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閱讀推廣用戶使用意愿影響因素研究

中圖分類號：G252.0 文獻標識碼：A

Research on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Users’Willingness to Use Smart Reading Promotion Services

AbstractPublic libraries，guidedbyusers’wilingnesstouse，implementsmartreading promotionservices，which is an important embodimentof the people-centered service concept and helps maintain control during the service process.This paper，basedontheTAMmodel，constructsamodel toanalyzethefactors influencingusers’wilingnesstoengage with smartreading promotion.Empirical analysis isconductedthrough methods such asquestionnaires.Theresearch finds that verbal interaction，interpersonal interaction，andobject interactionallhave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mpactonusers' perceived usefulnessand perceived ease of use.Perceived ease of use hasa slightly greater influence on usage intention than perceived usefulness.Based on these findings，the paper suggests strengthening the development of characters， language，and media symbols，enriching objects and contextual symbols，and ensuring user privacy and security to continuously optimize the user experience to achiev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public libraries.

KeyWords smart reading promotion;users’willingness to use; symbolic interaction theory; public libraries

1引言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創新實施文化惠民工程。智慧閱讀推廣是在對用戶的閱讀特征和需求進行全面感知與智能識別的基礎上，自動設定推廣目標與方法，有效支持用戶自主、愉悅、高效的閱讀[1]。人機交互是新時代公共圖書館建設的關鍵板塊，數字轉型驅動公共圖書館發揮閱讀推廣服務的智慧特征，滿足用戶互動意愿。目前公共圖書館智慧閱讀推廣仍處于起步階段，尚存在系統的頂層設計缺乏、長效互動機制不健全等問題。鑒于此，筆者以符號互動論為視角，了解智慧閱讀推廣用戶使用意愿，分析影響因素，為服務打造及優化提供參考。

當前基于用戶層面的智慧閱讀推廣研究覆蓋理論和實踐兩方面。張瀘月[1]、張賢淑[2]、王大壯[3]等人認為理論上智慧閱讀推廣強調“以讀者為中心”，滿足讀者個性化、多元化需求，加強互動，實現高效、愉悅閱讀；部分學者在實踐層面對智慧閱讀推廣用戶使用意愿開展了研究。李淑麗[4]、張寧[5]、張思夢[6]等人通過扎根理論、技術接受模型（TechnologyAcceptanceModel，TAM）和消費者行為分析模型等，分析數字閱讀用戶持續使用意愿因素及路徑。劉倩等人以精細可能性模型和技術接受與使用統一模型等構建閱讀推廣短視頻影響因素模型，并通過問卷調查的方式進行實證研究，提出閱讀推廣類短視頻的優化策略。近年來，已有學者基于用戶需求開展智慧閱讀推廣服務進行研究，并取得較大進展。然而相關實證研究仍較缺乏。從符號互動論視角對智慧閱讀推廣用戶使用意愿進行調研分析，探究影響因素，提出服務策略，可為公共圖書館開展相關服務提供較全面的數據支撐和實踐參考，也為相關研究提供新思路。

2理論基礎及研究假設

2.1理論基礎及模型構建

符號互動論屬于社會學及社會心理學范疇，最早由GeorgeHerberMead提出[8]，核心觀點是符號具有象征性，是對事物或概念的抽象表達，其意義在實踐互動中產生，分為語言和非語言兩大類。語言符號即人類溝通用語，非語言符號包含人物、物品、媒體等，為用戶使用意愿的外在刺激因素。

技術接受模型由FredD.Davis提出，強調用戶行為意愿受使用態度和感知有用性（PerceivedUsefulness，PU）影響，使用態度由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PerceivedEaseofUse，PEOU）相互作用發生轉變。之后，TAM模型被諸多專家學者用于用戶使用意愿研究，在圖書館界亦有所應用[10-11]。本文依托TAM模型，結合符號互動論中語言、人物、物品、媒體、情境等互動符號，從言語互動（Language Interaction，LI）、人物互動（CharacterInteraction，CI）、物品互動（ItemInteraction，II）、媒體互動（MediaInteraction，MI）和情境互動（Situational Interaction，SI）構建智慧閱讀推廣服務用戶使用意愿影響模型（見圖1）。

