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北京市初中英語學科學業標準研究報告

摘 要：國內外教育改革的發展趨勢、政策要求和實踐需求，均呼喚義務教育質量標準和監測制度的建立以及教育教學標準和學生學業標準的研制。基于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北京市初中英語學科學業標準研究，以《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2011年版）》為依據，吸收和借鑒了國內外外語學習能力評價標準和外語測試框架體系，同時結合了北京市初中英語教學實際和近年來北京市初中英語教學研究的相關成果，全面闡述了義務教育階段英語學科對中國學生發展核心素養和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認識，并從核心素養發展的角度進一步梳理和整合了先期研究開發的學業標準框架。

關鍵詞：學生發展核心素養；初中英語；學業標準

研究背景和開發設計

1.學生學業標準的研究背景與當前面臨的問題

自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以來，核心素養已成為國際共同關注的議題。國際組織與許多教育發達國家或地區相繼建立核心素養模型，對各國教育質量觀、課程方案設計、質量標準開發、教師專業化發展、學校教育改革、教育質量評價產生了深刻的影響，推進了教育目標的貫徹與落實。

從國內政策看，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了“立德樹人”的教育目標，《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明確要求培養學生的學習能力、創新能力和實踐能力。北師大核心素養課題研究組頒布的《中國學生發展核心素養》（以下簡稱“國核”）詳細闡明了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總體框架、基本內涵以及主要表現，寄托了國家對教育未來發展的期望。《普通高中英語課程標準（2017年版）》（以下簡稱《高中課標》）指出了在高中英語課程中培養學生學科核心素養，即“語言能力、文化意識、思維品質和學習能力”的課程目標。上述研究為義務教育階段展開核心素養的培養提供了政策層面的引導與參照。

從國內實踐看，《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2011年版）》（以下簡稱《義教課標》）還未全面、完整地體現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理念，但是北京市的學校教育實踐已經在積極探索學生核心素養的培養，教育實踐層面迫切需要自上而下研制基于核心素養的學業標準，以指導教師教與學生學，探討核心素養背景下的課堂教學改革。2.基于核心素養開發學業標準的目的和意義

綜上所述，依據《中國學生發展核心素養》，基于《義教課標》，研制義務教育階段基于核心素養的學科學生學業標準，將核心素養滲透至學科載體上，推進其在實踐層面的落實，是對義務教育階段課程標準內涵的豐富、細化與完善。項目組通過確定學科層面的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要點與內涵，并落實、體現在學生學業標準之中，指導教師在教學過程中科學、精確地理解和執行核心素養的學業標準，指導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科學地達到標準，從而促進教與學質量的全面提高。

3.基于核心素養研制學業標準的原則和研究設計

依據整合性原則和實證性原則，在確定領域、學科層面核心素養要點的基礎上，以現有測量評價技術和已開發的北京市義務教育階段初中英語學科學業標準為基礎，基于實證數據，項目組采用問卷調查法、數據分析法和多級編碼的方式，分四個階段（學習與研討學生核心素養的國內外相關理論；確定中學英語學科承載的國核要點；升級形成基于核心素養的北京市義務教育階段中學英語學科學業標準；開展基于核心素養的中學英語學科學業標準的效度研究）探索基于核心素養的學業標準建構模式。

英語學科核心素養框架研究

1.研究目的和方法

研發初中英語學科承載國核的要點及內涵。采用調查研究法，嘗試將中國學生發展核心素養滲透在義務教育學業標準的研究中，遵循“開發調查工具—實施網上調查—分析調查結果—確定要點內涵”的研究步驟，調查了19名國內英語課程教學專家和194名一線教師，經過學科項目組成員的多輪討論，初步確定了北京市義務教育階段初中英語學科重點承載的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要點及內涵。

2.研究結果與結論

（1）學科承載中國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狀況

根據專家和教師對國核的18個要點的重要性排序統計結果，初中英語學科涵蓋了三個領域（文化基礎、自主發展、社會參與）的六大素養（人文底蘊、科學精神、學會學習、健康生活、責任擔當、實踐創新）。總體來看，專家和教師對于初中英語學科承載核心素養要點的重要性認同較一致，排名前10的要點為健全人格、樂學善學、人文積淀、人文情懷、批判質疑、國家認同、理性思維、勤于反思、社會責任、國際理解，表明他們對該問題有較高的一致性認同。

