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域副中心城市產業差異化與區域一體化協同發展研究

中圖分類號：F127DOI： 10.13784/j.cnki.22-1299/d.2025.04.010

為破解“強省會”模式下區域發展失衡的難題，培育多極支撐的省域副中心城市被提上戰略議程[]。黨的二十大報告從國家戰略層面進一步明確省域副中心城市的地位與作用，其建設既是區域協調發展的必然要求，也是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抓手。湖北是全國第一個提出“省域副中心城市”概念的省份①。2021年10月，河南省第十一次黨代會報告明確提出，將洛陽與南陽③定位成省域副中心城市，以高效生態經濟為引領，打造區域協調發展的新引擎。同年11月，國家發改委《“十四五”特殊類型地區振興發展規劃》（簡稱《規劃》）對洛陽等城市的定向支持，進一步凸顯省域副中心城市在國家戰略中的深層意義。因此，每個省建設1-2個省域副中心城市，促進區域協調發展、優化城鎮化空間布局，既能緩解超大城市人口與功能過密壓力，又能帶動周邊地區協同發展，是落實以人為核心的新型城鎮化戰略、推動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抓手。

一、省域副中心城市協同發展的產業優勢

省域副中心城市通過“在地效應”夯實發展基礎，依托“輻射效應”促進區域協同，結合“多中心城市”理論為這一發展過程提供空間結構優化的學理依據[2]。省域副中心城市的核心作用，需具備產業、交通、文化等綜合優勢，能夠協同核心城市推動區域均衡發展（以洛陽、南陽對鄭州，襄陽、宜昌④對武漢的補充作用為例，見表1）。

表1洛陽、南陽、襄陽、宜昌城市定位

“本地效應”為產業協同夯實發展基礎

湖北、河南等地省域副中心城市擁有新型經濟形態，通過技術進步與產業升級，支撐“南襄洛宜協同發展”的多元化新發展格局，增強產業經濟的適應性和恢復力。2018年由國家發展改革委聯合商務部、工業和信息化部等相關部門發布的《中西部承接南方加工貿易重點產業目錄》，明確電子信息（半導體封裝、智能終端）、新能源（儲能電池、光伏組件）、高端裝備（數控機床、工業機器人）為優先承接領域。

“鄰地效應”為產業協同鏈接發展潛能

豫鄂交界的洛陽、南陽、襄陽依托“鄰地效應”驅動，形成文旅產業協同發展格局。洛陽以千年古都文化為核心，聚焦高端文旅項目與文博經濟；南陽依托伏牛山生態屏障和丹江口庫區優勢，發展綠色康養、紅色旅游及水源地特色產業；襄陽憑借交通樞紐地位，串聯古隆中、峴山等節點，打造“山水 + 智造”文旅名片。三個城市通過產業梯度轉移（如洛陽溢出資源對接南襄配套產業）、聯合開發跨省旅游廊道（如“河洛文化－荊楚風情”主題線路）、共享客源市場等方式實現錯位互補。洛陽輸出管理經驗與客流資源，南陽強化生態服務功能，襄陽發揮銜接鄂豫的門戶作用，共同構建“文化 + 生態 + 交通”聯動的全域旅游經濟圈，提升區域文旅經濟韌性與綜合競爭力。

