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式培訓理念下的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置換培訓研究

作者簡介：張勇（1972—），男，四川金堂人，副教授，碩士，小學數學培訓專家，主要研究數學建模與數學教育、數學課程與教學論．

摘要：針對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的培訓低效短效的現狀，提出以參與式培訓理念指導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置換培訓設計、實施和總結，以解決教師培訓難以深入和內化的矛盾．參與式培訓的核心思想是在全程調查研究、培訓方案設計、培訓方案實施、培訓總結和成果生成中全面推進參與式理念和作法，創造適合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特點的具有針對性的培訓模式．從層次和能力、需求和目標來闡述參與式培訓的針對性，指出參與式培訓的關鍵是教學現場觀的貫徹．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9894（2015）05–0004–04

收稿日期：2015–06–02

基金項目：四川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統籌城鄉教育發展研究中心”課題——成都市城鄉教育一體化進程中教育質量差異演變與影響因素量化分析（TCCXJY-2014-B11）

國培計劃實施以來，數以萬計的教師參加了培訓，為全國特別是西部地區教育質量的提升起到重要作用．計劃實施過程中，培訓主管和執行部門不斷反思培訓中的問題，提高培訓實效性被重點關注．農村中小學教師培訓的主要問題是培訓的實效性不夠，學員難以從培訓中獲得改進教學的可用思路、方法和途徑．究其原因，最重要的是培訓的參與深度不夠，受訓教師僅獲得表面的觀點和認識，很多時間是游離在培訓內容之外．各類培訓中大量采用策劃實施較容易的講座形式，講座容易形成信息的單向傳遞，忽視教師基于自身體驗、感悟、反思、實踐而形成的教育智慧的作用，加深了理論與實踐的鴻溝，導致培訓效果不好，或者培訓的成果在返回到工作后體現不夠 [1]．教育部師范司許濤司長在“國培計劃”高級研修班的講話中提出“創新教學模式，提升培訓質量”，要求改革傳統講授方式，強化學員互動方式參與，提升教師參訓實效．

這里要解決的核心問題是怎樣讓農村數學教師深入參與到培訓的整個過程中，提高培訓的實效．結合成都大學教育科學學院十余年教師培訓的經驗和參與式小學教師培養模式研究的成果，讓研究者堅信參與式培訓理念指導下的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置換培訓思路是解決培訓實效性的重要手段．

1　參與式培訓概述

對參與式培訓的認識有很多種觀點，包括自主學習觀點、合作與體驗學習的觀點、實踐學習的觀點等 [2~6]，這些觀點都表達了參與式培訓的內涵維度．站在成人學習的角度看，成人學習的目的是以問題解決為中心，學以致用；學習的內容是以經驗為主的實踐性知識；學習的方法是自我導向學習 [7]．考慮成人學習特點的參與式培訓，必須是基于學員現實需求和學情的，以調動受訓者主動體驗和鼓勵自我提升為中心的，以案例分析、研討交流、理念拓展、跟崗實踐、總結反思、應用反饋為主要形式，以學員學以致用為目的的培訓模式．

參與式培訓強調“參與”，參與者不僅僅是參加者或者觀眾，而是培訓中的主角，培訓的組織者和授課教師應該把自己的位置設計為“導演”，讓參訓教師這些“演員”去演繹培訓內容，而不是專家教授推介和灌輸自己的思想．就像電影是優秀劇本、導演思想和演員魅力的結合體一樣，培訓的成果不僅是研究者設計的學科知識梳理、先進理念滲透的目標達成，更重要的是培訓者智慧的傳遞與參訓者個體經驗的提煉、交流、升華的過程，是個生成性過程．現代教育理論認為，個體在活動中的自主性和參與度是影響活動效果最為重要的因素，因此，參與式培訓以調動學員的主動參與而使學員具有充分的學習內驅力，促進學習的內容有效地轉化為自身能力，以達到觀念、態度和行為上的改變，并能將所學知識和方法運用于自己的實踐 [8]．

不同于一般參與式教學的研究成果局限于培訓課程的教學方式研究，研究者在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置換培訓實踐中總結出：有效培訓的關鍵在于“參與式理念”體現在培訓項目設計、實施、總結的全過程．

2　在培訓的調查研究階段滲透“參與式”

