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2024年《會計法》的修改,標志著我國會計法制體系邁入新階段。文章以會計法實施四十周年為契機,系統梳理其制度演進歷程,探討其在規范會計行為、提升財務透明度、保障市場秩序等方面的歷史意義與社會價值。在此基礎上,文章進一步分析了新會計法在應對數字經濟、信息化浪潮和高質量發展要求中的制度創新與適應性變革,指出其在完善內部控制、強化會計責任、提升職業道德建設等方面的重大進步。通過文獻分析與制度比較,揭示了新舊會計法的銜接邏輯與傳承路徑,強調會計從業者在制度變革中需主動適應、持續學習、堅守職業操守、擔當時代使命。文章的創新之處在于將法律制度演進與會計職業發展緊密結合,強調了制度變遷對會計人員行為規范與職業精神的深層影響,具有較強的理論啟發性與實踐指導意義。
【關鍵詞】 會計法; 職業道德; 高質量發展; 數字經濟
【中圖分類號】 F233;D922.26"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4-5937(2025)20-0149-05
2025年正值《中華人民共和國會計法》(以下簡稱《會計法》)實施四十周年,是對我國會計法治建設進行系統總結與深入反思的重要節點。在回顧制度演進歷程、肯定歷史成就的同時,更應理性剖析會計法實施過程中所面臨的現實挑戰與制度困境,包括法律適用范圍的局限、執法剛性不足、會計信息失真現象仍存、職業道德建設薄弱等問題。隨著2024年會計法貫徹實施,如何實現法律條文向制度效能的有效轉化,如何提升會計人員對法律規范的理解力與執行力成為亟待解決的重要議題。
因此,本文基于對會計法四十年發展經驗的系統梳理,著重分析其在實際執行中的難點與堵點,結合數字經濟背景下會計環境的深刻變化,提出具有針對性、前瞻性和可操作性的對策建議,以期為新會計法在新時代背景下的高效實施提供理論支撐與實踐參考。
一、會計法的制度變遷與發展
自1985年《會計法》正式頒布實施以來,其經歷了多次修訂,逐步構建起具有中國特色的會計法律制度體系,成為推動會計工作法治化、規范化、現代化發展的重要基石。會計法不僅奠定了我國會計制度的法律基礎,也成為保障經濟活動透明性和可持續發展的核心制度支撐。從微觀層面看,會計法為會計人員提供了清晰的職業行為準則,界定了職責邊界與合法性要求,強化了會計職業的規范發展;從宏觀層面看,會計法與黨和國家的方針政策同頻共振,持續服務于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系的完善與發展,成為提升國家治理能力的重要制度工具。
(一)會計法的演進與國家經濟社會發展同向而行
改革開放后,伴隨著中國經濟體制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的深刻轉型,會計制度改革步伐不斷加快。1985年,《會計法》首次出臺,設六章三十一條,重點確立了單位會計核算和監督的基本職責,初步實現了會計工作從經驗管理向法治管理的轉變。該法為20世紀80年代末期我國企事業單位建立基礎會計制度和統一核算標準奠定了法律基礎,是我國會計法治化進程的起點。1993年,為配合黨的十四大提出的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目標,會計法進行了第一次修正(共六章三十條),在保留基本框架的基礎上,突出了單位負責人對會計信息質量的主體責任,并提出建立企業會計準則體系,引導會計行為更加契合市場經濟運作的邏輯。1999年,隨著中國加入WTO進程的推進和資本市場發展,會計法進行了修訂,擴展至七章五十二條,不僅明確了單位負責人對會計信息真實性與完整性的法律責任,還新增了監督與處罰條款,對偽造、篡改會計資料的行為規定了更嚴厲的法律責任[ 1 ]。
2017年的第二次修正以“簡政放權”為核心,廢止了對會計從業資格證書的強制性要求,降低了會計職業的準入門檻,體現出政府職能轉變背景下會計職業治理理念的轉型。2024年的第三次修正,為響應“全面依法治國”的戰略部署,并適應數字經濟和智能技術迅速發展的背景,設六章五十一條,強化了對會計造假、舞弊等違法行為的法律責任,加大處罰力度,同時提出推動會計信息化和數據治理要求[ 2 ],回應了王昌銳等[ 3 ]對會計法信息化不足問題的質疑與反思。
