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舒熳 肖谷



摘 要: 基于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的要求,以黃河流域為研究對象,從城市發展質量、城市生態質量和城市生活質量三個維度,構建評價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指標體系;基于2000-2017年黃河流域流經的34個地級市面板數據,對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進行了評價。研究發現,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得分穩定上升,但區域內發展不平衡問題依舊顯著,環境和生態發展嚴重制約著黃河流域中游城市的高質量發展,未來發展應該注重加強流域內城市的整體均衡協調發展,補齊中游城市協調發展中存在的短板。
關鍵詞: 黃河流域 城市質量 高質量發展 時空演變
一、引言
2019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在鄭州主持召開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座談會,明確指出黃河流域在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和生態安全方面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做出了加強黃河治理保護、推動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重大部署。
新中國成立70年來,尤其是改革開放40年來,國民經濟以數量和規模為特征的高速增長完成了歷史使命,人們對經濟的關注逐漸由數量的增長轉變到更加關注增長的質量,尤其關注GDP的綠色發展。當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經濟發展從以高速度增長開始向高質量發展轉變,從根本上說,無論是高速增長還是高質量發展,其經濟學含義都是使用價值量的增加,產出更多的使用價值,更好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的需要。
黃河流域自西向東分別流經青海、四川、甘肅、寧夏、內蒙古、陜西、山西、河南及山東共9個省(自治區),覆蓋36個地級市,行政面積約為284.84萬平方公里,占我國國土面積近30%。黃河流域省份2018年底總人口4.2億,占全國30.3%;地區生產總值23.9萬億元,占全國26.5%,生態地位極其重要,發展潛力巨大。
2017年10月,黨的十九大做出了關于我國經濟已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的重大歷史判斷,高質量發展體現得是新發展理念,對區域經濟結構、生態系統、生產要素等提出了更高要求。而城市作為人們群居生活的高級形式,是人類精神文明的重要標志,在某種程度上城市的高質量發展就是所在區域的高質量發展。黃河流域城市的高質量發展,有利于城市資金、技術、文化和創新活動向農村地區流動,促進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和鄉村振興。深入探索黃河流域城市發展的現實基礎和關鍵路徑,為完善城市體系結構和城市可持續發展提供新動力。同時立足新時代新的歷史方位,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作為國家區域戰略,在經濟社會繁榮、高質量發展、脫貧攻堅等方面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和實踐意義。
二、文獻綜述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中國經濟發展也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學術界普遍認為高質量發展本質上是一種新的發展理念,是以質量和效益為價值取向,能夠產生更大福利效益的發展,能夠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更大地增加人們的獲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使人民生活更加幸福和諧[1-2]。有學者將高質量發展與五大發展理念緊密聯系在一起,認為高質量發展是五大發展理念的具體體現,高度聚合了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和共享的新發展理念[3]。也有學者指出,高質量發展就是能夠滿足國民經濟不斷增長的真實需要的動力狀態、經濟發展方式和結構[4]。也有學者基于單一的經濟維度,認為高質量發展就是經濟發展過程中資源配置效率和微觀生產效率大幅度提高,投入產出效益和經濟效益不斷提高,實現經濟發展由高成本、低效益向低成本、高效益轉變,即發揮能動的要素作用,實現綠色發展和經濟發展的結構優化[5]。而國外文獻很少有關于高質量發展的直接提法,但是在研究中強調發展的公平性、可持續性、生態性等,其本質與高質量發展的內涵是非常相似的,這些研究主要集中在可持續、和諧以及生態發展等方面。美國學者Douglas Webster以經濟結構、區域稟賦、人力資源以及制度環境4項指標構成評價城市發展競爭力的體系架構,度量一個城市具有比其他城市生產和銷售更好產品的能力[6]。
