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一2023年蘭州地區0~14歲兒童慢性咳嗽的病因研究

【關鍵詞】慢性咳嗽；病因；蘭州；兒童；咳嗽變異性哮喘；上氣道咳嗽綜合征；感染后咳嗽 【中圖分類號】R256.11【文獻標識碼】A DOI：10.12114/j.issn.1007-9572.2024.0607

【Abstract】BackgroundChronic cough isacommon diseaseof pediatricconsultations，and the etiologyof chronic cough inchildren variesindiferentregions.Lanzhouislocatedinthe inland northwestofChina，withadryclimate，more dustyweather，andhigherpollenconcentrationsinthefall，butthereisalackofresearchontheetiologyofchroniccoughin children.ObjectiveToinvestigatetheetiologicalcompositionofchroniccoughandthemajoretiologicalchangesinchildrenin Lanzhoufrom2O14to2O23.MethodsWeretrospectivelyanalyzedtheclinicaldataof944childrenwithchroniccoughtreated in outpatientandinpatientclinicsofGansuProvincial MaternalandChild-careHospital（GansuProvincialCentralHospital）from2014 to 2023.Andexplored theetiologyofchroniccoughinchildrenanditsrelationship with gender，age，season，and year. ResultsThe etiological distributionof chroniccoughinchildren from2O14to2O23 was listedasfollws.Therewere 314cases （ 33.26% ）of cough variant asthma（CVA），259 cases（ 27.44% ）of upper airway cough syndrome（UACS），221 cases （ 23.41% ）of post-infectious cough（PIC），34 cases（ 3.60% ）of protracted bacterial bronchitis（PBB），9 cases（ 0.95% ） of gastroesophageal reflux cough（GERC），and other etiologies of cough in 1O7 cases（ 11.34% ）.Among 107 children with cough of other etiologies，80 children with multiple etiologies（ 8.47% of total cases）and 30.00% （24/80）of children with multipleetiologieshad UACScombinedwithPIC.Therewasnostatistical significanceintheetiologicaldistributionof chronic cough in children of different genders （ χ² =0.894， P =0.971）.The etiological distribution of chronic cough in children of different ages and seasons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 χ²=361.544 ，Plt;0.001； χ² =31.793， P =0.007）. Trend χ² test showed that CVA gradually decreased with the increase of years（ x²=43.252 ， P lt;0.001），UACS gradually increased（ χ² =30.431， Plt;0.001 ）.ConclusionCVA，UACS，and PIC were the leading causes of chronic cough in children in Lanzhou from 2014 to 2023.Among the multiple etiologies，UACScombined withPICisthefirstcause.Ageandseasonafectedthecomposition of chroniccough inchildren inthisregion.As the years changed，CVA gradualldecreasedand UACSshoweda significant increasing trend.

【Key words】Chronic cough；Etiology；Lanzhou； Child；Cough variant asthma；Upper airway cough syndrome;Post-infectious cough

慢性咳嗽是兒科就診的常見原因之一，可涉及呼吸系統內外的多種疾病。咳嗽是人體的一種自行防御措施，可以幫助機體清除有害的病原菌，減少呼吸道感染的概率。盡管咳嗽是一種保護機制，但較長時間的慢性咳嗽會影響孩子的生活、學習、運動及社交等方面，對身心健康也會引起不利影響。兒童與成人相比，其呼吸道管腔相對狹窄，咳嗽反射更為明顯，免疫系統仍在發育過程中，這會造成其慢性咳嗽的病因構成方面與成人不同[1］。因地理環境、生活方式和習慣及經濟水平等因素的影響，不同年齡及地區的兒童慢性咳嗽病因構成存在一定區別[2-3］。目前關于蘭州地區兒童慢性咳嗽病因的研究較少，隨訪及修正診斷資料獲取存在一定難度。本研究收集甘肅省婦幼保健院（甘肅省中心醫院）944例慢性咳嗽患兒資料進行分析，為蘭州地區兒童慢性咳嗽的病因診斷提供科學依據。

1次）；（3）年齡 ?14 歲；（4）患兒于蘭州地區出生及生活。1.1.2排除標準：（1）胸部X線或常規胸部CT檢查明顯異常者；（2）患有明確的全身性疾病，如：血液系統疾病、先天性心臟病等；（3）臨床資料不完整者，缺少再次就診的病例記錄；（4）無法明確病因者。