2.2 研究假設

2.2.1 言語互動

在符號互動論中，語言是使用率最高、傳播功能最有效、表達最豐富的一種符號[12]。言語互動是符號互動中的關鍵一環。公共圖書館開展智慧閱讀推廣服務過程中最離不開的就是言語交流。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設：

H1：言語互動對用戶感知有用性具有正向影響；

H2：言語互動對用戶感知易用性具有正向影響。

2.2.2人物互動

互動符號中非語言類符號類型較多，人物符號是重要的非語言符號，有能動性和豐富的象征意義[13]。在智慧閱讀推廣中，虛擬館員、活動嘉賓等均可作為人物符號與用戶互動，傳播知識信息。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設：

H3：人物互動對用戶感知有用性具有正向影響；

H4：人物互動對用戶感知易用性具有正向影響。

2.2.3物品互動

物品互動也是公共圖書館重點關注的方面[13]數字書刊、文創等物品符號是智慧閱讀推廣中用戶互動的必要環節。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設：

H5：物品互動對用戶感知有用性具有正向影響；

H6：物品互動對用戶感知易用性具有正向影響。

2.2.4媒體互動

圖書館應充分利用媒體符號開展服務[14]。微博、微信、抖音、小紅書等媒體符號是開展線上閱讀推廣服務的重要陣地。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設：

H7：媒體互動對用戶感知有用性具有正向影響；

H8：媒體互動對用戶感知易用性具有正向影響。

2.2.5情境互動

符號互動論認為，在客觀環境與人的行為之間

有一個主觀定義的過程，即\"情境定義”[15]。智慧閱讀推廣需通過場景布置等加強情境互動。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設：

H9：情境互動對用戶感知有用性具有正向影響；H10：情境互動對用戶感知易用性具有正向影響。

2.2.6感知有用性、感知易用性與使用意愿

使用意愿（UsageIntention，UI）指用戶現在及今后愿意使用智慧閱讀推廣服務的心理狀態。FredD.Davis9認為感知有用性、感知易用性對用戶使用意愿有正向影響。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設：

H11：智慧閱讀推廣服務感知有用性正向影響用戶使用意愿;

H12：智慧閱讀推廣服務感知易用性正向影響用戶使用意愿

3問卷設計與數據收集

為驗證12個研究假設，本研究運用問卷調查及訪談收集資料進行分析。

3.1問卷設計

問卷主要包括收集調查對象基本信息和測量用戶使用意愿兩部分，采用李克特五點量表形式，并參考已有文獻設置問卷題項，增強信度和效度（見表1）。

3.2 數據收集

本次調查對象為具有一定示范引領意義的改革開放前沿地粵港澳大灣區華南地區的用戶，根據IP（InternetProtocol，互聯網協議）自動獲取，覆蓋廣州、深圳、珠海、佛山、惠州、東莞、中山、江門、肇慶等城市，調研時間為2024年6月13日至7月1日。主要通過網絡發放問卷、隨機抽樣進行訪談。共回收問卷358份，篩除填寫時間不超過1分鐘、所選題項均一致的問卷，最終獲取有效問卷317份，有效率約88.5% 用戶基本信息情況如表2所示。另本調研接受訪談的用戶共計56人次，具有一定參考性，可作為問卷結果的補充。

4數據分析與假設檢驗

本研究利用SPSS26.0、AMOS26.0軟件進行信效度及結構方程模型檢驗分析。

4.1信效度分析

根據SPSS26.0的檢驗結果，表3中8個變量的Cronbach ∝ 系數值均超過0.7，問卷具有良好的內部一致性。每個變量組合信度（CompositeReliability，CR）都高于0.7，故問卷整體信度較高。利用AMOS26.0擬合理論模型，采用驗證性因子分析平均方差萃取（AverageVarianceExtracted，AVE）和組合信度評估模型聚合（收斂）效度。結果顯示，各變量AVE值均超過0.5，且CR值均超過0.7，數據具有良好的聚合（收斂）效度。表4中斜對角線上AVE平方根值均高于因子間相關系數的絕對值，表明各變量間具有較好的區分效度。總體而言，問卷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可進一步開展假設檢驗。