而新時代的新發展理念是: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這既是新時代高質量發展的要求,同時也是對新時代是否實現了高質量發展的評價準則。新時代的發展也內在地決定了發展內涵必須是以質量和效率為導向的,即體現質量第一、效率優先,以實現更高質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續地發展。新時代的高質量發展不再是傳統的一心只追求GDP的看向量的發展,而是以創新為引擎拉動,兼顧效率與公平,實現經濟增長與生態保護雙贏的高質量發展。因此我們認為高質量發展是一種發展理念,經濟的高質量發展僅僅是高質量發展的一個層面,真正意義上的高質量發展是和我國五大發展理念一致的,能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在資源節約型和環境友好型社會中,能不斷提高人民的幸福感、獲得感。
為了更加準確地把握高質量發展的具體內涵和本質,對不同區域高質量發展有深入理解,已有學者和專家對一些具體區域或城市的高質量發展進行了系統的定量研究,建立區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并對指標進行預處理,但是縱觀現有文獻,由于不同的學科背景下所考量的以及發展過程所強調的利益主體是不同的,故高質量發展評價的研究領域也會存在不同視角,與不同視角相對應的也會存在各種各樣的評價指標體系。首先有學者對高質量發展指標構建提出緊扣高質量主題、少而精、對過程指標和結果指標進行區分等具體要求[7]。之后有學者提出了城市高質量發展的內涵:為居民營造高效的經濟環境、舒適的居住環境、公平包容的社會環境和綠色健康的自然環境[8]。而楊仁發、楊超(2019)以長江經濟帶108個城市為研究對象,從經濟活力、創新效率、綠色發展、人民生活和社會和諧等方面對高質量發展進行了系統描述,使用了20個具體指標對長江經濟帶高質量發展進行了測度[9]。杜春麗、杜子杰(2019)立足于我國五大發展理念,從產出效益、結構優化、綠色生態、開放合作和創新發展五大評價維度,對我國省級經開區高質量發展進行了評價[10],馬靜、李小帆等(2016)從經濟、社會和生態空間發展質量三大子系統對長江中游城市群城市發展質量進行了分析,指出了長江中游城市群走向高質量發展道路的路徑[11]。
這些文獻從經濟、社會、文化、公平性、城鄉融合度等方面闡述了高質量發展內涵,并給出了指標體系,但是忽視了對高質量發展的深層詮釋。現有文獻的關注點過多地聚集在區域本身質量上,而往往忽視了高質量發展是一個綜合性的概念,某個區域發展質量僅僅只是高質量發展的一個部分,高質量發展是比發展概念更深、涵蓋范圍更廣、要求更多的質量狀態,更凸顯新時代發展的新要求、新變化,包含了經濟、人口、創新、環境和生活等諸多方面的內容,而現有文獻在這方面或多或少還是存在著不足。而在測度區域高質量發展,構建指標體系時,應該盡可能多地加入能更好地體現高質量發展的豐富內涵,以及與區域本身發展之間具有復雜關系的指標。并且具體指標的數量并非越多越好,指標間可能存在的共線性極易導致結果的偏誤。
從研究的空間范圍來看,一類以某一地區為對象,另一類涉及全國范圍。具體而言從本文研究的黃河流域出發,當前文獻關于黃河流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水文治理[12]、流域貧困特征及其影響因素[13]、城鎮化與生態環境的耦合[14]等方面。而對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研究還處于探索階段,但在2019年9月隨著中央提出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戰略,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文獻開始有所豐富,如有學者對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路徑及模式選擇進行了初步的研究[15-16],對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內涵也給出了初步的界定,認為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主要體現在生態優先、市場有效、動能轉換、產業支撐、區域協調和以人為本六個方面[17],對黃河流域如何實現高質量發展給出了具體發展道路[18]。但關于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評價的文獻還是比較缺乏,為數不多的文獻還是從省級面板數據對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水平進行測度,但是從省級面板數據出發,根本無法真實有效的反應流域內高質量發展現狀,而且關于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內涵也有待進一步完善。
