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英語作為學科的屬性及其范疇——兼談商務英語與ESP的異同

李 朝（吉林大學公共外語教育學院，吉林長春，130012）

萬 玲（首都醫科大學衛生管理與教育學院，北京，100069）

商務英語作為學科的屬性及其范疇
——兼談商務英語與ESP的異同

李 朝（吉林大學公共外語教育學院，吉林長春，130012）

萬 玲（首都醫科大學衛生管理與教育學院，北京，100069）

人們普遍認為商務英語是ESP項下的一個分支，這似乎是不容懷疑的。但仔細推敲一下，就會發現兩者之間既有聯系又有區別，人們往往只看到了其聯系的那部分，從而忽略了其差異的部分。以此對ESP和商務英語的差異性從其學科范疇、定義等角度進行了宏觀上的分析，提出了ESP目前還不是作為一個獨立學科的觀點，探討了ESP和商務英語各自的特性，厘清了兩者在內容范疇上的不同，旨在消除人們對一些基礎名稱認識上的模糊概念，明確了商務英語作為獨立學科的屬性及范疇。

ESP；商務英語；異同；范疇；學科

人們普遍認為商務英語是ESP項下的一個分支，這似乎是不容懷疑的，因為人們發現商務英語與ESP有著密切的聯系，這種聯系使得人們很容易地想到商務英語就是屬于ESP中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然而仔細斟酌一下，就會發現兩者之間既有聯系又有區別，而人們往往只看到了其聯系的部分，從而忽略了其差異的部分。正由于此，人們在認識方面存在著一定的誤區，導致商務英語教材的編寫、課程的設置、人才的培養等方面界定不清，很多任課教師心里沒底，一籌莫展，無所適從，分不清人才培養的具體目標及定位。

商務英語的教學、實踐、研究等的范圍與性質隨著時代的發展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人們對其認識也隨之發生了變化。我們應當以發展的眼光和辯證唯物主義的觀點來看待事物，要以動態的眼光看待和審視商務英語學科的形成與發展，并逐步完善其理論體系和構架。一個首要的問題是如何劃分與厘清商務英語與ESP的關系和學科概念屬性，確定各自的學科范疇與發展目標。

要區分商務英語與ESP的異同，需要從幾個方面弄清楚它們各自的概念、范疇、性質、層次等。首先從最基本的問題出發，即什么是商務英語，或商務英語是什么？ESP是什么？它們各自所包含的內容是什么？是否存在內部的層次？是否有廣義與狹義之分？ESP與商務英語是同屬一個學科還是兩個？等等，我們要對它們的研究范式、概念框架、解釋原則等進行分析闡述，分清兩者的界限，這有助于學科理論的探討和辦學單位的人才培養定位。

一、ESP簡介

（一）ESP的定義與范疇

正是在這樣一個良好發展的時期，人們開始對ESP給予特別的關注。姜毅超等對國內十種外語專業雜志從1985-2008年刊登ESP文章的情況進行了統計與分析，［1］表明相關的論文、論文集、專著等一批批學術成果大量涌現，對ESP的研究逐步深入。但人們對ESP的概念沒有達成共識，仍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按年限摘其主要定義，以從中尋找其共性和發展脈絡。“Robinson（1989）給ESP下的定義是：一種‘語言學習為目的服務的教學’”。［2］“ESP是一種目標明確、針對性強、實用價值高的教學途徑”。［3］“所謂專門用途語言就是語言的一種功能變體，是專門供特定的社會文化群體所使用的言語范圍。專門用途英語就是現代英語的一種功能變體”。［4］50“專門用途英語，簡稱ESP，是指與某種特定職業、學科或目的相關的英語。它有兩個明顯的特點：一是學習者有明確的學習目的，即由于特定行業的需要，學習者需要達到在某些學科內使用英語的能力。二是有特殊的內容，即專門化的內容”。［5］“ESP是一種教學途徑、一種教學方針或教學理念”。［6］“專門用途英語是與某種特定職業、學科或目的相關聯的英語，它具有兩大明顯的特點：一是使用者有明確的使用范圍，即由于特定行業的需要，使用者在其工作領域內必須使用該英語；二是有特殊的語言內容，即專門化的內容”。［7］在前后長達二十年中，國內外專家對ESP的界定基本沒有什么變化，只不過是角度、側重面的不同而已，ESP的內涵特征是一致的，即英語與相應專業或職業結合、并為其服務的一種教學路徑。

