葉皮層施加刺激，顯著提升多動癥患兒注意力。該產品成為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批準出售第一款基于游戲的數字治療設備。

2.產品的情感化設計：產品的情感化設計包括親和的外觀設計和舒適的操作體驗。親和的外觀設計有助于減輕醫療設備帶來的陌生和恐懼。可以將產品設計成樂器等患兒熟悉的造型，與患兒建立情感聯系，讓其在使用中感到親切和舒適、有安全感，更容易沉浸在訓練中。舒適的操作體驗可以從產品尺寸、材質、交互等方面進行把控。意味著產品設計符合患兒生理特點和使用習慣，易于抓握、操控，在使用產品時不會輕易感到疲勞或不適，避免了對患兒心流產生打斷，有助于延長每次訓練的時間，確保康復計劃充分執行。

（三）訓練后的強化性策略

訓練后，通過活動的控制與參與可以給予用戶意猶未盡的感覺，強化用戶心流體驗，從而引導再次參與，獲得長期收益。活動的控制與參與包括進步感知和活動設定自由度兩個要素。進步感知能夠提高患兒的自信心。在設計中可以融入在線階段性評估功能，實現對患兒發音能力的階段性考核測評，監測患兒的進步軌跡。患兒感受到自己對康復進程的掌控力，從而激發其更積極地參與訓練過程。活動設定自由度可以讓患兒在康復訓練中享有更高的參與感。可以借鑒調研中發現的康復老師的做法，允許患兒在游戲中依據喜好自己制定游戲規則，進一步豐富訓練過程中的樂趣和掌控體驗，從而全方位激發患兒的積極性。

結論

構音障礙是兒童最常見的語言障礙類型，會對兒童的生長發育以及心理健康帶來極其不利的影響，在這種情況下，研究如何通過產品設計幫助構音障礙患兒進行干預變得尤為重要。本文以構音障礙兒童康復訓練產品作為研究對象，針對兒童康復訓練依從性與專注度不足的問題，結合心流理論提供了新的設計視角。以心流體驗的9個特征為基礎，結合用戶研究和專家評估，最終得出了14個心流要素及相對權重，并以此為基礎提出了設計策略。隨著當代醫療技術和康復手段的快速發展，應該將高新技術和新穎方法應用于構音障礙的訓練實踐中，提升訓練的針對性和有效性，增添訓練過程的樂趣性和互動性，從而拓寬了構音障礙治療的手段和應用場景，推動構音障礙康復治療事業的創新發展。

基金項目：2023年度國家外國專家項目ChinaForeignExpertsAffairsunderGrant（G202314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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