可見,每一次修正修訂都不是孤立事件,而是在經濟發展階段、治理體系完善、數字技術革新等多重背景下的制度回應,體現了中國會計法在動態演進中對時代需求的敏銳捕捉與制度供給的不斷優化。
(二)會計法對會計工作規范化發揮了系統性推動作用
在會計法實施之前,由于缺乏統一的法律指引,會計信息質量普遍低下,不僅制約了企業內部經營效率的提升,也對財政資金的有效使用和宏觀調控的科學化造成嚴重干擾。會計法作為一部具有高度專業性和執行力的法律,系統確立了我國會計核算、監督、報告、職責劃分、責任追究等關鍵環節的法律邊界與制度規范,推動企事業單位會計工作的標準化與制度化。
通過四十年的制度積累,會計工作的內容與職能已發生深刻轉變。從早期以記賬、報賬為核心的核算功能,逐步拓展為服務于管理決策、風險控制和資源配置優化的綜合財務治理職能。具體來說,現代會計不僅能提供財務報表,更廣泛參與到預算管理、績效評價、財務預測等業務中,為企業戰略制定和資源配置提供支持。尤其是內控制度的普及,已使得上市公司普遍具備內控報告機制,有效提高了會計工作的風險防范能力和治理功能。可以說,會計法促使中國會計工作從“合規導向”邁向“治理導向”,其整體水平與國際先進標準差距逐步縮小。
(三)會計法強化行為約束的同時提供職業保護
會計法不僅以法律手段規范會計人員行為,還通過制度化保障機制保護會計人員的合法權益,體現出“剛性約束”與“柔性保護”的雙重功能。一方面,會計法明確禁止和處罰偽造、篡改會計憑證、賬簿等行為,并對違法行為人進行經濟處罰和信用懲戒,確立了“不敢違法”的行為底線;另一方面,它也通過明確職責邊界,賦予會計人員在遭遇不法指令時拒絕執行的權力,增強了其職業抗壓能力和自我保護意識。
2024年會計法進一步加強對會計違法行為的懲治力度,部分違法行為可處違法所得一倍以上十倍以下的罰款,法律責任范圍涵蓋行政、民事與刑事責任[ 4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此次修正增加了“違反本法規定,但具有《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處罰法》規定的從輕、減輕或者不予處罰情形的,依照其規定從輕、減輕或者不予處罰”的條款。由此,嚴懲違法與保護合法并重,有效促進了會計人員安心守法、規范履職。
(四)會計法持續提出會計實務工作的時代命題
每一次會計法修正修訂都不僅僅是法律文本的變化,更在深層次上推動會計實務工作順應時代發展、完成職能轉型。面對人工智能、大數據等新興技術的崛起,2024年會計法首次將“加強會計信息化建設”寫入法律,要求企業逐步實現會計系統的數字化轉型,構建以數據為核心的會計信息鏈條。又如,針對頻繁爆出的財務造假事件,會計法明確要求企業建立財會監督體系和內部控制制度,健全風險防控機制[ 5-7 ]。
此外,2024年會計法鼓勵會計人員依法采用現代信息技術開展會計工作,這對會計職業提出了全新的認知挑戰與能力要求。可以說,會計法的不斷修正修訂不僅僅是對過去經驗的制度總結,更體現出前瞻性的戰略思維和與國際制度對標的改革路徑,持續為會計工作注入活力與變革動力。
二、會計法對會計人員職業發展和職業道德的影響
作為規范會計行為、確立職業邊界的基本法律,會計法對我國會計人員的職業發展和職業道德建設發揮了深遠的制度引導作用。四十年來,會計法從最初強調行為規范,逐步發展到構建職業身份認同,推動職業能力進階,加強道德約束與法律責任并重的綜合性治理框架,全面提升了我國會計隊伍的專業化、職業化和法治化水平。
(一)會計法促進了會計職業的制度化與專業化
在1980年代以前,會計人員多被視為“記賬員”或“出納”,職業定位模糊、社會認同度較低,缺乏系統的專業訓練與規范的職業路徑。1985年會計法的出臺首次明確了“會計人員”的法律身份及其工作職責,標志著會計從一項日常事務性工作轉變為具有法律約束力與職業標準的正式職業。1993年、1999年、2000年等后續修正修訂陸續提出會計人員的資格管理制度,并確立了會計從業資格證書制度及其持續教育要求,建立起系統的職業準入門檻與繼續教育機制。雖然2017年修正中取消了會計從業資格證制度,但這一調整并非否定職業認證,而是轉向由用人單位依據崗位能力要求進行評估,釋放職業治理權力,推動從“資格管控”向“能力導向”的轉變。該政策調整在實踐中反而促進了注冊會計師、管理會計師等多元職業體系的發展,為會計人員的橫向流動與縱向晉升提供了制度支撐。
