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
一說起教育家,我們就會想起中國的孔子、韓愈、朱熹、蔡元培、陶行知,西方的柏拉圖、蘇格拉底、夸美紐斯、赫爾巴特、杜威等等,我國有1200多萬教師,為什么說不出誰是教育家呢?
夸美紐斯說過,教師是太陽底下最光輝的職業。但是,長期以來教師不被社會所重視,說到科學家、藝術家,大家都覺得很崇高,一說到教師,大家卻又都覺得很平凡。教師辛辛苦苦工作一輩子,還不是教育家,這不太公平。
教育是有規律的,教師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擔任的,教師是一門專業的職業。許多優秀教師既有先進的教育理念,又有豐富的教育經驗,但是大家不知道,因為我們對優秀教師的經驗總結、宣傳還不夠。我認為,一個教師只要能真正做到上好每節課,教育好每一個學生,他就能真正地成為一個教育家。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教育家。他們的貢獻不一定很大,但他們克服了很多特殊困難,成就了一批學生,在教育領域里給我們樹立了一種精神,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比如《天梯之上》中介紹的一對教師夫婦,他們的事跡非常感動人,我看了都要掉眼淚,我覺得他們也可以算得上是教育家。
——北京師范大學教育管理學院院長顧明遠
(摘自搜狐教育)
信息時代里,其實很多“知識”是不用再“教”了的,也未必非得由教師傳授不可——有了搜索引擎方便快捷,誰還需再費勁地去背誦歷史年代、名詞解釋呢?在信息時代,我們需要考慮的是,今天的教育究竟要教什么?肯定不是“知識”,至少不是那些死的知識。我們要教的,可能應該是獲取知識的方式,或者更重要更根本的是,教育要激發人們對于知識的渴望,以及對知識的正誤是非的鑒別意識和鑒別能力,對知識碎片的加工意識和加工能力。
北京四中劉長銘校長說,縱使信息技術的功能再強大,縱使人工智能時代也會很快到來,但是,人永遠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為什么?很簡單,人有情緒,有情感,有態度,有價值觀,但機器沒有,“數字”沒有。而教育,必須是一件直擊人心的事情,盡管技術可以識別人臉,但它卻無法溝通人心。
——北京四中房山校區執行校長黃春
(摘自《現代教育報》)
我成長在被貧困、毒品和暴力包圍的社區環境之中。17歲時,我就成為了一名母親。在成長的過程中,教育從來沒有被我的家庭視為一條邁向成功的路徑。但我的老師相信我,他們借書給我帶回家閱讀,他們鼓勵我成為更好的人、獲得更好的人生,他們讓我相信自己不僅能夠成為家中第一位大學生,還擁有改善自己的境況與周圍環境的特殊天賦……他們的支持,讓我走得更遠。
經過所有的艱難困苦和掙扎,當我站在課堂前面的時候,我看見的是學生臉上的希望。我像我的老師們當年告訴我的那樣告訴他們:“你的人生旅程并不會到此為止。你可以做出改變,你可以做你曾經想做的任何事!”
我們需要從每個學生身上找到他們的天賦。無論他們擅長什么,每一天都提醒他們說他們很棒。我總是讓我的學生們知道,如果他們想經商,想成為木匠、美發師、水管工或者任何其他他們想做的職業,這都是很好的。
——2016年美國年度教師賈漢娜·海斯
(摘自《未來教育家》)
(責任編輯周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