在關于“如果研制北京市義務教育階段學科核心素養，您認為是否有必要借鑒高中學科核心素養要素？”的調查中，94.7%的專家和96.4%的教師認為研制北京市義務教育階段初中英語學科核心素養時有必要借鑒高中學科核心素養要素。

（2）初中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建構與形成

第一，確定承載的核心素養要點。

首先，學科項目組認真學習了國內外有關核心素養的研究文獻、各版本課程標準以及涉及教育心理學、教育測量學和外語教學方面的文獻，并分別確定了各自認為重要的六項學科承載的核心素養要點。學科項目組成員一致認為健全人格、樂學善學、人文積淀和國際理解這四個要點很重要，應被采納，但在理性思維、批判質疑、國家認同和問題解決這四個要點方面存在分歧。隨后，學科項目組深入分析了問卷數據，結合對英語學科課程和教學的理解對每個部分中的要點進行反復斟酌；同時，將專家問卷中提出的關于英語學科特點的原始主觀意見和建議作為選定具體要點的小型資源庫，經過組內反復研討，選擇了在本學科中更有學科價值、更有利于體現學習過程和教學增量的“批判質疑”。最終初中英語學科確定了重點承載的三大領域五大素養中的五個要點，即人文積淀、批判質疑、樂學善學、健全人格和國際理解。

第二，撰寫核心素養要點的學科內涵。

為了把宏觀的核心素養體系和學科教學做有效關聯，首先，學科項目組共同研讀和討論了國核的描述角度、行文思路和語言風格以及各版本課標和《歐洲共同語言框架》等英語語言標準中對“能用語言做事情”的描述；隨后，學科項目組采用“個人思考獨立撰寫—同伴互助結對修改—集體討論達成共識”的路徑，通過合理補充、適當刪減、調整順序、打磨語言來細化政策描述，使初中英語學科內涵描述更加關注學科特點（例如：在人文積淀中突出聽、說、讀、看、寫的英語學習方式），體現學段特點（例如：在國際理解中突出初中英語實踐活動的要求），并且和學生認知以及學科教學形成對接，具有可操作性和可觀測性。在歷經七次修改后，最終形成了初中英語學科核心素養要點和內涵描述。以批判質疑的內涵描述為例，重點是：能在英語學習中分析、判斷、詮釋所學內容的真實性、邏輯性、意義和價值等；能在語言交際和運用中多角度發現并提出問題、整合運用信息、獨立思考，推理論證、做出決策，表明自己的觀點和態度，提出建議和新的解決方案，逐步形成探究問題的策略和方法等。

3.討論

（1）以核心素養統領課程目標和學業標準是開展初中英語教學和評價的必然趨勢

從兩個核心素養框架體系的橫向比較來看，無論是國核還是英語學科核心素養，其實質都聚焦于個體在現實情境中解決復雜真實問題的過程中表現出來的價值觀念、必備品格和關鍵能力。國核的頒布是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一項重要舉措，目標是培養全面發展的人；而英語學科核心素養則是英語學科育人價值的具體體現，是在語言學習過程中逐步形成的。

從英語學科課程目標發展的縱向比較來看，《高中課標》中促進學生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發展的課程總目標傳承和延續了《義教課標》中培養學生綜合語言運用能力的課程總目標。實際上，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四個要素（語言能力、文化意識、思維品質和學習能力）是對綜合語言運用能力五個部分（語言技能、語言知識、情感態度、文化意識和學習策略）的調整、融合、拓展和延伸，涵蓋了知識、能力和態度，四個要素相互滲透、協同發展。彼時，盡管義務教育課程標準的修訂工作尚未啟動，但英語學科課程目標在基礎教育階段必然是一脈相承的。因此，以核心素養的五個要點代替綜合語言運用能力的五個部分統領學業標準是在北京市開展初中英語教學和評價工作的必然趨勢。