參與式置換培訓主要目的是學員學以致用，把培訓成果充分應用到教學實踐中．置換培訓周期長，培訓力度大，影響深遠，因此為達到培訓目的，在調查研究階段貫徹參與式理念就尤其重要．而參與式培訓的基礎就是調查研究，只有充分把握學員的背景、需求、層次和學情，才能設計出適合培訓者的參與式置換培訓課程和培訓形式．調查研究本身就是學員參與培訓的一個重要環節．

2.1 調查研究的價值

調查研究的主要目的是獲取學員需求而設計調整培訓課程．尤其是農村小學數學教師因其從教起點、環境限制、數學學科特點等因素影響，造成教師背景非常復雜，層次與學情差別較大，不僅是建構在發展未來教育能力基礎上的隱性培訓需求難以把握，即便是教師自身提出的顯性培訓需求也存在巨大差異，如果沒有深入的調查很難掌握整體培訓的方向．在參與式培訓理念中，需要通過全面深入的調查過程，實現根據學員的性格、教育背景、教學經歷、培訓經歷、數學學科特點設計適合學員的培訓課程和選擇恰當的參與式培訓方式，動態地調整課程、聘請專家，以及與專家一道進行針對性的集體備課，實現因材施教的培訓．

2.2 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置換培訓調查研究的模式

2.2.1 全程調查

考慮到調查目標和被調查者情況都比較復雜，調查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根據不同階段的調查目標，設計了全程調查模式，包括籌備申報期調查，培訓前調查，培訓中調查，培訓后跟蹤調查4個階段．籌備申報期調查主要是針對省內各地市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的基本教育、培訓情況和培訓需求問卷調查，為置換培訓申報書提供設計基礎；培訓前調查是獲得培訓對象的基本情況數據和培訓需求，便于開課前調整課程與方案；培訓中調查主要是對已開設課程的滿意度調查和培訓學習效果調查，可以幫助組織者把握培訓過程，及時處理培訓中的問題，調整培訓課程和培訓要求；培訓后跟蹤調查是對培訓長短期效應的調查，利于總結經驗，改進培訓設計，形成培訓成果．

2.2.2 全方位調查

全方位調查指調查對象的全方位和調查內容的全面性．調查對象在不同時期的調查中存在差異，籌備申報期的調查對象主要是省域內教師抽樣和往屆培訓教師，培訓前、培訓中和培訓后調查對象主要是參訓教師，培訓中調查對象還涉及頂崗實習生及其實習學校相關教師，主要以頂崗實習學生為媒介進行；調查內容包括教師的學歷結構、教育背景、培訓經歷、培訓需求、學科認知、興趣性格特征等，有利于參與式培訓方案的選定與調整．

2.2.3 參與式的調查研究

調查的學員參與程度關系到數據的可靠性．首先把培訓后跟蹤調查和下一期培訓的需求調查結合，邀請上一輪培訓學員干部參加調查組織活動，團隊選擇幾個典型地區回訪，獲得全面的培訓效果和問題的數據；其次在項目正式開始之前，對待培訓學員進行全體問卷調查和抽樣電話訪談，獲取培訓需求；第三，在培訓一周后，采用參與度非常高的“世界咖啡”座談形式開展培訓方案研討課，獲得培訓改進意見，并邀請學員參與培訓方案的第二次調整．

2.3 需求調研結果分析

結合近兩年的調查結果，發現以下幾個農村小學數學教師顯著特征．

學科背景的復雜性．以成都大學教育科學學院兩屆置換培訓班的100位四川各地鄉鎮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為樣本，數學或數學教育專業的比例只有43%，文科類專業的老師占36%（其中以漢語言文學專業占多數），其它學科占21%；學歷層次上看?？萍耙陨系谋壤s50%．

農村教師培訓次數少和水平低．參加過培訓的比例低于30%，參加過市級以上規范培訓的教師不到10%，100名教師中僅3名教師參加過國家級的短期培訓；一些培訓對于農村數學教師針對性不強，受培訓教師感到可有可無，所以積極性不高．

實踐技能提升和指導的迫切性．問卷調查顯示，培訓目的一項95%的老師填了“提高教學技能”等相關內容．

教學科研開展不暢．大多數教師在過去的教學生涯中沒有真正做過科研和論文，在此次國培中才第一次接觸怎樣做教育教學研究，怎樣撰寫研究論文．

培訓需求存在局限性．教師培訓需求往往停留在如何處理具體教學內容上，對教育教學理念和未來教育能力發展關注不夠．如在培訓中對教學觀摩課課件資源的興趣非常濃厚；部分學員提出盡量減少集中研修，多到小學去觀摩．

