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王蒙恩
摘要:現有的社區評價體系并不適合對城中村安置社區進行評價。根據當地風土人情、管理體制等特點選取了34個評價指標,通過專家咨詢指標進行篩選和分類,進而建立了城中村安置社區宜居性評價體系。選取陜西省西安市曲江新區安置社區為研究對象,在模糊綜合評價中引入偏向度對安置社區宜居性進行評價,評價結果與實際情況基本一致,最后根據分析結果提出了相應的對策。
關鍵詞:城中村;評價體系;安置社區;宜居性;偏向度
中圖分類號: TU984.12文獻標志碼: A文章編號:1002-1302(2017)12-0289-05
通信作者:王蒙恩,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房地產開發與經營。E-mail:798884235@qq.com。城中村是指伴隨城市郊區化、產業分散化及鄉村城市化的迅猛發展,為城建用地所包圍或納入城建用地范圍的原有農村聚落,是鄉村-城市轉型不完全、具有明顯城鄉二元結構的地域實體[1]。西安市于2007年全面進行城中村改造工作,截至2015年12月底,已實施189個城中村改造項目,涉及912萬戶、31.53萬人口。目前已有127個城中村6.78萬戶、23.61萬人完成了回遷安置。因此,城中村安置任務不僅是原住居民融入城市生活的基礎,也是當前城鎮化的關鍵一步。
1研究綜述
1.1城中村研究
城中村一直是學術界關注的重點,學者們從不同的角度對其進行了大量且卓有成效的研究,大體可以歸結為4個方面:城中村成因、改造模式、失地農民以及其他方面。大多數的學者從制度及利益驅動等角度來解釋城中村形成的原因。房慶方等將城中村的產生歸結為土地、經濟、政策這3個原因[2]。呂宏芬等認為二元土地管理制度是城中村形成的根本原因,而巨大經濟利益的驅使則是城中村產生的直接原因[3]。
在對城中村改造模式的研究中,王濤等分析各種已有的改造模式優劣、特點及可行性,提出相關對策及建議,對將要進行大量城中村開發改造的城市具有一定借鑒作用[4-6]。
失地農民是城中村改造中被社會廣泛聚焦的問題。汪暉從征地補償角度進行研究,認為我國現有的農地征用制度必須進行改變并可分為2個階段進行改革[7]。劉源超等研究了社會資本因素對失地農民市民化的影響[8]。
對于城中村問題,學者們也從人口及空間視角進行了多個角度的研究。仝德等以深圳91個城中村為研究對象,探討其空間形態演化模式和形成原因[9]。丁傳標等運用空間句法,在定量分析的基礎上,結合問卷調查和深度訪談,探究村落空間形態與居民居住安全感之間的關系[10]。
1.2宜居性研究
“宜居”的概念由西方發達國家提出,最早可以追溯到19世紀末霍華德的田園城市理念。國外對“宜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城市的宜居性。20世紀30年代美國學者Robert等的研究對宜居城市建設理念產生了直接影響[11]。1996年在土耳其召開的聯合國第二屆人類環境大會中,明確地提出了城市的宜居性概念。Berg認為宜居性的核心思想就是重新塑造城市環境;在城市形態上,要建設適合行人的道路和街區,恢復過去的城市肌理;在城市功能上,強調城市的工作、居住、零售等綜合職能,增強城市的多樣性,使其變得更適宜一般市民的居住[12]。Evans認為宜居性有兩面,一面是適宜居住性,一面是生態可持續性[13]。國外在社區的宜居性方面的研究并不多,主要是社區的規劃思想和評價體系,其中以“西雅圖可持續社區指標( Indicator of Sustainable Community) 1998”、新城市主義和精明增長規劃思想為代表。
