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傳喜 李秉強 黃磊
摘 要 高職院校“雙高”建設是后示范時期高職建設的新目標。高職院校雙高建設應理順高水平院校和高水平專業之間的關系,突出以產教融合為主線,從構建基于人才緊缺指數的職業教育與區域產業發展融合動態監測機制、識別高職院校培養方案和質量監控與產業鏈及所需能力的匹配性、制定“高水平高職與專業”認定的科學評價標準、探索政校企協同的“雙高”建設推進政策等方面加強建設。
關鍵詞 高職院校;高水平高職院校;高水平專業;行動路徑
中圖分類號 G719.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8-3219(2019)19-0050-05
高職教育是我國高等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為進一步推動高職教育高質量發展,教育部職業教育與成人教育司在2018年工作要點中提出,啟動中國特色高水平高職院校和專業建設計劃,堅持扶優扶強與提升整體保障水平相結合,建設一批當地離不開、業內都認同、國際可交流的高職院校。由此,高職院校“雙高”(即高水平院校和高水平專業)建設拉開“后示范”時期高職建設的序幕,各省市區積極謀劃高職教育的“雙高”建設布局。因此,在新時期高職院校“雙高”建設中厘清其奮斗目標、內涵與行動路徑,在“雙高”建設啟動之際具有重要意義。
一、高職院校“雙高”建設的邏輯
(一)后示范時期高職教育資源配置轉型的需要
我國于2006年開始啟動國家示范性高等職業院校建設項目,該項目實施以來極大提升了我國高職院校的辦學水平,發揮出了重要的導向和引領作用。但是,國家示范性高等職業院校建設是教育部仿照本科211工程實施的,在全國1000多所高職院校中選出100所示范院校,作為重點建設示范性學校,以帶動全局發展。因此,最先參與計劃的百所高職院校也被譽為“高職211”[1]。國家示范性高等職業院校建設體現了高等職業教育資源的政府強制性配置模式,這種來自頂層的制度安排決定了高職資源配置的集中性,以便高效快捷地實現高職教育高質量發展目標。為了能夠進入國家示范性高職院校建設項目名單,各地示范高職建設一定程度上表現出了大躍進的心態,而忽視了高職教育規律、教學規律、人才培養規律[2]。同時,這種制度安排也決定了絕大多數高職院校無法進入“示范性高職”的現實。
國家實施示范性高職院校建設項目加大對進入示范性建設中的高職院校的投入,由于示范性高職院校一般都是地處中心城市,原有基礎較好,又具有示范性骨干高職院校“單獨招生”和“招生指標優越”等政策優勢[3],這在資源配置方面因缺失公平機制導致示范性高職與非示范性高職之間的不公平競爭,使在數量上占絕大多數的非示范性高職院校面臨著巨大壓力,造成示范性高職院校與非示范性高職院校差距加大,挫傷了絕大多數高職院校的積極性。因而,國家示范性高職院校建設的頂層強制性資源配置模式,背離了職業教育與產業的天然聯系,沒有把重心放在營造適合高水平高職院校脫穎而出的市場機制與產教融合生態培育上,高職教育內涵建設失去了持續的動力來源。后示范時期高職院校“雙高”建設,意味著高等職業教育資源配置的轉型。與示范性高職院校建設不同,高水平高職院校建設不再是由國家財政集中投入支持少數示范校的發展,而是打破國家示范性高職院校建設時期的“身份標簽”[4],轉變依賴行政決策及偏重行政管理的資源配置模式,發揮市場在職業教育中的導向和調節作用,保證職教資源的有效投入和優化配置[5]。“雙高”建設是真正鼓勵與支持那些發展基礎扎實、優勢特色鮮明、創新意愿強烈、機制體制靈活、辦學成效明顯的高職院校進行重點建設,鼓勵和支持不同類型的高水平高職院校和專業差別化發展,并在宏觀環境上創建高職院校有序競爭的創新生態,形成高職教育面向產業的市場配置及競爭創新。
(二)產業轉型升級倒逼高職人才培養提升的需要