以上特征的判斷對于設計參與式培訓至關重要，涉及到受訓者個人的具體需求導致其不同的參與程度會帶來不同的培訓效果．總體來看，農村小學數學教師存在主要問題是：學科背景和培訓經歷決定數學專業能力較弱，乏數學知識的深刻理解，教學科研低水平和培訓需求局限性制約其自身反省和提升能力，地區劣勢和要求不高導致主動學習動力不足．所以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的參與式培訓需要較強和明確的引導，特別在培訓初期，教師的明確引導可以減少自主的無序性，防止受訓者認知差異過大而阻礙互動反應的情況發生．

3　方案設計階段緊扣“參與式”理念來提高小學農村數學教師置換培訓的針對性

參與式置換培訓方案的設計和修訂都必須緊扣“參與”的理念進行，參與式培訓是針對學員的個性和共性特質，通過參與互動，讓學員主動思考，把自身經驗和專家智慧結合，生成可直接被學員接受和應用的習慣與能力．針對性是參與式培訓設計的核心概念．脫產置換培訓周期長，課程多，任務重，其培訓進程、師資狀況、學員反饋等事項都具有不確定性，基于需求調研進行培訓方案設計一定不能一竿子到底，應該采用動態的設計模式，在框架相對固定的基礎上根據培訓實時情況進行修訂，提高培訓針對性和實效性；置換培訓的內容、時間、經費優勢使其具有廣闊的可延展的培訓空間，可以充分根據學員特點，動態地來設計參與式培訓內容和方式，充分體現培訓的針對性．

3.1 農村小學數學教師層次與能力的針對性

參與式培訓設計不是只強調互動，而更重要的是看什么對象，怎樣互動才能對特定對象發生化學反應．所以參與式培訓設計的針對性首先是學員層次的針對性 [9]．研究者多次做過市區學校的校長培訓、農村小學校長培訓、農村骨干教師置換培訓，明顯感覺到互動參與的情況差異明顯．市區范圍內的校長培訓學員思維敏捷、觀念先進前衛，研修團隊完全可以在導師拋出議題后形成成果自生成系統，互動程度與層次都高．而農村地區校長班在反應和反饋的多樣性和創造性上就差一些；農村骨干教師班則需要分階段逐層次引導才能順利實現參與式課堂教學．因此，參與式設計必須針對學員層次進行區別對待．

在農村小學數學置換培訓項目的課程設計中，考慮到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的主動反應水平較低，控制純自發性問題生成的比例，采用他方引導下自發性問題研討，如設計小學數學教學重難點研討活動時，放在集中研修的后期，經過多位專家的代數幾何概率專題分析后，學員對于各部分知識板塊教學有了較多感悟，采用導師引導下進行自主研討，效果很好，由此順利確定每個學員后期重難點課例研究的主題．在理論研修的集體備課中與授課專家進行了深入溝通，建議專家采用拋出問題以紙面反饋信息方式進行首次互動，然后選擇學員闡述自己的觀點，再深入研討，避免教師講授精彩，下面發言膽怯而冷場的局面，提高交流的層次和效果．

3.2 農村小學數學教師需求和培訓目標達成的針對性

培訓需求的不同，達成目標的不同，對于參與式培訓的要求和形式也不同．要考慮到農村小學數學教師這個群體獨特的需求和目標，采用不同形式的參與方式．例如針對先進教育教學理念熏陶的問題，學員的需求是回避高深的理論而易行地應用教育理念于教學實際，在設計“數學課堂的嘗試教學法”課程時，請邱學華先生以案例解讀結合分組模擬教學實踐的方式進行，并輔之以重慶數學特級教師卞曉娟的現身說法，把嘗試教學法的思想精髓、一般做法、現實應用與創新結合起來，學員反映幾近沸騰，改變教學傳統的信心被完全激發；再如教學設計能力的提升板塊，研究者設計了學員與成都最優秀的青年數學教師同臺演繹“點陣的規律”一課，再由數學名師盧英主持討論與點評，把教學理念、學情分析、教學控制等內容結合在鮮活的數學課堂實踐中，讓學員參與、感受、對比，并提煉總結．學員受到深深的震動，特別對于數學教師課堂教學的本質認識產生了沖擊和思想洗禮，打破了學員為保持教學內容的完整性而忽略了教學本質在于幫助學生學習和成長的慣性思維．