國內關于“宜居”的研究主要起始于吳良墉的人居環境,且近年來國內研究多見于“宜居城市”方面,而將“宜居”延伸于社區層次的研究較少。李麗萍等界定了宜居城市的概念,并提出宜居城市的七大判別標準[14]。張文忠從安全、健康、生活方便、出行便利和居住舒適性等5個方面,構建了宜居城市的評價指標體系[15]。 任學慧等采用層次分析法和Q 型聚類分析方法,從行政區和不同功能片區2個角度,進行了大連城市居住適宜性空間評價[16]。在社區宜居性研究上,閔雷等以武漢低碳生態社區為例進行了宜居型社區規劃[17]。鄭童等對社區宜居性的指標體系進行了研究[18-20]。
1.3評述
目前關于“城中村”的研究多集中于城中村成因、改造模式、失地農民、城中村外來人口等方面,鮮有對城中村安置社區宜居性的評價研究。此外,現有社區宜居性評價焦點多側重于安全、環境、經濟、配套設施等物質空間層面,也有部分學者從社會性、地域性等方面進行研究。但由于城中村居民安置中所涉及的風俗習慣、地域文化、社會關系紐帶、基層群眾自治等特點,照搬現有的評價指標體系對安置社區宜居性進行評價并不合理。因此,本研究根據以上2點并通過對陜西省西安市已完成回遷工作的安置社區進行問卷調查后確立了安置社區宜居性評價指標體系,并以西安市6個安置社區為例,利用模糊綜合評價法并引入偏好度對安置社區宜居性進行評價,驗證評價體系的合理性。
2安置社區宜居性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
本研究通過以下2個步驟確定指標體系。
2.1實地調查
通過走訪、郵件發放等方式對西安市雁塔區、碑林區、蓮湖區15個城中村安置社區進行影響宜居性因素調查,共發放紙質和電子問卷810份,有效回收681份,有效率為8407%。調查對象性別女性占54.63%,男性45.37%;樣本年齡段以≥35歲為主,約占74.45%。將獲取的信息歸納總結編制成表1。這也是本研究構建指標體系的重要參考。
2.2確定評價指標集
采用文獻分析法參考國內外宜居社區評價指標體系,結合實地走訪、安置社區實際情況和特點,并對含義重疊的指標進行了合并或者刪除后確定預選指標集:醫療設施、教育設施、市政設施、公共交通設施、公共活動設施、商業服務設施、鄰里關系、環境健康、居民收入、居民消費、基尼系數、文化水平、教育觀念、周邊噪音、開敞空間、建筑質量、人均住房面積、容積率、建筑整體外觀、城市公共活動參與度、安全性、就業情況、內部生活便利度、傳統習俗的延續、歷史文化場所的保留、基層管理、社區管理、戶型設計、社區福利、綠地率、建筑密度、老字號店鋪、社區文化活動、社區位置。根據預選指標集編制安置社區宜居性評價指標調查表,通過現場訪問、郵件等方式發給相關領域專家學者和當地社區代表。調查問卷共計150份,回收有效問卷128份,回收率85.33%。在回收的問卷中,高校教授占35.94%,科研院所專家占28.60%,企業工程師占15.63%,社區代表占1953%。通過對問卷結果的分析,最終確定了城中村安置社區宜居性評價指標:醫療設施、教育設施、市政設施、公共交通設施、公共活動實施、商業服務設施、鄰里關系、環境健康、居民收入、居民消費、文化教育、開敞空間、建筑質量、容積率、城市公共活動參與度、安全性、就業情況、內部生活便利度、傳統習俗的延續、歷史文化場所的保留、基層管理、社區管理、戶型設計、建筑密度。endprint
2.3個別指標說明
由于大量文獻已經對部分指標進行了釋義,因而本研究只對具有城中村安置社區特點的指標進行說明。基層管理指的是居委會(原村委會)制定和監督執行村規民約,協助黨和政府貫徹落實相關政策,管理集體資產。物業管理主要是由社區居民成立管理組織對社區進行管理,管理人員基本以社區居民為主。內部生活便利度是指社區居民的生活問題依靠社區內部條件可以解決的程度。居民收入包括工資收入、租金收入和集體分紅。文化教育包含有社區居民受教育的水平和對下一代應該如何教育的觀念。城市公共活動參與度是指居委會或者政府組織的公共演出、選舉、聽證會、慈善募捐等社會公共活動居民的參與情況。傳統習俗的延續是指當地居民在拆遷安置后仍然保留傳統習俗的行為習慣。歷史文化場所的保留是指在拆遷過程中保留對當地居民具有重要意義的場所和具有一定研究價值的歷史古跡,如北池頭的古槐、曲江池的寒窯、木塔寨的雙塔遺址、石家街的元代安西王府遺址等。
