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挺立

【摘要】 目的 研究分析出院后產后抑郁篩查及訪視干預對產婦產后抑郁的影響。方法 324例產婦, 隨機分成研究組與對照組, 每組162例。研究組產婦在出院后實施產后抑郁篩查與訪視干預, 對照組產婦出院后給予常規產后電話隨訪。觀察分析兩組產婦產后抑郁、母乳喂養情況及生活質量等。結果 干預后, 研究組愛丁堡產后抑郁量表(EPDS)評分情況明顯優于對照組,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干預后, 通過母乳喂養自我效能量表(BSES)評分分析, 研究組母乳喂養自我效能優于對照組,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干預后, 分析生活質量綜合評定量表(GQOLI-74量表)評分, 研究組生理功能、心理功能、社會功能、物質生活狀態評分(72.3±4.2)、(69.1±5.4)、(65.4±4.9)、(69.8±5.7)分均高于對照組(52.9±4.1)、(49.8±4.8)、(54.2±4.5)、(57.7±5.8)分, 差異均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 產婦在產后給予抑郁篩查及訪視干預, 具有明顯的干預效果。
【關鍵詞】 產婦;產后抑郁篩查;訪視干預;抑郁
DOI:10.14163/j.cnki.11-5547/r.2017.13.099
【Abstract】 Objective To study and analyze the influence of postpartum depression screening after discharge and interview intervention on postpartum depression of puerpera. Methods A total of 324 puerpera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research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with 162 cases in each group. The research group received postpartum depression screening after discharge and interview intervention, and the control group received routine postpartum telephone follow-up after discharge. Observation and analysis were made on postpartum depression, breast feeding situation and quality of life in two groups. Results After intervention, the research group had obviously better edinburgh postnatal depression scale (EPDS) score than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 had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P<0.05). After intervention, breastfeeding self-efficacy scale (BSES) score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research group had better breastfeeding self-efficacy than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 had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P<0.05). After intervention, generic quality of life inventory-74 (GQOLI-74) scale score showed that the research group had higher physiological function, psychological function, social function and material life state score as (72.3±4.2), (69.1±5.4), (65.4±4.9) and (69.8±5.7) poitns than (52.9±4.1), (49.8±4.8), (54.2±4.5) and (57.7±5.8) points in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ir difference had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P<0.05). Conclusion Postpartum depression screening and interview intervention shows obvious intervention effect for puerpera.
【Key words】 Puerpera; Postpartum depression screening; Interview intervention; Depression