4　置換培訓實施過程中堅持教學現場觀來貫徹“參與式”思想

置換培訓使得數學教師離開教學崗位而全身心投入學習提高，但本質上是站在另外一個視角和高度去觀察、反思數學課堂，通過案例、觀摩、跟崗仍然和教學現場實踐緊密結合．教學現場觀是指培訓中主動結合實際教學現場或者教學現場的案例分析來進行課程教學設計，甚至理論學習也要結合案例和模擬現場來改善參與性和接受性．實際上，農村小學數學教師作為核心主科老師長期在數學教學一線摸爬滾打，數學的課堂經驗豐富，但是對于理論應用和理念提煉并不擅長，對于教學現場的認知和操作卻運用自如．在培訓實施過程中，有較長的集中理論研修時間和成果固化時間，只有堅持教學現場觀的貫徹，重視學員重現、展示、觀察和反思教學過程的訴求，才可以充分實現理論與實踐的結合，符合認知習慣，便于受訓者有的放矢，有根拓展，主動參與培訓的思考、研究和討論過程，提高培訓效果．

4.1 數學教育教學案例分析是理論研修體現現場觀的主要形式

教師培訓“案例”是具有典型意義的數學教育（或教學）事實現象與問題，也是對師生主體行為、經驗、思路的具體描述，其中包含著問題的情境、教師和學生主體的參與，同時也隱含著相關教育（或教學）概念與理論的應用 [10]．案例教學在教師真實的實踐之外精心設計的反映真實的模擬教學現場，是最具有參與條件的理論結合實踐的方式．因為數學學科的難度，在數學教學中會遇到很多難以處理的環節和事例，借助構建和整理教學案例將這些問題及解決過程展示出來，不僅容易把數學教育中抽象內隱的理論呈現出來，而且可以輕易實現理論和實踐的轉化，不同水平的培訓學員都可以在案例教學中借助案例所創設的問題情境，快速地投入學習狀態，并容易產生共鳴，獲得不同的主觀的認知結果，實現參與式培訓的目標．案例教學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必然會充分考慮學員的學習動機、主動思維、積極體驗，通過學員參與分析和活動過程來扭轉長期以來所處的被動接受地位，使自己從單一的信息接受者變成積極的經驗和智慧的生成主體，因此案例教學是解決教師培訓問題的有效途徑．

例如農村小學數學教師對于一般意義上的數學課程標準的解讀會感到比較抽象和枯燥，如果把適當的教學案例整合進去，特別是通過一個數學課程案例的觀摩研究來體現若干數學課程標準核心概念，會有助于學員真切的理解數學課程標準，也能借鑒案例分析而摸索出體現數學課程標準理念的教學設計．

4.2 數學課堂觀摩是現場觀的直接形式

課堂觀摩是直接的現場教學體驗，充分體現現場觀培訓思路．農村小學數學教師培訓中最關注的是課堂教學能力的提高，但是對怎樣提高教學技巧的說教沒有興趣，更喜歡在對比反思中獲取信息，取人之長，補己之短．

農村小學數學置換培訓時間較長，可以充分采用針對某研修主題的公開課和模擬課堂觀摩來進行參與式培訓．特別在理論研修的后期，結合代數、幾何、概率統計、綜合實踐等學科主題的公開課觀摩，可以更好地落實理論研修成果，及時架構理論與實踐之間的橋梁 [11]．通過名師課堂展示或者教學研究課，學員把腦海里的學習成果在教學現場中得以印證，并注意引導學員之間的交流與分享，促進學員思考和總結，也能在碰撞中產生更多新的思路和觀點，最終實現先進的教育理念、教學方法、教學方式的接納．

4.3 課題研究是現場觀的提煉形式

教師在重現和思考教學現場時，會產生和固有理論、理念的共鳴或者沖突，以及對過去理解錯誤的數學概念和不合適的數學教學模式的反思，這時候就是提煉現場成為實證研究課題或課例式研究課題的機會．這類研究的路線一般是如何針對具體的教學知識內容揭示出其內在的數學思想、方法或教育原理，并以此指導教學 [12]．理論研修與教學實踐都是外化信息的傳遞，要生成內化的教學智慧還需要學員參與到課題研究中，只有課題研究才能實現深入思考，把過程轉化為結果．微型課題研究是國培計劃（2013年）的基本要求，彰顯課題研究對于實現學員深度參與式學習與提升的重要價值．作為初步接觸研究的農村小學數學教師，課題研究的捷徑或者說是相對容易實施的研究脈絡應該是教學現場的反映、反思和提升 [13]，即學員把自身經驗和積累，培訓中感悟到的理論、方法和思考，綜合到某一教學實踐現場，從中提煉出具有共性的規律或個性化的認知等成果．教育科研價值的關鍵在于腳踏實地地解決中小學數學教育教學實踐中存在的問題 [14]，自然就是一種全面的深度的參與式培訓過程．

