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M理論框架下的創業型企業遷徙影響因素分析

范柳 王壘 劉新民

摘 要：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對于屬地城市和目的地城市的產業轉型和經濟發展都產生了重大影響。研究首先從資源基礎、發展能力、戰略選取等方面區分創業型企業與成熟企業不同組織特征，在PPM理論框架下，結合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特點，從推力、拉力與調節3個方面構建了創業企業遷徙行為影響因素的理論模型。通過分析，研究認為對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產生最為重要作用的因素為區位成本要素、企業家特質、產業集聚機制效應與宏觀政策影響。

關鍵詞：企業遷徙；創業型企業；影響因素；PPM理論框架

中圖分類號：F 27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7312（2016）03-0227-06

0 引 言

在新常態環境下，創業型企業作為轉型升級時期經濟發展的中堅力量，如何更好地發揮其對經濟發展的作用是當下值得研究與解決的重要問題之一。研究與實踐表明，創業型企業，特別是小微創業型企業發展到一定規模時，會從原先企業所在地（即孵化器）中進行遷徙。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的頻繁發生使得當前國內出現了大規模的遷徙熱潮，尤其是以往企業在北京等發達城市的創業優勢已經被猛增的創業成本所耗盡，在一線城市能夠運營一年的資金在二線城市可足夠兩年之用，這一現狀使得許多企業不得不從一線城市撤離至二線城市。目前，企業遷徙已成為企業成長過程中的常態，表現為企業成長的需要及資本逐利性的自然體現[1]。

作為企業區位調整的一種特殊形式，遷徙行為能夠幫助企業更好地適應市場需求、消費者偏好、環境管制及技術進步的變化[2-3]，謀求新的發展空間，以更好地滿足其成長所需要素的決策過程[4]。

鑒于企業遷徙行為的重要作用，企業界與學術界對其投入了較多的關注。而縱觀以往研究文獻不難發現，目前對于企業遷徙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成熟企業，對創業型企業的研究則較少涉及。而創業型企業無論從經營方式還是戰略決策原則來說，都與成熟企業存在著較大的差距。因此，當前的多數研究難以對國內創業型企業的遷徙行為進行有力的解釋和指引。基于此，本研究將針對經濟新常態下的創業企業遷徙問題進行初步探索，具體包括創業型企業特征及發展影響因素，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影響因素的歸納與理論模型構建。以期對企業遷徙行為的理論研究進行一定的補充。

1 創業型企業及其特征

1.1 創業型企業

目前針對創業型企業的定義研究主要可分為2大類視角：過程要素視角與廣義類型視角。在基于過程要素視角的研究中，學者們主要從企業的創建過程、年限與主要特征進行解釋與分析，例如，Miller（1983）[5]將創業型企業定義為“那些與競爭對手相比，進行產品——市場創新的傾向性更高，并愿承擔高度創業風險的企業”；賀小剛與沈瑜（2008）[6]從企業生命周期的視角對創業型企業的定義進行了研究，并指出創業型企業指的是生命周期處于青年期之前或青年期，且并未公開發行IPO的企業。其作為創業活動的載體，是創業者在發現市場機會后，進行優勢資源收集，并聚集特定團隊展開創業活動而建立的組織[7]。在廣義視角的研究中，學者們認為，針對創業型企業的定義并不應局限于新創企業，也應將成熟企業所進行的二次創業包括在內，廣義視角的研究是對過程要素視角的完善。例如，曲延軍等（2005）[8]指出，創業型企業主要包括獨立型新創企業以及采取創業行為的公司內部創業企業；劉錦鵬（2008）[9]則將創業型企業定義為那些從開始發現市場機會至資源整合，為開創新的業務而建立的新型經濟組織。借鑒學者們的研究內容，文中主要基于過程要素視角，將那些處于創業階段的新企業定義為創業型企業，并對其遷徙行為機理展開研究。

1.2 創業型企業與成熟企業的特征區分

相對于成熟企業而言，創業型企業具有自身獨有的特點。目前針對創業型企業的研究中指出，創業型企業特征主要涉及局限性特征和靈活性特征2大類[10]。研究以此作為基礎，對創業型企業與成熟企業之間的特征進行詳細區分，具體見表1.