近年來, 隨著社會經濟快速的發展, 人們生活及工作壓力不斷的增高, 造成心理因素相關病癥的發病率不斷的增高, 同時造成產婦產后抑郁的發生情況也明顯增高[1]。產婦發生產后抑郁后, 不僅對其自身的生理及心理健康會造成嚴重的危害, 同時對新生兒的成長發育等也會造成不同程度的危害[2], 因此尋求一種有效的干預措施, 將產婦產后抑郁的發生情況減少, 具有重要的意義。本文對出院后產后抑郁篩查及訪視干預對產后抑郁的影響進行研究分析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 1 一般資料 本試驗研究對象選取在社區進行孕產婦保健管理, 2013年2月~2014年8月分娩的產婦324例, 隨機分成研究組與對照組, 每組162例;研究組產婦年齡22~36歲, 平均年齡(28.16±2.61)歲, 其中陰道分娩92例、剖宮產70例, 初產婦144例、經產婦18例, 小學及以下文化程度6例、初高中37例、大專及以上119例;對照組產婦年齡21~37歲, 平均年齡(27.97±3.01)歲, 其中陰道分娩90例、剖宮產72例, 初產婦146例、經產婦16例, 小學及以下文化程度7例、初高中34例、大專及以上121例;所有產婦均為足月分娩, 且均知情、自愿參與本次試驗;排除有精神疾病及有意識、認知障礙的產婦。兩組產婦基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可比價值高。
1. 2 方法 研究組產婦在出院后實施產后抑郁篩查與訪視干預, 其中產后抑郁篩查主要是產后定期了解產婦是否出現絕望、悲觀與孤獨等心理, 并通過EPDS量表進行評價, EPDS評分≥13分為陽性, 9~12分判定為存有抑郁情緒可能性, 評分<9分為陰性。訪視干預主要包括:①抑郁心理干預, 對產婦言行舉止、與新生兒接觸交流及情緒反應等情況進行觀察判定, EPDS評分≥13分, 存在明顯抑郁癥狀的產婦, 及時指導其至醫院心理專科診治, 隨訪至產后6周;EPDS評分9~12分之間的產婦, 給予對應、合理的干預;對于部分性格內向、比較敏感的產婦, 予個性化指導、鼓勵等;了解其產前的心理狀態、病史, 對于存有負面情緒及相關高危因素的產婦, 給予對應的心理疏導, 改善負面情緒。②產褥期溝通, 醫護人員積極與產婦進行交流、溝通, 向產婦及家屬宣傳科學育兒方法, 并予指導幫助, 關心、鼓勵產婦, 增強信心, 盡量滿足其合理需求, 提高滿意度, 使其維持積極、良好的心理狀態。③產后康復干預, 為調查對象制定對應、合理的產后康復鍛煉, 其中鍛煉強度需依據患者身體變化情況進行調節, 逐漸增強。對照組產婦出院后給予常規產后電話隨訪干預等。
1. 3 觀察指標及評定標準 觀察分析兩組產婦產后抑郁、母乳喂養情況及生活質量等;產后抑郁情況通過EPDS量表進行評定;母乳喂養情況通過BSES量表進行評定, 其量表內容主要是對患者的喂奶情況、家人支持情況、自我信心程度、母乳喂養堅持情況等進行了解, 總分為40分, 評分≥31分判定為自我效能感十分良好、評分21~30分之間判定為良好、評分11~20分之間判定為較差、評分≤10分判定為差;生活質量主要是通過GQOLI-74量表進行評價, 其量表內容包括74項評估指標, 本研究中主要是對生理、心理、社會功能與物質生活等4項進行評價, 每項評分均為100分, 評分越高表示越良好。
1. 4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18.0統計學軟件處理數據。計量資料以均數±標準差( x-±s)表示, 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以率(%)表示, 采用χ2檢驗;等級資料比較采用Ridit檢驗。P<0.05表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 1 兩組EPDS評分比較 干預后, 研究組EPDS評分情況明顯優于對照組,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2. 2 兩組母乳喂養自我效能比較 干預后, 通過BSES量表評分分析, 研究組母乳喂養自我效能優于對照組,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2. 3 兩組生活質量比較 干預后, 分析GQOLI-74評分, 研究組生理功能、心理功能、社會功能、物質生活狀態評分均高于對照組, 差異均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3。
3 討論
產后抑郁為一種將心境障礙作為特征的非精神病性抑郁綜合征, 而隨著病情的發展還可能成為抑郁癥等[3]。近年來, 由于多種因素的影響, 造成產婦發生產后抑郁的幾率明顯增高, 且有相關調查顯示, 在我國大約有28%左右的產婦會發生產后抑郁[4]。其發病后癥狀表現主要為不同程度的焦慮、激惹、恐懼心理及過度擔憂新生兒健康狀況等[5], 不僅對于產婦自身存有嚴重的危害, 且對于新生兒的性格、認知、情感及行為功能發育等均會造成影響[6]。
目前, 在臨床上均認為社會心理因素是導致產后抑郁的主要原因, 故主要是通過心理干預對產婦的產后抑郁情況進行避免或者減輕等[7]。隨著醫療服務不斷的改善, 在城市的孕產婦保健中, 產后訪視已逐漸成為其重要的內容。且近年來, 產后抑郁篩查與訪視干預在臨床上的應用也越來越廣泛, 并獲取了良好效果[8]。產后抑郁篩查與訪視干預主要是指在產婦產后定期對其抑郁狀態進行了解評價, 同時依據其具體情況制定對應的干預措施, 而避免產后抑郁的發生。
本研究中給予產婦產后抑郁篩查與訪視干預進行研究對比顯示, 研究組產后抑郁情況評分較對照組明顯減低(P<0.05), 且對產婦的母乳喂養自我效能及生活質量情況進行分析對比, 研究組也明顯優于對照組(P<0.05);表明產后抑郁篩查及訪視干預對于產婦產后心理及生理健康的改善均具有明顯的效果。
綜上所述, 產婦在產后給予抑郁篩查及訪視干預, 具有明顯的干預效果, 能夠將產婦產后抑郁情況明顯減輕, 還能夠對產婦的生活質量進行改善, 臨床應用價值高。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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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7-0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