4.4 參與問題解決是完善農村數學教師專業認知的系統性的有效途徑

參訓者積極和高效的參與式培訓需要根據需求設計適合的參與形式，同時要結合學員自身具有的專業基礎，否則，參與式也成了表面的熱鬧．由于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的學科背景復雜，學歷層次偏低，造成學員對數學學科認知欠缺，對小學數學知識內涵關系認識不清，小學向中學的數學知識演化方向不明，專業知識結構不完整，如果不做小學數學知識板塊梳理以及對應的課程標準分析，教師的參與仍然是空中樓閣，無法深入開展．新課程標準對數學教師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數學教師的專業知識需進一步強化 [15~16]．

小學農村數學教師的知識結構優化不能通過再進行系統的專業學習，成人學習相對于學生學習而言，更加重視問題解決和參與性，培訓中教師參與數學教學問題的解決活動，通過小組學習交流來經歷數學教學問題的解決過程，從而有效和針對性地提升數學知識結構 [16]．在進行專業知識系統性培訓中，也必須在現場觀指導下，運用案例教學形式來完成諸如板塊的主線分析、課程標準解讀、重難點分析、教學設計與實踐等培訓內容．該培訓本身是采用基于案例的參與式教學手段，培訓的目的是為了后階段教師可以在具備系統的數學知識框架的條件下，更好參與到理論與實踐結合的各個課程研修，幫助學員適應城市優質小學的影子跟崗研修的要求．

5　學員全面參與置換培訓總結和成果生成

農村小學數學教師缺少教育科研經驗，培訓總結和論文寫作難度較高，而國培計劃的置換培訓把成果生成放在非常重要的地位，特別希望產生一批具有推廣價值的培訓資源．解決這個矛盾的思路還是強調“參與式”的培訓理念．具有推廣價值的資源生成本身就要求其可以被廣泛使用，顯然來自于受訓者親身感悟的提煉，并且一定是來自日常教學過程中常見問題的解決．首先，根據不同地域、不同層次的學員情況來確定出什么成果，怎么總結，鼓勵學員積極參與到總結形式的確定過程中．其次，生成資源的形式一定要落實到解決學員日常工作面對的問題，特別是教學一線的問題解決，老師們有經驗有思考，成果才能有源而生．例如，由于數學學科的復雜性，農村數學教師希望在教學重難點的把握和處理上獲得指導和借鑒，那么可以匯聚集體的力量搞重難點內容系列課例研究．第三，充分考慮學員的教學工作大環境，針對不同地域的各具特色的教育問題做系列的專題研究，對于提高學員宏觀眼界和教育責任感有所幫助，也有利于地區教育發展．

綜上所述，參與式培訓是高效的脫產置換培訓的重要思路和必要手段，通過切實參與到培訓的全過程，才能有效的把專家的經驗和智慧轉化為農村小學數學教師自身的經驗和行動，惠及西部地區廣大農村小學的數學教育．

［參 考 文 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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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f the Replacement Training for Math Teachers in Rural Areas under the Ideas of the Participatory Training

ZHANG Yong 1, SU Hong 2

(1. School of Education Science of Chengdu University, Sichuan Chengdu 610106, China; 2. Experimental Primary School Attached to UESTC, Sichuan Chengdu 610106, China)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inefficiency and short-acting of the training for math teachers in rural areas, this article puts forward that the design, implementation and summary of replacement training for the math teachers in rural areas should be guided by the participatory training idea in order to solve the problem that the teacher training is hard to deepen and internalize. The core idea of participatory training is to push on the idea and the practice of participatory comprehensively in whole investigation, design, implementation and summary of the training project, as well as formation of achievements, in order to create proper training mode for math teachers in rural areas. This article describes the pertinence of participatory training by levels and competence, as well as demands and objectives, pointing out that the key to participatory training is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on-the-spot concept.

Key words: participatory; math teachers in rural areas; replacement training; on-the-spot concepts

[責任編校：周學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