二、省域副中心城市產業協同發展存在的問題

產業結構差異化顯著，協同基礎薄弱

根據表2具體數據分析，作為省域副中心城市的經濟總量不得低于4000億元（2024年標準），

表2洛陽、南陽、襄陽、宜昌經濟總量數據對比

省域副中心城市的經濟總量與周邊城市相比有相對優勢

洛陽、南陽、襄陽、宜昌產業結構對城市發展影響很大。2024年GDP總量對比，宜昌（6191.1億）gt; 襄陽（6102.4億） gt; 洛陽（5818.6億） gt; 南陽（4879.1億）。2023年GDP總量對比，襄陽（5842.9億） gt; 宜昌（5756.4億） gt; 洛陽（5481.6億） gt; 南陽（4572.2億）。宜昌、襄陽領跑中西部非省會城市，經濟規模突出；南陽經濟總量最低，與人口規模（950萬）不匹配，產業定位差異明顯，以服務業為主導；宜昌實際增速高于其他三個城市，但是傳統產業轉型壓力與路徑依賴矛盾突出，水電產業“一業獨大”導致結構固化，“工程立市”模式制約新興領域突破，新興產業培育質效不足，綠色經濟產業鏈條斷層、數字經濟融合淺層化、文旅經濟過度依賴自然景觀資源。洛陽與襄陽兩市的制造業結構差異顯著，洛陽長期依賴傳統重工業支撐，高端裝備、有色金屬、化工能源等產業占比超六成，而電子信息、新能源等新興領域雖有所布局，卻未能形成替代傳統產業的規模化新增長極；襄陽則依托工業基底構建“汽車制造 + 電子信息”雙輪驅動格局，Ramp;D投入強度達 2.85% ，顯著高于洛陽。由于洛陽與襄陽產業間缺乏深度融合，產業鏈條銜接不暢、跨區域產業協作機制不健全，導致區域統籌發展動能不足，難以構建高效聯動的產業矩陣。

●新興產業同質化競爭激烈，資源內耗嚴重

洛陽、南陽、襄陽、宜昌四城在新興產業布局中呈現明顯趨同態勢，新能源汽車、智能裝備制造等領域重復投資問題顯著，形成“多城一貌”的競爭格局。結構性矛盾表現為：一是資源分散化嚴重，動力電池、工業機器人等環節產能重疊率超 60% ，整車產能利用率不足 60% ，導致逾300億元固定資產閑置；二是創新生態碎片化，區域實驗室成果轉化率差距達 23% ，跨省市技術交易活躍度不足 5% ；三是產業鏈協同梗阻，上下游配套銜接效率低于 40% ，終端應用場景開發重復投入超 60% 。政策層面，各地補貼標準差異達 35% ，人才引進政策存在結構性沖突，進一步削弱區域協同效能。與珠三角同類城市群相比，區域創新指數落后 27% ，國際競爭力持續承壓。省域副中心城市建設需強化“產業筑基、機制破局”邏輯。一方面，應基于地方稟賦培育差異化產業集群，如洛陽聚焦高端裝備研發、襄陽強化汽車產業升級、南陽深耕核心零部件制造、宜昌布局綠色能源配套，增強經濟內生動力；另一方面，需通過制度創新破除壁壘，包括深化放權改革、推動要素跨域流動、共建共享檢測認證及工業設計平臺等。國家發改委《規劃》對洛陽的定向支持，正是以政策工具引導資源整合，推動城市從“行政驅動”向“市場驅動”轉型。未來需加快構建“錯位發展、鏈式協同”機制，通過大數據分析鎖定各市核心競爭力，建立稅收分成、指標調劑等利益共享規則，將同質化競爭轉化為產業鏈協作優勢，最終形成萬億級先進制造業集群，支撐中部崛起戰略支點建設。

●傳統產業升級滯后，轉型壓力凸顯

洛陽、南陽、襄陽、宜昌四城市傳統產業技術改造滯后率超 40% ，裝備制造、化工等支柱產業仍依賴傳統生產模式，智能化、綠色化轉型進程緩慢。疊加勞動力、土地等成本上升，企業利潤空間壓縮，疊加技術創新能力不足，產業競爭力持續弱化，成為區域經濟轉型升級的突出短板。洛陽、襄陽、南陽、宜昌四市上市公司數量呈階梯分布：宜昌（20家） gt; 洛陽（16家） gt; 南陽（16家） gt; 襄陽（12家）°。洛陽依托老牌工業基地優勢，國企與制造業企業占比高，如洛陽鉬業、中航光電等；襄陽以汽車產業鏈為核心，新能源汽車領域雖布局軸承等零部件，但高附加值產品（如智能網聯核心部件）本地化不足，65% 的智能網聯企業依賴“軍轉民”技術轉化落地，尚未形成完整生態。部分企業面臨現金流壓力，如新烽光電2024年經營活動現金流凈額為負5000萬元，制約技術投入；軍工技術民用化通道尚未完全打通，每1億元軍工技術轉化僅帶動7.8億元經濟增量，低于預期潛力。南陽憑借牧原股份（全球生豬養殖龍頭）一枝獨秀，但其他產業資本化不足；宜昌上市企業涵蓋能源、化工、食品飲料、電子等多個行業，但存在部分行業集中、新興行業較少的情況，如能源行業有三峽能建集團等有重要影響力的企業，而人工智能、生物醫藥等前沿科技領域上市企業不足，不利于產業多元化，且增加了經濟受單一行業波動影響的風險。