從病例數據中篩查符合納入標準的慢性咳

嗽患兒（ n=1 658）排除患兒（ n=714 ）·無再次復診記錄（復診lt;1次）（ n=689 ）·慢性咳嗽的原因不明（ n=8 ）·伴有全身性疾病（ n=17 ）最終納入患兒（ n=944 ）

1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經納人及排除標準的篩查，回顧性選取2014—2023年于甘肅省婦幼保健院（甘肅省中心醫院）兒科門診及住院治療的944例慢性咳嗽患兒為研究對象。其中男性患兒509例（ 53.92% ），女性患兒435例（ 46.08% ）。患兒連續性收集流程見圖1。

本研究為回顧性研究，已獲甘肅省婦幼保健院（甘肅省中心醫院）倫理委員會批準，編號：（2023）GSFY倫申［57]號。由于本研究為回顧性研究，因此豁免知情同意。

1.1.1納入標準：（1）研究對象符合《中國兒童慢性咳嗽診斷與治療指南（2013年修訂）》的診斷標準4；（2）臨床資料完整，同時存在再次復診隨訪的病例記錄（ ?

1.2 研究方法

1.2.1一般人口學特征：包括患兒的年齡、性別、民族等。1.2.2咳嗽相關臨床資料：收集患兒的咳嗽時間、咳嗽時相、咳嗽性質、伴隨癥狀、過敏史、過敏性家族史、異物吸入史等。引起兒童慢性咳嗽常見病因包括：咳嗽變異性哮喘（CVA），上氣道咳嗽綜合征（UACS），感染后咳嗽（PIC），遷延性細菌性支氣管炎（PBB），胃食管反流性咳嗽（GERC）等。

1.2.3體格檢查：包括患兒的生長發育情況、胸廓有無畸形、心肺體征、鼻咽部體征等。

1.2.4相關輔助檢查：完善胸部X線片或常規胸部CT檢查，通過患兒病史、癥狀及體征，選擇性行血常規、C反應蛋白（CRP）、總IgE、過敏原皮膚試驗（SPT）、呼出氣一氧化氮（FeNO）、肺功能及支氣管舒張試驗、

鼻咽側位片或鼻咽部CT、呼吸道病原等相關檢查。

1.3 統計學分析

采用SPSS24.0統計學軟件，計數資料以例（ % ）表示，采用 χ² 檢驗進行組間比較及病因隨年份變化的線性趨勢比較。以 Plt;0.05 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結果

2.1兒童慢性咳嗽的病因構成

2014—2023年，944例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析如下：CVA為314例（ 33.26% ），UACS為259例（ 27.44% ），PIC為221例（ 23.41% ），PBB為34例（ 3.60% ），GERC為9例（ 0.95% ），其他病因咳嗽107例（ 11.34% ）。107例其他病因咳嗽患兒中多病因兒童80例（占總病例數 8.47% ）。在多病因中，UACS合并PIC占 30.00% （24/80），見表1、2。

2.2兒童慢性咳嗽與性別的關系

不同性別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 x²=0.894 ， Pgt;0.05 ），見表3。

2.3兒童慢性咳嗽與年齡的關系

本研究將患兒按照年齡分為：嬰兒期組68例（ 7.20% ）、幼兒期組150例（ 15.89% ）、學齡前期組404例（ 42.80% ）、學齡期組322例（ 34.11% ）。不同年齡段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χ²=361.544 ， Plt;0.001 ）。其中，嬰兒期以PIC、PBB為主，幼兒期以PIC、UACS為主，學齡前期、學齡期以CVA、UACS為主，見表4。

2.4兒童慢性咳嗽與季節的關系

944例慢性咳嗽患兒中，春季215例（ 22.78% ），夏季180例（ 19.07% ），秋季282例（ 29.87% ），冬季267例（ 28.28% ）。不同季節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χ²=31.793 ， ）。其中，夏季及秋季以CVA及UACS為主，春季及冬季以CVA及PIC為主，見表5。