（2）學生發展核心素養和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研制呼喚學業表現性標準的更新和升級

在研制基礎版學業標準的過程中，學科項目組已經認識到課程標準主要是“內容標準”，而學業評價標準則為“表現標準”，即對學生運用《義教課標》中語言學習內容時達到的不同水平表現進行相對具體的描述，以便評價學生對內容標準掌握的結果或質量。因此，學業評價標準必然是一個完善的課程標準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課程目標已經完成了升級轉型，從課程實施與評價的角度來說，與之對應的學業評價標準也必須實現質的提升。

（3）力求在核心素養要點的內涵描述中融入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要素并體現初中學段的教學特點

語言能力、文化意識、思維品質和學習能力這四個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構成要素是落實立德樹人和學科育人的四個重要方面，《高中課標》對其進行了具體精準的闡述。但是，由于初、高中學生在身心發展特別是認知水平上存在差異，四個素養對高中學生的具體要求未必完全適用于初中學生。此次研制的初中英語學科核心素養要點及其內涵描述旨在將學科核心素養內涵與國核內涵進行關聯和融合，并且從更加貼近初中生學習實際的層面培育學生的學科核心素養。例如：思維品質是英語學科全新提出的素養要素，包含邏輯性思維、批判性思維和創新性思維。針對初中學生高階思維能力普遍薄弱的問題，本研究中“批判質疑”的內涵描述著重突出了獨立思考、辯證分析、縝密推斷和自主抉擇的思維要點。

基于核心素養的初中英語學科學業標準開發研究

1.研究目的與問題

通過四輪編碼，將國核與學科核心素養相結合，找出其在教與學實踐中落實的可行路徑。確定組內專家之間的分歧點和組外專家的分歧點并剖析原因和尋求解決辦法。在厘清對學生發展核心素養、英語學科核心素養要點內涵統一認識的基礎上，加強內涵描述的準確性，逐步對編碼形成共識，確定學業標準內容標準的編碼初稿。

2.研究方法與對象

采用編碼法、研討法，對學業標準中的內容標準進行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編碼與標定。學科項目組對現有學業標準中的384條內容標準逐一進行獨立編碼，共計3輪次；學科項目組外學科專家對現有學業標準384條內容標準逐一進行1輪次的獨立編碼；學科項目組對各次編碼結果進行研討。

3.研究結果與結論

（1）學科組編碼的整體結果——其與框架的承載關系及內涵界定

基礎版學業標準的內容領域分為語言能力、情感態度、學習策略、文化意識四個領域，其中對語言能力的描述分七、八、九三個年級分別進行，其他三個領域則不分年級，進行整體描述。為保障框架整體的穩定性和延續性，升級版學業標準仍然沿用了四個領域不分年級（語言能力領域除外）描述的基本框架結構。

（2）升級版學業標準的編碼的四個階段

①試編碼階段，初中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內涵描述與基礎版學業標準的內涵描述一致性不高，對接困難。學科項目組再次研討并修訂了核心素養要點內涵的部分描述。

②第一次編碼階段，學科項目組成員在理解基礎版學業水平各條標準描述時分歧較大。采取的跟進應對措施如下：第一，針對存在不一致的內容標準，逐條對其意義和表述進行研討并達成理解上的共識；第二，基于編碼結果調整初中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要點和內涵描述，豐富了不同內涵描述的組成要點和動詞表述。

③第二次編碼階段，學科項目組成員對基礎版學業標準條目的組成要點存在爭議。采取的跟進應對措施如下：第一，進一步校準核心素養內涵和學業標準的表述，對標準進行了標注動詞和依據動詞分類的修改完善工作，使標準和核心素養內涵更趨于一致，減少具有爭議性和不確定性的表述；第二，為每條標準標定了一個最主要的關鍵詞，使每條標準的內涵更加清晰，以便與核心素養內涵更自然地對接，避免了某些條目的內容指向多于一個方面和單編碼之間的矛盾。