4.2結構方程模型檢驗

利用AMOS26.0軟件，通過結構方程模型檢驗，驗證前文所提假設。基于圖1理論模型框架，繪制各變量間的影響路徑，進行模型擬合。表5顯示，各擬合指標均處于最優標準值區間內，模型擬合度較好。另各路徑標準化系數值都在（-1，1）區間內。12個假設均通過顯著性檢驗（見表6）。

5結果討論與實踐啟示

5.1結果討論

由表6可知，智慧閱讀推廣中的言語互動、人物互動、物品互動、媒體互動和情境互動均對用戶的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但不同的互動符號對用戶感知和使用意愿呈差異化影響。其中，人物互動對感知有用性的影響最為顯著，其次為言語互動和物品互動，情境互動對感知有用性也具有一定影響；在感知易用性方面，人物互動影響最大，其次是媒體互動，再次為言語互動。因此，在智慧閱讀推廣用戶互動過程中，人物符號是關鍵，語言符號是重要考慮因素。此外，加強媒體互動提升服務易用性，適當增強物品互動、情境互動，也是優化用戶體驗的有效途徑。

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均顯著影響用戶的使用意愿，且感知易用性對使用意愿的影響略大于感知有用性。這一發現強調了提升智慧閱讀推廣服務易用性對于增強用戶使用意愿的重要性。

此外，訪談環節近一半用戶對隱私風險表示擔憂，認為使用公共圖書館服務系統可能是冒險行為。其次，近七成用戶對當前智慧閱讀推廣服務表示滿意，但線上服務滿意度低于線下，因此圖書館應進一步強化線上服務。用戶希望針對不同群體開展個性化精準服務。畫展、書籍展、攝影展、舞臺劇、研學活動等互動儀式受用戶青睞。

5.2實踐啟示

公共圖書館可依據用戶使用意愿開展并優化智慧閱讀推廣服務。本文依托TAM模型，參考實證研究結果，從認知態度、使用意愿、實際系統使用三個維度，形成公共圖書館智慧閱讀推廣思路框架（見圖2）。

5.2.1打破行業空間界限，完善人物符號構建加強人物符號構建，是用戶感知易用性和有用性最為顯著的影響因素，是公共圖書館開展智慧閱讀推廣、大幅提升用戶使用意愿的首要步驟。“閱讀推廣人\"是指通過多種渠道、形式和載體向公眾傳播閱讀理念、開展閱讀指導、提升讀者閱讀興趣和閱讀能力的專業與業余人士。就智慧閱讀推廣而言，人物符號主要包括專業圖書館員以及業余的社會個人（教育工作者、作家、企業家、文化工作者、志愿者等）、組織機構（讀書會、閱讀俱樂部、在線閱讀平臺等）。數智時代的圖書館需繼續加強社會合作，建立合作監管及激勵機制，制定合作對象選擇、運營管理、違約責任界定等標準規范，多方位共同豐富閱讀推廣人物符號及知識信息。

其次，除線下引進機器人館員外，公共圖書館更需促進線上服務智能化。在官網等界面嵌入AI（ArtificialIntelligence，人工智能）信息助手板塊，設置虛擬數字閱讀推廣人，如虛擬數字人館員，講座、讀書會等虛擬數字人活動嘉賓，為用戶帶來有趣、高效的互動體驗。目前，部分圖書館就此進行了實踐探索，如德國漢堡市公共圖書館虛擬聊天機器人“Ina”、北京城市圖書館AI數智館員“圖悅閱”。針對目前存在的開發成本高、人物設計同質化、人情味親和力不夠、適用范圍有限等問題，未來可嘗試運用StableDiffusion[17]等技術，輸入關鍵詞、圖片生成各種風格的人像圖像，節省資金和時間成本。通過改進自然語言處理（Natural Language Processing，NLP）技術，利用計算機視覺及圖像識別、用戶面部捕捉、行為模擬預測、情感計算等技術，滿足用戶情感需求，使服務更加溫馨。還可以通過跨平臺兼容技術及深度學習模型，擴大虛擬數字閱讀推廣人應用范圍。除了日常書籍推薦、參考咨詢等，加強人機協同合作，由真人圖書館員、社會業余人士擔任“中之人\"①，開展展覽導賞、講座、培訓等。用戶也可根據自己的喜好創建虛擬形象，由數字接口進入到同一個虛擬展覽廳、報告廳等活動場地，與虛擬數字閱讀推廣人進行交互，打破傳統圖書館的物理空間界限，感受全新閱讀體驗。