根據指標含義,將24個指標進行分類,安全性、環境健康、建筑質量等8個指標歸為一類,命名為居住環境;教育設施、商業服務設施等6個指標歸為一類,命名為配套設施;就業情況、文化教育等5個指標歸為城市融入;基層管理、物業管理、內部生活便利度為一類,命名為社區管理;傳統習俗的延續、歷史文化場所的保留歸為一類,命名為歷史場所和傳統文化的延續(表2)。
2.4指標權重的確定和評價方法的選擇
(1)AHP方法確定權重。通過西安建筑科技大學規劃院、陜西天豐投資(集團)有限公司、陜西建工集團總公司的15位學者專家對指標重要性進行打分來構造兩兩比較矩陣,利用AHP軟件求出該矩陣的最大特征根及對應的特征向量,并經歸一化和一致性檢驗,進而得出指標權重(表2)。
(2) 評價方法的選擇。考慮到安置社區宜居性評價具有較強的主觀色彩,因而采用模糊綜合評價法進行評價。
3案例分析
3.1社區概況
選取西安市曲江新區的6個“城中村”安置社區(圖1)為研究對象。社區人口主要以原居住民為主,在有效問卷中約占78.3%,相比之前“城中村”時期,人口流動性大大下降,成分較為單一。文化教育上,中老年人(≥44歲)文化層次普遍較低,大部分為小學文化,而18~35歲年齡階段的人群以初高中及中專為主,約占調查主體的63.7%,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群基本在30歲以下,人數占調查總人數約8.1%。
3.2數據的收集與整理
本次調查問卷發放區域為北池頭、南窯新家園、后村、芙蓉、曲江池、雁鳴6個安置社區,并對性別、年齡進行交叉配額控制,共發放問卷900份,回收772份,對回收的問卷進行整理,發現存在部分無效問卷。無效問卷指的是答案大部分相
同或答案呈現一定規律等的問卷,將此類問卷剔除,最終得到有效問卷為733份,有效問卷率為81.44%,其中北池頭為131份,南窯頭為118份,后村為116份,芙蓉小區114份,曲江池為125份,雁鳴小區為129份。調查對象性別中,男性占5235%,女性占47. 65%。調查對象的年齡主要分布在 26~35歲和38~52歲,占總人數的69.2%。調查問卷采用五分制打分,其中評價結果差區間為(0,1],較差為(1,2],一般為(2,3],較好為(3,4],好為(4,5]。結果見表5,()內為問卷數量。
3.3社區宜居性評價
根據所確定指標,確定評價對象集U=[安全性(u1),環境健康(u2),…,歷史文化場所的保留(u24)],評語集V=[差(v1),較差(v2),一般(v3),較好(v4),好(v5)]。從評價對象集到評語集建立模糊關系,算出各指標的隸屬度。根據二級指標的得分先求出北池頭社區指標隸屬度(表3)。
所有的評價指標的權重在U上構成模糊向量R=[0057,…,0.034]。利用式(1)計算因子的評價矩陣A,其中的5個數值表示宜居性對該評價等級的隸屬度。
A=R×C;(1)
G=D45/D12。(2)
其中,C為社區評價指標隸屬度矩陣;G為宜居性偏向度,表示社區宜居程度,G>1表示宜居性較好,反之則差;D45為評價結果等級較好與好的總和,D12為評價結果差與較差的總
和。利用式(2)分別計算北池頭社區A1的居住環境等因子和整體評價,結果見表4。
按照上述過程,計算其余5個安置社區的宜居性偏好,結果見表5。表中編號1代表北池頭社區,編號2代表南窯新家園社區,編號3代表后村社區,編號4代表芙蓉社區,編號5代表曲江池社區,編號6代表雁鳴社區。
由表5可知,南窯新家園、后村社區整體宜居性較好(G>1),其余4個社區宜居性較差(G<1)。
在居住居住環境方面,6個社區的評價均偏向差。居住環境下屬指標中,安全性、開敞空間、戶型設計、建筑質量的評價均偏向差;而建筑密度、容積率、鄰里關系的評價均偏向好。北池頭、后村、南窯新家園社區的環境健康的評價偏向差,
配套設施方面,6個社區的評價等級均偏向好。南窯新家園、芙蓉社區、雁鳴社區的公共交通設施、教育設施、醫療設施的評價偏向差,其余社區偏向好。安置社區在公共活動設施、市政設施、商業服務設施等方面的評價均偏向好。