④第三次編碼階段（組外專家編碼階段），組外5位專家對升級版學業標準內涵的標定給項目組帶來新的啟發和思考。基于其編碼的反饋結果，學科項目組成員再次進行了深度的研討和交流，逐一厘清和優化存在爭議和歧義的標準條目，并最終共同確認了初中英語學科組的學標編碼結果（見下表）。

4.討論

學業標準和核心素養內涵要點的對接工作主要呈現以下特點：

（1）由于初中英語學科核心素養框架的五個要點與《義教課標》的五個部分在要點和內涵上存在不完全匹配和一致的情況，導致以《義教課標》分級目標和分級標準為基礎衍生和編寫的學業標準與初中英語學科核心素養要點之間無法達成精準對接。

（2）由于初中英語學科核心素養框架中學科重點承載的核心素養要點的內涵表述較為抽象和概括，而學業標準中的要點表述則學科特點鮮明，比較具象，導致學科項目組成員之間對內涵和學科表現理解存在差異。

（3）由于基礎版學業標準旨在細化和豐富《義教課標》相對中觀的分級目標、分級標準和內容標準，多條學業標準包含不止一個內容要點，導致學科項目組成員在編碼的過程中就聚焦哪一個要點存在異議。

（4）由于組外專家僅能通過文字說明了解整個項目的研究背景和前期工作，缺乏深入的參與式的研究體驗，導致其和學科項目組成員在理解和確定每一條學業標準的要點和內涵方面存在分歧。

基于核心素養的初中英語學科學業標準的教學與評價示例研究

1.研究目的與問題

當前，北京市的初中英語教學主要依據《義教課標》展開，只有簡要的分級目標和簡略的分級標準，缺乏相對細化的學生學業標準，且已有分級標準不能完全適應基礎教育英語課程改革背景下立德樹人、全面發展學生核心素養的學科育人要求。教學實踐中，教師缺乏指向核心素養培養的可量化的教學指導依據，難以落實和保障發展學生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課程目標，教師在進行教學設計和課堂實施中普遍存在盲目和隨意的情況，急需教研部分搭建核心素養和英語教學之間的橋梁。

基于升級版學業標準研發教學和評價示例，有助于指導教師和學生科學精準地開展教與學，從而提升教學質量和教學效益，落實對學生核心素養的培養。

2.研究方法與對象

采用研討法、實證研究的方法，對初中英語學科的教學與評價示例開展研討。通過學科項目組成員的研討，體現教學與評價示例在基于核心素養培養方面的系統化（不同領域、不同年級、不同課型、不同國核要點、不同主題意義）和結構化（語言能力、文化意識、學習策略、情感態度）。一方面，教學及評價示例要有整體設計思路，考慮領域內的統籌；另一方面，教學及評價示例要能兼顧體現學科重點承載的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所有要點。

3.研究結果與結論

（1）教學設計案例的呈現是對以學生核心素養發展為中心的教學理念的有效詮釋。以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為主線，典型案例著重突出基于國核要點的升級版學業標準具體條目在教學中的落實，兼顧英語學科核心素養要點、課程目標、課程內容、實施途徑和教學評價，提供系統化和結構化的教學示范案例。

（2）教學評價案例的選擇是對基礎版學業標準中評價理念的豐富和優化。教學評價案例遵循形成性評價和終結性評價適度結合的原則，在評價主體、方式和內容等方面都較之前的基礎版有所擴充，旨在突出以下評價理念：第一，評價主體多元化；第二，評價工具科學化；第三，評價方式多樣化。

基于核心素養的初中英語學科學業標準的典型特征

本研究初步構建了北京市初中英語學科基于核心素養的學業標準，為北京市初中英語學科科學實施教學和評價教學提供了重要的依據和參考，探索了在省級教研層面整合國核要點、英語學科核心素養、教師教學實踐和學生學習實際的可能性，其研究過程和方法具有一定的可操作性和推廣價值。

1.以學科重點承載的核心素養為主線修訂學業標準，并關注學生發展核心素養與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銜接與轉化，加強對教學的指導，確保教學的前瞻性和方向性。