創業型企業的靈活性特征決定了其在遷徙行為中的相對優勢地位，企業能夠根據市場需求及時調整自身的經營狀況；創業型企業的局限性特征又決定了創業型企業在遷徙行為中受到多種因素的限制。因此，企業需要根據自身實際情況決定遷徙與否，遷徙的目的地位置等。而通過對創業型企業與成熟企業之間的特征分析可以看出，創業型企業與成熟企業在市場中所處的地位與所面臨的競爭環境有所不同。演化區位理論指出，企業所面臨的情況不同，導致其遷徙決策也會有所不同。企業自身的特征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其所置身的競爭環境，創業型企業獨有的特征又決定了影響其發展的主要因素也與成熟企業有所差距，例如，影響創業型企業發展的主要影響因素包括戰略機制、成本、產業集群機制與政策要素等，其中戰略機制與成本占有較大的比重；而對于成熟企業來說，影響其發展的主要因素則大多聚集于戰略機制與市場前景等方面，兩者的不同也致使2種類型的企業所采取的發展戰略方案有所差距。不同企業的特征、發展影響因素與發展戰略均能夠對企業在遷徙決策過程中的區位選擇與戰略制定產生不同程度的影響。如前文所述，過往研究大多較為注重成熟企業的遷徙行為，而對創業型企業的遷徙行為過程少有研究。因此，有必要在綜合以往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對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歸納與更新。

2 PPM理論框架

PPM理論最早出現于人口學中，用以解釋人們的遷徙行為，簡單來說就是遷徙的發生與否由3種力量共同決定。其中，Push（推力）表示原有居住地的一些負面因子，Pull（拉力）則相對代表的是新居地的吸引因子，此2種力為總體因素，視為促成力。而個體因素則由Mooring（鎖住或調節）來詮釋，也就是原有居住地對于現有居民的鎖住因子，視為阻礙力。Bansal et al.（2004）[11]指出，遷徙的發生和服務提供商轉換的現象之間存在著許多相似之處。遷徙者（顧客）從一個地區（產品/服務提供商）到另一個地區（產品/服務提供商），他們可以自由地在這之間遷徙（轉換）。消費者在一個服務組織中的不同服務提供者之間或者跟隨一個服務提供者在不同且多元機構之間遷移（轉換），這些轉換移動被認為是一種居住流動。

由于PPM理論框架能夠用以解釋與遷徙相關的行為，近些年來已被學者們延伸至多個領域，如消費者關于消費意圖的轉換等問題[12-13]體現了PPM理論框架較強的理論支撐特性。因此，在研究企業遷徙的過程中，學者們也基于PPM理論框架對遷徙動因進行歸納，如Nakosteen & Zimmer（1987）[14]利用PPM理論框架將企業遷徙動因分為推力、拉力與調節3方面，并指出此3方面因素相互作用，對企業在遷徙過程中的區位決策活動能夠產生十分重要的作用。過往研究表明，以PPM理論框架作為指引結構對企業的遷徙機理進行研究具有較強的說服力，而文中所聚焦的創新型企業作為企業的一個重要子類，利用該理論框架完全能夠作為說明和預測其遷徙行為的有效工具。

3 創業企業遷徙行為影響因素模型構建

通過以上對創業型企業的定義、特征及其與成熟企業特征之間的區別進行闡釋，結合PPM理論框架對創業型企業的遷徙行為動因進行研究，利用推力、拉力與調節3方面的原因對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決策過程進行詳細分析，最終得到創業企業遷徙行為影響因素的理論模型，如圖1所示。

3.1 Push（推力因素）

推力因素主要指的是原有區位中的一些負面因子，這些負面因子推動了企業的遷徙行為。結合創業型企業的特征，研究將推力因素主要分為外部因素與內部因素2大方面，其中內部因素的作用占主要地位。

3.1.1 外部因素

外部因素主要從原有區位生產要素成本的提高，原有區位優勢政策的改變2方面進行考慮。例如，當原有區位的生產要素成本提高，原先有利于企業發展的優勢政策發生變動，或者原有區位已不能滿足企業發展的需求時，企業往往會考慮進行遷徙至生產要素成本低，具有有利于自身發展的政策內容或能夠進一步滿足自身發展的區位。

3.1.2 內部因素

內部因素主要指的是那些能夠對創業型企業的遷徙行為產生影響的，企業本身具有的特征或發展狀況等方面的內容。對于創業型企業來說，其進行遷徙行為的出發點首先在于對自身經營的需求，最根本的目的則主要集中于為了謀求能夠促進企業快速、堅實且可持續發展的機會，這些機會包括成本的降低、知識與技術的獲取、政策優勢的助力、市場渠道的拓寬等外部優勢。創業型企業要獲得這樣的機會，必須要以成熟的運營模式作為基礎，即內部運營狀況良好。也就是說，創業型企業在發展到一定階段時，會自發地對遷徙行為萌生需求。此時，企業會結合自身實際情況，對遷徙決策進行考量。研究認為，企業將從信息因素、能力因素、感知因素、愿景因素等4個方面展開分析。其中，信息因素主要指的是企業獲取信息的寬度與廣度；能力因素指的是企業對所獲取的信息進行利用的程度、企業的生產經營能力、企業戰略管理能力等；感知要素是指企業對變動的環境、各類信息的敏感度；而愿景因素則主要涉及到企業對自身發展的定位、企業的使命陳述以及企業的發展方向等內容，關系到企業是否愿意為遷徙而承擔一定風險，以獲得更多的發展機會。企業對自身發展要求越高，則企業更有可能會尋求對自身經營更加有利的地理位置，從而可能更易產生遷徙動機。

