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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望的“田野”上

2025-09-28 00:00:00高文厚董夔汪洪臧娜
藝術廣角 2025年4期

一、那些年:“田野”工作趣談

董夔:汪老師,你曾經(jīng)跟高老師一起去采風,能跟我們講講嗎?

董夔:高文厚先生,你好!我們準備了好幾個問題,讓我們從你在中國做的田野考察說起吧!你來中國做了好多次音樂方面的田野考察,哪一次給你留下的印象最深呢?

高文厚:可以說,每一次印象都很深刻,我從未失望過。記得1986年,我的妻子施聶姐(Antoinet)還在南京大學學習,我計劃去中國加入到她的田野工作之中。我跟我妻子是在荷蘭相遇的,我們都是音樂發(fā)燒友,在音樂方面有共同的興趣,但那時候我們對西方音樂比對中國音樂更感興趣。后來,她去南京學習,想研究中國音樂,包括中國的作詞技巧。

開始幾年的經(jīng)歷非常棒,我被田野工作徹底征服。但是我不懂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我們收集的歌曲、歌詞,還有跟我們談話的人。這些都跟我所知道的世界完全不一樣,文化上也不同。記得那是一個特別寒冷的冬天,我們決定去云南休個短假。如果你問我,什么讓我印象最為深刻,應該是那里的鄉(xiāng)村生活。云南是一個溫暖美麗的地方,女人們打扮很漂亮,穿著奇異的服裝在田地里勞作。當然,沒有人期待她們這樣做,但她們就這樣做了。順便說一下,那些可愛的女人,每次我想給她們拍照,她們都不愿意,直接跑開了。我想用余生去旅行,見不同的人,跟他們聊天,這太讓人著迷了。

那時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40年了,但是我的熱情并沒有消逝。當時我和我妻子還認識了汪洪,合作進行了田野考察工作。

汪洪:是的,我那時候在國內一個藝術研究所做編輯工作,做《中國民族民間音樂集成》“省卷的記譜和校對。問題是,我們在學校里學習的也是西方音樂,雖然我從小學的是民樂器二胡,但是大學期間讓我改學了雙簧管(Oboe),所以當時我對民間音樂的了解也非常有限。第一次聽江蘇南通童子戲的時候,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幾個月后,我慢慢愛上了這種音樂,這是一種純正的中國音樂。之后,我很幸運有機會在南京大學教海外學生學習中國音樂,認識了曾經(jīng)在南大學習的施聶姐和來訪的高文厚老師。

高文厚:是的,我跟很多海外學者合作過,否則我們就不會有機會見面,一起去蘇州采風。汪洪還記得20世紀80年代末我們在蘇州的田野工作嗎?當時你還在做《民間音樂集成》,給我們分享了很多。但這里我想分享的是一個跟音樂無關的故事,也是一個瘋狂的故事。我們當時在太湖邊,湖邊的綠樹上結著橙子,湖水看起來好像大海。我跟施聶姐都想游泳,于是我們走進水里,但是水很淺,我們不得不再往前走。我們都沒有穿泳衣,所有的人都圍觀我們,認為這兩個人太瘋狂了!

汪洪:很簡單,他們以為你掉到水里了。

高文厚:在岸邊的森林里,你到處都能聽到勞作的歌聲、“號子”。那里的人們喜歡唱歌。可以說,大多數(shù)方言歌曲研究都是在農(nóng)業(yè)活動最早開始的區(qū)域展開的,這是世界性的。當時我矗立的那片土地同樣擁有不可思議的歷史,它集中保存了體現(xiàn)中國音樂文化根脈的歌曲,我很難想象這種音樂形式是如何從原始狀態(tài)發(fā)展而來的。那些民間音樂藝人可以自由地、藝術地改造他們的音樂,音樂中充滿了來自他們內心的力量。雖然我不能理解那些歌詞,但是他們的聲音很動人,而且這些音樂和它們所處的環(huán)境是無法被錄制和重現(xiàn)的。

董夔:1986年是你到中國的第一次田野考察,那么在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爆發(fā)之前最后一次田野考察是何時?