高等職業教育與區域經濟發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其生命力根本在于對區域經濟的適應性和服務性。在智能制造、中國制造2025、創新驅動為特征和任務要求的產業結構轉型期和新經濟條件下,我國區域產業轉型升級已經對技術技能型專門人才的需求形成倒逼態勢,迫切需要更加有效的高職教育人才培養作為支撐。而我國高職設置與專業調整的基本依據是教育部門制定的《普通高等學校高等職業教育專科(專業)目錄》,盡管該目錄會實行調整,但是越來越難以對接產業“日新月異”的變化,并且由于我國國土廣大、院校眾多、校企合作形式不同、人才培養路線圖各具特色,教育部設立的全國行業職業教育教學指導委員會很難施行“行業指導”,同時高職院校本身也普遍缺乏研究產業變化的機構、人員和能力[6]。同時,在多數高職院校中,專業培養人才的口徑還比較偏窄,課程內容缺乏彈性和選擇性,制度行政化傾向嚴重,這些都與適應產業變化的產教融合本質相違背,造成了職業教育資源體制內循環、產業人才需求與人才供給斷裂。因此,新經濟條件下的高職院校“雙高”建設,實質是主動面向產業轉型升級的人才需求現實,嘗試打破原有教育行政主導的封閉發展模式,以開放態度聯動教育產業鏈條上的關聯者[7],構建高職院校與地方政府、地方企業(行業)之間的動態互補、協同發展機制,形成與區域產業分布形態相適應的專業布局,打造各高職院校的特色專業體系,進而在提高高職院校辦學水平的同時切實有效地服務于區域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需要。
(三)以專業建設為核心的高職深層次改革的需要
由于示范性高職建設的行政化標準體系導向,進入示范性行列的院校會在招生、撥款、就業等方面獲得重要資源配置,因此高職示范校的創建以獲取這種資源為根本趨利,導致眾多運動式的短期行為,如將資金投入到立竿見影的項目上,購買一些先進設備,引進一部分高職稱教師,以此獲得示范校創建的成功,而不是對高職教育中最難解決而又最需要解決的機制性問題進行實質性改革[8]。在體制機制上,一些高職出現行政化日趨嚴重的傾向,尚未真正形成產教融合、校企合作的內外部管理機制體制,難以適應高職教育發展的問題比較突出。專業是高職院校的基本辦學形態和載體,專業結構和水平體現著高職院校的辦學特色、辦學水平與服務面向和服務水平[9]。因此,高職院校“雙高”建設,是要突出以高水平專業建設為切入口推動高職院校管理體制深層次改革,核心是通過理順政府、學校、行業、社會利益關系,建立迅速對接產業和企業的管理體制和運行機制,以增強高職院校靈活應對產業、企業人才需求變化的柔性。同時,對高職院校內部的諸如人才培養理念與專業培養定位、技術能力與技能操作、教師隊伍與教學能力、教學質量與就業質量、教育信息化與教學資源條件、教學運行管理與學生服務、科技研發與社會服務等普遍存在的問題,結合自身實際,進行綜合性改革、系統化建設,全面提升從學校到專業的能力與水平[10]。在宏觀政策管理方面,“雙高”建設下的高職院校核心是面向產業與職場的專業培養,而每個區域產業結構不同,所需的人才結構也不同,這就要求在管理上賦予高職院校更大的自主權。
二、高職院校“雙高”建設的核心內涵
(一)理順高水平院校和高水平專業之間的內在關系
高水平高職院校與高水平專業之間存在著相互依存的關系。通常認為,高水平高職院校應該存在一定數量的高水平專業或專業群,但具有高水平專業或專業群的高職院校未必是高水平院校。換言之,并非高水平高職院校的所有專業都是高水平的。此外,在高職院校不同的發展階段,高水平專業存在著顯性差異和動態變遷,且地方政府在政策支持上存在著相應的梯度演化[11]。對于高職院校而言,高水平專業只是創建高水平院校的組成部分。按照周建松的觀點,高水平高職院校應該在設施條件、專業、師資、校友、服務等方面均顯示出較高的水準[12]。因此,高水平專業是高水平高職院校的必要但非充分條件。
“雙高”建設顯示出高水平院校和高水平專業同時驅動,并將高水平專業放到了與高水平院校同等重要的地位,這就要求在高水平高職院校建設中突顯高水平專業建設,并且基于高水平專業發展帶動學校其他專業的提升,即要充分發揮高水平專業對高職院校其他專業的示范效應。在具體建設過程中,對于規模較大的綜合性高職院校,應該積極發揮高水平專業對高水平院校建設的引領作用;對于相對較小的專業性高職院校,應該把辦成區域特色院校作為目標,進而建設成高水平院校。
(二)突出以產教融合為主線的“雙高”建設
加強產教融合是由職業教育的本質特色所決定的。高職院校“雙高”建設必須回歸產教融合本質,以深化產教融合為主要著力點,將產教深度融合貫穿于“雙高”建設全過程,以產教融合為主線進一步推進高職院校教育教學綜合改革和體制機制創新。