3.2 Pull（拉力因素）

一般情況下，企業在發生遷徙行為的過程中都會傾向于選擇那些能夠有利于自身發展與建設的目的地區位作為下一步發展壯大的基點，目的地區位中能夠吸引企業發生遷入行為的各類因素均可被視作拉力因素。創業型企業在資金、生產條件、人力物力與市場前景等方面處于劣勢，這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企業較為關注所在地的資本要素、產業集群機制與政府政策等條件。因此，研究的拉力因素主要通過此3個方面展開論述。

3.2.1 資本要素的拉動

企業的發展與創新離不開對內部重要價值活動的投資與建設，由于在發展初期時，創業型企業在諸多方面都處于相對劣勢的地位，需要獲取大量資金支撐其發展。因此，資本要素對創業型企業的遷徙行為能夠產生重要影響。研究通過借鑒陳江等（2013）[15]的研究成果，將目的地區位所具備的資本要素最終分為聲譽資本（包括經濟聲譽與社會聲譽等）、關系資本（包括政府關系、商業關系等）、智力資本（包括人力資本、客戶資本等）、金融資本（包括生產成本、融資優勢等）4個方面。首先，聲譽資本通常指的是“企業自身的行為方式與準則通過獲得社會的認同或確信，而在社會網絡中獲得支持與社會地位，并借此取得所需資源與機會或抵御不確定因素的能力”[16]。在此研究中，可將目的地區位的聲譽資本視為區位所表現出的綜合形象。例如，目的地的經濟發展面貌、目的地的人文素質等；其次，關系資本作為企業與利益相關者為實現目標而建立的一種關系，并對此進行投資的資本。在此研究中，主要指的是創業型企業與目的地區位所形成的關系系統；再次，智力資本主要包括人力資本、客戶資本等方面，涉及到目的地區位的人才素質狀況、顧客群的廣度等；最后，金融資本主要指的是目的地區位所能提供的金融優勢，包括生產成本的降低、企業融資渠道拓寬等方面。

3.2.2 產業集群的作用機制

企業的經濟活動是嵌入在社會制度或網絡之中的，環境對于企業的成長至關重要[17]。創業型企業要想突破資源匱乏、知識獲取與創新度不夠的不利現狀，就必須要借助合作的力量。孫啟明等（2012）[18]指出，產業集聚現象是由相關性企業進行大規模的集聚搬遷而成，有利于帶動遷入地的經濟發展，對于遷徙的企業而言，能夠在產業集聚氛圍之下獲得更加有利的創新氛圍，并且能夠降低交易費用與生產成本。因而，產業集群機制作用將會吸引同類型的企業遷入。同時，集群創業社會網絡為網絡內的各行為主體提供了學習與創新的機會，提高知識共享與擴散能力以及創業型企業創新的績效[19]。而劉懷德與艾斌（2005）[20]認為，產業集群機制對企業遷徙行為的影響主要通過創新環境因素與交易費用因素2大方面因素的作用而得以體現。因此，產業集群機制能夠對創業型企業的遷徙決策產生重要影響。研究借鑒過往研究成果，將產業集群機制主要分為技術吸引、知識溢出效應、集群政策資源、企業網絡協同等方面。

3.2.3 目的地區位的政策影響

由于創業型企業所處的經營環境較為脆弱，很容易受到環境中各種競爭因素的影響，加之資金來源渠道狹隘，融資力度不高等特點使得企業十分關注目的地區位政府是否為其帶來較多的優惠政策。這些政策是否能夠支持企業發展，是否能夠為企業發展提供扶持與政策保障，目的地區位是否能夠與企業產生較好的耦合等因素，都能夠影響到創業型企業的遷徙決策過程。

3.3 Mooring（調節因素）

在前文中我們指出，目的地區位所能夠為創業型企業帶來的優勢如資本渠道的拓寬與知識共享等能夠拉動企業遷徙，但若在此過程中，企業遷徙所花費的成本與面臨的風險遠大于企業所能獲取優勢的可能性，則企業將很有可能對目的地區位望而卻步。這些巨大的成本及風險要素可被稱為調節因素，主要包括創業型企業在遷移到新的目的地過程中的成本、企業自身特征及社會因素。

3.3.1 創業型企業遷徙過程中產生的遷徙成本對企業的遷徙行為具有負向調節作用

遷徙成本主要包括企業遷徙至目的地區位的轉換成本（如新場地的租賃費用）、遷徙到目的地的機會成本、目的地區位的人力資源成本、企業遷徙所造成的固定成本與可變成本（如廠房、基礎設施等）的損失。例如，對創業型企業來說，由于其利潤水平較低，企業對廠房租賃費用、人力資源成本等生產成本相關的內容都表現得較為敏感。相應的，在企業制定遷徙決策的過程中，如果目的地區位的生產成本要素遠遠高于原有區位的生產成本，那么企業很有可能會選擇不遷徙，或選擇其他的遷徙目的地。