三、推進省域副中心城市產業協同發展的對策建議

D強化頂層設計，建立跨區域產業協同機制

頂層設計強化漢江生態經濟帶產業協同。當前鄂豫四城各具發展優勢（見表3）③：襄陽以綜合評分

表3襄陽、宜昌、洛陽、南陽城市綜合評價一覽表

45.5分居首，依托區域交通樞紐（7.08）和副中心城市行政地位（4），形成顯著輻射能力；宜昌憑借優質旅游資源（3）與水資源（6），展現生態文旅特色；洛陽依托較大建成區規模（4.51）和均衡基建水平（3.54），具備產業承載基礎；南陽則以突出的水資源（6）和區位條件（4.2）見長。四城在科教文衛領域普遍薄弱（0.69-0.96），且存在發展不均衡現象，如宜昌商貿水平（3.54）顯著優于南陽（2.92）。因此，建議通過頂層設計強化漢江生態經濟帶產業協同：襄陽可發揮交通與行政優勢構建區域物流中樞；宜昌側重文旅融合與綠色產業發展；洛陽依托基建完善先進制造業配套；南陽聚焦水資源綜合利用與農旅融合。四城市需建立跨域要素流通機制，推動基礎設施互聯互通及產業鏈互補協作，實現漢江中游高質量發展聯動格局。

加強四城政策強化錯位聯動（見表4）。襄陽側重樞紐經濟與文旅融合，宜昌聚焦生態經濟與產業升級，洛陽深耕文化經濟與水資源優化，南陽著力農業產業化與開放通道建設，共同構建漢江生態經濟帶協同發展格局。具體的跨省協同發展實施路徑需聚焦三大核心領域。一是深化經濟帶聯動，依托漢江生態經濟帶規劃，構建襄陽裝備制造、宜昌新能源、南陽農副產品加工的產業互補鏈，形成上下游協同的流域經濟體系。二是整合文旅資源，串聯襄陽古城、宜昌三峽、洛陽龍門石窟、南陽臥龍崗等文化地標，設計跨省黃金旅游線路，打造“歷史 + 生態 + 智慧”復合型文旅品牌。三是加速基礎設施互聯互通，通過呼南高鐵、沿江高鐵等骨干工程縮短鄂豫時空距離，強化漢江－長江紐帶功能，夯實區域聯動基礎。（見表5）經濟帶聯動該體系通過產業錯位布局、要素跨域流動、制度創新突破三重路徑，推動地理中心向經濟中心蛻變，最終形成“省內多極支撐、跨省網絡聯動”的新發展格局。

表4襄陽、宜昌、洛陽、南陽城市產業差異化政策建議

表5襄陽、宜昌、洛陽、南陽跨省協同發展方向與具體措施

強化省域副中心城市雙重使命。一方面通過強化省內次級中心城市的輻射能力，緩解省會“虹吸效應”導致的區域發展失衡問題，推動省級行政區內部形成多極支撐的空間格局；另一方面作為連接區域重大戰略與地方實踐的紐帶，助力構建跨區域協同發展網絡。例如，河南洛陽、湖北襄陽的布局，不僅服務于中原城市群和長江中游城市群的一體化發展，更通過產業升級與制度創新，為“地理副中心”向“經濟強中心”轉型提供示范。因此，一是跨省協調統籌產業規劃，制定城市群產業協同發展專項規劃。明確城市群中的三個城市差異化定位（如南陽“服務業 + 先進制造”、襄陽“汽車 + 電子信息”、洛陽“重工業 + 新材料”），繪制區域產業鏈圖譜，推動上下游銜接（如洛陽新材料供應襄陽汽車產業、南陽生物醫藥研發對接襄陽電子信息應用）。構建利益共享機制，探索稅收分成、產值共計等跨市協作模式，對鏈主企業帶動區域配套的給予政策傾斜，破解“各自為戰”的僵局。二是成立產業協同平臺。聯合設立跨區域產業園區（如“洛襄先進制造業聯動區”），引導洛陽重型裝備企業與襄陽汽車廠商共建供應鏈，南陽物流企業承接區域分撥中心功能。宜昌發揮“三峽牌”生態優勢和“長江經濟帶節點”區位優勢，在綠色經濟、數字經濟、文旅經濟等領域持續突破，拉動人均GDP；以“水電底蘊 + 副中心賦能”雙輪驅動，從單一行業龍頭城市升級為多維輻射的區域增長極，最終實現從“工程立市”到“創新興城”的質變。