高文厚:我和施聶姐曾經(jīng)在甘肅做過10年的田野項目,之后她去世了,這太可惜了!甚至在她去世前,我們還討論了我們在實地工作中的某些觀察結果,她希望我能夠繼續(xù)下去。

事實上,我妻子去世后,我甚至不確定是否會再回到中國,因為她是我的翻譯,她中文比我流利很多,我從她那里學到了一些,但是我還是不夠精通。也許我還能回到那里的農(nóng)村,但那對我的要求太高了,你知道我會被那些方言弄得暈頭轉向。

2016年左右,我?guī)Я艘粋€中國朋友回到甘肅。我們參加了一個廟會活動,在采訪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我聽不懂那些人說的話,他們喋碟不休,甚至我的中國朋友也聽不懂,那里方言太多了。但是,我很高興能邁出這一步,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繼續(xù)下去。

二、那些人:逝去的挽歌

董夔:能夠繼續(xù)下去太好了!那么,與20世紀80年代相比,你覺得現(xiàn)在田野考察中的中國有什么變化呢?你應該有很多切身感受。

高文厚:跟40年前比,現(xiàn)在的中國充滿活力,它的發(fā)展如此迅速,令人難以置信。但很多傳統(tǒng)文化在過去幾十年間逐漸消失了,包括音樂。我曾經(jīng)回到江南錄制民歌,發(fā)現(xiàn)很多素材已經(jīng)沒有了,人們唱給你聽的,或是“石化”了的版本,或是他們在學校學到的歌曲版本。但這不是一回事兒!你知道的,他們學的是固定版本的歌曲,有點像你創(chuàng)作的音樂。他們可能是用數(shù)字、記譜法或其他方法學會的,但他們每次演唱時都會再現(xiàn)同樣的歌詞、同樣的旋律。而任何民謠歌手都不會這樣做,他們從未以完全相同的方式重現(xiàn)過他們的歌曲,因為那些音樂是動態(tài)的,是活的,是即興創(chuàng)作的。

董夔:你說的情況其實不只發(fā)生在中國,也是世界性的。而且,隨著我們邁入科技時代,這個進程會發(fā)展得更快。高老師,你認為這種由科技推動的進程,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問題太有意思了!

高文厚:你知道,我對傳統(tǒng)文化的大量流失感到悲傷!因為它是真實的,它真的會說話!

我在城市里看到的很多文化都很虛假、膚淺、毫無意義。當然,西方也有這樣的文化,這一點無可爭議。是的,傳統(tǒng)必然會消亡,文化需要重塑自身、重新進化、重新匹配,這是一個自然的過程,也是一個好的過程。但是,我打心底里難過,主要是為死去的人們難過。

我覺得現(xiàn)在很多民間音樂只存在于某所音樂學院或音樂系,在某些老師的指導下。而這是一個非常狹窄的空間,文化不可能在狹窄的空間里發(fā)展。你必須在室內打開窗戶,必須有交流。傳統(tǒng)必須改變,并且實現(xiàn)自我更新。

我認為傳統(tǒng)文化中就有這種東西。因為人們確實在旅行,他們確實在以一種非常自然的方式互相交流、分享。這些年,我更多關注上海等大城市,那里有有趣的藝術家、迷人的音樂家,但我認為他們發(fā)展得很不容易,無法擁有跟農(nóng)村人一樣的自然發(fā)展空間。

董夔:我對田野采風的記憶,要追溯到我在音樂學院當學生的時候。當時,我們在寒暑假期間都會出去旅行,我記得我們在云南一個山頂上偶然遇到了一場葬禮。我在那里待了一整晚,那里有一群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她們的歌聲就像召喚靈魂一樣,或者說把靈魂送上天堂。雖然我不記得具體的旋律,但我記得它的質感,還有那個環(huán)境,我總是能通過回憶從中獲得創(chuàng)作的靈感,因為它讓我感動!

汪洪:傳統(tǒng)音樂的流逝確實讓人痛惜!2019年我在北京期間,一位知名音樂制作人盧中強,邀請我為北京十三月文化傳播和中國唱片集團共同打造的“國樂復興計劃”做一些錄音項目的音樂總監(jiān)。這些項目是與不同國家的音樂家合作,用不同的音樂語言對話,錄制了一批非常有創(chuàng)意的新國風作品。

通過這些工作,你會發(fā)現(xiàn)傳統(tǒng)音樂的重要性,以及要恢復傳統(tǒng)音樂,必須去做田野采風。比如我去了貴州、內蒙古等地做音樂采錄。我還跟一位忘年交的蒙古族在讀大學生那琴有過這類交談,當然從交談中我也了解到很多我所不知道的少數(shù)民族音樂,同時我也鼓勵她多去鄂爾多斯家鄉(xiāng)做田野工作。

三、那些事:高文厚與京劇

董夔:你的妻子是一位漢學家,你們決定收集民歌,你好像很喜歡中國少數(shù)民族音樂。從你的角度看,你如何界定中國少數(shù)民族音樂呢?它有什么不同于漢族音樂的地方嗎?