綜上所述,基于前人的研究成果和我們對高質量發展的認識,同時立足新時代,本文認為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是指在生態保護為原則的引領下,體現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發展理念,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在資源節約型和環境友好型社會中,不斷提高人民的幸福感。黃河流域生態保護與高質量發展作為國家發展戰略之一,其流域高質量發展對我國區域協調發展意義重大。鑒于進入新時代經濟高質量發展新要求與研究對象的完整性、科學性和數據可得性,本文選取黃河流域的34個地級市作為研究樣本城市 黃河流域流經9省36市,舍去海東市(2016年建立,數據連續性很差)和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數據缺失嚴重),本文的研究對象為黃河流域34個地級市。這直接放在正文里。,一方面探索黃河流域省市的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全域性、統籌性與協調性;另一方面利用2000-2017年的地市級面板數據進行實證分析。本研究對于推動黃河流域城市的高質量發展,促進黃河流域地市的經濟社會繁榮,實現全流域社會與生態的可持續發展意義重大。
三、指標體系、數據來源與數據的描述性統計
(一)指標體系
本文樣本選取的是黃河流域的34個地級市(其中包括黃河流域所流經的城市邊境城市),試從城市發展質量、城市生態質量、城市生活質量3個維度,包含經濟、人口、創新、環境和社會生活5個層面,共19項指標(見表1),構建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來衡量流域內高質量發展現狀。為了保持指標的一致性,本文指標體系全部采用均值指標,在指標體系中不再贅述。
(二)指標解釋
1.城市發展質量。新時代高質量發展要求內在地決定了經濟運行必須是效率和質量導向的,即體現質量第一、效率優先,以實現更高質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續的城市發展。城市發展質量是與經濟發展質量緊密相連的,經濟又好又快發展體現了其高質量發展的良好態勢,衡量城市發展質量主要由反映經濟發展水平和質量的一組指標刻畫。在測度上,下文將從經濟、人口、創新3個層面7項指標,采用GDP增長速度來反映經濟數量的增長,只有當經濟數量增長到一定階段,才能追求經濟的高質量發展;第三產業增加值占比反映服務業占比;通過創新驅動加速產業轉型升級,增加第三產業比重;同時優化消費結構,促進生產要素的區域流動,提高黃河流域城市的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
2.城市生態質量。黃河流域生態環境極其脆弱,水資源保障形勢嚴峻,其流經城市正面臨環境污染嚴重、生態系統退化明顯以及資源利用率不高等問題。因此,追求高質量發展必須踐行“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發展理念,完善生態環境分區管控體系,開展生態保護紅線勘界定標,以行業規劃環評優化產業布局,實現人與自然協調發展、綠色發展,堅持可持續發展理念,建設宜居宜業宜游的生活圈。本文通過城市綠化面積、城市污水處理率、建成區綠化覆蓋率等指標反映城市生態環境保護現狀。
3.城市生活質量。城市人居生活質量研究始于20世紀中葉的美國生活質量調查,美國學者RaymondaBuer所著的《社會指標》(Social Indicators)一書的出版開啟了這一領域研究的先河。美國得克薩斯A&M大學學者Shafer等定義了城市是社會、經濟、環境三個相互作用的子集的集合體,并建立三者模型概括城市的系統構成及其相互關系,以此為基礎展現城市人居生活質量的理想狀態,城市生活質量同時指向市民物質層面和環境層面的生活[19]。當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面向全局要求我們在繼續推動發展的基礎上大力提升發展質量和效益,高質量發展的最終目的是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的需要,增進民生福祉,提升人民的幸福感。城市生活質量作為衡量社會進步發展的評價指標,本文試從社會生活的維度,選取5項評價指標,采用城市人均可支配收入來衡量地區整體宏觀人民生活水平,分別用城市用煤氣和液化石油氣人口總數占市轄區總人口百分比、城市每萬人擁有執業醫師數、每百萬人公共圖書館數藏書數來反映城市生活和文化便利性,社會零售商品總額占GDP比重反映城市居民生活消費狀況,采用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參保人數占年末城市總人口比重反映城市的生活保障狀況。
(三)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黃河流域34個地級市(剔除海東市、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為研究對象,樣本年份為2003-2017年,數據來源于《中國統計年鑒》、《中國城市建設統計年鑒》、《中國區域經濟統計年鑒》、EPS數據庫以及相關年度各省市的統計年鑒、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等,部分缺漏數據用插值法補齊。
(四)數據的描述性統計
以2010年34個地級市的各個指標數據為基準來確立各個指標的權重,相關指標的描述性統計和權重如表2所示。
基于現有的研究體系,本文主要采用熵值法進行測度,熵值法能夠克服人為確定權重的主觀性以及多指標變量間信息的重疊,被廣泛應用于社會經濟等研究領域。為了統一基礎指標的數量值和計量單位,在測度城市高質量發展得分前,先將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再確定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的權重,最后對標準化后的指標值和指標進行加權處理來測算黃河流域各城市高質量發展綜合得分,結果見表3。