事實上，通過文本定義的對比，發現ESP范圍涉及的是具體的專業語言或學科語言。專門用途語言就是為具體的某個學科或專業服務的語言，在語言的特點和范圍上，其內容相對而言是很專業的，或者換句話說，用專業的話語來描述專業的內容，以體現出專門的特質，外行人是很難聽懂或看懂的，譬如：科技英語（包括計算機英語、地質學專業英語、建筑英語、汽車專業英語等），醫學英語（包括臨床醫學英語、中醫英語、護理英語等），法律英語（包括法學英語、法律語言學、國際商法英語），商務英語（包括經貿英語、工商管理英語、金融英語、廣告英語、證券專業英語、營銷英語等），新聞英語，旅游英語（包括飯店管理英語等），軍事英語，體育英語，海事英語等，這些專業英語只有懂得相關專業的人士或學生在專業英語達到一定水準后才能讀懂，這些專業英語可以看作是ESP的各個層次語言。當然，這些專業學科中涉及那些大眾化的、類似專業科普性的英語語言除外，因為，這類語言雖然涉及一些相關關專業的知識，但其層次內容是屬于大眾化普及型的，與那種專門用途語言是有差別的。

（二）ESP教學的目標

隨著我國經濟、軍事、外交、教育、科技等方面的發展，各行各業對外交流進一步加強，社會對“雙強型”人才，即專業和英語都過硬的人才需求將大增，這樣的人才在激烈的人才市場競爭中無疑會受到用人單位的青睞。ESP近年在國內受到人們的廣泛關注，其中的緣由自不待言。因此，ESP教學與研究歷來都在圍繞如何使學習者更好更快地用英語這個工具來有效地進行并達到相關專業業務的溝通能力與技巧上。早在三十年前英語語言學家伍謙光就指出過 ESP教學的最終目的，現在看來依然是對的，它有別于普通英語教學的目的。

但目前我們國內的情況是，高校英語的教學三十年來雖然取得了一定的成績，但與社會的發展以及社會對人才的需求之間仍然存在著巨大的差異，根源在于教育的計劃性強于市場性，靈活性遲于發展性，一刀切現象過于嚴重。英語專業的教學由于仍延續著舊有的辦學理念，現在面臨著社會巨大的挑戰。非英語專業的大學英語教學近年來在資金上、項目上、教學改革上等方面投入巨大，但收效甚微。普遍的現象是仍舊屬于基礎普通英語教學的延續，完成兩年的大學基礎英語教學后，專業英語的教學改由專業學院的專業教師來承擔，專業英語能否開，開的多少，開得如何，學習的效果怎樣，等等，似乎都不曾強調。以醫學英語教學為例，現階段普遍的情況是課時數較少，醫學英語教學與基礎英語教學和管理脫節，師資配套跟不上，水平有待提高，教學方式與模式陳舊，教材不適應學生，滿足不了學生學習的要求等諸多現象亟需管理者解決。況且，“ESP教學過程就在于分析和說明語篇作者如何利用語言實現一個確定的目的。專門用途英語不同于用英語講授的專業課，兩者的課程屬性不同。用英語講的專業課屬于專業課的范疇，它講授的是某一專業的完整而系統的理論，以傳播專業知識為目的，英語只是一種語言媒介；而專門用途英語的教學重點在語言特點和規律，是語言課，以傳授與某專業有關的英語語言知識和技能為目的，而并不過深、過細地探究某專業的系統知識”。［5］所以，將ESP教學納入正規的大學英語教學體系中來將有助于大學英語的改革，這么多年來大學英語教學繞來繞去沒有突破其瓶頸，沒有找到其突破口，看來是忽略了ESP教學作為大學英語教學中重要組成部分的概念。