2.5不同年份與兒童慢性咳嗽主要病因變化

本研究中發現影響兒童慢性咳嗽的前3位病因為：CVA、UACS、PIC。趨勢 χ² 檢驗結果顯示，隨著年份的增長，CVA逐漸減少（ Plt;0.001 ），UACS逐漸上升（ Plt;0.001 ）；而PIC未見明顯趨勢變化（ Pgt;0.05 ），見表 6

3討論

本研究表明，2014—2023年蘭州地區兒童慢性咳嗽前三位病因依次是：CVA314例（ 33.26% ）、UACS259例（ 27.44% ）、PIC 221例（ 23.41% ），與《中國兒童慢性咳嗽病因構成比多中心研究》主要病因結果一致［5］。徐茂竹等[6]對重慶地區202例慢性咳嗽患兒進行病因分析，結果顯示前三位主要病因為PIC（ 40.1% ）、CVA（ 35.1% ）和UACS（ 21.3% ）。蘇國德等[7]對徐州地區416例慢性咳嗽患兒進行病因分析，結果顯示前三位病因為UACS（ 51.9% ）、 CVA（24.3% ）、PIC（ 18.3% ）。造成這種不同的原因考慮與地域差異相關，蘭州處于我國西北，季節有其一定的特點，春季氣候轉暖，但晝夜溫差較大，加之沙塵天氣較多；夏季時間較短，氣溫較高；立秋后降溫較快，蒿屬等花粉濃度較高；冬季天氣干燥寒冷，是呼吸道感染高發季節。除此之外，其他病因咳嗽107例（ 11.34% ），其中多病因者80例（占總病例數 8.47% ）。在多病因中，UACS合并PIC是其首位原因。

表1其他病因分布一覽表（ n=107 ）Table1Listof other etiological distributions

表280例患兒多病因慢性咳嗽構成比Table2 Composition ratio of 8O children with chronic cough of multiple etiologies

注：UACS 上氣道咳嗽綜合征， PIC= 感染后咳嗽， CVA= 咳嗽變異性哮喘， GERC= 胃食管反流性咳嗽，PBB=遷延性細菌性支氣管炎。

表3不同性別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例 （% ）]Table3 Etiological distributionofchroniccough inchildrenof different genders

表4不同年齡段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例 （% ）]

Table4 Etiological distribution of chronic cough inchildren of different ages

注：嬰兒期組為 ^lt;1 周歲，幼兒期組為 1～lt;3 周歲，學齡前期組為3～lt;6周歲，學齡期組為6～14周歲。

表5不同季節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例 （% ）] Table5Etiology distribution of chronic cough in children in different seasons

注：季節采用氣象劃分法，以陽歷三月、四月、五月為春季，六月、七月、八月為夏季，九月、十月、十一月為秋季，十二月、一月、二月為冬季。

表6不同年份與兒童慢性咳嗽主要病因的關系［例 （% ）]Table6 Relationshipbetween different years and maincausesof chronic cough inchildren

CVA是蘭州地區2014—2023年兒童慢性咳嗽的首位病因。由于生活方式的改變、環境污染、工業化進程等因素的影響，CVA的發病率不斷攀升［8-9]。CVA患者如若沒有接受積極治療， 30%～40% 的患者后期會發展成支氣管哮喘（BA）「10]。關于CVA的診斷方面，對于6歲以上兒童其診斷手段較為完善；但對于6歲以下兒童，CVA的診斷仍具有挑戰，特別是年齡較小者因無法完善肺通氣功能及舒張試驗等檢查，其診斷更為困難。有研究顯示，脈沖振動肺功能（IOS）在兒童CVA診斷中具有一定價值，IOS參數診斷CVA具有較大判別潛力［1]。所以動態觀察疾病演變以及治療反應對兒童CVA的診斷尤為重要。

近年來，UACS的發病率不斷上升，引起了人們的更多關注。我國徐州、上海、天津、廣州等地區調查研究顯示，UACS已成為慢性咳嗽的首位原因[7，12-14]本研究結果顯示，UACS是蘭州地區兒童慢性咳嗽病因的第二位，占 27.44% 。有研究顯示，學齡期兒童UACS發病率較高，腺樣體肥大是學齡前兒童UACS的主要原因[15］。在臨床工作中，典型癥狀的患兒容易診斷，但存在部分患兒癥狀不明顯，需耳鼻喉科專科醫生問診方可診斷，因而有可能降低其發病率，隨著診斷技術水平不斷提高，更多的UACS將會被進一步診斷。本研究中，學齡前期兒童UACS患病人數最多，一方面是由于學齡前期兒童的鼻竇迅速發育、腺樣體容易增殖；另一方面隨著兒童年齡的增長，其活動空間、接觸范圍不斷擴大，各種微生物、過敏原的接觸也越來越多，容易發生UACS.