將漢江流域重要支流的唐白河（千噸級三級航道）納入國家高等級航道發展規劃，通過系統整治規劃建設水臺子、雙溝等6大航運樞紐工程，著力構建豫鄂跨省水運主通道。該工程實施后將顯著降低豫西南至鄂西北地區礦產、農產品及工業制成品的跨區域物流成本，依托黃金水道串聯南陽礦產資源開發、襄陽汽車零部件制造與終端市場，形成“資源－加工－銷售”全產業鏈閉環，重構南襄盆地產業空間格局。工程建設注重生態效益與文化傳承協同，通過航道疏浚促進流域生態修復，同步復興歷史碼頭遺址與沿江古街風貌，延續“南襄隘道”千年文化脈絡。針對省際工程協調難點，創新建立鄂豫兩省政協協商機制，統籌解決土地征用、移民補償等關鍵問題，實現基礎設施互聯互通與文化遺產保護的雙重目標。

●聚焦短板突破，提升產業鏈韌性與創新能力

具備獨立發展能力、精準定位且遠離省會“虹吸”的城市，針對薄弱環節（如襄陽汽車芯片依賴外部、洛陽新材料中試能力不足），聯合建設區域性共性技術平臺（如汽車電子聯合實驗室、新材料中試基地）。一是支持臥龍電氣南陽防爆集團“空氣儲能電動發電機”等省重大專項成果產業化，推動其與襄陽新能源汽車企業聯合開發儲能系統應用場景。短期內以交通互聯、政務互通為突破口，建立市長聯席會議 + 產業專班推進機制，啟動3-5個跨市產業鏈試點項目（如洛陽軸承配套襄陽新能源汽車）。二是通過創新聯合攻關、產業集群共建，優先支持中西部國家級經開區與跨境合作區建設多式聯運樞紐（如鐵路 + 公路 + 航空 + 水運），對連接南部沿海港口的貨運專線、冷鏈物流基地給予專項補貼，最終實現從“地理近鄰”到“產業共同體”的躍升。三是推動創新資源共享，整合城市群中的科創資源。建立“研發（洛陽/襄陽）－轉化（南陽）－產業化（襄陽/洛陽）”協同體系，鼓勵洛陽科研院所與南陽生物醫藥企業共建臨床試驗基地，襄陽工業互聯網平臺向洛、宛企業開放。

●產業立基，構建互補型生態

為縮小與省會經濟差距，南陽、襄陽、洛陽、宜昌四市可以區域一體化為核心，通過“硬聯通”與“軟協同”雙輪驅動，打造非省會高質量發展示范區。立足南陽、襄陽、洛陽、宜昌的上市企業的產業基礎與資源稟賦差異，以“鏈式分工、創新共生”為原則，推動產業協同補位、集群發展，打造中部地區產業互補融合示范區[（見表6）。一是加快新興產業布局，破解同質化競爭。建立“南襄洛宜產業協同委員會”，統籌新興產業布局，明確差異化分工（如襄陽主攻新能源汽車整機制造，洛陽聚焦智能裝備核心部件研發，南陽側重新能源儲能技術應用）。制定新興產業負面清單，限制低技術附加值項目的重復投資，對同質化率超過閾值的領域（如光伏、鋰電池）實行跨市聯合審批。二是構建產業鏈互補生態。推動洛陽新材料企業（如中南鉆石）與襄陽汽車廠商（如東風襄陽基地）建立供應鏈聯盟，南陽防爆集團與襄陽儲能項目合作開發空氣儲能技術，形成“研發－制造－應用”閉環。聯合建設區域性共性技術平臺（如汽車電子聯合實驗室、新材料中試基地），由南襄洛宜城市群共同出資運營，開放共享技術成果。三是實施智能化綠色化技改專項支持。對裝備制造、化工等傳統產業智能化改造投入超500萬元的企業，給予 10%-15% 財政補助；對采用氫能煉鋼、碳捕集技術等綠色工藝的企業，減免環保稅。推廣“數字李生工廠”試點，支持南陽淅減、飛龍股份等企業建設虛擬工廠與實體生產聯動系統，給予數字化改造補貼。構建跨區域產業協作網絡，推動洛陽重型機械企業接入襄陽工業互聯網平臺，實現設備遠程運維與預測性維護；支持南陽食品加工企業與牧原集團合作開發生物農業技術。