劉潤清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中期就曾預測到，“將來英語學習的一個重大變化可能是不再單單學習英語，而是與其它學科結合起來（近90%的人持此看法）。以后的英語教學是越來越多地與某一方面的專業知識結合起來學，或者說與另一個學科的知識相結合”。［8］我國多數理工科專業和部分人文學科專業的英語教學應盡快納入ESP教學，所選教材和課程設置等由開設課程的院校自定，但國家教育部門應出臺相應的宏觀教學大綱及相關要求，以指導ESP教學展開。“一般來說，他們所學的專門用途英語都與自己的專業有關，醫學專業的學生學習醫學英語，建筑專業的學習建筑英語”。［4］55這種觀點不是個別專家的，而是由于ESP的本質決定的。英國學者Pauline Robinson有更為明確的觀點：“語言本身的教學并不是ESP的終結，而利用語言實現一個確定的目標才是ESP的真正目的。”［9］

（三）ESP的分支發展

毋庸置疑，專業語言的強弱決定著專業的開展能否順利，現代社會的發展要求人才具有相應的高端性，這就為ESP的教學與研究提供了廣闊的空間，它也隨之延伸到了社會的方方面面。有的ESP分支則隨著業務面的擴展與延伸，在一定范圍、一定程度上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力，形成了一定的規模。如法律英語，現在國內部分高校設有專門的法律英語教學與研究機構，專門對法律的語言特色、用詞法、表達法、語言構造、法律翻譯等方面從語言學的角度進行研究，取得了一些初步的成果。而在國外，法律英語研究要比我們早十多年，而且取得了豐碩成果，有了自己的研究平臺和機構，法律語言學就是從ESP中交叉而成的，是社會科學中的法學與人文學科中的語言學結合的產物。商務英語同屬此類。

針對ESP的教學內容、教學方式、課程設計、教學目的等，國外雖有比較成熟的做法和理論，但未必都適用于我國學習者，因此，我們應根據國情和學生實際水平確定自己的教學資料、教學方法、課程安排與設計、最終的教學測試等。ESP作為一種教學途徑已經可以確定，不過，將它視為一個獨立學科目前尚不成熟，因為它還缺少構成學科的其它一些重要要素，這一點不同于Peter Strevens的早期結論，他認為ESP“作為一門學科已確立無疑”。［10］無獨有偶，張武保等認為，從某種程度上講，ESP更是一種抽象理念，而不是一種具體學科。［11］事實上，除了上述所引數條ESP定義基本上是從語言角度或教學角度出發的以外，國外ESP專家Tom Hutchinson&Alan Waters在其所著“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一書中，也明確提出把ESP界定為一種教學途徑，而不是從一個學科的宏觀角度給出的。［12］這反映出國外學者對ESP的內涵理解存在著很大的不同，涵蓋很廣，存在著各式各樣的劃分，由此導致很多人將ESP課程概念與其學科概念二者混為一談，并一直延續到今天。

二、商務英語的學科范疇

商務英語現在的發展狀況已經遠遠超出其原來本身的狹義范疇，正以其廣義范疇向前發展，即建立在大商務的概念基礎之上。原來人們一提到商務英語，馬上就會想到外經貿英語，但它只是商務英語中的一部分，商務英語所涵蓋的面要大得多、廣得多。那么，現在商務英語是什么，或者說它的概念是什么，包含哪些內容、范疇，等等，這些內容需要人們去探索。如果從哲學的角度出發來詮釋概念和范疇的話，我們不能把概念當做名稱理解，也不能把真知當做熟知，而應該把名稱升華到概念，把熟知當做真知。用列寧曾說過的一句話最為恰當：概念和范疇不是人們一種思維的工具，概念和范疇是認識的“階梯”和“支撐點”。在概念的意義上構成了規范我們的思想和行為的各種概念細則，包括兩點：它是認識史的結晶；它包含整個世界和全部的生活。