5.2.2合理利用語言模型，優化言語互動體驗

言語互動對感知有用性和易用性均有顯著影響，用戶認為言語互動質量越高，智慧閱讀推廣服務的使用體驗越順暢便捷。自2023年起，大模型技術產品已成為全球科技競爭的關鍵。大語言模型正引發經濟、文化等領域的變革[18]。在財力保障充足的情況下，公共圖書館與科大訊飛、百度、阿里云等科技公司合作，引進訊飛星火、文心一言、通義千問等大語言模型，搭建大型神經網絡模型，利用海量書籍、閱讀活動信息等數據進行預訓練，以適應用戶復雜的語言任務，創造更自然的言語交互體驗。針對自前存在的高度依賴訓練數據質量、決策過程不透明、對新信息處理能力有限等缺點，可增加高質量、多樣化的訓練數據，對數據進行清洗和預處理，并定期更新模型數據或采用遷移學習的方法，使模型能夠適應新任務數據，通過可視化注意力機制或提供解釋性信息，使模型決策過程更加透明和可解釋。其次，小范圍使用預訓練語言模型以節省成本。模型通過預訓練學習豐富的語言特征后，經過微調并應用，即可與用戶互動。

公共圖書館還需從語義、語調著手，加強數據訓練，提升機器人、虛擬數字人言語表達技巧，完善語言符號構建。首先，避免在智慧閱讀推廣服務中使用模糊或含糊不清的詞匯和句子，明確概念的內涵和外延，確保言語清晰準確、服務信息精準傳遞。“我們只能在語言中進行思維，我們的思維只能寓于語言之中”19]，故表達邏輯也需遵循同一律、矛盾律、排中律等邏輯學基本規律，引入金字塔結構、SCQA（Situation-Complication-Question-Answer，情境-沖突-問題-答案）框架、電梯演說、RIDE（Risk-Interest-Differences-Effect，風險-利益-差異-影響）說服模型等表達框架，使服務信息更具邏輯性、可讀性。在語義表述精準的基礎上，利用語調、語速、音量等聲音變化來表達不同的情感和意圖，并用適當的肢體語言，增強言語表達效果。通過幽默的表達方式，營造輕松有趣的對話氛圍。此外，圖書館需加強對模型輸出的監管，為用戶帶來文明、高效的言語互動體驗。

5.2.3加強媒體符號建構，提高信息傳遞效率

媒體互動是用戶感知易用性的重要因素。公共圖書館可引進專業攝影設備，確保原素材具有高清晰度。還可與騰訊、網易瑤臺、京東云等合作，引進超分辨率、高精度3D建模、高動態范圍、實時渲染、VR（VirtualReality，虛擬現實）、AR（AugmentedReality，增強現實）等先進手段，以及高性能GPU、CPU設備，進行高分辨率、高幀率、高碼率的視頻和圖像處理。使用5G及MPEG-DASH、WebRTC等高效流媒體傳輸協議，優化傳輸渠道。用戶在使用官網、微博、微信服務號等媒介時，可沉浸式感知推薦圖書信息、觀看活動宣傳視頻等，提升代人感

