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學徒制在高職外貿專業人才培養中的實踐探索

陳仕榜

[摘 要]文章結合我國外貿行企業對外貿人才的需求趨勢和高職外貿專業的辦學現狀，闡述了在高職外貿專業中開展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的重要意義，并深入分析實施現代學徒制的三大關鍵點，提出從完善法律法規和政策保障體系、強化行業協會協調育人作用、健全保障機制、實施工學交替教學運行模式、協同構建課程體系五個方面，推進現代學徒制在高職外貿專業中的有效、可持續開展，以全方位提升該專業人才培養質量。

[關鍵詞]現代學徒制;高職外貿專業;人才培養

[DOI]10.13939/j.cnki.zgsc.2020.35.167

隨著我國對外貿易深化和產業結構調整升級，以學校為單一主體的職業教育模式已難以培養出滿足外貿行企業需求的人才。一方面是外貿環境變化和產業轉型升級，促使外貿企業對高素質高技能外貿人才的需求持續增長;另一方面是雖然每年高職外貿專業畢業生數量較多，但能夠吻合外貿崗位職業要求的卻嚴重不足，從而導致外貿人才就業市場的供求結構性矛盾越來越突出。深究這一情況的本質，是由于校企合作育人機制不健全、產教融合程度低、教育與實踐對接不完善等因素導致。因此，要從根本上解決上述問題，提升人才培養質量是關鍵，而其核心是改革人才培養模式。

2014年，教育部發布《關于開展現代學徒制試點工作的意見》，這標志著我國正式啟動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試點工作，其以提高育人質量為目標，以深化產教融合、校企合作為著力點，推動職業教育人才培養模式的改革與創新。截至2019年，教育部已開展三批試點，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在我國職業教育領域已得到初步應用和推廣，這給高職外貿專業人才培養模式的改革提供了方向。高職外貿專業在人才培養過程中，應結合專業和外貿企業特色，以提升外貿人才職業能力為結合點，深度挖掘校企聯合培養空間，積極探索并實施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從而提升專業培養質量，滿足外貿行企業對人才的需求。

1 實施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的意義

1.1 有助于增強學生的職業能力

在該專業中開展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一方面，外貿企業作為育人主體，能夠提供真實的外貿崗位輪訓和外貿企業一線動態資訊，讓學生得到充分的實踐鍛煉，從而加強對專業顯性知識的理解和應用，促進職業顯性能力的提升;另一方面，學生在真實外貿工作環境中耳濡目染，更是能夠得到企業師傅的言傳身教，無形中提升了自身的職業隱性能力，比如溝通能力、應變能力、團隊協作能力等，而這些職業隱性能力往往難以通過學校常規課堂教授給學生。學生職業能力的增強，不僅顯現出高職教育的社會性、專業性以及時代性，而且更加有助于學生就業質量的提升。

1.2 有助于增強學生的職業認同感

按照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的要求，學生約有一半甚至更多的學習時間要在外貿企業完成。外貿企業作為開展學習、實踐、實習乃至就業的重要場所，其提供的工作情景和整體化工作進程，能夠促使學生對專業背景、性質、需求等有更深的了解，有助于找準自身定位和提升職業意識。同時，學生受到企業環境和文化的熏陶，以及職業生涯規劃和從業引導的影響，能夠加深對外貿企業發展前景的認知，這些都非常有利于加強學生對外貿職業的認同。此外，對于學生遇到學習倦怠、職業迷茫等問題，企業師傅能夠第一時間發現并提供正面、積極的溝通以及引導，從而增強學生對企業的認同感和歸屬感，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奠定了學生的外貿職業從業意識。