當前人們對商務英語的認識比對 ESP的認識在一定程度上或多或少地深入了一些，已經不僅僅從課程角度，而且從更高的、學科宏觀的角度來審視與思考，對其所下的定義開始依據商務英語的不同層次進行闡述。陳準民、王立非認為商務英語指在經濟全球化的環境下，圍繞貿易、投資開展的各類經濟、公務和社會活動中所使用的語言，具體包括貿易、管理、金融、營銷、旅游、新聞、法律等。［13］這是對在高校開設商務英語專業以來較為全面的描述，回答了商務英語專業是什么的問題。對專業課程名稱的描述與對該學科名稱的描述是不一樣的，前者側重在教學上，后者側重在學理上，兩者是學科體系中不可缺少的有機組成部分。學科是什么？“學科是科學知識體系的基元結構層次，是具有特定研究對象的科學知識分支體系”。［14］因此，以學科的角度對商務英語下定義不論對學科建設還是對教學研究人員都較為合適，因為這樣人們在關注商務英語時可以從邏輯關系的角度和維度出發，對商務英語有一個整體的把握與認識，進行系統地思考。然而，我們也發現，國內從事商務英語教學的人員很多，進行學科理論探索的人員卻很少，而且都是各自為政，這不利于學科的發展。我們應該拓展并吸引相關專業的研究人員加入進來，注入新的血液，加快學科的早日成熟。

當考慮商務英語學科時首先應考慮的是它的層次性、發展性和跨學科性，這是判斷學科完整性的重要標志。而學科的層次性主要指商務英語研究范圍的大小、寬窄以及本身的抽象程度，人們依據這些來劃分深淺高低、具體抽象等不同層次。通用途商務英語和專門用途商務英語就是根據客觀情況所劃分的兩個層次。所謂發展性“是指學科從孕育、發生、成長到成熟有一定的過程和階段”。［15］65-66商務英語這門新型學科是從ESP中孕育發展而來，也是經過了不同的形態和不同的階段，但它“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走到了今天的發展階段。不過，它還沒有走到發達學科的程度，目前商務英語還只是剛剛走出潛學科階段，進入發展學科的階段。一個成熟的學科必將經過漫長的發展階段，因此，后面的路還很長。商務英語的跨學科性是由英語和商務兩大支柱學科構成，但不意味著只有這兩類，因為它還涉及許多其它學科的相關內容。學科范疇是如此，商務英語教材中也不可避免地將其它學科的知識或方法納入其中作為輔助，這是學科中正常而普遍的現象，譬如：在《普通物理學》（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教材中涉及的內容有力學、熱學、光學及電磁學等子學科的內容，同時還有超出物理之外的微積分和矢量等數學中的內容。因此，商務英語的跨學科性方面也是不難理解的。

商務英語作為新型學科，不是哪個人說了算，而是用科學的標準來評判，是人們經過長期的總結、探索、歸納的認識結果，而“認識過程是科學的動態反映，認識結果是科學的靜態反映。所謂科學，即是認識過程和認識結果的統一體”。［15］109對于學科和科學兩個名詞概念在此有了一個較為明確的認識，我們不妨按照學科的科學標準來衡量商務英語目前的情況，看看哪些已經符合了標準，哪些還沒有，以便今后人們探索，發展為成熟學科。任何學科，包括商務英語和ESP，都可以用學科標準去衡量。同時，為了完善學科的體系，可以以學科標準為參照，即使暫時達不到標準，但通過努力探索與創新，最終形成自己獨特的專業體系或學科體系。

三、ESP與商務英語的異同

ESP與商務英語兩者的關系是辯證統一的。不能因為兩者相同而否定其差異，也不能因為兩者的差異就忽視其相同之處，應采用辯證唯物主義觀點，對其進行客觀的描述。它們在很多方面存在著重疊關系。現在很多的交叉學科與邊緣學科、綜合學科、橫向學科等都有程度不同的重疊現象，這是客觀世界的普遍現象。自然界是一個大系統，在這個大系統內又分成若干個子系統，相互之間既有聯系又有區別，彼此相互獨立，交叉理論的闡述更能說明這一切。商務英語從ESP中獨立出來，是客觀的存在，是事物發展的必然，因為隨著客觀世界的變化，人們會隨之提高對客觀事物的認識和判斷能力。這種現象在學科中普遍存在，“不少新學科由老學科轉化而來，是老學科的學科更新、學科反逆、學科跳躍，更多的是老學科的分支延伸、領域新辟”。［16］兩者的重疊還體現在培養學生的目標上，無論是ESP還是商務英語，都在強調用英語這個語言工具流暢地表達出相關專業的內容，并把提高語言的運用能力視為自己教學目標的重要內容之一，學生專門英語的能力形成提升與發揮是體現教學目標是否達到的標志之一。兩者都屬于這樣一個范疇，即“它是一個多學科的研究領域，不但涉及語言本體和語言學相關理論，還涉及學生所學的專業知識，其教學目的是培養和提高學生所學專業領域的英語運用能力”。［17］