四、測度結果分析
第一,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得分穩定上升。如圖1所示,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不僅綜合得分顯著提升,而且各個層面得分穩健上升。綜合得分從2003年的14.25分上升到2017年的46.89分,提高了32.64分。最低值由1.70分提升到29.30分,最低值提高了27.6分。最高值由32.80分提升到了82.74分,最高值提高了49.94分。
第二,流域城市總體態勢。根據城市發展質量綜合得分排名,蘭州、鄭州、濟南、呼和浩特等省會城市從2003至2017年,無論是從經濟層面還是環境層面發展都穩步向好,排名也呈遞進態勢。內蒙古的呼和浩特和鄂爾多斯經濟發展快而穩,34個地級市中有超過1/3的城市在2003年到2017年間經濟呈現持續上升的態勢。
第三,流域城市發展不均衡問題凸顯。依據熵值法計算出的黃河流域34個地級市城市高質量發展綜合得分,縱觀15年可以發現流域內省會城市位居前列。2017年黃河流域城市發展質量測度結果經濟層面排名前10的城市分別為鄂爾多斯、濟南、包頭、呼和浩特、東營、鄭州、淄博、烏海、蘭州、銀川,其中省會城市有呼和浩特、鄭州和蘭州,這3個城市經濟? [LL]層面的得分分別為21.5分,20.4分和16.1分。黃河流域省會城市的高質量發展情況明顯優于非省會城市。而一些經濟發展基礎較差的城市,如中衛、白銀、渭南得分始終不高。城市之間發展不平衡問題突出,2017年城市發展質量排名第一的呼和浩特市比排名最后的呂梁市得分高53.44分,較2003年城市發展質量極差增加了37.17分,不平衡發展的馬太效應明顯。
第四,黃河流域具體城市中得分增長最快的城市是位于內蒙古自治區的鄂爾多斯市,其憑借著豐富的煤炭、稀土和天然氣等自然資源在進入新世紀后迅速發展,城市發展綜合得分由2003年的15.07分增加到2017年的78.71分,排名由第14名上升到第3名。而得分增長最慢的城市是位于山西的呂梁市,15年間得分只增加了29.3分,排名從23名下降到34名。
第五,從各個層面得分來看(見表4),黃河流域城市高質量發展與城市經濟層面的發展具有緊密的聯系,但并非起決定作用,即存在非嚴格的正相關關系。城市發展綜合得分較高的城市,不僅經濟層面得分較高,各個層面得分也較高,高質量的城市是各個層面綜合發展的城市,注重經濟效益、社會效益和生態效益三者之間的協調發展。如2017年綜合得分前2位的呼和浩特和濟南,綜合得分分別為82.74分和79.87分,其不僅經濟層面得分位于前列,其生態層面的得分也位處前列,分別為13.0分和11.4分。
第六,從區域分布格局來看,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得分基本上呈現著“兩邊高、中間低”的區域分布,幾個排名前列的城市主要位于上下游,比如蘭州、銀川、烏海、鄂爾多斯、呼和浩特、鄭州、濟南和東營等,而位于中游的城市排名靠前的很少。通過比對各個層面得分,我們可以看出位于中游的城市,各個層面得分處于一種低平衡的狀態,綜合得分普遍不高,甚至部分中游城市單個指標得分很低,而環境層面尤為突出,比如2017年黃河中游城市渭南、忻州、呂梁和臨汾,環境層面得分排名分別為第31、33、34、30名,這嚴重制約著城市的高質量發展。
五、結論與討論
借鑒國內外眾多研究成果,本文以黃河流域城市高質量發展的動力、產業結構、基礎設施、生態和諧性、開放共享五個方面為基礎,構建了具有3個維度,19個具體指標的城市發展評價指標體系。用熵權法計算出2003-2017年黃河流域各城市發展綜合得分,并從不同的角度對黃河流域城市高質量發展進行了分析,得到如下結論:第一,整體來看,黃河流域城市高質量發展水平穩定上升,流域內所有城市在城市高質量發展上,均取得了一定的進步。第二,黃河流域城市間的發展存在著明顯的空間差異性,因環境層面問題,黃河上下游城市發展質量總體上比中游城市發展質量高,區域內的不平衡發展十分突出,不平衡發展的馬太效應明顯。第三,經濟發展仍然是城市高質量發展的基礎,黃河流域內高質量發展城市仍然是那些經濟基礎較好的省份城市。但是這并非起決定作用,高質量的城市發展必須牢牢立足經濟、人口、創新、環境和社會層面的協調發展。
隨著政府對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重視程度的不斷加深,未來流域內城市的高質量發展是大勢所趨。流域城市未來的發展應該做到以下幾點:首先,加強流域內城市的整體均衡協調發展,發揮主要省會城市和經濟基礎較好城市的輻射能力,形成內外聯動,高效共贏的流域發展新局面,解決區域內發展不平衡的現象;其次,牢牢把握經濟建設這個核心。流域內城市的高質量發展離不開豐富的物質基礎,沒有經濟支撐下的高質量發展,無異于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只有在經濟達到一定成就上的高質量發展,才是穩定可持續地高質量發展;最后,要在經濟建設中兼顧各個層面協調發展,補齊中游城市在環境和生態保護上的短板,以此實現流域城市的高質量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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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舒熳(通訊作者)、肖谷,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經濟管理學院〕