1.3 有助于增強專業教學的改革力度

高職外貿專業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的開展由學校和企業“雙主體”聯合實施。一方面，企業師傅在教授學徒的過程中，能夠及時發現學校教學中存在的問題，比如哪些環節與實際工作相脫節、哪些環節需要加強訓練等，并能將該些問題信息反饋給學校教師;另一方面，學校教師通過與企業師傅的溝通交流，以及根據學生在工學交替期間的反饋和表現，能夠熟知外貿企業各項工作開展和崗位職業能力需求的情況。以上“雙導師”的雙向信息獲取，能夠極大地推動外貿專業在課程體系、教學評價體系、教學方式和手段等方面的改革和創新。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下的專業教學改革，不僅進一步強化了對學生綜合能力的培養，也更加注重了學徒職業生涯的發展。

2 實施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的關鍵點

2.1 外貿企業的遴選

外貿企業作為開展現代學徒制的重要主體，它對于現代學徒制能否順利開展，以及開展的成效高低起到決定性作用。因此學校在遴選外貿企業時，要著力考量三個主要因素：一是企業自身發展需求。這是企業參與現代學徒制的原動力。學校要深入剖析企業內在需求，并通過校企聯合開展現代學徒制，幫助企業降低運營成本、強化人才供給、提升經濟效益等。只有這樣才能讓企業抱有高度積極性和主動性深入推進現代學徒制的實施。二是企業自身吸引力。如果遴選在規模、品牌等方面具有足夠吸引力的企業開展現代學徒制，對企業而言，它將獲得更有效的人力儲備及更高的留職率，從而提高企業參與的熱情;對學生而言，他們將獲得比其他類型的學生更優的學習乃至就業機遇，從而增強他們參與的積極性。反之亦然。三是企業自身培訓體系。合作企業只有具備較為完善的員工培訓體系，才能保證將校企協同育人的各項要求落到實處，才能對學徒進行有效培養。否則，單憑合作企業的熱情和意愿，而無法保障教學質量，反而會對學徒利益和現代學徒制聲譽造成不良的影響。

2.2 學生的選拔

學生的選拔是現代學徒制可持續開展的基礎性問題。為實現對學生的精準選拔，校企“雙主體”應充分遵照兩個原則：一是學生自主選擇原則。為增強學生自主選擇的意識，校企應加大對現代學徒制的宣傳推廣力度。同時校企要聯合做好始業教育，提高學生對外貿專業的學習興趣，并逐步加強學生的職業啟蒙，提升學生對外貿行企業的入職期望。二是擇優選拔原則。為選拔出更加符合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的學生，學校和外貿企業應規范選拔流程，聯合組成選拔團隊，通過采用面試、筆試以及職業傾向分析等測試方式和手段，對有意愿參與的大一外貿專業新生進行擇優選拔。在上述兩個原則的基礎上，校企聯合選拔出那些意愿性強、主動性高、契約精神好以及具有較好專業基礎的學生，單獨編制成班，并與他們簽訂三方協議，明確學生（學徒）的“雙身份”以及各方的責任和權利。

2.3 師資的選拔

“雙導師”師資團隊能夠實現校內外資源優勢互補，是現代學徒制有效開展的保障性條件。該師資團隊由學校教師和企業師傅聯合組成。對于學校教師的選拔，優先考慮“雙師型”或者具有外貿企業一線工作經驗經歷的專業教師。他們不僅要能夠勝任工學交替、產教結合的教學方式，承擔常規的校內教學任務;更要參與指導學生職業規劃、協助監管學徒實踐實習等人才培養全過程。對于企業師傅的選拔，應以穩定、精干為原則，選拔那些具有良好職業道德和職業技能，具備一定教育教學能力且品行兼優的技能骨干擔任。他們不僅肩負對學徒在職業能力方面的培養，還需幫助學徒樹立良好的職業素養。此外，校企應共建“現代學徒制聯合教研室”，這樣不僅有助于拓展學校教師專業視野，也有助于提高企業師傅教育教學水平，從而促進雙方更加緊密性、一致性、高效益的開展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