不同于傳統意義上的基于個別企業崗位的淺層次、低水平校企合作,“雙高”建設下的“產教融合”對接的不是某個企業的標準,而是強調技術的社會性,即采用基于行業主導的社會(產業、行業、團體)標準。因此,產教融合的關鍵是要制定符合行業企業需求的教學標準[13]。一方面,教學標準應代表國內或所在區域產業最新的技術水平,體現行業企業參與辦學程度;另一方面,以標準制定作為對接“雙高”高職“國際可交流”的國際化建設手段,即將國際通行的各種標準引入到教學標準中來,把國際先進標準的理念與本土行業企業標準實際及技術技能人才成長規律有機結合,開發與國際先進標準對接的專業標準和課程體系,使專業人才培養與國際技能標準和職業資格標準接軌,培養既熟悉國內先進行業技術標準,又具有國際視野、通曉國際規則、掌握達到國際公認標準要求的知識和技能的高端技術技能人才[14]。以制定符合行業企業需求的教學標準為導向的產教融合,使得先進的產業理念、工藝技術、服務標準、管理方法、工匠精神等全面融入“雙高”職業教育的全過程中,以此實現高職院校教育教學和體制機制的深刻變革。
(三)高水平專業建設是“雙高”建設關鍵
專業建設是高職院校的核心,專業建設規劃是高職院校的長期戰略[15]。專業是高職院校的基本辦學單元,而專業群是高職院校核心競爭力的重要彰顯。事實上,基于產業集群的職業教育專業集群是在特定區域中相關專業與專業群的空間集聚[16],并且可以通過專業論、人才論、技術論、多元論等相關理論進行詮釋[17]。對高職院校而言,除院校地域優勢外,高職生源競爭實際上是背后的專業博弈,大部分專業與其說考生是被高水平院校吸引,不如說是被學校的高水平專業和符合經濟社會發展的新型產業的相關專業吸引[18]。
因此,高水平專業建設是“雙高”建設關鍵。高水平專業建設應該以區域重點產業為導向進行動態調整,促使高職院校實現集約、集成、內涵式發展,在提高專業水平的同時切實提高高職院校的辦學質量,進而加快“雙高”建設推進的步伐。在專業和專業培養方案實施動態調整的過程中,應該遵循適應性、特色發展、前瞻性、校企合作、整體優化等原則,在宏觀指導機制、監督反饋機制等協同下,實現高職院校專業或專業群的增設、淘汰、改造等[19],并可將之分為重點發展、常態發展和限制發展并采取差異性的發展舉措[20]。以此將專業與本地或區域重點發展產業全面對接。
(四)評價認定高水平高職院校與高水平專業
盡管高職院校“雙高”建設并非著眼于高職院校的排名,但是沒有標準的“高水平高職與專業”是難以遴選和科學評估的。因此,雙高建設需要出臺高水平高職與專業評定方面的政策性文件,以引導“雙高”建設。
對于何為高水平高職和高水平專業目前還沒有科學的評價體系。在高水平高職評定方面,學者從發展內涵[21]、師資建設[22]、發展階段[23]等角度進行了定性化剖析,但通常認為示范性[24]、一流性[25]、優質性[26]三方面屬于該范疇。另外汪治認為,一流優質高職院校具有“10 個高水平”,即畢業生競爭力高水平、科研成果轉化高水平、服務地方行業高水平、辦學條件高水平、“雙師型”師資隊伍建設高水平、學生能得到高水平的個性化關注和指導、知名企業參與專業教學高水平、協同創新高水平、國際交流合作高水平、社會認可高水平[27]。郝天聰和石偉平提出,優質高職院校建設需要進一步優化項目驗收標準,應突破以往示范高職院校建設項目驗收標準的局限性,設計以軟件建設為重點的指標體系[28]。在高水平專業評定方面,李勁和唐曉林認為,應將專業與本地或區域重點發展的產業全面對接[29],因為作為高水平專業建設的考核指標,具體操作就是要看專業與本地或區域相關產業中名企是否全面對接。可圍繞專業的兩個指標來制定,一是專業與當地或區域知名企業全面合作的情況,二是專企共建的生產性實訓基地的建立與有效運行情況。吳東盛等認為,高水平專業建設表現為學校發展戰略、師資隊伍、專業及教學、學生發展、辦學條件等五個指標維度[30]。
三、高職院校“雙高”建設的行動路徑
(一)構建基于人才緊缺指數的職業教育與區域產業發展融合動態監測機制