3.3.2 企業自身特征會對遷徙行為作出不同反應

研究主要從習慣依賴及企業家特征2方面進行闡述。

1）首先，習慣依賴使得企業發生遷徙行為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與努力。例如，創業型企業在人力資源儲備方面有限，在遷入新的區位的同時，企業要考慮到勞動就業關系的維持與人才的重新招聘，同時企業還要應對原有區位地方政府的壓力以及與新目的地的融合等方面的問題，使得企業在遷徙過程中會面臨較強的不確定性，這個過程需要付出一定的時間與努力，可能會十分漫長。另外，習慣依賴也表現在創業型企業對原有區位市場與各種關系活動的依賴與企業經營模式的固定。這些因素均使得創業者不愿意離開原先的區位。

2）其次，在企業家特征方面，過往研究表明，企業家特征顯著影響到企業成長、經營績效、資源獲取以及員工創新行為等方面[21-24]。對于企業的遷徙行為來說，企業家特質同樣能夠發揮作用。例如，若企業家屬于風險偏好型特質，那么企業發生遷徙行為的幾率與遷徙的幅度將大于保守型企業家所管理的企業；若企業家具備良好的管理能力與適應能力，那么企業進行遷徙的可能性也將大幅度提升。劉新民等（2015）[25]認為，企業家會囿于合作精神、自身需求等形成企業家集群，集群現象能夠促進企業遷徙行為的發生；范柳等（2015）[26]也指出企業家特質等相關要素會深刻影響企業的遷徙決策。在創業型企業成立之初，企業并未形成較大規模，企業家能夠快速而直接地影響到企業的各種決策，當然也包括企業的遷徙決策。實際上，企業要在內部運營方面運行良好也離不開企業家特質的作用。因此，我們可以這樣認為——企業家特質在創業型企業的遷徙過程中能夠產生十分重要的作用。

3.3.3 遷徙區位的社會環境對創業型企業發展的不利因素

研究主要從目的地區位發展的不確定性所導致的風險以及目的地區位對原有企業的保護政策等方面進行論述。其中，目的地區位的不確定性所導致的風險與鎖住因素中企業遷徙所需投入的時間與努力部分有所類似，主要指的是目的地區位內市場競爭環境的復雜性、生產要素獲取的難易度等內容。一般而言，在企業可以預見的范圍內，目的地區位的不確定性所導致的風險越大，企業遷徙所受的阻力也就越大，所發生遷徙行為的可能性就越小。特別是對于風險機制建設與風險承受能力等方面都較弱的創業型企業來說，當其預測所承擔的風險較高時，企業可能會放棄遷徙的決定。而目的地區位對原有企業的保護政策則主要指的是目的地政府為維護與促進當地企業的發展而存在的一些不合理的體制，這些不合理的體制使得外來企業與本地企業在經濟上實行差別待遇，具體主要通過3個方面——體制原因、人文原因與法制缺漏體現。同樣，若外來企業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程度越高，其在市場競爭中可能會處于劣勢，因而企業發生遷徙的概率也就越小。

經過上述分析，研究最終得到影響創業型企業遷徙的主要因素見表2.

4 結 語

研究通過對企業遷徙相關研究、創業企業特征及發展影響因素的總結歸納，結合PPM理論，從一個較為完善的角度提出了影響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的理論模型，將創業型企業的遷徙動因主要歸結為推力、拉力與調節因素3個方面。其中，推力因素主要分為外部因素與內部因素2方面，拉力因素主要包括所在地的資本要素、產業集群機制與政府政策等條件，調節因素主要包括遷徙成本，企業自身特征與遷徙區位對創業型企業的不利因素。通過對創業型企業遷徙動因的整合，結合創業型企業的特征與影響因素分析結果，論文對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產生較為重要作用的因素進行提煉。理論上，研究認為區位成本要素、企業家特質、產業集聚機制效應與宏觀政策影響4方面是對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產生最重要作用的方面。

研究結論為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的研究提供了理論支持與補充，不足之處在于本研究也在一定程度上限于從理論層面上對創業型企業遷徙影響因素模型進行構建，缺乏實證數據的支撐。因此，在未來的研究中，我們將以此作為理論基礎，對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的影響機制與路徑研究展開實證分析，以期對創業型企業遷徙行為的動因進行更為深入且確切的研究，從而為政府對創業型企業的留住或吸引政策、創業型企業如何根據自身情況選擇遷徙地等方面提供合理化的建議與堅實的理論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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