3 推行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的實踐路徑

3.1 完善法律法規和政策保障體系

現代學徒制作為一種職業教育人才培養模式，要想得到全方位開展，需要學校、企業、政府、行業協會等多方共同參與和努力（如圖1所示），其中政府的主導作用尤為重要。

一方面，要不斷完善現代學徒制相關法律法規。現代學徒制在德國、愛爾蘭、英國等國家能夠成功開展，主要原因之一在于這些國家都擁有完善的法律法規作為根本性保障。當前我國政府出臺的法律法規都較為宏觀、寬泛，缺乏操作細則，比如在校企合作方面，《職業教育法》只做了原則性規定，企業所承擔的法律權責關系較為模糊，使得校企合作的推動缺乏力度。至于直接涉及現代學徒制的法律法規尚未形成。我國政府層面應加快頒布并逐步完善扶持現代學徒制開展的法律法規，并應做到“縱向到底、橫向到邊”。即法律法規要逐層細化到可實施的具體條例，比如通過完善《現代學徒制培訓條例》《職業教育條例》等，來確定學校、企業、學生等多方的權責利問題;且法律法規要由教育、財稅、就業等相關部門共同制定、聯動實施，以此從多視角增強對參與現代學徒制各方的引導和約束力。

另一方面，要不斷加強實施現代學徒制政策保障體系。一是對于企業的支持。為激勵外貿企業更好地參與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政府應按生均的形式制定利益補償機制，在財政補助、稅收減免、企業征信、社會宣傳等方面給予資助或者獎勵，維護外貿企業所獲得的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以增強外貿企業服務現代學徒制實施的意識，從而保證其參與現代學徒制的積極性和穩定性。二是對于學校的支持。政府對于開展現代學徒制試點的外貿專業應給予招生政策方面的支持，并通過專項經費加大對該專業建設的資助投入，包括實習基地建設、實訓軟硬件采購等，以鼓勵外貿專業緊隨行企業步伐積極探索和開展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激發該專業更好的辦學活力。

3.2 強化外貿行業協會協調育人作用

通過研究現代學徒制開展的國際經驗得知，在實施現代學徒制較為成功的國家中，它們的行業協會都發揮著重要協調育人作用。比如在澳大利亞和德國，行業協會是現代學徒制重要的組織和管理機構，負責協助政府教育主管部門、企業、學校進行職業資格標準開發、人才培養質量標準認定、學徒培訓協議監管等事宜。然而由于教育體制、法定運行機制等原因，包括外貿行業協會在內的我國絕大多數行業協會都流于形式，缺乏明確的法律地位和職能定位，并未能夠代表外貿行企業在職業教育領域發揮協調、指導、監管等作用。

為更優的整合社會性教育資源，更好地協調各主體關系，深化外貿行業協會對現代學徒制開展的推動作用。一是要通過參照《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等文件要求，在法律層面明確行業協會的職能、權責和運行方式，提升其公信力和社會地位，充分發揮其參與和服務職業教育的功能;二是外經貿企業協會、跨境電商協會、中國國際商會等外貿行業協會要聯同企業、學校一起建立現代學徒制合作機制，共同對參與的外貿企業進行資質認定，共同制定教學大綱、課程標準、職業資格標準等細則，促進外貿專業教育和外貿行企業需求的一致性對接，提升現代學徒制開展的效率和效益，有效降低其運作成本;三是充分利用外貿行業協會的專業優勢和資源優勢搭建信息交流平臺，推動校企雙方信息共享和溝通合作，并逐步形成資源聚集效應，為擴大現代學徒制規模奠定基礎。同時，對于學校和外貿企業在實施現代學徒制中所產生分歧和矛盾，外貿行業協會也能夠及時、有效地進行協調和解決，從而推動現代學徒制的高效運轉。

3.3 健全實施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的保障機制

為保障高職外貿專業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平穩、高效的實施，學校和外貿企業要共同健全各項保障機制。

