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教育提倡讓學生在理解的基礎上掌握知識,但是拋開一些知識的記憶,一味提倡學生對知識的理解,將理解凌駕于對知識的識記之上,反倒不能真正促進學生的發展。因此,在數學課堂上,加入一些適度的記憶是由兒童的學習規律決定的。
一、記憶定義、定理公式,鋪好奠基之石
例如教學三角形內角和之后,往往會遇到這種題型:已知一個等腰三角形的底是80°,它的另兩個角分別是多少度?這道題是建立在學生熟悉等腰三角形相關特點和三角形內角和是180°的基礎上,若學生沒有把上述知識熟記于心,教師再如何引導,也只是紙上談兵。學生沒有了學習支點(案例中的等腰三角形的定義、定理等相關知識)或者支點不牢固,教師再如何地引導、啟發也是枉然。所以數學學習中極有必要對定義、定理、公式進行適當記憶,這是數學學習過程中遷移知識、解決其他數學問題的奠基之石。
二、記憶解題方法,提高解題速度
例如四年級數學下冊《三位數乘兩位數》單元有這樣一題:用1、2、3、4和5這五個數字組成一個三位數和一個兩位數,要使乘積最大,應該是哪兩個數?要使乘積最小呢?用1、2、3、4、5這五個數字組成三位數和兩位數的情況上百種,一組一組計算結果后再比較的方法計算量太大,且容易發生遺漏。換種方式:從中選出最大的兩個數字,分別放在兩位數和三位數的首位(4□×5□□或5□×4□□),這時從積最大結果考慮需要計算41×532、42×531、43×521、51×432、52×431和53×421這六道乘法算式,得出52×431的積最大;尋找積最小時的三位數和兩位數的方法類似,得到13×245的積最小。
若下次再遇到類似問題,學生如果記住了本題的解題結果(52×431和13×245),同時再用一組五個數(例如1、9、6、2、3)讓學生用類似方法找到92×631的積最大,13×269的積最小,引導學生觀察92×631就是把1、9、6、2、3這五個數按從小到大排列編序(1(①)、2(②)、3(③)、6(④)、9(⑤))后的⑤②×④③①,13×269就是①③×②④⑤。以后再需要解決這類問題,只需將五個數從小到大排列后依次取出⑤號和②號數組成兩位數,再依次取④號、③號、①號數組成三位數,這時的兩位數乘三位數的積就是最大的,而積最小就是依次?、偬?、③號組成的兩位數和依次取②號、④號、⑤號數組成的三位數。
學生牢記解題技巧,再遇到類似問題就能輕松解決,可以大大提高解決問題的能力。從某種意義上講,數學課堂也需要依靠記憶一些解題方法來提高學生的解題速度,數學記憶是有效提高學生解題效率的一劑良方。
三、記憶知識網,構建知識結構
學習過程是一個不斷建立自主認知、產生認知沖突、完善知識結構的過程。對基礎知識一知半解,沖突則難以形成,重構知識結構亦是水中撈月。
教學《圖形的對稱》時,絕大多數學生通過感知,認識了圖形的對稱,也能通過尋找對稱軸,比較“對稱軸”兩邊是否完全重合來判斷圖形是否是軸對稱圖形。但每次練習中對一些常見圖形(平行四邊形、三角形、等腰三角形、梯形……)還用上述方法去驗證,操作難度較大且耗時較久,做許多重復的無用功。教師若能將已經學過的平面圖形整理分類,形成如下的知識圖:
學生牢記該圖,教師與學生共同驗證這些圖形并得出結論:第一層圖形不一定是軸對稱圖形,但二、三層那些特殊的圖形都是軸對稱圖形。學生對于某圖形是否是軸對稱圖形的界定將更加快捷、準確。
當然,學生通過反復練習也有可能將軸對稱圖形自動納入平面圖形體系中,但這也得有一個前提:學生將平面圖形的相關知識銘記于心。只有當他們對平面圖的知識非常地熟悉才有可能產生聯想,才有可能將原有知識結構主動擴大化,而不是將一個個不相關的知識塊儲存在腦海中。可見,記住一些知識樹、知識網,有助于學生知識結構的重新構建。
在教育行業往往提到記憶,即認為是“死記硬背”、“機械識記”,其實這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事實上,數學記憶是我們數學教學的重要前提。巧婦尚且難為無米之炊,何況我們的學生呢?水,無錯!鍵在于,目的為何?誤用,覆舟;善用,載舟!
(責編 金 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