同樣，盡管商務英語從ESP中發展而來，兩者的關系與聯系很密切，但不能因此抹殺兩者的區別，混淆兩者的概念與范疇。商務英語教師大多是從教英語語言教師中轉換的，其中部分教師現在仍然在承擔著英語語言課和商務英語課的教學任務，他們對英語語用學家Brown和Levinson所提出的禮貌原則并不陌生，但人們對禮貌與面子的區別并非人人都能從概念上很清晰地闡述出來。商務英語與ESP的關系如同禮貌與面子一樣，不能等同，盡管兩者有這樣或那樣的地方如此地相像，目前人們還如此一致地認為商務英語是ESP的重要分支，但作為一個獨立學科來講，就有必要、也必須將兩者的異同分辨清楚，以利于商務英語學科的未來發展。其分析的方法和手段可以采用類比法。所謂類比方法是“從事物相互聯系和相互轉化的發展進程去認識客觀世界的。類比方法依據類象和本象的相似性，而將一個對象的有關的知識結論推移到另一個對象上去，這說明類比方法既借助了已有的舊知識，但又可以超越已有舊知識的框架，它使新概念、新觀念、新理論、新學科在已有舊知識領域中脫穎而出，是科學自由地從一個知識領域過渡到另一個知識領域的橋梁”。［15］203-204

作為一門新型、新興交叉學科，尤其是該學科處于發展變化過程中，人們對它的認識受到一定的局限也是很正常的，我們應當以發展的眼光和辯證唯物主義的觀點來看待事物。商務英語的教學、實踐、研究等的范圍隨著時代的不同而發生著巨大的變化，今日的商務英語學科建設與以往的商務英語的教學、實踐、研究等范圍不可同日而語。因此，今天在考慮商務英語學科時，首先應考慮的是它與ESP的關系，以及它的層次性、發展性和跨學科性。專門用途的語言由于其特殊的功能不能成為一門獨立的學科，從某種程度上講，商務英語已經出現超出ESP的屬性范圍，正顯露出獨立學科的端倪。因此，擺在人們面前的問題，而且是非常緊迫的任務是，如何厘清兩者的關系，使商務英語無論從學科建設上還是從教學實踐上進入一個快速發展的階段。如果商務英語學科理論沒有一個支撐點，那么這個學科是不會長久的，歷史的經驗教訓已經說明了這一點。

［1］ 姜毅超，李娜.國內專門用途英語研究20年［J］.寧波大學學報：教育科學版，2010（3）：10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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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胡春洞，王才仁.ESP的理論與實踐［M］.南寧：廣西教育出版社，1996：1.

［4］ 陳莉萍.專門用途英語研究［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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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秦秀白.ESP的性質、范疇和教學原則［J］.華南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3（4）：79.

［7］ 莫莉莉.專門用途英語教學與研究［M］.杭州：浙江大學出版社，20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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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劉仲林.跨學科學導論［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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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嚴明，馮莉.國外ESP教學研究及其啟示［J］.黑龍江高教研究，2007（4）：44-47.

On the Attribute and Category of Business English as a Discipline——Abou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BE and ESP

LI Chao，WAN Ling

It seems undoubtedly that Business English is widely considered as a sub-discipline of ESP.Studying it carefully and seriously，we may find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m in both attribute and category.But people usually can find their similarities but not their differences and neglect them.In view of this，this paper makes a macro-analysis of their differenc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ts discipline category and definition，proposes that nowadays ESP can not yet be taken as an independent discipline，discusses the respective characteristics of ESP and business English and clarifies their differences in content category，aiming at eliminating the confused conception understanding about them and clarifying attribute and category of business English an independent discipline.

ESP；business English；differences and similarities；category；discipline

H319

A

李朝（1960-），男，碩士，教授，研究方向為商務英語（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