3.3.1 教學管理方面

高職外貿專業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的實施，要求學生在學校和外貿企業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環境中進行學習，并接受“雙主體”的協同管理。這對傳統的以學校為主體的教學管理提出了新要求。一方面，學校要積極探索彈性學分制管理模式，制定與之匹配、切實可行的選課制、學分互換互認制、彈性學年制、學業預警制等，為推進現代學徒制提供更優的平臺;另一方面，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是分步驟分階段分場所開展的，而且有學生、學校教師、企業師傅等多方參與，存在著較多變動以及不可控因素。因此校企雙方要聯合實施動態教學監管模式，組織專門機構對現代學徒制進展進行不間斷監測，并定期開展協調推進會，確保其有序有效的運行。

3.3.2 制度和組織建設方面

為保障現代學徒制規范、科學的運行，校企雙方應從多個層面完善制度建設。比如《現代學徒制教學管理制度》《雙導師選拔和管理制度》《學生（學徒）選拔、考核、評價制度》《現代學徒制培養質量監控制度》等。另外，由于外貿企業具有客戶信息保密性、涉外性等特點，校企雙方尤其要加強《學生（學徒）職業道德規范管理制度》的建設。同時，校企雙方要根據簽訂的《校企聯合開展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合作協議》，明確雙主體育人地位，由學校領導、專業負責人、學校教師、企業負責人、企業人力主管、企業師傅等人員聯合組建現代學徒制校企合作委員會，并下設教學教研、實習實訓、招生就業等多個職能機構，負責商議、制定、實施、監管、考核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各項工作，為實現現代學徒制按時按質完成提供強有力的組織保障。

3.3.3 評價考核方面

一方面是對學生（學徒）的評價考核。該考核要以“多元化、多維度、雙標準、分階段”為原則進行。第一、二學期，以學校教師為評價主體，主要考核學生對外貿專業理論知識和單項技能操作的掌握;第三、四學期，以學校教師和企業師傅為共同評價主體，主要考核學生（學徒）對綜合實踐技能的運用;第五、六學期，以企業師傅為評價主體，主要考核學徒對職業技能的掌握，以及職業道德、職業精神等;另一方面是對學校教師（企業師傅）的評價考核。該考核內容主要涵蓋課程教授、教學管理、職業操守、學徒成果等方面，并采取學校評價（占30%）、外貿企業評價（占30%）、學校教師（企業師傅）自評（占10%）、學校教師（企業師傅）互評（占20%）、學生（學徒）評價（占10%）等多主體按照不同分值比例的方式進行考核。

與此同時，要設置與評價考核機制相匹配的分析反饋機制，將評價考核結果進行實時的、定性定量的分析，并及時反饋給相應主體，為現代學徒制更優開展提供針對性的改革依據，形成“評價考核—分析反饋—改進提高”的良性循環。

3.3.4 激勵機制方面

校企雙主體應通過構建相應的激勵機制，最大限度地保障學校教師（企業師傅）、學生（學徒）的權益，以提升現代學徒制開展的活力。

第一，對學校教師（企業師傅）的激勵。首先，校企要參照薪酬福利，按月度給予能夠滿足學校教師（企業師傅）預期的基本津貼。其次，根據評價考核結果，對學校教師（企業師傅）進行等級評定，給予專項獎勵，并將該等級作為今后職位晉升、職稱評定、薪酬待遇提升等的重要加分指標。同時，為鼓勵企業師傅更加積極、自覺地投入到對學徒的指導，消除其“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顧慮，企業應將學徒出師入職后一定年限的工作業績與企業師傅業績相掛鉤，讓企業師傅共享學徒的收益，以形成長期良性互動。

第二，對學生（學徒）的激勵。在學校階段，對于被選拔為參與現代學徒制的學生給予一定的津貼資助。在企業階段，應參照當地最低工資標準給予學徒一定的補貼;對于考核為優秀等級的學徒，再給予獎學金;對于做出實質性學徒成果，比如根據簽訂的外貿訂單數、外貿訂單金額、客戶滿意度等業績指標，給予學徒享受“準員工”的薪酬待遇和業績提成，并縮短其轉正入職的時間。此外，校企雙方可采取學費返還的形式，激勵更多的學生參與到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以提升學徒的留職率。