高文厚:我不喜歡做這樣的區(qū)分,因為會產(chǎn)生誤解。我覺得那些生活在中國特定地區(qū)的人,可以根據(jù)服飾、食物、語言來辨認。漢族的多樣性也遠不正于此。如果我去甘肅,那里的人會說,這是個外國人,但他們也不一定會把來自上海的人視為自己人。

中國非常區(qū)域化。他們有時相互交融,有時又互相區(qū)隔,你必須發(fā)掘。可以說,哪里都有瑰麗的文化。

董夔:在中國,人們常常聽說中國傳統(tǒng)音樂就是世界的,大家認為中國音樂是世界的,還是有音樂方言的呢?

汪洪:我經(jīng)常對“傳統(tǒng)音樂就是世界”的概念感到困惑,什么是傳統(tǒng)音樂?為什么我們不會每天都聽愛爾蘭音樂,或者每天都聽蒙古音樂?因為你不熟悉這種語言。所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熟悉的音樂環(huán)境。

高文厚:對,我想說的是,音樂不是一種通用語言。就像語言一樣,語言也是一個巨大的領域,有許多不同的語言,你可以稱之為方言。

了解任何類型的音樂都需要一些投人。你需要去了解它的具體內容,學習如何喜歡它,或發(fā)現(xiàn)它的有趣之處。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有些音樂很快就會吸引你,而另一些音樂你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深入其中。我花了很多年才開始欣賞京劇,我以前覺得那太可怕了!我不喜歡那些聲音!

當時有一個阿姆斯特丹(Amsterdam)藝術節(jié),委托我邀請中國的藝術家們參加音樂會表演,他們讓我們準備京劇,可我對京劇一無所知,于是我聯(lián)系了我的一個同事,他是戲曲專家。我請他幫忙推薦一些好的京劇團體,我們去中國拜訪他們。而且在中國期間,我們聽到了來自上海的秧歌,也聽到了來自蘇州和南京的昆曲,真的很吸引人。我記得當時在上海排練,聽的是沒有穿演出服裝的京劇排練,演員也不需要化妝。聽著聽著,我看到坐在我對面的施聶姐開始哭泣。我問她,你怎么了?她說沒什么,只是音樂太美了。我真的很驚訝,這激活了我的眼睛和耳朵,我慢慢真的被吸引住了。那是一位有名的京劇表演藝術家一—尚長榮。雖然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但他真的很棒!

后來,我們采訪了很多表演者,學到了很多關于樂器如何與表演者合作的知識。我成了京劇迷!

當有人在科隆或阿姆斯特丹的音樂廳里組織京劇演出時,他們總會問:“在表演開始前,我們能和觀眾有10分鐘的交流嗎?”你知道,我不想告訴人們角色模式、臉部彩繪之類的事情。因為這些都是書本上的知識,但并不能帶來音樂。如果你想理解音樂,你就必須去感受它。所以我總是試著唱一小段,或者和觀眾一起唱。當然,我們很難表演得很好,比如僅僅六個字一句的唱詞,再加上旋律中的各種轉折,真的很難。但我們嘗試過了!

然后我們再在唱段里面加人打擊樂。你知道西方人必須學會旋律,他們唱得很慢,很莊嚴,就像教堂音樂一樣。這時候,如果突然加入中國打擊樂的聲音,就像板鼓噠噠噠噠,這種非常快的節(jié)奏,他們會十分不理解,會想,這怎么能混合在一起呢?然后,他們會思考,這是否就像爵士樂一樣,如此活潑,如此自由,如此靈活,如此有彈性?每個人的聽覺感受可能完全不同,但當京劇中的某段唱詞出現(xiàn)時(有字幕),他們都會瘋狂地鼓掌,與舞臺上發(fā)生的一切產(chǎn)生真正的交流。所以,我認為音樂不是一種通用語言,但是對某種音樂的理解非常重要。

董夔:關于音樂語言的學習和積累,中國很多音樂學院都在做,比如民歌的收集、歸檔工作。

汪洪:是的,他們試圖對民族民間音樂的狀況進行調查,但是我們需要更多地思考這個問題:“音樂”的未來在哪里?