此外,會計法通過法律規范將會計人員的職責細化為“會計核算、會計監督、信息披露、內部控制、風險管理”等多維職能,并對其行為邊界和責任承擔進行了系統規定[ 8-9 ],使得會計職業日益從“事務性角色”轉型為“專業治理者”與“信息披露責任人”,為推動職業升級和能力躍升提供了清晰的發展路徑。
(二)會計法強化了職業倫理建設與道德責任要求
會計職業的核心在于信息質量與誠信保障,會計人員所承擔的道德風險與法律風險并存,因此職業道德是制度治理的關鍵一環。會計法自頒布以來,一直高度重視會計職業道德的法律引導作用,通過明確法律責任、強化監督機制、強調忠誠與獨立性,逐步構建起“法律+倫理”雙重規范體系。會計法通過規定單位負責人和會計人員對財務數據真實性、合法性、完整性承擔直接法律責任,強調“不得虛構、篡改、隱匿、故意遺漏重要信息”的義務,制度性回應了信息失真、利益輸送等道德風險問題[ 10-11 ]。2024年修正更是將“單位負責人對違法會計行為的命令”納入法律懲戒范圍,體現出對“脅迫式造假”行為的法律遏制與對職業道德的制度捍衛[ 4 ]。
此外,會計法的執行配合《會計人員職業道德規范》《注冊會計師法》《公司法》《審計法》等配套法律法規,形成了縱向問責、橫向協同的法律體系,不僅從外部構建了強制約束機制,也在內部推動了職業倫理自律體系建設[ 12 ]。會計人員的忠實、謹慎、獨立、公正等基本職業道德被逐步制度化,有效引導會計人員將“做正確的事”作為職業核心理念,推動形成專業信仰與職業共同體意識[ 13 ]。
(三)會計法提升了會計人員的職業地位與社會認同
隨著會計法制度體系的逐步完善,會計職業在社會分工體系中的地位也日益提升,逐漸從“事務輔助型職業”轉變為“經濟治理型職業”,在政府監管、資本市場、企業治理等多個場景中發揮關鍵作用。會計人員不再僅僅是“數據記錄者”,而是“制度執行者”“企業風險守門人”“資本透明性的維護者”。這一轉變不僅表現在職業角色的升級,也體現為社會認同與法律尊嚴的同步提升。一方面,會計法通過清晰的職責邊界和職業保護條款,賦予會計人員獨立履職的法律保障,使其在面對非法指令時有拒絕執行的權力;另一方面,制度也強化了會計人員在企業治理體系中的話語權,例如推動設立總會計師制度、財務總監制度,將其納入高管范疇,提升其決策參與度。
在國家治理現代化的背景下,會計職業的“監督屬性”與“透明屬性”愈加凸顯。財政部近年來持續推動預算會計改革、政府財務報告制度建設,要求各級單位配備專職會計人員,并加強其對公共資金的合規管理能力。這些政策導向無不以會計法為基礎,體現出國家治理對專業會計力量的高度依賴,也進一步提升了會計人員的職業影響力與尊嚴感。
三、數字經濟背景下會計法的制度轉型與實施路徑
隨著數字經濟的加速發展,平臺化、虛擬化與智能化正成為現代經濟的重要特征,會計活動的內容、方式和目標也隨之發生深刻變革。在此背景下,《會計法》作為規范會計行為,保障會計信息質量和維護經濟秩序的基礎性法律制度,面臨從靜態核算規則向動態治理體系轉型的重大挑戰與制度契機。從制度功能演化、技術整合路徑與執行協同機制三個維度分析,會計法在數字經濟語境中的制度重構與實施路徑值得深入探討。
(一)制度功能的躍遷:從靜態核算到動態治理
傳統會計法植根于以實體交易為核心的工業經濟邏輯,其制度設計側重于會計憑證、賬簿與財務報表的真實性、完整性和合法性。然而,數字經濟的快速發展引發了價值創造方式的深刻變化。以數據資產、算法模型、用戶流量等為代表的新型要素廣泛嵌入企業經營活動,使得傳統會計制度在要素確認、計量與披露方面顯得捉襟見肘,導致監管邊界模糊、信息透明度下降。
面對新型經濟形態,會計法的制度功能必須從“以結果為導向的靜態核算”轉向“以過程為基礎的動態治理”。一方面,應通過立法明確財務數據采集、處理、傳輸與使用的合法邊界,構建全流程監管機制,提升信息可溯性與可驗證性[ 14 ];另一方面,需加強對財務信息系統的法律約束力,提升系統運行過程中的合規性,并建立與數字化收入確認、平臺成本核算等新問題相匹配的法規規范。此外,通過財政、稅務、審計等監管部門之間的數據共享與聯動機制,實現跨部門、跨系統的穿透式監管,是提升會計法治理能力的關鍵路徑。
(二)制度平臺功能的拓展:支持智能會計與數字財務的發展
隨著人工智能、區塊鏈、RPA等技術廣泛應用于會計實務,會計工作正由“手工核算”向“智能決策支持”轉型。會計法作為制度框架,在保障技術應用合法性的同時,應為技術與業務融合提供可操作的規范依據與問責機制。