其次，開展個性化推薦服務。公共圖書館不僅可以利用微博等平臺傳遞信息，還可借助e成科技、神策數據、抖音等，引入資源畫像、用戶畫像構建技術，以及個性化推薦算法，優化圖書館官網、虛擬數字圖書館APP等服務功能。整合圖書館閱讀推廣資源信息，進行基于語義的細顆粒切割，并按主題、活動類型等打上歸類標簽，生成資源畫像。利用大數據分析技術，收集分析用戶閱讀歷史、瀏覽行為、興趣愛好等，建立用戶畫像。通過數據挖掘，應用協同過濾推薦算法，以及深度學習、增強學習技術，增強推薦系統性能，發現用戶之間的相似性和差異性，以及服務信息之間的關聯性和互補性，為不同用戶群體提供個性化、精準化閱讀推廣服務。同時，采用流處理技術（如ApacheKafka等）混合推薦算法、知識圖譜等，避免用戶接觸的服務信息單一化，突破“信息繭房”，確保系統即時響應用戶需求變化。除主動推送信息外，在官網、虛擬數字圖書館APP、微信服務號等界面中的閱讀推廣服務AI信息助手版塊，開展問答式增強檢索、專題問答等，為用戶提供“訂單式\"服務。此外，圖書館可利用內容管理系統（ContentManagementSystem，CMS）和跨設備等技術，在虛數字圖書館APP、官網嵌人虛擬社區，獲得用戶對推薦服務的反饋，不斷優化服務質量。

5.2.4豐富物品情境符號，增強服務吸引力

物品互動、情境互動對使用意愿也有影響，圖書館可加強數字音視頻資源建設、開發數字文創、布置虛擬場景等，為用戶帶來新鮮有趣的閱讀體驗。用戶掃描書籍封面二維碼，利用VR、AR技術構建三維場景，除可身臨其境感知書中世界外，還可參與文旅融合研學活動，游覽名勝古跡、體驗地方文化等，進行虛擬旅游。加強5G高新音視頻資源建設，將圖書內容與電影、音樂等相結合，形成多維度互動體驗。同時，明確作者自出版和出版商產權歸屬，保護創作者權益。在文創方面，開發數字藏品，通過區塊鏈技術進行唯一標識和確權，如制作古籍加密數字藏品等，并加強社會合作，派發非同質化代幣（Non-FungibleToken，NFT）數字藏品。依托館藏資源，開發解謎、角色扮演等類型數字文化游戲，豐富物品符號，增強吸引力。此外，在畫展、書籍展、攝影展、舞臺劇等互動儀式中，根據活動主題及內容，利用XR（ExtendedReality，擴展現實）等技術構建虛擬場景，如再現展覽中的故事場景等，加強情境互動。

5.2.5著眼用戶隱私安全，筑牢隱私保護屏障

智慧閱讀推廣運用大數據收集分析用戶個人身份信息、行為偏好等，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用戶信息泄露、被第三方惡意使用的風險，這也是訪談環節中用戶指出使用此項服務的擔憂點。首先，公共圖書館需樹立用戶隱私安全保護意識，參考ISO/IEC27001：2022 Information security，cybersecurity and privacyprotection—Information security management systems—Requirements（《信息安全、網絡安全和隱私保護信息安全管理體系要求》）等國際標準，制定圖書館隱私保護規范，明確數據收集、存儲、使用范圍和目的，對惡意泄露他人信息者，視情況采取限制措施（如加入系統黑名單等）。同時引進加密算法、區塊鏈、差分隱私等技術，對用戶隱私信息進行加密匿名化處理；在區塊鏈平臺使用智能合約，自動執行隱私保護規則；使用RegTech，從技術層面加強隱私保護監管。其次，與政府網信執法部門、科技行業協會等深入合作，探索多元化監管方式，共同構建安全可信的環境。在法律層面，與服務商、供應商簽訂用戶隱私保護協議，明確各方在數據收集、使用、共享等方面的權責，維護用戶隱私安全。此外，加強宣傳教育，提高用戶對技術安全風險和隱私保護的認識，鼓勵用戶使用強密碼、多因素身份驗證等安全措施，并定期檢查賬戶安全設置，合理使用技術保護自身權益。

6結語

本研究采取抽樣調查法，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調研結果僅代表部分用戶群體的想法，不宜過度推演。以符號互動論視角探究用戶使用意愿影響因素，不能全面覆蓋實際可能出現的其他影響因素。后續研究需融入更多相關理論視角，增加其他變量因素，并進一步擴大調研對象范圍，進而得出更加完善的結論。

注釋：

① 源自日語“中⑦人”，直譯為“里面的人”，泛指任何為虛擬形象提供聲音、動作或表演的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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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郭瑛，廣州圖書館館員，研究方向為圖書館閱讀推廣。收稿日期：2024-11-06

編校：王曉琳鄭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