現代高等職業教育實質是面向產業和職場的專業教育,只有了解產業及職場人才需求,才能真正做到“回歸產業”、“回歸職場”,為區域經濟發展培養合格高技能人才。在“雙高”建設中,編制重點產業及產業鏈人才緊缺指數對高職專業調整、產教深度融合、提高專業服務產業發展的能力具有重要參考意義。重點產業及產業鏈人才緊缺指數反映了區域重點產業及新興(高端)產業技術技能人才需求情況(包括緊缺程度和能力量表),將該指數作為高職專業調整的權威依據,可以實現職業教育與區域產業發展匹配的常態化、動態化觀測。編制重點產業及產業鏈人才緊缺指數需要對各區域的主導產業人才需求情況進行系統性摸底,通常需要采取統計部門的直調系統對重點產業進行大量調研,通過人社部門獲取人才招聘市場的相關產業的招聘數據,對重點企業進行座談以及對相關部門領導進行訪談。在此基礎上,篩選出各區域經濟重點產業(鏈)的人才需求情況。
(二)識別高職院校培養方案和質量監控與產業鏈及所需能力的匹配性
目前,各區域需要思考高職院校培養方案和質量監控與基于人才緊缺指數監測的重點產業(鏈)及所需能力是否匹配?對于此,找出各區域高職教育與產業、職場需求的差距并且以此為導向進行全面深入改革是“雙高”建設的關鍵。在獲取各區域主導產業人才需求情況的基礎上,教育主管部門可以給出測評高水平高職院校和專業與產業互動發展的指標體系,要求各高職院校就專業設置與區域經濟和社會契合程度給出評估,同時基于各區域實際給出契合度的閥門值并將之分為相當契合、一般契合、相當不契合三個層級,分別給出綠派、黃牌、紅牌評級,且對于綠牌級別的高職院校給予優惠或獎勵舉措。考慮到不同區域高職院校學生就業的擴散性,中心城市的高職院校對產業發展的契合度,可以放在全省進行評估;中心城市之外的其他區域的高職院校,應以環區域(即與該區域接壤的所有區域)作為輻射半徑進行評估。
(三)制定“高水平高職與專業”認定的科學評價標準
對于如何測度或衡量高水平高職和高水平專業的指標體系,目前還沒有較為成熟的視角或方法。高職院校“雙高”建設,可根據“雙高”的內涵,探索與制定高水平高職和高水平專業的遴選科學評價標準。從各區域現實背景和高職院校發展實際看,學校發展層次差異是條件,提升創業水平是驅動,提檔服務學生發展和區域發展能力是根本,提高學生整體素質是核心。基于此,高水平高職院校的認定選擇應該體現在不同屬性和不同類型上。可認為高水平高職院校應該是強創新創業型、強服務型、高素質型的融合。故此,在指標構建時,嘗試提出創業型、服務型、素質型的指標維度,而對于強弱的判斷難以直接給出具體的數值判斷。事實上,關于各種類型的強弱及其權重,可以采取問卷調查、專家打分(德爾斐法)、部門訪談等方式進行。而對高水平專業的認定,則是以基于行業主導的社會(產業、行業、團體)標準為導向建立指標體系。考慮到高職教育服務于區域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需要,由此在不同經濟發展水平和結構的區域,其職業教育發展的側重點會有所不同,進而在高水平高職院校和專業的判斷上應該會存在顯性差異。
(四)探索政校企協同的“雙高”建設推進政策
產教深度融合是高水平高職院校和專業服務于區域重點產業發展的著力點,需要政府、高職院校、企業等多方主體積極參與。在如何加速“雙高”建設下的產教深度融合問題上,在以下政策制定方面進行積極探索:首先,各區域教育主管部門需要高端引領,出臺相應的政策,采取激勵措施積極鼓勵高職院校參與產教融合。教育主管部門要聯合經信委等部門,對于參與高職院校聯合辦學的企業采取稅收減免、稅收抵扣的方式,以激勵企業參與高職院校建設,如對捐贈、冠名、學校發展基金等行為采取稅收抵扣,對于成立新的產業研究院所、校企產業協同創新中心、校企共建產業重點實驗室、校企共建產業工程技術中心等行為采取稅收減免的舉措。但是,由于涉及到稅收問題,可以由各省份省直部門向省委省政府專題匯報,建議成立省專項資金并從區域重點產業進行試點后推廣,如以當地主導或重點產業龍頭企業作為試點。其次,在政府部門引導、企業和高職院校主導下,以區域主導產業為基礎,加快企業-高職院校訂單培養的推進。事實上,我國各地區一些高職院校已經在實施訂單人才培養,但力度還遠遠不夠,這就要求主管部門系統性地推進該項工作。最后,由教育主管部門協調,采取理事會的方式打造各區域高職院校聯盟,建立免費、共享的高職院校資源數據庫,基于該平臺與各區域的龍頭企業展開深層次的合作,以構建高職院校、高職院校畢業生、企業(行業)用工需求、企業(行業)技術需求的信息暢通機制。
參 考 文 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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