3.4 實施工學交替的教學運行模式

校企雙方結合高職外貿專業性質和外貿行企業運行特征，遵循“學生—學徒—準員工—員工”這一遞進式人才培養途徑，構建“學習+實踐+實習（實戰）”三階段的工學交替教學運行模式（如表1所示）。

第一階段。第一、二學期主要由學校教師進行授課，在校內開展公共課程和外貿專業基礎課程的教學。并在第一學期嵌入2～3周專業認知和行企業認知的實踐，增強學生對職業的認同感。

第二階段。第三、四學期均由校企“雙導師”進行共同授課，并踐行“12+6”的長短學期制。即在第三、四學期，學生前12周在學校進行外貿專業核心課程學習，后6周根據前期的學習任務到外貿企業進行相應的實踐。為便于后6周企業實踐教學的開展，外貿企業可采取選派企業師傅入駐其校內工作室的方式進行。通過這一模式，不僅強化學生對專業知識的理解和運用，而且推進專業課程與職業技能的有效銜接和統一開展。

第三階段。第五、六學期主要由企業師傅進行教學和管理，學校選派教師進行全程協助。第五學期踐行“14+4”的長短學期制。即學徒于前14周在外貿企業進行跟崗實習，后4周再回到學校或者通過學校以“課堂進企業”的形式，進行專業知識的“回爐”再學習和系統性強化，這對于學生考取相關的職業資格證書也是非常有利的。在第六學期，外貿企業根據前一階段跟崗實習期間學徒的崗位傾向、自身優勢、性格特征等，安排學徒入駐企業指定崗位，并以準員工身份開展頂崗實習（實戰），以完成實習和就業的順利對接。

3.5 校企協同構建課程體系

學校和外貿企業要協同構建現代學徒制外貿專業課程體系，將學業標準和職業標準融合，優化課程結構和提煉課程內容。尤其要注意的是，該課程體系的構建既要滿足外貿企業的用人需求，更要兼顧學生（學徒）崗位技能遷移能力和職業可持續發展能力的培養，著眼他們職業生涯的長遠發展。

校企圍繞現代學徒制外貿專業人才培養目標，將課程體系劃分為四大模塊，分別是“職業素養模塊”“專業能力模塊”“職業能力模塊”“專業拓展模塊”。“職業素養模塊”主要培養學生（學徒）的職業道德、態度和行為。該模塊注重與企業元素相融合，主要涵蓋公共基礎、商務禮儀、商務溝通及談判等課程。“專業能力模塊”主要培養學生（學徒）系統化的專業理論知識和單項以及綜合專業技能。該模塊主要涵蓋國際貿易實務、外貿業務、商務英語、商務單證等課程。“職業能力模塊”主要培養學生（學徒）對外貿工作環境的適應能力，以及外貿工作崗位群的職業技能、職業精神等。該模塊課程是由外貿企業依據外貿業務員、單證員、報關和報檢員等崗位的核心能力要求而開設，以真實的外貿業務實訓實操為主要內容。“專業拓展模塊”主要是幫助學生（學徒）拓寬專業視野，培養他們的職業可持續發展能力。該模塊主要涵蓋市場營銷、財務管理、創新創業教育等課程。上述四大模塊課程按照教學運行模式的時間安排，采取微課、翻轉課堂等多樣化教學方式，在學校和外貿企業之間穿插進行。

綜上所述，在高職外貿專業中探索和開展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不僅與職業教育發展理念相吻合，而且能解決外貿人才就業市場供求結構性矛盾。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的實施需要政府、行業協會、學校、企業等多方共同參與，通過法律法規制定、政策保障、制度建設、課程體系構建等多個方面保障其高效有序的開展，以最終實現產教高度融合、外貿人才培養質量全面提高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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