PIC是指由各種病原微生物感染后引起的持續性咳嗽，臨床上咳嗽時間通常不超過8周。典型的刺激性干咳、具有明確的呼吸道感染史有助于PIC的診斷。進一步的觀察隨訪是診斷感染后咳嗽的重要方式。本研究結果顯示，PIC是蘭州地區兒童慢性咳嗽病因的第三位，占 23.41% ，其中嬰兒期及幼兒期組PIC占比較大。蘭州地區每年立秋后溫差較大，兒童呼吸道感染呈不斷上升趨勢，其中肺炎支原體、肺炎衣原體、流感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腺病毒、細菌等常見病原體感染較多，而嬰幼兒由于免疫功能相對薄弱，這些因素增加了嬰幼兒感染后咳嗽的概率。

PBB指支氣管內膜引起的持續性感染，濕性（有痰）咳嗽大于4周[5]。該疾病于2006年由澳大利亞學者首先提出，常見于6歲以下的兒童[16]。PBB的診斷線索上需注意，首先在排除其他原因引起的慢性咳嗽后，有痰咳嗽持續大于4周，高分辨率CT提示支氣管壁增厚和疑似支氣管擴張，抗菌藥物治療2周有效，其次支氣管鏡肺泡灌洗液中性粒細胞升高或者細菌培養陽性。本研究中發現PBB兒童34例，占 3.60% ，遠低于陳強等［17]的兒童慢性濕性咳嗽構成比多中心研究及澳大利亞專科門診的數據（ 10.24% ， 41% ）［18]。有研究顯示，嬰兒更易患PBB，最常見的培養細菌是流感嗜血桿菌（ 42.2% ），其次是肺炎鏈球菌（ 22.2% ）和肺炎克雷伯菌（ 20.0% ）[19］。本研究中PBB多發生于嬰幼兒，占 85.29% ，因此對嬰幼兒來說，需要高度重視PBB的可能性，特別是持續有痰的患兒，盡快進行相關檢查，早期明確診斷，開展有效治療。

GERC是指胃內容物反流至食管引起咳嗽為主要表現的臨床綜合征[20]。本研究結果顯示，GERC僅有9例，占蘭州地區兒童慢性咳嗽病因的 0.95% 。CHEN等[21]報道GERC占兒童慢性咳嗽的 3.5% 。我國多中心研究報告GERC僅占 0.62%^[5] 。由于診斷GERC 的要求較高，其金標準為 24h 食管下端 pH 值監測，該檢查為侵入性檢查，難以取得家長的配合，因而會降低其占比。臨床上建議針對小嬰兒，如存在上述癥狀需重視本病的可能性。

氣管異物是造成兒童意創傷害的重要原因之一。臨床上由于異物本身的種類多樣性以及病史的隱匿性，常導致誤診及漏診。本研究中異物吸人共18例，嬰幼兒組兒童16例，占 88.89% ，吸入異物多為花生米、瓜子皮、核桃，由于兒童咽喉反射發育尚未完全，不能及時通過咳嗽、嘔吐排出異物，建議3歲以下幼兒回避此類食物。先天性氣道疾病6例，其中嬰兒組5例，先天性氣管食管瘺4例，先天性血管畸形1例；幼兒組1例系縱隔腫瘤引起的咳嗽；提示年齡越小，需更加關注先天性氣道疾病的可能性。