國核的目標是培養全面發展的人，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目標是培養具有中國情懷、國際視野和跨文化溝通能力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基于核心素養的學生學業標準較好地促進了兩者的銜接、融合和轉化，在學生達成發展目標的過程中同步實現了教師職業價值的追求和專業素養的提升，確保了教育教學始終符合時代的發展需求。

指向學生核心素養發展的英語教學，兼顧宏觀的教育政策和微觀的教學行為和學習行為。核心素養既是課程內容的綱要，也是教學過程的主線，引導教師從意義探究出發，提高課堂效率，推動深度學習，幫助學生理解分析、整合加工、運用評價、轉化創造學習內容，從而達到解決問題和建構世界的目的。

2.依托實證研究，結合教學實際，基于核心素養，進一步拓展和細化基礎版學業標準的描述，滿足教師的個性化教學需求。

指向學生核心素養發展的升級版學業標準仍然沿用基礎版的框架結構和標準描述，這對于確保其作為一線教學參考依據的穩定性和延續性非常有益。但是原有部分條目涵蓋內容的指向涉及多個方面，為滿足單編碼的要求，必須要從中確定一個最突出、最主要的方面和核心素養的內涵對接。因此，升級版學業標準進一步拓展和細化了標準條目的文字表述，并逐條對其核心動詞和重點內容進行標定，為教師在日常教學中準確理解和落實學業標準、評價和促進學生指向核心素養發展的英語學習結果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3.教學評價示例凸顯教—學—評一體化的原則，兼顧形成性評價與終結性評價的有機結合。

課堂教學是一個師生、生生、生本多元相互作用的過程。每個學生都會在課堂上體驗學習與交往。對升級版學業標準的研制旨在落實學生的主體地位，構建學習中心課堂。突出以學生學習活動作為整個課堂教學過程的中心，以學生主動、自主、合作、探究等學習方式占據主要的課堂教學時空。課堂上，發揮形成性評價的積極促進作用。學生在一系列相互關聯的語言與思維活動中，在理解和表達相結合的活動中，與文本對話、與自己對話、與他人對話、與外界對話，建構、內化和運用新知識結構，確保教—學—評一體化。以師生互動、生本互動和生生互動構建對話式課堂，促進學生核心素養的發展。

4.基于系統化、結構化的案例設計與分析，為教師教學提供可操作、可借鑒的教學藍本和評價形式。

所提供的典型案例既關注和反映了在教學中如何著重培育學生某方面素養，又研究和體現了在教學中如何整體推進學生各方面素養的綜合發展，便于教師學習和借鑒，以開闊教師的視野，激發教師的潛能，引導教師多角度、多層次解讀教學文本，結合學情分析研究如何制定和調整教學目標，并將文本解讀的結果轉化為課堂學習活動，通過落實核心素養的策略方法和英語學習活動觀，引領學生以對所學內容的已知為起點，以探究文本的主題意義為主線，以形成新的結構化知識為途徑，以運用所學在新情境中解決問題為目的。

研究的啟示

當前，在立德樹人和落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教育思想的引領和指導下，基礎教育已經進入了全面提高質量的內涵式發展新階段——培育和發展學生的核心素養。在深化英語課程改革的過程中，學校和廣大一線教師更加關注核心素養與英語學科教學的關系。作為省級教研部門，我們有必要幫助教師厘清對上述名詞的認識，并研發學生學業質量標準來指導實踐和保障質量。

本研究注重理論聯系實踐，既深入貫徹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內涵要求，又高度關注英語學科和初中學段的突出特點，在標準的確定和等級的描述中力求實現國家政策和教學實際的精準對接。通過參加本項目的研究，我們也在不斷學習和探討的過程中形成了對上述名詞內涵一致性的基本理解和共識，即著眼于“促進人的全面發展”。我們希望在后期使用標準指導教學的過程中進一步與一線教師共同學習、實踐和反思，協同做好從英語教學到英語教育的轉型和提升。

參考文獻

林崇德.2016. 21世紀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研究[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

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2012.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2011年版）[S].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

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2018.普通高中英語課程標準（2017年版）[S].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蔣京麗，特級教師，北京教育科學研究院基礎教育教學研究中心中小學外語教研室主任、英語教研員，教育部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修訂工作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