高文厚:對,我們可以盡可能多地收集到更多不同的曲調,這很好。如果它們真的被一絲不茍地記錄下來,并且有錄音,那么這肯定有價值。

但問題是我們最終知道了什么?我們是否對這些材料進行了深入研究,是否讀懂了歌詞里寫的東西,是否更好地理解了這些歌曲的內容?比如西方人類學關于中國的研究,總是說與亞洲其他地區(qū)不同,中國的稻米文化中不存在神。但事實根本不是這樣。在民歌中,有大量關于稻米制作、稻米之母的各種儀式的記載,可從來沒有人關心過這些民謠,以至于無法了解其中的真實情況。所以我們必須對其進行調查,包括人們在哪里演唱、是誰在唱,等等。這比我們究竟收集到了多少歌曲并把它們裝進口袋更重要。

另一方面,中國也有很多快樂的音樂學家,他們的工作非常出色。他們能夠提出相關的問題,并且深人研究當?shù)氐那俊K麄兪俏覍W習的好榜樣,因為這些人對他們研究的領域有深人的了解。

汪洪:是的,我們收集了這么多的民族民間音樂,不能讓它們總是被放在圖書館里。

高文厚:另一方面,我看到了很多進步。很多年輕學生的意識有了很大提高。他們樂于做田野考察,樂于去遠的地方,并且有更敏銳的問題意識和更多的奇思妙想。

四、那些思考:我是誰

董夔:你曾經(jīng)跟我說過,在你訪問中國之后,你反而更加了解自己國家的文化。你能詳細說說嗎?

高文厚:我很驚訝你會問這個問題,因為我覺得你自己就能很好地回答這個問題。

顯然,你知道我以前并不是漢學家。所以我必須真正深入了解中國的各個方面。我瘋狂地閱讀書籍,希望了解中國的歷史發(fā)展。我希望自己能夠理解我在鄉(xiāng)村看到的東西,了解江南那些奇妙的水景,它們來自哪里?什么時候開始的?我相信,所有這些問題背后都有絕妙的思考。所以,我大量閱讀人類學、歷史學、社會學、音樂學書籍,一讀就是五六年。結果,我真的成了一名漢學家,成了一名中國音樂學家。

我覺得,天哪,這太神奇了!我?guī)缀鯊膩頉]有讀過關于西方歷史的書,從來沒有讀過一本關于荷蘭歷史的書。我想至少應該試著解決我自己的文化問題,包括我是誰的問題。我應該嘗試調查研究,不僅調查他們是怎么想的,也應該調查我自己是怎么想的。

可以說,我非常感謝中國,它教會了我很多關于西方文化的知識,也教會了我很多關于做人的道理。不僅僅是西方人,也包括荷蘭人。

這是一個持續(xù)的過程。我正在花更多的時間學習中文,并且反思我自己的語言,它和中文有什么不同。我用英語或荷蘭語來起草我即將用中文發(fā)表的論文,我意識到這背后有很多不同的思維方式,而這些是無法靠翻譯來完成的。我基本上是重塑我的表達方式,我也開始反思自己的想法和我的整個思考過程。是的,這是一個雙向的過程。這也讓我的中國之行變得更加有趣。

董夔:那么,現(xiàn)在請問高文厚是誰?你通過研究中國音樂看清了自己。那我要問問你,上次我在阿姆斯特丹見到你,我們討論了我的作品,你可以再談談你對這些作品的看法么?幫助一位作曲家反觀自己。

高文厚:關于你,我記得當Ligeti(匈牙利-奧地利作曲家捷爾吉·利蓋蒂)問你想成為什么樣的作曲家時,你說曾經(jīng)想成為一名中國作曲家。其實,這是雙重身份問題,因為你在美國。

我記得你給過我一張CD。里面有你寫的更有中國味道的作品,它們很有趣,有一些非常好的作品。雖然它們可能不那么中國化,因為沒有中國樂器的參與,或者沒有中國式的演唱。但我相信,我們首先是人,無論我們在種族、語言、護照方面有怎樣的差異,所有這些東西可能都比不上你作為一個個體所擁有的東西重要。有些東西不需要像旗幟一樣掛在外面,是自然而然的。

董夔:我會偶爾問自己,“你是誰”?作為一個作曲家,我剛剛完成的作品馬上就要首演了,我是主講人之一。主辦人讓我談談我自己和我的音樂。我突然進人了一種不知說什么好的狀態(tài),不就是表演我的音樂嗎?為什么還要我來說呢?