從不同性別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上來看，性別未對本地區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產生影響，這與既往的研究結果一致[5-7，12-14，22]。從不同年齡段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上來看，各年齡組在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有一定差異，其中嬰兒期以PIC、PBB為主，幼兒期以PIC、UACS為主，學齡前期、學齡期以CVA、UACS為主。從不同季節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上來看，季節對兒童慢性咳嗽病因分布產生了影響，其中夏季及秋季以CVA及UACS為主，春季及冬季以CVA及PIC為主。造成這種差別的原因考慮與蘭州地區氣候特點有關，蘭州與內蒙古部分地區相鄰，夏秋季花粉濃度較高，其中秋季更為明顯，花粉濃度常位于全國前列。研究顯示，大籽蒿花粉、柳樹花粉、向日葵花粉、藜屬花粉是蘭州地區主要吸入過敏原［23］。花粉會造成兒童氣道刺激導致鼻腔分泌物增多，直接或間接刺激咳嗽感受器，因此造成了UACS比例升高。而春冬季氣溫較低，持續時間長，晝夜溫差大，此段時間也是本地區兒童呼吸道感染的高發季節，因而增加了PIC的比例。

本研究分析了2014—2023年蘭州地區兒童慢性咳嗽前三位病因的變化趨勢，隨著年份的增長（2014—2023年），CVA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UACS不斷上升。一方面可能與本地區生活方式、生活環境變化以及醫療水平提高有關；另一方面可能與近年來兒童鼻竇炎、腺樣體肥大等患病率上升有關。

本研究是針對蘭州地區2014—2023年兒童慢性咳嗽病因的單中心、回顧性研究，所涉及的蘭州地區分布廣，納入的病例數量較多，同時盡可能地進行了修正隨訪，結果具有一定的代表性。然而，由于客觀條件的限制，支氣管激發試驗、 24h 食管下端 pH 值監測、誘導痰嗜酸粒細胞計數未能全面開展，這些因素可能導致對病因的分析產生一定的偏倚。

綜上所述，本研究分析了近10年來蘭州地區兒童慢性咳嗽的病因特點及其變化趨勢，可為本地區的臨床工作提供一定的參考依據，有助于本地區的臨床醫生使用針對性的檢查，采取有效的干預措施，降低醫療費用的支出，減少誤診及漏診情況的發生，更為有效地改善慢性咳嗽兒童生活質量。需要注意的是，由于兒童慢性咳嗽病因較為復雜，臨床工作中診斷程序應從簡單到復雜，從常見病到少見病，盡可能地明確慢性咳嗽的病因，為患兒提供更好的治療。

作者貢獻：那飛揚、王雁南負責研究設計、論文撰寫、投稿及修改；楊譯、王雍負責研究實施、數據收集及整理；那飛揚、王雁南負責質量控制。

本文無利益沖突。

那飛揚D https：//orcid.org/0000-0001-6530-0141 王雁南D https：//orcid.org/0009-0003-2427-847X

參考文獻

[1］KANTARA，SEMINARA M.Why chronic cough in childrenisdifferent[J].PulmPharmacol Ther，2019，56：51-55.DOI：10.1016/j.pupt.2019.03.001.

[2]BERGAMINIM，KANTARA，CUTRERAR，etal.Analysisof theliterature onchroniccoughinchildren[J].OpenRespirMedJ，2017，11：1-9.D0I：10.2174/1874306401711010001.

[3]SONGDJ，SONGWJ，KWONJW，etal.KAAACIevidence-based 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s for chronic cough inadultsandchildren inKorea[J].Allergy Asthma Immunol Res，2018，10（6）：591-613.D0I：10.4168/aair.2018.10.6.591.

[4］中華醫學會兒科學分會呼吸學組慢性咳嗽協作組，《中華兒科雜志》編輯委員會.中國兒童慢性咳嗽診斷與治療指南（2013年修訂）[J].中華兒科雜志，2014，52（3）：184-188.DOI：10.3760/cma.j.issn.0578-1310.2014.03.005.

[5］中國兒童慢性咳嗽病因構成比研究協作組.中國兒童慢性咳嗽病因構成比多中心研究［J].中華兒科雜志，2012，50（2）：83-92.DOI： 10.3760/cma.j.issn.0578-1310.2012.02.002.

[6］徐茂竹，劉靜月，符州.重慶地區202例兒童慢性咳嗽的病因研究［J].中國當代兒科雜志，2019，21（5）：436-440.DOI：10.7499/j.issn.1008-8830.2019.05.007.