城市融入方面,除北池頭、曲江池社區的評價偏向差之外,其余偏向好。文化教育的評價均偏向好。就業情況、居民消費、社會公共活動參與度的評價偏向差。對于就業情況,6個社區的評價均偏向差。南窯新家園、后村社區的居民收入評價偏向好,其余社區為差。
安置社區對社區管理的評價偏向好。南窯村、后村社區基層管理的評價偏向好,其余評價偏向差。物業管理、內部生活便利度評價均偏向好。
歷史場所和傳統文化的延續情況不太樂觀,評價均偏向差。這種情況的出現很大可能與拆遷、重建中缺乏合理的規劃有關。安置社區在傳統習俗的延續評價均偏向差。除曲江池社區在歷史文化場所的保留評價偏向好之外,其余社區評價均偏向差。endprint
4改善的對策建議
根據上述結果可知,安置社區仍然存在許多問題,有待進一步改善。通過研究結論,結合當地安置社區具體情況,對提高社區宜居性提出以下建議。
4.1物質空間層面對策
進行更為完善的公共服務設施和配套設施建設,注重與城市各類公共服務設施的對接,使居民們通過充足的購物、社區服務、醫療服務、娛樂及休閑設施等社會保障設施,在重安置社區中找到歸屬感,積極有效融入城市生活;合理設置公共服務設施的位置,針對目前不合理的狀況進行搬遷、改造;同時,加強后期管理、維修工作,保證各項服務設施的正常運營。
社區內應有效增加綠地及公共空間的數量,形成體系完善、空間序列明確的綠地及公共空間,以滿足安置居民的日常生活和交往需求;提升空間設計水平,將安置居民的生活習慣、心理需求及原本的歷史文化脈絡在景觀設計中加以考慮。如在綠地空間設計時,對現狀居民將綠地改為菜園的行為加以考慮, 在設計中預留一些能夠滿足居民此類自發行為的小
協調各方利益,加強監管力度,適當提高回遷安置房建設成本,使其居住品質有所保障;設計手法上,應靈活尋求經濟、實用且效果美觀的建筑材料和施工方式;住宅布局上應注重空間變化,形成社區—組團—鄰里的層次分明的布局方式;戶型設計上,應考慮回遷居民的特殊生活方式,實現戶型的多樣性和可變性。
4.2社會生活層面對策
在現有的良好基礎上,進一步完善物業管理,為村民在社區內部提供更為優質的服務,方便群眾生活;在今后居民回遷過程中政府和村委會要合理有序地引導內部商業服務的發展,在方便居民日常生活的同時,也構建起和諧規范的社區生活。
構建和完善多層次的社會保障體系,開展就業培訓教育、就業指導和就業心理咨詢,使得安置社區居民有一技之長并能較快適應城市的工作生活,幫助并指導居民進行創業;合理出租并良好經營集體商鋪,提高居民整體收入,規范使用集體財產為民造福。鼓勵個人或者機構舉辦豐富多彩的社區、社會活動,利用現代化媒體網絡進行公共活動信息互動,激發社區居民參與活動的熱情,并給予適當的經濟文化支持。
傳統民俗起源于人們自身的生活需求,在各民族、各地域中隨著時間不斷擴大和演變。它們的存在不斷豐富了人們的日常生活,也增強了集體凝聚力。政府需要在農村傳統習俗的傳承中要加強引導,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使之不斷適應現代化、城鎮化的發展。通過加大對傳統民俗這些非物質文化的宣傳力度,編纂村志等措施,既能保留、延續村落文化,又能凝聚居民,滿足他們難以割舍的鄉土情節。同時,盡可能地保留原居民熟悉的歷史場所和標志性節點,如一些歷史建筑、古樹、古井等,將其融入公共空間設計,以增強地域特色,并正確引導居民使用這些具有社會整合功能的場所。全面普查”城中村“的歷史文物,制定相應的保護規劃,并由當地文物保護單位與村委會進行管理和維護。
城中村的改造不僅僅只有“拆”與“建”,還有居民的回遷安置、融入城市生活的過程。本研究通過實地走訪和問卷調查了解安置社區的情況,構建安置社區宜居性評價指標體系,并利用指標體系對西安市曲江新區安置區宜居性進行評價,發現其中存在的問題并提出對應的建議,希望能為今后城中村改造及安置社區規劃建設提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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