表6南陽、襄陽、洛陽、宜昌產業定位及產業協同角色

基金項目

河南省南陽市科技發展計劃項目《南襄協同發展視角下的省域副中心城市產業結構優化研究》（23RKX033）；2025年度南陽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項目《宛洛襄城市群文旅合作發展研究》研究成果。

注釋

① 2001年7月，秦尊文在湖北省社科院《要文摘報》發表的《關于宜昌市發展戰略定位的建議》一文中提出，由于湖北省人多地廣、地域上東窄西寬，而省會武漢又偏于鄂東，客觀上需要在西部地區有一兩個城市當武漢市的“二傳手”，建議在發揮武漢這一全省中心城市龍頭作用的同時，還要確立“省域副中心城市”。② 河南省第十一次黨代會報告明確提出洛陽為中原城市群副中心城市。2021年國家發改委公布了國務院批復的《“十四五”特殊類型地區振興發展規劃》，其中多次提到了洛陽等城市，并明確提出要支持洛陽等地建設省域副中心城市。

③ 2021年10月，河南省第十一次黨代會作出決策，賦予南陽新的發展定位為建設現代化省域副中心城市。2024年2月28日國務院關于《河南省國土空間規劃（2021—2035年）》的批復中，確實涉及到了南陽的相關提法。

④ 2021年11月由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聯合科技部、工業和信息化部、自然資源部和國家開發銀行共同發布《“十四五”支持老工業城市和資源型城市產業轉型升級示范區高質量發展實施方案》（發改振興[2021]1618號），旨在推動示范區城市產業升級、創新驅動和綠色低碳轉型，明確到2025年的建設目標及重點任務。襄陽與南陽相鄰，形成鄂豫走廊的“西大門”；宜昌位于襄陽西南，依托長江與漢江形成水運網絡；洛陽則處于更西北的中原腹地，與南陽共同構成河南西部的核心區域。

⑤ 數據來源于洛陽、南陽、襄陽、宜昌四市2023年、2024年統計年鑒。

⑥ 宜昌2024年人均GDP達15.79萬元，連續多年居湖北省內首位城市。與周邊對比，宜昌的人均GDP遠超武漢（15.32萬元）、鄂州（12.53萬元）等城市，是湖北省人均GDP最高的城市。襄陽2024年人均GDP為11.56萬元，居湖北省第四位，與周邊對比，高于荊州（6.82萬元）、黃岡（5.55萬元）等武漢周邊城市。

⑦ 數據來源：河南省人民政府門戶網站、襄陽上市公司名錄、河南上市公司白皮書（2025）、三峽宜昌網。⑧ 根據洛陽、南陽、襄陽、宜昌四市統計年鑒，中國城市建設年鑒等相關的原始數據，加權分配，然后標準化處理轉化成0到10分。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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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鶴，王鈞藝，黃錦程.省會城市擴張對產業升級的“本地效應”和“鄰地效應”——基于撤縣（市）設區準實驗的分析[J].經濟地理，2025，（01）.

[3]朱青林，王翔.省域副中心襄陽構建區域消費中心城市的現狀、問題與路徑[J].湖北社會科學，2021，（12）.

作者簡介

韋勤，南陽理工學院實驗師。研究方向：區域經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