[7］蘇國德，屈昌雪，郭素玉，等.徐州地區416例兒童慢性咳嗽病因構成及臨床特點的回顧性分析［J］.徐州醫科大學學報，2022，42（5） 358-362.D0I： 10.3969/j.issn.2096-3882.2022.05.009.

[8]HUANGKW，YANGT，XUJY，etal.Prevalence，risk factors，andmanagementofasthmain China：anationalcross-sectionalstudy［J」.Lancet，2019，394（10196）：407-418.DOI：10.1016/S0140-6736（19）31147-X.

[9］全國兒科哮喘協作組，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環境與健康相關產品安全所.第三次中國城市兒童哮喘流行病學調查［J].中華兒科雜志，2013，51（10）：729-735.D0I：10.3760/cma.j.issn.0578-1310.2013.10.003.

[10]GAOJ，WUF，WUSF，et al.Inflammatory subtypesinclassicasthmaandcoughvariantasthma[J].JInflammRes，2020，13：1167-1173.DOI： 10.2147/JIR.S269795.

[11]TIANC，XIONGS，LIS，etal.Impulse oscillometry in thediagnosis of cough variant asthma in children [J].BMC Pediatr，2024，24（1）：296.D0I： 10.1186/s12887-024-04749-4.

［12］沈華琴，張皓，吳志敏，等．上海市綜合醫院兒童慢性咳嗽診治及生活質量分析［J].臨床肺科雜志，2021，26（10）：1486-1490，1496.D01： 10.3969/j.issn.1009-6663.2021.10.007.

[13］謝一白.天津地區兒童慢性咳嗽315例病因分析［D］.天津：天津醫科大學，2020.

［14］高健群.136例兒童慢性咳嗽的病因分析及治療探討［J].中國實用醫藥，2018，13（12）77-78.D0I：10.14163/j.cnki.11-5547/r.2018.12.046.

[15]GAOF，GUQL，JIANG ZD.Upper airway cough syndrome in103children［J].ChinMedJ，2019，132（6）：653-658.DOI：10.1097/CM9.0000000000000118.

[16]MARCHANTJM，MASTERSIB，TAYLORSM，etal.Evaluation and outcome of young children with chronic cough[J].Chest，2006，129（5）：1132-1141.

［17］陳強，胡次浪，申昆玲，等．兒童慢性濕性咳嗽病因構成比多中心研究［J].中國實用兒科雜志，2019，34（9）：757-762，784.D01： 10.19538/j.ek2019090609.

[18]CHANGAB，ROBERTSONCF，VANASPERENPP，etal.Acough algorithmforchroniccoughinchildren：amulticenter，randomizedcontrolledstudy［J].Pediatrics，2O13，131（5）：e1576-1583.D0I： 10.1542/peds.2012-3318.

[19]CHENN，ZHANG H，FENG Y. Clinical features and pathogendistributions of microbiological-based protracted bacterialbronchitisinchildrenofdifferentagesinNorthEastChina[J].FrontPediatr，2023，11：1163014.D0I：10.3389/fped.2023.1163014.

[20］中華醫學會呼吸病學分會哮喘學組.咳嗽的診斷與治療指南（2021）［J].中華結核和呼吸雜志，2022，45（1）：13-46.DOI：10.3760/cma.j.cn112147-20211101-00759.

[21]CHEN X，PENG W S，WANG L.Etiology analysis of nonspecificchroniccoughinchildrenof5yearsand younger[J].Medicine，2019，98（3）：e13910.D0I：10.1097/MD.0000000000013910.

[22]CHANGAB，OPPENHEIMERJJ，WEINBERGERM，etal.Etiologies of chronic cough in pediatric cohorts：chest guidelineand expert panel report[J].Chest，2017，152（3）：607-617.DOI：10.1016/j.chest.2017.06.006.

[23］那飛揚，王金萍，郭麗，等．蘭州地區438例哮喘兒童過敏原皮膚點刺試驗結果［J].中華臨床免疫和變態反應雜志，2021，15（4）：384-389.D0I：10.3969.（收稿日期：2024-12-23；修回日期：2025-01-22）（本文編輯：康艷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