高文厚:如果你驚慌失措,或者在想,“天哪,我不知道該如何談論我自己的音樂”,那就讓大家聽聽吧,因為這意味著音樂已經(jīng)有它自己的重量了。它就在那里,說出來也不會讓它變得更好。

音樂好在哪里?如果你講了五個小時,可音樂本身很爛,那講也沒用;但如果是好的音樂,你根本不用講,每個人聽完都會說,“哇!這首曲子很棒”。我認為這種非自覺的狀態(tài)最好。就像我所欣賞的那些民歌歌者,他們并不是非要做什么,他們只是在唱歌,可能唱的是別人唱過的歌,但他們還是會說,這是我的歌,因為他們唱的歌來自他們的聲音和他們自身。我認為這才是音樂的根本所在。

臧娜:是呀,音樂也可以做自己,可以為自己發(fā)聲,就好像董老師對自己作曲家身份問題的思考。大家都在回答一個問題:“我是誰?”

五、尾聲:關于訪談、刊物及其他

董夔:今天的采訪真的收獲很大。高老師,我順便跟你介紹一下我們這個藝術評論項目。我們的藝術評論項目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采訪了多位海外藝術家和研究人員,當然,進行這個項目的初衷是想圍繞文化藝術和音樂話題,進行一些真正有深度的討論。

臧娜:是的,董老師是我們的第一位采訪者。那已經(jīng)是9年前了,當時我們在加州硅谷碰面,聊天中碰撞出很多火花,覺得這是一種比較自由和獨特的研究方式。

董夔:后來汪洪老師也加入了我們,你知道他是一個多樂器演奏家,有很多奇思妙想。我們就這樣每年采訪一些藝術家和學者,然后在專業(yè)刊物上發(fā)表一些文章。這有點像人類學工作,很有趣,也很有意義。我們會繼續(xù)下去!

說到刊物,你在歐洲創(chuàng)辦的中國音樂研究刊物《磬》(Chime)已經(jīng)有30多年了。我知道它是一個音樂學雜志,能介紹一下嗎?

高文厚:這本雜志主要收錄音樂學文章,有時我們也會收錄一些更側重于社會學或人類學的文章。我們運營雜志的經(jīng)費很少,所以必須非常明智地去管理它們,才能維持每年的年會、網(wǎng)站運營以及期刊的編輯這些事情。我們的資料庫立足于萊頓圖書館(LeidenLibrary)已經(jīng)很多年了,但是成本太高。后來我們把收集到的書籍和錄音資料送到了海德堡大學(HeidelbergUniversity),他們有足夠的資金進行數(shù)字化處理,這非常令人滿意。

臧娜:數(shù)字化處理有利于大量數(shù)據(jù)資料的保存和查找,很好嘛!

高文厚:有一個很有趣的例子,一些來自美國的學生想對我和我妻子進行研究,他們去了海德堡,在那里找到了所有的錄音,包括我妻子和她的老師一起演奏二胡的錄音。可我從來不知道有這些錄音。海德堡那邊把這些東西數(shù)字化之后,又寄了回來,這很有趣。但無論如何,這意味著海德堡大學會好好保管這些資料,這將是一個耗時很多年的過程。要知道,這可是一大堆材料呀!

目前,我們網(wǎng)站、年會、期刊和通訊還在正常運行,我希望所有這些都能延續(xù)下去。

董夔:這些都是由你來管理嗎?還是有助理來做這些事情呢?

高文厚:我邀請了中國音樂方面的博士生來協(xié)助做各種工作。但我也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68歲了,如果我有朝一日不在了,這個雜志怎么辦?所以我們向有志于此的人發(fā)出呼吁,讓他們做一個為期兩到三年的循環(huán)董事會。這樣,這本雜志能夠一直存在下去。當然很多人都很感興趣,所以我相信我們可以繼續(xù)下去。

另外,在田野考察方面,我想強調的是,我們的刊物一直充當著新聞雜志的角色。我們不僅對文章進行同行評議,還對作曲家進行訪談,撰寫不那么具有學術性的田野工作報告。但我們只是對人們在田野中遇到的事情進行記錄。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也許是先驅者;同時,對學術研究持批判態(tài)度,我認為這正是我們要遵循的原則。

作者簡介:高文厚,荷蘭漢學家,歐洲中國音樂研究雜志《磬》(Chime)主編;董夔,作曲家,美國達特茅斯學院(DartmouthCollege)終身作曲教授;汪洪,美國音樂藝術公司(AmericanMusicamp;Arts),藝術總監(jiān);臧娜,上海外國語大學賢達經(jīng)濟人文學院副教授。

(實習編輯韓雨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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