首先,在電子憑證、電子檔案等數字資料日益普及的背景下,會計法需明確電子會計信息的法律效力、存儲要求與審計取證機制,確保其在法律上的穩定性和可追溯性。其次,針對人工智能輔助決策的情境,應厘清機器運算與人工判斷之間的責任邊界,界定法律責任主體,防止“算法黑箱”下的決策失控。此外,區塊鏈與云會計系統在提升數據安全性與共享效率的同時,也帶來信息泄露、數據操縱等風險。會計法應就數據上鏈標準、跨主體共享邊界和信息披露義務作出明確規定,以防止新型技術濫用侵蝕會計監管基礎。
同時,政府會計制度改革進一步凸顯了會計法的制度平臺作用。近年來,政府會計制度、會計信息化建設指南等政策文件不斷推進以法治為基礎的財政數字化治理體系建設,推動財政信息從“事后報送”向“全過程可視化與動態管理”躍遷,充分彰顯了會計法在數字治理體系中的制度支撐地位。
(三)制度實施的協同路徑:回應數字轉型中的實踐難題
盡管會計法的制度調整方向已基本確立,但在實際落地過程中仍面臨諸多障礙。首先,制度內容滯后于業務實踐,數據資產的會計確認、平臺收益的歸集路徑、算法成本的識別與分攤等關鍵問題尚未得到充分回應;其次,監管協同機制尚不健全,財政、稅務、審計等部門在數據采集與使用標準上存在較大差異,導致監管碎片化問題突出;最后,基層會計人員在智能系統應用、數據分析能力及合規意識方面普遍存在短板,影響會計法在實務一線的有效執行。
(四)會計法有效實施的戰略支點
首先,完善制度適配機制。加快推動《會計法》與《電子商務法》《數據安全法》《個人信息保護法》等數字經濟相關法律的銜接,建立適應數據經濟特征的制度規范體系,涵蓋數據確認、算法披露、平臺計量等核心領域。其次,構建多部門協同的監管體系。在財政部主導下,推動財政、稅務、審計、市場監管等部門在法律授權框架內實現數據接口統一、標準一致與協同共享,探索建立“事前審查、事中預警、事后追責”的全過程監管模式。再次,提升會計職業群體的數字能力。加強高校、職業教育機構與行業協會在智能會計、數字財務方向的課程體系與繼續教育機制建設,培養具備系統操作、數據治理與法律合規能力的高素質財會人才,為會計法在新興場景中的實施提供人力保障。最后,探索技術支持下的智能執法路徑。引入監管科技工具,通過大數據分析、風險建模、實時監控等手段提升監管效率,增強會計法實施的精準性與可持續性,形成“技術驅動—制度保障—能力支撐”的閉環執行體系。
四、結論與展望
作為我國經濟法治體系中的重要支柱,會計法自1985年頒布以來,始終與國家經濟體制改革同頻共振。從計劃經濟到市場經濟,從產業重建到資本市場崛起,再到數字經濟蓬勃發展,會計法不僅見證了中國會計制度的現代化演進,更推動了財政透明、企業規范、社會信任與國家治理體系的不斷完善。
四十年的歷史積淀表明,會計法的生命力在于其規范功能的持續演進、制度邏輯的動態更新與治理體系的有機嵌入。它在重塑企業責任邊界、明確會計人員職業行為、提高信息披露質量方面發揮了系統性作用,成為推進現代財政制度、完善企業制度與提升市場規則體系的重要基石。然而,面對以平臺經濟、人工智能、數字資產為代表的新經濟形態,會計法的既有規則體系正面臨邊界模糊、適用不清、執行滯后的現實壓力。新一輪的制度革新迫在眉睫,不僅要在技術層面實現與智能會計、財務信息系統的深度兼容,更要在法律理念上實現從“報賬式監管”向“數據治理邏輯”的范式轉換。
展望未來,會計法的深化改革應從以下三個層面持續推進:制度協同層面,推動形成覆蓋會計核算、財務披露、風險預警與數據合規的一體化法規體系,促進會計法與相關法規的互補聯動,避免重復監管與規則沖突。技術融合層面,加強對智能會計、區塊鏈記賬、財務機器人的規范引導,厘清技術使用與法律責任的分工邊界,確保科技賦能下會計行為的真實性、可驗證性與可問責性。主體建設層面,著力打造一支懂技術、守紀律、能穿透的數字化會計隊伍,將法律合規能力作為會計職業素養的核心組成部分,為制度執行提供堅實支撐。
“四十而不惑”,是總結,也是出發。在全面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宏觀背景下,會計法應繼續以“可信、可視、可控”的制度建設目標,回應新時代的復雜挑戰與多元需求,推動中國會計制度體系邁向更加法治化、智能化、國際化的新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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